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05
將她花瓣般嬌嫩的臉捏得出了紅痕,才緩緩往下,掐住她咽喉。
他慢慢收緊手上的力道,身下插送的頻率也在加快。
兇悍的性器在糜紅軟穴裡橫衝直撞,肆意妄為,隱約可見細小血絲被帶進帶出。
“操了你兩年,還這麼緊,還出血,說,是不是想等與我和離後,去顧彥清那兒裝處?”
江流螢被掐著脖子,哪裡說得出話?她只能拼命搖頭,淚水撲簌簌順著眼角滾落。
在她快要窒息暈厥時,謝景珩才終於鬆了手。
看著她白皙頸項上留下的指痕,他嘴角勾了勾,露出滿意弧度。
但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就在江流螢大口喘息著呼吸新鮮空氣時,男人的雙手順著她脖頸往下摸,來到她胸口。
雙手同時掐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擰。
“啊——”尖銳的疼痛讓她毫無防備叫出來。
好在此時空中雷聲轟隆,蓋住了她的叫聲。
謝景珩俯下身來,與江流螢鼻尖抵鼻尖,姿態親密,聲音卻冷得人遍體生寒:“記住這疼,這就是你聽話的代價。”
他直起身,握住她雙肩,開始更加粗暴的操弄。
(十二)欠操
江流螢失神地睜著眼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卻讓身體對疼痛的感官越發敏銳。
手腕,後背,乳尖,下體,都痛,很痛。
眼淚越流越多,軟枕溼了一大片。
她哭得越厲害,謝景珩越滿意。
他唇瓣貼上她眼角,為她吻去淚水,沾染了情慾的嗓音如砂礫粗糙:“待會讓你哭得更厲害。”
他很喜歡在床上弄哭江流螢,各種意義上。
他熟悉她的身體,有的是法子讓她“哭”。
不過是稍稍改了肉棒肏入的角度,就輕易讓江流螢的哭聲變了調。
粗壯陽具有意識往她甬道內最敏感的那點頂戳,龜頭冠邊狠狠磨蹭著嬌嫩的媚褶。
兩人交合處響起黏膩水聲,肉棒極富技巧的攪動下,肉穴吐出一股股溼滑蜜液。
謝景珩肉棒溼漉漉的,濃密陰毛也被淫水淋得烏黑油亮。
空氣中,彌散著男女性液混合後的曖昧氣味。
屋外狂風呼嘯,暴雨傾盆,屋內燭火搖曳,床也晃得厲害。
謝景珩掐著江流螢的腰,在她體內一陣又一陣橫衝直撞,衝鋒陷陣。
終於在雨勢減弱時,輕哼一聲,射出憋了將近半月的陽精。
精水熱燙,股股噴射,帶著極強的壓迫力,擊打江流螢脆弱肉壁。
她感覺身體被熱液灌滿,小腹因飽脹感而痠痛,謝景珩撤出肉棒後才得到緩解。
她睫毛輕顫,雙目失神地望著頭頂的橫樑,連哭的力氣都失去。
謝景珩卻與先前狀態無甚差別,隻眼角眉梢多了些饜足的愜意。
他傾身給江流螢鬆綁,寬實胸肌壓下來,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濃烈雄性氣息。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語氣裡沒有了原本的疾厲,倒透著幾分慵懶,慢條斯理捏著江流螢腕骨輕揉,“別再有下次。”
江流螢低垂著眼,沒說話。緩了這片刻,她終於尋回些力氣。
身下火辣辣的撕裂痛與精水流淌生出的刺癢,令她不適。她掙扎著要起身,被謝景珩按回去。
“我想洗洗。”她音量很小,聽起來極弱。
久違的柔弱嬌態,讓謝景珩眸色不自覺柔和下來,卻在視線掃過江流螢腿心時,再度幽沉。
被肏幹到無法合攏的雙腿間,紅痕遍佈,嫣紅肉洞不斷收縮,吐出濃稠濁液,混雜著幾絲刺目猩紅。
謝景珩只覺一股燥熱重回下腹,他喉結滾動數下,終是將妻子重新按回床榻。
“洗什麼,我豈會只做一次?”
他不顧她的抗拒掙扎,抬起她一條腿,藉著她腿心的泥濘,龜頭對準穴口,挺身而入。
硬挺的性器長驅直入,與還未流出的精液一起將女穴堵得嚴嚴實實。
謝景珩將江流螢一條腿架在肩頭,就這麼挺動起下身,再度大力肏起穴來。
粗長暗紅的性器整根沒入軟爛小穴,抽出來時帶出的渾濁液體在兩人性器碰撞間發出曖昧粘稠的聲音,轉瞬間成了細密的白沫,糊在交合處。
這個姿勢,無需謝景珩可以找角度,肉棒便可回回蹭著江流螢敏感處過。
沒多久,她便被肏得洩了身。
淫液噴湧,澆淋在謝景珩性器端首,浸泡他整根陰莖,他舒服地眯起眼。
他眸底冰霜徹底化開,放下江流螢的腿,俯下身來,得意地注視她眼睛:“顧彥清能把你肏尿麼?他若是見了你被我射滿精液的淫蕩模樣,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
江流螢的反駁被謝景珩用唇堵住,大舌頂入她口中胡亂攪動,又吸住她香軟小舌不住吮咂。
水聲嘖嘖,直到江流螢舌根發麻,他才放過她,霸道又無理:“你不許提他。”
他將江流螢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屁股翹高,肉棒從後面的肏進去。
這是平日裡他最鍾愛的姿勢,插得最深,龜頭輕易便能頂入她玉門,精液直接灌注她胞宮,更能滿足征服欲。
身下美人膚白如玉,纖腰美尻曲線絕美,看得謝景珩陽具又脹大,興致更高昂。
“太緊,鬆些!”他一巴掌扇在江流螢臀瓣上,感覺她花穴不但沒有放鬆,反而又緊了緊,索性自己上手,按住溼漉肉唇,將那紅豔肉洞往兩邊扒開。
肉棒進出果真順暢不少,他便就著掰開她小穴的姿勢猛插起來,粗大肉棒快速捅插糜軟嫩穴,垂蕩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白嫩腿根,留下一片泥濘通紅。
江流螢被肏得媚肉外翻,淫水飛濺,口中呻吟支離破碎。
小穴在一次次無情的抽插下被捅成一個大洞,最深處的宮口也在高強度的進攻下鬆弛軟爛。
謝景珩不再需要掰著她的穴,也能盡情抽插進出。
他於是反剪她雙手,將她手臂當做韁繩,用騎馬的姿勢肏她。
往後拽時肉棒插入,往前松時抽出,一來一回節奏正好,胸前垂著的奶子也跟著搖晃甩動,白圓豐軟,極為誘人。
謝景珩看得眸色再沉,呼吸愈發凌亂粗重:“真欠操。”
他換作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空出一手去摸奶,又抓又揉,在白嫩乳肉上留下新的紅痕。
身下,又一輪更迅猛的抽插正在開始……
(十三)依你
自成婚以來,江流螢在床笫間從來都是極為配合的,謝景珩還從未禁慾這般久過。
又因宿在農家瓦舍,外頭風雨交加,實在別有一番趣味,他越做興致越高,一晚上竟然要了江流螢七次。
到後來,江流螢根本連嗚咽聲都發不出,眼淚還掛在眼角呢,人已經昏死過去。
待到第二日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上,碧桃正小心將什麼蓋在她身上,定睛一看,是謝景珩的大氅。
“小姐,您接著睡吧,還要好一會兒才到京城呢。”
小丫鬟說話時沒有抬頭,似是不好意思與她對視。
江流螢憶起嫁給謝景珩那日,她也被折騰了一整夜,她疼得向他求饒,哭聲傳遍整個內院。
第二日,碧桃也是這番神情姿態。
“嗯。”她輕輕應了聲,嗓子乾啞得好似被煙燻過。
她側過頭去,閉上眼,眼角又有豆大淚水滑落。
**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一陣腳步聲後,謝景珩的臉出現在車簾後。
他讓碧桃先下車,隨後伸出手讓江流螢扶:“到家了,下車。”
江流螢搖頭:“我不要,這裡不是我家。”
謝景珩臉色微變:“你是瑞王妃,這裡是瑞王府,如何不是你家?”
“我要回蒲草堂。”她垂首不看他,姿態執拗。
謝景珩昨夜釋放得酣暢,現下神清氣爽,情緒尚佳,耐心亦見長。
“聽話。”他說著,一腳踩上馬車,伸手過去,想拉江流螢起身。
卻在觸到她手腕時,聽見她倒吸一口氣,肩膀也跟著縮起來。
謝景珩鬆開手。
昨夜燭光微弱,看不清晰,今早晨光入窗,才發現她身上紅紫痕跡遍佈,尤其手腕,勒痕觸目驚心。
“罷了,你想回哪裡便回哪裡,依你。”
車伕重新揚鞭打馬,不多久馬車停在蒲草堂鋪前。
杜鵑從裡頭迎出來,眼下烏青濃重。
江流螢與碧桃昨夜未歸,她擔心得很,心裡還盤算著若是午時還不見人,便去報官。
如今見謝景珩同行出現,哪裡還有不明白?
只是未料到王爺發現小姐私自出城不但不生氣,竟還好好將人送回來了。
江流螢無視謝景珩伸出的手,自己扶著車壁下了車,哪知才走兩步,便腿腳發軟,眼前發黑,整個人往前栽去。
她在碧桃與杜鵑的驚呼聲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謝景珩摟在懷裡。
她下意識掙扎,男人的唇卻貼上她耳畔,威脅裡帶著惡劣的戲謔:“再掙扎一下,我就接著肏你,你知道的,昨晚上我根本沒肏夠。”
她一怔,屈辱感洶湧而來,手腕與下體隱隱作痛。
趁她出神,謝景珩微一傾身,將人橫抱起,往蒲草堂後院走去。
杏花巷的百姓們不敢靠太近,卻也都伸長脖子,瞧著蒲草堂的動靜。
有人奇怪:“究竟是誰亂傳,說王爺不喜王妃的?瞧瞧這寵的,路都捨不得她自己走。”
有人感慨:“是啊,看王爺對王妃說話時那親暱勁兒,怪不得成婚兩年無子嗣還不納新人入府呢,只怕是眼裡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
江遠山養病這些日子精神氣足了不少,聽見外頭動靜便徑自下了床,緩步走出房來。
恰巧碰上謝景珩抱著江流螢進來。
年輕的王爺停下腳步,向他頷首致意:“岳父大人。”
江遠山連忙擺手:“不必管我,我不過出來見見日頭,你們自忙去。”
江流螢本來還想掙扎,聽見父親聲音,到底還是放棄了。
謝景珩將她抱進廂房,放到床榻上。
見她一縷髮絲壓在衣領下,便伸出手準備替她取出。
江流螢卻是一驚,嚇得縮起身子,雙手抱住胸口:“我父親在外面。”
她眼睛紅紅,如受驚的幼兔。
謝景珩被她這模樣逗笑,將那縷發取出,只是收回手時,故意放慢動作,指尖蹭著江流螢鎖骨而過,又若有似無觸了觸她頸間肌膚。
“知道怕,往後便乖些。”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從蒲草堂出來,謝景珩吩咐張達:“安排兩個人暗中保護,不能再讓王妃遇到危險。還有,”他眸色驟然一沉,語氣也陡然變得森寒,“去查查昨日那群山匪還有無同夥。”
**
江流螢重新洗淨了身子,赤身裸體坐在床邊,手邊放一支素樸白瓷罐,這是她為自己配製的玉凝膏。
兩年來,若不是有這玉凝膏在,她的身子恐怕早就被毀得不成樣了。
從中剜出黃豆大小的膏體,以體溫化開,塗抹於腿心紅腫處。
絲絲沁涼彌散,好歹勉強壓住原本的刺辣腫痛。
江流螢的心,卻並未因此好過多少。
想起謝景珩臨走前甚至稱得上溫柔的言行舉止,她幾欲作嘔。
為何從前的她那般痴愚,竟盼著他會對自己生出情意來?
他分明只將她當做洩慾工具,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免費娼妓。
可她是如此弱小無能,即便已認清事實,也無從逃脫,真是可悲至極。
看謝景珩如今態度,和離之事,只好從長計議。
將身上各傷處都處理過一遍後,江流螢穿好衣服,拉上被子躺下了。
昨夜被折騰得太狠,她本就強撐著,等謝景珩一走,倦意瞬間將她淹沒。
眼皮一合,很快沉沉睡去。
**
微風輕拂,暖陽灑在粼粼湖面,一艘小船悠然飄蕩於湖心。
江流螢坐在船頭,手指輕輕劃過水面,留下盪漾水痕。
有人語輕笑從船艙內傳來,她投去目光,是父親與母親正在對弈。
悠揚蕭聲響起,她聞聲抬頭,見兄長一襲靛青錦袍,長身玉立,正吹奏著熟悉的樂曲。
江流螢胸口被幸福填滿,不自覺嘴角上揚。
卻又在下一刻被她強行壓下,連呼吸都一再放輕。
她最是清楚不過,這一切不過是夢,虛妄的,易碎的美夢。
母親早已亡故,兄長被關在大理寺監牢,父親拖著病弱之軀苦苦支撐蒲草堂。
而她……是瑞王府裡,連娼妓都不如的王妃。
江家,早已破碎不堪,與幸福無緣了。
夢,終歸是要醒的。
前一刻還風日晴和的天氣,轉瞬間變了色,狂風呼嘯,巨浪滔天,好似要吞沒一切。
小船劇烈搖晃,似風中殘葉。
恐慌令江流螢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跌入水中,不知所蹤,父親重重撞上船壁,癱軟昏迷。
哥哥的身後,一個巨浪正在襲來……
“不要,哥哥!哥哥!快跑!”江流螢的身子終於能動,她飛奔過去,拉住兄長的手。
可那隻手小巧、柔軟,並非哥哥。
她猛地睜開眼,淚水不受控制順著臉頰滑落。
床邊,碧桃與杜鵑滿眼皆是憂色。
“沒事,做噩夢罷了。”江流螢安撫她們,望向窗外,天色昏暗,竟然已是日暮時分。
隱約的,聽見外頭似乎有人聲,那聲音聽著並不熟悉。
“是誰來了?”江流螢問。
杜鵑冷嗤:“就上次那個打傷老爺的,來賠禮道歉。勢利眼,以為王爺與小姐你不睦,就胡亂欺負人,今日見了王爺對您的寵愛,嚇成孫子了。”
“嗯。”江流螢點頭,忽地又抬起頭來,“這人家中果真有人在大理寺當差?”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