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烽火煙波樓第二部)】(6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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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5

雲霜外竟都無一人在乎,光芒熾熱如她,甚至是將這殿中的淫靡汙穢也清退了許多。

  “墨……皇后終於來了,你說過的,等你前來,我等才能肆意盡歡的……朕可是……”

  “陛下謹守約定,確是明君之舉,臣妾此來,正是為陛下盡歡。”呂傾墨聲淡如菊,隨即拂袖一揮,一道清氣直撲場中,易雲霜無力躲避,只得生受,卻不想那清氣直入肺腑,隨即便覺周身傷痕迅速復甦,連那一身血痕也都頃刻之間消散無蹤。

  “你……”

  易雲霜咬牙切齒,身體外傷完好復原之時,內息卻猶如被封印一般,不但功法難以施展,甚至連手腳都變得綿軟無力,她屏息靜立,只覺得眼前這妖后確如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且不說那算無遺策的詭計,便是這等妖法,她也不知該如何抵擋。

  她確是無法抵擋,連那獲有世外傳承的呂松如今都被人輕鬆制住,她又能如何?

  到得此時,她才肯睜眼瞧一瞧四周的人物,除了呂傾墨與季星奎外,無怪乎便是蕭玠、徐東山之流,亦或者是摩尼教的妖人護法,這些人在,今日,她想來是要受辱當場了。

  “易候果然非常人所能忖度,大劫當前,依舊傲骨嶙峋。”

  見易雲霜眼中流出幾許堅毅,呂傾墨難得出口讚譽:“當世之人,無出其左。”

  “傲骨嶙峋又怎樣!”這時蕭玠卻是挺身而出:“一會兒便要肏得她哭爹喊娘,我倒是希望她多稱上幾天,可別三兩下功夫便換了模樣。”

  呂傾墨輕輕瞥了蕭玠一眼,臉色淡漠,不置可否。

  倒是一旁的季星奎上前拱手:“皇后娘娘,臣已守約看顧陛下等人,若是無事,臣便告辭了!”

  “哦?”呂傾墨眉目一翹,臉上略有幾分異色:“你不喜歡這番場景?”

  “不喜歡!”季星奎直言不諱,也不去顧慮天子感受:“臣只奉命行事,其他,不願多涉。”

  “那如果我命你繼續旁觀呢?”呂傾墨莞爾一笑,頃刻間又是無盡魅惑:“我不但命你不許走,我還要命你,慢慢沉浸於此,正所謂知易行難,待你超脫之時,才有資格說‘不喜歡’。”

  “……”季星奎沉吟許久才道:“臣,領命。”

  “既如此,此處便交由陛下了!”呂傾墨一語言罷便朝那殿內寢宮行去,很快便消散於眾人視野之中……

  待得呂傾墨遠去,蕭玠這才稍稍回過神來,適才有那麼一瞬,似乎是皇后與季星奎交談之時,他恨不得撇下這殿中諸女,直接與皇后回寢宮快活一番,說來他這皇后才是這天下美豔冠絕,而他不經意回首,似乎隱有好幾年沒去碰她了。

  “以她如今這般氣派,她還會讓我碰嗎?”蕭玠心中還在胡思亂想,卻見怒驚濤、色骷髏、成非玉、李存山四人一齊上前叩首:“陛下,我等是皇后娘娘早些年的家奴,如今盡歸陛下差遣。”

  “好說,好說!”蕭玠在他三人身上稍稍打量,問道:“你四人有何長處,可要在宮中謀個差事?”

  怒驚濤當先道:“啟稟陛下,在下與這位李將軍都出身軍旅,如今願赴江北籌措人馬,不日便為陛下攻破金陵。”

  “當真?”蕭玠目露精光,“攻破金陵”這四個字著實有些讓人振奮,要知道當日呂松出征都未敢放此豪言。

  “陛下放心,我二人此去,自行籌措兵馬糧草,不費朝廷一兵一卒。”

  “若真能破金陵,朕定有重賞!”蕭玠越聽越是喜歡,隨即又朝色骷髏、成非玉二人問道:“這兩位……”

  色骷髏咧嘴一笑,滲人的臉上難得露出幾許諂媚之色:“陛下,我二人俱是喜好風月之人,正好又修得一身武藝,教……皇后吩咐我們貼身護衛陛下。”

  “哦?”蕭玠眯上眼,又朝徐東山問道:“東山,他們比你武功如何?”

  徐東山當即言道:“陛下,這幾位可都是高手,東山怕是不如的。”

  “哈哈,皇后果真深得朕意,”蕭玠故意放大了聲響,似乎是想讓寢宮中的呂傾墨也聽見,可等了半晌也沒動靜,只得收回心思,將目光望向殿中……

  “陛下,皇后特意交代過,還請讓咱們兄弟一起瞧瞧‘北地霜花’的初夜!”色骷髏再度翹嘴,模樣愈發淫邪:“說來她這幾日在咱們面前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甚是撩人,今日還得勞煩陛下好好懲治。”

  話雖如此,色骷髏卻是有些嫉妒,兄弟們拼死拼活,到頭來還得是這個昏君得了頭湯,也不知教主如何計議,幾乎好事都先想著皇帝,莫非是真當夫妻熬出了感情?

  不待細想,蕭玠便已大笑了起來:“哈哈,好說好說,幾位既都是親信,那今日便留在此處享樂,只有一條規矩,這易候,今日可得由朕來調教。”

  “呸!”聽得昏君如此荒唐言語,易雲霜也不由得輕“呸”出聲:“好一個昏君,如今蛇鼠一窩,我倒要看看,你能威風到幾時?”

  “哼,那朕便先看看,你的威風又能到幾時!”蕭玠聞言大怒,當即便從高處座椅跳將下來,徑直行到易雲霜跟前,大手狠狠掐在她那白皙脖頸之處,一路疾行,很快便將其逼至牆角。

  “恭請陛下大顯神威!”

  徐東山見狀連忙呼嚎,很快,幾位摩尼教人也都紛紛應和:

  “恭請陛下大顯神威!”

  “好!”蕭玠大笑,隨即便是褲腿一掀,三兩下便挺出他那支尚未堅硬的龍槍。

  而這邊色骷髏也心領神會,手爪一記小石子彈出,“咻”地一聲,正中易雲霜膝蓋,“撲通”一聲,霜花跪地,檀口正落於龍槍正前。

  “哈哈,你這犯婦,還不張嘴!”蕭玠奮力一頂,險些便要破開易雲霜的唇齒牙關,可易雲霜何等冥頑之人,即便是渾身酥軟,那牙關依舊緊咬不松,眼中滿是殺氣,眉目盡是猙獰。

  易雲霜到底是易雲霜,即便是淫風浪雨當面,她依舊是那般英氣勃勃不讓男兒,嘴上非但沒有半句軟語,更是咬緊了牙關保持著最後的頑抗。

  二人僵持幾何,一側的成非玉也出了手,一股輕緩暗勁揮出,直襲女將牙關口,易雲霜口角一抽,驟然吃痛下本能地嘴上一鬆,龍槍破關而入,剎那之間便將她整個小嘴貫穿塞滿……

  “唔……”

  易雲霜被堵得說不出話,亦或者說,此時她無話可說。

  腥臭難聞的氣味,幾乎撐開唇角的痛楚,這些於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她自小縱橫沙場,黃沙之苦戰陣傷痛也不知吃了多少,即便是眼前昏君的得意與張狂,她也能默默忍受,但她不能接受的是,這份屈辱,似乎已經無法抗拒。

  世間多變化,她自小便有人定勝天之念,可那位摩尼教主的強大,卻是一時讓她尋不到半點希望。

  縱然自己能逃脫昇天,即便漠北還有著自己數萬冀州軍,可又能如何,那位摩尼教主手段通天,論權術論武功,世間都難有匹敵之人。

  難道,就真該如此嗎?

  彷徨之間,蕭玠卻又將那龍槍抽了出來。

  他強勢一插,只為將這天下第一女侯的嘴臉擊碎,高高在上望著易雲霜這般氣急敗壞而不得反抗的模樣,更多是一份超脫身體的暢快,內心膨脹,若非身在宮中,蕭玠怕是早已大吼出聲,發洩出多日來的憋悶。

  可這般暢快對於身體而言卻並不如何舒服,她終究還是匹未曾馴服的烈馬,肉槍入口,不通口技,不明情慾,那滋味,便是宮中任意尋上一位宮女都要快活許多。

  但蕭玠卻也不覺掃興,向來淫婦遍地,烈馬難尋,像易雲霜這般俊俏野馬,將來若能調教得食髓知味,必然另有一番滋味。

  是故蕭玠索性先抽出龍槍,滿臉淫笑著將她一把抱起,三兩步便向著正廳高處而行,至得一處案几,蕭玠大手一掃,任它何種酒菜器皿通通掃個精光,再將這甲冑未除的女侯平展放下,聽著那甲冑碰撞發出的“噼啪”聲響,彷彿為這淫靡滿室的宮殿染上幾分肅殺之氣,蕭玠嘴角微翹,緩緩蹲下身來。

  “朕當日初見易候,易候便穿著這身銀甲,而後勿論朝堂府邸,易候從未卸甲,朕便很想瞧瞧,易候卸下戰甲身著女裝會是個什麼模樣?”

  蕭玠滿嘴調笑之語,易雲霜自然不會應答,蕭玠也不在意,只繼續言道:“要說起來,易候可得感念朕的好,這幾日朕特意囑咐,不許為你卸甲。如此想來,易候算是少受了些皮肉之苦罷。”

  “哼,”易雲霜冷笑一聲,心中只道這皇帝不但昏聵荒淫,甚至還愚昧至極,審訊她的是摩尼教的妖人,無論外功折磨還是內功控制,魔教妖法又哪裡需要什麼卸甲,只不過她心如磐石,任他諸般妖法折磨心志不移罷了。

  “易候不領情也罷,”蕭玠不知她所笑為何,只覺著她眼神之中滿是嘲諷之色,心志一時火大,也懶得與她囉嗦,徑直動起手來:“朕這便為易候卸甲!”

  “哐當”一聲,蕭玠大手一扯,先是解開易雲霜肩頭那沉重的護肩甲扣,動作雖不嫻熟,但到底也是有所準備,護肩甲冑緩緩落下,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易雲霜鳳目輕閉,饒是她再如何颯爽,此刻也不禁有些感傷之氣,這一身銀甲,是她無數長夜裡的遐思,銀甲授命於先祖,血染於狂沙,威震於天下,如今,卻要被這昏庸之君親手卸下,往日種種,便要隨著甲冑分離而支離破碎……

  還不待她繼續感傷,蕭玠的動作便愈發大膽了起來,卻見他雙手一握,已然移向她這上身胸甲所在,仔細地鬆開每一個係扣。逐一解開,胸甲退卻,甲內白衫自然堆出兩座挺翹圓潤,一時之間,易雲霜倒抽涼氣,而在場之人無不淫聲笑語。

  “哈哈,竟想不到這女侯還有這麼一對兒大奶子!”

  “嘖嘖嘖,這麼一對兒好奶整日被甲冑所壓,真是暴殄天物!”

  “你懂什麼,正所謂物極必反,想來是有這甲冑壓身,才有了這巨乳的脫韁生長。”

  “會不會是這女人得了哪家保養之法,故意用甲冑擠壓而制!”

  摩尼教人與徐東山已然沆瀣一氣,各自便坐在四周對眼前之景品頭論足,易雲霜平日裡聲色不顯,誰也沒料到還有著這麼一對兒挺翹的胸乳。

  這還僅只是隔著內衫的形狀,真要盡數脫落,還不知道該有多大。

  蕭玠有些迫不及待,趕忙將那連線臂甲的鉚釘鬆開,慢慢地把那閃爍著銀光的臂甲從易雲霜手臂上褪下。易雲霜下意識地扭動手臂,長時間的禁錮稍有僵硬,可也就是這麼一扭動的功夫,胸前起伏更甚,一陣乳浪劃過,整個內衫都變得波濤洶湧。

  腰甲的卸除略顯複雜,蕭玠半躬著身子,呼吸急切卻又十分專注,易雲霜腰身細窄,連帶那腰甲也緊緻無比,好幾處釘釦之外還繫有繩結,直把個蕭玠攪得心急如焚,好半晌才將那腰甲扯開,至此,那半身銀甲應聲而落,整個上身便只剩下一套白衣薄衫。

  “雖不如銀甲時颯爽,但女人嘛,總該要將身段顯露才是,”

  銀甲脫落,易雲霜確是少了幾分英氣,但那白衫之下的滾滾洶湧卻是讓人心潮澎湃,她到底是個女人,甚至是個樣貌身段近乎完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除了甲冑在身時的颯爽英姿外,其他衣服,都不合身。

  蕭玠心念一動,當即大手一扯,只聽“嘶啦”一聲,那白衣內衫立時從中間斷裂開來,一對兒渾圓雪白的巨乳脫穎而出,直晃得在場眾人歡呼不止。

  “果真是一副好奶!陛下,撿到寶了!”

  “這等寶貝,得把咱的腦袋憋死了吧。”

  “真他娘想捏她幾手!”

  旁人的調笑自然是這淫虐場上的興奮劑,蕭玠身處其間更是滿身豪氣,這群人不管功夫再高本事再強,在這裡終歸是他地位尊崇,這等極品身子,也只有他配享用。

  蕭玠咧嘴一笑,毫不客氣地伸出大手,雙手攀附,直將那兩團大奶握入手中。狠狠一揉一捏一抓,碩大的奶球上很快顯出幾道指痕,蕭玠見狀更是興奮,這般波濤洶湧又綿軟粘手的觸感直讓他覺得此前所握的胸乳都是凡間俗物,這等寶貝,才不枉他念想至今。

  “以前真沒想到,易候還有這等身段,戰場無情,易候征戰至今才能得享男女之歡,當真是暴殄天物了!”

  易雲霜面色冰冷,眼中寒光似是要將這昏君挫骨揚灰,可偏偏身體髮膚不容她辯駁,這一身略顯臃腫的胸乳確是她難以言及的羞恥之事,如今被人握在手裡肆意把玩,她便是再堅毅,此刻也被嘲弄得無話可說。

  蕭玠的大手環抱多時,那粉嫩巨乳不知捉捏了多少圈,直到那下身巨龍已經昂首怒張時,蕭玠這才不舍地鬆開,隨即蹲下身來,一步步將手移到這女將下襬處……

  卸甲還剩最後一步,正是那綁在她長腿之上的一副腿甲。

  腿甲相對而言簡單許多,腿腳連線之處的繫繩扯開,沿著那纖瘦而有力的小腿輕輕剝開,一副腿甲也便摘除,再露出她那一身白素衣褲,根本逃不過蕭玠一輪手爪功夫,就勢一撕,褲布化為齏粉散落於空,一對兒緊夾著的矯健美腿自長褲中現出,雙腿之間芳草溝壑若隱若現,此刻便更添幾分香豔。

  “哈哈,難怪她這身段如此霸道!”一旁的成非玉似是有了猜想:“她自小從軍,不著肚兜褻衣,不著褻褲裹巾,如此便是胸乳長腿生長無阻,再加上勤練武功,自然成就如此曼妙之姿,當真是場造化。”

  “哼,”蕭玠輕哼一聲,似乎對這“歪理”不太認同,可如今這屋子裡氛圍融洽,他也懶得與之爭辯,她易雲霜生得如此便是如此,又哪裡需要什麼緣由,這等女人,便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如今,正該受用之時。

  “嘩啦”幾聲,最後一絲白衣巾布扯落,易雲霜整個身子便再無一處遮掩,先前的銀甲奕奕,如今的赤身裸體,肌膚雖不如閨閣女子那般白脂凝玉,但卻更多幾分野性健美,尤其是那無一寸贅肉的筆直長腿,蕭玠只瞧上一眼,腦中便已幻想出將她雙腿扛在肩頭肆意把玩的畫面,心念一動,下身更是張揚奮起,腦中神識熾熱,險些剋制不住,蕭玠當即便翻身壓了半個身子,大嘴猛地一壓,便從這“北地霜花”的俏臉開始啃吻了起來。

  一面嘴上啃吻,一面雙手撫遍她全身曼妙,自櫻唇向下,劃過細膩脖頸,拂過山巒起伏,再從那平展的腰身處一路舔吻,直到那芳草密林的神秘之地,舌尖一探,隱約帶著幾分淫靡的青澀,蕭玠並不排斥,反倒是覺著這股味道更能襯出她侯門將女的不同氣質。

  既有少女的芬芳,又有幾分早熟的身段發育,英姿撩人,神采風韻。

  這女人若不在疆場,或能養成個天生的床奴,可偏偏她出身軍旅,這天下便有了獨一無二的“北地霜花”,莫說如今女兵女官不足為奇,便是那同為女將的“盛紅衣”,也抵不過易雲霜的殺伐英姿。

  槍芒所至,一往無前,威震異族於漠北,敢罵天子於朝堂,那一雙從血海狂沙裡練就的肅殺之氣,只稍稍與之對視,都能叫天下男兒膽寒。

  即便是她如今手腳無力受制於人,即便是身側有高手傍身,蕭玠心中依舊有些不安,一路舔吻時還不住抬頭瞧一瞧易雲霜的眼神,既是惶恐於這女人的威懾,又因她這滿是憤恨的眼神心潮澎湃。

  心中情緒激盪,終究是慾海淹沒謹慎,胯下龍槍逐漸堅挺,待他將易雲霜那一雙長腿高高抬起時,肉槍已然堅硬如鐵,根本不用手來扶正比對,便自顧挺著那昂首龍槍貼近那幽深密林,幾個磨蹭功夫,龍槍沿著密林一路向裡,很快便到了這北地霜花的花穴邊緣。

  “……”

  雙腿高舉,全身被壓在茶案之上,如今那下身處又感受到一股炙熱滾燙的壓力,易雲霜哪還不清楚自身處境,雖是殺伐果斷內心堅毅,但真到了貞操臨了之時內心還是免不了一陣絞痛。

  她已快忘了何時起自己便一直扮演著男兒角色,幼時隨祖父習武,勤學苦練不遜男兒,少時便於軍中操練,與一眾軍士吃住同行,男女之防看似人倫大事,但在軍中卻也算不得什麼。

  若是她想,她甚至願意用這身子去慰藉那些戰死沙場的兄弟!

  “嗯……”

  感受到下身的擠壓感愈發重了,那滾燙的物事一點點撐開她下身那道細縫,一點點朝著她身體裡侵入,很快,下身處便有了刀劈斧鑿般的撕裂痛感,她死死咬住牙關,竭力控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響,心中亦是隨時做好最好的打算

  若是事不可違,她便也只能接受敗局,但將來若有一線生機……

  易雲霜昂起頭顱,朝著蕭玠狠聲道:“今日之恥,不死……不休!”

  “……”

  蕭玠被她這突然惡語震懾不輕,險些就要退出幾步,可耳邊再度傳來摩尼教眾人的調笑之語:

  “好一個‘不死不休’,看來這騷貨也想得清楚,今後不是被玩死,便是被咱們無休無止地玩,終究也是個死!”

  “陛下放心,這剛烈女子到這會兒都喜歡叫囂兩句,肏個幾回便老實了。”

  “陛下,且叫她嚐嚐厲害!”

  蕭玠聞言心下稍安,膽色亦是壯大了許多,嘴角咧開,雙手不住在那長腿之上逡巡撫摸,直到探尋到長腿根部,胯下膨脹更是激湧數倍,當即不再忍耐,下身猛挺,長槍一度挺入,直抵那軟彈屏障之處……

  “轟!”

  然就在這艱險之時,隔壁臥房之中忽而爆出一記巨響,剎那之間傳出幾聲虎嘯龍吟,眾人紛紛側目,便見著那原本束縛著呂松的黑霧豁然炸開,呂松全身金光籠罩,竟有幾分開天闢地的惶惶神威。

  “放……放開她!”

  呂松一聲怒吼,一柄長劍自遠處飛落,劍氣如虹,直指蒼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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