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73-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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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3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半晌貪歡

  新春伊始,夜裡仍有爆竹不時響起。

  白玉簫卸去妝容,由著丫鬟服侍躺下入睡,半夢半醒之間,忽覺床幃擾動,
接著一股涼氣撲面而來,她睜開眼睛去看,卻見朦朧夜色之下,正是自己朝思暮
想的情郎到了。

  白日里兩人便已見過,只是當時知州江涴在側,二人只是偶爾眉目傳情,並
未約定何時再見,白玉簫也知自己如今有孕在身,倒不似從前一般渴盼彭憐過來,
心中只想著他休沐結束赴任之前能見上一面說幾句貼心話語便已足夠,哪想著當
日夜裡便能一解相思之苦?

  「相公,你來了!」白玉簫驚喜一叫,不顧少年身上冰涼,便要撲入他的懷
中。

  彭憐脫去衣衫,同時默運玄功,身軀已然火熱起來,他一把抱住婦人,將她
豐腴嬌軀抱得緊實揉搓不住,笑著說道:「白日里來不及親近,正好夜裡得空,
便過來看看我的玉簫兒!」

  白玉簫喜不自勝,緊緊抱著情郎腰肢,呢喃說道:「奴白日里便想這般抱著
相公,只是大人在旁,心裡渴盼的緊,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彭憐撫摸婦人面頰說道:「我也這般想你,這不趁夜來了麼?」

  兩人摟抱親吻,瞬間勾得婦人情動至極,白玉簫嬌喘吁吁推開情郎,嬌聲求
道:「好哥哥……奴懷了身孕,可不敢跟你這般親熱,萬一動了胎氣……」

  彭憐笑道:「我今夜過來,便是為的此事……」

  他說了與家中妻妾安胎之法,言語間已將白玉簫剝得乾淨,白玉簫聽他說得
言之鑿鑿,自然心中歡喜無限,甜蜜說道:「奴倒是不覺得有何異樣,不過相公
既然有此神通,便為奴施展一二,總歸沒有壞處才是!」

  彭憐勾住婦人玉腿,挺著粗壯陽根輕車熟路送入美穴,隨即頂在白玉簫花心
處,開始默運玄功。

  白玉簫雖口上說著不能雲雨歡愛,被情郎深入進來,卻仍是快活難言,她挺
起火熱胸脯湊到彭憐胸前磨蹭,口中已是呻吟嬌喘媚叫連連。

  「好相公……親達達……只這般插著……奴便要來了……」

  彭憐感受到婦人陰中陣陣收縮,知道白玉簫情動至極,便含住她香舌吐出真
元,助她平抑情慾。

  道道溫涼氣息縈繞周身,白玉簫沉溺於少年柔情之中,心中情慾漸漸消散,
只是緊緊抱著彭憐,渾然忘卻腿間還有一根碩大陽物頂住花心。

  不知過去多久,白玉簫忽覺陰中一麻,她猛然驚醒過來,只覺周身百骸舒適
異常,竟是從所未有的恬淡自在。

  她驚喜無限,抱著彭憐撒嬌問道:「好相公……這是怎麼回事?」

  彭憐笑道:「天地交合,陰陽交泰,生機孕育,先天要理,凡人皆是稟天地
之氣而生,一齣孃胎,先天便轉為後天,一口先天之氣,便是生老病死,那日心
有所感,參透生機之理,一時技癢,給你們都種了胎兒,後來每日閒暇時思之,
終於有所頓悟……」

  「道家修行,本就是逆天行事,後天轉為先天,苦苦追尋者,便是那一口先
天之氣,」彭憐心中大道無限,卻無法宣之於口,口拙之下,乾脆說道:「我就
是用這份內力修為,將其轉為先天之氣,補充到玉簫兒體內,讓你先天補足,也
讓你腹中孩兒先天之氣滿溢,如此胎兒穩固,再也不虞有失!」

  彭憐說得已極是簡略,白玉簫卻仍然一知半解,她不是修道中人,對此也不
感興趣,只是心中深信彭憐,自然喜不自勝說道:「相公這般手段,實在是我等
之福,真能有此奇效,奴心裡也安心多了!」

  彭憐笑著點頭,心中暗諷自己果然只適合悶頭修行,還不能像恩師一樣不光
自己參研大道還能傳道授業解惑,此中差距,實在判若雲泥。

  他笑著問白玉簫道:「大人對你懷有身孕之事作何反應?」

  白玉簫掩嘴輕笑說道:「他可是美壞了,對奴家比從前還要更加寵溺,畢竟
成親多年無子,如今奴有了身孕,他算是老來得子,哪裡有不喜歡的道理?」

  「奴也算因此自證了清白,畢竟他與亡妻生育一子,奴卻至今一無所出,若
非相公,只怕奴要揹著這無後的惡名到死呢!」

  彭憐笑道:「大人年紀大了,不能生兒育女倒也平常,這事兒卻不該怪到玉
簫兒頭上。」

  「世人多妄,哪裡在意這些?到頭來不還是我等女兒家受罪?」白玉簫掩嘴
嬌笑,偎進彭憐懷中,嬌羞說道:「相公既硬著,不如放到奴身子裡來,便是不
能真個盡情歡好,也讓奴快活一會兒可好?」

  彭憐從善如流,從後面抱住白玉簫腰肢,挺起陽物刺入婦人美穴,進出之間,
只覺滾燙火熱,粘膩溼滑,卻是別有一番趣味。

  「好哥哥……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與你再次歡愉……」白玉簫婉轉嬌啼,等
彭憐盡根而入,這才鬆了口氣,美美說道:「只這般插著,奴便心裡踏實快活,
若能時時這般,才不枉此生為人……」

  彭憐笑道:「只是我身在溪槐無暇分身,實在無可奈何。」

  白玉簫牽過彭憐大手放在自己胸乳之上,轉頭在他臉上輕啄一口,笑著說道:
「這又何難?等過幾日相公過府來拜見老爺,送上紋銀千兩,到時奴一旁說幾句
好話,等相公任滿一年,將相公調回省城便是!」

  白玉簫身為知州夫人,對此事自然不放在心上,她笑著說道:「你那樹廷表
兄,節後便要調回省裡,他是外省為官,如此調動要透過吏部,老爺也是費了不
小氣力才將此事辦成的……」

  彭憐想起柳芙蓉所言,試探問道:「如此說來,倒要讓舅母好好謝謝我的玉
簫兒才是!」

  白玉簫莞爾笑道:「都是一家人,便不說兩家話,柳芙蓉不知奴與相公的關
系,送來的金銀珠寶奴就照單全收了,她家大業大也不在意這些,奴只是攢著,
將來都留給咱們孩兒便是……」

  彭憐聽她說起柳芙蓉並無異樣,便也放下心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此
事你知我知,倒省卻不少麻煩。」

  白玉簫媚笑點頭,隨即說道:「奴看著相公那舅母風姿綽約,眉宇間卻沒了
那抹幽怨之色,比從前氣色更好,從前不覺如何,這幾日攬鏡自照,心裡卻忽然
有個念頭,怎麼也揮之不去……」

  夜色朦朧中,婦人直視彭憐,笑著問道:「若奴猜測不錯,她也受了相公恩
澤吧?」

  彭憐一愣,隨即笑著問道:「玉簫兒為何有此念頭?」

  白玉簫得意說道:「若是從前,奴自是百思不得其解,只當她有了新歡才有
這般變化,卻萬萬想不到相公頭上。只是如今受了相公恩澤,奴氣色更好,肌膚
也更勝從前,自然知道相公天賦異稟神功蓋世。見過相公府裡妻妾,各個都是這
般,那柳芙蓉若非得了相公恩澤,哪能這般年紀反而媚色撩人、更勝往昔?」

  「她年紀比奴還大上幾歲,乍一看卻彷彿二十許年紀,這般奇妙變化,不是
相公所為,又能從何而來?」

  白玉簫一番推測自有道理,彭憐知道無法否認,便無奈點頭說道:「玉簫兒
蕙質蘭心,這事兒猜得倒準,我與芙蓉兒相好還在你我之前,此事無人知曉,玉
簫兒可要為我保密。」

  白玉簫笑道:「奴與她都是偷漢子的淫婦,哪裡能彼此拆臺呢?奴們都是相
公的淫婦,心裡都向著相公,只是既然是自家姐妹,以後倒是更好相處,將來想
要與相公團聚,更不必這般偷偷摸摸,奴過去嶽府暫住,誰能猜想,相公這岳家
外甥,竟能與舅母成奸?到時奴與柳芙蓉共侍相公,豈不也是一樁美事?」

  「便是柳芙蓉來奴這裡小住,夜裡相公過來卻也無妨,這般彼此相互照應,
自然更加萬無一失。」

  彭憐聽她如此言語,心中更加快活,情不自禁抱緊美婦親吻良久,這才悅然
說道:「玉簫兒如此知情識趣,實在深得為夫歡心,以前瞞著你不說,倒顯得我
心胸狹窄了。」

  白玉簫輕柔說道:「相公桃花無數,心中有此顧慮倒也合情合理,家中妻妾
眾多,想來也無奴與柳芙蓉的安身之處,將來若孩子生下來與相公酷肖,奴便做
個相公外室,偶爾能得相公這般疼愛憐惜便已心滿意足,哪裡還敢奢望把著相公
一人獨佔?」

  彭憐想要辯解,白玉簫卻又說道:「相公人中龍鳳,將來必能遇上比奴身份
還要貴重的女子,奴心裡明白,最初相公未動真情,奴也未曾想過,會如此傾心
於誰,如今深情種種,皆是出乎預料,以後還請相公放心,奴只是相公的淫婦,
從不是什麼知州夫人……」

  她仰起頭來,深情說道:「相公才是奴的天,奴願為相公生兒育女,便是做
個母豬母狗,心中都毫無怨言……奴心中只求一樣,相公莫要嫌棄奴年老色衰,
也不要嫌棄奴要與江涴虛與委蛇……奴心裡卻只有相公一人……」

  婦人如此深情,彭憐感動莫名,一時無言以對,只能緊緊抱住白玉簫,良久
過後,才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我情深似海,天地日月可鑑!」

  白玉簫歡喜無限,陰中瑟瑟收縮,竟因深情告白小丟了一回。

  彭憐感受強烈,笑著打趣她道:「怎的只是如此說話,玉簫兒便能丟了身子
麼?」

  白玉簫風騷笑道:「奴是相公的淫婦嘛!被相公這般插著,自然容易丟身子
的……」

  兩人柔情繾綣,只覺有說不完的話語,不多時說到溪槐任上諸事,彭憐知道
江涴與白玉簫知無不言,便將高家事涉謀反、蔣明聰爽約一事說了。

  白玉簫沉吟片刻說道:「蔣明聰爽約倒不是因為別的,京中太子染恙,陛下
召集各路要員入京,便連大人也去了京城一趟,二十八那天方才回來……」

  彭憐一愣,他偏處溪槐,對此全不知情,連忙問道:「那太子現如今怎樣了?」

  「依大人所說,太子殿下病情穩定下來,已經能進些粥飯湯水,至於能否徹
底痊癒,眼下卻還不明朗,」白玉簫嬌喘陣陣,娓娓說道:「正因如此,魏博言
才中途回京,若是太子無恙,大概年後他便要重下江南,相公那事,大概便有說
法了。」

  彭憐點頭嘆道:「難怪那刑部批文遲遲不下,想必也是因此而來……」

  白玉簫扭動豐臀,只覺陰中快意無限,嘆息說道:「正是如此,陛下如今已
過春秋鼎盛之年,太子若是病故,這天下……」

  彭憐知她言外之意,帝室血脈衰微,若是太子病故,晏文一支便血脈單薄,
到時主少國疑,再有自家生父晏修一旁虎視眈眈,國本動搖,江山板蕩,只在一
念之間。

  若是從前,晏修只怕與世無爭,不會惦記那大寶之位,如今他知道了自己還
有一子流落民間,說不定便動了爭奪之心,真要如此,只怕生靈塗炭,天下便要
重新大亂。

  白玉簫自然不知彭憐身世,見他沉吟不語,便轉過身來,輕抬玉腿搭上情郎
腰肢,一手扶著少年粗壯陽根吞入蜜穴,身軀輕輕扭動,嬌媚說道:「好相公……
別去想了……過幾日奴為你一旁使力,讓老爺將你調回省城任個閒職,再也不必
去那溪槐,受那背井離鄉之苦了!」

  彭憐抱住婦人赤裸嬌軀,笑著說道:「此事從長計議,總要為夫取了那高家
謀反證據,將這份功勞賺到手再做打算不遲。」

  白玉簫知道不但彭憐惦記那份功勞,便是自家丈夫,心裡也極是在意,若真
有鎮壓謀反的功勞,江涴官升一級不在話下,若是運籌得當,直升二品怕也易如
反掌。

  她輕輕點頭,嘆息說道:「如此也好,官員調任,總要年滿一年,相公任官
不久,便熬過今年便是……」

  「好相公……你稍動動……奴又想要了……」

  白玉簫風騷嫵媚主動求歡,彭憐也情慾湧動,心中卻有些擔心問道:「如此
盡興歡愉,莫要驚動胎氣才好……」

  白玉簫抱緊情郎脖頸,嬌嗔說道:「奴都一月未見相公了,便是動了胎氣,
奴也要相公疼愛人家一番!」

  彭憐無奈苦笑,只得運起玄功,頂著婦人花心搓揉肏弄幾下,讓白玉簫又美
了一回,兩人這才又繼續閒談說話。

  「大人這次赴京,走了許多關係,大概年底便能回京任職,這一年時光,相
公可要好生珍惜,爭取他進京之前,謀個正經出身,最好能當上縣令,到時出任
一方父母,將來路子也能寬些……」

  白玉簫為彭憐出謀劃策,隨即惋惜說道:「以相公才情,其實正該赴京趕考
才是,到時便是不中,再選官出仕不遲,如今這般,實在浪費了相公大好才華。」

  彭憐搖頭笑道:「人各有志,我不想再走科舉之路,能選官自然最好,若是
不能,做個富家翁倒也不錯——若非如此,哪有我與玉簫兒這般情投意合、耳鬢
廝磨?」

  「奴心裡自然盼著與相公每日相對,只是大丈夫心懷四海,年輕時不奮力拼
搏,只怕將來年紀大了心中懊悔……」白玉簫撫摸情郎健壯胸膛,心中也是淫心
濃熾,忽而促狹笑道:「真要進京,九州風流豈不都要納入相公麾下?京華女子
風情,卻不是我等所能比擬呢!」

  彭憐無奈苦笑,「家中十餘妻妾,此時便已暗流湧動,年前煙兒房裡丫鬟私
通家奴,幾位夫人已經苦口婆心規勸與我,如此情勢,哪裡還敢再惹桃花?京華
女子風情再好,我也要量力而行才是啊!」

  白玉簫掩嘴嬌笑,「相公神威凜凜,卻也架不住兩地分離,家中妻妾自然守
身如玉,那些丫鬟婢女正是思春年紀,不得相公滋潤,去尋別人一解相思之苦,
倒也合情合理。相公若能因此不再招惹桃花,倒是姐妹們一樁幸事呢!」

  彭憐一時無言,只與白玉簫柔情繾綣,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凌晨時分,彭憐
才悄悄離去。

  他回到家中,直接落入嶽凝香所居正東內院,暗運勁力撩開門閂,隨即推門
而入。

  床榻之上,年輕婦人側身躺臥,此時睡夢正酣,彭憐解去衣衫,鑽入被中將
表姐抱入懷中。

  嶽凝香被他弄醒,朦朧回頭問道:「相公?你怎的此時過來了?」

  彭憐夜裡出去尋芳,回來時都是去應白雪或練傾城房裡,甚少到其他妻妾房
裡攪擾,兩女身負武功,也經得起他如此折騰,今日到嶽凝香房裡,只是因為天
色將明,一會兒二人還要回岳家百年,所以才提前過來,免去許多麻煩。

  彭憐也不有意瞞她,大手環住婦人細腰,握著一團臀瓣把玩搓揉,小聲說道:
「夜裡去看了你娘,想著日間還要回去拜年,就來表姐房裡了……」

  嶽凝香扭扭身子,偎入丈夫懷中,朦朧說道:「孃親年前來過,心裡也惦記
著相公,奴還想著趁著今日回去讓你們能相聚一番呢……」

  彭憐暗贊愛妾懂事,卻聽嶽凝香呢喃說道:「奴心裡想著,是不是咱家女子
都與眾不同呢?雪兒姐姐與泉靈母女同嫁,池蓮姑母一家也都隨了相公,便連溪
菱姑母也嫁了相公,奴與母親幾次一起服侍相公歡好,為何心裡竟覺得天經地義
呢?」

  「非但奴心裡覺得如此,便是母親表妹她們,都是這麼覺得……」嶽凝香仍
舊閉著眼睛,雙手在丈夫胸前摩挲不住,「奴百思不得其解,是否我們都異於常
人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母女之情

  正月初二,新姑爺回門。

  彭憐納嶽凝香為妾,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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