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水難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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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8

難受,今天一整天也累壞了。”

  安知水僵了一下,小聲抗議:“我自己脫就好……”

  唐姨輕輕笑了:“別鬧,乖乖讓我來。”說著,便不緊不慢地一顆顆解開盤扣,指腹滑過細白的後頸和脊背。

  釦子散開,旗袍順著肩膀滑落,露出鎖骨、肩線,薄薄的小吊帶貼在身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安知水下意識夾緊腿,低著頭不敢看鏡子:“……唐姨快點啦……”

  唐姨一邊把旗袍褪到腰間,一邊笑著:“急什麼呀,姨又不是外人,又不是第一次給你換衣服。”

  旗袍被完全褪下,搭在一旁。

  唐姨也低頭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動作熟練利落,邊脫邊調侃:“姨也得洗澡啊,一起正好。”

  幾下動作,旗袍也滑落在地,剩下最後的薄衣隨手褪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水汽裡。

  她低頭看了眼安知水,忽然笑了:“瞧咱倆,差距可真大。”

  安知水下意識抬頭,又立刻紅著臉垂下去,聲音低低的:“……才沒有……”

  唐姨走到她身旁,肩膀輕輕碰了碰她:“別不服氣,你這小身板還嫩著呢。”

  安知水皮膚白皙,鎖骨窄窄的,腰線細得像一握就斷,腿長卻帶著少女才有的瘦弱感,胸前微微鼓起,勉強有了點形狀,但還青澀得很。站在那裡,小手無措地捂著下腹,腳趾絞在一起,耳根紅得滴血。

  反觀唐姨,雖然臉上帶著歲月痕跡,但肩膀圓潤、胸脯飽滿、腰臀弧度流暢,皮膚微微泛著柔潤的光澤。尤其在水汽氤氳中,整個人豐腴又不失風情,像是熟透的蜜桃,和安知水的青蘋果形成鮮明對比。

  唐姨拍了拍她的後背:“別緊張嘛,都是女孩子,誰沒個洗澡的時候。”

  安知水低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可是一起洗的話……”

  唐姨失笑:“傻瓜,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小時候還纏著我一塊泡澡呢。”

  說著,她牽著安知水走到小板凳邊,像哄孩子似的按著她坐下:“來,卸妝先。”

  安知水坐在小板凳上,肩膀微微縮著,手臂抱在胸前,雙腿緊緊併攏。 白嫩的皮膚上沾著細密的水珠,順著鎖骨滑落,又沿著腰側消失在腿間。 眼神一直低垂著,視線躲躲藏藏,紅著臉不敢抬頭看唐姨。 唐姨像是看穿了她的緊張,輕輕笑著蹲在她身前,用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

  “乖,別低頭,看看姨。” 安知水猶豫了一下,怯生生地抬眼,又立刻慌亂地別開,耳尖紅得滴血。 唐姨忍不住笑了:“哎呀,小姑娘還知道害羞啊。 可今天的妝都花成這樣了,不卸掉怎麼睡覺? 你是要頂著個小花貓臉給爸爸看嗎?”

  安知水小聲嘟囔:“……才不要……”

  “那乖點兒,抬頭。” 唐姨手指沾了卸妝油,輕柔地按在她臉上,慢慢揉開。 指腹沿著額頭、鼻樑、下巴來回滑動,動作極輕,帶著水汽的溫度,柔得像羽毛拂過。 安知水被迫仰著頭,睫毛顫顫的,像是被逗弄的小動物,眼神閃爍,不敢與唐姨對視。

  “別皺眉嘛,會起細紋的。” 唐姨笑著輕聲提醒,另一隻手還輕拍了下她的臉頰:“看看,多嫩的小臉兒,擦壞了姨可心疼。” 安知水嘴唇抿得緊緊的,雙手悄悄攥在膝蓋上,指尖泛著微微的紅色。 卸妝完成,唐姨拿毛巾細細擦乾,又滿意地託著她的下巴看了片刻:

  “這才乖嘛。素顏最好看,姨最喜歡你這乾乾淨淨的模樣。” 安知水紅著臉“嗯”了一聲,又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裡的自己。

  唐姨站起身,從架子上拿了洗髮液,倒在掌心搓開泡沫。 她彎下腰,輕輕托起安知水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腿上,柔聲道:

  “頭往後仰,別怕,姨給你按得舒服。” 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泡沫在髮絲間慢慢擴散開,唐姨的指腹穿梭在髮根間,打著圈揉搓。 她不緊不慢地按著,每一下都像是小小的按摩,力度恰到好處。

  “力道行不行?哪裡不舒服跟姨說。” 安知水輕輕搖頭,聲音悶悶的:“……挺好的……” 唐姨彎下腰湊近,在她耳邊笑著吹了口氣:

  “舒服就多享受一會兒,難得姨伺候你洗頭。

  這髮量多得很,夏天再偷懶可不行,得常洗乾淨,省得黏糊糊的,讓人嫌棄。”

  安知水小聲辯解:“……我才沒偷懶……”

  “是是是。”唐姨順著她,嘴上哄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泡沫沖洗乾淨後,唐姨用毛巾裹住頭髮,輕輕揉了揉:“好了,香噴噴的小知水,像只小奶貓。”

  安知水咬著唇偷笑了一下,又立刻壓下去,不敢讓唐姨看見。

  唐姨拍拍她的肩:“來,背過來,姨給你搓搓。”

  安知水乖乖背對著坐好,雙手抱著膝蓋,肩膀微微聳著,後背白皙得幾乎透明。 肩胛骨線條清晰,腰窩淺淺,整個人看上去又細又軟,像剛從殼裡剝出來的小鳥。 唐姨舀了水,慢慢從肩頭淋下,掌心沾上沐浴乳,在背上細細揉開泡沫。

  她的指尖沿著肩胛骨打著圈滑過,又順著脊柱一路往下,停在腰窩的位置。

  “這兒要搓乾淨,汗容易積著,夏天可最怕悶。”

  安知水縮了縮肩膀,小聲道:“……癢……”

  唐姨笑著:“哪兒癢?讓我看看。”指尖在腰側輕撓一下,又故意低聲逗著:“小姑娘皮薄,碰一下就躲。”

  安知水耳朵紅透,微微縮著肩膀,小聲嘟囔:“……媽媽壞……”

  話音剛落,她自己都怔了一下,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眼神閃躲,臉頰紅得更厲害。

  唐姨眼底的笑意瞬間變得柔得過分,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嗓音低柔:“哎呀,終於肯叫媽媽啦?”

  她的手掌繼續沿著腰側打著圈揉搓,動作輕柔而緩慢。“壞什麼呀,媽媽可是最疼你的。

  再不照顧好,可真得天天操心你這個小寶貝。”

  安知水低低應了聲,臉埋在胳膊上不敢看她,卻也沒再改口。

  唐姨站在她背後,嘴角悄悄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帶著一種收網後的滿足和藏不住的竊喜。 她沒出聲,任霧氣遮住自己的表情,眼底那點笑意悄然盛開。

  “嗯,果然乖了……” 唐姨邊想,邊慢慢在她腰窩處打著圈揉著,掌心貼著溫熱細膩的肌膚一寸寸滑過。 動作像是漫不經心地繼續搓洗,實則每一下都順著肌理引著氣氛往下沉。

  “累壞了吧?今天可是折騰了一整天,怪不得小寶貝脾氣不太好。”

  唐姨的聲音柔得像哄小貓入睡,帶著水汽一起纏上耳邊,軟綿綿的,慢悠悠地把人往下拽。

  安知水趴在浴凳上,額頭抵著手臂,臉側半埋著,耳尖紅得發燙,眼尾溼溼的,整個人像是被蒸軟了的小糰子,安安靜靜縮在熱氣裡。水聲潺潺,溫熱的溪流沿著她赤裸的背緩緩淌下,從細瘦的肩胛骨滑過,順著脊樑往下流,又在纖細的腰窩裡聚起微小的渦。

  唐姨的指尖貼著水滑下的路線,溫柔又耐心地打著圈。細白的背脊在水霧裡泛著淡淡的粉色,肌膚軟得像凝著牛乳,薄薄的一層紅暈從肩頭暈染下來,一直染到腰眼。腰很細,像握不滿一隻手那麼窄,小骨頭埋在皮下,隱隱起伏著。

  安知水的後背很薄,肌膚細膩得像瓷,水珠在上頭滾來滾去,映著暖光泛出淡粉的暈色。腰軟得不像話,唐姨指尖輕輕一捏,就帶著整個人微微顫了一下,連藏在水下的腿都縮了縮,想躲又躲不開,只能小聲喘著,肩膀輕輕抖。

  “別繃著呀……”唐姨哄她,語氣軟得要滴出水來,手卻已經繞過她的身體,從側面探到前頭掌心貼上胸口時,嬌羞的少女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指尖一縮,死死攥住了自己的手腕,臉埋得更深了。胸脯不大,但形狀乖巧,柔軟得像是剛熟透的小果子,水珠從隆起的弧線上滑落,滾過粉色的乳尖,再順著胸下滑進腰線裡。

  唐姨指腹輕輕揉著,掌心托住一邊,慢慢打著圈:“這兒也好乖……軟得不得了。”她低頭湊近,鼻息若有若無地掃過肩膀,帶著幾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點脹?娘等下給你揉揉,省得悶著疼。”

  安知水咬著下唇,耳根紅得滴血,小聲嘟囔:“……不用……”尾音軟軟的,像被水泡過,聽著卻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唐姨笑了一聲,輕輕捏了捏掌心那團柔軟:“乖,哪有不用的道理?都這麼紅了,不疼才怪。”手指不緊不慢地揉著乳尖,帶著水意滑過粉色的頂端,又輕輕壓了壓,動作像在逗弄,又像是耐心的照料。

  安知水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小腿在水裡蹬了蹬,臉埋得死緊,後背粉得透亮,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唐姨溫柔又親暱地擺弄著。

  胸口被揉得又脹又軟,掌心的餘溫透過薄薄的皮膚一層層滲進去,熱得心跳都跟著一下一下往耳尖上撞。可還沒等她緩過來,唐姨的指尖又悄悄滑下去了。先是順著肋骨的弧度慢慢往下,擦過細細的腰窩,手勢輕得像是怕驚著人,帶著沾了水意的溫度貼住腰側。安知水忍不住微微抖了下,剛縮了縮腰,就被人柔柔按住了。

  “別動呀,小寶貝。”唐姨在她耳邊笑著哄,聲音又近又軟,像棉花糖落在水裡,一下子散開了似的。再往下,光裸的臀瓣乖乖並著,圓潤飽滿,沾了水珠後更顯得瑩潤滑膩。每當唐姨手指繞到腰側,掌心的餘熱就順著皮膚往下滲,熱得她小腿輕輕蹬了一下,又羞又軟地想躲,卻躲不開。空氣裡全是氤氳的水汽,透著淡淡的沐香,靜悄悄的,好像誰都捨不得把聲音放大。

  她低著頭,睫毛微微顫著,紅著耳朵小聲嘟囔:“……哪有。”

  聲音輕得像貓叫。

  唐姨聽了忍不住笑了下,手上動作輕輕緩了緩,掌心還特意在她後背上撫了幾下,像是在安慰似的,溫柔得不行。

  安知水耳尖雖然還紅著,但羞恥感稍微散了一些,腦子像泡在熱水裡的棉花團,暈乎乎的,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正以為能稍微緩口氣,唐姨卻低聲招呼:“來,轉過來,乖。” 她怔了一下,下意識夾了夾腿,但又不敢真抗拒,只能慢慢照做,把整個人小心翼翼地轉了過來。

  水聲輕響,胸脯不大,但形狀乖巧,柔軟得像是剛熟透的小果子,水珠從隆起的弧線上滑落,滾過粉色的乳尖,再順著胸下滑進腰線裡。 安知水咬著唇垂著頭,雙手下意識擋住了些,但瘦瘦的胳膊根本遮不住多少,整個人更像是裹著羞意在水裡發軟。

  唐姨指腹輕輕揉著,掌心托住一邊,慢慢打著圈:“這兒也好乖……軟得不得了。”她低頭湊近,鼻息若有若無地掃過肩膀,帶著幾分笑意,“是不是最近有點脹?等下給你揉揉,省得悶著疼。”

  “女孩最重要的地方,媽媽還得幫你檢查檢查,省得出問題了都不知道。” 話說得溫柔極了,像是理所當然的關照,可指尖已經緩慢描著乳房的輪廓,一圈圈繞著乳暈打轉,偶爾在粉色的乳尖上輕輕帶過,水意包裹著,攪得整片肌膚都泛起細密的紅。

  安知水被碰得整個人輕顫,肩膀微微縮著,喉嚨裡溢位一聲比剛才更小的嗚咽,羞得不敢看人,只能死死盯著地面,睫毛溼漉漉的,連手指都僵著不敢動。 唐姨卻像哄小孩子似的輕笑了聲,掌心壓得更穩了些,慢慢揉著,不緊不慢地把這片乖軟細嫩的地方細細打理。

  安知水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小腿抽搐的蹬了蹬,臉埋得死緊,後背粉得透亮,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唐姨溫柔又親暱地擺弄著酥胸。察覺到她越縮越小的反應,唐姨低頭貼在耳邊,嗓音軟綿綿的:“這麼怕呀?那更要好好照顧,省得以後疼了難受。”說著,手指稍稍帶上力氣,在乳尖輕輕一捻,動作不重,卻又偏偏帶著點耐心的調弄意味,像在逗一隻發抖的小兔子。

  安知水喉頭輕輕滾了一下,連呼吸都軟下來,像是徹底洩了力氣,只能任由她揉著,揉著,心跳在耳尖炸開,腦袋也跟著發暈。她軟綿綿地縮著身子,腦袋埋得更低了些,小聲嘟囔著:“……唐姨最好……”

  聲音小得幾乎被毛巾搓揉的聲音掩住了,帶著點撒嬌似的順從,卻又藏不住透骨的羞意。紅暈從脖頸爬上耳尖,又沿著肩頭暈散開去,指尖無處安放,只能揪著腿側的布料,腳趾也不自覺地縮緊,在地板上輕輕蜷起。

  唐姨輕笑了一聲,似嗔似寵,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下。毛巾擰得半乾,帶著溫熱的水汽,一寸寸在她腰側遊移著,從柔軟的腹部擦到下腹,動作緩慢而細緻,彷彿在耐心處理著什麼珍貴而嬌弱的瓷器。

  “忍一忍,乖,很快就好。”她低聲哄著,掌心穩穩按住安知水的側腰,指腹隨著毛巾緩緩往下挪,一點點掀開遮掩,姿態自然得像理所當然的關愛,話語卻帶著某種含著笑意的溫柔。

  “女孩子最嬌貴的地方,當然得好好檢查清楚,不然出了問題可不好看……”話音落下時,她已經微微彎下腰,鼻尖若有似無地在安知水肩頭蹭過,像是漫不經心的親暱,又像在悄悄確認她是否徹底放鬆。

  肩膀微微一抖,知水只低頭咬著唇,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嗯。”軟軟的一聲,像糯米糰子被捏碎了似的,甜得不成樣子,順著耳根一直甜到心口,又羞又酥。

  唐姨低低笑著,眼裡的笑意比手上的水溫還柔,指尖順著毛巾帶過的痕跡,溫柔又細膩地摸索過去。

  “好乖……乖寶寶,那接下來就交給媽媽,好不好?”

  她輕聲哄著,另一隻手穩穩按住知水膝蓋,微微分開,動作緩慢而不容抗拒,毛巾輕輕探下去,像是進行著什麼不可言說的儀式。

  “別亂動,放鬆點。剩下的,都讓姨來。”

  柔軟的布料帶著水汽,在最隱秘的地方輕輕一擦,像是撩開了最後一層薄紗,把知水最羞的地方一點點呈在唐姨手心裡。而知水只是縮了縮肩膀,耳尖紅得滴血,低聲“嗯……”了一句,連呼吸都變得綿軟細碎。

  毛巾順著小腹往下拭去時,知水下意識夾緊了腿,像只被捉住的小兔子似的,肩膀悄悄縮了縮,耳尖紅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可唐姨卻溫柔極了,手掌穩穩按住她膝側,帶著不容抗拒的輕柔力道,慢慢分開了那雙白淨細腿。

  “別怕,小姑娘嘛,哪有天生就會照顧好自己的……乖,讓姨看看,是不是亂糟糟的,都藏著呢。” 她說著,聲音軟得能滴出蜜來,目光卻已經落在了那片最隱秘的位置。

  淡淡的水汽下,安知水的小蜜壺正藏在雙腿之間,因為缺乏打理,茸茸的毛髮有些雜亂地蔓延著,細軟又帶著些青春的蓬鬆感,顏色淺淺的,貼著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羞澀,毛髮自然分佈在陰阜上,順著微微隆起的弧度散開,在內側聚攏,勾勒出一片未經修剪的柔軟草地。

  “看吧,毛毛都長亂了。”

  唐姨輕笑著,用毛巾的邊緣細細繞著那片毛髮擦拭,將沾著水珠的絨毛一縷縷理順,又低頭湊近看了看,彷彿在仔細檢查。

  “還好,毛質挺軟的,就是有點亂。唔,小寶貝,這地方可是女孩子的門面,不能隨便放著不管的。”

  她指尖輕輕攏過蜜壺上方,稍稍撐開些位置,露出更深處的嬌嫩。 小蜜壺的輪廓帶著靜韻系的天生溫潤感,陰阜柔軟而飽滿,皮膚白皙光滑,微微隆起的地方正好承接著毛髮的自然垂落,內側的兩片小陰唇輕薄而規整,顏色還帶著健康的淡粉,像是剛綻開的花瓣,邊緣細嫩得幾乎能透出血色。

  因為年紀還小,發育正好處於最靈動的階段,小陰唇緊貼合著,褶皺細密而含蓄,沒有絲毫冗餘,帶著幽瀾系特有的清純閉合度,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緊緊護著更深處的幽谷。

  而更裡側,那點隱約可見的柔軟溼潤,沾著薄薄一層水汽,在燈光下反而泛起了水潤的瑩光,透著少女體質特有的乾淨與靈氣。

  “摸摸看,嗯,軟得跟果凍似的……”

  唐姨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腹輕輕從陰阜上滑過,在蜜壺的邊緣繞了兩圈,像是無意為之的打理,又像在溫柔確認觸感,指尖按下時,皮膚下的柔韌與彈性幾乎是一瞬間反饋上來,帶著種水潤得不真實的細膩。

  “姨教你怎麼護理好不好?這地方可得常修整,毛毛要剪順,泡泡也要用對,不然悶久了可就不香了。” 她俯身貼在知水耳邊,嗓音低低的,帶著點哄小孩似的寵溺:“要是害羞,乾脆交給姨來弄,嗯?”

  安知水整個臉都埋進了手臂裡,耳根燙得發燙,囁嚅著聲音小得快要消失:“……嗯……”

  唐姨眼裡笑意越發濃了些,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溫柔細膩,拿著毛巾仔細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尤其在蜜壺周圍多停留了幾下,輕輕將細軟的毛髮順滑理好,水珠一點點拭淨,像是耐心照顧一件她最珍愛的藝術品。

  可心裡,那股早壓不住的酸意,正悄悄地氾濫開來。

  ——真是好命的小蹄子啊。

  她垂著眼,靜靜盯著那片天生帶福氣的地方。毛髮細軟、顏色淺淡,陰阜飽滿得恰到好處,小唇瓣閉合得像精雕細琢出來似的,帶著那股屬於年輕小姑娘的清潤與天真。

  唐曼青忍不住笑了一下,指腹故意在粉嫩柔軟處多停留了兩下,像是無意,又像是確認著什麼秘密的好東西。

  ——呵,唐曼青。

  多少年了,在這屋子裡,連個完整的名字都沒剩下。男人口裡喊得都是“你”“她”,小姑娘嘴上更講究,前頭套個“姨”字就算客氣,真正算起來,不過是妯娌身份,低一等的外人罷了。

  ——嘖,憑什麼?

  自己討好著、隱忍著,低眉順眼地在辦公室伺候了安東陽多少年,陪著喝酒跑應酬、打點關係、遞話探心,哪次不是小心翼翼?長得不出眾又怎樣,她就是靠著手段和耐心,一路從秘書熬到枕邊人,好不容易熬走了一圈妖豔賤貨,以為終於能安安心心坐穩位置,過幾天清靜的好日子。

  結果呢?

  進門都得仰仗這個小蹄子的鼻息,小姑娘天生好命,嬌裡嬌氣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被全家圍著轉。走到哪兒都得寵著讓著,連自己這“後媽”都只能低頭裝笑臉,處處看她神情行事。什麼都不懂的小東西,年紀輕輕,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毛毛亂成這樣都沒人教,偏偏就有人捧著哄著。護得跟塊玉似的,生怕磕了碰了。

  可偏偏,投胎好也就罷了,她還生得這麼個好東西。

  唐曼青垂眸細看,指腹輕攏過玉阜,心裡冷笑一聲。

  ——嘖,果然是“雲瀾玉印”。

  陰阜柔潤得像團蒸熟的奶糕,白淨飽滿,弧度不大不小,恰好兜著一掌心的溫軟,光滑得幾乎看不到毛孔,嫩得像要捏出水來。

  薄絨輕覆,軟得跟細絲纏綿,顏色淺淺泛著金褐,偏生得分佈有致,像是精心裁剪過的,卻又帶著點天然的凌亂感,正巧襯著這張小騷穴的清純皮相。

  褶縫收得極緊,幽谷淺隱,一道粉嫩的線勾著下墜,乖乖貼合著,微微帶點水光,卻死死藏在縫裡,偏不肯輕易露頭。兩瓣花口薄薄嫩嫩,顏色淡得近乎透明,帶著點生澀的水粉色,像雪地裡新剝出來的櫻肉,軟塌塌地收著,溼意潤在裡頭,泛著一層似有若無的水光膜。

  偏偏天生帶著靜韻的福氣骨相,緊、軟、潤全佔了。

  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收斂的地方收斂,水量還吊著個分寸,養得像千金小姐家養出來的小騷屄兒,嬌滴滴地趴在那兒不言不語,偏又招人想摸、想咬、想拆開了嚐嚐裡頭什麼味。

  唐曼青一邊擦著,一邊暗暗咬著後槽牙,心裡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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