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1-1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28

(一)議親



今年的春天來得格外早,一陣細雨後院子裡的草色便青翠了。

仰春歪坐在窗邊透過硃紅色的雕花窗稜向院中看去,一棵又一棵的玉蘭花正欲待放。橢圓形的花苞緊蹙地抱在一起又在風下顫顫巍巍,讓人想把花瓣一層一層剝下看看裡面嫩白透粉的蕊芯。

仰春看看日頭還沒升起來,只有一點日光的邊暈能越過屋角上的脊獸灑在玉蘭花上。

仰春看著日光的角度,估摸著應該是上午九點。

上一世在現代,她作為一個剛工作不久的職場新人,還沒等實現自己的事業就在一次會議上突然昏厥。

同事把她送進醫院後沒多久就被轉到省會的三甲醫院,醫生給她的確診報告,她愣是讀了三遍才斷句明白她的病症。

治療的階段反而在她的頭腦中模糊,只記得疼,噁心,虛弱和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了哪次搶救裡。

最後的印象是病房外瑟瑟的枯枝。

再一睜眼,只見粉紗微垂,和煦的穿堂風拂過她的臉頰,外面雀鳥嘰嘰喳喳。

穿越這種事她以為只是人的虛構,沒想到真實地發生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她確實不會看日晷和漏壺,她真的會以為前世才是一場夢。

心裡想著,她又忍不住蹙眉,上午九點是辰時還是巳時來著?

“二小姐,老爺派人傳話,說徐家的遣人來說他們快到府上了,讓您梳洗打扮一下準備見客。”一名著粉紅色長裙荷綠夾褂的小丫頭端著銅盆從廊外走來。

梳洗打扮一下準備見客?

這句話聽起來隱隱有點怪,仰春思索了下,這不是以前青樓裡的老鴇對接客的姑娘說的話嗎?什麼時候皇商家的小姐也要見客了。

不該是偷偷躲在屏風後面瞧一眼的包辦婚姻嗎?

難道電視劇騙我。

但是仰春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所處的時代是歷史上沒有大啟朝,有差別也是合理的,就沒再說話,就著丫頭的攙扶起身任由她梳洗。

為了不被發現他們的二小姐換了個芯兒,好不容易來的生命再被燒死,仰春藏匿的原則就是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詢問不反對不發表自己的言論。

丫鬟喚薺荷,她俐落地用溼帕子擦拭仰春的臉,反覆幾遍後把帕子和銅盆遞給另一名著灰藍色細布衫的小丫頭,才拿起脂粉在仰春的臉上輕輕拍。她的手指靈巧,沒過一會兒仰春便看見鏡子中現出一個眉若遠山,眼波含煙,笑如春桃,榴齒含香的美人。

薺荷最後在她的眉間點上一顆美人痣,又從衣櫃裡拿出幾套讓仰春選擇,仰春挑選一個不會出錯的淡粉色紗裙,薺荷在紗裙外給她搭配一個月白色紗衣,烏髮半束,輔以蝴蝶釵和珍珠飾,行走間靈動異常。

薺荷滿意地最後將仰春的頭髮捋好,“這是二小姐第一次議親,這般裝扮剛好,靈動又嫵媚。”

第一次議親?難不成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仰春心下忖度,好像又出現了和她的認知不一樣的地方。

沒等她細想,薺荷就攙著她穿過彎曲的遊廊和月洞門,一路行至廳堂。

廳堂此時已經端坐兩人。

一人約莫三十七八歲,身著雲彩暗紋玄色長衫,長衫的領口和袖口都鑲有金色的絲線,三指寬的金色腰帶將他勁壯的腰身勾勒,他端坐主位正不緊不慢地品茗,面色沉穩,周身氣度非常,看見仰春便將茶盞撂下,抬手招呼她過來。

一人大約及冠之年,聽見有人來便守禮地垂下眼睫,也將茶盞放下,雙手虛握放在雙膝上,嘴角噙著一抹淡笑,好像在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仰春走到柳渡北的身邊,輕輕喚了聲:“爹爹。”

柳北渡牽過她的手腕,讓她站在身旁,對著另一人說:“庭玉,這便是小女仰春。”

那人似早已準備好了似的起身,緩步走到仰春面前行了一禮,“二妹妹好,在下徐庭玉。”

仰春這才看清徐庭玉的模樣。

他的髮髻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烏黑的髮髻襯得他膚色白淨。面容俊朗,眉目如玉,身姿挺拔。月白長衫上印著精美的山水畫,山巒起伏,雲霧繚繞,也襯得這人如畫中謫仙,芝蘭玉樹。

仰春微微欠身,“徐公子。”

“小春兒,庭玉長你三歲,是你母親生前金蘭姊妹,吏部侍郎夫人的三子。”

仰春輕輕嗯了一聲。

原主的母親育有一兒一女,柳仰春還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大哥柳望秋。可惜她在生育仰春時損傷根基,沒過兩年便逝世了。柳北渡繼承祖業,以絲織,茶葉和瓷器做成江淮地區的皇商,提供御用之物,時常不在府中,家中人口簡單,後院只有兩房妾室張氏和蘇氏,蘇氏育有一庶子今年十六歲。

仰春的母親在生前有一個手帕交嫁給吏部侍郎徐金,二人約定結為親家親上加親,藍氏三胎皆是兒子,這親事就落在仰春身上,年歲相宜的便是徐家三子徐庭玉。

這些訊息都是她得知要議親後讓從薺荷那裡套出來的。

“此番議親,是你姨母生前的安排,但也不是束縛住你們的死令。試了婚若不稱意,也可再另議親事。”

徐庭玉拱手,“是。”

幾番話過,徐庭玉留下一句便辭別了。

“明日辰時,小子再來接二妹妹試婚。”



(二)教導



徐庭玉走後,柳北渡輕輕拍拍仰春白嫩的手背。

“小春兒莫怕,用過午膳後來為父房裡,為父來教導你明日試婚之事。”

仰春照舊點頭,隨著薺荷走出廳堂。

用膳她知道,試婚是什麼意思,她不清楚。

但她不敢問,怕是什麼常識性的錯誤。

柳家的午膳都由各個主子的小廚房準備,菜數不多但十分精緻可口,仰春用過午膳後由薺荷伺候著漱了口,小憩一刻鐘便行至柳北渡的主屋。

薺荷將她送至門口便躬身退下。

透過四扇山水屏風,仰春能見到柳北渡的身影,影影綽綽,似在執筆寫字。

她輕喚一聲:“父親。”

柳北渡聞言並未放下筆,而是將狼毫筆舔了舔墨,提筆繼續臨摹顏氏碑文。

“小春兒,進來。”

仰春走進,垂頭去看柳北渡在寫什麼。柳北渡看見她的視線,將這幅字團團揉亂,扔在一邊,然後擱筆。

仰春沒看到字,自然而然地抬起頭去看柳北渡的面容。

卻見他微蹙著眉頭並不開口。

良久,他才低沉著聲音道:“小春兒,你母親去得早,如今一轉眼,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縱是再不捨,也該讓你長大了。”

說罷,他從書桌的那旁繞過來。

玄色的身影逐漸靠近,他身形高大,肩膀寬闊,如巍峨高山立在面前。直到黑色長靴抵住仰春的桃粉色的繡花鞋,他才止住腳步。

仰春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呼在頭頂,和他蓬勃的熱氣帶來的壓迫感。

柳北渡只是靠近,雙手垂在身側,兩個字從他滾動的喉中溢位。

“別怕。”

仰春驚愕。

一雙大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攀上仰春的肩頭,柳北渡動作輕慢,但是身型差距帶來的力量差別還是讓仰春感受到一股不可小覷的重量。

看仰春沒躲,那雙手從放改握,捏住她的肩膀。

大拇指摩梭著衣領,也不可避免地將指腹蹭到她的脖頸。

那雙手繼續輕動。

到了粉色的盤扣上。

他食指和拇指輕輕一捻,那祥雲狀的扣子就散了,同時散了的還有不知道誰的呼吸。

就算再愚鈍,作為一個現代大學生,仰春也意識到這畫面有些不可描述的詭異。

她終於往後一退,避開那雙大手。

男人的手掌沒有追上去,反而扣回到自己身上,三指寬的金絲腰帶在他的動作下一下子掉落,寬袍順勢敞開,露出裡面絲綢質地泛著光澤的玄色裡衣。

離得太近了。

他太高大了。

仰春抬頭望去,看不見男人的神色,只能看到一片麥色的胸膛在深刻的起伏,胸膛上有一道溝壑分開飽滿緊緻的兩個胸肌。

柳北渡的手不秀氣,手掌寬闊,手背上青筋虯結,指骨堅硬,還能看到指尖的薄繭。仰春的視線落在那繭子上,看那塊粗糙的凸起變成蟲豸滾動開玄色的衣領,翻出更多更大片的溝壑深縱的麥色土地。

直到整個飽滿健碩的胸膛都露出來。

低沉喑啞的聲音才徐徐道。

“天地陰陽混沌,未分之前是為一體,分開之後男女有別。夫妻敦倫,陰陽結合,乾坤有序,是天地間一等大事,否則子嗣不昌,宗室不繼。”

“周公之前治禮教民,以分開的葫蘆瓢為具,一半瓢為男子,一半瓢為女子。”

“瓢若不適宜,合不成完整的葫蘆。男女若不適宜,夫婦也不會二體合一。”

“所以婚前都要試婚,以確保找到適合自己的那一半。”

仰春聽見男人低沉的講解,心裡翻騰若海。

你大啟朝作為一個封建社會,這樣合適嗎?!

柳北渡見眼前的小女兒未在後退,才繼續他的教導。

“男子的身體與女子不同。”

“男子的胸膛若平地,因為不需要哺育嬰孩。”

倏地,那雙灼燙的大手覆在仰春的胸乳上。

只是覆著,沒有動。

“女子的胸膛若山陵,如若分娩則會分泌乳汁供嬰孩吮吸。”

說到這,修長脖頸上的那塊分明的喉結彷彿有所感覺似的極快地滾動了一下。

“你若想討好夫君,可以在他的胸膛上透過輕揉或者舔舐的方式取悅他。”

說著,他的大手扣住仰春的後腦,微微用力引導她的頭顱往他的胸膛上貼。

仰春遲疑著,心想這些我都知道,畢竟偶爾空虛時也會瀏覽成人影片。

但是作為一個未曾出過遠門的古代女子,出嫁前還需要父親親自教導的人,如果她此時突然出言阻止說,你不必教了我都知曉,大概會顯得極為不合時宜。

心裡想著,仰春順著那股力氣貼上那塊灼熱的,起伏的,緊繃的,堅硬的胸膛。

衣襟盡散,空蕩蕩地掛在男人寬闊雄壯的肩膀和手臂上。

壁壘分明的腹肌也是小麥色的,仰春被桎梏得太近,忍不住地用手掌抵上那肌理分明的男人的腹部。

柳北渡的喉頭輕輕地溢位一聲悶哼。

“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取悅我。”

取悅他。

白嫩細長的手指蔥白一樣地從緊緻的腹部滑到胸部,掌心下,仰春清楚地感受到溫度,形狀和凸起。

五指分開,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揉搓了幾下。

仰春微微抬頭,用眼神詢問她的父親,這樣是否可行。

柳北渡喑啞著聲音誇獎:“很好,是這樣的,繼續。”

繼續。

仰春繼續。

一截粉嫩的,溼滑的小舌從嫩紅的嘴唇倏忽閃過,動作極快地舔過挺拔胸肌上的凸起,留下一點晶瑩的水痕。

有厚重的喘息在頭頂更加激烈地翻滾。

仰春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舔過,像小貓舔舐主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

柳北渡眼眸晦暗渾濁。

扣住她後腦的手更加用力,似乎在用力度鼓勵眼前的女孩繼續她的取悅。

直到柳北渡的胸膛都佈滿透明的水光,仰春才停下來。

柳北渡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手掌卻侵略性地重新攀上女孩的衣領。

他很會解釦子,剛剛指腹輕捻第一顆釦子就像颶風吹散雲朵一樣散開了。

此時,他卻沒有耐心繼續展示他的解釦技能。

手指用力,徑直撕開了女孩的衣裙,露出裡面藕色的黃鸝啼春的胸衣。

“妻和夫的愉悅同樣重要,所以,夫君也會透過撫摸和舔舐的方法取悅妻子。”說著,頭顱壓下,黑漆漆、毛茸茸、狗一樣地,伏在仰春顫抖的胸乳上。



(三)操,他生了個妖孽



粗糲的大舌準確地透過光滑的胸衣找到下面藏著的奶頭。

就像雄鷹盤旋時能捕捉到他的獵物。

就像黃鶯一口叼住開放的茱萸果實。

舔舐。

粗重地舔舐。

柳北渡敏銳地發現那顆果實越來越堅實,口水洇溼了胸衣,留下一片深痕。透過深痕,能看到兩顆狀似櫻桃的圓點。

狀似。

味也似。

滿口的甜香多汁。

柳北渡難得地感覺到一種慾望,不是從小腹燒起來的,而是從胃部開始一路燒灼到喉嚨,到舌頭,到腦海的——

食慾。

口中生津,他忍不住地大口吞嚥,好像要把那團白嫩細軟的奶就著團團的布料全部吞吃掉。

大手忍不住地扶上另一邊的嫩乳。

少女的胴體發育得極好,飽滿碩大的胸乳顫顫巍巍的,像是兩團受驚的玉兔。因為緊張而收攏的肩膀讓胸脯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柳北渡視線長久地停滯在那道深溝。

幾乎是不受控地,伸出舌頭,探索那道乳溝。

抬起左手將系在纖長脖頸上的藕色胸衣解開,一條繫帶垂落在鎖骨,柳北渡用手指輕輕撥開,再將那片礙人的布料扔到一邊,少女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晦暗的眼中。

極致的白。

極致的美。

春風再溫和也帶著一絲料峭,有細密的雞皮疙瘩從皮膚上站起來,柳北渡仔細看去,能看到少女身上淺淺的絨毛。

像商隊之前在西域購進的那種水嫩多汁的粉色桃子。

再用手掌從下方拖住嫩乳,然後他用兩隻手將兩個沉甸甸的胸乳聚攏在一起揉捏把玩。

他彎腰垂頭,托住嫩乳,再一次的低頭含住乳肉。

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兇狠了很多。

大口吸吮好像要把仰春整個人吞掉。

兩片嘴唇含著嫣紅的奶頭,用力一吸,仰春便終於受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父親,痛……癢……”

聽到“父親”的稱呼,柳北渡動作一頓,旋即吃奶吃得更兇了。在仰春看不見的地方,在玄色的長袍下,柳北渡清楚地感知到,這兩個字激得欲根狠狠跳了一下。

仰春的呼吸徹底亂了,胸膛激烈的起伏,兩條腿忍不住夾緊,又忍不住後撤。

他舔的太舒服了。

仰春忍不住喟嘆著撥出一口氣。

這一聲輕呼沒能逃過柳北渡的耳朵。他頓時喜悅起來,攔腰一抱將仰春抱在了雕花的木桌上,這樣更方便了他垂頭吃奶。

“啊……輕點父親……”

細碎的呼聲不斷地從仰春的小嘴中吐出。

嫣紅的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