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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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5

  91、博士怎麼幫號角平息暴走的性慾?【號角破處,三週年賀文】

  號角:本名為麗塔.斯卡曼德羅斯,赫赫有名的白狼伯爵之後嗣,風暴突擊隊第二分隊的隊長。在小丘郡的任務中短暫的沉淪,後出逃到倫蒂尼姆,與博士率領的羅德島一行人並肩作戰。目前,傷痕累累的狼正與眾人群聚,共同在這座城市中求存,而一直將自己作為眾人之盾的她,是否也有可以依靠的人?

  倫蒂尼姆,這是這片大地最為繁榮帝國的首都。然而,在卡茲戴爾軍事委員會將此地接管,各大公爵率軍圍城後,這繁榮也就好似脫水的軀殼般失去了活力。在薩卡茲軍隊巡邏的街道,人們埋著頭,壓低了帽子,從色匆匆地往來,不敢有任何停留,也不敢有什麼交流,甚至連衣服也刻意規避了鮮豔的色彩,大多披上了不起眼的深色,彷彿生怕因此而被帶走,一去不返。

  這座城市是那麼的井然有序,彷彿那位攝政王的統治一般,又好似堅牢的倫蒂尼姆城牆,滴水不漏。在這個鋼鐵的世界中,一切猶如陷入了一種毫無生機的沉寂,除去腳步聲外,哪怕是簡短的交談也會因為瞥見薩卡茲的巡邏隊而緘默。

  而劃破這片沉寂的,是一輛鋼鐵的列車。它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呼嘯著,維持在穩定的高速度,穿行在荒蕪城區的高架軌道中,穿過寬廣的農業區塊,穿過工業化車間的廢墟,穿過混亂的薩迪恩區,朝著遠方行駛而去。

  我驟然回過神,遠方那片晦暗的天空逐漸遠去,逐漸浮現在眼前的是列車內會議室的景象。對好不容易抵達此地的一行人來說,幸運的是,這輛裝甲列車似乎屬於維多利亞軍用級別,除去乘客用的座位之外,還配套了會議室、沙盤室、放映室、單獨臥鋪與洗浴間,甚至還包括制式武器車廂與少量重火力,說是移動的軍事基地也不為過。

  室內的裝潢甚是簡潔,只有一方長桌與圓凳,剩下的就只有金屬色的車廂壁壘。然而對於經歷了數日惡戰方才抵達此地的眾人來說,這裡已經堪稱舒適的休憩之所。此刻,我正佇立在主座處,眼前則是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的眾人。在他們當中,有自救軍小小的領袖,有將禮貌與文雅用作武器的信使,有從血與火中爬出來的軍人,有為了奪回王冠而回歸故土的傲獅,當然,還有一直站在我身邊,永遠對我報以信賴的阿米婭,以及累得甚至翻起了白眼的可露希爾。

  作為各自所屬的代表,他們那期許的視線卻讓我感到一陣心靈上的疲憊,彷彿那些視線已經沉重得過分。然而,被期待著說些什麼的我,只能抖擻起自信,開口回應他們的期望:

  “諸位……在這裡我必須要感謝各位這幾日的奮戰。對於我們來說,全身而退至此,便已是堂堂的勝利。如今,倫蒂尼姆好似一潭死水,我等雖理念不同,道路相異,然則卻有著共同奮鬥的目標,那便是化作石塊,於死水中掀起一絲漣漪,後凝成巨浪。故而,雖然彼此之間可能互有間隙,卻接下來希望諸君能精誠合作。現在,我們安全了……暫時。所以,現在雖有劫後餘生之喜悅,卻也不留各位共商要事了,還請大家暫作休憩,以待將來更為艱難的戰鬥。”

  說罷,我便向眼前的幾位點了點頭,在迫在眉睫的危機前,沒有掌聲,沒有附和,只是默默的同意。見眾人沒有反應,我便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各自解散,便向著門外走去。

  “迪蒙博士。”

  在眾人散去時,優雅的菲林女士邁著款款玉步,輕輕地走到我的身邊。一身貴族長裙的她即便風塵僕僕,卻也掩蓋不住面容的堅定與美麗。望著那渴盼的眼神,理解了她究竟在期待些什麼的我點了點頭,答到:“海蒂女士。凱爾希會在不日後抵達,若是期待再會,還請您再等些時日……她拜託我傳信,十分感謝你作為信使的工作。”

  “是……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想見見羅德島的各位了。很高興再認識你一次,博士。奮戰一日,想必您也十分勞累,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她向我屈膝一禮,我也頷首以示回答,便開啟門,預備著稍作休整。在出門前,阿米婭有些不安地拉扯著我的衣袖:“迪蒙博士,維娜小姐她……”

  “告訴她……王庭之人色厲內荏。竊國者,終不得久居他人之土,無需驚懼。”說到這裡,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領袖,我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長長的耳朵,寬慰道,“你該休息了,阿米婭,不要再這麼辛苦。維娜的事情,我會去處理。”

  “是,辛,辛苦了……”

  看著眼前這隻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只好笑了笑,越發感覺自己好似一個父親般的角色。看著會議室內的諸人漸漸散去,我也隨後便扶著門,慢慢走了出去,來到這輛裝甲列車的末端,只見幾個淋浴間前正有自救軍與前維多利亞正規軍計程車兵們整整齊齊地在幾間淋浴間前排著隊——此時不得不感嘆維多利亞軍事工業之先進,即便是運兵用的列車都配備了簡單的淋浴間。當然,這並不是因為貴族或是議會多麼宅心仁厚,只是因為多日不清潔身體計程車兵容易滋生蚊蟲與黴菌,影響以精銳著稱的維多利亞軍團之戰力,不過在薩迪恩區的地下結構內躲藏多日,能有一處沖涼淋浴的地方倒也能讓人心情舒暢。

  來到淋浴間前,見到我靠近,那幾個士兵卻好似吃了一驚。正好有一人從淋浴間中披著浴巾走出,他們便誠惶誠恐地將佇列讓開,示意我先進去,即便謙遜地推辭也沒能讓他們改變主意,我也只好接受他們的好意,取過行囊內的洗漱用品便走了進去。在清冽的溫水覆面而下之時,我一邊沉浸在那久違的暖意中,一邊回顧思索著這一路的戰鬥。只是,連日戰鬥與謀定的疲倦,最終還是讓我放棄了在這休憩時刻的腦力勞動,合上雙眼,任憑水流沖刷著身上的血跡與汙痕,直到面色因血液的流動而發熱,我才關掉了頭頂的花灑,擦去身上寶貴的水滴,披好了衣服,緩緩走出淋浴間。

  “‘色厲內荏’麼……”

  走在車廂的廊道中,望著窗外烏色的天空與分崩離析的城市,聽著耳邊裝甲列車與鐵軌碰撞那有節奏的響動,淋浴後感到一陣身體發熱的我不禁自嘲,自己就這麼輕描淡寫地將王庭一言帶過,也不知道是對於阿米婭善意的隱瞞,還是內心毫無理據的自信。很快,我便回到了分配給我的單間臥鋪前——維多利亞的軍用裝甲列車,理所應當地配備了就寢用的臥鋪。當然,士兵們只有略顯擁擠的通鋪,好似臥室般的單間臥鋪只是少數。然而,一路追隨至此的維多利亞正規軍與自救軍們,卻不顧謙讓,一致同意將單間臥鋪讓給我們這些身處中心的人們。仔細想想,除去對於我們這些站在前排為他們遮風擋雨之人的敬意外,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有一張床能夠就寢,便已經是在倫蒂尼姆這座失落之城中最大的幸福,因此也就不奢求什麼單人房間了吧。

  穿著那一身寬鬆的襯衫,我回到了為自己安排的那一處單人臥鋪。房間不大,一張並不算寬廣的床幾乎佔據了整間屋子,一側則是用作儲存的櫃門。我將自己坐到鋪上了白色被單的床墊間,抬起頭,凝望著窗外灰色的天空。眼下,在連續數日熬夜的辛勞後,我卻沒有了入睡的慾望,大腦好似注射了藥劑般冷靜,耳邊始終迴盪著曼弗雷德的那一句話:

  “那把劍,呵……不知道血魔大君望見你會是什麼反應呢,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

  “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

  “被棄者之王……”

  “呵……”

  我再次自嘲一聲,從行囊裡抽出一根廉價的捲菸,用燃燒的火焰將其點燃。在繚繞的煙霧中,我重複著那位薩卡茲將軍帶著驚異的話語,好似對於一部電影喜愛至極的狂熱粉絲,反反覆覆地按下放映鍵,只為品嚐那最為甘美的細節。

  “特雷西斯。不知道你見到我和阿米婭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

  不過,還不等我描繪出那位攝政王冷峻的面孔,一陣輕快的敲門聲便中斷了我的思考。帶著幾分詫異的情緒,掐滅了捲菸,說出一聲“請進”後開啟門鎖,那在戰鬥的匆忙間還不及正式介紹的魯珀女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前,讓我的詫異不禁又增了幾分。

  在那對尖耳朵下,她有著一頭漂亮的淡金色頭髮,被黑色的頭帶包裹著。淺淺的劍眉之下,翠綠色的雙眼中那份堅定彷彿在艱苦卓絕的戰鬥中消散了幾分,更多的則是一陣迷茫。她的五官十分美麗,高挺的鼻樑帶著驕傲的身材,淺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著屬於戰士的氣息。翠色的吊墜懸掛在白皙的脖頸前,映襯著那健康又潔白的色彩。此時,這位即便面對薩卡茲的大將也毫不猶豫的中尉脫下了那身已經頗為破舊的軍裝,換上了輕便的衣物,上身被一身棉質的運動內衣包裹,下身則是簡單的短褲,身後的狼尾不自覺地搖動。剛剛完成淋浴後的肌膚透露出白裡透紅的嬌嫩,精簡的衣裝掩蓋不住經受過軍事訓練後那健美而豐滿的身軀,微微潤紅的面孔與帶著幾分不安的眼神,再加上主動前來敲門的主動,更是讓人怦然心動,在心底浮想聯翩。我稍微定了定神,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率先開口道:

  “雖說戰事倉促迫不得已,不過我等還未正式介紹吧,女士。不知如何稱呼?”

  她愣了一愣,彷彿我問候的話語是聽不懂語言,半刻以後,才如夢初醒般地抬首,答到:“風暴突擊隊隊長號角,向您致敬,羅德島的博士。”

  “……我已經猜測過你的身份,但是唯有聽到這般自我介紹之後,方才能確信你到底是誰。”說到這裡,我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風笛無數次向我提到過你的名字,並一次次懇求我,在羅德島抵達維多利亞後尋找你的下落。”

  “……風笛——!”號角睜大了翠綠的雙眼,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愕。許久,她才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能跟我,詳細說說她的事情嗎?”

  “在走道里說終歸不方便,隔牆有耳。若不嫌棄,不如……”

  “請允許我……打擾了。”

  還不等我稍作客套,這還是少女年紀的魯珀便急切地向前一步,彷彿希望著下一秒便能從我口中得知風笛的現狀。眼見如此,我也不好拒絕她,就這麼邀請她進了自己的單間臥鋪,隨後抬手,將那道閉鎖的拉門緊緊合上。

  “若是在羅德島,我願為你準備一杯茶。可惜,眼下情況不佳,我等又不似維多利亞般將紅茶作為軍需品,待客只有些熱水,不成敬意。”

  屋內頗有些擁擠,我也只能請號角坐在床的另一邊,然後取出行囊,將儲備著熱水的保溫杯取出,倒滿屋內預備好的兩個水杯,遞了過去。魯珀少女臉色微微潤紅,低聲說了句“謝謝”,便小口啜飲著溫暖的熱水。我也舉杯潤了潤嗓子,開口道:

  “那麼,您想要從哪裡開始,可敬的女士?”

  “麗塔。”

  “嗯?”突兀的單詞,讓我不禁有些疑惑。

  “我的名字是麗塔. 斯卡曼德羅斯,迪蒙博士……請讓我這麼稱呼,在與那位將軍對峙的時候您救下了我一命,我欠您許多。所以,兩人相處的時候,不需要拘泥於代號……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言畢,她的視線變得有些複雜,像是回憶起什麼一般,垂下了頭。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過,既然你這麼希望的話。”見魯珀少女並沒有多麼拘束,我也就放鬆了幾分,“麗塔。現在想要問的話,想必有不少吧。那麼,先從風笛開始吧,你想要知道什麼?”

  “既然見到了她……想必,她一定成功逃出去了吧。請您告訴我,風笛現在究竟怎麼樣?那個時候,我給她下了那樣的命令,我……”

  “她並沒有責怪她的‘隊長’哦。”眼看麗塔的神色黯淡了幾分,我淡淡地對她笑了笑,答道,“就像是你所想的那般,風笛順利地逃出了小丘郡,現在的她暫時棲身在羅德島本艦,一切安好。”

  接著,我便將風笛告訴我的故事——關於她如何前往龍門,如何被引薦到羅德島,如何從一名維多利亞士兵轉換為羅德島幹員的經歷,向她失散已久的隊長娓娓道來。說到最後,我還不忘總結道:“關於現在的風笛……她性格開朗的很,與羅德島的各位相處也十分愉快。唯一會讓她流露出陰霾的,便是你的事情了吧。只是,風笛並沒有認為,你在小丘郡的決斷是讓她臨陣脫逃。恰恰相反,即便自覺希望渺茫,她一直很擔心你的安全,希望你能夠平安。”

  “是嗎……風笛,果然還是那個風笛啊。”許久,麗塔的臉上,浮現出瞭如釋重負的笑意,不禁追問道,“她和你們待在一起的時候,還經常哼歌嗎?”

  兩人就這麼聊到了合適的話題,我也不禁笑道:“就像我說的……她是個很活潑的女生呢,經常會給我唱來自她家鄉的民歌……比起這個,你呢?”

  “我?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話題突然轉到了她身上呢?麗塔本就微微潤紅的臉又變紅了幾分,“我比較習慣安靜地欣賞音樂。由號角所發出的,只能是衝鋒的指令——這是句玩笑,迪蒙博士。”

  “哈哈……原來你是那種喜歡欣賞音樂的人啊。若不瞭解這一點,只論初見之印象,那麼對你的瞭解,可能只會止步於‘一位堅強計程車官’罷。仔細想想,士兵除去士兵的身份,又有哪個不是他人的兒女、父母、摯友、愛人呢?然而時局如此,骰子已經擲下,我們無可奈何啊。”說到這裡,我不禁苦澀地搖了搖頭。

  “時局。”

  似乎是抓捕到了這個詞,眼前的麗塔,似乎又帶上了幾分維多利亞軍官的冷靜與肅穆。彷彿回想到了前來拜訪的另一個目的,她轉頭望向我,面色微紅,直接問道:“迪蒙博士。在我與那名薩卡茲將軍以命相搏之時,您竟能破空而降,與他對峙,掩護我等撤退,這一點我由衷地感激您。但是,我聽到,曼弗雷德叫您……‘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點不太願意傾訴的小秘密,而你就在探究這一點哦,女士。”

  像是貴族舞會間的紳士,我善意地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看著已經空了的杯子,我轉過身,從行囊中取出已經掉了色的不鏽鋼酒壺,為自己斟上一杯,望向那位中尉。她猶豫了一陣,嘴唇微微一動,尾巴擺了擺,向我點了點頭,我便為她也倒上一小杯,然後一飲而盡。烏薩斯烈酒辛辣的味道讓我微微皺眉,精神了幾分,隨後開口道:“酗酒固然不是好習慣,然而偶爾喝一杯舒緩壓力,也未嘗不可——說遠了。這件事並不算什麼秘密,況且你我也算是曾在同一片戰場上性命相依過的戰友,告訴你也無妨便是。”

  輕輕地咳嗽一聲,我繼續說了下去:“我想你也知道,薩卡茲人有王庭,王庭有諸王。如今,特雷西斯集結諸王,奪取倫蒂尼姆大權,以個人之雄圖,以覬覦天下。然而,王庭之事,遠早於此。古老的薩卡茲王庭曾犧牲自己,獲得了力量,由此物始,諸王止戈言和,同仇敵愾——然而舊怨難消,兄弟鬩牆之事,卻不可免。”

  說起舊事,我的用詞也不禁古典了起來:“往昔,有薩卡茲兄弟二人,爭奪血魔大君之位。其兄勝之,盡滅手足。然而,其弟有一子,名為埃涅阿斯,僅以身免。其率部眾逃亡北上,盡離卡茲戴爾,至寥無人煙之地,遂止。此地乃山林水野之地,偏遠而人跡罕至,多產獸類,又富礦藏,埃涅阿斯便與族人定居於此,為首領。後諸國流亡者與被棄之人均匯於此地,眾人信仰不同,言語各異。故而,埃涅阿斯宣言,背棄薩卡茲王庭之盟,改姓為‘佈雷比斯塔’,即古語‘庇護眾人者’,以示衛護全體流亡者之意,各族平等,共開荒野,並肩求存,得以血魔之身稱王,馭各族之民;古薩卡茲語中,流亡者之名為‘羅契’,因此這流亡者之國,也被稱作‘羅契亞’。故而,古羅契亞之王,也被薩卡茲王庭喚作‘王庭外之流放者,被棄者之王’,其血脈綿延許久;而羅契亞之國一度覆亡,然而民族堅韌,不忘故土,終得復國——這便是近代之事了。至於曼弗雷德喚我為被棄者之王一事緣故為何,乃是如今我持之劍,為埃涅阿斯留予後嗣之劍。”

  說罷,我取過一側自己的佩劍,劍身出鞘,鋒銳之氣與黑紅紋路躍然起舞,讓那位曾歷經沙場的軍人也為之震顫,甚至忘卻了手中杯所盛之酒。許久,麗塔才不禁追問道:“羅契亞的獨立戰爭,也曾是近衛學院所傳授的課程之一,因此我也對這個國家有所瞭解。只是,這把劍,是怎麼到您手上的……”

  我只是笑笑,為自己的水杯再斟上酒,不再多言。魯珀少女也明白,關於這件事我不願再多談,所以她便不再追問。見她沉默下來,我才重新張口道:“既然我已傾囊相訴,那麼也請你回答我的疑惑吧。不知能否告訴我,白狼的事情?”

  “白狼……唔。”提到這個詞,麗塔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尾巴翹了起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般地偏過了頭。就當我疑惑此事有何不可言說的時候,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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