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8-14)古文NTR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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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6

下體突地一空,已失了丈夫所在。驀然身上丫鬟蹙眉一聲嬌呼,雙臂一軟,隨即臥倒於自己頸側,林氏勉力抬首,見月桂雪臀高聳,股後丈夫正自抽添。她心中雖早已許了,此時眼睜睜見丈夫陽物入了丫鬟身子,終不免一股揪心,鼻子一酸,美目中已噙了淚。恐教二人瞧出端倪,自將眼閉了,默不作聲。

林生入了月桂身子,抽添得十數下,不免將二女花陰細細品較,暗想,「夫人花徑肥軟滑膩,層疊中自有吸吮之美。桂兒玄關緊窄,花心每擊必中,亦是大妙。」愈想愈覺二女各有所長,自己得享齊人之福,不免意氣風發,捧了丫鬟玉股好一番抽添。

月桂花徑短淺,頗令男子自喜。花心頻頻教林生採得,但覺痠麻難當,一擊擊均似敲在心坎喉頭,便如平日挖耳時那銀勺入得深了,難捱中卻又有難言快美。心中雖於夫人有愧,終難抵擋這男女大欲,口中喊得如泣如訴,更勝林氏方才。

林生聽得歡喜,突想,「桂兒如此快活,只因我頻至垓心【注6 】。娘子花徑幽深,平日我便難及彼處。若是教譚弟弟與她歡好,他陽物雄偉,只怕便如我此刻一般,每發必中娘子牝心,那時豈不是美殺了她!」想到此節,滾熱了鼻息,鬚髮根根豎起,抽添時酥美已極。

須臾又想,「我行將出門多日,正是大好時機,若得撩撥娘子春心暗萌,又不得慰藉,或可助他一臂之力。」念及於此,心下不免暗生愧意,翻來覆去斟酌得片刻,終是魔高一丈。心念既定,邪美自生,凝神聚力,下體聳動如風,又暗想事成之日,譚生與娘子雲雨之狀,不多時低吼聲中,竟將滿囊陽精盡數洩於丫鬟牝內。

月桂本已吃他抽得神魂顛倒,此刻受他熱精一燙,美得牝內急縮,噯呀呀頓時亦洩了身。他二人放浪形骸,丟作一處,止冷落了林氏一人。

【注1 】比喻男女歡愛,夫妻情篤
【注2 】李白《月下獨酌》「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注3 】肱(g ōng)者,上臂也
【注4 】比喻夫妻互相依附,《古詩十九首》之八:「與君為新婚,兔絲附女蘿。」
【注5 】指齒白。元王實甫《西廂記》「未語人前先靦腆,櫻桃紅綻,玉粳白露,半晌恰方言。」
【注6 】垓心,本意為戰場中心,這裡另有所指。

(十一)木蘭用槍當用長,嫦娥偏愛少年郎「注1」

次日清晨,林生早早起身,同夫人用了些點心,從人已盡收拾停當,府前車馬俱備。又有譚生來送,道了幾句珍重。臨行見夫人及月桂俱是面帶不捨,心中一暖,笑道,「少則十日,多則半月,我便返轉來,夫人勿念。」

旁人眼前,林氏作不得小兒女之態,強笑應了,又細細叮嚀幾句。林生亦感懷於心,又見她身後譚生長身而立,心中滋味自知。婦人待見丈夫同侄子入了油壁車,猶自探頭回顧一笑,忙招手相應,卻見他隨即轉身坐定。須臾車伕揚鞭吆喝,車轔轔馬蕭蕭,一干人迤邐去了,婦人鼻中一酸,登時紅了眼圈。月桂見了,有心來勸,又感於她深情,扶了她不發一言,直待眾人漸行漸遠,模糊不見。

譚生一邊覷來,見她一身月牙素錦,淡雅出塵,柳眉微蹙,泫然欲涕,雖無鉛華重粉之色,自有西子捧心之容,又見林生遠去,一時心中漣漪又起。他原非好色濫情之徒,只是此生孽緣所累,此時見留人孑然,那親近之心卻又徒增幾分。

林氏眼角餘光見他目光閃爍,有意無意便向自己身上來,此時亦無心理會,目光不抬,口中道一聲「叔叔」,微微福了一福,便偕丫鬟自去。譚生忙不迭回禮相應,身後望去,見她步履端莊,只是羅裳單薄,行走間時時將柳腰豐臀,風流體態流露些許,便已瞧得目不轉睛,心神激盪,暗歎一聲「冤孽!」

林氏同丫鬟行得數步,恰有婆子喚月桂去了,遂自回了內院。但見身遭一個人影也無,陡然一股淒涼油然而生,止覺心中空蕩蕩更無一絲寄託。她自嫁為人婦,日日有丈夫調笑寵愛,雖為新詞偶作寂寞之語,何曾真個身受孤獨滋味!此時春閨獨處,身無所依,但覺天地悠悠,目中珠淚久噙,再難自抑,由面至頜,跌落紅塵。

好歹片刻月桂返來,二女絮叨瑣事,略略排遣愁腸,只是話起由頭,無論何事,終不免繞回林生一身。待用了午飯,林氏略有些倦怠,左右無事,睡了一個半時辰,朦朧醒轉,見窗外天光猶亮,心道,「卻怎生捱到天黑!」睡得身上綿軟無力,索性不起身,閉目將林生平日言行點滴想來,想到他溫柔可愛處,不由面生笑靨,待想到他促狹可惱處,又自撅了粉唇。如此又捱得三刻光景,方勉力起身洗漱。

又略略作些女紅,不知怎地,總是無心,止拈了針兒發呆。時時想,「相公此時,不知到了何處?」好不容易,挨至晚膳時分,卻又是一人獨坐,暗想往日同丈夫含饌相哺,抑或林生趁下人不在身邊,魔掌暗中調戲,種種當時可喜可厭之舉,此時想來,俱有融融暖意,只是如今竟不可得。

月桂一旁伺候,見她輟箸支頤,呆呆出神,一時不知如何勸解,她雖心中亦甚掛念林生,終究年幼,不比林氏為婦日久,伉儷情篤。只見林氏愀然嘆道,「往日熟聽「一日不見,如三秋兮「注2」」,渾然不以為意,今日才知這相思滋味,竟是如此難熬!」

丫鬟聞聽,亦自鼻酸,只把許多寬心之語來勸慰。說了良久,眼見餚饌已冷,主母無心,遂喚廚下撤去,只與林氏入內堂說話。

待夜黑睡下,林氏久未獨臥,心下不免有些惴惴,留得一燈如豆,方入了帳。雖閉了一雙美目,眼前猶有光影幢幢,又兼白日里睡了一遭,此時輾轉反側,只是不得入眠。粉頰枕了鴛枕,鼻中似有一絲半縷丈夫氣味,心中想,「昨夜此時,相公猶臥於我身,同桂兒一齊行歡哩!」

細想當時春光,心生繾綣,又兼昨夜不曾洩得身,一發燎得難耐。忍得片刻,終不免一條纖指探入溪谷間,心中想那如膠似漆,巫峽雲雨,指下細攏微搓,穴內生津,口中氣息一重,漸漸帶了嬌音,聽在自己耳裡,羞意中別有一番撩人。

不多時自覺漸至佳境,遂繃緊了一雙玉足,指下揉得飛快,心中只想林生陽物於已私處出入之狀,須臾嬌軀大震,陰精湧出,亦頗快美,自覺陰內一縮一縮,只是花徑無人,甚覺空虛,混沌間心中只想,「若是此刻相公陽物在我身子裡,不知擠弄得他多麼快活。」既洩得身,自有一股倦意,玉體橫陳,牝間猶自陰溼,只是無力揩抹。

迷迷糊糊,不知辰光幾何,突地想起日間譚生樣貌,兼他前夜非禮之舉,心中一亂,思緒翻湧,竟又漸漸清醒,心中不禁愁道,「滿擬借那倦意入眠,竟不能如願。」捱得良久,天猶不得亮,不知怎地,心中風流念頭又起。暗想,「方才已弄了一回,怎地又起羞人心思?一夜兩度,未免太過。」待要不理,卻又睡不得。如此翻來覆去,直至天色漸白,窗外燕雀喈喈,方自睡去。

如此一來,白日里便起不得身,接連三日,宿不得眠,日不得醒,又兼心繫丈夫,每日價只是情思睡昏昏「注3」。這一日百無聊賴,隨手取了一本《詩》,倚在床頭翻看,驀然瞧見一句「有女懷春,吉士誘之」,不免飛紅了臉蛋,心中登時跳得快了三分,待一字一句讀至「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注4」。」遙想那懷春之女,彷彿換了自身,教人撩起衣裙於林中行歡,半推半就,含羞帶怯求懇之狀,不禁目餳骨軟,兩股一錯,泉眼裡已汩汩而出。

綺念起處,抖索索起身將房門閂了,從枕下抽出那一冊春宮來瞧。婦人每日承恩的身子,陡然雨露斷絕,雖有蔥指分寸之功,實無救渴千里之力。此時不瞧便罷,一瞧那畫中男女種種狎戲無忌,私處纖毫畢現,登時催動真火,一張粉臉燎得通紅。此時忍無可忍,取水灌入彼支角先生,自將簪子去了,衣衫盡解,烏髮如瀑,雪肌耀眼,嬌臥於簟席之上。

又記起當日林生將她金蓮勾起之狀,此時想來,頗覺淫糜得趣,遂依樣畫葫蘆,自將一雙玉腿寬分高舉,置足踵於勾中。畢竟姿勢太過羞人,雖明知房內無人,猶自睜眼四下裡略略看了一遭,方又閉起,心中猶自狂跳。尚不曾碰得一碰自己身子,肌膚上已起了一層薄汗,牝間更是潺潺而下。

再看婦人,朱唇半啟,自將一雙玉掌由面至頸,自乳及腹,摩挲輕撫,心中盡是男子強健之身,臥於嬌軀行歡之狀。想到動情處,檀口微張,時時吐氣如蘭。撫至胸前豐潤處,自覺軟膩可人,遂捧了一雙玉乳,著意揉搓。又覺乳首酸脹如豆,輕輕一觸,便有兩道酥麻,倏忽由胸穿腹往股間而去,煞是銷魂。

摸得片刻,情慾更熾,遂一手擎了那角先生,來探玉戶。但覺那話兒剛柔並濟,猶帶溫熱,抵於緊要處甚是受用,又兼牝間汁水淋漓,略一施力,便入得兩寸去。但覺膣內生漲,不由低哦一聲,暗想,「卻似比相公還粗壯些。」此時慾念迷了心竅,亦不以此念為不妥,隱隱反覺快意。

她不需著意為之,陰中自有裹纏擠握之妙,手上未施後力,那話兒便反教推出寸半來。婦人素手嬌小,推送數十回,藕臂略覺痠軟,遂以雙掌握之,徐徐推入。自覺膣腔教那物事生生拓開,雖有幾分難捱,別有一番快活。

婦人既得了好處,抽添漸深,須臾點於花心,不由激靈靈打個冷戰,身子一縮,忙將那話兒退出少許,又捱得數下,卻不免又念想方才滋味,鼓了膽氣復又一迎,此次較初時尤深,只覺那鈍首碾過一道肉突,徑直陷入花蕊極深處,不由檀口中悶哼一聲,卻有一股無朋快美,激得手足發麻。

如此一來,一發不可收拾,雙掌握處,推送愈疾,雪臀迎送,十回中倒有七八回點在那古怪處,暗忖,「好生難捱!平日相公亦少及此處,想來畢竟太過幽深,若非極長大之物,殊不可得。」心中念頭一閃,忽地想到丈夫言及譚生碩大,「不知那人……可能探著此處麼?」

念頭到處,耳熱心跳,自啐道,「好不知羞!」待要收攝心神,此時大欲所激,綺念竟如脫韁野馬,再難拘束,心中紛亂,片刻忖道,「又無旁人知曉心思,且……想一回……便罷……」心防一鬆,暗想譚生陽物雄偉,於她牝內抽添之狀,羞得面綻桃花,卻又橫生快美,遍體酥融:

零落衫兒地下,蔽體更無寸紗。早將羅襪除,羞把金蓮俏掛,噯呀,噯呀,卻見床頭鳳斜「注5」。

婦人這廂私下裡快活,種種春色,難以盡述。孰料這番光景,盡落一人眼中。

你道是誰?卻是月桂行來尋她說話,見白日門扉緊閉,又聽屋內似有異聲,附耳聽得片刻,心下猜出七八分,忍不住好奇,點破窗紙覷去,見主母赤條條臥於帳內,一雙粉腿高抬,自將一條烏黑物事,往私處疾送,又兼螓首擺動,口中嬌音不斷。

月桂瞧得真切,不免心頭狂跳,見少奶奶雙腿繃得極緊,身子時時弓起,顯是動情已極。望得片刻,已是目餳骨軟,感同身受,羅裙內濡溼了一片。她不敢再瞧,躡手躡腳出了內院,神思猶自昏沉,不知不覺,行入後花園來。

走得十餘步,突自身後教一人扯住衣襟道,「月桂姐姐!」

月桂嚇得身子一軟,轉頭看來,卻是清茗,不由按了心口埋怨道,「鬼頭鬼腦,行路怎地無聲無息,沒來由嚇我一跳!」

清茗面上一紅,支吾道,「今日主人出門未歸,我又沒個去處,正要來尋……尋姐姐玩耍。」

月桂見他面生羞澀,眼神卻偷偷摸摸,於她胸脯處掃來掃去,她方才受林氏模樣所感,亦動了幾分春心,似笑非笑道,「你尋姐姐玩甚麼?」

清茗抬頭一望,見月桂杏眼流波,粉面微紅,心頭一熱,不知何處來的膽子,上前一步,鼓足勇氣道,「上回……上回……」上回如何,囁嚅間卻終究說不出口。

月桂面上愈紅,低聲道,「上回已是不該,如今……我已是相公房裡人了,更不可一錯再錯。」

清茗聞聽,大失所望,哦了一聲,登時耷下肩來。

月桂見他如此,又是好笑,又是不忍,躊躇良久,一橫心道,「你……方才說……你家主人不在?」

清茗聽了,不知何意,應了一聲道,「是,沒有兩三個時辰,想是回不得。」

月桂嗯了一聲,咬了唇道,「我陪你回屋,咱們只說說話兒,好不好?」

清茗聞聽大喜,忘形間捧了她柔荑,將頭點得如雞啄米一般。月桂一驚,忙將纖手抽去,左右瞧了一瞧,見確無人,方放下心來,猶板了臉道,「此處保不準何時有人來去,若瞧了去風言風語,卻待如何!」

清茗挨她叱責,心下大慌,央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月桂見他著慌,亦不忍多加斥罵,暗想,「人多眼雜,須早離此地。」口中道,「你我偕行不便,你自去便是,我隨後就來。」清茗聽了,轉憂為喜,雀躍去了。

月桂見他行去,心中反又躊躇,猶豫半晌,暗道,「只是說說話,料他亦不敢胡來。」遂小心翼翼,眼觀六路,悄悄往別院來。

離得十餘步,見院門半掩,清茗探了腦袋正自張望,見她到來,笑意難禁。他本生得清秀,月桂瞧來,心中微微一動。閃身入院,清茗隨手將門扉掩了,伴她入內堂來。

月桂坐定,清茗另坐一椅,甚是坐立不安,突地立起道,「姐姐,你要吃茶麼?」月桂聽了,笑道,「不必。」清茗哦了一聲,復又坐下,口中一言不發,卻自漲紅了臉,偷眼來覷她。緣來清茗年齡雖幼,自上回同月桂一番假鳳虛凰,粗識男女大欲,心智頓開,日夜只想當日銷魂滋味。只是月桂大他甚多,臨到頭來,不免膽怯。

月桂瞧見,有心逗他,立起身來道,「我來尋你說話,你卻不作一聲,好生無趣,既如此,我且去了。」清茗聞聽大急,跳將起來,情急之中,一把抱住她道,「好姐姐,你要說甚麼,我同你說便是!」

月桂吃他抱住身子,不禁漲紅了臉蛋,低聲道,「你……鬆手……」雙臂作勢欲掙。

清茗得了便宜,一個軟玉溫香的身子抱在懷裡,哪裡還肯放手,涎了臉將她死死摟定,卻不敢看她雙目,只將頭顱貼了丫鬟耳畔,啞聲道,「姐姐!」

此時千言萬語,不及心有靈犀。月桂覺他渾身微顫,知他必是懼怕自己斥責,又聽他一聲「姐姐」,聲音稚嫩,卻是語帶至誠,心中一軟,半推半就,由得他抱了滿懷。

清茗見她順從,心中狂喜,側首吻她脖項,一手便來解她衣衫。月桂一驚,忙握了他手掌,脫口道,「不可!」

清茗聞聽,心下大急,卻又不敢違拗,望向月桂,目中盡是求懇之色。

月桂教他看得心慌,又覺他陽物聳起,隔了衣衫緊緊貼於私處,勉力收攝心神,微喘道,「姐姐的身子……已交給老爺了……不可與你……行那樁事……」

清茗眼見功虧一簣,心中委屈,卻又無可奈何。

月桂見他委頓,心下不忍,此時教他摟得久了,軀體廝磨,陰陽交感,又有偷窺林氏春色在先,心中亦有幾分念想,一橫心道,「你若果真……果真難耐……姐姐……另有一個法子……」

清茗聽得,彷彿黑夜裡驀然覷見一絲光明,忙不迭應道,「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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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嫦娥偏愛少年郎」,語出《鷓鴣天》(無名氏):「五百人中第一仙。等閒平步上青天。綠袍乍著君恩重,黃榜初開御墨鮮。龍作馬,玉為鞭。花如羅綺柳如綿。時人莫訝登科早,自是嫦娥愛少年。」
「注2」「一日不見如三秋兮」《詩?王風?采葛》,另有「一日不見,如三月兮」《詩?國風?鄭風?子衿》
「注3」「每日價情思睡昏昏」,語出《西廂》
「注4」《詩?召南?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最後幾句的意思大致是,「輕點兒,慢點兒,別弄亂我的佩巾,別驚動那隻狗叫。」以女子臨行歡時的口吻言之,千載之下讀來,猶自令人心蕩神馳。
「注5」數年前於江南古鎮,曾於舊宅內見一雕花大床,聽聞導遊講述,床頭曾有雕鳳,春宵每多搖曳,頗為香豔。

(十二)琴瑟樂兮鳳樓簫,士之耽兮欲何為?「注1,2」

譚生滿擬林生去後,當可尋著由頭與林氏相見,孰知林氏一連幾日,悄無聲息,不免心焦。不分晝夜,略一分神,眼前便是林氏酡顏醉臥,雙峰卓立,任人採擷之狀。更闌人靜之時,綺思激盪之下,五指撩撥,也不知喪了多少子孫性命。

今日外出,本是要訪一個故友,略略排遣相思,孰料主人未歸,等得二刻光景,仍無半個人影。譚生無可奈何,只得折返林府來。待至別院,眼見掩了門戶,料清茗偷閒出外頑耍,亦不以為意,伸掌推去,那門兒應聲而啟,卻是不曾閂起。

譚生一腳方踏入院中,但見堂前門扉緊閉,屋內似聽得有女子言語,不由心中疑雲頓生,遂輕輕掩至門前,側耳聽室內動靜。但聽屋裡時有嘖咂之聲,突地低低一聲童音悶哼,耳熟得緊,那聲中帶了喘,大似男子極美之時,不由自主所作。

譚生心中大震,凝神再聽,此番更有女子嗯唔之聲,聽來甚是骨酥,他此時料定房內定有風月,心下大奇道,「我那童子年不過十三,瞧他平日懵懂,竟已曉得這樁事了麼?卻又於何處勾了個小娘來?」好奇心起,不免點破窗紙來瞧。

一窺之下,但見榻上二人摟作一處,卻是首尾相銜,上首跪著一個女子,碎花羅裙撩至腰際,露了一副雪臀,兼兩條俏生生粉腿,膚如凝脂,頗有可觀。股間仰面躺了一個童子,於她羞處引頸相就,雖教遮去大半面容,卻不是清茗是誰?那女子青絲略有散亂,卻有八九分似林氏貼身的丫鬟,掌中握了一支話兒,正吮了龜首咂弄。纖手上下捋動,猶自翹了蘭花一指,不時粉軀微震,閉目低吟,瞧來別有一番嬌媚。

緣來月桂見清茗委屈,想起日前二人情事,不由有些意動。耳鬢廝磨片刻,便妙手空空,探入中衣捉了他話兒揉搓,原只想須臾將他打發便罷,孰料身上遭那童子親嘴摸乳,手中那物事燥熱煨手,弄將三五十回猶未將陽精引出,反是漸覺玉莖粗大,撩得芳心漸亂,耳根又聽他「姐姐」亂叫,月桂一時溺愛,昏昏間竟俯身將他寶貝啜入,逞口舌之能相助。

清茗舞勺之年「注3」,何曾見過這般陣仗?直是美得渾身顫抖,又想,「姐姐如此這般,我便恁地快活,且待我依樣畫葫蘆,瞧她喜不喜歡?」當下亦投桃報李,來吻月桂牝戶。丫鬟扭捏一回,又有甚麼不願意了?當下二人品玉吹簫,不亦樂乎,卻正教譚生撞見。

譚生定睛瞧來,愈發認得確了,一時目瞪口呆,暗想,「這丫鬟大清茗數歲,怎地卻來偷他?若教哥哥知曉,面上須不好看。」他不知月桂已教林生收入房中,尚不甚驚懼。忽地又想,「嫂嫂平日身邊只此一個丫鬟服伺,最是形影不離,現今她於此處勾當,嫂嫂豈不是落了單?不若我潛去悄悄望她一眼,略解相思之苦,也是好的。」

想到此處,心癢難耐,遂躡手躡腳,出了院子,徑往林氏所居處來。又恐府中僕役眼雜,心下甚是惴惴。所幸一路無人,迤邐行至內院,足下又自踟躇道,「若如此行去,教嫂嫂劈頭瞧見,卻待如何?」

譚生此時近香情怯「注4」,心念電轉,只是沒個主意。待要回身而走,又不甘心。咬牙發狠道,「拼了一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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