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16-18)(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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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16、豔紅夕陽下人夫前訓練員被少女馬娘強暴了

  這所中學裡的夕陽總是那麼豔紅。

  他是一名國語課老師,也同時身兼班主任。從業三年,在這條職業道路上還只能算是新人。但要說此前完全沒有從業經驗倒也不至於,他的前一份工作——賽馬娘訓練員也能算是一種較為特殊的教師類別。

  三年前的那次跨越太大且太過突兀,但總算還是邁出來了。身為頂尖賽馬娘學府特雷森中履歷不錯的一名訓練員,他選擇在職業生涯上升期辭職轉行,其原因只有一個。

  他結婚了,他要和一位普普通通卻溫柔堅強的女子組建一個美好的家庭,他要和這個沒有尾巴的女子生下沒有馬耳的孩子,幸福平穩地攜手到老。

  春日與秋夜交替,盛夏與寒冬更迭。三年的流逝讓那期待中的未來越來越接近現實。三年,如果是在特雷森中,那就又是一位學員繽紛的比賽生涯。不過那些都已經與他再無關係了,如今他已經不用再看著少女們腳下揚起的塵埃與撕裂的草皮,不用再將少女們遠比自己強大的身軀當作脆弱的玻璃品一樣去珍視保護。

  他如今已經是一名正經的國中教師,是一位可靠的丈夫,這是他付出許多努力才得來的結果。

  何必還要忌憚過去呢。

  ……

  他本想打個圈模稜兩可地將這回答判作正確,但是思忖過後發現殘酷而絕對的參考答案並不賦予他在批改作業上施展溫良的權力,於是筆尖點著紙面結束許久的凝滯,往右下一劃,再往上一提。很遺憾,儘管這幾條規整筆直的橫線上寫著他相當欣賞的理解,現實卻脅迫他做出違心的判決。這一題答錯了。

  國語是如此千變萬化,一千個人可能有不止一千個哈姆雷特,可是國語科目卻能做到讓一題只有一個答案,這樣看來在某種層面上來講,命題之人比莎士比亞還要高明得多。

  往外望去,已是黃昏,光線暗到手下筆墨認不出是紅是黑。他今日分明在電話中答應了妻子要早點回家,妻子說有什麼重要的好事需要面對面親口告知他。然而他一貫有在辦公室裡批改完習題後再歸家的習慣,早些回去的承諾竟是在此刻才回想起來。不能再耽擱了,如果連這點事都要妻子操心,那他還有什麼擔當可言。

  他正想收拾好辦公包立刻去趕電車,卻意外地發現教材不在身邊。今天他上了最後一節課,所以大概是落在教室裡了。書裡有些內容他想帶回家再說看看,所以還是回教室一趟找找比較好。

  明明已經是這個點了,學校裡到處都不見人影,校外人影也變得稀疏,他的班級卻沒有鎖上教室門。他本以為這是值日生臨走時疏忽了,推開門卻發現,裡面並不是空無一人。

  那人矗立在窗前,舉到耳畔的一隻手輕輕握著窗簾。校服過膝的裙子遮不住雙腿頎長,五官標誌,栗色泛紅的長髮,斜撇的劉海下一雙碧眼望著窗外光景。太陽將今天最後一點光灑在她蒼白的肌膚上,那本就帶紅的長髮因此顯得更紅。

  她叫吉斯通(キーストン),是個馬娘。

  吉斯通同學出生於日本,但是父母都是愛爾蘭人。她在國中三年級才轉來這個中學,無論是在同學還是老師眼中,她都是集體中天生與眾不同的一員。最顯眼的一點就是那在馬娘學員中也過於出眾的田徑成績,她總能輕鬆能超出學院第二名十幾個馬身衝線。有這等實力與天賦的馬娘,早該被送進特雷森那樣專門的馬娘培訓學院才對,要知道這所普通國中幾乎只有奔跑才能低下的馬娘與普通人類就讀。

  但是在他看來,在他這個對馬娘司空見慣的前訓練員看來,吉斯通同學在這一方面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馬娘本來就是這樣的,她們更會奔跑,她們更能舞蹈,她們……吉斯通同學的不凡在於別處,雖然就他觀察,吉斯通的奔跑才能確實是很高的。嗯,更適合在短途的比賽上發光發熱,適合從起點起就一股作氣直衝終點的大逃戰略,若是賽程太長的話耐力可能會不足,奔跑時小腿骨的負荷過重,有脫臼風險要注意保養。

  糟糕,不知不覺間視線又跑到她的腳踝上了,真是的,他都已經三年不做訓練員了,如今作為一個非專業人士,有什麼資格光靠幾節體育課旁觀得來的結果對學生的未來妄加推斷。

  吉斯通的不同在於別處。

  “老師。”

  吉斯通只管他一個人叫老師(先生)。

  班級裡除他之外還有六七位老師,但對別的幾位教職人員,吉斯通的稱呼只是在其姓氏後加個“さん”罷了。

  吉斯通微微側過身來對著門口的他,手掌在解開紐扣後寬鬆的袖口包裹下只露出一半。

  學校裡有些人對此的理解是吉斯通同學並非日本家庭的女兒,對於禮儀稱呼之類的規矩瞭解不深,或許能和他們普通日本人交流都已經很不容易了。但他知道不是這樣的。

  吉斯通的五指點在課桌的一本書上,那正是他遺落的教材。她的嘴角含著一抹笑,那是一種不該出現於國中三年級少女臉上的基於成熟理性與別樣感性交糅的妖冶。

  作為吉斯通的國語老師兼班主任,他知道吉斯通熱愛文學 。

  “謝謝,是你幫我保管了這本教材嗎?”

  “不。”吉斯通搖頭,“是我在老師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偷來了。這樣一來,我就一定能等到老師了。”

  “為什麼?”他也差不多習慣了吉斯通的語出驚人。少女明明可以說是“拿”來了這本書,她卻主動將之定義為更加惡劣的偷竊行為。

  當然,聰敏如她事先也知道,不論是用哪種說法,面前的教師都不會對她發火的。

  “因為……”吉斯通回過頭去,那個方向是學校中央廣場的花壇,“我上課的時候就覺得,今天的夕陽時分,或許會美不勝收。”

  他來到少女身邊,循著她的視線看去,花壇在精心栽培過後排列出整齊而明麗的圖景,本該是如此的,然而夕陽低垂,黃綠青藍紫都已經難辨,想來再過不久都要融為一團又一團漆黑。唯有幾株四散的雜花,在昏暗的夕陽下紅得有些惹眼。

  “老師你也看到了吧,那些花。”

  那鮮紅如血的花,花瓣倒披,花柱四射而指向澄空,單調的莖上不見陪襯的綠葉。雖然不受栽培者的歡迎,但並非名不見經傳的花種。

  “學名石蒜,又名彼岸花,在日本被訛傳為曼珠沙華,有毒,常種在墳冢四周,是幽靈花死人花,可見於山石斷崖,得名天涯花天蓋花,在韓國叫相思花,花葉不相見,因此是不義之花。校長是個迷信的人,見到它就要親手除個乾淨,可是季節合適,每一場雨後又能竄出幾朵新的來,我老看到她在花壇前氣急敗壞地親手將它連根拔起。校長為什麼非要一次次摧殘它呢?它本身沒有錯,不過是帶點異樣的美,又很好生養罷了。”吉斯通按住了班主任正欲悄悄抽走教材的手,身子一傾,靠近了幾寸,碧眼慵懶而晶瑩,“既然它已經有過那麼多名字了,再新添一個也無妨吧?我正好想到一個合適的。”

  “是什麼呢?”

  “‘老師’,如何?”那帶著顯著歐美特徵的雙唇輕啟。

  “但願不是我自作多情,它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他對花朵沒有什麼研究,卻是知道一般情況下老師們不會喜歡在教師節收到死人之花的。

  “我最喜歡老師了。”而她卻沒有回答,轉而說出了不明所以的話來。

  “你也是我最喜歡的學生,吉斯通。”他並非不會應對,因為吉斯通不是第一次突然這樣告白。

  “我最喜歡老師了哦,不管老師曾經被怎樣對待過,不管老師選擇怎樣過活。那個蘆毛的老女以入職條件為名褻瀆你也好,身為她好姐妹的媽媽拿你當出軌物件也罷,你總是那麼堅強,被摧殘多少回都能在第二天像個沒事人一樣神采奕奕地給我講夏目漱石和雨果。”

  不論多麼努力地無視過去與逃避當下,殘酷的現實終究不會徹底放過他。

  “老師居然把日子過得那麼心安理得,我實在是佩服呢。太太還矇在鼓裡嗎?我猜已經多少察覺到了吧,自家的丈夫總是很晚才能回去,學校裡總給老師一個資歷不深的年輕人安排太多工作。不過倒也正常,打從一開始老師就是不義的,結婚也好轉行也罷,全部都是為了逃開最喜歡的賽馬娘所做的妥協吧?你的眼裡從來就沒有葉子。”

  哪怕只是活在美好幻象中的權利,這隻有一個答案的現實,也不會畫個圈給他通融過去。

  “真遺憾,還是沒能逃掉呢。”

  意圖抽出少女虎口的手,早在下決定前就被緊緊箍住了。

  “因為我已經無可救藥地喜歡上老師了。”

  “吉斯通……不要……”

  “就算老師是有毒的,就算老師是不會只屬於我的。”

  少女單手寬解衣物,而後在他再次張口的一瞬間以舌頭把下一句無意義的規勸堵在喉間。

  “畢竟無論如何,老師都太美了。”

  在快速墜落的豔紅夕陽下,石蒜花默默地綻放,少女在表達積壓太久的愛意,未過而立之年的男人無聲地哀嚎。

  ……

  這是一個溫馨的小家。女主人獨自坐在沙發上,溫和的表情中帶點釋然,又帶點無奈。

  丈夫大概是又被耽擱了,她差不多也該習慣了。她知道她所深愛的那人有著永遠無法卸下的重擔,那是在他上一份工作一開始就註定了的。

  不過好在她並不孤單,她撫摸著肚皮,那裡面有一個新的值得她愛的生命。她要呵護自己的骨肉,斷然不能讓他們夫婦的不幸延續到下一代。

  可惜,在她走後三年,在丈夫走後十八年,他們血肉的結晶還是成了魯鐸象徵的訓練員。

  17、罪惡的身體不僅能耽誤升遷還能誕生都市傳說

  她叫吉斯通。

  現在是某個訓練員培訓基地的教導主任。

  絕大多數情況下,她並不厭惡卑劣,也能坦然接受自己是卑劣之人的事實。畢竟正是這種卑劣,讓她能在那個夕陽的賽場上永遠失去競跑的雙腿後以另一種方式重啟人生。是這種卑劣讓她越過重重障礙獲得如今的職位——又一級通往更高位置的跳板。

  卑劣於她而言是無害的,卑劣是她得心應手的工具,她會繼續無負罪感地將自己卑劣的天賦應用下去,本該如此的……如果不用時常回想起這份卑劣是如何把老師害死的話。

  吉斯通固然不是謀害老師的直接兇手,但是在擅自佔有老師的那天之後,老師便不再有往日的精氣神了,不會再同她講夏目漱石和雨果了,抱向他時,他都不再白費力氣推搡了,辦公室裡的他變得像媽媽或者校長床上的他。一件又一件難以承受的事情接踵而來,曾經在特雷森的擔當馬娘前來責問他,他的事蹟被曝光,老師很無辜,但與不止一位馬娘通姦卻是他無法用無辜反駁的事實。

  “吉斯通以後想成為什麼樣的馬娘呢?”那時已經千瘡百孔的老師時隔許久向她開了口,這是吉斯通將石蒜冠以他的名字之後兩人第一次對話。

  “老師喜歡競跑的賽馬娘吧?我會報考特雷森的。老師會期待嗎?”

  老師提了提疲憊的嘴角,吉斯通從中讀出老師並沒有聽到滿意的回答。她也沒多想就伸出舌頭去觸那小小的弧度。為老師願意溝通而欣喜的她還不知道,這也是最後一次對話了。

  在老師離世前的幾日,校內校外對他的流言蜚語傳得火熱,即便是在課堂中也滿是譴責之聲。平時如透明人一般穿過走廊的老師,生活不復往日的安寧。吉斯通覺得老師實在是堅強過頭了,直到在花壇當中親眼看見了不再呼吸的老師,才明白自己一直是一邊注視著他一邊對他視而不見。那正是石蒜不再開花的季節,花壇裡失去了一種吸睛的色彩,但老師手腕流出的鮮紅將其取代。

  師生們去包圍觀摩那曾為教師的屍首時,唯有她一如既往地走進了辦公室,好像這裡會有個誰等著她一樣。空蕩蕩的辦公桌上躺著一封遺書——一張隨手從筆記本里撕下的紙,用平時批改作業的紅筆寫著一貫端正的字。內容如下:

  最近的日子裡我一直在想,究竟是為什麼會覺得難過呢?其實我並不在意別人的評價,而生活的不平穩我也並非第一次經歷,我的妻子現在又一次和我說她以前說過的話:只要活著,困難總會過去的。

  但是究竟為什麼,我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過呢?

  答案是我喜歡吉斯通。

  回想起來,大概有這樣的原委。我自從入職以來就一直與校長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我花費大約兩年時間將這昧良心的行為習以為常。可是這時候校長聯絡了另一位女士,也就是吉斯通的母親,吉斯通同學正是在這時候入學的。在我覺得自己愈加不幸,對一切不抱希望的時候,我奇蹟般地發現了吉斯通身上的光輝。

  安靜、聰穎、純淨,對美抱有熱烈的追求。見到吉斯通之後我告訴自己堅持是有意義的,語文教師的事業與班主任的身份不是我醜惡的遮羞布。就和我在吉斯通面前重複過多次的告白一樣,吉斯通是我最喜歡的學生,這並非謊言。

  不過,也正是因此吧,擅自將錯誤的期待寄託在學生身上,期望破滅之後陷入更深的絕望,又怪得了誰呢?

  說到底,終究還是我自己的錯。

  如果當初不被自己難耐的慾望擺佈,老師遇到再大的困難,也會為了她挺下來吧。假如那天夕陽下她藏好了自己的卑劣,不去賣弄那些秘密傷害這個竭力求生的可憐人,老師就不會失去美好的幻想吧?不,哪怕是在最後一次對話中說出更加經過思考的回答,而不是任由本能去侵犯他,老師也不會就這樣放棄一切吧。

  她一直都愧疚著,一直都自責著,但是仍然卑劣地活著,可老師已經走了,她那如石蒜般頑強美麗帶著毒性的老師,永遠留在回憶的花壇當中。

  吉斯通後來找了一些石蒜的種球栽入盆中,可是她不曉得如何照料,沒一顆種球成功發芽。

  某日黃昏,培訓基地一日的課程已經全部結束,未來的賽馬娘訓練員們紛紛踏上歸途。吉斯通正和一位教師心不在焉地聊些有的沒的,雖然不出意外下個月她就該離開這裡升遷到別處,但是還要在職場裡維持基本的人際關係。

  突然,身畔走過一個人影,眼角瞥見的景象讓她一時停止了思考。

  “老……師……”她望著那道與某個女性依偎著走遠的身影顫抖著出聲。她當然知道老師已經永遠離開了,可是那和老師別無兩樣的面孔,完全一致的氣息,現實用這些編出的網將她死死罩住,她被一瞬間拖回十六年前的夕陽。

  那之後,她的升遷推遲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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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先說明,鄭重強調,熱忱無敵(アツムテキ)深夜蹲守在可疑招待所門口絕不是因為抱有什麼不健全的想法。她的思想十分純潔,她的動機和思想一樣純潔,沒錯,就算九成九的馬娘在這個季節來到牛郎店的目的是一致的,她也可以十分肯定地表示自己就是那百分之一的例外。

  這是一次調查,不!也不能說是簡單的調查!是對都市傳說的調查!探索牛郎店,本質上是和探索廢棄工廠或凌晨特雷森一個性質的事情!

  如她的名字,熱忱無敵對某些事物抱有堪稱無敵的熱忱,怪談、靈異、神秘……一切奇妙且刺激的事物都在她的涉獵範圍之內,她對此的熱情已經不下於自己賽馬孃的本分奔跑與唱跳。就在最近她還整理並傳播了學生會室尖嘯與廢棄工廠內審訊痕跡的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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