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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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0

  92、與凱爾希和海蒂3P算不算母女雙飛?【凱爾希海蒂3P】

  海蒂:凱爾希的私人信使,在倫蒂尼姆的一番事件後與羅德島的諸位重新會面,內心對於凱爾希抱著一種特別的仰慕之情。不過,她對於凱爾希的幻想,是否向一觸即碎的幻影般容易幻滅呢?

  時間已晚。

  混沌的亂鬥,就如一道閃電,劈開了籠罩在倫蒂尼姆上空的陰雲;維多利亞的首都,也就此開裂為了兩半。反對薩卡茲的勢力,正藉由名為混亂的臺階,宛如燎原之火般蔓延著;魔族計程車兵與將帥,則用恐怖與殺戮維持著脆弱的平衡;更多的人,只能緊閉著家門,不發一言,生怕在接受就這麼被帶走。甚至,連雲聚在首都城外的諸多大公爵,也已然厲兵秣馬,枕戈待旦,像是覬覦著羊群的野狼般,蠢蠢欲動。

  昔日,我曾在影片與圖片中一窺倫蒂尼姆中央區的繁榮。博斯沃思宮是城市的中心,宏偉而不失典雅;無數的議員匯聚在大議會,為這個大陸上最為繁榮的國家議論辯駁;川流不息的車輛就像是工業的血細胞,在作為血管的道路中穿行,輸送著這顆帝國心臟泵動的養料;在入夜之後,高聳的大樓,明亮的燈光,精緻的房屋,歡快的夜聚,現代化的工業煙囪與古老的宮殿建築相映成趣,彷彿在向外人訴說著這片土地的源遠流長,歌頌著維多利亞治下和平的繁盛。

  這片繁盛註定短暫。大公爵間的內鬥讓名義上的攝政王特雷西斯有了可乘之機,薩卡茲的軍隊進駐了這座城市,本以為能夠迎來秩序的人民,卻又被他們眼中的魔族所奴役。自救軍,貴族,薩卡茲,反抗者,無數股勢力的交織,讓喧囂的城區學會了噤聲,讓人們學會了隱藏。如今的中央區,除去街頭照明的燈光外,只剩下了一片寂靜的街道。

  這間宅邸屬於舊日倫蒂尼姆的一名上議院議員,其主人早已在薩卡茲人入城之時身死。因此,自救軍貴族派的領袖阿黛勒.坎伯蘭便將我們一行人暫時安置在了這一處顯得十分空曠的宅院中。此時,夜深人靜,我單獨一人來到了這處頗有中古時期風格的建築頂層露臺,感受著夜晚冰涼的風,看著遠處黯淡的城市中心,我不禁苦笑,抽出一根菸點上。微微地眯上了眼,盯著飄揚起的那一縷煙霧,我的眉頭稍微舒緩了幾分——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煙,黑色的城市,倒是相當匹配。

  我並不是有著嚴重煙癮的人,僅僅是因為神經被麻痺的感覺能給人帶了一絲放鬆。看著菸灰慢慢在眼前滑落,腦中卻不自覺地思索著這一段時間的暗戰,惆悵,孤寂,無奈,緊張,這些心緒便一併從心中湧上來。

  “晚上好。”

  有些突兀的問候讓我將燃燒殆盡的菸蒂熄滅,轉過了頭,便被眼前的那個女人所吸引了。她帶著一頂鮮紅的圓帽,一對貓耳自帽中搖曳。粉色的髮絲在帽簷下垂落在臉頰的兩邊,淺藍色的雙眼正上下打量著我。這個菲林女人面容姣好,有些拘謹地用指教梳理了一下臉頰邊被夜風吹起的鬢角髮絲,細細地打量著我,藍色的美眸流轉間,頗有一副文靜的恬淡。一身帶著黑絲輕紗的貴族長裙,一襲白色的披絨,一對淺紅的長手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帶著款款的貓步,就像是小說中描繪的貴族姑娘,在這座滿是塵土與硝煙的城市裡,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美麗。

  “海蒂女士,不知此時找我有什麼事?”我輕輕地將最後一絲煙霧從鼻孔中撥出,向她禮節性地詢問著。

  “……作為凱爾希醫生的信使,只是想要來問候一下您。”

  看著這個菲林女人有些拘謹的樣子,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我們所共同經歷過的事情已經將問候的程式完成了,女士。所謂,‘我們在恐懼流成的血河裡放聲悲歌’。”

  “……真意外,迪蒙博士,您是從哪裡拿到了我寫的小說?”那有些突兀的引用,讓海蒂愣了一愣,隨後才訝異地詢問著。

  “凱爾希給我的。前來維多利亞的路上,多有些閒暇,便讀了一讀。”我將後背靠在陽臺的圍欄上,望著星空,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凱爾希只是看了兩眼,我則粗粗地翻了一翻。我想,若是希望提煉出幾分讓人激勵讚賞之處,恐怕有那麼幾分困難。”

  “它只是憑著人情關係博得了幾位同行的謬讚而已,不值得佔用您的時間。抱歉,在眼下的維多利亞,我只能作出這樣的東西……”

  “薩卡茲人進城的時候,文禁也嚴厲了罷?所以我想,相信你也是如此認為的,女士:文學文學,是最不中用的,沒有力量的人講的;有實力的人並不開口,就殺人,被壓迫的人講幾句話,寫幾個字,就要被殺;即使幸而不被殺,但天天吶喊,叫苦,鳴不平,而有實力的人仍然壓迫,虐待,殺戮,沒有方法對付他們,這文學於人們又有什麼益處呢?”

  說完,我就有些陰沉地笑了笑。海蒂也只是頷首,低聲言語到:“自救軍的戰士們,克洛維希婭,他們告訴我,教一群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與薩卡茲的戰士對抗,這種事他們自己都覺得荒唐,一開始也有人勸我不要浪費時間……但認識凱爾希時,我也還很稚嫩。弱小的人也該有自己的力量,或許,文字也是其中之一,可以用來宣傳,鼓勵,促進人們的意識。一封封的信件,一次次的通訊,它們是我們堅持到今日的基石。”

  “你做了很多,卻是並非還是文學之功勞,而是因為壯大了一切能夠團結的力量。仔細想想,在自然界何嘗不是如此?羽獸捕捉馱獸,不聲不響的是羽獸,吱吱叫喊的是馱獸;菲林捕捉老鼠,不聲不響的是菲林,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結果,還是隻會開口的被不開口的吃掉。文學家弄得好,做幾篇文章,也許能夠稱譽於當時,或者得到多少年的虛名罷——譬如一個烈士的追悼會開過之後,烈士的事情早已不提了,大家倒傳誦著誰的輓聯做得好:這實在是一件很穩當的買賣。但是最終,勝利是依靠血與火所贏得,而非單純的紙與筆。”

  說到這裡,我輕輕地嘆了口氣,而海蒂則輕輕地搖晃了一下尾巴,直起了身,正色道:“那麼……只希望我的紙與筆,能夠為大家奉獻幾分微薄的力量。我從很小的時候起,就坐在父親的書桌旁邊,看他讀書寫作。連給凱爾希寫信,他也沒有避開過我。就像他說的一樣,我遲早會懂得這些,也必須懂得這些。”

  “很高興你能夠有這樣的覺悟。不過,來日方長,時間會驗證我們所言是否虛妄的。”

  “嗯……時間……”似乎是注意到了這個詞,海蒂開啟隨身攜帶的懷錶望了一眼,“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阿米婭有好好睡覺嗎?”

  “原本她還想強撐著身體再工作一陣的,被我哄去休息了……要說服她很不容易。”

  說到這裡,我的臉上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笑意。然後,自己才意識到,或許對我來說,照顧阿米婭,就像是為自己的女兒所操勞,儘管我們的關係並不算是如此。

  “......果然和克洛維希婭一樣。雖然她們的心靈已經成長得足夠揹負起眾人的希望,但身體還很容易被壓垮。之後,我也應該去幫幫她們了。”

  克洛維希婭——正當我的思緒剛準備轉向那個小小的獨角獸,自救軍的領袖時,露臺的門口處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是如此輕盈,以至於當來者推開門的時候,老舊門軸發出的讓人心酸的吱呀聲,才讓海蒂驟然抬起頭。

  “迪蒙,海蒂。”

  凱爾希依舊是那副樣子,冷靜的面孔,淺綠的衣著,淡然的言語。不過,一邊那位成熟穩重的粉發菲林女人,瞧見了她卻顯得相當興奮:“凱爾希,嘿嘿,凱爾希……呼,像是這樣再見到你,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如我所言,海蒂,你確實已經為這場風暴做好了準備。”白髮的猞猁點了點頭,然後將視線轉向了我這一邊,“迪蒙,請隨我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

  “誒,是什麼要事嗎,凱爾希?如果凱爾希需要的話,我也……”

  “這般好意,我心念感激。不過,海蒂,我對此感到十分抱歉,因為這件事只有他可以幫我。”

  凱爾希不聲不響地用視線向我示意。我轉頭望去,看見的是海蒂那副興奮後有些失落的樣子,這讓我不得不在心裡揶揄,莫非真如W所說,這兩人是不曾叫人知曉的私生母女身份?或者,更詳細地說,海蒂對於凱爾希有著一種不切實際的嚮往?

  “啊,是嗎……”

  在海蒂有些失落的目光中,我向她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然後便跟隨著凱爾希輕盈的腳步,慢慢地走下了露臺。離開之前,我還不忘提醒那還有些茫然的粉發菲林:

  “請記得早點休息,不要太過勞累了。”

  夜深人靜,這座宅邸也沒有了人們活動的痕跡。暫居於此的幹員們多已睡下,我也不發一言地跟著凱爾希,回到了她的房間。這是一間相當明亮的臥室,床鋪顯得很寬敞,淡淡的燈光猶如鋪滿地面的黃金,傢俱與裝潢都透露著一種低調的奢侈,彷彿可以一窺曾經主人的權勢。緩緩地合上了那扇木門,還不等它合攏,看著站在身前的凱爾希,我不禁嘆了口氣,沉聲問道:

  “說罷,這一回,又需要我做些什麼?”

  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回憶,第一次甦醒後的自己,都曾經將凱爾希視作年上的愛人。在大學的日子裡,在建立羅德島的日子裡,在為特蕾西婭出力的日子裡。然而,在那場慘痛的失敗後,在她親自下達了對我的流放令後,在我重歸羅德島後,那份曾經燃燒過激情的歲月,就已經像是染上了塵埃的玻璃,無論再怎麼擦拭,也無法再一窺過去的真實。不是因為我們兩人因為特蕾西婭的離去與流放的歲月間構築的仇怨與芥蒂,或許僅僅是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

  我曾經捫心自問:我愛過凱爾希嗎?回答毋庸置疑是肯定的,因為她是我在這個世界甦醒後遇到的第一個人;那麼,我恨她嗎?答案也是肯定的,因為她不再是我心中的白月光,因為犯下錯誤時她絕情的流放,因為記憶未復原時毫不掩蓋的仇視,因為她統領羅德島期間的無為;或許她對我的感情也是一樣的吧,而處理的方式卻異常的默契:她將領導羅德島的位置重新交還給了我,並且我們有意無意間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只有偶爾才會重新湊到一起,就像是隻有在需要時才互相舔舐的野貓一般,用綿延到現在的那份所剩不多的感情撫慰彼此。

  “……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談過了。也許如今戰火不再綿延的時候,是個很好的機會。”

  ——就像是現在。這個女人主動卸下了用不知所云的言語構築的面具,用坦率而不直白的話語,對我發出了邀請。而我也清楚,於公我們理應維持一個和諧的關係,於私過去的感情尚未泯滅,因而自己並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若你希望如此,那麼自然是可以的。”

  話已如此,凱爾希的臉頰上難得地浮現起了幾分紅暈。一頭白色的短髮下,她的容顏相當出眾,五官精緻得看不出本來的年齡;綠色的裙裝還帶著羅德島醫療部的袖章,卻將那對香豔的肩膀的微微凸起的胸前巧妙地展現在眼前,更不必說那雙修長的雙腿。望著若隱若現的胸前曲線,苗條的腰肢與微微顫動的身體,平日裡只會呈現出一副冷淡模樣的凱爾希久違地再一次勾起了我的性慾,望著她帶著幾分溼潤的雙眼與面無表情的微紅臉頰,我伸出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臀部,感受著她那短短的尾巴滑過手背的觸感,接著一把就將這個白色的猞猁拉近了懷抱裡,也不等她說出什麼話語,直接就這麼用嘴唇吻了上去,用強硬的姿態直接佔領了她的唇齒,接著又用舌頭伸進口腔,毫不客氣地攪拌著她的小舌,將唾液直接灌了進去,強迫這個女人喝下去。

  “唔,嗯,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於凱爾希的這份感情,已經從舊日的仰慕,變成了如今的支配。聽著她在自己粗獷的舌吻面前口中發出的呻吟,看著她逐漸酥軟下來的身體,一股莫大的滿足感填滿了我的心房。同時,大概是漸漸明白了,無論是羅德島亦或者是她本人都已然離不開我了吧,凱爾希也逐漸接受了我們兩人之間身份的調轉。待到我心滿意足地把舌頭從她口中抽了出來,回味著那份難得的甜美時,這女人便伸手捋了捋自己白色的髮絲,努力地現實出一副不亞於年輕女性的美麗。

  “凱爾希。”我用低沉的聲音叫了一句,“現在是你想要我。所以,稍微主動一些,不過分吧?一直襬著那副不悅的表情,還指望男人能為你勃起嗎?”

  “唔……!”

  這句話似乎戳到了這猞猁的痛處,翠綠的雙眼本來想要因為這冒犯話語而惡狠狠地瞪著我。若是其他什麼人對她說這種話,恐怕下一秒就會被她呼喚出的那隻怪獸鉗到半空中。然而凱爾希的那副矜持最終卻還是被內心的慾望所淹沒,伴隨著臉頰間紅暈的蔓延,她的臉上也終於喚醒了春風,眼中帶上了幾分嫵媚與含情,張開了柔軟的雙臂,便朝著我抱了上來,用尾巴摩挲著我的腰身。猶如少女般熱情到洋溢的動作,讓我的臉上也滿意地笑了笑,張開手抱住了她——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匹貞潔烈馬,若是不用些言語和威脅刺激刺激,估計一輩子也不會展露出這麼千嬌百媚的樣子。想到這裡,我心情大好,抱著凱爾希轉了一圈,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低聲道:

  “就該是這樣,不是嗎?若是女性不稍微展示幾分美麗,又如何叫人心動?”

  “如果不是你,嗚……這段時間,總是想到你,迪蒙,想得我都要發瘋了……”

  這話所言不虛。話音才落,眼前的猞猁便直接抱住了我的肩膀,主動吻上了嘴唇,還爭搶著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裡攪動,渾身散發著一股發情般的氣溫。這氣味灌進了我的鼻腔,就好像是刺激了性腺中敏感的神經,內心的興奮頓時驟然暴漲,不安分的性器直接迅速地膨脹,躁動地在長褲下撐起了帳篷,頂到了凱爾希的大腿。那根硬物的觸感,讓許久沒有被我寵幸過的這個女人進入了一種近乎要瘋癲的地步,氣息急促地緊張起來,在與我激烈的舌吻中咽喉裡發出一陣性感激情的低鳴,尾巴搖晃著,像是放下了驕傲的身段求歡的雌獸。果不其然,短短的舌吻直接就讓這猞猁幾乎迷暈,只能用雙手拉著我的身體,用一種想要保持著矜持,卻又無法按捺性慾的模樣,哀求道:

  “迪蒙,我,等不及了,快點……好想要你,就這麼站著幹我吧,求你了,已經快要窒息了……幫幫我,嗚……”

  “哈……”這女人幅宛如弱柳般的樣子,讓擁她在懷中的我感覺全身的性慾都被挑動了起來,“凱爾希,若是你平時也像這樣坦誠一點,直率一點,不是更好嗎?非得要等到這般發情的時候,才懂得何為謙卑的含義?”

  言畢,我剛準備騰出手來把自己的長褲解開,凱爾希卻早已經忍不住,直接伸出手就要扒拉下來。早就蓬勃待發的我索性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愉快地欣賞著這個平時辦事井井有條的女人像是要偷情般急切而慌不擇路地寬衣解帶,直到把我的長褲扯下來,又撩起了自己的裙襬,露出了雙腿間的那場溼潤的花園。隨後,她又直接握住了我的那根粗壯的肉棒——幾乎要接近兩隻手才能環住的陰莖,那黑亮威猛的色彩直接讓這個女人歡喜得幾乎要失去理智,在手術中靈巧的溫熱玉手就這麼開始揉搓著我的下身最為敏感的根部與前段。與此同時,我的手也伸進了凱爾希的那一片溼地。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對眼前這個老女人曾無數次感到厭倦,但是她的身體卻還是一次次用自己獨特的魅力吸引著我。風韻猶存的圓潤泉眼處彷彿知曉瞭如何呼吸的膨脹,在充血過後帶上了一種圓潤的飽滿,再加上身體內不斷湧出的蜜液,將我的手指直接浸潤,黏糊糊地成為了一片小池塘。眼見如此,我索性直接張開手指一把掐住了那顆紅豆大小的圓滑陰蒂。

  “唔哦,哦哦……!”

  那一聲興奮的喊叫格外讓人興奮,刺激著我內心的興奮。凱爾希的身體因為這刺激而扭動著,甚至有些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那根東西,想要直接朝著自己的小穴裡送去。我當即有些惱怒地直接拍了一下她的手腕,望著這女人有些疑惑的眼神,陰惻惻地笑著:

  “想要嗎?”

  眉目含情,早就急不可耐的凱爾希,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喃語道:“既然如此,為什麼又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既然這麼想要,就給我學會好好拜託啊,凱爾希。”

  若是在從前,恐怕我是不會也不敢對她這麼說話;然而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永久地改變了。發情的猞猁面色一愣,不知道是訝異,還是想要慍惱,但是全身肌膚都因為方才的挑逗興奮到通紅的她顯然在此時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用尾巴輕輕地敲了我一下,臉紅地低聲囁嚅著:“想,想要……迪蒙,要等不及了,請把那根肉棒插進來幹我……狠狠地,幹我……!”

  “很好,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

  我滿意地捏了一下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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