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紅飛過鞦韆去-a123456c】(新修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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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7

 我是一個倒黴的人,從小到大總是差一點點。

  小升初那年,重點中學錄取線248分,我擠在人群中看紅榜,自己的名字卡
在247分的位置,最後還是家裡花錢才給我送進的重點中學;中考又是差了一分,
最後掏了三萬塊錢的擇校費;最慘的還是高考,答題卡塗錯了好幾道選擇題,直
接把我送進了家門口的二本大學。

  可我也是一個幸運的人,老天沒有給我一個聰明的腦子可卻給了我一個優渥
的家庭。

  父親從一個搬運工做起,幾十年來摸爬滾打最後做到當地的一個小企業主,
也算是讓我衣食無憂。

  大學一畢業,家裡就給我安排到了市裡的事業單位上班,雖說工資不高但卻
旱澇保收何況家裡偶爾還會給我補貼呢。

  而當初那些次次考試壓我一頭的同學,現在有的在深圳擠地鐵,有的在杭州
當碼農。

  去年同學聚會,班長還偷偷問我能不能幫他老家表弟辦個營業執照。

  現在回頭一看,當初成績遠好於我的同學,現在卻一個個過的都還不如我,
真是令人感嘆。

  美中不足的是,我這人打小就不招女孩子待見。

  初中和高中,家裡都花錢給我打點進了重點班,卻也因此學風頗嚴。

  班裡偶爾有幾對男女暗生情愫,班主任立馬就能請家長來學校談話。

  大學就在家門口,而我卻整天窩宿舍打遊戲。

  室友都換了換了一茬又一茬女友,可我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卻連姑娘的手
都沒正經牽過。

  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去年家裡就透過相親給我安排好了未婚妻。

  家裡給我安排的物件叫吳真真,高中是走藝術的,可大學為了好就業上了護
理學校。

  畢業之後當過一段時間的護士,最終因為在醫院幹了半年,碰上夜班鬧事的
醉漢扯壞護士服,氣得把護士證一扔,自己重新考了教師資格證。

  如今在市區旁邊的柳河鎮小學教美術,全校攏共就二十來個學生,五年級和
六年級還得拼班上課。

  老師,醫生和公務員向來是相親市場裡的香餑餑,何況她相貌不錯,就更是
搶手。

  不過她的要求頗高外加上她家裡獅子大張口,因此嚇退了不少去相親的人。

  只有我父母因為對她各個方面頗為滿意,願意出這個血,最終撮合成了我和
她。

  我在的單位頗為清閒,小地方的體制內,遲到早退稀鬆平常。

  今天頭一回接她下班,所以我四點半就從單位溜了——反正我們這種閒職部
門,下午基本見不著人。

  真真教課的鄉鎮離市區不遠,通勤還算方便可就連這個「方便」

  卻也是託關係弄的。

  小地方就是這樣,越低層的地方往往越是人情社會,沒有關係寸步難行。

  聽她說這個離市區近的職位也是花了好幾萬託人辦的,沒關係沒錢的只能分
到離市區遠遠的地方去。

  今天是第一次去接真真下班,我有點低估了市區晚高峰的擁堵外加上一點對
線路的不熟,導航還把我導到正在修的老國道,七拐八繞差點開進莊稼地。

  剛出市區日頭就已經漸漸的沉下去了,好在車輛也逐漸稀少道路也變的開闊
起來。

  儘管我緊趕慢趕,卻還是遲了一會。

  到了的時候,夕陽已經能把三叉車標拉出一道細長影子,像根針戳在鎮小學
斑駁的圍牆根下。

  我一連發了好幾條微信訊息,真真才抱著教案從學校的大鐵門裡緩緩走出來。

  「其他同事都走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接我了呢。」

  她鑽進副駕,帆布包帶子勾住了真皮座椅調節鈕。

  我注意到她米色針織衫肩頭沾著粉筆灰,灰白的一小片,像落在毛衣上的蛾
子。

  正要伸手去撣,卻被她側身避開,「陳姐老公騎的還是電動車,可接她從來
都是提前十分鐘到。」

  看出來真真有點生氣,我知趣的沒有接話,而是用發動引擎的聲音蓋過了這
句嘀咕。

  真真看著端莊大方可內裡脾氣卻不小,是一個綿裡藏針的性格。

  可這卻也是我家長看重她的一個點。

  窮人家的孩子如果沒個要強的性格容易受人欺負,我性格本就溫和沒有什麼
脾氣,如果不找一個性格強硬一點的老婆,家庭如何能支撐的起來呢?

  這些話都是我媽私下給我分析的。

  「其他的幾個同事都早走了,要是你以後沒時間接我的話,我搭別人順風車
好了。」真真坐著副駕駛裡可嘴上還在不依不饒。

  她的性格有時候和小孩子一樣,在我面前總要逞個嘴癮,認識那麼久我也都
習慣了。

  回程又遇上晚高峰,車堵了得有二十來分鐘,真真摸出手機刷短影片,背景
音樂裡「挖呀挖」的童聲在車廂裡直打轉。

  「跟你說個事,」

  她突然把音量調小,「今天校長找我談話了,說下學期可能要撤掉美術課。」

  小地方人口流失嚴重,有點能力的人都外出打工掙錢了,連帶著的小孩都去
外面上學了,再不濟的也都送到市區的好學校上課。

  一來二往,鄉鎮裡的學生也就越來越少。

  可鎮上的學校總歸不能撤銷,還是得有各科老師在那裡守著,慢慢的倒是變
的老師比學生還多。

  偌大一個小學只剩下兩三個班,未婚妻一個星期倒也教不了幾節課。

  這種情況下學校想要裁掉美術課倒也是正常。

  「啊,你這不是剛上崗嘛?那你工作……」我跟著前車往前蹭了半米。

  「鐵飯碗嘛,總不會丟,就是下學期估計要分流。」真真給我吃了一顆定心
丸。

  「但可能調去開發區三小,離咱現在住的得跨兩個區。」她看了我一眼又補
充道。

  等再回到市區小家的時候,已經8點了。

  這一來一回耗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我在後面拉行李提東西,真真快我一步走在前面。

  到家已經八點多,地庫電梯又壞了。

  真真踩著五公分短靴噌噌往上竄,我提著從她宿舍收拾出來的畫架吭哧吭哧
追。

  五樓聲控燈亮起來時,她正倚著防盜門掏鑰匙,走廊燈把影子拉得老長,快
趕上對門貼的福字了。

  當初相親時介紹人說這姑娘「盤靚條順」,確實沒說謊。

  她這會兒脫了外套,裡頭修身針織衫裹著的身板比我壯實——上回幫她搬家,
兩箱畫冊我搬得直喘,人家單手拎著爬三樓都不帶歇的。

  真真的個子接近一米七,這也是我父母看中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因為家庭基因原因,我的身高就不高,所以母親堅持要給我找一個個子高點
的老婆改良下一代基因。

  不得不說,她有時候穿上帶點跟的鞋出門去,在我這個南方小城還真顯得鶴
立雞群。

  不過她的體重也不輕,120多斤的體重給人一種很健碩的感覺,但這種健碩
又與肥胖不同。

  身上的脂肪都堆積在屁股和大腿根部了。

  顯得屁股異常的渾圓,飽滿多汁,與她纖細的腰身形成驚人對比,視覺衝擊
很強。

  這兩年我也在總在影片號上刷到對女性腿型的研究,有的女生腿又長又直,
和鄭爽或者關曉彤一樣叫做「漫畫腿。」

  而真真卻是大腿較粗,膝蓋以下逐漸變細,如同倒置的酒杯形狀一樣。

  我接觸的女生不多,只知道真真的大腿根部較寬看起來肉感十足,應該屬於
「酒杯腿。」

  真真到家之後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洗澡。

  女性大多愛乾淨,真真尤其是。

  這次她一口氣在鎮小住了好幾天,現在回到家了不好好洗一通才怪呢。

  浴室傳來水聲時,我癱在沙發上刷朋友圈。

  初中班長又在曬深圳灣夜景,定位是某網際網路大廠。

  往下劃兩下,刷到真真她們學校公眾號推送,標題是《柳河鎮小學開展「最
美教室」評比活動》,配圖裡她舉著學生畫的蠟筆畫,身後黑板報右下角還露著
我找人弄的營業執照影印件——上週她讓我給孩子們搞的「模擬小超市「實踐課
道具。

  水聲停了,浴室玻璃門透出氤氳水汽,真真擦頭髮的毛巾甩在門把手上直滴
水,在瓷磚地上洇出個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著浴巾出來踢我小腿,髮梢還滴著水珠:「發什麼呆呢?明天記得找
叔叔問問開發區那邊的學區政策。」

  她髮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深色圓點,我突然想起校長辦公室那些空蕩蕩的課
程表。

  這年頭連鄉鎮小學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們這種混日子的單位還能逍遙
多久。

  和我說完話之後,她穿著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衛生間裡傳來「呼呼呼」
吹頭髮的聲音。

  不一會,吹風機的聲音又停了,真真從浴室裡探出半個身子,頭髮半乾,披
在肩上像一團亂糟糟的海藻。

  她瞥了我一眼,手裡還攥著毛巾,懶洋洋地擦著耳後的水珠。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我趕緊從沙發上坐直,手機差點滑到地上去。

  「聽見了,明天找我爸問問開發區學區的事兒。」我一邊說一邊撿起手機,
假裝劃兩下螢幕掩飾剛才的走神。

  她「哼」了一聲,沒再追問,轉身回了臥室。

  門沒關嚴,留了條縫,隱約能聽見她在翻箱倒櫃找睡衣的聲音。

  我盯著那條縫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覺得這日子過得有點像演戲——臺詞都照
著劇本念,可總差了點真情實感。

  我和真真的關係,說不上多熱絡,但也算不上冷淡。

  相親認識的兩個人,靠著父母的滿意度和一堆現實條件硬湊到一塊兒,感情
這東西反倒成了附屬品。

  她脾氣大,我性子軟,乍一看挺互補,可相處久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遲到,可眼睛裡那點火氣散得快,像是演給我看的。

  我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燒水。

  壺裡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時,真真穿著件淺灰色睡衣出來了。

  她靠在廚房門框上,手裡拿著一袋從鎮上帶回來的乾果,邊剝邊吃,順手扔
了個核桃給我。

  「明天你單位沒事吧?別又跟上次似的,說好陪我去買傢俱,結果電話一響
就跑了。」 她嚼著核桃,聲音有點含糊。

  「沒事,明天週六,單位不上班。」

  我接過核桃,指頭在堅硬的外殼上摩挲了兩下,沒捨得砸開,「再說,我這
工作你還不知道?忙起來也就那樣,閒起來能閒出花兒來。」

  她點點頭,沒再說話,低頭專心對付手裡的乾果。

  燈光下,她的側臉挺好看,鼻樑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
畫的卡通人物。

  我突然有點好奇,她當初學藝術的時候,是不是也幻想過自己有一天能畫出
名堂,而不是窩在小鎮小學教幾個學生塗蠟筆畫。

  「對了,」

  我把核桃放桌上,試著找點話題,「你說美術課要撤了,那你以後教什麼?
總不能真讓你去教數學吧?」

  真真一聽這話,差點被核桃嗆到,她咳了兩聲,瞪我一眼:「你可別咒我,
我高考數學才考了八十分,教數學那是要命的。」

  她頓了頓,語氣緩下來,「校長說讓我先去跟著陳姐學學語文,五年級的語
文課估計下學期就歸我了。

  開發區三小那邊還沒定,反正先把這學期熬過去再說。」

  「語文啊……」

  我想象了一下她站在講臺上念課文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這嗓子,念
《靜夜思》估計能把學生哄睡著。」

  「滾!」她抓起個核桃殼扔過來,被我一偏頭躲過去,砸在櫃門上「啪」一
聲脆響。

  她瞪了我一會兒,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氣氛總算鬆快了點。

  我燒好水,給她倒了杯熱的,自己拿了個馬克杯靠在沙發上慢慢抿。

  窗外夜色濃得像潑了墨,遠處路燈昏黃的光被樹影切得七零八落。

  真真窩在另一頭沙發上刷手機,偶爾抬頭跟我搭句話,聊的全是些雞毛蒜皮
的小事——鎮上哪個老師又要調走啦,學生家長送了袋土雞蛋啦。

  聊著聊著,她突然停下來,盯著手機螢幕皺了皺眉。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

  她遲疑了一下,把手機遞過來,「你看看這個。」

  螢幕上是她們學校家長群的訊息,最新一條是個語音,點開後是個中年女聲,
嗓門挺大:「吳老師啊,我們家孩子說下學期美術課沒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
喜歡畫畫了,這要是沒了多可惜啊!」

  真真皺著眉,手指在螢幕上點了點:「這家長是五年級那個小胖他媽,上週
還跟我聊過,說孩子回家老唸叨我教得好。這下好了,課沒了,她肯定得找我問
個明白。」

  「那你怎麼回?」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群裡已經有人跟著起鬨,問美術課是
不是真要取消。

  「還能怎麼回?」

  她嘆了口氣,飛快打字回覆,「就說學校安排,還在調整中,讓他們別急。」

  發完這條,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揉了揉太陽穴:「煩死了,小地方就這樣,
啥事兒都能傳得沸沸揚揚。明天估計又有家長給我打電話。」

  我沒吭聲,盯著她緊鎖的眉頭看了一會兒。

  她這人雖然嘴硬,但責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幾個學生的事兒煩成這
樣。

  我突然有點慶幸,幸好她不是那種得過且過的性子,不然這日子真沒啥盼頭。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學校一趟?」

  我試探著說,「順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長聊聊,別讓你一個人扛著。」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我,眼裡閃過點意外:「你不是說單位清閒,沒正事兒
幹嗎?怎麼還想著摻和這個?」

  「也沒啥,就是……」

  我撓了撓頭,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嗎?幫你分擔點不過分
吧。」

  真真盯著我看了幾秒,嘴角一翹,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別睡懶覺,八
點前得出門。」

  「沒問題。」我拍拍胸脯,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挺有氣勢。

  真真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像是在沙漠裡撿到一瓶水的那
種意外。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得的柔和笑意,把手裡的核桃殼輕輕扔回桌上,
起身走過來。

  她站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睡衣的下襬因為動作微微掀起,露出兩條修長
又肉感的大腿。

  那雙「酒杯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勾人,皮膚白得像剛剝殼的荔枝。

  「喲,還挺爺們兒啊?」她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可那雙眼睛卻亮晶晶的,像
在試探我是不是真能說到做到。

  她俯下身,雙手撐在我身後的沙發靠背上,離得近了,我能聞到她剛洗完澡
的清香,混著點洗髮水的檸檬味兒。

  她的髮梢還有點溼,滴了顆水珠在我手背上,涼絲絲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嚨幹得像塞了團棉花。

  真真不是處女,這我早就知道了。

  二十七八的女人了要再是沒開苞的黃花大閨女反而不正常。

  但這卻使得我在她面前反而像是一個新兵蛋子,她這模樣,像是要勾著我往
哪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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