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14
“琴樺……姐姐……”呂松見她良久不語,這才小聲探問。
然而琴樺卻是不願再提舊事,只快速擦拭掉臉頰淚痕,輕盈起身,見呂鬆手中食盒已盡,當即便道:“既然吃飽了飯,那便來練功吧!”
“啊?”呂松一愕,隨即也不再多言:“好的前輩!”
“說了,不要叫‘前輩’!”
————————————————分割線————————————————
“兵行險招,驚雪將軍,你輸了!”
這兩三日來,呂松從未有過如此振奮,他全力部署,迂迴包抄,終是將驚雪的大軍逼至那一路天塹險道,而到得此處,他更有諸般設計,卻見他振臂一揮,大軍迅速集結於天險之前,而那一支不斷迂迴的騎兵,更是迅速北進,意圖將驚雪全軍退路堵住。
驚雪眼中閃過一絲冷笑,隨即卻是輕盈躍起,反手一推,那本該陷入絕境的軍團卻是反向突擊,向著那一路迂迴騎兵反衝了出去。
“這……”
呂松見此面色一緊,支支吾吾道:“前輩,您這也……有些……不對吧……”
沙盤演練,本就是戰力平均,即便有殘軍鬥勇之象,也絕不能以歩卒硬衝騎兵的說法,可驚雪此著,也不知是朝那沙盤注了靈力還是那棋子別有洞天,終歸不是原本的規則。
然而驚雪卻是輕笑一聲:“什麼不對,我麾下將士從來都非凡俗可比,別說你三千騎兵,就算你三十萬,以我當年‘飲血’之威,要破你這包圍也易如反掌。”
“前輩說得是,當年‘飲血’威名赫赫,卻是人間‘神兵’之最!”
驚雪見他言語謙恭倒是有些受用,這才道:“不過這一題算你已解了,今日便到這吧,明日起,便開始第二題。”
“多謝前輩教誨!”
待得驚雪離去,呂松難得躺在草地上休息起來,這幾日來勤修劍法、兵法與暗器身法,修為進境之快連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今日先是在劍爐裡煉出了第一把劍,雖是算不得極品,但到底也算是入了門道,如今又破了驚雪的第一題,更是對接下來的考題信心滿滿,一想到晚上還能給琴樺展示一番自己這幾日的成果,心中竊喜之餘難得鬆弛,不多時便香睡了過去。
待得甦醒之時已至深夜,呂松揉了揉惺忪的腦袋有些困頓,這幾日來每晚都有琴樺來送飯傳道,今晚的月亮早已高懸,卻根本不見琴樺身影。
“誒,莫非是有事耽擱了?”
呂松有些困惑,自後山向外張望,依舊沒有琴樺的影子,肚子也有幾分飢餓,只得朝著那居所宮殿原路返回。
行至宮殿後門,呂松忽然覺著有些古怪,這幾日他每次出入後門時都是門戶大開,可今日這後門卻是大門緊閉,這卻讓他有些疑惑。
“前輩?”呂松一時間無所適從,只得率先招呼了一聲,可宮殿裡並無一人響應,思慮再三,呂松便將聲響抬高了幾分:
“前輩?”
“咕隆”一聲,後門緩緩敞開,可門邊依舊無人蹤影,呂松頓感驚疑,步入宮門後四下張望,偌大宮殿竟是鴉雀無聲。
“前輩?”呂松再次呼喊,終究沒能收到半點回應。
“莫非是出門了?”
呂松想著在宮殿裡巡查一番,可腦海裡又想起當日素月所言的“規矩”,他如今正是寄住於這幾位前輩的宮殿裡,若無吩咐,確是不該貿然打擾。
想定此念,呂松便尋著自己房間前行,徑直穿過這空擋的正殿,待得合上房門只欲歇息時,腦中卻又不禁泛起了幾分別樣心思。
“前輩們這些天裡出入有序,這會兒卻一齊沒了蹤影,莫不是那夢中的男人回來了?”幾日修行下來,煙波樓諸女在他心中的形象都已有了輪廓,慕竹嫻靜淡雅,頗有長者之風,素月溫柔,驚雪桀驁,琴楓劍痴,琴樺天真,若不是今夜所思讓他想起那晚的夢中場景,他都快忘了這幾女都曾在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盡顯風流嫵媚。
這宮殿裡還從未見過男子,他是刻意避著我,還是平日不居於此,只偶爾回來?
呂松思緒飛散,那一夜的勾魂呻吟竟是一字一句串入腦海,嬌媚、淫蕩的語聲和幾位前輩師傅們的音容笑貌合二為一,這一瞬間,他竟是忽而升出一道邪祟的念頭:
入夢,飛魂。
那一夜前,他正是被慕竹親手送入夢鄉,以安睡助眠之法讓他昏睡過去,而他當時得遇高人,心潮正自澎湃,初遇夢境便有了掙扎之意,也就在這掙扎之間,他體內神魂飛舞,竟是當真與體魄來了個靈肉分離。
而他所不知道的,這套神魂分離的功法並非潛能激發,而是當年邋遢老翁傳他武學時的一處紕漏而已,想那蕭啟渾噩一生,四處飄零,醉生夢死間竟是悟出了這門神魂分離的功法,那日酒興上頭,藉著傳他“漫天飛舞”時也將這一功法當做呼吸吐納要訣傳了出去,呂松渾然不覺,卻不知這功法連同著那一絲僅剩的“聖龍血脈”一併注入他身體之中,也正因於此,他才能在重傷之下啟用血脈,大難不死。
呂松便這樣稀裡糊塗地試著昏睡過去,果然,當腦中漸漸蒙上一片混沌時,他極力掙扎,竟當真是從軀體裡掙脫出來,整個人如飛天外如墜九淵,直至那混亂的思緒終是迴歸靈體,他這才看清眼前的場景。
他依舊身處宮殿房間,可從房門開始,整座宮殿都佈下了一層隔離結界,他試著邁步結界一角,果真是靠著靈體之便輕鬆闖入,而下一刻,那一聲聲靡靡之音便傳了出來……
“啊……主人……主人……樺兒……樺兒知道錯了!”
“主人……您饒了樺兒吧,素月……素月來服侍您……”
“啊……啊……”
“楓兒……雪妹……你們……你們堅持著些……啊……”
呂松聞聲一顫,聽著像是那幾位前輩師傅如今正在飽受折磨,他立時忘卻了自己的魂體出竅一事,大步朝那聲音源頭衝了出去,果然,一道緊鎖的房門被他輕易穿過,映入眼簾的一幕,卻是將他的認知完全顛覆。
墨玉山巔正殿寢宮,四位赤身裸女被高懸於房梁之上,卻正是這幾日來助他修行的素月、驚雪、琴楓、琴樺,而在她們腳下,一位身形健碩卻又面色陰沉的男子正手持一柄長鞭肆意抽打,顯然是在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主……主人……饒了……她們吧……”
男子身側,平日裡淡雅從容的慕竹這會兒也面露焦急之色,她滿目柔弱地跪在男人腳邊,彷彿做錯了事的少女低聲討饒:“她們……都是我的錯,我……”
“哼,”聽得慕竹討饒,男子的怒火才算有所收斂,他緩步退至一處寶座,正有那日與琴楓比劍的黑衣女子攜著一位綠衣少女同時走來,二人自背後看去還只道是身姿婀娜有些魅惑,可當她二人轉過身時,呂松卻已嚇了一跳,這二女的背身倒還有些衣物遮擋,可前身處竟是鏤空一片,除了些吊帶繩釦,胸前腹下春光盡顯,端的是淫媚無比,讓人歎為觀止。
“你們說是要幫襯一下血脈傳人倒也無妨,可我現在覺著,你們心裡,到底還惦記著那小皇帝吧。”
“主人息怒,”慕竹連忙上前,一手扶靠在男人的大腿上輕輕揉捏按摩,身子更是低到男人雙腿間輕言細語:“樺兒那日也只是偶感而言,便只是對舊人舊事的少許好奇,您知道的,她一向好奇心大了些,難免多問了一嘴,要是惹惱了您,便讓她今晚好生服侍您吧!”
慕竹語速極快,全然沒有了這些天的端莊優雅,而那般細語軟聲的訴求更是讓呂松心中顫慄,殊不知這座上的男子到底何方神聖,能讓這一屋子女人對他如此恭敬。
“他口中的‘小皇帝’又是何人?”
呂松熟讀史書,很快便想到那南明一朝開國時,那位國君也不過十五六歲,正靠著煙波樓中幾位前輩指點才能光復南明,如今看來,這幾位前輩,似乎與那小皇帝還有所瓜葛。
然而還不待他多作思慮,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卻是猛不丁將雙腳伸出,竟是一併伸到慕竹跟前:“來,今天走得腳有點乏,來給我舔上一舔,我便饒了她們!”
“……”呂松聞言心氣一急,即便是男女歡愛閨房之樂,這般作踐人的舉動,卻也實在過分了些。
可眼前的慕竹卻是沒有絲毫猶豫,釵環未卸,衣衫未除,她依舊是那白玉神女般的打扮,可就這樣俯身而下,玉唇裡輕吐出一條蓮舌,便就著男人伸出的腳掌、腳趾熱切舔吻了起來……
“小姐……”遠處還被懸著的素月輕聲呼喊了一記,可隨即便被慕竹背過臉狠聲教訓了起來:“爾等惹怒了主人還嫌不夠,還要擾了我的興致不成?”
“哈哈!”
那男子聞言放聲大笑,更是將慕竹身形一掰,讓她來了個身位旋轉,至得二人頭腳相對時,那男人便一把掀開慕竹的白裙,大手毫不留情探入那美穴玉縫之中,直惹得正舔吻腳趾的慕竹仰頭一呼,嬌聲嗔叫了起來:“啊哈……”
“主人……主人……”
“蕭郎……”
慕竹情慾儼然已至絕頂,嘴裡竟是赫然蹦出一句“蕭郎”,呂松本就聽得眉頭緊皺,而這一聲,似乎將他的思緒打開了少許。
眼前這男人,莫不是當年投身摩尼教的逆臣,被逐出朝堂的北明二皇子蕭逸?
據聞蕭逸早年便有異心,本該被處以極刑,卻不想德天造化幾番大難不死,而後投身於摩尼教助紂為虐,幸得煙波樓主葉清瀾親手製止,這才叫摩尼湮滅,惡人伏誅。
如今摩尼教在中原再度興起,莫非,便是此人做的孽?
呂松咬緊了牙關,想著無論如何上前與這人一問究竟,可他才行一步,便見那男子手刀一劃,四根高懸於空的繩索應聲而斷,風花雪月四女終是回到地上,還不待她們有所歇息,那男子便道:“還不快過來?”
“是!”
四女異口同聲,便如同慕竹那般各自匍匐於地,一併向著男人的身位爬了過去。
沒錯,是爬!
這幾位每日教導他修行的前輩,如今便宛如富貴人家養在家裡的貓狗,四肢酥軟無力,臉色蒼白寡淡,雙目之中更是隻有那赤裸裸的情慾。
素月年紀最長,如今也爬得最快,彷彿第一個衝到主人身前便能得到賞賜,驚雪往日都是身騎戰馬手握長槍,卻也如同她胯下戰馬一般衝鋒在前,琴楓雙目如火,彷彿男人的雙腳便是她所渴望的劍道,琴樺追得緊切,似乎也將自己化作了她所灑出的暗器飛刀……
可她們穿過呂松之時,竟是全然沒能發覺出殿中已然痴傻的呂松,全然不會想到,她們如今這般體態,竟會被一個外人給瞧了去。
蕭逸坐享豔福,身後有當年摩尼教的兩位護法為他揉肩按首,腳下更有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盡心侍奉,煙波樓四女加入其中,亦是將他周身乳首、腰腹、龍槍、臀背舔了個遍,蕭逸心中大快,手指一邊攪弄著慕竹的玉穴,一邊大聲笑道:“去把迷離也喚回來,今夜我興致高,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是!”
兩位摩尼護法抽身而去,蕭逸也隨即翻過身來,煙波樓五女俱被他排成 並列跪倒之姿,直將那豔麗無邊的風月聖地一齊對著男人。
“也好叫你們知道,我這些天出門,正好打探到一些他的訊息……”
眾女聞言俱是一緊,雖是嘴上面上不曾顯露,可那袒露的翹臀處卻都泛起一層顫動。
蕭逸依舊暢快大笑:“他過得不差,正在伊斯蘭國傳講一些道家學說,不少人將他視為神明,不過嘛,也有人將他看做‘異端’。”
“……”
“今夜要是玩得高興了,我便也帶你們去瞧兩眼,如何?”
“多謝主人!”
到底還是慕竹反應最快,即便被手指攪擾著蜜穴,這會兒也能轉過身子,露出那張傾城絕色的俏容:“不過去那伊斯蘭國也沒甚意思,還不如姐妹們在這宮裡陪著主人快活!”
“哈哈,還是你最會說話!”
幾人笑作一團,也不知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呂松這會兒也不知該上前怒喝還是該黯然離去,然他躊躇之時,正自享樂的蕭逸卻是眉心一緊,忽而朝著呂松靈體所在之地怒視而來:“賊子,找死!”
言罷便是一道精光飛出,呂松雙目圓瞪,根本沒有反抗之機,只覺那精光入體全身經脈猶如血管爆裂般一路粉碎,劇烈的痛感充斥全身,較之當日江邊遇伏時還要可怖……
“啊!”
呂松一聲驚呼,整個人卻是從床畔坐起,待得他神思歸位,這才發現整個人依舊深處宮殿房間,並無戰鬥痕跡。
“你醒啦?”
很快,素月亦如往常般端著早粥走進,瞧見呂松滿臉驚汗不由得皺起眉頭:“怎麼,做噩夢了?”
呂松有些慌亂,卻又不敢明言那夢中之事,只渾噩地點了點頭。
“想來是這幾日修行有些累了罷,”素月輕聲言語,隨即便從懷中取出兩本小冊遞了過去:“這幾日你跟著她們三個修行倒也獲益不少,我也沒什麼可以教你,這裡有一套《冰心訣》,能助你清心祛魔,閒暇時可坐打坐入定之法,另一本是我這些年鑽研的一些治國之策,若是有朝一日用得上,也可作一番參考!”
呂松見狀自是感激萬分,那壓在心頭的些許怨言此刻更是無從說起。
“好啦,去後山吧,你幾位師傅都等著你。”
“多謝前輩厚愛!”
呂松踏步而出,路過那寬闊無比而又安詳寂靜的宮殿時卻又微微一滯,這宮裡諸多秘密,他到底又該如何自處?
————————————————分割線————————————————
燕郊,斷劍山,摩尼總壇。
色骷髏行走於大隊正前,神色倨傲,趾高氣揚,也難怪,這些天來各處護法均有責難,唯有他一人辦成了眼下這差事,如今在這總壇之上,他竟也成了教主身邊最為緊要之人了,一想到此,再望向身後這一個個身著摩尼黑袍的念隱門人,心中便更為得意起來。
“色骷髏,你可知罪?”
一記混沌之聲自高臺響起,色骷髏臉色一變,趕緊上前跪倒:
“教……教主,色骷髏按您的吩咐,將她們都調教成了我摩尼教中人,就……就連這……就連這琴無缺如今也對我教死心塌地……我……”
“是嗎?”
那混沌之聲再次響起,摩尼教主頭戴修羅面罩自天而降,卻是一掌扇出,浩瀚內力直將這色骷髏扇飛了出去:
“那般設計與排程,你竟還走脫了千機無塵,可以為我不知?”教主聲色俱厲叱責道:“她如今在江北沿岸大肆殺戮,昨夜一夜之間挑了我教三處分部,你還敢說你無罪?”
“……”色骷髏面如死灰,當即叩首求饒起來:“是屬下辦事不力,教主饒命,教主饒命!”
“哼!”黑衣修羅冷哼一聲,隨即卻是將目光透向那一隊念隱門人中的其中一道擔架,擔架之上,正是當日被送往念隱山求治的少女苦兒。
“純陰之體?”
沉吟數合,黑衣修羅這才開口:“千機無塵之事,便不用你了,我已然有了新的人選。”
便在二人敘話之時,一道身著武服的大漢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來,見得黑衣修羅便直接屈膝而跪,高呼道:
“徐東山,參拜教主!”
高處的摩尼教主此時也終於揭開那一道陰森可怖的修羅面罩,面罩之下,竟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美豔容顏:“以你的武功,自非那千機無塵的對手,不過嘛,江北有女魔作案,你可攛掇陛下遣派易雲霜出手,如此,皆大歡喜。”
“東山領命!”
徐東山此刻精神煥發,這場站隊豪賭於他而言似乎已有了答案,他雙眼泛紅地望向那一隊婀娜多姿的黑袍女子,咧嘴笑道:“教主,她們,可否也讓屬下……”
“可!”
言語應允,這修羅教主便已站起身來,從前的黑袍席捲滿是蕭殺,可如今在徐東山瞧來卻是別有一番風情,他當即叩首謝恩,然而那女修羅卻還有後話。
“這裡的女子你可隨意挑選,只不過歡愉之時,也還如你府中那兩位一樣,一齊獻於陛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