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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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第三十四章

  看久了淫亂不堪又無比刺激場面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樣,似乎要急不可耐地看向其他事物,我只記得最後,視野被遠方的大樹、山丘所佔據,它們一直在我目光中盤旋。或許父親正在最後的衝刺,那撞擊聲猛烈,或許母親釋放般呻吟或者哭腔更連綿絕望,但是我都聽不到了。

  我也有短暫的失神。不一會巨大的恐慌襲來,強撐著身子,“灰溜溜”地繞道從陽臺另一處盡頭的窗戶,爬進樓梯口的雜物間,下了一樓,走出側門。內心有種聲音要我逃,可又無路可逃,只好走向了集體祖屋。期間才看到,父親的計程車頭,原來停放在祖屋後面,那裡剛好避開太陽。不過我對這個沒什麼想法了,畢竟他確實回來了,還享受了丈夫的權利,或者說迫切地履行了丈夫的義務。我坐在祖屋中庭的門檻上。

  這是我一向的精神避難所,沉思地,在以往很多時候,內心焦躁、彷徨,我就在這裡獲得平靜。當然不是跟神明對話,跟祖先懺悔,只是帶有歲月滄桑痕跡的雕樑畫棟、天井茂密青苔,會沖掉我的負面情緒。

  抬頭透過天井看向澄明天空,看向父母房間露出的一角,剛才的一切如夢如幻,但那幾乎在我跟前呈現的熟母嬌鳴、銷魂神態無時無刻在腦海重播,連釋放後的賢者時間也抵抗不住此時生理抬頭。

  當然,慾望上沒那麼強烈了,還始終伴隨著七上八下的心情。都這個時候了,邪念還能掙脫出來,可想而知剛才的一切刺激有多大多顛覆。但我同樣有著清醒,該如何面對母親,該如何收場、軟著陸。雖然出於某種原因,她無法當場發難,但不擔保她會在合適時機開啟審判。

  想起一年級的時候,我偷了奶奶的5元錢去“揮霍”,對於那時候的小孩子是筆鉅款了,一根長長的辣條才一毛錢;事蹟敗露後,我就是在這裡被母親吊起來打,真正意義上的綁著吊起來,像個被出售的豬仔一樣,無法躲避無法保護更疼痛的地方,硬生生承受有史以來才慘痛的皮肉之苦,哭得幾乎斷過氣。

  那時候某種“傳承”還在,宗族文化標誌的祠堂大屋,集體大院,成了特殊情況教化子弟的場所。後來,才漸漸退出了人們的生活,祖屋曾為宗族議事、教育的功能不再。人們各自住進紅磚房,血緣的紐帶被拉長,從而纖細,作用也越來越稀薄。祖屋大院徹底沒人了,逐漸凋敝,初一十五,這裡才燃起香火,但你幾乎碰不到是誰點的插的,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完美錯開,各式的香證明,有人來過。

  舊宅子至少養育了幾代人,好幾系的人,當開枝散葉到一定程度,這裡不再迎納新生的宗族成員,然而,所有老人家人生油燈將盡,最後一程,都要回歸這裡。

  我搖了搖腦袋,太荒唐了,怎麼我也有種人生要走到盡頭的感覺。我望著腳下的青苔,想到要是母親像小時候那樣在這裡打我一頓就好了。只要她肯打,其實內心的疙瘩就沒了,最怕的是當你不存在一樣的“冷暴力”,那才讓我煎熬,有種要斷絕關係似的難受。

  在這座曾是舊社會維護封建基層結構象徵的建築裡,我無法不對倫理、綱常這些概念感知得越來越強烈。因為我的想法、甚至某些言行,已經是嚴重地挑戰這一套東西了。要是在舊社會,被人知道的話,我應該會承受肉體上的懲戒吧。我該僥倖的是,這一切正常來說不會被人知道的。

  但也無法呆下去了,在這裡好像總有種規則力量,在拷打著我的內心。於是我逃離了,心中鬱結不散,六神無主地往田野裡走去。或許我只是單純地不想回屋面對母親那麼快。而作為“有罪”之身,也無法去往小夥伴家的,只有空曠的原野,才能容納我的罪惡。

  不知不覺,我就來到了那片蘆葦蕩外圍。鬼使神差般,我堅決地鑽了進去,來到中間的旱草堆上,直接往席子上躺。風吹不到我身上,即使蘆葦尖在搖擺,我好像身處孤島。身處隱蔽小天地,讓我內心稍微有了安全感一點,甚至覺得幾分愜意,頗像“縱使一夜風吹去,只在蘆花淺水邊”,即將到江村日落,我會在此睡個天荒地老吧,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頭頂天空光亮,我小憩沒一會就忍不住睜開了眼,視線一片蒼白,腦海濁浪清空,於是浮現出最刺激人的畫面,也就是剛剛所見所聞。怎麼可能平靜得了,我估計,沒個個把月,這份衝擊的餘韻是散不去的了,隨時隨地,都會回味。

  陰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去到最強狀態,要不是怕別人看到,我都想對著天空擼一發。

  這次於我而言是重大突破了吧,某種執念如願了吧。從夜晚聽聲,微弱光線下折騰的身影,終於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將細節看了、聽了個一清二楚。縱然看的黃片黃文再多,親眼所見還是在少年內心投下一枚核彈一般。

  這種驚顫然而不會令人實質難受,只會令我感嘆女人的神奇,並挑動起自身最強烈的原始慾望。

  剛剛那場父母激烈的性事,過程很悠長,內容很生動豐富,所有畫面聲色在我腦海輪轉,讓人無法拼接一個確定的全貌。但母親那種夾帶歡愉、又壓抑、又膩人、魅惑撩人、甚至是放縱、糜爛喘息、哼唧、呻吟不斷在我耳邊重播一樣;而在發現我的“在場”之後,這些聲色都加入了不安、驚慌緊張、羞恥、尷尬,變得更加生動,迷人,也更為衝擊我的身心。

  神情也是如出一轍,搭配上潮紅的臉色,汗水打溼的髮絲牢牢地粘在臉龐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晃動的雙峰,挺翹的臀部,背脊溝線,都是汗津津地,油亮又淫靡。這些景象是深深刻在我腦海中了。

  我回想都覺就是此刻在我眼前發生的,慾望蒸騰的熱浪,熟女被滋潤灌溉後散發的芬芳,好像又籠罩在我臉上。有一刻我甚至懷疑,那是我的母親嗎,會不會是人們一旦做這種事,就會被某種東西奪舍了。這種表現怎麼能出現在她身上,這世上本來是隻有我的父親能見識到,不是我親眼所見之前,這一切本該不會出現在我的認知中的吧。

  父親,我想起父親這個角色,他是那位合理合法享有我母親女性另一面魅力的男性,到了這一天,實際上我並沒有像從前那樣難受得喘不過氣,只是心緒有些複雜,說不出的滋味。但好在,不像網上某些類似橋段之後,兒子會十分痛苦。這種痛苦憑什麼呢,又不是被外人染指,又不是一齣違反人倫的情節。

  我應該慶幸,由父親去主導這一切,這是能率先看到自己母親誘惑一面的最合適的條件。各種複雜的情緒,而他們是合法的夫妻,誰能說這種事突兀呢,但我的種種感受想法始終被純粹的肉慾支配著,反而讓我觸控到一種強烈的禁忌激情。還存續完整的人妻角色的母親,才是最吸引我這種戀熟少年的,這樣一來淫人妻和亂倫的刺激都齊備了。一種羨慕到極點,進而想要取而代之的念頭也到了頂峰,讓我感覺靈魂都有了舒爽的顫慄。

  不行了,不擼一發我想我會抓狂的。

  剛想動手的時候,一陣亂哄哄的鴨子叫聲傳來,我有些做賊心虛一般收住了動作,並等著這陣嘈雜的聲音遠去。傍晚了,早上開始就將鴨子趕出淺水河邊覓食浸水的人家已經陸續趕鴨子回家了。

  蘆葦遮擋,倒也不怕被發現,其實發現我在這也沒什麼,鑽這種地是農家孩子的樂事之一。看了看天色,罷了,終究要面對的,不知不覺間,我竟然也跟在了鴨子群后面,因為無序不安的原因,有幾分晃悠悠地漫步在田間小道上。

  一天之內,走了兩遍這趟來回,回程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忐忑又沉重,到家門前,我搜尋起母親的身影,想著提前見到她,能幫助調整自己的心情。

  於是很滑稽地,我像個在四處放風,又像偷盜得手小心翼翼離開現場的毛賊,邊走邊四處望。越是刻意,越是意外,在拐角處,腦袋還側視別處的我碰上了一個軟腴高挑的身影,力氣不大,我卻像撞上肉牆一樣被彈開,不過怎麼有種軟綿綿的觸感,我也沒留意碰撞到哪個部位,這人不是母親還能是誰。

  我們都“默契”地沒有驚呼,只是對上她的眼神我就心虛了,那是看不什麼什麼情緒的略為淡漠的神色,且稍縱即逝,不多停留,也沒任何言語,她就提著不鏽鋼盆洗菜去了。

  現實偏偏不落窠臼,我們之間發生了這種事情,才過不久,母親竟然沒有羞赧、尷尬、不知所措的表現。看來我還是稚嫩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走向,反而讓我有點凌亂了。

  我進屋,開啟一樓的電視,打算讓那充滿生活氣息的賣藥臺廣告衝散一下這奇怪的氣氛。這種氣氛只存在於我與母親之間吧。

  傍晚的鄉村,生活的煙火氣息飄散,旁邊鄰居家的炒菜聲,雞鴨入籠前最後一聲啼鳴,大人們收拾頑皮小孩的呵斥聲混合上映,平凡而鮮活,組成了無數人記憶中故鄉的某一刻風貌。是啊,人間如常運轉,有什麼好怕的。

  “qie、qie、qie”的聲響,那是鐵鏟與鐵鍋剮蹭、碰撞而發生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從我家廚房傳出,代表著女主人正在對大鍋作最後的清潔,鏟走鍋上殘留的水份。

  我鼓足勇氣,很堅決地鑽進廚房,坐在了灶臺前,低下頭,默默地往柴灶裡面添乾草、松針,點火後,繼續機械地重複這種動作,保持著火焰的活躍跳動。

  母親依舊沒說什麼,預設“接受”了我的幫手,食物在高溫和熱油的炮製下發出乾脆刺耳的滋滋響。

  加上乾草燃燒的爆裂聲,廚房“喧鬧”中卻始終有種沉寂,這讓人難以忍受,我還是抬頭看向了母親,沒想到又正正撞上了她的冷銳目光,似乎她早就在觀察我了?

  然後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胸前傲人的起伏實在過於明顯,當然,如今我是有色眼鏡在身,才注意這種再普通不過的細節。我悻悻地裝作看向鍋裡,如此母親也將目光放回鍋中。而我又偷偷觀察回她。

  本該如往日一樣自在的神態,輕盈帶笑的眉眼,此刻都板了起來,唯有她手中嫻熟的煮食姿態證明她還能沉著面對一切,沒有丟掉自身的角色。誰能想到,這幅有些愁情,心事重重的臉龐,在不久前曾浮現最歡愉的春色呢。

  “不用燒了”,好一陣過去,母親終於開口,命令式的語氣,並開始裝最後一道菜上碟。內心七上八下的我也跟著放下了一些心理負擔。只要她還能跟我說話,那一切都不會太糟糕。

  這段飯安靜得離奇,父親自然保持著沉悶乾飯人的表現,而以往席間頗多閒言碎語的的母親只專注於飯菜,但神色仍舊自然,即使我偶爾將目光掃過去,她也熟視無睹。飯畢,沒等母親“安排”,我自覺收拾碗筷去洗,我想也不會等到她開金口安排。而我的自覺還是沒能掀起她一絲情緒變動的樣子,她擦擦嘴,放下紙巾便離座,甚至有幾分優哉遊哉。

  父親從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並沒有發現今天這種微妙的變化,比如往日嘮叨的妻子,怎麼今天這麼安靜了,我想估計他平常也當女人的廢話為耳邊風,風沒了,也沒有感知;至於我妹和奶奶,更加是什麼都懵懂。

  不必多說,直到第二天的午飯,仍舊如此,我與母親沒有任何交流,偶爾照面,也是一閃而過。唯一變化的是,她會對著小妹囉嗦一下,我如同局外人。

  契機怎麼都會有的,獨處的時間空間多的是,但我沒有等來母親的正式發難,我本以為這應該短時間內會發生,拖上一天都是漫長而不合理的。有時恍惚中,覺得自己是個玷汙良家婦女清白的惡棍,如今處於等待審判的日子,能不惶惶不可終日嗎;該死的是,對照昨天的畫面,總會忍不住代入男主角,一股邪火輕易地從小腹燃起。

  這種“冷暴力”讓我心裡很沒有底,始終懸著,但我確實想不出有效的言行來馬上改善這種狀態。小時候我犯了被明令禁止的錯誤,母親也會如此對待,但隨著時間推移,會漸漸回覆正常,可能從零散的幾句威嚴批判開始。

  估計剩下兩天也是不好過了,我一度萌生個念頭,要不明天吃完飯找個理由回校算了,網咖安安家,網遊也快哉,到下一次回來,應該什麼都好了吧。

  胡思亂想一會,又翻出歷史讀物,無心裝載讀了幾頁,提不起興趣,乾脆躺下睡個午覺。睡得正香的時候,便被一聲聲叫喚吵醒,“黎御卿,快點起床……”,被強行打斷美夢的我有點惱火,怨念十足地軟綿綿回道,“誰找我啊……我要繼續睡”。

  “大白天的睡那麼多幹嘛,你給我起來”,女人的聲音繼續響起,我一激靈,清醒了幾分,原來是母親。我掙扎著坐了起來,一看門口,果不其然。那股起床氣也化為烏有,欣喜於母親終於與我“正常交流”。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疑惑又像小心試探一般的語氣,“媽?讓我起床幹什麼”。

  她眼神中閃過一下猶豫,但還是咬咬牙一般開口道,“跟我去崗地裡看看桉樹”,似乎又為了解釋為什麼必須要我前往,“昨天我讓老紅順手幫鋸掉了你爺爺墳前那顆松樹,你等下開男裝摩托,載下樹枝回來”。

  母親說的這棵松樹我知道,新栽也沒幾年,也就比我胳膊粗一點,還沒成長起來,後來掃墓時候才總覺得它礙著我們揮舞鋤頭,家裡人一直惦記著廢了它,其他原因我就懶得理會了。

  既然我都醒了,母親直接撂下一句,“趕緊起床跟我走吧”,就下樓去了。這種事情母親一般是叫不動父親的,非重型勞務活他才不會動,而且既然我在家,肯定是落我頭上的。我想,母親剛剛的猶豫難色,是因為昨天剛剛發生羞恥與尷尬場面,一下子又不得不在無法逃避的環境面對始作俑者。

  不過這趟我是秉著幫母親做事的心態去的,沒有過多亂糟糟的想法,但我又有幾分期待,母親會怎麼跟我算賬這個事故,會不會再次打破一些倫理束縛,畢竟,她最私密的一面已經徹底暴露在我這個兒子眼前,身份的界線、壁壘再次被狠狠衝撞。更別說前面如此多次“坦誠相見”,她自身也犯了糊塗,做出了超出母親身份的舉動。

  我下樓將摩托車推出了門外,母親已經在等著。此時多雲天氣,太陽不知藏到哪裡去,不過沒有成氣候的烏雲,應該不會下雨吧,雖然天氣說國慶期間區域性地區會有雷陣雨。

  母親沒有戴帽子,上身粗布格子襯衫,紐扣直到定格,看起來十分樸素,其實這是符合我記憶中的女人農忙戰衣,下身棉麻長褲,略寬鬆但挺括有型,方便活動,襯托雙腿更加修長筆直了。好在,那脫離了“全職”鄉鎮農婦身份之後的臉龐,經過“半體制”的濡染,倒有幾分生動鮮活,頭髮紮了個簡單的馬尾並偏放一邊,一縷別到耳後的長髮掉了下來,更添成熟女人韻味,嗯,如果多點笑意,就更迷我了。

  我將摩托打火後,母親坐上後尾座,一路無言,更沒有親密接觸,因為母親似乎刻意地坐得靠後。位置是充裕的,本田125湊合能載3個人呢。

  剛開始的時候,我就是個工具人。得益於祖上護蔭,我家的旱地不少,我估摸著加起來得超過一畝。但不是連塊的,而是東一塊西一塊。被山溝和河谷分割出的眾多丘陵山坡,每一面,幾乎都有我家的旱地。到達目的地後,我就跟著母親,如同巡視自己的江山一樣,一路查探。事實上只有母親自己查探,我根本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地塊我都沒踏足進去,就在邊上等她。

  曾經承載花生、玉米、木薯、黃豆綠豆、桑葉的旱地,大部分已經種上了桉樹。沒辦法,隨著城鎮化工業化程序,中國人民用雙手創造美好生活的途徑多了起來,加上他們漸漸意識到耕種付出與收穫的不對等,另外家中的勞動力也成長了起來並奔赴遠方,他們不需要再守著一畝三分地才能生存下去。

  家門口的優質水稻田尚且有凋荒,何況更遠的旱地。大部分人開始有選擇性地耕作一下,比如花生,能榨取優質又香郁的食用油;木薯,是生粉來源,出售價值也相對較高……

  我記憶中,在我上初中開始,我家,或者說我母親吧,就漸漸退出農桑,但旱地還可經營一些,相比於水稻,旱地作物需要的功夫沒那麼多。

  然而大部分還是空著的,雖然大家都知道速生桉對土地的“狠毒”,但不用打理,又能換取直觀的錢財,到時收購商一條龍服務,你所需要付出的,其實就是土地的使用權。小農意識佔主流的村民,自然是趨之若鶩,跟上種桉樹大流,那管它這片土地可能“斷子絕孫”。

  母親也不“落伍”,家裡的旱地,除了少量松樹,大部分種上了速生桉,據說三四年或許能更快便可收取。我跟其他農家90後一樣,雖然也是面向黃土背朝天地長大,記憶中的童年是痛苦與疲憊的農活,然而到了一定年紀,我們開始因為學業洗掉了泥腿子,與身後的土地漸行漸遠,漸漸地不再關注自家土地的情況,我們往後基本與其再無交集的了。

  隨著“巡視”的開展,此刻空山寂寥無人,回到野外的人類,總會有種釋放野性天性的衝動,而與性、生理慾望有關的行為,無疑是最熱烈的天性。看著“奔忙”的母親,我開始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儘管她此刻如此樸素,甚至是嚴嚴實實不透露一絲誘人風光。

  期間我們並無過多交流,只有母親對著所見所聞發出自言自語般的“點評”。

  自從初中後,我就沒有完整地投入到家裡這些旱地作物的種養收藏全過程,加上路邊荒草與小樹林的變化,田埂的界限也模糊了,除了最近最好認的那塊,我“光臨”最多的那塊,其他的真不好辨認。

  而不用懷疑它們的主人,傾注了多少年汗水與心血,周遭環境變化再大,母親還是能準確劃認出。

  來到另一處丘陵小山坡,面對毫無規律的地塊,母親停了下來,背對著我,忽然開口道:“知道哪片是自己家裡的嗎”。

  我掃了一眼,一片茫然。顯然母親也不指望我給出答案。

  我尷尬道“不認得了……”,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劃開雜草,徑直往深處走去。

  “要認得家裡的地”,她又開腔道。在她的指引下,我大概看出了個輪廓,極力地找一些參照物。

  是啊,不忘來時路,要記得孕育我們的土地,永存感恩之心。如果有機會,我想我會再讓家裡的地得到充分的利用。畢竟它被人耕種的年份並不長,尚處於肥沃的狀態,甚至因為經營過更得大地的精華。

  巡視結果來看,這些桉樹沒什麼“意外”,或許母親更多的是來確認下數目。最後的目的地,是近我爺爺墳地,那裡樹木稀疏,開闊地帶不少,開摩托車毫無壓力。

  砍掉的松樹,剩下的木樁被塑膠袋套著,以延緩或者說阻滯它再次拔地而起。有一瞬間我覺得很殘忍,似乎像是個凌遲的窒息酷刑,它會在接下里的年月中漸漸無法呼吸,直至徹底失去生機,成為朽木。

  母親掐了一些禾茅草(我也不懂學名是什麼,長得像水稻禾苗),彎下腰身,將砍下的松樹主幹還有一些枝丫撥弄到一塊,然後蹲了下去,準備並堆疊攏好捆綁。

  她一邊忙活一邊說話,“這些柴不要浪費,燒水煮菜多寶貴”。我並非不想幫忙,這種手腳活有時候我不太利索,使使力氣我倒是在行。

  我才發現,天色暗了起來,幾片烏雲在附近山頭醞釀成勢,再往遠處看,山的那邊,好像真的下起了雨。

  而我們頭頂的烏雲,似有電光閃爍,10月份,罕見但也不奇怪的雷陣雨。

  母親抬頭一看,“居然要下雨了”,加快了動作,在我眼裡,她的身軀搖曳得更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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