【十六天魔舞紛飛】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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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5

了快活的空氣。

隊伍中,偶爾也有人小聲抱怨,但很快就被喧鬧聲淹沒。曾經以民風淳樸聞名的青雲鎮,在血屠山的鐵蹄下改名為血屠城,如今的鎮民撕下偽裝,比匪徒更像野獸。

王二站在門口,一邊揮舞著木棍維持秩序,一邊無奈地搖頭:“嘖,真是世道變了。這群人一個個以前裝得多正經,如今卻爭先恐後,哪裡還有半點人樣?”

他側頭看了一眼春潮館內,透過半開的木門,能隱約聽見裡頭傳來的淫靡笑聲。他低聲嘟囔:“果然老爺、婊子都一樣,換個名字、換塊招牌,就全都露出真面目了。”

室內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脂粉與汗水的混合氣味,李芸瀾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絕望。她被固定在床上,四肢再次被牢牢繫結,眼前的一切如同噩夢,耳邊迴盪著凌霜花冷漠的聲音:“撅起你的屁股小雞巴蘭花,受得住你是淫娼,受不住你就是廢物。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李芸瀾的心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記憶中曾經冷若冰霜的師尊,如今卻站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觀著她的屈辱。更讓她心痛的是,那稚氣未脫的師妹瑤花也在一旁,嬌笑著迎接每一個男人,甚至主動解開他們的衣褲。

對於烈性的娼妓,熬鷹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不過在妓女裡也有說法叫做殺威棒,不過不同於囚犯們承受官吏的水火棍,烈娼們要承受的則是肉棒,因此也有一個說法是,挨罷殺威棒,好漢揚名四方;受盡殺威棒,騷娼淫名滿坊。

“來嘛,別害羞~” 瑤花咯咯一笑,手裡拿著手帕為排隊的男人擦汗,語氣甜膩,眼中帶著真摯,“今天可是蘭花妹妹的第一天,她可是個乖巧的小雛兒。”

這句話引來一陣粗俗的鬨笑,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忍不住湊了上來,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李芸瀾的臉,戲謔地說道:“雛兒?好啊,爺們我最喜歡這種新鮮貨!”

孫婆娘在一旁滿意地微笑,緩緩說道:“蘭花女兒,你可要給為娘爭氣啊,只要挺過這殺威棒你就是我春潮館掛名的淫女了,前兩年興元府就有個叫蓉奴的小娼女挺過了個把月,因此有了天下第一淫女的稱號,為娘不求你能超過她,只要你能挺過半個月為娘也就臉上有光了!”

殺威棒——這個詞彷彿將李芸瀾最後一絲希望碾得粉碎。她曾聽師兄弟們私下講過熬鷹的傳聞,也曾私藏過蓉奴的淫書自瀆過。知道烈性的娼妓若不徹底屈服,等待她們的只有無盡的折磨。可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命運竟會與之交織。她曾經是青雲宗的少主,何等風光,何等高傲,而現在,她卻成為眾人眼中的玩物,淪為供人取樂的孌童。

凌霜花冷眼旁觀,語氣依舊冰冷:“小雞巴!殺威棒,熬過了就是姊妹!熬不過,那就是命!”她的語氣毫無波動,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瑤花則咯咯地笑著,拍了拍李芸瀾不著寸縷的肩膀:“別害怕,妹妹,乖~長舒一口氣,鬆開你的小屁眼。慢慢你會發現,活著,其實沒那麼糟糕。

她們的聲音像利刃般刺入李芸瀾的耳中,每一字都帶著無盡的冷酷與荒謬。李芸瀾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清淚,可男人們卻一個接一個地走上前,嬉笑聲、調侃聲交織在一起。

李芸瀾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浸溼了床單。她的身體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壯漢卻毫不猶豫地將她撕裂般的疼痛強加在她身上李芸瀾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浸溼了床單。她的身體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壯漢卻毫不猶豫地將她撕裂般的疼痛強加在她身上李芸瀾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浸溼了床單。她的身體緊繃,每一塊肌肉都在抗拒,可那壯漢卻毫不猶豫地將她撕裂般的疼痛強加在她身上

她們的話如同鐵錘,將李芸瀾的驕傲與尊嚴砸得粉碎。她的眼淚無聲地流淌,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喧鬧的嘲笑聲。每一次的撞擊都像刀刃切割,疼痛如潮水般吞沒了她。

剛開始時,李芸瀾只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有火烙在他的下體,那種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疼痛像是無邊的黑暗,將他吞沒,每一個撞擊都像是在他的身體上刻下一道不可磨滅的印記。他的思緒在痛苦中飄泊,渴望著一絲解脫。

或許是耳邊瑤花那充滿真摯的教導,不知不覺間運起了吐納之法,此法開會陰之氣,乃青雲宗立派口訣,隨著她氣運全身,持續不斷的撞擊逐漸變成了一種奇異的麻木感。痛感沒有完全消失,但卻被一種冰冷的麻木所包裹,使他的感覺變得模糊,彷彿身體與靈魂被迫分離。在這片麻木之中,他感到自己正逐漸迷失方向,不再能清晰地區分疼痛與其他感覺。

當連續的撞擊變成了常態,李芸瀾開始在這無盡的迴圈中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微妙的快感,那是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酥麻。這種快感初起時微不足道,幾乎被痛苦的迴響所淹沒。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慢慢地在他體內蔓延開來, 漸漸地,他開始在這交織的感覺中搖擺不定,每一次的進入,都讓他從痛苦中解脫一點,引向那不可言喻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卻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陌生。

她身前身後的男人如過江之鯽,隨著一根根肉棒的納入,她卻逐漸的放空思維,進入了當年掌門所說的不可得之境,“啊~”一聲呻吟,雖微不可聞,但不自覺間卻從她的口中傳出。

這……怎麼可能?”李芸瀾瞪大雙眼,淚水湧出眼眶。她試圖抵抗這種陌生的快感,可那快感卻如洶湧的潮水般,頃刻間淹沒了她所有的抗拒。

隨著李芸瀾一次次吐納,青雲宗的修行法門竟在這屈辱的境地中發揮了詭異的作用。她的身體逐漸放鬆,那原本如刀割般撕裂她下體的疼痛,竟似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可名狀的快感,從下體深處如湧泉般噴薄而出,洶湧地射入她的四肢百骸,衝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寸肌膚。

那快感強烈得超乎她的想象,甚至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在迎接著這如洪流般的感官刺激。她想咬緊牙關,想捂住嘴唇,然而,每一次撞擊都彷彿深入她的靈魂,強烈的刺激讓她的意志逐漸崩潰,緊繃的身體無力地鬆弛下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隨著急促的喘息劇烈起伏,汗珠順著雪白的肌膚滑落,沾溼了亂髮,彷彿一朵剛被雨水洗禮的花。

“啊啊啊~”她的聲音一開始還帶著屈辱的哽咽,但很快便變得無法抑制。那不是她曾經的少年之聲,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清脆呻吟,混雜著無盡的羞恥與慾望,宛如一隻鴇鳥發出的淫賤啼鳴,又似黃鶯在晨曦中婉轉啼唱。

她的雙腿因快感而本能地微微發顫,腹部緊繃,汗水順著她的鬢角滑落,滴落在凌亂的床褥上。她的身體不再聽從意志的控制,而是隨著那一次次的挺進本能地向後迎合,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竟然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與動作。

羞恥、屈辱、痛苦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幾乎陷入了短暫的空白。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但那清脆的呻吟卻越來越高昂,彷彿在宣告著她身體的徹底背叛。

每一根進入她體內的肉棒,都像是一把鑰匙,解開她身體的某種禁錮;每一次深深的撞擊,都如同在她體內點燃一簇火焰,將疼痛與快感攪成一團,灼燒著她的理智。

在快感的推動下,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微微發顫,腹部緊繃,汗水從她的鬢角滑落,落在凌亂的床褥上。在那強烈得令人窒息的刺激下,她的身體本能地拱起,彎成了一把極度緊繃的弓。她的背脊向上彎曲,雙腿因快感而無法停止的顫抖,身體如同一張被拉滿的弓弦,似乎隨時都要釋放出蘊藏其中的慾望箭矢。

她的頭微微後仰,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散在床褥上,汗水和淚水交織順著臉頰滑落,過她緊咬的嘴唇,滴在床單上暈開點點溼痕。她的肌膚因劇烈的快感而泛著微微的潮紅,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燃燒,宛如一朵盛開的妖豔蘭花,怒放在羞辱與慾望交織的烈焰之中。

那是一朵多麼淫蕩,多麼放浪的蘭花啊,每一次深入的挺入與猛烈的衝擊,彷彿都在為這朵蘭花灌注新的養分。她的身體本能地迎合著那熾熱的侵襲,花瓣般的肌膚綻放出難以掩飾的誘人光澤,呻吟聲宛如夜風中被輕撫的花朵,清脆而纏綿。

“啊……啊……”從她喉嚨深處不斷溢位的呻吟,聲音輕盈而柔媚,彷彿帶著某種勾魂攝魄的魔力,滿載著令人窒息的媚態。她的身體因無法承受的快感而持續地顫抖,如一朵在狂風中搖曳的花兒,儘管面臨著凋謝的威脅,卻在白濁的滋養下愈發顯得妖嬈。

不知不覺間,凌霜花、瑤花和孫老鴇早已悄然離去。原本搖曳的燭光也不知何時被明媚的陽光所取代,透過窗欞灑下斑駁的金輝,將她的嬌軀撒上一層金光。然而,春潮館新晉的蘭花婊子顯然對此毫無察覺。對此刻的她而言,黑夜與白晝已然模糊不清,宣淫之事的無休輪迴早已剝奪了時間的意義。

在連綿的春潮中,蘭花婊子此時的感受已超越了初遭蹂躪時的疼痛與恐懼。每一次深入的衝撞,每一個角度的調整,都如同精準操控的樂器,奏出令人心醉神迷的旋律。她的身體,在這無盡的快感浪潮中,已經學會了如何從每一次的交合中汲取快感。

她的身體彷彿被一層熾熱的慾望所包裹,從足尖開始一路攀升至髮梢。每一寸肌膚都在這滾燙的律動中戰慄,每一個毛孔都被快感點燃。呻吟聲從她喉間不由自主地溢位,帶著不曾有過的柔媚與沉淪。羞恥感像退潮般逐漸消失,被洶湧而來的慾望之海徹底淹沒。她的意識在這無盡的衝擊中漸漸模糊,只剩下對身體渴求的無休止追逐。

她的心跳與每一次衝撞合為一體,如同被鼓槌敲打重疊成一種充滿侵略性的節奏。而那曾經令她痛不欲生的侵入之處,如今卻成為快感的深淵。每一次深入,彷彿都填補了她靈魂深處的某種空缺,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滿足與圓滿。被徹底佔有的感覺,如烈火般燒灼著她的理智,又如柔水般將她的意志融化。

在這無邊無際的快感洪流中,她的世界逐漸與現實脫節,疼痛和羞辱化作遙遠的迴響。她沉醉於每一個瞬間帶來的極致舒爽,彷彿身心都已溶解在這淫靡的旋律之中。每一次的律動都如樂章的高潮,將她推向一個又一個無法企及的巔峰。

在這持續不斷的宣淫與折磨中,李芸瀾的身體彷彿經歷了一場深不可測的蛻變。從最初的抗拒、掙扎,到如今的本能迎合,她的肉體逐漸適應了這種反覆的衝擊,甚至隱隱找到了某種節奏與樂趣。曾經帶著羞憤與痛苦的呻吟,如今卻逐漸變得柔媚婉轉,每一聲喘息都似在迎合,像一曲淫靡的樂章,為她的墮落譜寫下注腳。

曾經倔強的靈魂,如今早已在慾望的炙烤下被徹底瓦解。她的雙唇不再緊閉,而是微微張開,任由一聲聲動人的嬌吟滑出,像極了風中的妖豔蘭花,搖曳著散發出無盡的誘惑,將她自己與周圍的一切拖入這場無止境的深淵之中。就連那發出羞憤呻吟的嘴唇,此刻都成為了另一個取悅肉棒的工具。

李芸瀾跪伏在地,雙手無力垂落,目光渙散,臉頰因羞辱與淚水而泛著潮紅。 那原本禁錮她的紅繩早已被解開,但自由的軀體卻彷彿失去了逃脫的力量,像一隻被摧折了翅膀的小鳥,無助地匍匐在地上。炙熱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晃動,帶著一種侵略性的威脅,讓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她的唇角緊閉,牙關死死咬合,眼中尚存著倔強的火焰,試圖用最後的尊嚴抗拒這場屈辱的踐踏。然而,那炙熱的頂端卻毫不留情地逼近,頂住了她緊閉的唇瓣,帶著粗糙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試圖撬開最後的防線。

“別碰我!”李芸瀾心中嘶吼著,但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身體因為疲憊而無力反抗,心靈深處最後的堡壘也在一片絕望中搖搖欲墜。

最終,那炙熱的頂端在反覆的侵擾中找到了一絲縫隙,順勢擠入了她的口腔。當龜頭滑入口腔的一瞬間,屈辱與不適的洪流如排山倒海般湧上她的心頭。 那種令人窒息的脹滿感讓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身後的雙手卻被人按住,將她硬生生地固定在原地。

她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炙熱的肉棒,唾液在口腔中迅速泛起,湧出了嘴角,順著下巴滴落在地,形成一串淫靡的水痕。李芸瀾的眼眶一熱,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 那淚水混雜著唾液,一同滴落在地板上,化作一片無聲的控訴。

那根肉棒在她的口腔中肆意進出,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將她口腔內每一寸柔軟之地佔為己有。她的舌頭無處可躲,只能被迫迎合那強硬的入侵。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把刀,切割著她的尊嚴,讓她的內心一片荒蕪。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卻依然倔強地抬起頭,用那混雜著羞恥與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然而,對方卻毫無愧色,反而揚起得意的笑容,俯視著她那毫無反抗之力的姿態,彷彿在享受著將她徹底摧毀的快感。

每一次前後頂動,都帶著更深的羞辱,擊打著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壓抑地發出嗚咽的聲音。那聲音低沉卻清晰,像一場屈辱的交響樂,在房間內盪漾著淫靡的迴響。

“真乖啊,蘭花妹妹。”耳邊傳來瑤花的笑聲,輕佻而尖銳,“看你這麼聽話,姐姐可真是為你高興呢。”

這句話刺得李芸瀾心頭一顫,屈辱感讓她眼中的淚水湧得更快。她的喉嚨裡發出嗚咽的抗議,但那聲音在炙熱的肉棒面前顯得無比無力。淚水、唾液、羞恥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將她的臉龐染成了一片狼藉。

在那持續的侵襲中,李芸瀾的身體逐漸僵硬,靈魂深處最後的倔強在一次次頂撞中被徹底擊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可言喻的麻木與空虛。 這種感覺令她感到恐懼,卻又讓她無處可逃。

最初的她,尚未習慣口中的異物感,喉嚨本能地緊縮,甚至產生了輕微的乾嘔。然而她不自覺的運起師門的吐納口訣,那是昔日為修行劍道、凝神聚氣而生的功法。如今這口訣竟在宣淫中派上了另一種用場。隨著口訣的運轉,她試著將呼吸與動作協調,每次深入時都刻意放鬆喉部,緩解肉棒的衝撞感。不適感逐漸被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約的適應。龜頭每一次的頂撞,都不再讓她感到窒息,而是變成了某種可以控制的節奏。

不知不覺中,她的嘴唇滑過了龜頭,含住了整根肉棒的半段;再不知不覺間,她竟能夠讓喉嚨迎接更深的侵入。那曾經緊張的喉嚨,如今隨著口訣的吐納竟逐漸放鬆,肉棒的深入變得越發順暢。

她開始掌控自己的呼吸,配合著肉棒的節奏,喉嚨的緊縮感不再劇烈,口腔甚至能做出輕微的迎合。深喉這一行為,從最初的抗拒變成了某種被動的熟練動作,甚至帶著些許令人戰慄的嫻熟。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動作逐漸從被迫變為自動,彷彿身體記憶了這種屈辱的節奏。肉棒在她口中進進出出,帶出的不僅是涎水和淚液,更有她殘存自尊的痕跡。每一次肉棒的撤出都帶給她短暫的喘息機會,而每一次的進入都深深地提醒她,她的身體已不再屬於自己。

此時的她的眼角因深喉而溢位淚水,溼潤的光澤為她的臉頰增添了幾分妖嬈。她再也不是那曾經倔強的少年,此刻的她,連喉嚨都成了慾望的寄居地,用以滿足每一位客人的熾熱需求。

肉棒的主人們似乎對李芸瀾的適應感到滿意,粗重的呼吸聲和偶爾的讚許低語充斥在春潮館的這間房內。男人的手掌偶爾在她的頭髮上撫摸,彷彿在安撫一隻順從的寵物,而她的反應也從剛開始的牴觸變得越來越柔順。

"看這小嘴巧的,真是天生的好材料啊。" 一名觀眾在一旁評論,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猥瑣和貪婪,而旁邊的回應則是一片肆意的笑聲。

李芸瀾聽到這些話,心中雖然湧起憤怒和噁心,但她已經無力再做出任何反抗。她的心彷彿被抽空,留下的只是機械地應對每一次的侵犯。她知道,這些人並不在乎她是誰,他們只關心她能帶來的快感。

就這樣,她一次又一次地服從,每次深喉都無聲地吞噬著她內心的一小片光明,直到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是誰。這種忘記並非釋然,而是無力迴天的沉淪。

現在的李芸瀾,每一次眼淚的流淌,每一次喉嚨的緊繃,都在無聲地證明她的屈服和改變。那一根根炙熱的肉棒不僅撕裂了她的身體,更是一點點撕裂了她的靈魂,將她從一個驕傲的劍俠變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

於此同時,血屠城的公示也引來川陝武林的新格局,因為青雲宗的迅速倒塌,川陝地區的武林門派並沒有來得及救援,青雲宗的最大支持者、駐守川陝的王堅將軍卻因北上滅金,鞭長莫及。血屠山一派似乎朝廷有新來的節度使大人作為後臺,明面上,青雲宗的滅亡被定性為“江湖械鬥”,而實際上卻摻雜了地方豪強與朝廷黨爭的影子。

這一來二去,讓川陝武林門派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那些原本依附於青雲宗的小門小派,失去了靠山後更是慌亂不已。青雲宗雖為武林正道,但其行事向來獨立自恃,與地方官府保持一定距離。而血屠山則不同,他們利用販毒、皮肉生意等非法手段積累財富,又與朝廷官員勾結,使得勢力迅速坐大。

因為無法摸清形勢,許多門派竟主動向血屠山示好,送上賀禮甚至表示歸附之意。昔日對青雲宗禮敬有加的武林世家,如今對血屠山更是巴結逢迎,甚至在某些場合比青雲宗時期更加諂媚。川陝武林的格局被徹底顛覆,不僅正邪勢力難分,就連傳統的武林倫理也開始崩解。

在血屠城,血屠山對“新政權”的宣揚也在進行。昔日威嚴的青雲宗山門被改為血屠山的大本營,而青雲鎮的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慶賀的紅綢和燈籠,民間甚至傳出了“血屠新政,福澤川陝”的謠言。孫婆娘開設的“春潮館”,更是成為了血屠山經濟鏈條中的重要一環,以娼妓和皮肉交易為幌子,暗中販賣情報和非法交易。

而在川陝地區這一片充滿鮮血與慾望的新秩序中,春潮館的娼妓蘭花,正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適應著自己的“新身份”。這一切,甚至超出了孫婆娘的預料。

對於孫婆娘而言,熬鷹作為對烈性娼妓的極端手段,向來以折磨人的身體與精神為目的。大多數女子即使勉強熬過,也會在三天之內身心俱疲,甚至終生無法恢復。然而,蘭花的表現卻讓她跌破眼鏡。在連續晝夜不休的一週鏖戰後,蘭花非但未曾崩潰,還硬生生在這場挑戰尊嚴與肉體極限的煉獄中存活了下來,用她那異於常人的身體與意志,讓所有人見識了何為“天生的淫種”。

當第八天時,蘭花的身體已經脫力至極限,屁眼微微脫出外翻,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整個人癱軟如泥,淚水與汗水交織在臉上,渾身上下充滿了被摧殘後的淫靡氣息。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沒失去意識,更別提一命嗚呼。她的性器之頑強,連春潮館的老鴇孫婆娘都忍不住咋舌讚歎。

孫婆娘站在床邊,仔細打量著已經渾身癱軟的蘭花,她那充滿欣賞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得意的工藝品,又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嘖嘖,蘭花啊蘭花,這小娼種果然不凡。這等天賦雖不及那興元府那殺夫逃竄的天下第一淫女,但稍加調教後也未必遜色多少!區區一週就肏的屁眼開花,喉舌通透,可真是個寶貝!”

此時,春潮館的下人們已經開始在館外敲鑼打鼓,向外宣揚這一“創舉”。“春潮館新晉頭牌蘭花,七日七夜鏖戰不倒” 的口號被寫成幡布,高高懸掛在春潮館門前,引得無數人駐足圍觀。

血屠山的大當家聞訊後,更是派人送來重禮,對孫婆娘的手段表示嘉獎,同時明裡暗裡將春潮館的地位抬高了一層。

蘭花的名字成為了血屠城的熱門話題,街頭巷尾,關於蘭花的傳聞變得越發誇張,有人說她的小屁眼柔軟如絲,可以將肉棒緊緊包裹;有人說她的喉嚨滑潤如泉,是天生的深喉良材;更有人言,她那散發著淡淡奶香的肌膚連觸碰都能讓人渾身酥麻。

這些傳聞迅速吸引了大量嫖客,春潮館門口每日都是人頭攢動。許多人不惜排隊數日,只為一睹“蘭花騷貨”的風采。血屠城的販夫走卒、達官顯貴,甚至連川陝周邊州府的豪商世家都紛紛派人送禮求見。一時之間,蘭花的名字如雷貫耳,春潮館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而此刻,癱軟在床上的蘭花卻並不知曉,自己的名字已經成為了一段淫靡傳說的開端。她那曾經驕傲的劍道理想與青雲宗少主的身份,早已湮沒在血屠城免除一年賦稅的歡慶聲和紅燈綠酒中,成為過去的塵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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