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烽火煙波樓第二部)】(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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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3

來俱是此生最為慘烈一戰,整個金陵已然瀰漫著一層死亡氣息,屍骨堆積,血漫長街,彷彿人間地獄。

  “噗!”

  又一名南疆長老倒下,劍無暇劍下再添一縷亡魂,南宮出此刻目眥劇裂,恨不能親手而戰,可偏偏此女劍法之強世所罕見,長老們諸般蠱法均無濟於事,這一戰,已成敗相。

  “中原廣袤,能人輩出,卻非我南疆一州之地能敵。”

  到得此時,南宮出心中才算升起此等念想,他自比天驕,領南疆十萬大軍出山而戰,是為平定中原,給南疆百姓一片更大國土,卻不想中原人傑地靈,有蘇語凝、呂松這等將才,有“烏魂”這等神兵,更有劍無暇這等無雙劍神,頃刻之間,南宮出心灰意冷,不由有了幾分退意。

  然而還不待他說出那個艱難的“撤”字時,忽而兩軍東側傳來陣陣馬蹄,呂松與南宮出幾乎同時側目,亦是幾乎同時怒目圓睜。

  金陵東城,一道“蘇”字大旗揚起,數百輛巨弩戰車不知何時從東城靠近雙方戰陣,黑雲籠罩,恰如噩夢一般印在眾人心頭。

  “撤!快撤!”呂松搶先一步號令,可雙方戰陣早已與血肉混作一團,頃刻間又哪裡能撤出,即便是想撤,這街頭巷尾的巨弩張弓,他們,又能撤到哪裡?

  “轟!”

  無數長槍射出,猶如怒吼雄獅一般在這雙方軍陣之中穿腸破肚,全然不分敵我,這般強殺之勢,即便劍無暇與南疆長老們的對陣也不禁停了下來,各自揮劍抵禦長槍,以自身功法掩護大軍撤離。

  “殺殺殺!”

  然而既已捲入蘇語凝的設計之中,她的埋伏又何止於此,城南城北兩側,兩道“蘇”家戰旗赫然揚起,卻是那掩藏已久的金陵精騎。

  “撤,撤……”

  此時南北兩路大軍後軍改作前軍迅速撤離,兩軍雖是軍紀嚴整撤退從容,但那兩支精騎殺出之時哪裡還能顧及許多,呂松麾下“烏魂”輕騎尚能對陣衝殺,而南疆一方蠱兵皆為歩卒,本就陣型散亂的撤退時機被騎兵一陣衝殺立時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南宮出駐立高處遠眺東方,正見著蘇語凝在月影星辰等一眾人馬的護持下返身向西壓來,而到得此時,南宮出才算明白蘇語凝的真正底牌。

  東門“蘇”字旗下,除了那上百輛巨弩戰車外,更有刀盾、長槍、弓弩手數以萬計。而在這一路兵馬之後,更有無數百姓列陣於其後,或手持鐮鋤刀棍,或懷抱束捆長槍,再有那婦孺童叟也跟在最後,金陵城原計府兵五萬,如今一看,即便不算外圍的精騎與南北城陣亡的守軍,這城中可戰之軍便有十萬之眾,更不用說蘇語凝手段了得,金陵城軍民一心,此等局勢,他南宮出又憑何再戰?

  “神子,我等去擒殺那妖女!”七位長老如今只剩四位,可也知道這金陵城便以那蘇家妖女為首,此等局面唯有擒賊擒王一途,四人心意相通,言罷便一齊朝著蘇語凝坐席衝殺而去,而北側同時飛出一柄長劍,劍無暇凌空躍起,目標同樣是蘇家坐席。

  見得一眾高手撲殺而來,圍在蘇語凝身前的侍衛迅速拉開,月影星辰對視一眼,竟是不守反攻,尋著一位南疆長老襲殺而去。

  “我拖住她們,你們……”那南疆長老以一敵二渾然不懼,可他話音未落卻已發現有些不對,可還不待他開口,另三位長老與劍無暇已然接近蘇語凝座駕,幾人同時出手,本以為要殺這不通武藝的女子易如反掌,可誰能想到,他們全力一擊下,那“女子”立時粉身碎骨,而與之同時炸裂的,還有那被布帛包裹著的高聳坐席。

  “轟隆”一聲巨響,足量的火藥頃刻間炸散開來,毫無防備的南疆長老與劍無暇如何能避,直隨著一陣火紅閃耀,幾大高手一齊捲入其中,再無生還之理。

  “長老!”

  “苦兒師傅!”

  呂松與南宮出幾乎同時見到那火焰騰空,聲嘶力竭地吶喊聲卻也難以挽回局勢,這蘇語凝不但精通兵法,更是佈局深遠,一步一計環環相扣讓人倍感窒息,如今看來,那一紙邀約南疆出手的書信想來也是由她所寫,請他這兩路大軍合圍金陵,自己暫避鋒芒,待得鷸蚌相爭時,她這才蓄全力而反擊,如此,便成漁翁得利之局。

  “將軍,情況不太妙,後軍被堵住了,‘烏魂’倒是能衝出去,但其他人還困在城裡!”李順眼見局勢不妙,趕忙上前詢問呂松:“若是讓‘烏魂’調轉馬頭,只怕都要折在這裡。”

  “……”呂松此時也已察覺出了情況不對,前有蘇家精騎圍追堵截,後有巨弩戰車密集剿殺,城中將士怕是很難再有活路了。

  “李順,你殺出去與張先匯合,傳我旨令,‘烏魂’一路衝殺向北,至渡口營接應,不必回援。”

  “那將軍你呢?”

  呂松狠一咬牙:“他們是我帶入城中的,我定要領著他們衝出去。”

  “將軍,‘烏魂’只聽您的號令,還是由您待他們先去,末將願……”

  “不必多言,我尚有自保之力,城裡交給我,你且先去。”

  李順狠一咬牙,終究是聽令而去,“烏魂”當世神兵,自然不能折損於此,而城中局勢,便只能交託於呂松親手。

  “全軍集結,隨我衝殺!”呂松振臂一呼,戰馬呼嘯長劍揮舞,猶如神魔降世所向披靡,劍鋒所至,身前七尺皆為亡魂,見得此景,南明大軍士氣大振,紛紛向著呂松靠攏,隨主將一路衝殺而去,雖是多為歩卒,但卻能在呂松的引領下發起了一波對騎兵的反衝鋒。

  ……

  紫金山巔,相較於城中的混亂局勢,作為這一戰的大勝一方,蘇語凝獨自駐足山巔,望著城中焦灼的戰局卻是眉頭緊皺不發一言,這一戰終究無法避免,即便是大勝而歸,但城中百姓、金陵軍民亦是折損嚴重,戰後餘波,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撫平金陵百姓的創傷。

  而創傷之人又何止金陵百姓,南明、南疆傷亡此戰更甚,金陵城中屍積如山,較之當年的護國之戰亦不遑多讓,這紫金山上尚有了然禪師度化亡魂,卻不知這新增的屍骨又該誰去超度。

  “大侄女,你瞧,他們,衝得有點緊吶!”

  一旁的鐘仁自是不如蘇語凝這般沉穩,雖是勝勢已定,但眼見得呂松那一路大軍衝殺勇猛,北邊戰況慘烈,心中難免有些急切。

  蘇語凝亦是早就關注到北城局勢,當下不疾不徐道:“當世神兵中,唯‘烏魂’是呂松親手帶出,這般困局,自是難不住他。”

  “那……那如何是好?”

  “叫蘇文蘇武撤回來吧,”蘇語凝語聲之中難得露出幾分疲憊:“今日殺戮實屬重了些,放他們一條生路便是。”

  “這……”聽得這話,鍾仁卻是有些不解:“大侄女兒,雖說你這話不錯,但……但戰陣對敵都講究斬草除根,你這放虎歸山,怕是不妥吧。”

  “南明氣數未盡,南疆亦非我金陵死敵,放過他們,只是想讓咱們的將士少些傷亡,亦或者說,給咱們將來,留條後路。”

  “那好,我這就去傳令!”鍾仁雖是稍有提議,但對這位大侄女卻是極為信服,面對南北兩路大軍合圍,她卻能一一應對,這一場大勝過後,天下之大,怕是無人敢再犯金陵,細細品讀這位侄女兒的謀劃,當真是勝卻兵書萬卷,自己能有幸參與其中,亦是深感榮幸。

  撤軍迅令很快傳到前線,一時間城頭圍聚兵馬散卻,無論呂松還是南宮出俱是鬆了口氣,南北兩路大軍倒也看出幾分端倪,當即集結兵馬各自撤去。

  然則老話有云:虎落平陽被犬欺,敗寇之軍又豈能全身而退,南疆大軍才出城門,前軍便傳來訊息,道是甘州軍突然譁變,郭凱於亂戰中遭部下所殺,甘州軍不願再效力於南疆,竟是開始與前線蠱兵廝殺了起來。

  “向南撤吧,”南宮出此刻已無鬥志,甘州軍譁變雖是突然,但終歸是想西歸甘州或是投效金陵,南疆蠱兵傷亡慘重,他實在不想再戰一場了。

  ……

  北城撤出的呂松倒是沒有譁變之危,但脫困之後的呂松卻是面色沉重,除了大軍傷亡外,更有一樁疑惑縈繞心頭。

  “籲!”呂松忽然駐馬而立,轉身回頭朝著一路相隨的“葉羽”拱了拱手:“葉前輩,晚輩有幾件事還想請教。”

  “哦?”成非玉嘴角一咧,似是對他這番問詢早有準備。

  “前輩前日探查金陵,言道金陵城中防備薄弱,那巨弩戰車不過區區幾輛,大可一戰而定,但今日所見,卻與前輩所言大相徑庭!”

  成非玉輕撫假須:“老夫一時失察,卻是誤了大事,此事……”

  “不止於此吧,”然而呂松卻不給他辯駁機會:“先前劍峰主獨戰七人時,前輩不曾出手,劍峰主她陷入……前輩也見死不救,戰陣之中,前輩雖是護持左右,但也從未見過前輩出手。”

  “哼!”成非玉一聲冷哼:“戰局勝負,本就不在於我一人之手,你既然平安無虞,我自然不用多費力氣。”

  “恕晚輩冒犯,前輩自稱是煙波樓主,現下,晚輩倒是有些不敢確信了。”呂松臉色陰沉,眼前老人三言兩語便教唆他貿然出兵,他如今想來,已然覺察出幾分端倪。

  “你既是不願相信,那老夫不奉陪便是了,”成非玉見勢不妙,當下便要抽身離去,扭過頭去朝那幾位倖存的念隱門劍女喝道:“你們還不走,莫非是等他開口趕人嗎?”

  幾女面面相覷,戰後餘生下自然多出幾分感慨,她們亦是傷亡過半,甚至連劍無暇也折損其中,如此衝擊動盪,心神再不似先前那般渾噩,當下便有一女貿然衝出,直朝著呂松跪了下來:“呂將軍,他……他不是好人,他……”

  “找死!”

  成非玉當即爆喝,袖袍一揮,當即便是幾柄飛刀甩出直取那女子要害,好在呂松此時也有警覺之心,一個箭步便衝至這劍女身前,長劍一挑便將那幾柄飛刀擊落,成非玉見勢不妙回身便逃,呂松亦是厲聲一呼:“哪裡走!”

  虎軀一躍,配合著一眾念隱門劍女的長劍為橋,呂松一個翻身躍起,落下之時卻已攔在成非玉跟前,而成非玉再度回首時,數千殘軍集結合圍,瞬間便斷了成非玉脫逃之路。

  “呂將軍,他是摩尼教的妖人,他,他們,快……快去救門主她們……”

  見成非玉無路可逃,一眾念隱門劍女當即哭訴起來,歷經生死過後,門中那點兒汙穢過往又算得上什麼,摩尼教教義蠱惑雖深,但終究抵不過生死命門。

  “媽的賤貨!”成非玉聞言更是怒不可遏,可他眼下也是無路可逃,正盤算著如何自處時,遠處赫然傳來陣陣馬蹄,呂松當即警覺,側目一望,面色更顯凝重。

  來人自非金陵追兵,更不是他勒令撤離的神兵“烏魂”,大江南岸,竟是出現了第三股勢力,而為首的兩人,他都認得。

  “怒護法,李將軍,來得正好!”成非玉亦是眼疾手快,見得來人聲勢浩大,當即便揮手呼喊。

  原來怒驚濤、李存山迴歸寧州不久便聚合了不少寧王舊部,加之摩尼教手下精銳一同奔赴江南,便是要趁呂松大敗而歸之時,趕盡殺絕。

  “李存山!”見來人是他親自招攬的寧州降將,呂松只覺後背一陣發涼,他將念隱門等一甘事宜託付於此人,卻是引來一場大禍,如今看來,這一環接一環的佈置,皆在摩尼教的算計之中。

  李存山目光微凝,面對舊主絲毫不見心虛,反倒是一聲冷笑:“教主有言,呂將軍若是能歸降我教,必然大有所為,但他也曾言呂將軍想必不會輕易答應,如此,便只能請呂將軍於教中做客,至於其餘人等,一個不留!”

  “殺!”

  怒驚濤一聲爆喝,他曾敗於呂鬆手中,如今自是要一雪前恥,兩軍雖都不足萬數,但他以逸待勞,自然不將呂松麾下這一支殘兵放在眼裡。

  又一場大戰展開,又一輪喧囂開啟,本已逃出金陵的南明討逆大軍再次陷入苦戰之中,雖是平日訓練有素,但歷經大戰劫後餘生,短時間內自然難復鬥志,而他們唯一能信賴的主將呂松,如今卻也身陷成、怒、李三人的包夾混戰之中,自顧不暇。

  呂松劍法精進雖快,但如今戰局卻也漸呈不支之象,合圍他的三人,一個是摩尼教首席護法,手中長刀勢大力沉,每一擊都讓他疲於招架,一個是百年前亂黨餘孽李家後人,手中槍法師承摩尼先祖,槍芒陰冷讓人不寒而慄,最後一位雖曾只是江湖採花客,但依靠摩尼教典籍三月洗禮,如今更是通曉一身幻化之術,雖不及怒、李二人的攻殺顯著,但卻能無端幻化擾人心神,三人全力合擊,便是劍無暇也未必能敵,而呂松又經連番苦戰,如今更是被“葉羽”和李存山的叛亂擾亂心緒,心中清明劍意早被恨意襲擾,自是難以抵擋,只十餘回合便已節節敗退。

  “呂松,你降是不降?”

  “呂松,還不束手就擒!”

  耳中惡語環伺,呂松心神愈發紊亂,危難之際,那幾位念隱門劍女卻是挺身而出,赫然擋在呂松跟前:“呂將軍快走,留的性命,救……念隱山……”

  幾名念隱門劍女如何能阻擋摩尼高手,尤以怒驚濤這等雷霆刀斬,一刀而下便是一名劍女香消玉殞,呂松目眥劇裂卻又無可奈何,一想到念隱山上的幾位峰主與苦兒,心中更是悲憤,當即咆哮出聲:

  “殺!”

  “無論如何,一定要衝出去!”

  “一定要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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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卉縣,菜市街。

  “小狗子!又輪到你來買肉啊?”

  喧囂的菜市向來都是熟人熟臉,這會兒一位光著膀子的肉販正朝著個沒他案板高的小娃兒打著招呼,“小狗子”是百花樓裡不知道哪位娘子哪位嫖客生的野種,自小便養在百花樓裡打雜幫工,這一來二去,周遭的街坊鄰居倒也熟悉了起來。

  “是啊,大家夥兒都有事做。”

  “嘿,是都有女人玩兒吧!”肉販子隨口調笑一聲,可隨即又意識到這小娃雖是出生青樓,但也還不到懂這些腌臢事的年紀,隨即便改口道:“呸呸呸,跟你說個什麼勁,來,肉給你,早些回去吧。”

  小狗子接過肉付過錢便低頭離去,雖是不曾理會那肉販子的言語,但那一句“有女人玩”確實也勾起了他腦中的記憶,幾天之前,張顯哥從水上帶回個女人,按以往的規矩,是要送去樓裡接客賺錢的,可這回的女人說是害了朱二哥,那便留在院子裡給眾人消遣取樂,這便是那肉販子所說的“有女人玩”。

  可他小小年紀,實在不知,這女人,是該怎麼玩。

  幾個念想的功夫,小狗子便已回到樓裡,將肉送到廚房時,才發現廚房裡的師傅一個都不見了,不用想,這會兒離午飯還有些時候,趁樓裡的其他夥計還沒起,廚房裡的師傅們自然也去那房裡“玩”去了。

  小狗子小心翼翼地走向那間廂房,隔著老遠便聽到幾位火頭師傅“嗯”、“哼”的憋氣聲響,他悄咪咪靠近房門,透過那一絲門縫便能瞧見裡頭情況,兩位師傅在外頭喝著茶排著隊,另兩位則光著膀子夾在那女人兩邊,各個老臉漲紅卻依舊在那女人身前身後動個不停,嘴裡不住罵著“婊子”、“賤貨”,可那女人卻自始至終不發一言,就像是被那些個石牆給堵了心,真成了一塊大石頭。

  可小狗子又覺得這樣的比喻不對,他偷偷瞧過那女人的臉,那模樣,那眼神,即便是一動不動又怎麼能說是石頭,分明便是觀音廟裡的女菩薩,是那畫中走出來的謫仙人……

  小狗子識字不多,但卻知道“婊子”、“賤貨”是何意思,樓裡的姐姐們便常備男人這般稱呼,可這房裡的女人卻不一樣,她被困在牆裡一動不動,又如何能招惹別人?再者說了,那朱二哥經常欺負取笑他,到底也算不得什麼好人。

  “嗯……吼……”

  忽的一聲爆喝,那正對著女人的火頭師傅猛地退了兩三步,手中扶著的是男人雙腿間的那玩意兒,小狗子睜大了眼睛,瞧著那碩大硬朗的物事就這麼從女人的嘴裡抽了出來,上頭還沾染了不少白灼之物,這般景象,實在讓他有些震撼。

  “那……那就是玩女人嗎?”

  “把下面的小鳥兒塞進女人嘴裡,就是玩女人嗎?”

  還不待這位師傅喘氣,等候著的接班人便急匆匆地撲了上去:“快快快,老子快忍不住了……”那師傅說得急切,只幾步的功夫便已將褲帶解開,同樣掏出那支粗長老鳥,大手在女人的鼻尖一捏,女人被迫張嘴,那老鳥便直生生插了進去。

  “嘶……真爽呀!”

  按樓裡的規矩,那樓上的姐姐們是用來接客賺錢的,這些師傅們得攢夠了銀兩才能受用一回,可這女子不一樣,她就是用來給大家瀉火的,據說老闆娘早發話了,每天一人最多兩次,一次最多前後兩人,按時給她灌點湯水吃食,直到把她給“玩”死為止……瞧那女人如今的呆滯模樣,想來也是給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喂喂喂,你輕著些,這女人比老子肏過的窯姐可都夠勁,別給你折磨壞了,老子還想多肏幾天。”

  “我看是你輕著些吧,你霸著那小屄都這麼久了,還沒肏夠,快快快,咱們換換,我也來給他來一發,嘿嘿,讓她給老子也生個小狗子。”

  莫名被提到的小狗子忽然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撤回了眼神,可屋子裡的師傅們到底也只是拿他取笑,誰也沒注意到他本人就在屋外偷看,不過即便是知道,也沒人將他當一回事。

  見眾人未曾發現,小狗子的膽子便愈發大了起來,他踱了踱步,忽的想到另一處地方,趕忙快步奔跑,繞至那房間的對岸空屋。簾窗輕敞,他悄悄探出腦袋,這一回,他看得更加真切。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一樣粗長的大鳥,一個插在女人嘴裡,一個插在女人下身那撒尿的地方,兩人口中汙言穢語不斷,但臉上俱是同樣的興奮開懷,彷彿這挺腰抽插的活事便是人間第一美事。

  “當真有如此快活?”小狗子心念一動,細胳膊小手情不自禁向著褲襠探去,他的小鳥兒和這些師傅們相距甚遠,可不知為何,一股熱流自腹中升起,他第一次感受到胯下傳來的幾分脹痛感覺。

  “嘶……好……好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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