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只想和離】(1-13)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05


將她花瓣般嬌嫩的臉捏得出了紅痕,才緩緩往下,掐住她咽喉。

他慢慢收緊手上的力道,身下插送的頻率也在加快。

兇悍的性器在糜紅軟穴裡橫衝直撞,肆意妄為,隱約可見細小血絲被帶進帶出。

“操了你兩年,還這麼緊,還出血,說,是不是想等與我和離後,去顧彥清那兒裝處?”

江流螢被掐著脖子,哪裡說得出話?她只能拼命搖頭,淚水撲簌簌順著眼角滾落。

在她快要窒息暈厥時,謝景珩才終於鬆了手。

看著她白皙頸項上留下的指痕,他嘴角勾了勾,露出滿意弧度。

但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就在江流螢大口喘息著呼吸新鮮空氣時,男人的雙手順著她脖頸往下摸,來到她胸口。

雙手同時掐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擰。

“啊——”尖銳的疼痛讓她毫無防備叫出來。

好在此時空中雷聲轟隆,蓋住了她的叫聲。

謝景珩俯下身來,與江流螢鼻尖抵鼻尖,姿態親密,聲音卻冷得人遍體生寒:“記住這疼,這就是你聽話的代價。”

他直起身,握住她雙肩,開始更加粗暴的操弄。



(十二)欠操



江流螢失神地睜著眼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卻讓身體對疼痛的感官越發敏銳。

手腕,後背,乳尖,下體,都痛,很痛。

眼淚越流越多,軟枕溼了一大片。

她哭得越厲害,謝景珩越滿意。

他唇瓣貼上她眼角,為她吻去淚水,沾染了情慾的嗓音如砂礫粗糙:“待會讓你哭得更厲害。”

他很喜歡在床上弄哭江流螢,各種意義上。

他熟悉她的身體,有的是法子讓她“哭”。

不過是稍稍改了肉棒肏入的角度,就輕易讓江流螢的哭聲變了調。

粗壯陽具有意識往她甬道內最敏感的那點頂戳,龜頭冠邊狠狠磨蹭著嬌嫩的媚褶。

兩人交合處響起黏膩水聲,肉棒極富技巧的攪動下,肉穴吐出一股股溼滑蜜液。

謝景珩肉棒溼漉漉的,濃密陰毛也被淫水淋得烏黑油亮。

空氣中,彌散著男女性液混合後的曖昧氣味。

屋外狂風呼嘯,暴雨傾盆,屋內燭火搖曳,床也晃得厲害。

謝景珩掐著江流螢的腰,在她體內一陣又一陣橫衝直撞,衝鋒陷陣。

終於在雨勢減弱時,輕哼一聲,射出憋了將近半月的陽精。

精水熱燙,股股噴射,帶著極強的壓迫力,擊打江流螢脆弱肉壁。

她感覺身體被熱液灌滿,小腹因飽脹感而痠痛,謝景珩撤出肉棒後才得到緩解。

她睫毛輕顫,雙目失神地望著頭頂的橫樑,連哭的力氣都失去。

謝景珩卻與先前狀態無甚差別,隻眼角眉梢多了些饜足的愜意。

他傾身給江流螢鬆綁,寬實胸肌壓下來,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濃烈雄性氣息。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語氣裡沒有了原本的疾厲,倒透著幾分慵懶,慢條斯理捏著江流螢腕骨輕揉,“別再有下次。”

江流螢低垂著眼,沒說話。緩了這片刻,她終於尋回些力氣。

身下火辣辣的撕裂痛與精水流淌生出的刺癢,令她不適。她掙扎著要起身,被謝景珩按回去。

“我想洗洗。”她音量很小,聽起來極弱。

久違的柔弱嬌態,讓謝景珩眸色不自覺柔和下來,卻在視線掃過江流螢腿心時,再度幽沉。

被肏幹到無法合攏的雙腿間,紅痕遍佈,嫣紅肉洞不斷收縮,吐出濃稠濁液,混雜著幾絲刺目猩紅。

謝景珩只覺一股燥熱重回下腹,他喉結滾動數下,終是將妻子重新按回床榻。

“洗什麼,我豈會只做一次?”

他不顧她的抗拒掙扎,抬起她一條腿,藉著她腿心的泥濘,龜頭對準穴口,挺身而入。

硬挺的性器長驅直入,與還未流出的精液一起將女穴堵得嚴嚴實實。

謝景珩將江流螢一條腿架在肩頭,就這麼挺動起下身,再度大力肏起穴來。

粗長暗紅的性器整根沒入軟爛小穴,抽出來時帶出的渾濁液體在兩人性器碰撞間發出曖昧粘稠的聲音,轉瞬間成了細密的白沫,糊在交合處。

這個姿勢,無需謝景珩可以找角度,肉棒便可回回蹭著江流螢敏感處過。

沒多久,她便被肏得洩了身。

淫液噴湧,澆淋在謝景珩性器端首,浸泡他整根陰莖,他舒服地眯起眼。

他眸底冰霜徹底化開,放下江流螢的腿,俯下身來,得意地注視她眼睛:“顧彥清能把你肏尿麼?他若是見了你被我射滿精液的淫蕩模樣,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

江流螢的反駁被謝景珩用唇堵住,大舌頂入她口中胡亂攪動,又吸住她香軟小舌不住吮咂。

水聲嘖嘖,直到江流螢舌根發麻,他才放過她,霸道又無理:“你不許提他。”

他將江流螢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屁股翹高,肉棒從後面的肏進去。

這是平日裡他最鍾愛的姿勢,插得最深,龜頭輕易便能頂入她玉門,精液直接灌注她胞宮,更能滿足征服欲。

身下美人膚白如玉,纖腰美尻曲線絕美,看得謝景珩陽具又脹大,興致更高昂。

“太緊,鬆些!”他一巴掌扇在江流螢臀瓣上,感覺她花穴不但沒有放鬆,反而又緊了緊,索性自己上手,按住溼漉肉唇,將那紅豔肉洞往兩邊扒開。

肉棒進出果真順暢不少,他便就著掰開她小穴的姿勢猛插起來,粗大肉棒快速捅插糜軟嫩穴,垂蕩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白嫩腿根,留下一片泥濘通紅。

江流螢被肏得媚肉外翻,淫水飛濺,口中呻吟支離破碎。

小穴在一次次無情的抽插下被捅成一個大洞,最深處的宮口也在高強度的進攻下鬆弛軟爛。

謝景珩不再需要掰著她的穴,也能盡情抽插進出。

他於是反剪她雙手,將她手臂當做韁繩,用騎馬的姿勢肏她。

往後拽時肉棒插入,往前松時抽出,一來一回節奏正好,胸前垂著的奶子也跟著搖晃甩動,白圓豐軟,極為誘人。

謝景珩看得眸色再沉,呼吸愈發凌亂粗重:“真欠操。”

他換作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空出一手去摸奶,又抓又揉,在白嫩乳肉上留下新的紅痕。

身下,又一輪更迅猛的抽插正在開始……



(十三)依你



自成婚以來,江流螢在床笫間從來都是極為配合的,謝景珩還從未禁慾這般久過。

又因宿在農家瓦舍,外頭風雨交加,實在別有一番趣味,他越做興致越高,一晚上竟然要了江流螢七次。

到後來,江流螢根本連嗚咽聲都發不出,眼淚還掛在眼角呢,人已經昏死過去。

待到第二日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上,碧桃正小心將什麼蓋在她身上,定睛一看,是謝景珩的大氅。

“小姐,您接著睡吧,還要好一會兒才到京城呢。”

小丫鬟說話時沒有抬頭,似是不好意思與她對視。

江流螢憶起嫁給謝景珩那日,她也被折騰了一整夜,她疼得向他求饒,哭聲傳遍整個內院。

第二日,碧桃也是這番神情姿態。

“嗯。”她輕輕應了聲,嗓子乾啞得好似被煙燻過。

她側過頭去,閉上眼,眼角又有豆大淚水滑落。

**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一陣腳步聲後,謝景珩的臉出現在車簾後。

他讓碧桃先下車,隨後伸出手讓江流螢扶:“到家了,下車。”

江流螢搖頭:“我不要,這裡不是我家。”

謝景珩臉色微變:“你是瑞王妃,這裡是瑞王府,如何不是你家?”

“我要回蒲草堂。”她垂首不看他,姿態執拗。

謝景珩昨夜釋放得酣暢,現下神清氣爽,情緒尚佳,耐心亦見長。

“聽話。”他說著,一腳踩上馬車,伸手過去,想拉江流螢起身。

卻在觸到她手腕時,聽見她倒吸一口氣,肩膀也跟著縮起來。

謝景珩鬆開手。

昨夜燭光微弱,看不清晰,今早晨光入窗,才發現她身上紅紫痕跡遍佈,尤其手腕,勒痕觸目驚心。

“罷了,你想回哪裡便回哪裡,依你。”

車伕重新揚鞭打馬,不多久馬車停在蒲草堂鋪前。

杜鵑從裡頭迎出來,眼下烏青濃重。

江流螢與碧桃昨夜未歸,她擔心得很,心裡還盤算著若是午時還不見人,便去報官。

如今見謝景珩同行出現,哪裡還有不明白?

只是未料到王爺發現小姐私自出城不但不生氣,竟還好好將人送回來了。

江流螢無視謝景珩伸出的手,自己扶著車壁下了車,哪知才走兩步,便腿腳發軟,眼前發黑,整個人往前栽去。

她在碧桃與杜鵑的驚呼聲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謝景珩摟在懷裡。

她下意識掙扎,男人的唇卻貼上她耳畔,威脅裡帶著惡劣的戲謔:“再掙扎一下,我就接著肏你,你知道的,昨晚上我根本沒肏夠。”

她一怔,屈辱感洶湧而來,手腕與下體隱隱作痛。

趁她出神,謝景珩微一傾身,將人橫抱起,往蒲草堂後院走去。

杏花巷的百姓們不敢靠太近,卻也都伸長脖子,瞧著蒲草堂的動靜。

有人奇怪:“究竟是誰亂傳,說王爺不喜王妃的?瞧瞧這寵的,路都捨不得她自己走。”

有人感慨:“是啊,看王爺對王妃說話時那親暱勁兒,怪不得成婚兩年無子嗣還不納新人入府呢,只怕是眼裡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

江遠山養病這些日子精神氣足了不少,聽見外頭動靜便徑自下了床,緩步走出房來。

恰巧碰上謝景珩抱著江流螢進來。

年輕的王爺停下腳步,向他頷首致意:“岳父大人。”

江遠山連忙擺手:“不必管我,我不過出來見見日頭,你們自忙去。”

江流螢本來還想掙扎,聽見父親聲音,到底還是放棄了。

謝景珩將她抱進廂房,放到床榻上。

見她一縷髮絲壓在衣領下,便伸出手準備替她取出。

江流螢卻是一驚,嚇得縮起身子,雙手抱住胸口:“我父親在外面。”

她眼睛紅紅,如受驚的幼兔。

謝景珩被她這模樣逗笑,將那縷發取出,只是收回手時,故意放慢動作,指尖蹭著江流螢鎖骨而過,又若有似無觸了觸她頸間肌膚。

“知道怕,往後便乖些。”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從蒲草堂出來,謝景珩吩咐張達:“安排兩個人暗中保護,不能再讓王妃遇到危險。還有,”他眸色驟然一沉,語氣也陡然變得森寒,“去查查昨日那群山匪還有無同夥。”

**

江流螢重新洗淨了身子,赤身裸體坐在床邊,手邊放一支素樸白瓷罐,這是她為自己配製的玉凝膏。

兩年來,若不是有這玉凝膏在,她的身子恐怕早就被毀得不成樣了。

從中剜出黃豆大小的膏體,以體溫化開,塗抹於腿心紅腫處。

絲絲沁涼彌散,好歹勉強壓住原本的刺辣腫痛。

江流螢的心,卻並未因此好過多少。

想起謝景珩臨走前甚至稱得上溫柔的言行舉止,她幾欲作嘔。

為何從前的她那般痴愚,竟盼著他會對自己生出情意來?

他分明只將她當做洩慾工具,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免費娼妓。

可她是如此弱小無能,即便已認清事實,也無從逃脫,真是可悲至極。

看謝景珩如今態度,和離之事,只好從長計議。

將身上各傷處都處理過一遍後,江流螢穿好衣服,拉上被子躺下了。

昨夜被折騰得太狠,她本就強撐著,等謝景珩一走,倦意瞬間將她淹沒。

眼皮一合,很快沉沉睡去。

**

微風輕拂,暖陽灑在粼粼湖面,一艘小船悠然飄蕩於湖心。

江流螢坐在船頭,手指輕輕劃過水面,留下盪漾水痕。

有人語輕笑從船艙內傳來,她投去目光,是父親與母親正在對弈。

悠揚蕭聲響起,她聞聲抬頭,見兄長一襲靛青錦袍,長身玉立,正吹奏著熟悉的樂曲。

江流螢胸口被幸福填滿,不自覺嘴角上揚。

卻又在下一刻被她強行壓下,連呼吸都一再放輕。

她最是清楚不過,這一切不過是夢,虛妄的,易碎的美夢。

母親早已亡故,兄長被關在大理寺監牢,父親拖著病弱之軀苦苦支撐蒲草堂。

而她……是瑞王府裡,連娼妓都不如的王妃。

江家,早已破碎不堪,與幸福無緣了。

夢,終歸是要醒的。

前一刻還風日晴和的天氣,轉瞬間變了色,狂風呼嘯,巨浪滔天,好似要吞沒一切。

小船劇烈搖晃,似風中殘葉。

恐慌令江流螢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跌入水中,不知所蹤,父親重重撞上船壁,癱軟昏迷。

哥哥的身後,一個巨浪正在襲來……

“不要,哥哥!哥哥!快跑!”江流螢的身子終於能動,她飛奔過去,拉住兄長的手。

可那隻手小巧、柔軟,並非哥哥。

她猛地睜開眼,淚水不受控制順著臉頰滑落。

床邊,碧桃與杜鵑滿眼皆是憂色。

“沒事,做噩夢罷了。”江流螢安撫她們,望向窗外,天色昏暗,竟然已是日暮時分。

隱約的,聽見外頭似乎有人聲,那聲音聽著並不熟悉。

“是誰來了?”江流螢問。

杜鵑冷嗤:“就上次那個打傷老爺的,來賠禮道歉。勢利眼,以為王爺與小姐你不睦,就胡亂欺負人,今日見了王爺對您的寵愛,嚇成孫子了。”

“嗯。”江流螢點頭,忽地又抬起頭來,“這人家中果真有人在大理寺當差?”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被家裡的保姆調教後獻給保姆的主人肏仙途豔婦懷春惡果(1v1 H)關於我覺醒了厲害的超能力卻用來做奇怪的事這件事她是兒媳(公媳高h)被哺乳期的嫂子當成洩慾的公狗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仙途漫漫且徐行狂刷一個月禮物的榜一大哥和淫蕩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