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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6
，只能努力聽課，希望能在等會的小考考出高分。
小考結束後，由於在場有湯主任、江主任、瑜姐、對方領隊老師和Stella老師一起批改考卷，成績很快就出來了，我比平常平均90分的水準還要超常發揮，考了94分，我興奮地對著湯宸瑋握拳做出“爽啊”的手勢，他也回敬我一個“幹得好”的眼神，從小就常常待在美國的李法更是沒被中文題意誤導，完美地拿了100分！
最後臺灣隊的42個學生總分拿了3986的高分，計算機一按，平均分數竟然足足有94.9！
我沒想到我的94分高分竟然還達不到平均的水準，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卻看見湯宸瑋垮著一張臉，他明明考了100分啊！？
只見他坐在瑜姐身旁看著瑜姐批改對岸學生的考卷，瑜姐除了打分數之外，完全沒動到紅筆，而20位學生的考卷改完之後，平均分數不需要用計算機，只用心算就可以知道了，因為總分是2000分…
靠！太扯了吧，對面全部都滿分，我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這是在做惡夢吧？我是聽說過對岸的學生很認真，但沒想過會是這麼誇張的情況！
“我們每個人都是全市狀元，甚至還有全省榜首，你們只是嘉義縣民雄鄉的資優生，坦白說，已經雖敗猶榮了。”劉昊冷冷道，雖然他說“雖敗猶榮”，但眼裡的輕視和驕傲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湯宸瑋不甘心在英文小考上的失利，又提出了要到補習班庭遠裡的籃球場比賽3對3籃球的要求，雖然他的身高已經超過臺灣國中生的平均，又有身手不凡的陳昱豪助陣，兩人默契更是沒話說，再搭上何孟賢，平常在民雄我就沒看過國二學生能打贏他們的；但在身高雙雙超過185cm的聶劍飛和劉昊面前，比賽結果就像臺灣隊在國際賽的成績，幾乎場場都是被完美KO，又像間諜家家酒裡安妮亞的那場躲避球賽，而且人家也不是單純靠身材，準度跟漫畫一樣開外掛…
最後面子掛不住的湯宸瑋臨時要求女生也組一隊，“可是我只會籃下擦板，而且沒有球衣、球鞋…”李法面有難色地回應湯宸瑋的請求。
“沒關係，會擦板就夠了，我們也都沒穿球衣球鞋啊；範怡妗好像以前小學打過籃球校隊，而且是控球后衛，你只要負責在籃下附近遊走，接她的傳球再擦板得分就好。”湯宸瑋簡單佈署著戰術，還找了範怡妗的手帕交簡宜臻一起上場，希望她們的默契能夠配合李法扳回一城。
好恨，好恨我們沒有力量…我和楊思妤不會打籃球，看到同學的學業成績和球技都被屌虐，其實是很想做些什麼，但大概只會像七龍珠的“飲茶”先生送人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邊大聲幫李法和範怡妗加油。
李法心理上是忐忑的，可是眼神卻露出異樣的堅毅，她和傅瑤在籃下搶著站位，不時看準機會舉手要球，傅瑤看得出李法不太會打，有時候會大膽地來抄她的球，但若沒抄到，李法往往一個轉身之後就可以順利擦板得分。
偶爾範怡妗看李法搶位置搶得吃力，也會趁對位的羅小萌身高略矮於她，而找機會在外線放冷箭，雖然命中率不到5成，但已經讓我們很驚喜，這是除了李法籃下賣高之外難得的得分方式。
雙方各進兩球之後，場上的6個女孩子上衣都溼透了，她們雖然立場不同，但爭取勝利的渴望都是相同的，更不會輸給男生；李法雖然有時候看起來不知世事，但在臺灣這樣的環境下，誰不想和對岸來場較量並取得勝利呢！
李法偶爾飛起的衣襬下，肋骨和腹部都有不少因為卡位而被撞得紅腫的地方，傅瑤也是在肩膀上被李法不小心抓了一下，留下李法的指甲痕。
隨著她們上衣愈來愈溼，李法漂亮的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已經勾起了兩邊男學生的注意，我們這邊本來就很多人在覬覦李法的身體，看到李法明顯從白色細肩帶下透出的藍色少女胸罩，都目不轉睛地瞧著她尖挺的胸型；沒想到對面的聶劍飛大概也是欣賞李法明明不太會打還在場上拼殺的精神，雖然嘴巴仍然不時為傅瑤、羅小萌加油，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李法。
我因為已經和李法有過太多次“深入”的交流，光看李法的胸罩甚至讓李法脫掉上半身我也可能沒感覺了，卻仍然發現場上的驚喜，那是個子小小的羅小萌，她很有可能是交流團的女學生中，站著最矮，躺著最高的那位！
羅小萌根本是乃木坂46“與田祐希”重慶分希吧！？至少D罩杯的胸部，蘿莉般的身高和臉蛋，要是我們的交流座談會不只今天該有多好！
只見她指揮著場上隊友傅瑤和冉遊茜芳的走位，直到發現我看她的眼神太過痴迷，她這才發現她雖然穿著T恤和胸罩，姣好的上圍輪廓卻因上衣溼透而幾乎一覽無遺，一個恍神球就被範怡妗抄走了。
羅小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你看個剷剷！” 跺了個腳，隨即追著範怡妗去了。
終於最後靠著李法籃下賣高險勝對面，其實李法除了擦板之外完全不會其他的進球方式，而且對面的傅瑤也不矮，好幾次抄走李法的球，多虧了範怡妗、簡宜臻流暢的運球和傳球，最後女生才稍稍幫我們扳回顏面。
而身材讓我驚豔的羅小萌，不僅受到我的視線騷擾，還輸了球，竟然難過到趴在傅瑤的懷裡哭了起來。
於是第一天的交流就在0勝1和1負的情況下收場，唉，即使下半堂課的Stella老師使出渾身解數把課上得有聲有色，但笑得出來的只有對岸的男生們，羅小萌還一臉憤懣地嘟著嘴，倒是隊友傅瑤和冉遊茜芳早就不在意了； 而臺灣的男女學生們，都還震驚於上半堂課對面考試成績平均100分的驚人表現，尤其是湯宸瑋的臉難得像卡到陰一樣失神，這半堂英文課都面無表情，雖然他的個人英文成績也是100分，其實沒輸給對面任何一人，但引以為傲的籃球0比6輸了，還吃了聶劍飛的兩記火鍋蓋帽，實在開心不起來。
唉，難得的交流活動，只留下無限的遺憾，我因為眼睛不規矩被羅小萌討厭了，英文小考、男生籃球比賽的文、武比試又雙雙落敗，好不容易才靠女生的一勝在籃球扳成平手，滿滿的挫折感讓我幾乎失去了上學的動力。
感覺今晚一下子就過了，溫婉的傅瑤、奶兇奶兇的羅小萌、甜美清秀的魏筠馨、自負的聶劍飛、和善的張鴻波、搞笑的賀鋒，對他們的感覺像一場夢般非常不真實，曾經揣想的“共匪”面貌，在他們身上絲毫看不見。
雖然過程中也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但臺灣本地的屁孩在我身上做過更過分事的都有，我想我不應該有太多先入為主的觀念； 連以前照三餐欺負我的湯宸瑋現在都和我變好兄弟了，其實，有機會的話，我也是很想和這些對岸朋友做“老鐵”的，畢竟，平時隔著臺灣海峽生活的我們，能在這裡相遇不是天大的緣分嗎？
就在我悵然若失收起書包打算回家時，湯主任宣佈：“明天的理化課請同學們同一時間出席，進行第二天的交流活動。” 接著就由對岸的蘇老師整隊將交流團的學生們帶上游覽車，往下榻的旅館出發準備休息； 一路上她還像個媽媽般不斷哄著在鬧脾氣的羅小萌，那個身高差實在很滑稽。
本來以為兩岸的交流到此為止，沒想到還有第二天的活動，理化課是吧！ 聶劍飛我一定要搞死你，一定要討回屬於我們的勝利！
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課堂上交流的則是理化課，由於不少女同學對理化這個科目有恐懼症，即使之前李禎真老師已經用盡一切方法引起大家學習的興趣，但相較於英文，理化課連小考的必要都沒有，光看平常某些女同學扯後腿的程度，我就知道輸定了。
“我們今天要講的是反應平衡，某些反應是雙向進行的，也就是所謂的可逆反應，日常生活中常見的像是水的蒸發與凝結。 在開放環境中，液態水會一直蒸發成水蒸氣，但若把液態水放在容器中密閉，一開始可以看見水還是持續在蒸發導致水位稍微下降，但之後水位就維持不變，而容器內壁將開始出現凝結的水滴，那是因為水的蒸發和凝結達到了動態的平衡，也就是蒸發和凝結的速率相等，所以水位就不再下降。”
李禎真老師拿出一個裝了水的廣口瓶，事先已經蓋上了玻璃片，形成密閉的環境，所以在上面凝結了不少水珠，隨即指著桌上的裝水廣口瓶：“可是我們不能說反應不再進行喔，是持續在進行，只是正逆反應的速率相同，所以這是一個動態的平衡。” 然後彎腰拿掉了玻璃片，由於教室內開了冷氣和除溼機，廣口瓶內壁和玻璃片上的水珠肉眼可見地消失，而老師彎腰的那一下前傾，胸前呼之欲出的G罩杯大奶硬是從領口露出了一大半，這一下養眼的畫面讓聶劍飛張大了嘴，久久合不上來，直到羅小萌戳了戳他的手臂，提醒他注意一下幾乎滴下的口水，他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湯宸瑋總算露出一點得意的神情，昨天我們輸掉的部分，今天算是一開始就由李禎真老師給了對面些許下馬威，臉蛋漂亮、身材傲人，作風又那麼大膽的老師，對岸沒有吧？
今天由李禎真老師擔任第二棒，想必給了對岸學生一種漸入佳境的感覺，其實第一天的Stella柳卉華老師已經是姿色不錯的漂亮老師，上課的方式也一定讓第一次聽課的人耳目一新； 而眼前的李禎真老師不僅氣色不錯，容貌清麗，穿的更是足以稱為“戰袍”的銀色修身低胸連身裙，裙襬只到臀部下面一點點，除了直接露出幾乎全部的筆直大長腿，屁股的線條也在緊繃的裙襬中一覽無遺，要是動作大一點還會露出內褲； 上半身更是不忍直視，雖然老師的連身裙是不透光的，但因為太貼身，老師的胸部又太大，撐得胸罩的紋路都完整透出來了，我甚至懷疑這樣的穿著尺度會不會嚇到對岸的學生。
有沒有嚇到我不知道，但幾個男生看老師的眼神看得出來他們不是沉溺在講課的內容，而是專注在老師的胸前和大腿之間，偶爾假裝在看講義，也都隨即又回到老師的身材上，視線變換的頻率高到難以想象。
喔喔喔，趁他們分心沒在專心聽課，難道今天有戲？
“在化學反應上也隨處可見可逆反應的例子，像對岸有一個知名的景點─大家都聽過『桂林山水甲天下，陽朔山水甲桂林』吧，桂林著名的石林其實就是地理課上提到的『喀斯特地形』，中國大陸則稱『岩溶地貌』，是碳酸鹽類礦物經過地表水的酸性溶蝕變成酸式碳酸鹽類後，在某些環境又沉澱變回碳酸鹽礦物的情形，在頭頂上的就稱為鐘乳石，在地上的則是石筍， 連線柱狀的就是石柱。” 李禎真老師在白板上寫下碳酸鈣加水和二氧化碳變成碳酸鈣的可逆反應。
“有廣西的同學嗎？” 老師接著問，他們則是搖搖頭。
“大家可以看到反應式中，左邊有水和二氧化碳，右邊則有碳酸氫鈣，也就是說當二氧化碳增多，將有利於反應向右，當時溶蝕大於沉澱，可能造成天坑或鐘乳石洞； 溫度增加則有利於水的蒸發，除去水則將促使反應向左，也就是地形往沉澱的方向發育，形成鐘乳石等。 這叫作『勒沙特列原理』，中國應該是翻譯作『勒夏特列原理』。”
老師接著說：“其實在你們這個年紀，除了學習，一定難免會有喜歡的男女同學，談戀愛也可以不耽誤學習，你們可以運用反應速率或平衡的概念去爭取同學對你的喜歡，例如對方喜歡什麼，你就提供什麼，對方討厭什麼，你就移除什麼，這樣不就是勒沙特列原理在生活中的落實嗎？”
坐在羅小萌身邊的傅瑤聽到這句話之後，偷偷笑了出來，而羅小萌則是皺著眉頭，坐在她另一邊的聶劍飛則是用眼角看了羅小萌一眼。
喔～～～原來你們有一腿，我發揮著敏銳的觀察力打量著交流團，粗略判斷聶劍飛和羅小萌是在搞曖昧的一對，我印象不錯的馬尾妹子魏筠馨，則和張鴻波一直眉來眼去，大概是已經在一起了，我感覺有一點點失落，不過在這短短幾天的參訪行程之中本來就沒機會和她們有什麼進展，也就只能趕緊打起精神繼續上課。
耶不是，你們一個在河南，一個在湖南，中間隔著一個湖北省不說，安陽還在河南最北邊，兩個還都只是初中小屁孩，回去後也很難交往吧？
很藍的啦～～～我在心中詛咒他們剛萌發的愛情夭折。
“勒沙特列或勒夏特列，這是翻譯名詞上的區別，沒有對錯； 但老師想特別提一下，像是我們這一冊最後的章節─基礎力學，會提到pressure─'壓力'其實不是力，可是臺灣卻把它翻譯作壓力，導致學生常常顧名思義以為壓力也是一種力。 對岸將pressure翻譯作'壓強'，這就很棒，讓學生完全不會被表面的名稱誤導。” 李禎真老師看似有意討好對岸的學生，特別在這裡提出這個話題，劉昊也得意地向我們挑著眉表示自豪。
“可是，相對的，mass─質量這個名詞卻沒和平常生活上表示品質、水平時提到的『質量』作出區別，這點就造成使用上的尷尬。” 李禎真老師話鋒一轉，倒批評起了對岸，某些學生果然面露不悅之色。
“老師想說的是，既然兩岸同源，又只隔一個臺灣海峽，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想要統一這些用語的一致性？ 以後在學術上的交流也比較方便啊。 像'壓強'的翻譯顯然是對岸的好，我們就從善如流別再講'壓力'； 『質量』的專業性則也應該提升，別再在口語中將『質量』表示成品質、水平的概念，明明就有那麼多其他的詞彙可以替代…… 所以說就是兩岸的某些人拉不下臉，在心中只有立場，沒有是非……”其實我懂老師想表達的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就沒辦法接受，尤其是劉昊和聶劍飛，從一開始幾乎是視奸老師的眼神，逐漸透露出不耐和陰沉。
“在可逆反應中，在左邊加反應物，反應就會往右邊去；相反的，在右邊加生成物，反應則會往左邊去。除此之外，將左邊的反應物移除，反應也會往左邊去；將右邊的生成物移除，反應則會往右邊。”李禎真老師接著又舉了重鉻酸鉀、溴水、四氧化二氮的例子。
“之前提過影響反應速率的因素有溫度、濃度、活性、表面積、催化劑，而影響到反應平衡的因素則只有溫度、濃度，牽涉到氣體的話還要多一個壓力，例如一個四氧化二氮分解成兩個二氧化氮的反應中，兩邊都是氣體，氣體的分子數比就是體積比，所以在體積比1比2的情況下，增加壓力有利於壓縮體積，便有利於往左生成四氧化二氮。”
老師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瑜姐身邊，接著舉例：“就像瑜姐和湯主任夫妻，原本坐在教室兩邊，就像氣體分子般有一定的距離，可是在增加壓力或縮小體積的情況下，他們就愈來愈靠近，直到發生反應。”同時把瑜姐拉到了湯主任身邊，難得讓我看見他們兩夫妻同框，瑜姐倒是不介意地刻意往湯主任身上靠了靠做出恩愛的模樣，他們的好大兒湯宸瑋渾身像起了蕁麻疹頗不自在，我則是因為肏了瑜姐那麼多次，對湯主任有相當大的心虛和愧疚感。
“老師，今天還會有小考的競賽嗎？”劉昊突然打斷老師的講解。
“啊？我不知道…昨天你們有小考嗎？”昨天我們在這裡上英文課時，李禎真老師也有她自己別的班級的課，所以她不知道我們昨天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想考的話就考啊。”在一旁全程參與的湯主任表示並無不可。
“爸，我是說主任，我不想再考了，我是覺得難得他們來臺灣一趟，考試也考過了，我們可以在其他方面比賽。”已經輸到懷疑人生的湯宸瑋，果然和我一樣都幾乎喪失戰意。
“那你想要比賽什麼？”湯主任問道。
“既然剛剛老師提到了把妹，我想讓大家發揮創意，把老師當作攻略的物件，一一提出哪些是有利於追求老師的方式，哪些是不利的因素應該移除，而且不是用一般的說法而已，必須套用化學的溫度、濃度、壓力等概念，我想和對面的同學在創意上一較高下！”湯宸瑋站了起來，昂著下巴說道。
“呵呵，聽起來不錯。”湯主任看起來是允許了，倒是瑜姐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時倒也沒表示意見。
“那怎麼比賽呢？”湯主任又問。
“就分兩邊儘可能舉例，要舉有利於追求老師的也可以，要反過來舉不利於追求老師而必須移除的也可以，但不可以將對方的意見反過來換句話說；舉過的不能再舉，既要符合實際上老師的想法，也要能用化學的方式說明，回合制，直到一邊舉不出來為止。”湯宸瑋一邊整理著心中的想法，一邊有點詞不達意地說明著，但我已經大致聽懂他的意思了，畢竟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那你們佔便宜啊，你們比較瞭解老師的想法。”聶劍飛舉手抗議道。
“所以我們後攻啊，讓你們先舉例，給你們優勢，先講的那邊就像五子棋的先手，在沒有犯規規則下幾乎是贏定啦。”湯宸瑋雖然在英文小考和籃球連輸兩場，還是鼓足了勇氣打算讓對岸看看臺灣這彈丸小地，仍然孕育出像他這樣無所畏懼的好兒郎！
“李老師會不會故意偏袒啊？”湯主任主動道出對方可能具有的疑慮。
“哈，不會，我會坦白說出心中的想法，有說中就承認，我不會嘴硬。”李禎真老師看這兩個小大人針鋒相對的態度，已經明白了七八成，便同意用她的想法來進行這場虛擬的把妹競賽。
“那我們先嘍。”聶劍飛招呼著交流團的小夥伴們聚在一起討論，隨即寫下幾個答案，並由劉昊舉手代表答道：“當然是要準備一套『湯臣一品』，豪宅可以為老師和物件提供空間限制，有利於體積的壓縮。”
“喂，不要用你們才懂的梗。”帶隊的那位蘇老師打岔道。
“是指湯臣一品嗎？啊…不知道梗沒關係，反正就是豪宅啦。”劉昊身為江蘇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隔壁上海市聞名全國的豪宅建案。
“很好，得分。可是我要澄清喔，只要兩個人夠相愛，就算只有一個小套房我也能接受。”李禎真老師笑著補充道，我很想幫她證明，她雖然靠出賣色相和身體已經收入不菲，但她的生活還是很樸素，住的還是學生小套房，出入也都只騎那臺舊機車。
“逢年過節要記得慶祝，生日、紀念日、情人節啥的要記得給點驚喜。增加見面的頻率，這是濃度的概念。”我回答道，我會想到這點是因為上次情人節前後，她直接讓蔡老師來我們班上當助教見面開幹這樣。
“其實適度就好，太常見面也很煩，不過這也可以解釋成因為一直提高濃度，導致另外一個反應物已經用完了，所以不再反應。”老師補充道，當然也是得分啦。
“送的禮物不能磕磣，溫度要達到一定的程度才是有效碰撞。”聶劍飛答道。
“喂，不要講東北話！”帶隊的女老師再度提醒。
“喔，磕磣就是寒酸、醜的樣子，就像那位同學這樣。”聶劍飛指著黃若立取笑道，隨即道歉：“開個小玩笑，拜生氣了(別生氣了)。”不過經過這兩天不斷發生的小摩擦，連一向總是喜歡順勢裝傻搞笑的黃若立也板起了臉孔。
“算了啦蓓君，其實夾雜一些方言也很有趣不是嗎？不要讓他們完全聽不懂就好。”瑜姐緩頰道。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帶隊的女老師名字叫作蓓君啊，明明是從對岸來的，兩人關係卻好到直稱名字不帶姓，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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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考結束後，由於在場有湯主任、江主任、瑜姐、對方領隊老師和Stella老師一起批改考卷，成績很快就出來了，我比平常平均90分的水準還要超常發揮，考了94分，我興奮地對著湯宸瑋握拳做出“爽啊”的手勢，他也回敬我一個“幹得好”的眼神，從小就常常待在美國的李法更是沒被中文題意誤導，完美地拿了100分！
最後臺灣隊的42個學生總分拿了3986的高分，計算機一按，平均分數竟然足足有94.9！
我沒想到我的94分高分竟然還達不到平均的水準，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卻看見湯宸瑋垮著一張臉，他明明考了100分啊！？
只見他坐在瑜姐身旁看著瑜姐批改對岸學生的考卷，瑜姐除了打分數之外，完全沒動到紅筆，而20位學生的考卷改完之後，平均分數不需要用計算機，只用心算就可以知道了，因為總分是2000分…
靠！太扯了吧，對面全部都滿分，我不禁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這是在做惡夢吧？我是聽說過對岸的學生很認真，但沒想過會是這麼誇張的情況！
“我們每個人都是全市狀元，甚至還有全省榜首，你們只是嘉義縣民雄鄉的資優生，坦白說，已經雖敗猶榮了。”劉昊冷冷道，雖然他說“雖敗猶榮”，但眼裡的輕視和驕傲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湯宸瑋不甘心在英文小考上的失利，又提出了要到補習班庭遠裡的籃球場比賽3對3籃球的要求，雖然他的身高已經超過臺灣國中生的平均，又有身手不凡的陳昱豪助陣，兩人默契更是沒話說，再搭上何孟賢，平常在民雄我就沒看過國二學生能打贏他們的；但在身高雙雙超過185cm的聶劍飛和劉昊面前，比賽結果就像臺灣隊在國際賽的成績，幾乎場場都是被完美KO，又像間諜家家酒裡安妮亞的那場躲避球賽，而且人家也不是單純靠身材，準度跟漫畫一樣開外掛…
最後面子掛不住的湯宸瑋臨時要求女生也組一隊，“可是我只會籃下擦板，而且沒有球衣、球鞋…”李法面有難色地回應湯宸瑋的請求。
“沒關係，會擦板就夠了，我們也都沒穿球衣球鞋啊；範怡妗好像以前小學打過籃球校隊，而且是控球后衛，你只要負責在籃下附近遊走，接她的傳球再擦板得分就好。”湯宸瑋簡單佈署著戰術，還找了範怡妗的手帕交簡宜臻一起上場，希望她們的默契能夠配合李法扳回一城。
好恨，好恨我們沒有力量…我和楊思妤不會打籃球，看到同學的學業成績和球技都被屌虐，其實是很想做些什麼，但大概只會像七龍珠的“飲茶”先生送人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邊大聲幫李法和範怡妗加油。
李法心理上是忐忑的，可是眼神卻露出異樣的堅毅，她和傅瑤在籃下搶著站位，不時看準機會舉手要球，傅瑤看得出李法不太會打，有時候會大膽地來抄她的球，但若沒抄到，李法往往一個轉身之後就可以順利擦板得分。
偶爾範怡妗看李法搶位置搶得吃力，也會趁對位的羅小萌身高略矮於她，而找機會在外線放冷箭，雖然命中率不到5成，但已經讓我們很驚喜，這是除了李法籃下賣高之外難得的得分方式。
雙方各進兩球之後，場上的6個女孩子上衣都溼透了，她們雖然立場不同，但爭取勝利的渴望都是相同的，更不會輸給男生；李法雖然有時候看起來不知世事，但在臺灣這樣的環境下，誰不想和對岸來場較量並取得勝利呢！
李法偶爾飛起的衣襬下，肋骨和腹部都有不少因為卡位而被撞得紅腫的地方，傅瑤也是在肩膀上被李法不小心抓了一下，留下李法的指甲痕。
隨著她們上衣愈來愈溼，李法漂亮的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已經勾起了兩邊男學生的注意，我們這邊本來就很多人在覬覦李法的身體，看到李法明顯從白色細肩帶下透出的藍色少女胸罩，都目不轉睛地瞧著她尖挺的胸型；沒想到對面的聶劍飛大概也是欣賞李法明明不太會打還在場上拼殺的精神，雖然嘴巴仍然不時為傅瑤、羅小萌加油，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李法。
我因為已經和李法有過太多次“深入”的交流，光看李法的胸罩甚至讓李法脫掉上半身我也可能沒感覺了，卻仍然發現場上的驚喜，那是個子小小的羅小萌，她很有可能是交流團的女學生中，站著最矮，躺著最高的那位！
羅小萌根本是乃木坂46“與田祐希”重慶分希吧！？至少D罩杯的胸部，蘿莉般的身高和臉蛋，要是我們的交流座談會不只今天該有多好！
只見她指揮著場上隊友傅瑤和冉遊茜芳的走位，直到發現我看她的眼神太過痴迷，她這才發現她雖然穿著T恤和胸罩，姣好的上圍輪廓卻因上衣溼透而幾乎一覽無遺，一個恍神球就被範怡妗抄走了。
羅小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你看個剷剷！” 跺了個腳，隨即追著範怡妗去了。
終於最後靠著李法籃下賣高險勝對面，其實李法除了擦板之外完全不會其他的進球方式，而且對面的傅瑤也不矮，好幾次抄走李法的球，多虧了範怡妗、簡宜臻流暢的運球和傳球，最後女生才稍稍幫我們扳回顏面。
而身材讓我驚豔的羅小萌，不僅受到我的視線騷擾，還輸了球，竟然難過到趴在傅瑤的懷裡哭了起來。
於是第一天的交流就在0勝1和1負的情況下收場，唉，即使下半堂課的Stella老師使出渾身解數把課上得有聲有色，但笑得出來的只有對岸的男生們，羅小萌還一臉憤懣地嘟著嘴，倒是隊友傅瑤和冉遊茜芳早就不在意了； 而臺灣的男女學生們，都還震驚於上半堂課對面考試成績平均100分的驚人表現，尤其是湯宸瑋的臉難得像卡到陰一樣失神，這半堂英文課都面無表情，雖然他的個人英文成績也是100分，其實沒輸給對面任何一人，但引以為傲的籃球0比6輸了，還吃了聶劍飛的兩記火鍋蓋帽，實在開心不起來。
唉，難得的交流活動，只留下無限的遺憾，我因為眼睛不規矩被羅小萌討厭了，英文小考、男生籃球比賽的文、武比試又雙雙落敗，好不容易才靠女生的一勝在籃球扳成平手，滿滿的挫折感讓我幾乎失去了上學的動力。
感覺今晚一下子就過了，溫婉的傅瑤、奶兇奶兇的羅小萌、甜美清秀的魏筠馨、自負的聶劍飛、和善的張鴻波、搞笑的賀鋒，對他們的感覺像一場夢般非常不真實，曾經揣想的“共匪”面貌，在他們身上絲毫看不見。
雖然過程中也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但臺灣本地的屁孩在我身上做過更過分事的都有，我想我不應該有太多先入為主的觀念； 連以前照三餐欺負我的湯宸瑋現在都和我變好兄弟了，其實，有機會的話，我也是很想和這些對岸朋友做“老鐵”的，畢竟，平時隔著臺灣海峽生活的我們，能在這裡相遇不是天大的緣分嗎？
就在我悵然若失收起書包打算回家時，湯主任宣佈：“明天的理化課請同學們同一時間出席，進行第二天的交流活動。” 接著就由對岸的蘇老師整隊將交流團的學生們帶上游覽車，往下榻的旅館出發準備休息； 一路上她還像個媽媽般不斷哄著在鬧脾氣的羅小萌，那個身高差實在很滑稽。
本來以為兩岸的交流到此為止，沒想到還有第二天的活動，理化課是吧！ 聶劍飛我一定要搞死你，一定要討回屬於我們的勝利！
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課堂上交流的則是理化課，由於不少女同學對理化這個科目有恐懼症，即使之前李禎真老師已經用盡一切方法引起大家學習的興趣，但相較於英文，理化課連小考的必要都沒有，光看平常某些女同學扯後腿的程度，我就知道輸定了。
“我們今天要講的是反應平衡，某些反應是雙向進行的，也就是所謂的可逆反應，日常生活中常見的像是水的蒸發與凝結。 在開放環境中，液態水會一直蒸發成水蒸氣，但若把液態水放在容器中密閉，一開始可以看見水還是持續在蒸發導致水位稍微下降，但之後水位就維持不變，而容器內壁將開始出現凝結的水滴，那是因為水的蒸發和凝結達到了動態的平衡，也就是蒸發和凝結的速率相等，所以水位就不再下降。”
李禎真老師拿出一個裝了水的廣口瓶，事先已經蓋上了玻璃片，形成密閉的環境，所以在上面凝結了不少水珠，隨即指著桌上的裝水廣口瓶：“可是我們不能說反應不再進行喔，是持續在進行，只是正逆反應的速率相同，所以這是一個動態的平衡。” 然後彎腰拿掉了玻璃片，由於教室內開了冷氣和除溼機，廣口瓶內壁和玻璃片上的水珠肉眼可見地消失，而老師彎腰的那一下前傾，胸前呼之欲出的G罩杯大奶硬是從領口露出了一大半，這一下養眼的畫面讓聶劍飛張大了嘴，久久合不上來，直到羅小萌戳了戳他的手臂，提醒他注意一下幾乎滴下的口水，他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湯宸瑋總算露出一點得意的神情，昨天我們輸掉的部分，今天算是一開始就由李禎真老師給了對面些許下馬威，臉蛋漂亮、身材傲人，作風又那麼大膽的老師，對岸沒有吧？
今天由李禎真老師擔任第二棒，想必給了對岸學生一種漸入佳境的感覺，其實第一天的Stella柳卉華老師已經是姿色不錯的漂亮老師，上課的方式也一定讓第一次聽課的人耳目一新； 而眼前的李禎真老師不僅氣色不錯，容貌清麗，穿的更是足以稱為“戰袍”的銀色修身低胸連身裙，裙襬只到臀部下面一點點，除了直接露出幾乎全部的筆直大長腿，屁股的線條也在緊繃的裙襬中一覽無遺，要是動作大一點還會露出內褲； 上半身更是不忍直視，雖然老師的連身裙是不透光的，但因為太貼身，老師的胸部又太大，撐得胸罩的紋路都完整透出來了，我甚至懷疑這樣的穿著尺度會不會嚇到對岸的學生。
有沒有嚇到我不知道，但幾個男生看老師的眼神看得出來他們不是沉溺在講課的內容，而是專注在老師的胸前和大腿之間，偶爾假裝在看講義，也都隨即又回到老師的身材上，視線變換的頻率高到難以想象。
喔喔喔，趁他們分心沒在專心聽課，難道今天有戲？
“在化學反應上也隨處可見可逆反應的例子，像對岸有一個知名的景點─大家都聽過『桂林山水甲天下，陽朔山水甲桂林』吧，桂林著名的石林其實就是地理課上提到的『喀斯特地形』，中國大陸則稱『岩溶地貌』，是碳酸鹽類礦物經過地表水的酸性溶蝕變成酸式碳酸鹽類後，在某些環境又沉澱變回碳酸鹽礦物的情形，在頭頂上的就稱為鐘乳石，在地上的則是石筍， 連線柱狀的就是石柱。” 李禎真老師在白板上寫下碳酸鈣加水和二氧化碳變成碳酸鈣的可逆反應。
“有廣西的同學嗎？” 老師接著問，他們則是搖搖頭。
“大家可以看到反應式中，左邊有水和二氧化碳，右邊則有碳酸氫鈣，也就是說當二氧化碳增多，將有利於反應向右，當時溶蝕大於沉澱，可能造成天坑或鐘乳石洞； 溫度增加則有利於水的蒸發，除去水則將促使反應向左，也就是地形往沉澱的方向發育，形成鐘乳石等。 這叫作『勒沙特列原理』，中國應該是翻譯作『勒夏特列原理』。”
老師接著說：“其實在你們這個年紀，除了學習，一定難免會有喜歡的男女同學，談戀愛也可以不耽誤學習，你們可以運用反應速率或平衡的概念去爭取同學對你的喜歡，例如對方喜歡什麼，你就提供什麼，對方討厭什麼，你就移除什麼，這樣不就是勒沙特列原理在生活中的落實嗎？”
坐在羅小萌身邊的傅瑤聽到這句話之後，偷偷笑了出來，而羅小萌則是皺著眉頭，坐在她另一邊的聶劍飛則是用眼角看了羅小萌一眼。
喔～～～原來你們有一腿，我發揮著敏銳的觀察力打量著交流團，粗略判斷聶劍飛和羅小萌是在搞曖昧的一對，我印象不錯的馬尾妹子魏筠馨，則和張鴻波一直眉來眼去，大概是已經在一起了，我感覺有一點點失落，不過在這短短幾天的參訪行程之中本來就沒機會和她們有什麼進展，也就只能趕緊打起精神繼續上課。
耶不是，你們一個在河南，一個在湖南，中間隔著一個湖北省不說，安陽還在河南最北邊，兩個還都只是初中小屁孩，回去後也很難交往吧？
很藍的啦～～～我在心中詛咒他們剛萌發的愛情夭折。
“勒沙特列或勒夏特列，這是翻譯名詞上的區別，沒有對錯； 但老師想特別提一下，像是我們這一冊最後的章節─基礎力學，會提到pressure─'壓力'其實不是力，可是臺灣卻把它翻譯作壓力，導致學生常常顧名思義以為壓力也是一種力。 對岸將pressure翻譯作'壓強'，這就很棒，讓學生完全不會被表面的名稱誤導。” 李禎真老師看似有意討好對岸的學生，特別在這裡提出這個話題，劉昊也得意地向我們挑著眉表示自豪。
“可是，相對的，mass─質量這個名詞卻沒和平常生活上表示品質、水平時提到的『質量』作出區別，這點就造成使用上的尷尬。” 李禎真老師話鋒一轉，倒批評起了對岸，某些學生果然面露不悅之色。
“老師想說的是，既然兩岸同源，又只隔一個臺灣海峽，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想要統一這些用語的一致性？ 以後在學術上的交流也比較方便啊。 像'壓強'的翻譯顯然是對岸的好，我們就從善如流別再講'壓力'； 『質量』的專業性則也應該提升，別再在口語中將『質量』表示成品質、水平的概念，明明就有那麼多其他的詞彙可以替代…… 所以說就是兩岸的某些人拉不下臉，在心中只有立場，沒有是非……”其實我懂老師想表達的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就沒辦法接受，尤其是劉昊和聶劍飛，從一開始幾乎是視奸老師的眼神，逐漸透露出不耐和陰沉。
“在可逆反應中，在左邊加反應物，反應就會往右邊去；相反的，在右邊加生成物，反應則會往左邊去。除此之外，將左邊的反應物移除，反應也會往左邊去；將右邊的生成物移除，反應則會往右邊。”李禎真老師接著又舉了重鉻酸鉀、溴水、四氧化二氮的例子。
“之前提過影響反應速率的因素有溫度、濃度、活性、表面積、催化劑，而影響到反應平衡的因素則只有溫度、濃度，牽涉到氣體的話還要多一個壓力，例如一個四氧化二氮分解成兩個二氧化氮的反應中，兩邊都是氣體，氣體的分子數比就是體積比，所以在體積比1比2的情況下，增加壓力有利於壓縮體積，便有利於往左生成四氧化二氮。”
老師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瑜姐身邊，接著舉例：“就像瑜姐和湯主任夫妻，原本坐在教室兩邊，就像氣體分子般有一定的距離，可是在增加壓力或縮小體積的情況下，他們就愈來愈靠近，直到發生反應。”同時把瑜姐拉到了湯主任身邊，難得讓我看見他們兩夫妻同框，瑜姐倒是不介意地刻意往湯主任身上靠了靠做出恩愛的模樣，他們的好大兒湯宸瑋渾身像起了蕁麻疹頗不自在，我則是因為肏了瑜姐那麼多次，對湯主任有相當大的心虛和愧疚感。
“老師，今天還會有小考的競賽嗎？”劉昊突然打斷老師的講解。
“啊？我不知道…昨天你們有小考嗎？”昨天我們在這裡上英文課時，李禎真老師也有她自己別的班級的課，所以她不知道我們昨天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想考的話就考啊。”在一旁全程參與的湯主任表示並無不可。
“爸，我是說主任，我不想再考了，我是覺得難得他們來臺灣一趟，考試也考過了，我們可以在其他方面比賽。”已經輸到懷疑人生的湯宸瑋，果然和我一樣都幾乎喪失戰意。
“那你想要比賽什麼？”湯主任問道。
“既然剛剛老師提到了把妹，我想讓大家發揮創意，把老師當作攻略的物件，一一提出哪些是有利於追求老師的方式，哪些是不利的因素應該移除，而且不是用一般的說法而已，必須套用化學的溫度、濃度、壓力等概念，我想和對面的同學在創意上一較高下！”湯宸瑋站了起來，昂著下巴說道。
“呵呵，聽起來不錯。”湯主任看起來是允許了，倒是瑜姐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時倒也沒表示意見。
“那怎麼比賽呢？”湯主任又問。
“就分兩邊儘可能舉例，要舉有利於追求老師的也可以，要反過來舉不利於追求老師而必須移除的也可以，但不可以將對方的意見反過來換句話說；舉過的不能再舉，既要符合實際上老師的想法，也要能用化學的方式說明，回合制，直到一邊舉不出來為止。”湯宸瑋一邊整理著心中的想法，一邊有點詞不達意地說明著，但我已經大致聽懂他的意思了，畢竟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那你們佔便宜啊，你們比較瞭解老師的想法。”聶劍飛舉手抗議道。
“所以我們後攻啊，讓你們先舉例，給你們優勢，先講的那邊就像五子棋的先手，在沒有犯規規則下幾乎是贏定啦。”湯宸瑋雖然在英文小考和籃球連輸兩場，還是鼓足了勇氣打算讓對岸看看臺灣這彈丸小地，仍然孕育出像他這樣無所畏懼的好兒郎！
“李老師會不會故意偏袒啊？”湯主任主動道出對方可能具有的疑慮。
“哈，不會，我會坦白說出心中的想法，有說中就承認，我不會嘴硬。”李禎真老師看這兩個小大人針鋒相對的態度，已經明白了七八成，便同意用她的想法來進行這場虛擬的把妹競賽。
“那我們先嘍。”聶劍飛招呼著交流團的小夥伴們聚在一起討論，隨即寫下幾個答案，並由劉昊舉手代表答道：“當然是要準備一套『湯臣一品』，豪宅可以為老師和物件提供空間限制，有利於體積的壓縮。”
“喂，不要用你們才懂的梗。”帶隊的那位蘇老師打岔道。
“是指湯臣一品嗎？啊…不知道梗沒關係，反正就是豪宅啦。”劉昊身為江蘇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隔壁上海市聞名全國的豪宅建案。
“很好，得分。可是我要澄清喔，只要兩個人夠相愛，就算只有一個小套房我也能接受。”李禎真老師笑著補充道，我很想幫她證明，她雖然靠出賣色相和身體已經收入不菲，但她的生活還是很樸素，住的還是學生小套房，出入也都只騎那臺舊機車。
“逢年過節要記得慶祝，生日、紀念日、情人節啥的要記得給點驚喜。增加見面的頻率，這是濃度的概念。”我回答道，我會想到這點是因為上次情人節前後，她直接讓蔡老師來我們班上當助教見面開幹這樣。
“其實適度就好，太常見面也很煩，不過這也可以解釋成因為一直提高濃度，導致另外一個反應物已經用完了，所以不再反應。”老師補充道，當然也是得分啦。
“送的禮物不能磕磣，溫度要達到一定的程度才是有效碰撞。”聶劍飛答道。
“喂，不要講東北話！”帶隊的女老師再度提醒。
“喔，磕磣就是寒酸、醜的樣子，就像那位同學這樣。”聶劍飛指著黃若立取笑道，隨即道歉：“開個小玩笑，拜生氣了(別生氣了)。”不過經過這兩天不斷發生的小摩擦，連一向總是喜歡順勢裝傻搞笑的黃若立也板起了臉孔。
“算了啦蓓君，其實夾雜一些方言也很有趣不是嗎？不要讓他們完全聽不懂就好。”瑜姐緩頰道。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帶隊的女老師名字叫作蓓君啊，明明是從對岸來的，兩人關係卻好到直稱名字不帶姓，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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