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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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9

親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上揚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長睫毛的眨動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讓我徹底陷入不倫想象的,就是母親這種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遠身在一種魅惑的包圍中。

  我看呆滯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親才能舒緩過來,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變“正味”了,會轉為溫馨的母子瞬間,這是我不願意的,我要保持這種在人倫禁忌上跳舞的氛圍。

  但我那滾動的喉結,吞嚥的動作出賣了我的心思,久經人事的母親多少能看出點什麼。

  安靜,又曖昧。這個場景,實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調戲著母親,我的雙手觸碰到了她相對私密的部位;一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正漸漸被成熟豐腴的少婦氣息吞,她們是母子,但此刻的母親,沒有表現抗拒,反而露出有點柔媚的神色,看著她的兒子。

  “當……當”,舊吊鐘敲起九點的鐘聲,我在聽,母親則像是無視,依舊打量著我。一串串鐘聲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躍進夜的深淵,就像沉入海底。不知為什麼,我很自覺地想要等待鐘聲過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覺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親亦然。雖然我左手還貼在她腋下與右肩胛之間,至少看上去沒剛才那麼不雅了。

  “當……”第五聲響過後,母親忽然稍微低下頭,幾乎湊到我跟前,在鐘聲之間,她輕軟的聲線也傳來我耳邊,湊得如此近,我臉頰幾乎能感受到她臉龐的體溫。可那刻我的聽覺被鐘聲牽動,母親的話聽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膽”,是這句嗎?

  伴隨沉吟開口的,分明是灼熱的氣流,卻帶有我喜歡的薄荷氣味,線性的、凜冽的寒香。讓人想起,刷過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後的玉蘭樹,還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這種想象這種體驗,我渾身有種過電般的舒爽感。

  母親回正身子腦袋,再次閉上了雙眼,顯得極為寧靜。但我確認的是,在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無法阻擋的反應意味著什麼。

  她默許了我按穴位一說,或者默許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開始動了起來。

  在她這塊軟膩的肌膚上按壓、揉搓起來,真的像正規按摩一眼。由於母親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擠進了她腋下,當然,沒有很深入。手臂夾腋下,軟香溫玉,生出一道鬆軟的肉縫,似曾相識的觸感,熟悉又陌生的觀感,這道肉縫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處。想到這,刺激得無法呼吸,我整個人都有點顫動。這算是替代品嗎?

  沒想到此時母親又淡淡開口,“黎御卿,你真的要這樣嗎”。

  我轉念一想,不找什麼冠冕堂皇說辭了,不如打啞謎,“媽,你放心吧,我保證我會生生性性”。我照舊不說我不會做什麼。

  由於我要用拇指按撫腋下這道肉縫,那我大半個手掌漸漸改在母親右胸上,隔著衣服隔著胸罩,看到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點力道,看來母親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實,軟綿綿的。

  “你……你最好是”,母親應該感受到了我這作怪的左手,她身體頓了一下,說話有點不利索。

  呼吸沒有紊亂,也沒有誘人膩人的奇怪聲響,那是能理解的,母親又不是什麼敏感怪,我就這些個動作,肯定沒能給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細細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綿軟脂肪,像是連著胸罩隨我掌心流動。我看母親沒有反對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靜,但看到她側面的雄偉挺拔,我越來越飢渴,想要體會更多。

  悄咪咪的閃轉騰挪,半個手掌已經從她袖口鑽進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邊弧線,只是我還沒發力,為了轉移她一點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戰場,是正兒八經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慾望要靠左手解決。

  母親轉過頭張開眼,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緊抿嘴唇,似是無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媽,你要注意點分寸”。說罷,轉過頭,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陣眩暈,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許我一些小動作,一時間我感到自己血氣翻湧劇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攏擠壓,綿軟,十分解壓,透過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豐膩乳肉都被我的動作擠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們捏一個裝滿水的氣球,水分走到另一邊,顯得更腫脹。

  母親身子好像顫了一下,眉目凝結,倒不是痛苦,只是我這下來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開合“呀……想什麼呢黎御卿”,繼而瞪了我一眼。我權當是口是心非,欲拒還迎,這一切,不都是你的縱容誘導的麼。

  我正思索著,我該怎麼無阻礙地接觸這座誘人的豐乳,是像之前那樣挑開胸罩鑽進去,還是直接覆蓋在裸露的半邊乳坡上。思索間,沒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親的肩膀,捏中骨頭那種。

  “嘶……你輕點”,母親一陣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識到剛才的粗魯,連忙放輕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應都讓我浮想聯翩。好像這句話,也適用於男女做那種事的過程吧。

  為了推進劇情,我又想到一計,我開口問道,“媽……爸有說什麼時候去開工嗎”。

  母親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樣,肯定過完中秋”,一提到父親,母親就有點忿恚的樣子。

  我繼續問,“他開這車到底能不能賺錢啊,還敢請兩個司機”。我的雙手沒有離開母親身體,右手依舊溫柔地按捏著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親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賺夠他自己花就謝天謝地了”,“不能太指望他了,我還是老老實實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親的思緒又被父親的問題紛擾了,就像那晚一樣,這次又會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嗎。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從下沿挑開了母親的胸罩,竄了進去,握住了大半隻溫軟滑膩的奶子,情慾攀升到一個小高峰,龜頭都滲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別擔心學費問題……呀……幹嘛呢”,母親本來想要正經說事,卻被我突然的襲胸搞得語氣斷斷續續,但全然沒有曾經的慌張惱怒,只是不太自在。母親馬上轉過頭,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這死孩子,真是賊心不改啊”,眉眼好像有幾分迷離,盪出不符合母親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親居然沒有開啟我的鹹豬手,變本加厲,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軟乎乎的,好像隨時要從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則繼續說道,“阿媽你們也別擔心我學習問題,平價本科肯定沒問題”。

  沒錯,在我們那裡,關於高等教育,最關注的首先是學費問題,你會說怎麼不是高階的學校,笑話,反正我們那裡教育水平難上985,;搞個學費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無論從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區,本A已經是很大成就了。尤其是母親這種婦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學習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學,能有個學費不離譜的本科讀,著實歡喜。可以說女性目光相對短淺點,但我覺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為包容點。

  說回現場。母親早就闔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調弄了一把,故作鎮定沉吟道“嗯……本科好…別亂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準動那裡”。我趁母親還沒生出抗拒情緒,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後,大膽地捻住了乳尖上的蓓蕾,並且用力搓弄起來,動作不可謂不下流。

  當然,母親所說的本科就不讓我讀,我知道是嚇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親這番話才不在一個頻道上,又斷斷續續。我看她有點氣喘吁吁,好像說這番話如背千斤重擔一樣,隨著我的揉捏,“嗯…不準動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徹底不裝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尋找著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標。

  襲胸是襲胸,其實動作很溫柔,也得益於母親這件胸罩布料和束縛感不強,沒有妨礙到我手上動作,同樣地,也不會給母親帶來不適感。掌心愛撫乳肉,兩指頭調戲著棉花糖般Q彈的乳頭,時隔多日,終於嚐到這種感光體驗,那快感無法用語言表達。

  而我嘴上依舊假正經,“阿媽你辛苦了……這個年紀還要去打工”。說著我抖動著母親的乳肉,讓它像布丁一樣流動。

  母親仍舊緊閉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夾帶著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這比耕田好多了”,說罷,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好像在享受著什麼似的。

  我想,這時候她的心理,現場的氛圍,對我來說是個大好機會了,於是我右手果斷地摸向了她壓著床榻依舊溢位後翹的蜜臀,隔著短褲,緊繃的觸感傳來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貼肉地撫摸過眼下這個母臀,但對於精力旺盛,初嘗熟母魅力的少年來說,再度摸上,那身心滿足不會減一絲。

  察覺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處禁地,母親睜開眼,轉過頭向我這邊,抿嘴,眉頭皺起,但卻雙眸含春,驚訝、迷離、糾結,釋放出複雜的情緒,她聲音如染上一層細絨毛,掃過我心尖,“怎麼越來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經被慾望俘虜,說不出任何話,摸母臀的手開始來回摩挲,不過忘記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親大概看到我這幅下流胚樣,終究有點道德羞恥感,她翠微顰蹙更深,好像恢復了幾分理智,說道,“唉,我說黎御卿,你到底什麼毛病。你好眉好貌,讀過那麼多書,怎麼老是對著啊媽惦記些不正經的事呢”。

  時至今日,關於這個問題,我想過很多說辭,關於它的源起。我本來想好了,也是最能獲得母親諒解的說法,那就是他們夫妻做那事不夠隱秘小心,讓我聽到了,從此種下了不倫的種子,誰叫在我性意識萌芽階段,最終接觸到的與性有關的事物,是來自於自己的母親呢。說白了,這是甩鍋。

  用過不恰當的比喻,就像鴨子孵化出來後,它很大可能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認作媽媽。

  然而這時候我暫時放棄了這個說法,因為一旦我說了,那麼,以後我將不可能聽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誘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動靜!

  可一時也沒高明的說法,惟沉默以對,如此一來手上動作也不敢繼續了。

  母親輕輕拿開了我不道德的雙手,然後她雙手往後一撐,上身略帶後仰,胸脯挺前,轉過頭,又稍微歪著,眨巴著眼睛直視著我,慵懶自在,一幅質問過後等待答案的模樣。“嗯?怎麼不說話了?”,母親問道。

  我心一橫,像掙扎而出說道,“我……我覺得阿媽你好好看,就很想親近……”,對於臉薄年紀又不大的人來說,對異性說這種話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氣。

  聽罷母親好像很凝重的樣子,過了一會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誰呢,我都鄉下婆一個”,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為悅己者容,誰都逃不過這個樸素真理,對於女人,死命褒揚是攻心第一要領。

  又一會,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悅,一臉嚴肅道,“想跟阿媽親近是好,我也高興,但是方式不對”,她眼睛似乎睜大了幾分,輕輕晃了晃腦袋,又開口,“你懂的吧,不用我說太明白”。

  她的回應在我意料中,不過我裝作很失落的樣子,自顧自呢喃道,“有什麼不對的……那天晚上你還……”。我以為母親聽不到,當然我也無法定義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沒能完整說出口。

  母親正色道,“我一時糊塗,你別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這樣我越不能讓你犯錯誤”。她歪轉著頭看著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會。

  我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緩聲道,“真羨慕阿爸”。

  母親神色變換了幾下,才眯著眼,語氣有種莫名的窘迫,“你胡說什麼呢”。

  我語氣不甘道,“為什麼我是你兒子就不能那樣”。

  她好像提起了警覺,目光更加深不可測,讓我看不透情緒,“你說哪樣?”有點明知故問,又說道,“我們是夫妻!”,語氣很堅定。接下來我感知到她有點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應該在孩子面前探討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道這是突破口,便趁熱打鐵,雖然這很不孝……我開口道,“話說回來我都沒見你們吵過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談這種話題,但恰好是她內心最敏感的一點,很想傾訴一番,最後還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們吵的時候你不知道”。我聽到母親這樣說,料想應該也不是很嚴重的。對於父輩,對於農村地區,絕不可用今時今日的男女感情標準來評判。平常的愛情?上世紀的糊塗夫妻,有幾對有呢,大多是年月釀成的親情。得過且過,況且父親這人優點挺多,起碼跟別的男人比爛是比不過的。

  對母親而言,縱有不幸與遺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終究能往前看,過日子,又有一對“聽話”的兒女,總不會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著說道,“不會吧,能娶到阿媽都是祖上積德了,又勤奮又好看,啊爸怎麼敢跟你吵”

  母親白了我一眼,“切~小屁孩懂什麼呢”。

  然後她坐直回來,目光看著前方,好像有點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人都不會知足的”。

  我不失時機地逢迎道,“我有你這樣的阿媽就很知足了”。

  母親才意識到她說這種話的物件是她兒子,不太合適,連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說這個幹嘛”。

  又想到什麼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腦門,啐我一口,“說回你!以後不準想那些事了,聽到沒有”。“你就沒專心讀書,才胡思亂想!”。

  為了性福,我決定忤逆一把,我挑釁地說道,“哼,我去找個女同學拍拖,不然我要瘋了”。

  母親臉都沉下來了,慍怒頓生,“你敢!~”。

  我哭喪著臉,“不然你讓我怎麼辦”。然後毫無顧忌地揚了揚頂起小帳篷的褲襠,像是故意要讓母親注意到,明悟我這方面的困境。

  母親顯然是注意到了,有點慌神,臉色微紅,但還是擺起母親的威嚴陣勢,“你~你想都別想,我是你媽”。

  我快哭出聲的失落樣,“就剛才那樣都不行嗎,我是你兒子啊,就當是普通的親密”。我這麼說底層邏輯是破窗效應,可能母親以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鄙地說,和她做愛,肏她,上媽。

  然而我說出來的訴求卻是相對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過“經歷”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許,求得這種機會。

  母親有點錯愕,臉龐肌膚一抽,又皺起眉頭,在做著複雜的思想鬥爭一般。她很淡漠地說,“沒見過人家兒子是這樣的,這不正常”。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家當然不會讓你看見啦,正常不正常誰能界定”。

  母親則沒好氣地回道,“哼,歪理邪說,你讀書讀哪裡去了”。

  我沒多想,又脫口而出,“真的,我在網上看……看過”。

  這話就讓母親氣不打一處來了,她氣沖沖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網就是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難怪學得那麼壞”。

  母親這麼一動,讓我低了頭,她的身軀也離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著母親起伏的挺拔雙峰,加上剛才提到上網看那些東西,無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讓人沉淪的橋段情節在我腦海一一浮現,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氣息灼熱,小腹升騰強烈的火焰。

  嘴上還“死鴨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剛才那樣,我就心滿意足了,可以好好讀書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渙散的,頗有點魔怔的表現。

  看到我越說越不對勁,母親推著我肩胛讓我腦袋上揚,不再盯著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頭看著母親,目光火熱,好像是一道火焰,讓她體會到少年散發的灼燒感。母親目光則是有點嫌棄無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亂想了是吧”。

  我沒有說話,此刻周圍是如此安靜,淺藍色窗簾在微風下輕柔地擺動,沒有一絲力氣。我回應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慾望催生的懇求。

  母親可能遭不住這種眼神,她微微偏頭,從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覺她心跳應該是加快了,她雙腿緊緊併攏,幅度非常小,艱難地忍受著這種壓抑。無聲的氣息中,母子間似乎在交流那些不倫的、羞恥的、禁忌的訊號。

  我已經扛不住了,在沒有任何應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親腰髖下的大腿部位。

  母親又是慌張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亂,似乎想打破這種怪異的氛圍,儘量阻止事態的滑坡,不過她沒有拿開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憐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親的溺愛,這副樣子讓母親心神大亂,狠絕的言行是一點做不出來。

  她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低頭,閉眼,沉思一樣,良久,深呼一口氣,“真是前世作孽”。

  她抬起頭,好像經過了一番心理活動,認真地說道,“還是不行,我們不是畜牲,做人有做人的邊界”。

  我一聽,以為我這番拉扯又功虧一簣了,無比懊惱。

  這時候母親擺下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來回摩擦了幾下,她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喃喃道,“也對,你是我兒子,幫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經地義”。

  “多的就別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動地想要跳起來,全身瀰漫著燥熱。而且她說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間。

  我用一種感激的滿足的目光看著母親,就像小時候獲准吃一塊糖的快活,只是這快樂不單純了,我幾乎顫抖地喊著,“啊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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