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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5
江流螢雙手握拳,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幾位好漢抱歉,我們此番來安平縣是為採買藥材,身上銀兩全部花完……”
“少他孃的胡扯!”為首那山匪一腳踹翻藥筐,柴胡滾了一地。
他抓起一把,藉著最後的那點天光檢視,冷笑:“帶岔的柴胡是次品,這些破爛,值個屁錢!”
他將柴胡狠狠砸在地上,刀尖直指江流螢她們:“小娘們給我下來!”又轉頭吩咐身後同夥,“去,把這些破爛燒了!”
江流螢下馬車時不由地多看了那山匪一眼,注意到他灰色外袍下露出的那一截點青色的衣領後,秀眉微微蹙起。
那衣領上繡紋十分特別,與白天驗貨棧夥計身上的別無二致。
江流螢想看得再仔細些,卻被那搬貨的山匪發現。
那人語氣惡劣輕浮:“喲呵,怎麼的,小娘子這是看上我們老大了?”
其餘人跟著起鬨:“老大豔福不淺啊,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娘們呢,還有這身段……嘖嘖,極品啊!”
柴胡被點燃,苦澀的焦糊煙味在空氣中瀰漫。
領頭的山匪目露淫邪之色,一把將江流螢扯到身前。
粗糲手掌掐住她脖頸按在馬車上,膝蓋頂開她雙腿,帶著酒臭的呼吸噴在她耳側:“眼光不錯,要不就在這辦了你,等爺玩膩了,再賣到窯子……”
“不許碰我家小姐!”碧桃原本被江流螢護在身後,此時不知哪來的勇氣衝出來,擋在前頭,她從袖中摸出幾兩碎銀,“我這裡有些錢,都給你們!”
哪知山匪根本看也不看,一把打掉小丫鬟的手。
碎銀落地,碧桃被拽進另一個山匪懷中。
那人抱住她腰,下流地挺動下身:“小妹子你也不錯,今晚上陪哥哥爽爽?”
“碧桃!”江流螢想衝上去阻止。
卻被那山匪頭子攔住,“怎麼,小娘子等不及了?也想加入?”
這時候被打倒在地的車伕終於爬起來,踉蹌著過來,掏出懷中錢袋:“這是她們給我的馬車錢,都給你們,這位夫人是好人,求你們別……”
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一腳踹開,摔倒在地。
“幾個錢就敢在老子面前玩英雄救美?”山匪頭子不屑地抬起腳,踩上車伕腦袋,大力碾壓,“哈哈哈哈,疼不疼?我讓你裝!我讓你……”
他的獰笑戛然而止,一柄軟劍如銀蛇纏上他脖頸。
一個冷冽如冰的聲音響起:“不要命的東西!”
謝景珩從陰影中踏出,劍刃輕旋,那人頭顱飛起,空蕩蕩的斷脖處噴出大量鮮血。
江流螢怔愣著,只覺頰上溫熱滑膩,她伸手去摸,滿手刺眼猩紅。
她瞳孔驟縮,踉蹌後退,卻被謝景珩箍住腰肢:“現在知道怕了?”
山匪頭子無頭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其餘山匪面面相覷,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有人慌亂舉刀,有人轉身潰逃,卻都在轉眼間接連倒下,身首分家,沒了氣息。
張達嫌棄地甩掉劍刃上的血水,收劍入鞘,單膝跪地於謝景珩身前。
“山匪共九人,已全部陣法。”
**
天色徹底暗下來的時候,空中雷聲大作,沒一會兒就飄起了雨。
雨勢漸大,不宜再行路,謝景珩領著眾人進了山道旁一座破廟避雨。
果真是破廟,殘破廟門被狂風撞得哐當作響,屋頂殘瓦根本擋不住瓢潑雨水。
水簾從梁間傾瀉而下,四濺的水花令謝景珩心情煩躁。
難不成今夜就要被困在這方寸之地?
“那個……老爺、夫人,這雨怕是要下到天明。”車伕試探著開口,“眼下已經到了滸寧縣,小的老家便在三里外的霍家村,家中雖然簡陋,但也有三間房,你們若是不嫌棄……”
他說完,偷偷瞄了眼謝景珩。
謝景珩冷眼回看他,朝江流螢的方向一揚下巴:“問她。”
江流螢看也沒看謝景珩,只微笑著向車伕點頭:“那便叨擾了。”
(十)混蛋
一行人到達車伕家時,都有些狼狽。
車伕妻子見客人一身貴氣,不敢怠慢,給他們倒了熱茶,還燒了水供江流螢沐浴。
江流螢讓碧桃守在屋外烤火,自己脫衣沐浴。
身子泡進溫水裡的瞬間,這一整日的疲憊都像隨著周身蒸騰的熱氣,飄散到空中,消失不見了。
素白玉手掬起溫水,微微一鬆,晶瑩水流便順著她纖細白皙的手臂緩緩流淌。
水聲嘩啦間,江流螢聽見木門被推開的吱嘎聲響。
“碧桃?”她輕聲問。
回答她的,是突然攏住她赤裸肩頭的大手。
謝景珩的手。
手掌寬厚,手指修長,生有微繭,撫摸她時會有粗糲的摩擦感。
從前的江流螢,如珍似寶地將這份觸感儲存在心底,現在的她,卻心生厭惡。
雙手抱胸,蜷縮身體,躲開男人的觸碰:“請你出去。”
謝景珩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緊握成拳,他繞至江流螢正面,視線緊鎖住她,語氣裡是無所顧忌的惡劣。
“怎麼,半個月前還在我身下輾轉承歡,如今裝什麼貞烈?讓我出去,你想讓誰來?那些山匪?”
“謝景珩,你無恥!”江流螢氣得眼眶泛紅,嗓音發顫,“若不是你讓藥商漲蒲草堂的進貨價,我根本不會來安平縣,也不會遇到那些山匪!”
謝景珩挑眉冷笑:“還不算笨。既然你知道是我讓藥商漲價,想必也明白我的目的。回王府,繼續做你的王妃,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回王府?”江流螢搖頭,“我不要。”
今日若不是機緣巧合下去了那位老藥農家中,為他的女兒診治,恐怕那女子不日便要病死。
母親教她醫術,是希望她可以為百姓治病,救命,而不是被關在王府中,做個一無是處的王妃。
謝景珩見她態度堅定,濃眉蹙起。
他沒料到她會如此倔強,竟然自己出城採買藥材,更未料到會有山匪。
回想她被人輕薄的畫面,他胸口發悶,語氣不自覺緩和些許。
“你若實在覺得在王府裡太閒,我給你找個大鋪面開京城最大的藥鋪,或是直接將仁濟軒買下,你做老闆。”
江流螢略驚,沒想到謝景珩會讓步至此。
若是從前,她大約早已感恩戴德點頭答應,可如今,她心已死,不願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蒲草堂小,窮,卻是她的家。
“王爺的美意我心領了。”江流螢抬頭望向謝景珩,“若是真想實現我的願望,就請儘快簽下和離書吧。”
這一番話,將謝景珩強忍著的怒火徹底點燃:“和離和離,又是和離!”
他傾身過去,捏住江流螢下巴,咬牙切齒:“江流螢,我最後告訴你一次,不可能!”
此刻,他赤紅的雙目,暴虐的神情,讓江流螢不由想起那些被殺的山匪。
噴濺的溫熱鮮血,滾落在地的頭顱。
她強忍恐懼,直視謝景珩的眼睛,嗓音微顫:“若你執意如此,我便只好去找……啊——”
她話未說完,謝景珩手上便加了力道,捏得她下巴生疼。
“去找誰?顧彥清?”他冷笑,“與我和離,再去嫁他?!”
江流螢眉心一蹙,她想說的是太后。
可她只動了動唇,並沒有將否認的話說出口。
事已至此,謝景珩將她看作多齷齪卑賤的人,都不所謂了。
見她不語,低垂著眼簾一副預設模樣,謝景珩怒極,言語行徑愈發惡劣。
嘩啦水聲響起,他雙手沒入水裡,江流螢沒來得及躲,被他捉住膝蓋。
“顧彥清那樣的文弱書生,如何滿足你?你在床上那麼浪,他知道麼?”
邊說,邊手上用勁,分開江流螢雙腿。
鄉間百姓家,沐浴沒什麼講究,單用清水淨身,不撒乾花香葉之類。
無遮無擋,水波盪漾間,春情畢現。
“謝景珩,你混蛋!”
江流螢慌忙伸手去擋腿心,卻不及謝景珩動作迅速。
男人已一手罩住她私處,揉弄她柔軟花戶,粗糲手指蠻橫插入花徑:“他知道這個洞怎麼操最舒服麼?”
說著,指尖輕輕一勾,撥弄穴內那處特殊軟肉。
江流螢身子不受控制地輕顫,雙手抓住謝景珩手臂往外拽。
謝景珩卻越發得寸進尺,不但不鬆手,反而又添一根手指,往她花穴更深處插。
另一手則鬆開她膝蓋,轉而握住她的乳。
白皙如玉,渾圓飽滿,手感細膩綿軟,連看著乳肉從指縫間溢位,都是種享受。
江流螢拼命掙扎,可那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謝景珩分毫。
反而她潮紅的臉蛋,顫動的肩胛,起伏的胸脯,都成了誘惑。
不過片刻,謝景珩胯下之物已然高高聳起,將錦袍撐頂出囂張高度。
指尖感受到熟悉的黏膩與溼潤,他嗤笑一聲,唇貼上江流螢耳畔:“這就爽了?”
他是滿意的。
江流螢嘴上再抗拒,身體不還是會因為他的撩撥而輕易動情?
“顧彥清那種人,若是知道你如此淫蕩,還會要你?”
“他一晚上能操你幾次?你這浪穴,他能填得滿?”
以往床笫間,謝景珩也會說下流話,淫娃、蕩婦之類,江流螢不是頭一回聽。
可今天,是她頭一次感到無法容忍,她不要再被謝景珩如此肆無忌憚地侮辱。
抬起手,她狠狠扇下去,給了謝景珩一記耳光。
(十一)粗暴
謝景珩沒有防備,被打得側過臉去。
頃刻間,空氣彷彿凝結。
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
他是皇帝六子,矜貴王爺,旁人連與他發生衝突都沒有膽量。
即使他在戰場上中過箭,捱過刀,也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他轉過臉來,眸底瞬間凝結冰霜:“你為了顧彥清那廝,打我?”
“我——”江流螢剛要說話,下巴再次被謝景珩捏住,比上一次更痛,痛到她覺得下一秒頜骨就要碎裂。
“疼?”謝景珩舌尖頂了頂被扇的那一側臉頰,“我也疼。”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嘴角還掛著抹若有似無的笑,卻愈發讓江流螢覺得可怕。
她不願再將自己軟弱的一面暴露給謝景珩,眼角卻因為疼痛流下淚水。
男人鬆開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卻又在眨眼間,掐著她脖子,將她從水中提起,居高臨下看她:“江流螢,你的眼淚,在我這兒,沒用。”
江流螢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眼前便一陣天旋地轉。
謝景珩單手將她扛在肩上,往屋子角落的木床走去,在地面留下一串水痕。
床發出嘎吱聲響,江流螢被甩到床上。
她迅速蜷縮起身體,往床角退挪:“你、你別過來!”
不行的,不可以的,她剛打過他,他會要了她的命。
謝景珩一臉修羅模樣,爬上床,握住她腳踝,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無論江流螢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被謝景珩壓在身下的命運。
她看著謝景珩抽出腰間玉帶,一圈圈纏上她手腕,將她雙手縛於床頭,又看著他褪去衣袍。
燭火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投下陰影,胯下勃發的陽根囂張猙獰。
“不要,不要……”所有掙扎都是徒勞,除了在手腕上留下的一圈圈紅紫縛痕,江流螢什麼都改變不了。
謝景珩粗暴地將她雙腿掰開,挺身而上,硬熱性器在江流螢花戶上來回摩擦。
肉棒滑過嬌潤花唇,龜頭蹭過敏感花蒂,謝景珩傾身下去,讓兩人性器緊密貼合。
他感受到江流螢穴口輕微的塌陷感,知道那是她的肉穴受了刺激而收縮。
“真賤,這樣都有反應。”他用最難聽的話羞辱她。
然後,貫穿。
毫無撫慰的強勢侵入,撕裂乾澀甬道。
“唔——”
江流螢疼得弓起身,喉中溢位呻吟。
謝景珩無視她痛苦表情,面色陰冷地掐著她的腰,將人按回去。
他開始挺動下身,粗硬碩大的性器鐵棒般攪插女穴,在江流螢小腹頂出明顯的凸起輪廓。
房門突兀響起,碧桃略帶擔憂的聲音傳來:“小姐,你……不要緊吧?”
江流螢一驚,被碧桃聽見了。
更糟的事,門外隨即又想起腳步聲,車伕妻子竟也過來問:“夫人,是不是水溫不合適?要不要……”
“不,不用。”江流螢連忙拒絕,雙手死死攥住身下床單,拼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無異樣,“不過,是,手,磕到了浴桶。”
一字一頓,說得艱難,只因身下交合一刻未停。
謝景珩大力抽送著陽具,堅硬小腹撞擊江流螢嬌嫩陰戶,頻率不快,但入得極深。
他俯視江流螢,眼神輕蔑,語氣森寒,帶著鮮明恨意:“怎麼不說實話?你不是喜歡被看麼?讓她們進來看看我在對你做什麼,就像當年在寧壽宮那樣。”
江流螢呼吸一滯,徹骨的寒涼凍結她全身。
兩年半前,太后接江流螢入宮小住。
那幾日,謝景珩為彙報南疆平亂戰況,也在京城。
一日他來寧壽宮向太后請安,不知為何被宮女帶錯路,進了江流螢房間。
彼時江流螢正準備沐浴,剛脫完衣衫,還未入水,門就被人推開。
水霧嫋嫋間,她見到一男子模糊身影,嚇得尖叫出聲,引來不少宮人。
江家落魄後,他們的婚約本已無人提及,誰都認為會不了了之,卻因這個意外,又被提上日程。
在太后的要求下,謝景珩迫不得已與江流螢完婚。
自那時起,對她又增新惡。
他始終認為那日是她買通宮女刻意安排,至今仍厭恨。
江流螢沒有解釋,謝景珩不會信。
她只是紅著眼睛,認命了一般死死咬咬住唇,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實了?”謝景珩冷笑著,大手撫上她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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