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花劫】-第二章 義莊的活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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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第二章 義莊的活人死了?

  在江湖上有個說法,這個世上有三種人訊息最靈通。妓院的妓女,茶館的小
二,跟街邊的乞丐。要在江湖上當個探子,就少不了跟這三類人打交道。

  此時張宿戈等幾人面前,就正好有一個乞丐。乞丐們總是喜歡豎著耳朵聽別
的對話,而當然也沒有人會覺得被一個乞丐聽去了自己的話會有什麼危險。因此,
這個乞丐知道很多六扇門不知道的事情,而他也不是個尋常的乞丐。

  這個一臉漬泥,臉上有些浮腫的年輕人,上來雙手一交叉的萬字手勢卻表明
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丐幫的人。

  丐幫弟子遍佈大江南北,在蘭州出現也是正常。六扇門跟丐幫這些年雖然往
來不多,但丐幫向來口碑不錯,也很少翻弄是非,所以兩邊一直也算相安無事。
此時對方貿然上門,定然是有事相來的。

  不過很快,韓一飛就發現自己想錯了,那個乞丐雖然對著他點頭哈腰的,但
顯然對他的興趣還不如他們面前的幾個燒餅。

  「想不到,丐幫兄弟這麼快就找上來了,」韓一飛看著張宿戈把燒餅推給了
對方一邊道:「你是彭舵主的弟子吧。」

  韓一飛說的是丐幫蘭州舵主彭大虎。

  然而那個乞丐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顧狼吞虎嚥著那幾個燒餅。

  「他叫啞巴陳,他可不是彭大虎的弟子,他師父可是郝尚通。」

  張宿戈這話一齣口,韓一飛也嚇了一跳。郝尚通是丐幫上一任幫主,在四五
年前歸隱後,江湖上就鮮有關於他的傳聞。這個郝尚通論武功屬於當時江湖前十
的頂級高手,他自己的看家功夫是少林的八臂羅漢棍,憑藉這一對隨身短棍他打
遍了江湖上許多高手。但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的是,跟郝尚通名滿天下的「打狗
棒法」比起來,他的武功是不夠看的。

  「沒想到,蘭州府還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一個不起眼的小氣,竟然是丐幫
前任幫主的弟子。」韓一飛見對方只顧著吃東西,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心
中有些不悅道:「只可惜啊,是個啞巴。不然在丐幫裡面,大小也應該是個人物
了。」

  但馬上,韓一飛就發現自己又想錯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啞巴陳就開口說話
了,而且他不光會說話,還是一口標準的官話口音。

  「什麼師父啊,郝幫主他老人只不過教了我兩招,他不讓我叫他師父的,我
這個功夫太丟人。」

  「想不到,一個啞巴竟然也能說話,有意思。」韓一飛苦笑了一聲。

  「六扇門也不是真的只有六扇門。」這句有點揶揄的話,讓韓一飛表情微變。
不過既然對方是有來路的,那肯定也不是平白無故吃他們的幾個餅。

  「你們知道,今天誰去了義莊嗎?」啞巴陳頓了頓道:「嚴夫人。」

  「李長瑞的大夫人嚴淑貞?」

  「是。」

  「他去幹什麼,李長瑞的屍體又不在義莊。」李長瑞是重要人物,屍體自然
不會送到義莊。更何況他的死到現在已經有些日子了,屍體只能停在冰窖。

  「難不成,義莊還停放著什麼跟她有關的什麼。」這次輪到張宿戈提問了。

  「為什麼一定要是停放呢?」」啞巴陳讓張宿戈想到了什麼。這義莊可以有
死人,也可以有活人。只不過義莊的活人,平日沒有人會經常想起。

  「他是去找那個看守義莊曾老頭的?」。

  「嗯。」

  「她為什麼要去找他?」

  「因為這曾老頭除了會守屍體,還會一樣本事。」說著,啞巴陳又看了看幾
個人道:「他還會雕玉石,他的雕刻功夫,不比這裡任何一個玉雕師父的本事差。
你沒有死過,不知道這蘭州府很多窮人死後,棺材裡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曾老
頭雕的玉。」

  張宿戈雖然來了蘭州一年有餘,但還真的沒有去調查過這個曾老頭。

  「他的玉雕功夫那麼好,就不怕給死人雕的東西被人把墓翹了麼?」鄭銀玉
看得出來韓一飛不太喜歡這個乞丐,正想替他套幾句話,突然聞到啞巴陳身上的
臭味,嘴上不說,心中卻覺得著實有些噁心,眉頭皺了皺。

  「我說你這個官老爺,你怎麼盡問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先去義莊
看看,別一會兒曾老頭又出事情了。」啞巴陳,說話似乎專門挑幾個人不中聽的
說。不過他說的是實話,李長瑞的遺孀跑去見一個義莊的老頭,肯定是有什麼問
題。

  所以眼下,韓一飛覺得他們得馬上動身去一趟那個義莊了。雖然他不喜歡啞
巴陳,但是丐幫給的情報,一向是比較靠得住的。

  「你是怎麼認識啞巴陳的,你的事情他知道多少。」韓一飛一邊走著,一邊
問著張宿戈。

  「郝尚通跟師父有些交情,也跟我有過照面,所以啞巴陳也知道我是什麼來
頭。放心吧,丐幫是朋友。」張宿戈說道:「其實比起啞巴陳,我們更要注意下
這個嚴夫人的動向。我都還一點都不瞭解她,還有長虹鏢局的其他人。」

  「我這裡有個長虹鏢局的情報冊,晚點我給你。」韓一飛說道:「不過我要
提醒你一下,這次的事情很大,和丐幫的關係也不能交往過密。」

  韓一飛對丐幫,確實是心存疑慮的。雖說丐幫在江湖上一直頗有俠名,但也
是最難管理的幫會之一。他們的弟子如果規矩就是江湖門派,如果不規矩就是一
群流寇。

  「好,」張宿戈看得出來,此時韓一飛接到如此重要的任務,身上的壓力有
些大。其實跟韓一飛比起來,他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管什麼事情,他都很少會
讓自己沮喪。

  但是有時候,性格不會沮喪不代表真的不會難過,張宿戈本身還不錯的心情,
隨著他見到曾老頭那具冷冰冰的屍體後,一下如同跌入冰窖。

  義莊唯一的活人,此時成了死人。

  「死亡時間不過一個時辰,應該是在啞巴陳得知嚴淑貞要去找他之後。」三
人均是六扇門高手,驗屍自然是比起尋常仵作要有效率得多。

  「是被人用用繩子勒死,特徵很典型。」韓一飛快速眼看了屍體的各個細節,
確定了死因沒有什麼意外的可能性。於是拿起了曾老頭的手,又仔細看了看。人
被用繩子勒死的過程很痛苦,所以往往在掙扎的過程中會下意識的去抓撓那些他
們覺得重要的東西。果然,曾老頭指甲裡面的一些白色粉末,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珍珠粉,打磨玉石用的。」鄭銀玉對這玉石首飾自然要了解更多,不光因
為是女人的緣故,更因為為了這個案子,她特意惡補了很多於是相關的內容,所
以一眼認出來這白色粉末的來歷,也意識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動作。

  「可是,給死人雕的玉石,應該是是不會磨光的。」鄭銀玉一邊擺弄著義莊
另外一具屍體上綁的那個粗糙的玉佩一邊說道:「收在義莊的都是窮苦人家,沒
有錢買名貴的玉石,所以基本這裡的隨葬的玉石,應該都不是什麼精細的雕工。」

  「原來如此。」張宿戈轉頭把那塊不過只值得十幾文錢的玉佩給韓一飛看了
一眼道:「剛才你問啞巴陳,沒有人去翹墓盜玉麼,我想,這些玉雕是不會有人
想要的。」

  「但是這個曾老頭卻不簡單。」鄭銀玉哪國那個玉佩又看了一陣子,看出了
些端倪道:「雖然只是簡單幾刀,但是完美的避開了這塊玉材的瑕疵。本來容易
造成碎裂的裂紋,他也處理得很好。」

  「這個曾老頭的死,跟金玉樓說不定有關。」韓一飛的猜測不無道理,既然
這個曾老頭是出色的玉雕師,而金玉樓此時又缺參加玲瓏賽會的雕刻師人手。二
者一聯絡,很容易做出這個猜想。

  「他在死前幫人雕過什麼精細活。」鄭銀玉很快在曾老頭工作的桌案縫隙裡
面找到了同樣的珍珠粉,思考了片刻後道:「一般用珍珠粉打磨的時候旁邊會有
水桶用於清洗,但是,現場卻沒有水桶,毛刷等相應的工具。這一點有些反常。」
說罷,自己默默在記錄冊上記下了這個細節。

  而這邊,初步檢查完屍體後,張宿戈拿起一旁的蓋屍布,給曾老頭蓋了。同
鄉一年,雖然與他所謂謀面,但是捕快和入殮師之間,本身就有一種羈絆在。

  「無論如何,長虹鏢局那邊的要開始了。得儘快瞭解清楚嚴淑貞接觸此人的
目的。」韓一飛說道:「更何況此時,李長瑞的入土儀式我們一直拖著得,倘若
拖延太久,我們也不好交代。」

  「那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張宿戈問道。

  「不,要去的不是我。我要負責金玉樓的線索,所以,去調查長虹鏢局要另
外的人。」

  「誰?」張宿戈心中隱隱冒出一個不安的預感,果然,當他話剛出口就後悔
了,他發現韓一飛又在對他笑。而且笑得,比以前還要不難看。

  麻煩事兒來了,張宿戈立即頭大如鬥。

  他不是不能去經手這個調查,但是他想知道的是,長虹鏢局那麼重要的事情,
六扇門為啥會讓他來負責。這個決策,真的是個瘋狂的想法。

  但有時候,想要破案,就得有一些瘋狂的想法。

  就好像此時,揚州府的死刑犯大牢裡就在發生著一件瘋狂的事情。明明是空
氣中都夾雜著王法森嚴氣息的陰暗地方,卻彌散著一種原始交媾的氣息。

  在那間唯一陽光能夠射進來照亮整個房間的牢房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此時正糾纏在一起。男人此時是赤裸的,他覺得每一寸的衣服都會是負擔,自己
的每個毛孔跟女人的身體摩擦著,都能給他快感。

  而女人也是赤裸的,正用自己香汗淋漓的身體,騎在男人的身上不斷起伏著。

  這個女人看上去很有點姿色,雖然看上去她年紀也不小了,但她的雙胸依然
充滿了彈性,像是兩個水袋一樣在跳動。而她的雙臀,雖然有些過於肥大,卻依
然比起塞上的駿馬還要結實。只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顯示這個女人曾經有過生
育的跡象。

  此時女人很動情,一隻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另外一隻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脊背
上抓撓。然而如果你藉著陽光,去看一眼她淫亂入迷的臉龐時,你一定不會從她
愉悅的臉上,看得出她是一個為了守節而殺人,最後被判死罪的死刑犯。而同樣,
就連女人身下的這個叫劉老實的可憐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個漂亮一般的女
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一見面就脫下衣服要跟自己淫樂。

  他本是世間最苦命的人,雖然身體壯實,奈何家境貧寒,平時只能做一些木
桶木盆賣錢營生。他的生意並不算好,但這麼多年他一直老實本分,所以也能正
常過日子。本來他想著,有了婆姨,有了生活,哪怕那個女人只是帶著個娃的改
嫁女人,生活也總算是有了一些滋味。然而就在那日自己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自
己的老婆,竟然和村頭的屠戶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這種情況下,只要是個男人就會上前和那個男人打鬥一番,劉老實亦不例外。
然而跟的情況不一樣的是,同樣是幹體力活的劉老實竟然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對方並沒有太多力氣,就把他打的滿口吐血,等他醒來的時候,老婆已經跟人跑
了。而自己,還因為鬥毆被關進了大牢。若不是本地府衙見他可憐,把他從充軍
改為監禁。此時他恐怕早就在路上被折磨致死了。

  但比起劉老實,女人更是一個苦命之人。

  她的男人耍錢輸了,為了幾十兩銀子的東西,把頗有些姿色的她賣給了本地
一個財主。

  但是女人是要臉的,她接受不了這種肆意的凌辱。所以,她用刀割下了財主
的下體後,發瘋似的捅了自己丈夫幾刀。

  她不後悔自己的行為,她只是想知道。既然男人活在世上,可以是為了肏幾
個讓自己覺得爽的女人,那女人,為什麼不去找那些讓自己滿意的男人。

  她不是接受不了跟丈夫以為的男人交合,她只是瞧不起那個連女人的腿都抱
不動的攤子。所以,她寧可正死之前,讓自己的身子被一個最骯髒的人玷汙。

  她想骯髒的離開。

  她很感激那個盡力在替她翻案的宋大人,但她也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不過眼下,他也知足了,這個劉老實本錢不錯,力氣也比自己那個死鬼丈夫好很
多。剛才騎在她身上,抽查了幾百下他才覺得稍微累了點。這,對她來說算是臨
死前唯一開心的事情了吧。

  遠處的黑暗裡,有一個聲音在默默嘆息著。宋莫言有想過救回這個女人,但
捍衛律法的堅決性,是執法者必須要保持的素養。所以,他能做到的只能是去滿
足女人最後的奇怪想法。

  宋莫言給了她一個同樣可憐的人,也許,一場純粹的性愛交媾才會讓她在死
前放下一些執念。

  終於,劉老實得到了最後的滿足,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包含了自己不甘,
屈辱,辛酸和喜悅的陽精,放肆的注入了女人的體內。

  而此時他發現,這個菩薩一樣的女人,此時正在哭,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
一直滾到他的頭頂。

  黑暗中的宋莫言,此時只覺得心情異常的沉重。他手中拿著那個女人死了的
丈夫用自己媳婦換來的那幾塊玉佩反覆摩挲著,心中的不安,就像是剛才女人狂
浪般扭動的臀部一樣起伏不定。

  崑山玉的黑市交易,已經蔓延到了中原地區。

  國事紛雜,腐敗滋生。這場詭異的交媾成了宋莫言放鬆神經的特殊形式,這
種瘋狂的環節,有時候反而能激起他大膽的想法。此時西北的局勢對他,對六扇
門,機會都只有一次。

  希望這次行動的最關鍵幾個人,不會讓他失望,尤其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張宿
戈。也許這個案子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危險,但他希望,這樣對這個自己比養子還
親的小子來說,能成為一次歷練的機會。

  既然江湖是人組成的,那來點兒親情在裡面,也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宋莫言當然也想得到,在得知了這個想法之後,張宿戈對這件事情會這
樣頭大。

  「現在六扇門的行動都是這麼隨意的嗎?」

  此時張宿戈的頭甚至已經不能用頭大如鬥來形容了。

  「放心,你只是前期負責,排查一下鏢局內部作案的可能性,一直平穩過渡
到李長瑞入土下葬即可。」韓一飛說道:「後續大人會在長虹鏢局相關的一些事
情上給你安排更多的人手,如果情況跟預計一致的話,後面你會得到很多強力幫
手的。你要耐心去觀察如何利用好這些人。一旦用好,他們的能力遠超過我這邊
的人手。」

  說罷,韓一飛從衣兜裡掏出來了一個腰牌丟給了張宿戈,那是蘭州府刑部衙
門的腰牌。

  「我等會兒會通知聶真帶人去再次調查長虹鏢局,你的身份,是蘭州府刑部
衙門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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