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的花式姑娘】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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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3



  我把她的陰毛剃掉,用我的嘴舔她的陰唇,斯蒂芬妮一開始不讓我舔,說髒,
但很快就堅持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乳房,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把雞巴刺進她
的陰道里,她發出愉悅的呻吟,我抱著她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她也終於輸了點騷
話,渾身顫抖著讓我更深入,她還要。

  1861年初,與斯蒂芬妮的陰道性愛後,我試著開始讓我們的關係走向正常,
首先就是她對排洩時必須有人看管的顧慮,我想到了可以用鈴聲替代我出現,開
始的幾次斯蒂芬妮還堅持讓我在場,後來幾次我背過身去,斯蒂芬妮撥弄鈴鐺試
探說:「主人,我在」

  我不看她回答說「聽到了,聽到了,你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沒跑」

  我每次都站的越來越遠,逐漸站到她視線外,店鋪不大,尤其年初環境格外
安靜,斯蒂芬妮的鈴聲一響我馬上做出回答,她這個死腦筋可別把自己糾結死。

  過了1個月才終於放心,我真的會讓她單獨排洩,不必再需要我直接監視,鈴
聲會代替主人的直接出現。

  1861年春,市面的局勢進一步緊張,我的店鋪裡也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周圍
有人在討論:「像南卡羅萊納一樣……弗吉尼亞會支援我們的……馬里蘭肯定會
採取行動……不要怕緬因的懦夫……那些紐約的奸商除了生產低劣產品還能幹什
麼?」

  我雖然也察覺可能要有大事要發生,或者已經正在發生,可我既不是美國北
方人,也不是紐約或者緬因人,他們美國人自己鬥好了,這美國,真有趣,搞得
好像十八路諸侯要起兵討伐董卓一樣。

  按我現在聽說的東西彙總起來,大意說:林肯當了美利堅國王,引起了南方
諸侯的不滿,南方各州紛紛討論要起兵討伐他,我想來,應該是美國原來有一個
國王,不知怎麼的,就被這個叫林肯的篡位了,恰如曹丕篡奪了漢朝,司馬昭篡
奪了曹魏一樣,又如董卓進京把持了朝政,關東聯軍以袁紹為首,組成諸侯聯軍
起兵討伐。

  我想來這美國也恰如三國一樣,北方如曹魏是曹操架空了漢獻帝引起南方不
滿,南方是蜀漢,自稱正統,正要出兵北伐,聽說南方正在勸說一個挺有名,叫
羅伯特·李,能征慣戰,忠義無雙,猶如關二爺的大將出山相助,西部還有幾個州
尚未表明立場,猶如孫權,正要趁著雙方捉對廝殺時,好從中漁利。

  1天我店鋪的木門被猛地撞開,三個民兵踏進來,靴子踩得地板咚咚響。領頭
的瘦子扛著步槍,一眼瞥到斯蒂芬妮,眯眼打量:「嘿,這小妞兒咋像個白人大
小姐?」

  他身後的胖子咧嘴笑,「不會是你拐來的吧?說清楚,不然有你好看。」

  斯蒂芬妮臉色蒼白,踉蹌退到牆邊,低聲啜泣,身子靠著牆像要縮排去。我
心裡一緊,忙上前一步,緊握她的手,低聲說:「別怕。」她抖了一下,手卻反
握住我,像抓著救命稻草。

  我轉向民兵,擠出笑,從櫃檯下抽出三份紙:買賣合同、皮爾先生的簽名信、
偽造的英國公司證明。「她是我買的奴隸,這是合同,400美元,去年的事。店鋪
是皮爾公司產業,我只是英國公司派來的代辦,兼管生意。」

  我遞過去,瘦子接過,草草掃了幾眼,嘀咕:「皮爾那老傢伙的字?」胖子
湊近,拍拍合同,「行吧,像真的。」他們退後幾步,氣氛鬆了些。

  可臨走前,瘦子忽伸手,在斯蒂芬妮項圈的鈴鐺上彈了幾下,清脆的叮鈴聲
響起,三人鬨笑起來。「哈哈,這鈴鐺挺響!」

  我看著他們走出門,回頭見斯蒂芬妮低頭抹淚,看來斯蒂芬妮的畏懼讓這幾
個人感到有趣,極大滿足了他們作為支配者的優越感。

  我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頭瞎傳,說我店裡有個女奴,長得跟去年從約翰遜家跑
掉的那個有點像。這話傳到了約翰遜耳朵裡,那傢伙是個聽說後也不管真假,直
接裝模作樣跑我店裡買東西,眯著眼盯著斯蒂芬妮瞧了好一陣。我當時沒多想,
只覺得他眼神不對勁,可也沒往深處去想。

  誰知他前腳剛走,後腳就跑去薩凡納法院告我,說我窩藏他家的逃奴。沒過
半天,幾個鄉勇踹開店門,手裡晃著槍,嘩啦啦給斯蒂芬妮套上鐵鏈子,硬拖著
走了。我追到門口,眼看著她被塞進囚車,金髮亂糟糟地散著,眼淚汪汪地回頭
看我,像是想喊啥,卻被民兵吼了一聲,車就晃晃悠悠開遠了。我心裡跟刀扎似
的,亂得不行。

  我趕緊跑去港區找懷特先生幫忙。這老爺子聽完,眉頭一皺,拍桌子說:
「你在我店裡幹活,就是我的人,誰敢隨便動你?」

  他跟約翰遜沒啥交情,也沒啥過節,但護自己人的心思挺重,立馬寫信找了
個律師過來。這律師叫布朗,是個佐治亞本地人,說話帶點南方味兒,挺精明。
他翻了翻我手裡的買賣合同,又看了看皮爾先生的簽名信,眯著眼說:「現在這
法律啊,偏著退還原主的。1850年那《逃奴法》還管著呢,聯邦規定,只要原主
能證明奴隸是他的,哪怕跑了幾千裡,法庭也得還回去。約翰遜要是死咬著說這
丫頭是他家的,勝算不小。不過你這手續齊全,去年在奴隸市場買的,有契約、
有證人,他要證明她是他的人,得出硬證據才行。他沒憑據,咱們就拖著,拖個
幾個月興許有轉機。」

  我一聽,心裡踏實了點,謝過布朗律師,心裡暗暗盤算,無論如何得保住斯
蒂芬妮。

  布朗又補了一句:「佐治亞州的奴隸法挺嚴格,逃奴被抓回來,輕則鞭刑,
重則吊死。你這丫頭要是真被認成逃奴,弄不好還有性命之憂。不過眼下南北方
局勢緊張,法院忙著應付別的,拖延是正理。」我點點頭,知道這事兒不能急,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沒幾天,1861年4月12號,薩姆特要塞那邊聽說打起來了,南北算是徹底開戰。
薩凡納城裡亂成一鍋粥,滿街都是扛槍的民兵。那約翰遜是個好鬥的主,一聽打
仗,早就扔下官司,扛著槍跑去參軍了,估計還想著在戰場上撈點功名。

  法院裡的人也大多應徵去了,剩下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辦事效率驟然降低,
各種案件擠壓成山也處理不過來,監獄裡人滿為患。

  我一看機會來了,偷偷塞了幾十美元給個獄卒。那獄卒見錢眼開,又見戰亂
沒人盯著,就半推半就開了牢門,說:「快帶走吧,別讓我擔風險。」

  斯蒂芬妮回來的那天,春雨淅瀝,天氣陰沉。我親自去獄門口接她,見她瘦
了一大圈,衣服也破舊了不少,金髮黏在臉上,亂糟糟地遮住半張臉,腳腕子上
還有鐵鏈磨出的血印子,眼圈紅紅的,像是哭了很久。她一見我,先是愣了一下,
像是沒反應過來,隨即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手撐著地,低頭哽咽著說:
「主人……我還以為這輩子完了,再也見不著你了。」

  她聲音顫得厲害,帶著哭腔,眼淚一顆顆砸在地上,混著泥水,金髮垂下來
遮住臉,肩膀抖得跟篩子似的。我趕緊蹲下扶她起來,脫下外套裹住她,摟著她
輕聲說:「傻丫頭,別怕,我咋可能丟下你?」

  她靠在我懷裡,起初身子僵得像塊木頭,慢慢才軟下來,手抓著我衣服,死
死攥著,像怕我跑了似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把我胸口都打溼了。她抬起頭,藍
眼睛溼漉漉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低聲說:「主人,他們……他們說我跑過,
要吊死我,我嚇死了。」說完又低下頭,小聲啜泣,像是怕我嫌她麻煩。

  我心裡又疼又氣,摸著她的頭髮說:「別瞎想,回來了就沒事了,誰也搶不
走你。」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眼裡還有點驚魂未定,可看著我的時候,多了幾分柔
和,好像終於信了我不會扔下她。我帶她回店裡,燒了熱水給她洗澡,又找了件
乾淨衣服給她換上。她洗乾淨後,金髮又亮了起來,藍眼睛雖然還帶著點疲憊,
可瞧著我的時候,嘴角微微翹了翹,低聲說:「主人對我好,我……我怕是做夢。」

  我笑著拍拍她的臉,說:「不是夢,主人永遠要你。」

  這回分開幾天,真有點小別勝新婚的味道。晚上我摟著她,摸著她的頭髮說:
「這次差點丟了你,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

  她抬頭看我,眼裡閃著淚光,低聲說:「主人對我這麼好,我……我一輩子
都跟著你。」

  她聲音軟乎乎的,帶著點鼻音,像是剛哭過。我心裡一熱,手就忍不住往她
腰上滑,掀開裙子逗弄了幾下。她身子抖了一下,臉紅紅地說:「主人……」聲
音細得跟蚊子似的。

  我笑著說:「別怕,分開這些天,我很想你,更想你這香香軟軟的身子。」

  她咬著嘴唇,沒躲,乖乖讓我弄。我手指在她身上撩撥,見她喘得急了,索
性脫了衣服跟她親熱起來。她剛開始還有點僵,像是怕弄不好讓我不高興,慢慢
就放開了,哼哼唧唧地叫著,藍眼睛水汪汪的,勾的我心裡癢癢,抓著我的胳膊,
小聲說:「主人,我……我好高興。」

  完事後,她窩在我懷裡,手指在我胸口畫圈,低聲說:「主人對我好,我這
幾天在牢裡,天天想著能回來見你。」我摸著她的金髮,笑她:「傻丫頭,我也
想著你呢。」

  這次風波雖說嚇人,可總算有驚無險,還讓我跟斯蒂芬妮更親近了點。不過
仗都打起來了,生意肯定是不好做了,不知道皮爾先生那咋安排的,我照著他說
的去做就是了。

  1861年盛夏,我記得去年買回斯蒂芬妮這個小傻子,好像也是這時候。現在
我和她相處日益親密,生活甜的跟甘蔗一樣能擰出糖水來,我很喜歡用木梳給她
梳頭,梳理完了貼在她身上聞聞,斯蒂芬妮難得的小聲笑起來,讓我別這樣,身
體卻更加放鬆,欲拒還應的。

  薩凡納街市卻日益冷清,聽說是北方派了不少帶著些個大將軍炮的船,到南
方各個港口堵著,原來繁華喧囂的薩凡納港口區變得冷清起來,棉花包在碼頭上
堆積如山卻沒有船可以給運出去,裝卸船隻的黑奴也大多被懷特賣到別處,免得
養著還得浪費糧食,只留幾十個老實堪用的就行了。我這店鋪貨架和倉庫也逐漸
空了,剩下的東西,皮爾先生都讓我先藏起來,好以後在黑市上博個高價。

  想來自從我到薩凡納後,就很少見到皮爾先生,他作為佐治亞州州議員,日
常住在亞特蘭大,離著還是有點遠,只在我去亞特蘭大給他辦事時,他找我過去
囑咐幾句有的沒的。

  今天皮爾先生和懷特先生都親自來店裡找我,看來事關重大,必須和我當面
說,不能假手他人,他們帶來的鏢師都站在門外,隨時準備掏槍。

  我也正襟危坐,嚴肅看待,想必是這戰爭爆發,他們作為鐵桿的南方邦聯支
持者,要有動作,需要我出面去辦。

  皮爾先生說明來意,大體來說:現在戰端一開,港口被封鎖,只能強行闖過
去,他想起我給中國辦過軍火採購的買賣,應該對這個有經驗,他手裡有幾條快
船可以用,讓我以邦聯採購代辦的名義去英國,把船上的貨物賣掉,再買進南方
軍急需的武器和藥品,裝運回來,無論成與不成,只要我能回來,他都必有重賞。

  懷特先生補充說:此事兇險異常,別的公司已經在闖封鎖線的時候死了好幾
個了,我要怕死可以不去,他們必不怪我,如果我同意去,他們再給我找幾個機
靈的當幫手。

  我心中暗暗冷笑:這哪裡讓我有的選啊!我要是說不去,今天就得被外面的
鏢師給打幾個窟窿,血濺當場,養狗都是指望來賊了叫上幾聲,他們養我一年,
如今到了用的時候,怎能容我推諉,至於幫手,想必是暗中監視我才對,想來我
在薩凡納孤身一人,船上物資我雖然還沒看到,但既然能換來軍火價值必然不菲,
我要是動了攜款潛逃的心思也很正常。

  我想起斯蒂芬妮來,於是對懷特先生說:「我到美國以來,得皮爾先生對我
恩重如山,在薩凡納又多次得懷特先生照顧,這個事,我答應,水裡火裡,我都
願意去。只是我現在身無長物,唯有個叫斯蒂芬妮的女奴是去年所買,我對她這
身子甚是喜愛,我走後無人看管,不如送在懷特先生出寄存」

  見我答應下來,兩人面色緩和,懷特表示,斯蒂芬妮在那她不差這一口飯,
肯定給我看管的嚴嚴實實的,讓我儘管放心。我也明白斯蒂芬妮到了懷特先生手
裡,名曰寄存,實為抵押,亂世信任成本太高,我也不得不如此,不然我在這裡
孤身一人,再把斯蒂芬妮帶走,他們對我如何肯信?

  我向兩位先生稱謝後,討論起了此行的具體細節。

  晚上我把斯蒂芬妮叫到後院點起炭火對她說,我原本不願做這時,現在情非
得已,必須在她身上烙印才行,那懷特是個鐵桿擁奴拍,對家奴看管甚為嚴格,
我去他家幾次看到他家家奴胳膊上都有烙印,你去之後身上沒有烙印,怕他會不
高興,對你不利。我此去危險,不能帶你一起,你安心等我回來就是了。我與斯
蒂芬妮說了很久安慰她的話,把每日給她梳頭的木梳也給她帶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陣小眼淚巴巴的,但也表示只要說了,她就等著。

  第二日,我去向懷特先生遞交人質,懷特看到斯蒂芬妮胳膊上的烙印,用力
拍著我的肩膀,好像要把釘進地板裡一樣,說我越來越像個南方人了。

  1861年秋,我第一次乘船突破封鎖線還比較順利,雖然北軍軍艦炮聲不斷,
可落在船邊的不多,很快開出對方艦炮射程就安全了,我們一行人先到巴哈馬,
再到英國,我與軍火商已經談生意談熟了,這英國現在又暗中支援邦聯自然一切
順利,前後折騰2月有餘,我安全返回了薩凡納,皮爾先生,和懷特先生看到滿船
貨物高興不已,樂得合不上嘴。

  我和斯蒂芬妮單獨相聚時,給她看了一枚金戒指,我在英國辦事之餘給她買
的,跟她說等戰爭結束,我就帶她離開美國,到外面和她結婚,我會娶她做妻子,
只是現在還不能給她帶上,不然懷特見我對奴隸好,必然生疑反而對她不好,她
點頭稱是,保證跟誰也不說,讓我先把戒指收好,別給她。

  我在碼頭找個流動攝影師,讓他給斯蒂芬妮拍張照片,我好帶在身上就當是
她陪在我身邊了,拍照時,我多次提醒斯蒂芬妮,笑一下,笑一下才好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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