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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9
第03章：忐忑3
蘇尋雁從省委家屬院出來，已經臨近九點，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照得附近亮堂堂的如同白晝。
蘇尋雁走的很慢很慢，彷彿每一步都用盡了渾身力氣，臨到大門口的時候，她頓住腳步，回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二層別墅。一想到剛才和何偉形成的默契，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血淋淋的割裂開來，肆虐的折磨著，好痛好痛！
秋意涼涼，蘇尋雁依靠在路邊的電線杆上，身上一陣陣寒顫，一顆心彷彿侵入了冰窖中，沒有一絲暖意。上次她剛剛萌生自殺的念頭，沒想到兒子差點走在了她的前面，兒子的安危和自己受辱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以至於今日噩夢重現，蘇尋雁再也沒有一絲自殺的勇氣了，只想逃離，逃的越遠越好！
……
我漫無目的在大街上轉悠了許久，腦子裡就像放電影一樣，渾渾噩噩的，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處小公園，我尋覓了一個長條凳坐了下來，連續幾個小時的行走，腳底板此刻火辣辣的酸脹。
小公園裡熱鬧非凡，有跳廣場舞的，有滑旱冰的，有牽手私會的，五花八門。
我就那樣無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直到公園裡人群逐漸散去，我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背起書包，硬著頭皮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都在思慮著見到媽媽後，我該怎樣認錯才會使她不痛苦，
磕頭？不行！這個方法用過了。
撞牆？不行不行！這樣會讓媽媽更痛苦。
撒嬌？嘖嘖嘖……媽的，這是撒嬌就能解決的嗎。
想來想去，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讓我更加焦慮、忐忑。要不然乾脆表明我的心跡？一想到這裡，我渾身一個哆嗦……
蹣跚著腳步回到家後，我在外面哆哆嗦嗦的半天不敢進去，若不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我必須到了面對的時候，我可能在撒丫子早跑的無影無蹤了。
猶豫了半天，我深吸一口氣，終於壯著膽子打開了房門。客廳黑漆漆一片，沒有第一時間見到媽媽，我提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我躡手躡腳的開啟燈光開關，低頭準備換鞋時，這才發現，媽媽那雙可愛的兔子頭拖鞋還在原地。
媽媽沒回來？
想到這裡，我再也沒有換鞋子的心思了。三步並兩步來到媽媽的臥室門口，不怪我會如此緊張，因為上次誤打誤撞的和媽媽睡過一晚後，她居然萌生了自殺的念頭。
“啪”隨著臥室的燈光點亮，裡面空無一人，我扭頭跑到二樓書房，同樣沒有看見媽媽的身影。我就像是一個被人抽打的陀螺，在房子的每一個角落來回跑動，冀求媽媽會突然出現。
當我再次走進媽媽的臥室，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的乾乾淨淨，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媽媽殘留在床單上的體香縈繞在我的口鼻間，無聲無息地刺激著我全身每一處細胞，一股後悔與自責折磨的我痛不欲生，就連許久沒有犯病的腦袋都在開始隱隱作痛。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不知如何是好時，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可以給媽媽的打電話啊。真是關心則亂，我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慌忙掏出手機撥通媽媽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
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就像一盆冷水，將我剛剛燃起的希望澆滅。一股恐懼感陡然升到了頂點，只覺得手腳冰涼，頭暈目眩。
我頓時心急如焚，猛地站了起來，一天沒吃飯的我，再加上忐忑焦慮的情緒，一陣眼花，險些刷到在地，幸好我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床頭櫃才沒有倒下。
嗯？
充電線哪裡去了？在我的印象中，媽媽的床頭櫃上一直襬放著一根充電線，因為她在睡覺前，總會一邊充電一邊玩幾把俄羅斯方塊。記得我以前還取消她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料媽媽俏臉一板，義正言辭的反駁道“我這是在鍛鍊反應能力，你懂什麼？”
我連忙拉開衣櫃，發現她的換洗衣服全然不見了，就連衣櫃裡的旅行箱也不翼而飛。發現這些後，我飛奔到媽媽的梳妝檯前，桌子上的化妝品也不見了。
有了這條線索，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一半，從目前情況來看，可以排除媽媽想不開的情況發生。
家裡沒有媽媽的存在，冷冰冰的，沒有丁點生氣，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媽媽正蜷縮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傷心欲絕，淚眼婆娑。
看了眼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多了，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單一閉上眼睛就渾身發冷，心裡難受的要命，怎麼也睡不著。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毅然決然地出了門，打車駛向青兒的家。
“誰呀？”
“青……青兒，是我，魏懷遠。”三天前，剛從青兒的家裡出來，而且因為自己裝睡，惹得她傷心不已，今天再次登門，心裡也挺不好意思的。本想著去溫妙竹的家裡，可依她的睿智，保不齊會看出些什麼來。
“吱呀！”門應聲打開了。青兒此刻穿著粉色睡衣，素面朝天，正打著哈欠。
“你怎麼來了，大……半……”青兒神色懨懨的，除了臉上帶有些許疑惑外，更多的則是刻意疏遠，自從對方那天裝睡事件後，青兒則是下定了決心，既然對方心裡沒有自己，自己何必強求呢。可疏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發現對方那原本俊逸的臉龐一片慘白，沒有丁點血色，心理頓時焦急的厲害，關心的話語脫口而出。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青兒說著話，伸出手就向我的額頭探了過來。
“哪……哪有，可能是剛才上樓梯累著了。”我巧妙的躲過了青兒的手，轉身就往裡面走去。
青兒心裡擔心的要命，哪肯輕易放我離開，連忙跟在我的身後，焦急的問道：“別騙我，臉慘白的不像樣子，哪裡是累的，快給我說你哪裡不舒服？”
“我真沒……”
“你稍微坐會，我現在就撥打120！”青兒說著話，就往自己的臥室跑去，看樣子是拿手機去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見青兒拿著手機從臥室出來，作勢打電話，我疾步上前，一把奪過：“別擔心，我真沒事，可能是外面有點涼，凍著了吧。”
“啊？你……”
“別你了，家裡有什麼吃的嗎，我還沒吃飯呢。”
“有有，你等一下。”青兒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一溜煙就跑進了廚房。
第04章：忐忑4
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呼喚我，可沉重的眼皮任我如何努力也無法睜開，過了一會，聲音突然消失了，我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天早上，當我清醒之後已經是九點多了。自從出了這檔子事，我沒有半點心思去上學，因此我並沒有因為遲到所苦惱，不慌不忙的下床洗漱。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當我拉開房門，就見青兒正俏生生的立在臥室門口，滿懷關切的詢問道。
“都跟你說了，只是有點受涼而已，不妨事！對了，你今天怎麼沒有出去送辣條啊？”
青兒將信將疑地看了我一眼，顯得幾分疲憊的俏臉上，露出一抹酸楚的笑容。“不想說就算了吧，我正要準備出門呢，既然你醒了，桌子上有薑湯，喝了再去學校吧。”
青兒叮囑完便舉步向屋外走去，看著她那單薄的背影，我心裡莫名的發堵。
人家好心好意的關心我，而我因為媽媽的事情，剛才對她說話充滿了不耐煩與生硬。
“喂！”
“嗯？怎麼了？”走到門口的青兒，聽到我的呼喚聲，腳步不由自主的頓了下來，扭頭向我看道。
“下午做點好吃的，今天放學我還回來。”
青兒怔了怔，旋即就顯得有些歡呼雀躍，重重點了點頭：“好，等你下午放學，我給你做幾道我最拿手的菜，瞧好吧你就。”
看著青兒幾乎是蹦蹦跳跳地出了門，我納悶的撓了撓頭，她到底在樂個什麼勁。
一連幾天過去，我每天像是完任務似的，按部就班的上課下課回家，也沒有去寧靜家裡補課，回到青兒的家裡，便躺在床上，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沒有半點心思複習，我真的很想知道，媽媽究竟哪裡去了。
從一開始還奢望著向媽媽表白，可現在這個想法早已打消了，只要媽媽能夠原諒我，不要躲著我，別說是好好學習了，就算是不再打她的主意都行。
迷迷糊糊之中，又是一週的時間過去了，天氣也徹底冷了下來，初步跨入冬天。周圍的同學都在拼命苦讀，只有我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虛度光陰，沒有得到媽媽的原諒，我根本沒有任何心思放在學習上。
這天下午放學，就在我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家的時候，寧靜突然出現了，她穿著一身白色束腰風衣，長髮盤起，手裡提著最新款的時尚小包，搭配上她那白皙精緻的五官，簡直就是純欲的天花板。
此時就站在我的書桌前，靜靜盯著我一言不發，班裡逗留的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投來各種疑惑的目光。
“寧老師，有什麼事嗎？”我心虛的躲閃著她的注視，將近兩週的時間，我每次都是早早溜走，沒去她的家裡補課。
“你說呢，我想知道你最近都在幹嘛，若是對高考不甚在乎，麻煩提前跟我說一聲，我才懶得管你！”寧靜的聲音不高不低，可不論誰聽，裡面充滿了憤怒的味道。
媽媽至今為止，沒有一絲訊息，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去學習，可面對寧靜的好心，我左右為難，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還杵在這裡幹嘛？跟我走！”寧靜重重的撂下一句不容拒絕的話後，率先向外面走去。
我苦澀的咧了咧嘴，搖頭嘆息一聲後，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身後隱隱間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咦”聲……
坐上她的紅色賓士跑車，一路無言。想起第一次我們倆邂逅。我還是以大男人、騎士自居，風水輪流轉呀，這才多久過去，我便變成了她眼裡的任性“小屁孩”。
看著寧靜掏出房門鑰匙，我實在是靜不下心來補習，焦慮與煩躁使我只想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幹。
“靜兒，我……我有點不舒服，改天再來吧。”
寧靜剛推開房門，忽的聽到身後之人的稱呼，靜……靜兒……
不知為何，她的身子猛地一顫，就連心裡也莫名地生出了一絲奇怪地感覺。
她倆第一次認識，互相不知道名字，是她誘惑對方，發生了一夜情，再次相見時，她便成了他的老師，“寧老師”是她的專屬稱呼。
寧靜壓住心裡的異樣，一把拽著我的胳膊，將我生拉進了她的房間，“你給我進去”。
我剛才所說的蹩腳藉口，寧靜怎可相信。
一進門，寧靜自顧自的換上拖鞋，向自己臥室走去，邊走邊說：“你給我老實待著，別想著逃跑。”
唉！冤孽啊！我認命般地癱坐在沙發上，百無聊懶的拿起茶几上雜誌隨手翻看。
沒一會功夫，寧靜從臥室中款步而出，她換了一件柔軟的棉質居家裙，放佛專為她量身打造一般，儘管看起來寬鬆，可依據無法遮掩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後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在裙子裡若隱若現，淡雅米白的面料上點綴著細碎的碎花圖案，隨著步伐搖曳生姿，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在微風中飄蕩。
她的頭髮隨意挽起，幾縷髮絲垂落在頸間，比平時增添了幾分慵懶的美感，清新脫俗的面容，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知性的光芒……
當我看到她的瞬間，眼睛頓時一亮，放佛被一道閃電擊中，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似乎都停止了片刻。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上課的時候老是走神，快兩週了吧，一次都沒來找我補課。”
寧靜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霎時將我從失神中拉到了現實。
“我只是有點累……”我定了定神，心理暗暗慚愧，媽媽去向不明，我哪裡來的心情去欣賞別的女人，難道我就是書上所說的渣男麼？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和家裡人鬧矛盾呢？”寧靜單手拖著下巴，仔細思索一瞬後，眼睛頓時一亮。
臥槽，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吧！
我臉色忍不住一變，生硬的岔開話題說道：“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改天再來找你補課吧！”說完後，我就想離開。不料寧靜接下來的話讓我打消了離去的念頭。
“你說過，你是單親，那必然是和你媽媽在鬧矛盾，你現在肯定很苦惱怎麼取得媽媽的原諒是吧？”寧靜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她不會和妙竹姐一樣是心理醫生吧，猜的也太準了點。雖然身體很誠實的坐回了沙發，但嘴上卻硬：“你別瞎猜了，我和媽媽的關係很好，並不像你說的鬧什麼矛盾！”
寧靜眉頭一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那還有什麼糟心的事能讓你如此失魂落魄？”
第05章：用心良苦
“一言難盡啊！”我半真半假的長長舒了一口氣。
寧靜蹙起眉頭，想當初他是多麼的意氣奮發，勇往直前，放佛天塌下來都不會壓彎他的脊樑骨，就算是劉弘毅和父親的威逼也未能使他屈服，在那一刻，他簡直就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騎士了。真不知道是什麼人什麼事能使他頹喪至此。
想到這裡，寧靜心裡微微一痛，看著對方的眼神漸漸充滿了愛憐之色，既然對方不肯說，自己就算是想幫忙也不知道從何下手，能做的放佛也只有那件事了，讓他釋放，這樣說不定會使他緩解一些心裡的痛苦與壓抑。
寧靜好似想到了什麼，俏臉止不住的羞紅，可看著對方呈現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和消瘦了一圈的身子，她眼裡緩緩劃過一抹堅定。
“你……你想那個嗎？”寧靜的聲音忽然小了下來，若不細聽，根本聽不清。
“什麼呀？”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寧靜，發現她那完美無瑕的俏臉一片駝紅，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處，說不出的嬌巧可愛。
“哎呀！你這人……”寧靜羞的只想奪門而出，可是一想到曾經的騎士，如今連瘦馬都不如，她怎麼也移不開腳步，咬了咬牙，索性閉上眼睛，聲若蚊蠅地吐出兩個字：“做愛！”
納尼！做愛？你可真能挑時候，我現在還哪有心情，正是因為身下的這二兩肉才導致媽媽至今未歸，真是一點慾望都提不起來。
此刻的我，哪裡會想到，寧靜這樣的做法，只是為了讓我洩洩火，緩解心裡的痛苦。
“咳咳咳……寧老師，你別開玩笑了！”我委婉的拒絕道。這次我倒是沒有呼喚“靜兒”。
寧靜聽到我喊她寧老師，清秀的小臉蛋頓時一黯，忽然她又揚起她那精緻白嫩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沒開玩笑。”
看著寧靜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寬鬆的衣領子微微張開，雪白的乳溝在我的眼裡一覽無餘。
“別胡鬧……嘶……”我話還沒說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因寧靜突然用纖細潤滑的小手，隔著校服褲子握住了我的肉棒，竟然還調皮的上下套弄起來。
要隔以前，我早就氣血翻湧，肉棒一柱擎天了，但此時真的是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我癱坐在沙發上，任她胡鬧。
寧靜的小手顫抖的厲害，小臉蛋紅撲撲的，一雙清澈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就像是融化了的春水，又純又欲！
玩了一會兒，寧靜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我的肉棒在褲襠裡依舊像是一條冬眠的小蛇，毫無反應。
“怎麼回事？”寧靜抬起頭，迷茫的看著我。
“都說了沒心情，你偏不信！”我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寧靜略帶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腕，眉頭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為什麼會這樣。
我險些笑出聲，認識她這麼長時間了，見慣了她的老師身份，一直給人一種端莊優雅的感覺，第一次見她氣餒，還是在自己主動誘惑還未能成功的狀態下。
“行了，滾吧，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寧靜無不沮喪的說了一句，用手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臉蛋，心想難道自己真的變醜了？
我悻悻的站起身子，往外走了幾步，見寧靜依舊沉浸在失落中而無法自拔，我過意不去的補了一句：“靜兒，不是你的事，是我今天真的沒有心情。”
“哼……”
“呃”得了，看樣子，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我鬱悶的撓了撓頭，但還是沒有忘記向她詢問怎麼哄女人開心，正是因為她準確無誤的猜到了我和媽媽鬧了矛盾，想必她肯定有辦法化解這個矛盾。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方才開口問道：“靜兒，咳……是這樣的，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人的事，怎麼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諒啊？”我當然沒敢向她吐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媽媽。
寧靜幽幽地轉過頭看著我，眼裡一股殺人般的寒意悄然流動。
“男的還是女的？”
“是男是女很重要嗎？”
“廢話！”
“女人！！！”
“滾，滾啊，老孃再也不想看到你。”寧靜突然爆發將我嚇了一跳，緊隨而至的便是一個小抱枕，我連忙避開，舉起手狼狽而逃。
夜幕降臨，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在街邊閃爍著，如同夢幻的星辰。車輛川流不息，喇叭聲此起彼伏，可這熱鬧是他們的，與我無關。
這時，我也琢磨出寧靜為什麼會一反常態的主動誘惑我，心裡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絲淡淡的後悔。就算是和她什麼也不做，最少能陪我聊天解解悶，我何必要狼狽而逃呢，還讓她誤解我是為了別的女人而不願意和她親近。
媽媽應該不算是別的女人吧！
剛剛想到這裡，煩躁的情緒就像洪水一樣呼嘯而至，此刻，我真想做一個瘋子，不管不顧的哭喊一番來宣洩心中的壓抑。
計劃是今晚繼續到青兒家留宿，可當我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儒林府邸”。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老馬識途啊！
既來之則安之，我耷拉著腦袋上了樓，剛一進門，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香菸味。
家裡有人，難道是媽媽回來了？她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心裡雖然疑惑，我顧不得換鞋，甚至連書包都沒有放下，急匆匆的跑到客廳一看，張開嘴，一個媽字還沒有喊出口，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
因為客廳里根本不是媽媽，而是一位熟悉的老者，自稱是我爺爺的老頭，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充滿威嚴的濃眉微微蹙起，好像是在思慮著什麼，就連我突然闖進也沒有意識道。
我心中一陣失落，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此刻要真是面對媽媽，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同時心裡也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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