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遊戲】(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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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一)掏出來給我看看....



陳司言被季昶撞破自慰的時候,纖長的手指非但沒停,反而抽插得更快。

細黑邊眼鏡後面的眼色跟平時不一樣,辦公室裡那個呆板無趣的女人,此時正用一種迷離卻又不屑的目光,勾著他。

湖藍色的制服襯衣領口大敞著,原本系到脖根整齊的扣子已經解到了小腹,白得晃眼的奶子從黑色的蕾絲胸衣裡扯出,被陳司言攥在手心裡,奶頭被擠在指縫裡用力揉捏著。

瘦長的腳半踩著高跟鞋,踏在身子下一層的臺階上,另一條細長的腿隨意伸著。

這個女人甚至連內褲都沒穿。

包臀收腰的西裝套裝短裙下,黑色絲襪的檔口破了一個大洞,紅嫩的陰唇如同泥濘的花瓣一片片包裹著蔥白的手指,一開一合著。

季昶的突然出現,增大了刺激的變數,陳司言坐在樓道里臺階最高層,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略顯錯愕的臉。很受用,插著陰道的手指加速,雙腿分得更開,她長長的脖子不自覺地揚起,陶醉地闔上了眼睛。

樓道里,陳司言斷斷續續的騷叫聲,顯得異常清晰。

季昶免費看完了這場福利,突然想起來,自己是躲進來抽菸的,他點燃了夾在指尖的煙。

煙霧中,壞笑地望著陳司言白嫩的奶子起伏抖動著,在短暫抽空後,恢復了神志。用衛生紙仔細擦乾淨下體,再收拾起來揣回兜裡。

短裙拽下來遮住緊俏的臀部,一顆顆紐扣由下至上系回脖子根,又恢復了辦公室裡那無趣女人的模樣。

踩著臺階走下來,路過季昶,無事發生一樣,就要推開消防通道厚重的大門走出去。

“誒,下次這麼想要,可以找我,我樂意免費效勞。”季昶盯著陳司言就快要將短裙撐滿的臀部,吐出一口煙,勾搭她。

本以為陳司言會懶得搭理他無聊的搭訕,但高跟鞋卻頓住,過了兩秒,陳司言朝季昶走了過來。

大吉嶺香水味裹著靡靡的荷爾蒙氣息從她的湖藍色襯衣的領口湧過來。

季昶勾著腿,低頭看著她。

陳司言左臂彎起扶著鏡框,右手攔在身前搭在左臂上,勒出挺拔的胸部。站在季昶身前,巴掌大的鵝蛋臉上,嘴角蕩起一抹嘲諷的笑。

季昶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她,她的臉跟她的奶子相比不算白,但一點妝都沒,皮膚細膩,右邊的眼角下有一顆棕色的淚痣,左邊眉心裡有淺淺的一顆,沒擦口紅也潤澤的嘴唇,微微張開,“你能行麼?雞巴大麼?”開門見山,明顯質疑他的能力,挑起細長的眉望著他。

“剛才看你看硬了。大不大,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季昶抿了一口煙,垂下眼眸示意陳司言,黑色西褲下,褲襠處隱隱約約漲著碩大的一根。

“至於行不行....這得你自己試試才知道....”季昶看陳司言盯著那兒,胸口微弱地起伏著,他將煙吐在她臉上。

“掏出來給我看看。”陳司言輕輕舔了舔嘴唇,抬眼直直地探進季昶狹長的眼睛。

“那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煙霧裡季昶俯下身,壓在陳司言耳邊,“你現在如果又溼了,我就給你看;如果沒有,我現在,立刻幫你舔一次。”聲音蠱惑。

沒什麼損失,陳司言輕輕笑起來。“好。”

約定已成。

但下一秒又想到,“這要怎麼檢查...”陳司言尾音未落,季昶修長的手指已經伸入了陳司言的西裝裙下。

沒穿內褲的腿心孤零零地裸露著,粗糲的指面暢通無阻地穿過滑嫩溼漉漉的陰唇。

陳司言輕輕嬌喘一聲,看著季昶抽出的手指,指尖水潤亮晶晶的,揚在自己臉前。腿心又在不自覺地緊縮著,更多的水淌出了陰唇,她喉頭滾動。

結果分明。

季昶燦爛地笑起來。

他吸了最後一口煙,菸頭扔在腳邊碾滅。

皮帶扣彈開,褲子拉鍊從上到下,西褲順滑地從腰間落在腿下,他也沒穿內褲。

湖藍色的襯衣下,碩大的陰莖爆著青筋,頂起襯衣邊,彈在陳司言的直筒短裙上,戳著她的腰腹,她感受著它的堅硬。

陳司言直勾勾地盯著,下意識想握住,小蛇般的舌頭已經攤在了嘴邊。

季昶卻彎腰,重新套回褲子,碩大的陰莖也被硬生生塞了回去。

“抱歉啊,讓你吃,那是下一次的戲碼。”季昶俯身笑著湊到陳司言微弱喘息的臉前,嘴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嘴唇。

說完邁開長腿走了出去,大門重重闔上。

留下陳司言一個人,口乾舌燥地杵在空蕩蕩的樓道內,腿間水漬蔓延。



(二)這麼急,也不怕拉錯人



大概一刻鐘後,季昶看到陳司言又一本正經地返回了辦公室,端坐在電腦前繼續忙著什麼。又過了一會兒,她快步走進科長辦公室,端著掛滿茶漬的玻璃茶壺出來,洗乾淨又送了進去。

季昶盯著她理得一絲不苟的盤發,勾起嘴角。誰能想到這樣嚴謹低調的陳司言剛才在北樓樓道,旁若無人自慰的模樣有多騷。

北樓距離主辦公樓有些遠,本來是用來做活動中心的,但趕上新政策下發,建成後一直沒敢啟用,就那麼空著。季昶才剛調過來不到一週,自然好奇心旺盛,摸了進去,卻沒想到這就撞見了陳司言。

陽光從樓層中間的窗戶傾瀉下來,落在樓道里高高在上的陳司言身上,頭頂的髮絲都是金燦燦的,她就坐在那片陽光中自慰。

回想著那幅糜澀的畫面,季昶感受著腿間那根仍舊漲得發燙硌腿,把西服蓋了上去。

本對枯燥的工作提不起勁,大概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離職,但今天的陳司言將漆黑的畫布燙穿一個洞。

有點意思。

準點下班,季昶換回了常服,寬大的白色運動衛衣,灰色長褲,黑色的跑鞋。他來到車庫發動車子,正要開出去,看到仍舊穿著工裝的陳司言,從車前走過,那麼傲人的身材被並不修身的西裝外套罩著,顯不出一絲一毫。

呵,這肯定是她故意選的,就連那條包臀裙比她正常的size都要大一號。季昶看穿陳司言的小心思,他後仰靠著椅背,臉埋在陰影裡。

一個男人從一輛賓利車上下來,幫她打開了車門,她坐上副駕駛,扶了扶眼鏡,與日常的她沒有變化,還是那副呆板的樣子。

男人回到駕駛位,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身材中等,目測不超過175cm,方臉,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跟陳司言一樣戴著一副眼鏡,只不過他的框架更大,快與鼻孔齊平。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季昶大概會認定這倆人絕配。但現在,一想到陳司言那麼裝模作樣地呆在這樣一個人身邊...

他饒有興趣地揉搓著自己的下半張臉,看戲。

待那人的車開走以後,他才開出去。

他敲著方向盤,像是找到了陳司言的癥結所在,他盯著那輛賓利的車牌號,嘴角彎起。

季昶沒花太多功夫,就搞清楚了那輛賓利的主人:李懷民,本地副食產品的企業家,連續幾年帶領企業經濟創收領先,登上過企業家雜誌。為人低調,聽說有常年交往的女友,體制內,情感穩定,大機率今年會完婚。

是麼?聽到這兒,電話這頭的季昶不屑地挑眉,留意到陳司言正從工位前站起來。

午餐時間,辦公室裡已沒什麼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司言拽展了西服,面無表情地抬眼越過空著的工位,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視線相交僅一瞬,她便邁著乾巴巴的步伐走出了辦公室。

而身下那根就這麼沒出息地翹了起來,季昶盯著它自嘲地笑,心思全然不在這兒,索性結束通話了電話。

季昶再次推開北樓的消防門,腿剛邁進來,衣襟便被一隻手狠狠拽向了門後。

天陰陰的,可能要下雨。北樓是沒有通電的,採光完全靠自然光線。此刻樓道里完全沒有了那天的透亮,昏暗的門后角落充斥著渾濁的空氣,陰溼的氣息灌滿鼻腔,但很快便被那股熟悉的大吉嶺香水味覆蓋。

季昶的手臂下意識撐在牆上,堅硬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布料撞上急促呼吸的小腹,同樣材質的衣料相互輕微摩擦著。

在他懷裡,被高大的身軀完全遮蔽了光線,陳司言仰著臉望著季昶。

窄臉,刀鋒一樣利的眉毛下狹長的眼睛,在玩味地掃視她,唇線清晰的嘴唇虛合著。上次注意力全在他的雞巴上了,這才將他看個仔細,賣相好看得很有侵略性。

陳司言柔軟的奶子被季昶的肋骨擠壓著,釦子解到胸口,季昶一低頭就能看見奶子快要湧在鎖骨。

“這麼急,也不怕拉錯人。”聲音曖昧,季昶手臂收力,整個人壓向陳司言。

碩大的陰莖已經緊緊抵在她恥骨外沿上下摩挲著。

“除了你,這麼久,我沒在這兒見過別人。”陳司言微弱地喘息著。

“是麼,除了我,沒人見過你自慰麼?”彼此的呼吸越來越焦灼,季昶腿間那根的底部摁在陳司言的腿心,他故意一下一下撞上去。

陳司言舌頭微微吐出來,點了點頭,雙腿夾緊,淺淺地呻吟著。

“這就受不了了?不會......又溼了吧?”明知故問。說著,季昶彎下腰,手指摸上她的腿心,還在顫抖著,溼滑的液體落了一手。

“你男朋友,姓李的,他也沒見過?”想到陳司言一碰就出水的小逼,天天被那個男的把玩,季昶突然有點不開心。他的手沒抽出來,稍用力掐上她穿著黑絲的大腿。

陳司言閉上眼睛,騷叫一聲。她抱住季昶的手臂,不自覺騎上了上去,季昶下意識托起她,兩隻手指徹底滑入腿心的縫隙,順著花徑,探到最敏感的G點,回握著。

陳司言踩著高跟浪叫著站不穩,栽倒在季昶的懷裡。

潮溼的陰道被季昶放肆地揉撞,操控著,他兇狠地彎著手指,快速摁著G點,“回答我。”

陳司言被玩得一攤泥濘,張著嘴,一聲聲虛弱地貓叫。

“回答我。”季昶並不憐香惜玉,他故技重施,欣賞著陳司言此刻的騷透了的臉。

陳司言搖著頭在他懷裡蹭,“只有你見過...”

得要想要的答案,季昶提著她的脖子,急不可待地將她摁在牆上,狠狠咬住了她只知道喘息欠操的嘴。

手指仍舊沒有放過她,狠狠地插著她的花徑,淋漓的水淌了滿手。

陳司言嗚嗚地被纏著舌頭搞到快瘋,爽到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又受不了?還有更爽的呢?你要麼?”季昶摸清楚她的超敏感體質,在唇齒交纏間問她,滾燙的雞巴不知何時被他掏了出來,他握著陳司言的手將雞巴握緊,在她併攏的手指間來回摩擦。

陳司言被他咬著舌頭,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呼吸都在顫抖。

“想要啊?”

陳司言可憐巴巴地點點頭。

“求我。”季昶咬著陳司言的下嘴唇,俯視她睫毛忽閃,迷濛的眼睛,隔著淺灰色的鏡片更有一番禁忌的騷味,輕輕笑起來。

陳司言這次卻沒像上次一樣遵守遊戲規則,她虛弱地踮起腳尖,兩隻手繞上季昶的脖子,短裙下兩條長腿迅速攀上季昶的腰間。

重心偏移,季昶下意識地托起她的臀部,她就勢往下坐,花徑就這樣套上了季昶等候多時,同樣淌著水的雞巴。

碩大的龜頭深深地撞上宮口。

兩個人同時重重吸了一口氣。

“騷貨....”季昶恨恨地喚她,雙臂卻自覺地握著她緊俏的臀肉。終於嚐到這一口,他難以節制,賣力地挺著雞巴抱著她操幹著,轉而自嘲地笑起來。

陳司言計謀得逞,臉色漲紅。

性器撞擊的啪啪聲在樓道里迴響著,一聲越過一聲,齊整的盤發被季昶的雞巴大開大合撞得漸漸散開,黑色柔順的長髮在空中盪漾著。

奶子晃盪著徹底從胸衣裡掙脫出來,蹦跳著勾著季昶。季昶被晃得眼暈,將她頂在牆上,低頭蠻橫地咬上她不安分的乳頭,軟嫩的奶子在嘴裡肆意咀嚼著,如牛奶流淌。

陳司言還被牢牢套在他的雞巴上,重重撞著宮口。

上下雙重刺激,腿間的水噴湧著,順著季昶的陰囊流下來。

季昶卻還沒到,不肯放過她。花心的高潮一波緊接著一波。

陳司言像被操壞的玩偶,連叫聲都發不出,大腦持續空白著,淌下的水漸漸洇溼了牆壁。

直到季昶猛地抱起她,雞巴從穴口掉出來,精液噴在牆上。

“怎麼辦,還硬著呢。”陳司言虛脫地掛在季昶身上,季昶揉著陳司言溼爛的腿心,依然堅硬的雞巴再次磨過去。



(三)你平時也叫他老公嗎?



“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玩死了..”

陳司言伸出柔嫩的小舌,動物般一點點主動舔著季昶的舌頭,撒嬌祈求著他放過自己。中午休息時間不長,現在恐怕已經過了。

“你平時也這麼叫他麼?”季昶的牙齒稍重地咬上陳司言的舌頭,陳司言吃痛叫了一聲。

哪怕是這麼輕的一聲,雞巴也有反應,上揚著受著陳司言的感召。

莫名其妙的佔有慾佔了上風,明明昨天假裝高姿態的還是他,現在就恨不得陳司言只能套在他的雞巴上,叫他老公了?

陳司言搖頭,虛弱地輕聲道:“我只稱呼他的名....”像是獲得了她的專屬認可,季昶擁著陳司言癱軟的身體,也覺得自己過分,手指不捨地從腿心收回來,輕柔地回吻她。

自己肯定是被陳司言勾了魂,吃莫名其妙的醋。李懷民再一般,也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季昶算什麼。只不過剛跟陳司言發生了關係,說穿了充其量不過炮友罷了。

可是遇見陳司言這種極品的敏感體質的騷貨,操爽了就像現在這樣乖乖賴在自己懷裡,只玩一次怎麼夠。

他吻著陳司言嫩滑的舌頭,越吻呼吸越重,陰莖又不自覺要再次插入腿心。

突然,樓外傳來腳步聲,似乎有人在指揮著人往裡搬什麼東西,傢俱落地劃過地板的聲音刺耳地迴盪著。

季昶的雞巴卻更硬了,陳司言被他堵著嘴,肆無忌憚地親著。

“來玩一個遊戲:我現在不操你,接下來,你要是能忍住不出聲,我就放過你;不然你今天還得在這兒挨操,我操爽了為止...”耳語完,他壞笑地盯著懷裡陳司言有些蒼白的臉上裹著一層騷紅,軟嫩的小舌頭下意識吐著,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看她這幅任他宰割的樣子,季昶的雞巴硬得滾燙。

季昶想起來,那天仰頭看著陳司言坐在頂層臺階自慰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想操她,而是想給她口。

他想看看她只能乖乖被吃的樣子,會不會更騷。

季昶蹲了下去,短裙早已被擼在腰間,黑色絲襪的破洞處,腿心還在淌著水,他好心提醒:“站住了...”說著,架過她一條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單手撐開外陰,臉貼上陳司言正在發抖充血的陰唇,幽深的花徑近在咫尺。

像接吻般,季昶輕輕咬了上去。

陳司言被他口得發瘋地晃動著,無力的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一絲聲音洩出來,她記起剛才跟季昶的遊戲約定,她不能叫出聲來,但這簡直是地獄級別的難。

季昶的舌頭探入了她的花徑轉動著,嘴唇緊緊地扣在陰唇上,無視她的顫抖,極其享受地吃著。

門外有人來回走著,突然聽到一個人問,“這兒是幹嘛的?”腳步聲停住。

僅一門之隔。那頭是好奇想要進來一探究竟的工人;這頭是騷到空氣裡都滿溢著荷爾蒙,衣衫不整、香豔的現場直播。

陳司言的心提到嗓子眼,但身下的季昶卻只是埋得更深,嗦得更狠。

小腹劇烈起伏著,腿心的水再次噴湧而出,洩了季昶滿口。他卻仍不放過她,摁著她的腿,繼續吮吸著。

陳司言大腦空白,憑意志力咬著手指,穿著高跟鞋的腳顫顫巍巍晃悠著,生怕下一秒那人就會撞破這對膽大妄為的狗男女。

長時間沒回辦公室,這時電話也打了過來,手機隔著西裝口袋,一遍遍嗡嗡震動。

季昶舔著嘴唇站起來,抬手從她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看都沒看,熟練地分開她的陰唇,將手機夾了進去。

陳司言不敢讓手機在此時掉落,也無法接,只能夾得更緊。

手機持續地震動著花核,本就洇透腿心的水漸漸漫過了螢幕。

最終門口那人還是沒進來,工人們幹完活,離開了這棟樓。

季昶這才將溼淋淋的手機從她腿間拎了出來,遞在陳司言面前。

“還挺能忍,你贏了。”季昶失望地向她宣佈這局的結果。

陳司言雙腿泛軟,從牆上滑下來掛在季昶支在她身側的手臂上,顫抖地接過手機,螢幕上躺著兩通未接來電,都是科長。

她只能立刻給科長回過去電話,她現在這副德性,不用看都知道有多不像話,回單位肯定是不行的。

她聲音虛弱,正好符合她即將講的事情:“中午可能吃壞東西了,剛在衛生間吐來著沒看到電話....嗯,對,我現在也有點暈,可能是食物中毒了,一會兒坐車去醫院看下,好,跟您請半天假。好的....”季昶的手一刻不安分地摸著她的奶子。

電話掛掉,“還學會撒謊了....”季昶將手指插入陳司言口中攪著。

陳司言嬌喘著,“我已經請好假了,現在只能離開單位...”她仰著頭,手卻將釦子一顆顆系起來,直到最後一顆,裙子蓋下來,衣服拽展。

“你又沒車,我送你啊。領導問起來,我就說正好看到你身體不舒服,幫助同事咯。”季昶隔著西裝外套,輕輕掐著陳司言的奶頭,她又微弱地騷叫起來,只能點頭。



(四)喜歡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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