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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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9

屁股和上身都緊繃了起來。“黎御卿你變態是不,往哪裡摸呢”,又喘息地啐罵道。

  我對這裡暫時沒強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潤源頭扣過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母親也是緊張地一愣,我們知道,父親回來了。母親已經有掙扎著起來的跡象,“你爸回了,別亂來了,讓我起來吧”,母親平淡地說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讓父親看到的母子互動,但母親這時反而極力保持平常的態勢,沒有很劇烈的結束當下的荒唐。

  父親回來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只是看著眼下這豐臀,我的渴求還是最高位,絲毫沒有消退,彷彿在危險邊緣拉扯,有種異樣的激情,母親也正緩緩地轉過身了。我心一橫,手指很堅決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潤處擠進去,整個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軟毛,然後如同劃破了兩團夾著的肥軟媚肉一般,指腹下是誇張的溼潤潮熱,好像還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瘋了”,母親手背緊捂嘴巴,制止了嬌媚的哼叫,但還是很嚴肅地小聲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轉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還沒從這刺激身心的觸感中清醒過來,整個人都有點呆滯了,而母親早已把褲子提好坐好,她用怪異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輕輕一推我胸膛,“你爸回來了知道不,還不快去洗你的澡”。

  說罷也不管我,母親就往房門走了出去,還說道,“我下去看看珠江臺那節目先”。

  我才緩了過來,木訥地跟著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著自己的中指,我在回憶那個觸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點水分,在燈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我應該又探索到了自己母親的絕對禁區了吧,想到這點,我雞兒躁動不已,趕緊往沖涼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槍,是無法平靜下來了……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後一個夜晚,我靜靜等待內心深處那粒冰雹的融化。錯過了黎明的野鳥,被黑暗如此輕柔地摟抱。

  ——章題記

  表面上週日也是放假日,但對於離家出門的住校生來說,這天就是廢的,會在複雜的難受的情緒中熬到下午某時,登上離家的汽車,然後在如喪考妣的心情下熬完週日的晚修。

  一切還好,在這天不多的居家時間中,母親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期間還怒瞪過我幾眼。據說父親週二之後也得出發去外省的工地了,那邊有情況要處理;即將到來的中秋團圓日,成為了一個普通日子,畢竟我最多隻有半天假。

  新一週開始,經過上個星期的適應,我想我應該要認真對待學習了。高一還沒分科,反而是學業最繁重的,因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試,也都是未來的高考科目。好在剛開始,憑藉小學初中的基礎,高中的內容並不吃力。這正是不幸的開始,因為我向來沒有超前預習的習慣,讓開頭的簡單內容給麻痺了,未來的學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渾然不覺,放學後的靜處時間,懷抱著陰暗的戀母幻想;課堂之上,則是被課外書和網遊牽走注意力。

  週三下午的體育課,打完籃球后,去小賣部買一瓶劣質奶茶,我一直覺得那體驗絕不輸於在沙漠中流浪許久終於遇到綠洲喝上甘甜的水。時隔多年,這天的奶茶仍是我記憶中喝過的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之一。我甚至能記得那時自己在擁擠人潮中遞上兩元紙幣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後大汗淋漓下滾動的喉嚨,冰涼舒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後還在回甘。

  當然,對於這天記得如此清楚還有一個原因,我正好在小賣部碰到了同樣是體育課結束後的劉二,激動雀躍不在話下,頗有他鄉遇故知、劉鄧分兵過大別山後又重逢的感覺。來自“故鄉”的舊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靈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們這對死黨,現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還要是偶然碰見,如果早知道的話,很輕易就能找到對方了。交談中得知,劉二早在QQ上呼叫我無數遍,而我在那個暑假,由於被剝奪了網路自由權,甚少登入QQ,在為數不多的堂哥慷慨“放網”時段,我也是一心登入網遊客戶端,爭分奪秒,哪裡顧得上QQ。我已經過了看重QQ等級的階段,哪像初一初二,為了升級為了看到太陽,拜託同學都得把QQ掛上。雖然大家都沒明說,可暗地的等級較量一直存在,也帶給了我們可笑的優越感。不過,當“攀登上高峰”之後,彼此都失去了動力,風景也不過如此。

  然後我問劉二,為何不直接來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幾乎整個暑假都在省城親戚家度過。所以,我們彼此完美錯過了。不奇怪,對於那個年代的鄉鎮學生來說,放假即失聯,畢業即相忘於江湖,幾公里的鄉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塹,阻礙了同齡人之間的來往。

  那,沒有摩托也有腳踏車啊,至於為什麼我不主動出擊去同學家串門,現在回想,只能說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劉二後,高中生活總算鮮活了一點,是放學後的飯友,結伴去洗澡、順便抽上一根菸的道友。在沒打球的傍晚,我也脫離了原來宿舍的零散隊伍,跟劉二廝混了起來。

  這是必然發生的,因為隨著時間推移,我這些正經的室友同學似乎不熱衷於結伴而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學習規劃,最後都演變成“獨來獨往”。當然,這說的是課後的時間,在宿舍裡,我們還是一切照舊的。

  我和劉二也沒幹啥有營養的事,我們津津樂道滿懷憧憬地談論的,還是以那款網遊為主,怎麼節衣縮食實行有限度的氪金計劃,怎麼強化裝備和打造角色……

  還有從縣城同學那裡聽來的,最好的那間網咖樓下半夜的流動宵夜檔,口碑出品極佳。因此我們暢想著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塊的炒粉和5塊的肉粥,還沒真的嘗試,想象中已經口水橫流。

  日間去過幾次和一次通宵以後,我們就已經在這家網咖找到了安心、閒逸、自在的感覺,未來的兩年,這裡成了我們逃離應試教育荒謬的精神角落。

  在網咖,很難得地我們碰上了一對玩同一遊戲的夫婦,大概30歲左右。雖然這款遊戲給某個網際網路巨頭貢獻了大部分收入,但顯然沒下沉到小縣城,不算當時主流,碰到同道中人,無異於有種找到組織的感動。

  一開始我們不知道他們以什麼為生,但他們遊戲角色堪稱強大,是對氪金大佬。他們來到網咖後也不著急上機,一般在我們後面指點,全然忽略了我們是囊中羞澀的學生,他們亦對我們廠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務不屑一顧;不過氪金之外,他們還是教會了我們很多經驗,讓我們的角色更快地成長,在有限條件裡變得更強大。很快我們就發現,我們的號一開始就練廢了,無論再怎麼彌補都會有缺陷。

  於是乾脆投奔這對江湖伴侶的新區,重新起號,還可以選擇熱門的操作體驗更爽的門派。江湖中人,沒有階級之分,我們很快熟絡,而劉二甚至還做了男大神的徒弟,託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過副本的機會,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物資裝備。相比於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與我們沒有什麼交流,遊戲中和現實中都是,更多時候,她只是開幾個號做賺錢任務,果然女性還是喜歡生活系統多點。

  大神的老婆,只能說長得一般,身材也沒有出眾的地方,但那股疏離清冷,還有多少算個城裡人的氣質,偶爾也會讓我這個鄉下小子意淫幾番;在通宵的半夜,看過網咖藏匿在深處的小電影之後,我甚至幻想著這位人妻,在廁所裡手淫過。

  要說在那個時候,除了母親之外,最令我心饞的女人,也是在這個網咖,一位偶爾上班的女收銀。說到這裡,我不禁回數了一下,母親以外,那些我曾產生瘋狂畸念,想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的女性:時間由遠及近,先是小學六年級的班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裝襯衫的大胸數學老師、我二伯孃、父親一個老友的老婆、加上這位美少婦收銀……還有其他一些,在精蟲上腦時也有過沖動,但比不上這幾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腦海中出現。直到今日,假如,我說假如有得選,我更渴望得到她們甚於我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同學、漂亮的師姐。

  作為我常用意淫物件陣列,這些美婦,無一例外,都是跟母親差不多年齡的熟女。不過現實點,令大家失望了,這不是小說,我跟上述女性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她們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個未成年人,何來的手段和膽識與這些人妻發生不倫橋段啊。那我怎麼能跟母親走上互動世界?在母親這邊不一樣的,與生俱來的天時地利人和、親情羈絆,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對於上述女性,日後每每想起,我竟沒有觸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過氣的遺憾。性意識覺醒,加上島國小電影薰陶,戀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團火,碰上這些風韻猶存嬌媚無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乾柴,而面前卻有萬丈鴻溝,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對岸。青春期那場虛幻的大火,終究沒能燒起來,留下了無盡的遺恨與無力感,以至於經常恨不得時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們的年歲,我一定會無恥地大膽一番。

  說回這個女收銀,她跟這個網咖的網遊前輩,還有我一位高一同學,竟然有親戚關係。那位同學是個白淨的溫潤少年,成績好,為人又豪爽大方,剛熟悉不久,就很大方地借錢給我,姑且叫他王銘吧。王銘顯然是來自於優越家庭的城裡人,一個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與人為善,如和熙春風,相處起來極為舒服自在。所以,那時我不管不顧地充值點卡導致有時上網資金缺乏,敢於從容地問王銘借錢;我總覺得他會閒錢有且不會拒絕,退一萬步講,我借不到也不會難堪。

  當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銘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網遊,我們以遊會友;當熟悉全班同學之後,接收到的資訊立馬多了起來,聽到最令我震驚的訊息就是,那家網咖居然是王銘家的。

  這還不算什麼,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銀,是王銘最小的嬸嬸,而那對網遊江湖夫妻,居然是王銘的小舅舅。好傢伙,這網咖竟是“家族企業”。而透過王銘那裡,我知道了更多,這網咖只是他們家分量不是特別重的產業。他們家有一棟自建房,剛好住了一大家子,都還沒住滿,剩下的都租給了附近工廠的打工人。別說成家的兄弟還居於同一屋簷下,還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總而言之,這在我們縣城某些街道並不罕見。

  也就是說,女收銀是跟王銘家生活在一起,確認了這點之後,我的心亢奮地急促跳動起來,因為我覺得,跟女收銀的接觸機會多了,如果我去王銘家,是不是能看到另一面散發少婦人妻極具生活氣息的她呢。

  我心裡無比羨慕王銘,羨慕能與美豔的女收銀“朝夕相對”,也羨慕他能暢玩電腦,畢竟家裡開的網咖。後來才知道,家裡基本不會放他進網咖,那裡始終龍蛇混雜,烏煙瘴氣。

  我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期盼……

  女收銀的第一大特點是皮膚很好,白皙細膩光滑,可以說毫無瑕疵,也沒有歲月拉扯的痕跡,她的一切都比網遊大神的老婆還要好。說來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齡並且心中答案正確,歲月的風韻沉澱,無論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長得有點像一個熟女系女優酒井千波,眼瞼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而偏偏她最喜歡穿看起來很樸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總是很挺拔,紐扣不扣全,肌膚明顯是城裡人特有的白皙;而養尊處優的生活,在收銀臺前依舊是老闆娘的架勢,見慣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職業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與看輕,於是,久經人事的居家氣質與市儈表徵一結合,倒成了個對未成年來說極有誘惑力的存在。

  我內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網咖的毛頭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發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為王銘這層關係,我又總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時甚至能意淫到某些情形發生。當然,在網咖裡。這位阿姨還不知道我們是她侄子的同學,只是她見我們跟她親戚,那對遊戲夫婦挺熟絡,我們開卡的時候倒是有幾分笑容,她是眼熟我們的。

  於是我在學校裡刻意地跟王銘走得更近了。該說不說,王銘確實是個十分有涵養的人,不像其他縣城人,他絲毫沒有城裡人的優越感,也總能欣賞到每一位同學的閃光點,無論男女都挺喜歡他。

  一來二去劉二也跟他熟絡起來,因為劉二一下課就來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遊戲,在那個年代實在是太多太多話題,聊個不停。

  鑑於之前王銘曾邀請我跟劉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網遊,畢竟現場大家開著賬號,才更好的探討,至於去他家的網咖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遊戲,肯定不行。我隱約產生某種夢想成真的感覺,我的內心再次生起了某樣強烈的異樣的亢奮……看來我要儘早抓住機會去王銘家了。明明我跟王銘嬸嬸毫無交流交集,年齡上身份上更是決定了我們之間的鴻溝。退一萬步,即使她不是個人妻,她也不會看得上我這種鄉下小子,能有什麼吸引得到這種養尊處優的成熟女性呢,什麼都不可能。

  但越是難啃的石頭,少年越有病態的畸念。

  9月底的一個週日,下午是休息時間,我跟劉二吃完中午飯,借上同學的腳踏車,來到了王銘家的網咖,只開了一小時的機,主要目的不是上網,而是透過QQ跟王銘聯絡,好去到他家樓下,讓他來接應。

  過程就不表了,於我而言,終於來到了心心念唸的地方。

  我們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去同學家竄門本該輕車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為我這次“居心不良”,自己內心先誠惶誠恐起來。居然有點像電視上那種見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種膽怯唯諾。進屋前後,我們嗨聊著遊戲程序,但我根本聽不進去,腦子裡想的都是王銘他嬸嬸,她會給好臉色我們這些不速之客嗎,她在家裡又會是什麼模樣。

  見到王銘爸媽,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銘應該提早打過招呼,所以也沒顯得什麼突兀。然後我們坐下,王銘打開了電視,我們邊看邊聊著學校的各種奇葩事,間中也有學習上的事,畢竟有大人在,我們也不能一下子談起遊戲,期間王銘媽媽還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讓我們吃。

  還是老樣子,我心不在焉,很隱晦地四處打量著,想找尋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將整棟樓探索一番。

  到了兩點多客廳只剩下我們三個,而我終於看到了她嬸嬸,王銘率先跟她嬸嬸打了個招呼,然後說我們是他同學,過來玩一下,我們也喊了一聲“阿姨好”。她至少大我們15歲吧,喊阿姨並無不妥。她瞥了我們一眼,淡淡地回了個“嗯”,然後離去。她穿著寬鬆的T恤,迷彩色短褲,還有點貼身,把兩瓣屁股劃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我們,嚇得我內心一咯噔,以為我不禮貌的凝視被察覺了呢。

  她看著我跟劉二,似乎認出了我們就是網咖的那兩個網癮少年,“咦?你們”。我跟劉二都頓時撓頭,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樣,王銘嬸嬸也重新走過來,坐在其中一個沙發。她開口道,“你們今天怎麼不去上網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劉二很尷尬地笑道,“沒有,也不是很大癮,就放假偶爾上上”,事實上她是見識過我們通宵幾次的。

  王銘對於她嬸嬸認出我們也不出奇,因為早就知道我們在他家網咖定點上網。他大概看出了氣氛有點微妙,他嬸嬸似乎有質疑和說教的態勢,趕緊為我們“辯解”,“二嬸,人家放假放鬆一下很正常,沒耽誤學習就行了,本來假期也不多”。

  她帶著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嗎,你們住宿生週一到週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說著她又轉為略帶輕蔑的語調,“你這兩位同學遊戲玩得挺厲害啊”。傻子都聽出陰陽怪氣,我們也只能尷尬賠笑。

  還好有王銘這個神隊友,“二嬸,你別看人家玩遊戲”,接著他說起劉二是物理、數學大神,考試近乎滿分的,這是事實,不過劉二嚴重偏科,政治英語生物都一般般,因為總體成績沒有拔尖;他又簡單介紹我以前在XX日報發表過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試作文就被當作範文表揚了。我其他成績在這重點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說道的就這個了,倒也沒誇大。退一萬步講,只要是正常考進來的,成績能差到哪裡去呢,對於我們學校,對於她侄子的學習,王銘嬸嬸心中有數。

  學生時代,管你什麼品行家底,只要一說成績好,同學家長對你的態度立馬不一樣,當時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王銘嬸嬸會不會因此對我們幾分欣賞呢。

  同時我的內心有種意識開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對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麼東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強終究是無稽之談。

  他嬸嬸似乎不太相信,眯著眼,是懷疑的目光,說道,“是嗎,那還真看不出來”。然後又說道,“還在讀書,還是不要玩那麼多遊戲為好,而且非放假時間出去小心被老師逮著了”,然後她又嚴肅地跟王銘說,“小銘,你也是!知道嗎”。

  “我知道的,二嬸”,“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個好大學,我們對學習不會鬆懈的”,王銘甚至替我們回了話。

  後來據王銘介紹,他們家族關係都很和睦親密團結,從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嬸舅舅等從小都很疼愛他,關注他的成長。本來我還詫異,怎麼他嬸嬸像是他母親一樣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兒子,才懶得管你。

  因此接下來他二嬸就像代替他媽一樣,對我跟劉二來了查戶口式的詢問,問起了我們的籍貫、家庭情況。隨著我們的資訊逐漸透露,她臉上雖然一直掛著笑容,但給我的感覺很虛假敷衍,似乎越來越陌生,不時的揶揄。來自農村、網癮少年,這樣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當然能感受到對面這位“城裡養尊處優”的小少婦的看輕和疏離,她的旁擊側敲,話裡有話,陰陽怪氣。小城裡的封建婦女的勢利表露無遺,她後來甚至不太避諱,也不轉彎抹角,確實令我大為震驚。

  她暗示我們以後不要再來了,她暗示王銘少跟我們來往玩耍,當然原話不是這樣,但意思,我絕對沒有猜錯。

  只是我們作為晚輩,也保持著應有的體面禮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尷尬回應著,也裝作聽不出來她的背後意思。

  但我內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時也誕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窮的元龍豪氣,最後是一種吊著氣的仇恨感。好像我們是小偷,是來佔便宜的撈家,是帶壞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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