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16-18)(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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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怪談,可以說是該領域衝在第一線的資深工作者。

  至於兩性的經驗?嗯……大概已經在影像資料中瞭解個大概了?怎麼了,這種程度才是正常JK的水平吧!就算是發情期,比平常更努力幾十幾百倍地自我滿足也是能解決的啦!敗給衝動去襲擊欽慕物件或者訓練員之類的的才是懦弱行徑!

  言歸正傳,如今熱忱無敵蹲守在特雷森附近排行第一的牛郎店前,又能是在調查什麼樣的都市傳說呢?

  是“隱藏頭牌”的傳說。

  這家牛郎店裡的頭牌是夜舞,隨便瀏覽一下店家官方網站都能明白如今店裡最有能力讓客人擲金的正是這位臉龐貼在網頁最顯眼位置,有著永遠用不完精力的男子。然而,在夜舞牛郎之首看似無法撼動的情況下,坊間卻流傳著另一種說法:在同一家店裡有位比夜舞更能讓馬娘著迷的男性。

  而見到這位神秘頭牌的條件也嚴苛偏門到詭異的程度——在最深的夜晚,最後一位普通人類女性(如果是馬娘就意味著今晚不能見到白等了)走出店門後,店長把門口“open”的掛牌翻成“close”之前的一瞬進到店裡,如此一來便可在已經關閉的店裡得到與這位神秘頭牌獨處的機會。

  至於這位神秘頭牌為何在夜舞的光環之下做成了隱藏的頭牌,他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以及他究竟是誰,熱忱無敵目前還沒有調查到,這也是她此次親身前往體驗的理由,唯一理由!絕不是想改變自己從沒牽過異性手的歷史什麼的。

  事實上,她昨日也來過,並等到了最後,可惜一位精神飽滿的顧客搖著馬尾出門後,店長便關門了,觸發條件沒能達成,白耗了一晚上盯門口的熱忱無敵只好自認倒黴。

  於是今天她又一次在這霓虹燈閃爍的夜路上守候,邊盯著人流湧動的門口邊懷疑人生,尤其是在看到幾個即便戴了墨鏡她也能叫出名字的大明星時,她會情不自禁地把鴨舌帽帽簷往下按蓋住眼,彷彿她才是做亂紀事情被發現的那個。店裡照說應該水洩不通了,一位外派的西裝牛郎還殷勤地在街上搭訕拉客,在門口並排站的三個牛郎鞠躬“いらっしゃっ”表演了無數遍,在她看乏之後許久才終於收工,進店的人少了,但店裡還在滿足未走的顧客,遠沒到結束。

  在這種等待與觀察中,熱忱無敵已經把這世界的合理性狠狠懷疑了一遍。牛郎店?正式點叫男公關服務店?分明就是倡館吧!什麼傳達幸福給女性啊?不就是一群倡夫扎堆給馬娘上嘛!這裡根本就是紅燈區的風俗店,無料案內所!而且沒怎麼見女性挽著牛郎去賓館,看來是店裡就有房間!太下流了!太醜惡了!熱忱無敵從沒想過光是盯著淫窟的洞口就要受到勝於以往任何探險的刺激。

  先不論熱忱無敵有這樣激烈反應是否因為她是個情竇初開的發情期處女馬娘。至今還要為牛郎出賣肉體一事而震驚,只能說是年輕的她尚未認識到這個世界的現實。

  正是她們自己,馬孃的存在。身體能力的差距如鴻溝斷絕了男人掌握權力的念想。自古以來的基因差距讓男性度過幾千年的被壓迫歲月。馬娘去征戰,去權力的中心勾心鬥角,而絕大部分男性留守家中相妻教子、穿針引線,男性成為服務者,成為價值被馬娘定義的群體,那麼其中部分淪為生殖工具,也都是見怪不怪常有的事情了。即便是在提倡平等的今天,男性依然更多從事非體力的勞動,如老師、學者、訓練員(這個有待商榷)。運動專案會分賽馬娘,男性與普通女性,顯然後兩者的參賽積極性不是很高,畢竟當一個人在100米短跑上突破極限挺進十秒之後,也就是平均十米每秒的好成績之後,卻發現隨便一位馬娘都能以更快的平均速度衝過三千米,再堅強的男性都會在差距面前感到絕望的。

  熱忱無敵不明白這些,她只是嫉惡如仇地盯著眼前的一切,盯著一看就很有資產的馬娘挎著某種名牌但實在土得掉渣的包出來,盯著醉醺醺的馬娘靠同伴和其最中意牛郎攙扶出來,盯著她已經幻滅的號稱絕不戀愛的偶像馬娘出來前還同牛郎索了個吻……世風日下!真是世風日下!

  至少目前仍是處女的熱忱無敵,在某種層面上確實有批判她人的立場。

  不過除強烈的批判性,強烈到化為目光嚇到好幾名歸去馬孃的批判性之外,隨著夜愈加深入,熱忱無敵還有些失落,她沒忘記自己是為了試驗都市傳說而來。昨天她就發現了,來此的顧客,馬孃的比例遠高於普通人類,也就是說要達成都市傳說嚴苛觸發條件比預想中更加困難。隨著店裡走出顧客的頻率越來越低,她都幾乎做好了和昨日一樣無功而返的準備。

  比深夜更深的深夜,在時隔許久後,一位顧客走出店門,臉上帶著溫柔的笑,這便可能是最後一位客人了,熱忱無敵忙望去。頭上,沒有馬耳,裙子後面,沒有尾巴!

  她又見一位疑似是店主的牛郎跟著出來,已經碰到店門上的掛牌。

  熱忱無敵在千鈞一髮之際衝進店裡。

  “……尊貴的客人,我們已經要打烊了。”男人很溫和地開口,帶著一種強撐的精神氣,“但是,看您的樣子並不是沒有準備……果然不該放任的,居然已經流傳成慣用招式了麼……”

  面對著小聲碎碎唸的男人,熱忱無敵沒有任何反應,事實上第一次踏足這種地方的她,即進入了有別於日常的異界,哪怕是已經幾乎沒人,大腦也已經在一瞬間宕機了。

  “如您所見,我們的店員幾乎走光了,沒有指名的空間了。但若您需要最後一位能陪伴您的人,他正在沙發上等您呢。”

  大腦空白的熱忱無敵循著男人指出的方向往裡看去。

  “倒是苦了薄荷。”心裡這麼想著,疲憊至極的店長關上了已對深夜表示“close”的門。

  營業時光線也不明亮的店裡,在人走後變得更暗了。若非店長走前說她想找的人就在沙發上,熱忱無敵大概已經萌生退意。

  於是她順著店裡唯一且微弱的光源找去,那唯一一盞燈下的沙發上分明空無一人。

  不過,店裡卻響著“咔嗒咔嗒”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簡單的純白襯衫解開兩顆紐扣,簡單的黑長褲,簡單的髮型劉海恰好沒有蓋住雙眼,如此簡單的一名男子必然不可能給誰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遠遠看去他與一般服務生實在沒有太大差別。扣好紐扣端上放兩杯水的盤子會更適合他,熱忱無敵有些失禮地想。這真的會是傳說中的頭牌嗎?亦或是她會錯了意,店長沒有別的意思,這單純只是一位恰好留到最後的普通牛郎而已?都市傳說本就沒有百分百的可信度,已是老手的她完全能接受。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男子真的把紐扣扣好,再理了理衣領。難道說他剛才沒有讓春光乍洩的意思,只是衣服脫到一半?如果是下班換衣服的話倒也說得通。

  只是這麼一來,熱忱無敵對見證傳說徹底沒有指望了。

  “這位客人。”聲音聽起來相當年輕,“需要我作陪嗎?”

  就是單純的詢問,句子內容也好語氣也好。這種話作為開場白是相當不高明的,牛郎應該以更加自信,更有推銷性的言語招攬顧客,而非給女性以二選一的空間。牛郎不的工作不光是出賣肉體,他們還需要高超的話術與情商來滿足女性的精神需要……此前熱忱無敵在影片網站上查的攻略是這樣說的。眼前的這位可能不僅不是頭牌,水準在店裡還很一般。

  熱忱無敵真的很失望,按照以往探險的經驗,確認沒有收穫,她現在應該轉身離開了。可她卻沒有這麼做,而是點了點頭,走到沙發旁坐下。

  她在探索奇異的領域中固然是老手,但到牛郎店裡,就是身心無法協調連說個不字都不會的新人。

  “那麼,感謝您同意讓薄荷作陪。”

  等等,薄荷?

  這個稱呼,熱忱無敵在搜尋隱藏頭牌的傳說時在相關內容裡看到過。那是個小有名氣的馬娘博主拍的挑戰影片,雖然只看過標題但她還留有印象——《藏起耳朵與尾巴就能泡到不招待馬孃的牛郎嗎》。一個承載幾乎整個特雷森發情期壓力的男公關會所裡,卻有一名原則上只招待非馬娘女性的牛郎,這本身也能納入都市傳說裡了,熱忱無敵是礙於本身的馬娘身份才暫時沒有進一步瞭解。

  一個店裡,應該不會有兩個牛郎重名的吧?

  “你、你不是不招待馬娘嗎?”結巴了,在牛郎店裡說出的第一句話,因為緊張而結巴了。

  “嗯,一般是不會的。但是所有朋友都走了,現在只有我留下來關燈和打掃衛生,我們有體貼所有客人的原則,只要是來到的客人都一定要接待的,所以像現在這樣,也有過幾回吧。”牛郎如實交代了不帶一點趣味的事實,在熱忱無敵身旁落座。

  在他入座的一剎,垂頭逃避著什麼的熱忱無敵發現他五官比想象中要好看幾分,她能感受到幾許或許是常伴男人左右的悲傷,只是很淡很淡,他臉上並不帶哀愁的表情,普遍在別的牛郎身上看到的疲憊也沒能發現。

  熱忱無敵聞到他身上噴的薄荷風味香水,其中混雜著別的女性的香水味,這是薄荷已經忙碌一夜的證明。除此之外,除此之外還有某種說不清的香甜氣味,一種富有吸引力的奇妙香甜……

  正是這種難以解釋的香甜讓熱忱無敵忘記了自己身為新手的膽顫,抬起頭來去看這位普通又古怪的薄荷。而薄荷一直注視著她,於是四目相對。

  少女愣住了。那墨色雙瞳在進入視野的一瞬間奪走她所有的注意力,讓她不再評價五官標緻與否,不再辨認香甜的來源,無視逐漸加速的心跳,甚至忘記了探索都市傳說的目的。

  周圍的一切暈開了一層淡淡的墨色,讓男性身上純白的襯衫不那麼白,也讓漆黑的髮絲不那麼黑,她眼中名為薄荷的牛郎身影變得虛幻,近在咫尺,卻像摸不著碰不到的一幅水中倒影,沒有重量,伸手去觸可能就要被拂散。

  她真的伸出手去,只為了確認眼前的人是否真實,熱忱無敵的好奇心驅使她這樣做。

  “您的手很溫暖。”薄荷舉起手,輕捂她的手背。

  熱忱無敵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手放在男人的臉上。他的臉龐細膩而柔軟,自己還順理成章地揉了揉。

  以及,或許是人生第一次,她的手與異性大面積接觸了。牛郎的手稍顯冰涼,溫度鮮明的差異讓觸感更加深刻。

  “哇啊!”反射弧長得太不合理,她不合時宜的驚呼看來把對方也嚇了一跳。

  太詭異了,前一刻還那麼普通的男人,一個對視間怎麼會令她突然失神的了!以及……以及這個牛郎在她的眼中怎麼會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看起來更漂亮的五官,親手體驗過的美好肌膚,色澤寡淡的唇……她首先聯想到了“嬌柔”二字,這通常用來形容一些馬娘。他竟然比天生麗質的馬娘還好看。

  在一聲驚呼之後店裡就不再有人說話,“close”門內僅剩的兩人不被任何彼此以外的要素影響,營造出開店時絕不可能有的靜謐氛圍。

  靜謐之中卻可以聽見咚咚的聲響,嘈雜未經過耳膜而直接於血液中流淌,原來是她的心跳。呼吸也變得能被意識到,現在吸氣會太明顯嗎?現在呼氣會讓肩膀下沉嗎?反覆告誡自己要平靜下來,思緒卻隨著呼吸一起紊亂。

  “您討厭這樣嗎?”

  “哈?”

  “您討厭我觸碰您對嗎?”

  這絕不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熱忱無敵從他的話中聽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愧疚與謙卑,其中還夾雜著願受懲罰的意思。

  “不是那麼回事……”

  “您才是被招待的客人,不用照顧我的情緒。”

  “我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啦!”

  “但是,您很不自在吧?我會讓您覺得不舒服的。”

  加快的心跳,紊亂的呼吸,看來全被感覺到了。

  薄荷向她欠身說句失禮了,之後便要離開,他居然真的沒有一點留意,也不在乎客人會否因此表示憤怒。在他看來,客人本身的舒坦好像比自己的收入重要得多。

  “等等!”熱忱無敵趕忙起身揪住他襯衫的袖子,急忙之中用了不小的力氣一拽。

  過大的力量差距讓薄荷在這一拉中失去重心,整個身子撲倒向拉力的來源。

  男人就這樣撞進少女懷中。

  兩具身軀意外貼緊,熱忱無敵感受到確實存在卻虛幻飄渺的一個生命正與自己相擁,她的一隻手正按在平靜起伏的小腹上,另一隻手指尖隔著皮膚點在脖頸一條動脈上,胸膛接住了一次次呼吸迴圈,口鼻正懸在烏黑柔順的髮絲之上,那股芳香更加甜膩。

  而後她看見薄荷抬起頭,因她忘記放手,沒能離開的牛郎在胸中掙扎了好一會兒。她見那張精緻的臉上只是疑惑,如此簡單又單純,卻偏偏帶有一種天然的魅惑。

  那嬌柔的雙唇剛剛分開欲要說些什麼,熱忱無敵便已經忘我地將腦袋下沉。

  與這貨真價實的傳說本尊一同對自我最深處進行了人生第一次探索。

  18、Penultimate

  八重無敵有一個麻煩的妹妹。這個妹妹從小貪玩成性,喜歡做些上山下河找洞窟的事,為了捉蟲捕魚她犧牲了大量練功時間,於是父母就把金剛八重流傳承的壓力全給到自己一個人身上。好在練功於她本就是必要,她沒什麼怨言。

  長大後這個妹妹不光不收斂,還更沒正經了。不滿足於現階段的探險,她把精力放在了更詭異的事物上,任何她能接觸到的都市傳說她都想親身嘗試,什麼也嚇不到她,倒不如說越嚇人的就越吸引她。她們都入學特雷森,校方又草草讓她們姐妹住進同一寢室,從此,這個妹妹又帶給她更多麻煩。

  妹妹常常無視宿舍宵禁,沒有任何徵兆就在外待到深夜,甚至凌晨,甚至第二天日上三竿。還很沒負擔地隨便發條簡訊叫大姐幫她瞞著,後來連簡訊也不發了,反正都是要她的大姐兼室友幫她瞞著。

  八重無敵早就習以為常了,熱忱無敵啪地一下推開門,帶著陽光與永不見底的精力進門打招呼。

  “嘿嘿,早~上好,姐姐……”

  唔,有點不對,八重無敵的妹妹熱忱無敵說話是這樣軟綿綿的嗎?

  還在晨練,正劈著手刀的八重無敵回過頭去,才發現妹妹臉上泛著兩抹未曾見過的潮紅。

  “你……遇到什麼事了嗎?”那潮紅並非完全陌生,她在鏡子裡就見過類似的顏色,而在妹妹遇到的事不知是好是壞的情況下,她希望自己的判斷不要正確。

  “嗯哼哼。”熱忱無敵不直接回答,她在室裡跺兩步到床前,然後仰面躺下,“唉,算了,說出來姐姐也不會懂,反正你就是個只懂得金剛八重垣流的練功狂嘛。”

  “別賣關子,老實交代!”以往還好說,但這次八重無敵不得不關心她妹妹了。

  “嗯……這個嘛。你可別被嚇到,你妹妹我啊,已經不是處……咦!”

  “你已經不是處女了!???”熱忱無敵平常總是嚷嚷著“止水”境界的姐姐現在湧著驚濤駭浪向她襲來,捏著她的肩膀將躺著的她掰起來。

  “是……是……”倒也不是完全沒想過姐姐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熱忱無敵還是被嚇到了,木木地點點頭。

  “啊啊啊啊啊怎麼辦啊……怎麼跟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交代啊……還有你到底是和誰啊……等等……你昨天說要和前天一樣去看牛郎店?”

  “是……”

  “荒……荒唐……簡直荒唐!你怎麼可以和一個牛郎!再怎麼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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