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水難收】(1-2)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3-28


  剃鬚刀繼續向下,在最柔嫩的地方輕輕摩挲。刀鋒沿著那道細縫緩緩滑過,帶走了最後一絲遮掩。如同某種無聲的親吻,刀鋒一路滑過,帶著金屬的微涼,也帶著極盡溫柔的貼合,一點一點地掠過最柔軟的地方,每颳去一寸,細膩的皮膚便更赤裸一分,在暖光下泛起水潤的光澤。女兒的身子不斷輕顫,手顫顫巍巍的,刮過小穴兩側的時候,唇瓣微微咬著,像是怕弄疼自己,又怕露出太多,讓人看個徹底。偏偏剃完以後那地方乾淨得過分,穴口軟軟敞著,沾著水珠,粉紅的小肉褶貼在一塊,細得幾乎一吹就開。那道閉合的細縫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像是在邀請什麼來突破這份純真。

  他光是想一眼,腰下就猛地收緊提臀,肉棒瞬間脹了起來。龜頭脹得發亮,頂端微微綻著縫,澄澈的汁水緩慢溢位,沿著肉莖蜿蜒滑落,黏糊糊沾在囊袋上,燙得像團炙肉;下頭那對寶囊也沉甸甸吊著,薄皮繃緊發燙,青筋鼓脹,跳得厲害,彷彿被捏在掌心揉弄般,酸脹得直往腰裡竄。

  一種壓不住的躁意往上衝,帶著禁忌背德的火,一口一口往胸口裡堵,燙得連嗓子都發幹。嘴上沒說話,手卻下意識揣進褲兜裡,指節抵在根部,緩慢捏了一下。滾燙的熱度隔著布料壓過來,反倒更叫人忍不住了。

  “……操。”

  他低低罵了一聲,眼角往廚房那邊一掃。

  唐曼青還在煎蛋,背影細瘦,旗袍勾著腰線,一顫一顫地晃著。

  安東陽雙腿微微繃緊,悄悄用大腿根死死夾住腰下躁意,像是隔著布料生生壓住那團膨脹的熱火,心頭卻忍不住泛起個不該有的念頭,越壓越燥,像故意拿火往油裡倒。心裡忍不住冒出個荒唐念頭——

  要是換成安知水那小東西,穿著這一身,走得一瘸一拐的,裙襬底下什麼都沒留,光著一雙白腿夾不緊,腰還軟著,隨便一按就塌下去……

  那念頭一冒出來,罪孽般的快感就順著血管往上竄,燥得骨頭都在癢。荒唐歸荒唐,可理智硬是勒著,他喘了口氣,低聲罵自己,不能瘋,不能真幹出畜生事來。

  唐曼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笑得更軟了些,聲音甜膩:“別胡思亂想啊,女孩子愛乾淨,總得有人教嘛。”她說著,又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輕輕放在他掌心:“對了,這是知水房間的鑰匙。”

  安東陽挑眉:“給我這個做什麼?”

  唐曼青端著賢妻的樣子慢慢笑了笑:“這不是正好嘛,買完東西就順便給她放進去,悄悄的,別嚇著孩子。算是個小驚喜,也修補修補你們父女關係。”

  “昨晚洗澡的時候,知水還求著我,說想跟你好好處處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他正了正衣領,眼神溫柔又心疼:“我想著,人家主動遞鑰匙,我就給你吧,省得你老說自己管不到女兒。”

  安東陽低頭看著手裡的鑰匙,心裡微微發燙,又是一股說不清的躁意湧了上來。

  唐曼青柔聲補了一句,嗓音低得像棉花糖裹著蜜:“行啦,趕緊去吧,回來還得賠我內褲呢。”

  安東陽剛要推門,忽然自己笑了一下,回頭打趣:“我命才是真的苦,在公司有事老闆幹,在家沒事幹老闆。”

  唐曼青假裝嗔了他一眼,輕輕拍了一下他肩膀:“去吧去吧,少貧嘴。”

  等門關上,她坐回沙發上,靠著軟墊輕輕勾起唇角,指尖輕輕繞了繞髮梢。

  ——呵,刀都遞出去了,下一步,也該快了。

  =====================================================================

  黃昏將盡,殘陽的餘暉如同一道曖昧的紗簾籠罩著街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粘稠的悶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伴隨著急促的腳步和壓抑的啜泣,打破了傍晚的寂靜。

  家門被粗暴地推開,鉸鏈發出一聲沉重的呻吟。室內溫暖的燈光瞬間流淌而出,與門外微弱的天光交融,在地板上劃出一道曖昧的界限。安知水被猛地拖進客廳,細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出凌亂的聲響。她身上的旗袍已經凌亂不堪,高開叉處露出的大片白膩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的大腿內側因劇烈掙扎而微微顫抖,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唐曼青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聽到動靜後立即放下手中的紅茶,眉頭輕蹙。她站起身的姿態恰到好處地展現著一個賢淑的妻子應有的關切,卻又不失優雅。"這是怎麼了?"她的聲音溫柔似水,卻暗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期待。

  "滾開。"安東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渾身散發著壓迫性的怒意,目光灼灼地鎖定在知水身上。眼前的畫面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原本整齊的領帶已經鬆垮,西裝下掩蓋的身軀正因壓抑的慾望而微微顫抖。安東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胸膛劇烈起伏,身體的反應早已壓抑不住。西褲前端的輪廓猙獰而滾燙,彷彿一頭沉睡許久的野獸正在甦醒,熾熱的獸息透過褲子的布料緩緩洇出一片黏溼的痕跡,蠢蠢欲動地想要掙脫禁錮,撲向眼前無路可逃的獵物。

  "爸……爸爸……"知水聲音顫抖,本能地往唐曼青身後躲。她的旗袍因為剛才的拉扯而歪斜,露出大片瑩白的香肩,胸前的盤扣鬆了幾顆,隱約可見裡面那對嬌小白嫩的乳房,以及裹著它們的蕾絲胸罩。纖細的手腕被抓出了幾道紅痕,襯得那截皓腕愈顯柔弱。

  安東陽的目光緩緩掃過她凌亂的裝扮,喉結滾動。安知水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用手遮擋胸口,卻適得其反地讓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更加明顯。她那張可愛的臉蛋因為剛才的掙扎而泛著潮紅,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櫻唇因為驚懼而微微顫抖,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裙側開口處若隱若現的內褲邊際更是讓安東陽胯下的肉棒脹痛得發紫。

  “還愣著幹什麼?穿成這樣去勾人,還不趕緊脫下來,等著我親自動手?”安東陽的目光陰沉地掃過她凌亂的裙襬,瞳孔深處翻湧著壓抑的暗潮,聲音低啞而危險,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命令。

  安知水輕咬著下唇,眼神里藏著一絲不甘,卻又不敢真的反抗,胸膛微微起伏,似乎還在猶豫要不要開口。可是父親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指尖下意識地攥緊衣襟,試圖遮掩胸口,卻適得其反,微微後縮的動作讓腰肢的線條愈發纖細,裙襬的滑落更襯得她雙腿修長,肌膚細膩白皙,透著一絲逃無可逃的柔弱。她的臉蛋因方才的掙扎而染上一層淡淡的潮紅,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櫻唇微微顫抖,整個人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怯生生地蜷縮著,卻又無處可避。

  從小被捧在掌心的明珠從未被這樣對待過,這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讓安知水心頭一顫,難以忍受地咬緊嘴唇。"憑什麼?"少女忍不住賭氣般地抬起下巴,聲音帶著顫意,卻還是倔強地反問。

  她的反抗在安東陽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撩撥。男人粗暴地扯了扯領帶,西褲下那根暴起的肉棒讓他感到難耐。眼前的景象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女兒散亂的青絲,微微顫動的睫毛,因驚慌而急促起伏的胸脯,以及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她的私密之處隔著薄薄的布料,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唐曼青識趣地退到一旁,臉上露出一抹黯然的神情。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這份黯然之下,是如何算計這一切的愉悅。她纖細的手指捏緊了真絲旗袍的下襬,暗自欣賞著眼前這場由她導演的好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慾味道,安東陽身上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越來越強烈,而知水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散發著青澀又誘人的芳香。

  安東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死死盯著知水那張稚氣未脫卻已經淡掃蛾眉的臉龐。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櫻桃小口微微顫抖,白皙的脖頸因緊張而繃直。他的慾望已經到達臨界點,褲襠裡那根暴怒的肉棒急切地想要教訓眼前這個離經叛道的女孩。

  空氣凝滯得彷彿連光線都變得沉重,客廳裡只剩下知水急促的喘息聲,和安東陽沉沉的呼吸交錯迴盪。他的手指緩緩鬆開,掌心殘留著方才她掙扎時留下的溫度,呼吸粗重,目光卻依舊死死鎖住她,像是猛獸在剋制著撲殺的本能。安東陽微微側了側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胸腔裡沸騰的灼熱平息下去。他的西褲仍然繃得發緊,侵略性的輪廓抵在布料下蠢蠢欲動,可他的理智仍在最後關頭死死地扣住了自己。

  安東陽的眉頭皺得更緊,喉結滾動,強行壓下胯下的不適感,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鬆開,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令人戰慄的冷意:“你穿成這樣,偷偷去見的那個野小子,是什麼人?”

  知水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牙齒咬住下唇,肩膀微微抖著,手指無措地抓緊被拉松的裙襬,語氣仍舊帶著一點賭氣:“你管得著嗎?他就是我同學,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安東陽壓抑得怒極反笑,嗓音低沉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死死盯著知水敞開的衣襟,看著那些曖昧的紅痕和汗溼的肌膚,下腹突然湧上一股灼熱。他粗暴地扯了扯領帶,褲襠裡的肉棒已經不受控制地甦醒,漸漸撐起了一個鼓包。這種禁忌的刺激讓他喉嚨發乾,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此刻卻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那根粗大的陰莖在他的褲子下不安分地跳動著,前端已經開始滲出液體,將西裝褲頂出一個難堪的帳篷。

  “普通朋友會陪你去女性用品店?”安東陽的手指驟然收緊,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直視他的目光。

  安知水呼吸猛地一滯,眼睫輕顫,腦子嗡嗡作響,手腳泛冷,一股寒意直衝背脊。她掙扎著想偏過頭,卻被男人狠狠扣住下巴,無法躲閃。

  “你們在那兒唧唧我我,幹什麼?”層級的慈父的聲音低啞至極,混著夜色裡的燥熱,帶著咬牙切齒的危險。

  驚慌不解的女兒的指尖在無意識地收緊,被扯開的裙襬隨著她的掙扎又滑落了幾寸,露出半截細白的小腿,腳踝纖細,皮膚被高跟鞋的綁帶勒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她像是被逼到了角落的小獸,緊張地呼吸紊亂,胸口起伏不定,連指尖都泛著一點隱隱的顫意。

  “我……”安知水的嗓音發緊,嗓子幹得厲害,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安東陽的手掌扣住女兒的下頜,拇指順著她柔軟的皮膚緩緩收攏,像是在施加無聲的審判,又像是在掂量這個被自己養在掌心多年的女孩,準備給她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我再問你一次,那個男生是誰?"

  ""我說過了,就是一個同學……"安知水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鉗制,可那點微弱的反抗只會激起雄性更深的征服欲。她白皙的小臉被桎梏得通紅,淚水沾溼了長長的睫毛。破碎的旗袍下,她那對初具規模的乳房隨著啜泣微微顫動,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衣勾勒出少女青澀的曲線。

  "同學?"安東陽嗤笑一聲,"和同學一起去買避孕套?"他的拇指粗魯地擦過她柔軟的唇瓣。褲襠裡的猙獰腫脹早已失控,怒張的輪廓高高挺起,死死頂著束縛的布料,熾熱得彷彿能將那層薄薄的屏障灼穿。虯結的筋絡纏繞著怒脹的形狀,隱忍得近乎發狂,如同一柄蓄滿懲戒的刑杖,隨時都能碾碎一切不服從的抵抗。

  安知水被他眼底赤裸裸的佔有慾震懾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想後退,可倔強的天性卻死死撐住了她最後的骨氣。她強迫自己抬起頭,睫毛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聲音明明微微發顫,卻還是硬撐著冷笑: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話音落下,她自己都能聽出嗓音裡的發抖,可那股不知死活的挑釁,仍然帶著賭氣的狠勁,像是在用最後一點倔強向男人發起無力的對抗。

  安知水哪裡知道,自己喚醒了一頭怎樣的野獸。那股被壓抑了太久的佔有慾,在她不知死活的挑釁下被徹底撕開了束縛,像野火般燎原,瞬間吞沒了安東陽理智的邊界。他的瞳孔收縮成一條豎線,像是發情期的公獸。猛地扯住她單薄的旗袍,真絲面料發出悽慘的撕裂聲。純白色的蕾絲內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空氣中,那對白嫩的乳房像是兩隻受驚的白兔,微微顫抖著。破碎的衣衫下,少女青澀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唐曼青輕嘆了一聲,緩步靠近,聲音柔和得像一縷輕煙,彷彿是在安撫一頭瀕臨暴走的野獸。

  “東陽,你冷靜點……” 女人的語調溫柔,眼底卻隱隱透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意味。與此同時,袖下的手指輕微一動,暗中朝知水遞去一個不易察覺的眼色,示意她趁機逃走。

  安知水的呼吸急促,心臟狂跳,幾乎是下意識地拔腿衝媽媽指向的臥室。 可還沒等她跑出幾步,一道狂烈的掌風突然掃過——安東陽暴躁地揮手,將唐曼青狠狠推開。 她順勢跌坐在地,發出一聲壓抑的輕呼,眉心微蹙,痛苦地捂住膝蓋,彷彿是真的吃痛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下的指節輕輕摩挲著裙襬,眼底閃爍著一抹晦暗的光,那是一種得償所願的滿足。

  安知水倉皇失措地衝進臥室,重重摔上門。但門外的安東陽並不遲疑。他的右手探向褲兜,指尖觸及那把從唐曼青手中"借來"的鑰匙。金屬碰撞的聲響在死寂的空間裡格外刺耳。鑰匙順利地插入鎖孔,輕輕一轉。門閂彈開的聲音像是某種終結的預兆。

  而在客廳裡,唐曼青緩緩靠在牆邊,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她的膝蓋還殘留著方才摔倒時的鈍痛,但這絲毫不影響她欣賞接下來的戲碼。她慢慢移動到沙發邊上,優雅地坐下,端起之前放下的茶杯,細細品味著茶香。

  夜色沉沉,窗外的風穿過枝葉,沙沙作響,屋內卻只餘下一串被水聲碾碎的低泣和喘息,斷斷續續,飄進耳朵裡。

  唐曼青端坐在茶案前,手指輕輕託著茶盞。溫熱的茶湯蒸騰起水霧,氤氳間似是在回憶幾日前的旖旎時光。那時她在浴室裡替知水沐浴,那丫頭渾身溼漉漉地趴在浴缸邊緣,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她親手掰開那處粉嫩的所在時,知水的身子顫得好似篩子,連帶著那朵嬌嫩的花蕊也跟著一抽一抽地吐著清水。

  啪嗒——茶勺輕叩杯壁,聲聲入耳。

  她的手指順著光滑的杯壁緩緩遊移,思緒也跟著遊走在那日的旖旎記憶裡。知水那裡生得著實精緻,兩片嫩唇緊緊貼合,中間的細縫連一根手指都難進去。她刻意用指尖刮蹭那處敏感的縫隙,每一下都能引得知水一陣哆嗦,到最後竟生生逼出一股清泉。當時她就覺得好笑——裝得再清高又能如何?還不是一副天生欠操的體質。

  啪嗒——啪嗒——茶勺繼續輕叩,節奏漸緩。

  她低頭看向手中的茶盞,溫熱的水汽撲在臉上,恍惚間又回到那日浴室裡潮溼溫熱的氣氛。知水被她按在浴缸邊緣時還在掙扎,可那處粉嫩的花蕊卻誠實地吐著水,一碰就顫,一揉就縮,敏感得不成樣子。她刻意用指甲輕輕刮過那粒藏在包皮下的紅豆,知水當即就軟了腰,連帶著那朵嬌嫩的花蕊也跟著收縮,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液。茶湯的熱度漸漸滲透進指腹,她輕輕摩挲著杯壁,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這樣的名器,就算再清高又有什麼用?不過是件註定要被男人玩壞的物件罷了。想到這裡,她的呼吸不自覺地重了幾分。

  啪嗒——茶勺第三次叩響杯壁,這次的聲音格外綿長。

  耳邊傳來一聲壓抑的嗚咽,她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那個清高的小東西,現在應該也被填滿了吧?想到知水那處粉嫩的花蕊正在被粗暴地撐開,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漿的模樣,她的下身就不爭氣地湧出一股熱流。

  唐曼青的左手悄悄滑進裙底,隔著蕾絲內褲按上那處已經溼透的地方。她的手指輕輕分開自己豐腴的陰唇,在那道溼潤的縫隙間緩緩滑動。比起知水的可愛,她的這裡成熟得多了,肉嘟嘟的,像朵綻放的玫瑰,散發著成熟的韻味。輕輕一碰,就有蜜汁從深處湧出來,把她的手指打得溼漉漉的。女人的手指緩緩滑入,撥開溼透的布料,直接探向滑膩的肉縫,溫熱的蜜汁像早已恭候多時,粘粘糯糯地纏住她的指腹,輕輕一揉,就有一絲透明的蜜液被迫擠出,順著嫩肉的弧度緩緩流下,拉出一條細細的蜜絲。

  她俯身靠近茶盞,鼻尖縈繞著茶香和自己下身散發出的甜膩氣息。茶湯早已不再沸騰,卻還帶著些許溫度,就像知水那時被她玩弄得流水潺潺的身體。她用指尖蘸取茶水,輕輕塗抹在杯沿,看著那些晶瑩的水珠順著瓷器的紋理蜿蜒而下,就像記憶中那些從知水腿間淌下的淫液。

  啪嗒——茶勺最後一次輕叩杯壁,聲聲入骨。

  唐曼青閉上眼,想象著此時此刻在門後發生的香豔場景。那個曾經在她手下顫抖哭泣的小處女,現在應該已經被幹得說不出話來了吧?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加快了撫摸的動作,手指輕輕一勾,挑起一抹溼滑的蜜汁,細細揉弄著柔軟的嫩蕊,狠狠的搓了幾下,直到一聲高亢的啼鳴從門後傳來,她才滿意地收回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的手指。

  茶湯已然涼透,但她的心卻前所未有的火熱。這局棋她佈局已久,如今終於看到成效,怎能不快意?至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走路都費勁吧?再往後呢?呵……還怎麼在飯桌上撒嬌?還怎麼搶男人的寵愛?還怎麼裝無辜,扮可憐?徹底滾下去才好。

  裙襬微微凌亂,豐腴的大腿上還殘留著點點溼潤的痕跡,唐曼青輕巧地拂了拂褶皺,姿態依舊優雅端莊。指尖沾著些微薄汗,握住茶盞,腕間輕轉,茶水一飲而盡。苦澀的滋味在舌尖化開,卻蓋不住唇角隱約勾起的笑意,齒間泛著一絲微甜的餘韻,像是某種掩飾不住的滿足。直到聲音逐漸變得穩定下來,像是一場漫長夜幕下的低吟,她這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裙襬上的灰塵,端起那杯涼了半截的茶,走向臥室門口。

  臨進自己房間前,她回頭望了一眼。

  門在夜色中緩緩合攏,沉悶的迴響在寂靜中緩緩散去,徹底封住了屋外最後一絲光亮。黑夜已至,一切已然落幕。

  然而,那扇門的另一側,故事才剛剛拉開序幕——

  ——黃昏的餘暉尚未徹底褪去,窗沿上還殘留著一絲微弱的光線,將臥室暈染上一層昏黃的靜謐。空氣裡仍帶著白日的溫度,未曾冷卻,而床上的少女卻已無處可逃。

  知水蜷縮在床角,淚眼迷離,衣衫凌亂,像只被逼入死角的小獸,雙腿緊緊蜷起,手指死死揪著滑落的衣襟。她的呼吸微顫,眼神驚恐,像是仍未從這突如其來的現實中回過神來。房間裡很安靜,風暴還未真正落下,但那股壓抑的氣息,正隨著黃昏最後一抹微光的消散,逐漸瀰漫開來……

  安東陽站在房門前,呼吸粗重得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汗水沿著他的額角滑落,浸透了白色襯衣,勾勒出裡面緊實的肌肉線條。昏暗的燈光下,他死死盯著床角那個顫抖的身影,眼底泛著血絲。

  "水水……都是你自己選的路。"他咬牙切齒地說,聲音裡帶著壓抑到極限的慾望,"非要跟那些野男人來往,現在知道爸爸有多生氣了吧?"

  安知水蜷縮在床角,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拼命往後躲,直到冰冷的牆壁抵住後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逃。睡裙在慌亂中凌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死死攥著殘破不堪的裙襬,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不是的,爸爸……我沒有……嗚……"少女的聲音微顫,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喉嚨,急促的呼吸間帶著哭腔,尾音哽咽得發顫。她努力壓抑著情緒,淚眼朦朧地仰望著男人,彷彿想透過他的眼神尋回那份曾經的溫柔。她的指尖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觸碰他,卻又在接近的剎那蜷縮回去,帶著絕望的掙扎與無助的祈求,仍不死心地呼喚著那份屬於她的守護。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一聲低沉的冷笑。

  金屬碰撞的脆響劃破寂靜,皮帶被抽離的聲音清晰而沉穩,彷彿某種宣判。 安東陽垂眸看著眼前無助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指尖緩緩拽住褲鏈,一寸寸拉下——那被撐得繃緊的金屬牙齒髮出剋制已久的摩擦聲,伴隨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頃刻間溢滿了整個房間,壓迫得空氣都變得灼熱。

  那根粗長的東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充血脹痛的頭部泛著溼膩的水光,頂端小口微微張開,滲出晶瑩的液體。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皮膚緊繃,表面浮現出盤虯臥龍般的血管。汗水沿著它們的紋路緩緩滑落,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野性的光澤。

  安知水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