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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4
第04章：再遇溫妙竹
溫妙竹驚詫的問了出來，睜大了一對水汪汪的眸子，在這昏暗的室內，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可人，任誰也想不到她還是一個人民警察。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會來這裡。”要說此刻我最不願意面對的是誰，那無疑就是溫妙竹，她不僅知道我愛戀媽媽，甚至還扮演蘇尋雁的樣子和我做愛。要說不喜歡她，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可就是正因如此，我內心糾結不已，也尷尬不已。
“我……我是尋雁的朋友，來這裡不很正常嘛！”溫妙竹面對著魏懷遠，同樣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今天在樓下，並沒有第一時間離去，後來見救護車到來，眨眼功夫，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上和守護在一旁的魏懷遠，她當時擔心不已，當時本想不顧一切衝上來檢視蘇尋雁的情況，可魏懷遠就在邊上，她極力忍住了，開車一路尾隨到醫院。直到夜晚時分，她本以為魏懷遠離開這裡回家收拾東西，可不想還是碰了一個對面。
“我是她的兒子，在這裡不也很正常麼，有什麼吃驚的？”看著溫妙竹比我還緊張尷尬，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故作輕鬆的調笑道：“妙竹姐，你不會是想我了吧。”
“啐！你還要不要臉。”溫妙竹咬著貝齒，尷尬之情盡數消失，氣呼呼道：“當著你媽的面，胡說什麼呀？”
聽到她提到媽媽，我閃電般轉過頭去，見媽媽依舊昏睡，並沒有轉醒，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悻悻的聳了聳肩，裝出一副我錯了的表情。
可溫妙竹彷彿很是生氣，並沒有打算放過我，繼續說道：“尋雁為什麼會病倒，你心裡沒點數麼，哪來的臉跟我嬉笑。”
“你……”我的臉色驟然一變，可並沒有再反駁什麼。傷痕累累的心臟，被對方再撒上一把鹽的滋味並不好受。
溫妙竹見我忽然流露出一股濃濃的痛苦之色，心裡莫名一緊，知曉自己的話有點重了，旋即放緩語氣說道：“你陪在這裡一天了，應該還沒有吃飯呢吧，去吃點飯，我在這裡照看。”
“不用”我生硬的回了一句，嘴裡不禁嘀咕道：“你陪個什麼勁，你又不是她兒子。”
“你說什麼？”溫妙竹氣不打一處來，“別以為你是尋雁的兒子就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從小就認識，都幾十年的感情了，她在我的心裡，和親姐妹差不多。”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只知道，你要是再這麼大聲說話，我媽就要被你吵醒了。”我無奈做了一個噤聲的收拾。
溫妙竹果然立馬捂住了嘴，瞪著對方，彷彿剛剛認識，以前的他絕不會這樣和她說話，可現在她明顯感覺到對方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陽光，不對，像是樂觀，也不對，反正說不出的感覺，和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溫妙竹心裡有些窩火，她控制不住的在想，對方為什麼一夜之間會變化這麼大。她內心深處不禁有些喜歡這樣的魏懷遠，以前的對方，總感覺心事重重，充滿著一股憂鬱而悲傷的色彩。
直到護士進來換藥，才打斷了溫妙竹的思緒，自己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他變好變壞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溫妙竹冷哼一聲，不著痕跡的走到我的旁邊，拉過椅子，同樣坐在床邊，一聲不吭。
靜悄悄的夜裡，寧靜的如一汪溫泉。唯有床頭的心電監護儀滴滴響個不停。
換完藥的護士推著車子退出病房，病房裡除了熟睡的媽媽，只有我和溫妙竹兩個人坐在床邊，沉默不語。
偷偷看了一眼溫妙竹，我的心裡忍不住泛起一層層漣漪，昨夜我還騎在她的身上盡情馳騁，此刻我們卻像兩個陌生人，互不言傳，命運，真他孃的有趣。
許久之後，溫妙竹實在受不了這樣死氣沉沉的氛圍，率先打破沉默說道：“你媽媽原諒你了麼？”
“不知道，媽媽今天早上進來哭了會，隨後就昏倒了。”溫妙竹催眠了我，知道我和媽媽發生的一切，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對她刻意隱瞞的必要。
“接下來，你想怎麼辦？”溫妙竹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也沒抬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呀，現在我只希望媽媽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強。”看著媽媽憔悴的面容以及額前那縷刺眼的銀髮，我心疼的快要窒息。
“那你以後還愛她嗎？你知道我所指的愛是什麼意思。”溫妙竹不再低頭，亮晶晶的眸子盯著我一瞬不移，看的我的直髮憷。
“不！不會了！我的愛讓媽媽痛苦，我怎麼可能繼續忍心傷害她。”面對溫妙竹的審視，我毫不猶豫的對她撒了謊，我知道她是心理醫生，所以我盡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想讓她看出一絲破綻。
溫妙竹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幽幽的吐著長氣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聽著溫妙竹幽幽低語，我的心臟猛的跳動起來，我都已經盡力偽裝了，她不會還能看出來吧。我連忙轉移話題。
“妙竹姐，你和我媽從小就是閨蜜，你能給我說說我媽以前的故事麼。”
“你想聽什麼？”溫妙竹突然警惕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她飽含提防的眼神，繼續說道：“就是我媽媽上學時的故事。”
“她很聰明”溫妙竹毫不拖泥帶水，轉頭略帶崇拜的眼神看著昏睡的蘇尋雁“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從小到大，她做什麼都比我更勝一籌，我們儘管一起玩耍，一起調皮搗蛋，可她的成績總能甩我幾條街，從來沒有見她看過書。”
聽著媽媽上學那會成績居然會那麼好，連一向要強的溫妙竹都自愧不如，我心裡頓時除了驕傲就是自豪。忍不住咧嘴露出傻笑。
“傻笑個什麼勁，不見得你遺傳了尋雁的聰敏。”溫妙竹白了我一眼，不客氣的打擊道。
“嘿嘿，不重要，我有一個聰敏的媽媽就行了。”我一時得意忘形，察覺出說的話充滿了歧義，連忙假裝咳嗦了一聲，再次轉移話題“我今年十八，我媽結婚的比較早啊？”
“尋雁既然沒有給你說過關於你親生父親的事，說明她暫時還不想讓你知道，那我更沒有理由說這些了。”溫妙竹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臉上呈現一抹狡猾的意味，彷彿在說“還想套我的話，沒門！！！”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聽呢，我有媽媽足夠了，才懶得聽這些陳年爛穀子的舊事呢。”我搖著頭站起身：“我得回家一趟，給媽媽拿些換洗的衣服，順便熬點雞湯。妙竹姐既然來了，就替我照顧媽媽一晚上。”說完，我面帶古怪笑意地看了床上媽媽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第05章：劉少
溫妙竹朝著對方的背影揮了揮拳頭，直想跺腳大罵幾句，可終歸還是忍了下來。
等對方沒走多久，溫妙竹長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這種人簡直是沒心沒肺，自己的媽媽生病住院，他不好好陪著，還有臉讓自己代勞。
伸手握住蘇尋雁的一隻玉手，自言自語的說道：“尋雁，你命是真苦，會攤上這樣一個兒子，要換我是你，可能早瘋了。”
“其實還好……”
溫妙竹一愣，抬頭向蘇尋雁看去，只見蘇尋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雖然面色疲倦，但終歸是清醒了過來，目光柔柔的看著自己。
“尋雁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溫妙竹驚喜不已。
蘇尋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顯然對於溫妙竹這個唯一的朋友很是親近，“小遠剛出去，我就醒了。”
“難道你早醒了，故意不睜開眼睛？”溫妙竹有些哭笑不得。
“小遠在，我不敢醒。”蘇尋雁眼裡閃過幾分複雜的神色，說完後，面帶感激的看著溫妙竹：“竹子，謝謝你。”
“瞎客氣什麼呀，你兒子找到了，這下放心了吧，趕緊把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溫妙竹輕輕捏了捏蘇尋雁的玉手。
“說說你是怎麼找到小遠的？”
溫妙竹思慮了一瞬，將怎麼找到我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說出，自然過濾了和尚琬的交易以及自己假扮對方透過做愛為我治病的事情。
是夜，天府市內某一處裝修奢華的大宅內，一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端著一杯拉菲紅酒輕輕搖晃著，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哈巴狗模樣的沈浪，眼神里盡是輕蔑之色。
要是魏懷遠在此，對坐在沙發的人絕對很熟悉。此人正是與我有過兩面之緣的沈浪，第一次是在青兒以前上班的會所，第二次是與溫妙竹相遇的酒吧。那時候的沈浪，仗著父親是金牛區的區長，對我一臉的不屑，高高在上，可此時卻對著這個喝紅酒的英俊男子一臉卑微。
“劉少，您要我打聽蘇局長的訊息有找落了。”沈浪的卑微的模樣，就差跪在對方的面前彙報了。
“哦？不錯不錯！本想著以你這廢物的辦事效率，得等上一段時間。不過話說回來，尋雁以前不是天府的紀委書記嗎，什麼時候變成局長了。”英俊男子疑惑的看向沈浪。
沈浪聽著對方稱自己是廢物，不敢有生半點氣，相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將自己所知道的原因詳細講給對方聽。
對方聽完沈浪的解惑，臉上露出一絲不快：“老爺子看來是真的老糊塗了。”
沈浪聽的膽戰心驚，悻悻的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一個字，同時對英俊男子更加的卑微恭敬，劉少口中的老爺子正是川省的劉省長，劉省長三個女兒，老來得子，對這個最小的兒子甚是喜歡。
“尋雁現在在哪？”英俊男子想起自己從國外留學回來，前來看望時任省長的老爹，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貌賽西施，容似仙子的蘇尋雁，對方那清秀高貴，端莊嫻雅的氣質令他極為迷戀，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被對方所勾走，他連連感嘆，自己這輩子玩的所有女人加起來，也不及蘇尋雁的一根毫毛。
後來他感覺自己魔怔了，不管再見到什麼樣的女人，和蘇尋雁一比，簡直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他下定決心，對蘇尋雁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剛開始見面時，他就擺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著對方或許會認真考慮一番，可容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自己，那清冷的聲音，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遙遠。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會拒絕自己的示愛，唯獨蘇尋雁，這恰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頻繁的透過各種手段來見蘇尋雁，剛開始，蘇尋雁還很委婉，可能考慮到了他的身份原因，到後來，蘇尋雁徹底爆發了，未等他張口，就換來對方一個冷冷的“滾”字。
可他並不覺得氣餒，相反更加迷戀對方的性格。若不是父親將他趕回國外繼續深造，他可能依舊對蘇尋雁死纏爛打著。
“劉少，我透過各種手段，終於調查清楚了蘇局長的行蹤……”沈浪覺得表現的機會到了，故意繞著圈子訴說自己的不容易，可他並沒有注意到男子的臉色越來越差。
忽然，對方將杯子裡的紅酒潑灑在了他的臉上，他意識到了對方的不耐煩。趕緊停下廢話說道：“蘇局長好像生病了，住在華西醫院。”
劉少皺了皺眉頭，眼神如兩道利劍，直射沈浪：“生的什麼病？”
沈浪瞧著劉少的臉，陰沉的快滴下水來，誠惶誠恐的迅速起身，擦了一把臉上的酒液：“劉少，這我並不清楚。不過對您來說這是個好訊息呀！”
看著臉色越發不善的劉少，他不敢再賣關子，直接了當的說道：“劉少您想想，蘇局長並沒有結婚，她生病了肯定孤零零的沒人照看，您這會只要表現幾分誠心，天天照顧蘇局長，時間久了，蘇局長必然對您動心。”
“不錯，可憑這就想征服蘇尋雁，還是有些過於兒戲了，她的聰敏以及縝密的心思，未嘗看不破我的謀劃，看來得求求父親，讓她官復原職，對這種在政壇上有遠大抱負的女人，才算是良藥。”劉少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說道最後，忍不住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囂張跋扈的劉少，根本不懂官場規則，他只知道父親是川省政府的老大，這裡的一切都是由父親說了算。
“劉少英明！”
“少拍馬屁！去，給我再倒點酒。”
沈浪屁顛屁顛的接過酒杯，朝著吧檯位置小跑而去。劉少看著沈浪的背影，若有所思，旋即“隨意”說了一句：“沈子明聽說乾的不錯。”
沈浪聽見劉少評價自己的父親，頓時激動的渾身顫慄，對著劉少的態度越發恭敬。
在夜色中，我乘坐計程車，來到媽媽的小區，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我心裡唏噓不已。也是在這裡得知了媽媽疏遠我的真相，一晃四天時間過去，可對我來說，這一別彷彿過去了幾十年。
第06章：內衣
開啟媽媽的衣櫃，裡面清一色的職業裝，我搖頭嘆息著“媽媽的生活太單調了……”
在角落位置，終於找到了屈指可數的幾件家居服，我將之取出，準備帶到醫院讓媽媽換著穿。剛想關上櫃門，我忽然想到，還缺少換洗的內衣。
挨個抽屜找過去，終於找到了兩個紙盒。我暗暗想著，這裡必然放著媽媽的內衣。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微微顫抖著手，將第一個盒子取出。
開啟蓋子後，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裡面全是媽媽的胸罩。和外套風格不同的是，胸罩的顏色多樣，在不大的盒子裡呈現出五彩斑斕的視覺盛宴。
此刻的我，就像做賊一樣，心臟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動。從上面隨機取出一件，柔軟的蕾絲面料，摸起來超級絲滑，放佛直觸媽媽的肌膚。
精緻的蕾絲邊緣有著一排花紋設計，格外吸引我的眼球，暗暗比劃一番，我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媽媽的酥乳絕對不下32D。這讓我對手中的這件胸罩感到更加神秘。
這個盒子裝的是胸衣，那剩下的盒子，不出意外的肯定是內褲無疑。想到這裡，我內心一片火熱。火急火燎的撇下胸罩，抽出另一隻盒子開啟。
不出我的所料，裡面全是精緻性感的蕾絲內褲。放在鼻頭深深嗅了嗅，沒有丁點異味，這使我失望不已。看來全是已經換洗了的。翻開內褲，和神秘地帶緊緊接觸的白色區域，更是沒有我所期待的印記。
但是一想到，這片區域常常和媽媽的小穴緊密相貼，我的內心更加火熱。遙想自己搬家時，就從媽媽的衣櫃裡順走了一件內褲，至今還完整的儲存在自己的皮箱裡。
看著媽媽的內褲，腦海裡浮想聯翩，下體硬的發痛，下意識的握著媽媽的內衣，隔著褲子撫上肉棒，強烈的刺激感讓我不禁加重呼吸，幻想著媽媽此刻正一絲不掛的騎在我身上前後搖晃。
就當快感即將來臨之時，心中陡然浮現出媽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眼眸裡飽含絕望的看著我，頓時渾身一個機靈。肉棒彷彿也被澆上了一盆冷水，從堅硬如鐵蔫成一根黃花菜。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禁老臉一紅，自己什麼時候下流成這幅模樣了。
次日清晨，我早早的出了門，兜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一家種類豐富的早餐店，刻意挑選了幾樣清淡的食物打包。同時暗暗思襯著，今天下午去菜市場買一隻鴿子，給媽媽熬湯補補身體。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的事了。
白天的華西醫院同樣顯得比較冷清，畢竟地方大，病人少，不過這裡正適合病人靜養。
尋著路走到高幹病房，這裡的人更是少的可憐，來到媽媽的病房門口，只見病房門開啟著，裡面傳出對話聲，剛要走進一看，突然，溫妙竹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見溫妙竹的臉色並不好，略帶幾分疲倦，看著我手中的包子豆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傢伙，身為兒子，晚上不來陪著自己的母親，這都幾點了才晃晃悠悠的趕來，不由的面露鄙夷的譏諷道：“你就給尋雁吃這些東西？”
我聞言苦笑一聲：“媽媽現在需要吃些清淡的，你要不要也吃點。”
“沒心沒肺，不用找藉口。”雖然對方的解釋很在理，可她還是很難接受。
我聞言聳了聳肩，也不願意和她再爭辯什麼。自從和她第二次做愛後，我發現溫妙竹對我的成見越來越大，短短兩次見面，總是藉著各種理由對我冷語相加。
“你要走？”
“不用你管！”我咧嘴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女人現在可真是媲美刺蝟一般的存在。
我不打算再做無用功。正想走進病房，忽聽見病房裡再次傳來對話，我看向了溫妙竹，眼神示意裡面是誰，那會我還誤會是溫妙竹和媽媽對話呢，現在看起來並不是。
“應該是你媽媽朋友之類的，不說了，我還要趕回單位上班呢。”溫妙竹讀懂了我眼裡的意思，旋即解釋了一句便匆匆離去。
正當我回頭準備進入病房的時候，溫妙竹停住腳步折返了回來，一把將我手裡的早餐拿了過去：“餓死我了，我還沒有吃飯呢。”
“你……”
“小氣鬼，光顧著你媽，也不……你媽早上已經吃過高幹餐了。”溫妙竹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飛快的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溫妙竹的臉皮這麼厚呢。不過聽她的意思是，媽媽已經吃過了，我便不再糾結。
抬腳走進病房，發現一個長的英俊瀟灑的青年男子，臉上堆滿詢和的笑容，正無比溫柔的對著媽媽說話。
“尋雁，這家醫院的院長跟我挺熟，不如我讓他們把最好的部級高幹病房騰出來給你，就當我的點點心意。”英俊男子一臉關心的望著媽媽。
媽媽靠在潔白的枕頭上，冷若冰霜的白皙面容雖然依舊有些憔悴，可清冷的氣質不減反增，望著窗外的天空，清聲說道：“不用了，謝謝你來看我。”
媽媽本身作為廳級幹部，能到這個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是八面玲瓏，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可媽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而我本能的感覺到，她對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並無好感。
“尋雁你這話就見外了，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才回國，我倒希望一直能夠陪在你的身邊，其實像你這樣身居高位的人，缺的就是有一個人能安靜陪你。”英俊男子頗為感慨的說道。
這次媽媽卻是連線話的興趣都沒了，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一臉出神的望著窗外。
看清了具體情況。我徑直掠過英俊男子的身邊，來到媽媽的床頭位置：“媽，感覺好點了嗎？”
這時候，英俊男子才發現有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旋即，他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怎麼稱呼蘇尋雁的，媽？”
媽媽聽見我的聲音，身體微微顫抖了一瞬，可並沒有回頭，依舊看著窗外。
第07章：金蘋果
英俊男子見蘇尋雁並沒有反應，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旋即對著我怒目而視：“麻煩看清病房，別逮著誰都叫媽，趕緊滾出去，這裡是你進來的地方嗎？”他越想越氣，自己剛才都被這聲媽震驚糊塗了，蘇尋雁才多大，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
蘇尋雁再也做不到視若不見，小遠自己可以罵，可怎能輪得到外人指手畫腳。閃電般轉過腦袋，冰冷的目光射向一旁的英俊男子：“劉弘毅！你膽敢再說一句我兒子的不是，就從這裡滾出去。”
劉弘毅聽見蘇尋雁親口承認對方是她的兒子，他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石化在當場。
雖然媽媽此刻渾身散發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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