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爾辭晚】(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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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馳降下車窗醒神。

晚風吹亂他的頭髮,臉色也變柔和,陳靜總忍不住去瞧。

陳江馳低著頭專注地發簡訊。

“最近很無聊?”她問。

“嗯,是挺無聊,打算找點兒事做”停下手裡動作,陳江馳偏頭看向她。

新電影還在備案,不知何時能透過,但說很閒,也沒有。工作總是多到做不完,很忙,但是很無趣。

生活成了一池迴圈死水,人處其中,彷彿每天都在變蒼老。

他注視著陳靜的側臉,目光漸漸下移到她唇邊。

是要找點事做了。



(三)做不做



晚宴陳江馳果然沒來,透過朋友圈瞭解到他和朋友們飆車去了。

副駕美女靠在他左肩,金色捲髮如瀑布流淌而下,右側有人為他點菸,漆黑的指甲在火光的照耀下露出真實的黑綠來。陳江馳垂著眸,側臉在昏黃燈光下難得展露幾分溫柔。

陳靜放大照片,撫摸他漂亮的眼睛,還記得他纖長睫毛蹭過掌心的柔軟觸感。

原來是因為要同旁人廝混才不來參加宴會。

陳江馳選在陳父宣佈繼承人的日子釋出玩樂照片,無異於是一種挑釁,畢竟正經兒子不選,選擇小三的女兒做接班人,怎麼看都是老糊塗的做法。

笑著送走最後一位客人,陳父當即變了臉,抬腳將門邊半人高的花瓶踹到稀碎。

一瓣青色瓷片砸到陳靜腳邊,她紋絲不動,冷眼看她媽舔著笑臉去哄廳中心的男人,沒吃晚飯的胃隱隱作痛,忍到他放行,胃痛也已消散,陳靜懶得再去藥店,直接回了家。

洗澡洗到一半門被敲響,關掉淋浴,陳靜穿上睡衣往門口走。

攝像頭裡出現一道頎長身影,男人穿著藍絲絨襯衫和黑褲,標誌性的皮靴,鞋帶扣的很緊。

陳靜開啟門,撲面而來的酒味燻到人雙眼發黑,她皺起眉頭,後退一步:“你酒駕?”

“講話能不能帶點腦子,我要是酒駕,這會兒你該去局子裡撈我”

從架子上拿過拖鞋換上,陳江馳越過她走進房內,熟門熟路地鑽進洗手間洗澡。

陳靜在客廳吹乾頭髮,思緒渙散,聞見糊味才驚覺頭髮被捲進吹風機,摁下開關,想起洗乾淨的衣服還未收,起身去取。

陽臺鬱金香不知何時盛放,明黃色花朵綻開,為冰冷黑夜增添幾分溫軟,就像今夜到來的陳江馳。陳靜撫摸著手裡的衣物,黑色絲綢睡袍比家裡所有衣服都要大上許多,是兩年前陳江馳留宿後,她專門為他買來,可惜,到如今他也才穿過兩次。

今晚是第三次。

“衣服我放在門口”陳靜敲了敲洗手間的房門,退後一步說道。

裡面應了句,隨後水聲停止。

半小時後陳江馳裹著睡袍出來,眉眼聳拉著,收斂了在外的攻擊性,慵懶中透著倦怠,陳靜甚少看見他這副無害模樣,沒忍住悸動,多看了幾眼。

陳江馳開啟冰箱門,遮住她的視線。

冰箱內幾層架子全部空置,只剩角落放著兩瓶牛奶,看整潔狀況,想必平時也沒被填滿過。他拿起牛奶,蓋子還沒開啟就被奪走。

“晚上別喝冷的,對胃不好”關上門,陳靜將溫熱的蜂蜜水遞給他。

陳江馳接過,仰頭喝完,轉頭問她:“做愛嗎?”

陳靜以為自己太累出現幻聽,許久沒講出話,直到洗衣機發出滴的響聲,她被驚回神。

“你說什麼?”

“做愛。做不做?”

語氣輕鬆到彷彿在問她等會兒吃不吃夜宵。

上次接吻過後,他們分開近一個月,中途陳江馳沒有再去酒吧買醉,她也就沒有藉口再同他見面。

積壓許久的想念從封閉盒中找到缺口,再想困住就難於登天,陳靜尋盡藉口給他發簡訊,陳江馳沒回。

一次都沒有。

她以為他後悔,不敢逼太緊,咬著牙忍耐。可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在今晚主動找上門,說要同她做愛。

驚喜恍如夢中看到的煙花,醒來才發現只是雨前一場悶雷,是空歡喜嗎?

“你又喝醉了?”等到天明,他重新恢復理智,又要躲她多久。

“沒喝多少”陳江馳低頭讓她看自己的眼睛。

眼神明亮,確實沒醉。

陳江馳見她欣喜又剋制地望著自己,覺得有趣。

“我不是喝點酒就犯混的人,上次親你的事我還記得”剛洗完澡,他的唇透著紅,笑的很放浪:“滋味兒很不錯”

原來沒有後悔,那為什麼躲著她。

“衣服穿好”陳靜將他敞開的衣襟合攏,腰帶繫緊,打完結後手卻沒離開他的腰,她問:“你有其他情人嗎?”

越過這條線,就沒法再回頭,她不想像她媽一樣做第三者。

陳江馳反問:“你朋友不是讓閆敘盯著我?我有沒有,你不知道?”

原來他知道,並且語氣聽起來毫不介意。

陳靜沒有被拆穿的驚慌失措,她沉默很久,下定決心般跟他確認。

“你認真的?”

“我像在開玩笑嗎?”陳江馳笑著問。

“好”陳靜點頭,又抬頭:“做完別躲我”

“沒…”話沒講完,想起未接的電話,未回的簡訊,又覺像在狡辯。陳江馳確實沒躲她,只是想確認,她的耐心能維持多久。

他應道:“好,不躲你”

比想象中要長,因此他更加確定,陳靜喜歡他,把他當成男人來喜歡,於是兄妹關係就被剔除在了他的考量範圍之內。

扯掉頭頂毛巾,陳江馳彎下腰,扛著她進了臥室。

兩人擁抱著跌在床上,陳江馳將陳靜籠罩在身下,弓著背同她接吻。

長髮垂在陳江馳手背,他抬手扣住泛著涼意的絲滑髮絲,含著陳靜的唇輕輕吸吮。不同上次粗暴的舌吻,這次他耐心許多,唇貼著唇,一觸即分,兩三次的若即若離,陳靜被勾到心癢難耐,忍不住追上來,撞到他牙痛。

“沒接過吻?”陳江馳悶笑著問。

明知故問,陳靜頂著張紅透的豔麗的臉,咬著唇再次撞上來。

本事不大,野心不小,伸著舌頭就來舔他唇縫。陳江馳分開唇,讓她侵入進來,僵硬的舌頭莽莽撞撞勾住舌尖,然後似一腔孤勇都用完才發現自己對接下來的事一無所知,猶豫半晌,挫敗地退回,眼底佈滿不甘。

陳江馳憋不住笑,倒在陳靜胸口,肩膀都在顫抖。

陳靜以為他在嘲笑她,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低頭咬他喉結。

牙印很深,齒痕清晰可見,至少三四天消不掉,勉強夠滿足她的佔有慾。

陳江馳痛到皺眉,虎口抵著下顎,兩指掐著臉頰掰高她的腦袋,拇指插進她溼潤的口腔,指腹摩挲著頂上尖利的虎牙。

牙尖嘴利。

“你是狗嗎?”

陳靜睜著溼潤的眼睛,舌頭纏上指腹,乖順地舔舐。陳江馳瞧她眼底泛起情潮,眯著眼睛笑:“乖一點,哥哥教你怎麼接吻”

他溫柔地吻住陳靜雙唇,舌尖在漂亮的唇峰處舔動,在她舌頭探出口腔時,含進嘴裡細而密地吞食。

吻從輕柔到猛烈不過幾秒,骨子裡就不善於忍耐,磨合過後,陳江馳吻的誇張又兇狠,捧著陳靜的臉,舌頭在她嘴裡肆意進出,津液黏膩到發出聲響,比交媾的動靜還要色情,他吻的愈發兇,將她喉中呻吟打亂,只留下連綿不絕的曖昧喘息。

黑白睡袍交迭著躺在地板上,陳江馳胯下脹痛,貼著陳靜腿根,隔著睡褲輕輕聳動,潮溼熱氣在交合處升溫蔓延,他仰頭嘆息,分開夾在腰上的雙腿,撥開內褲,摸到她腿間花穴。

穴口柔軟而溼潤,指尖探進去一指節,又抽離。

“我下去買套”想到什麼,他笑著說:“等不及可以先自己玩會兒”

“不用”陳靜拉住他手腕:“抽屜裡有。”

陳江馳起身拉開床頭櫃下抽屜,看見裡面放著避孕套和潤滑劑,甚至還有指套。

“準備挺全,蓄謀已久啊?”

陳靜被他戲謔的眼神盯的臉頰發熱,轉身鑽進被中,扯過枕頭捂住臉。

裝鴕鳥嗎,他好笑地拍拍陳靜的腰:“轉過來,趴著怎麼做”

陳靜翻過身,枕頭依舊蓋著臉。

平時裹得嚴實,沒想到內裡是這麼個好身材,胸不算大,勝在腰細,屁股也夠翹。陳江馳居高臨下地觀賞床上的女人,臉上漸漸露出驚豔的神色來。

“身材不錯,腿很漂亮”

陳靜招架不住他的葷話,抬手把燈關閉。

陳江馳天生反骨,當即把燈拍開:“我喜歡開燈做,不許關”

他剝掉陳靜的內褲,看見底下花穴。這口穴很尋常,顏色偏紅,周圍毛髮稀疏,像新生的絨毛,但是想到是陳靜,他覺得異常刺激。

還有什麼比操自己親妹妹還刺激的事?至於老頭子知道會氣成什麼樣,誰還有心思管他。



(四)被搞壞了



現實比夢境真實太多,呼吸,觸感,撫摸的力度,和身體四處流竄的快感,這些都是陳靜在數年旖旎夢境之中不曾體會過的東西。

她腿心的花穴被男人熨帖地攏在掌心,打著圈碾磨時,潤滑劑被揉散,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穴口初次被他人觸碰就騷浪的吮著男人的手指不放,不用潤滑,內裡早已因情而氾濫成災,指節方插入,透白淫水便噴到指根。

陳靜聽見短促地笑聲,滾熱呼吸拂過側臉,她沒能轉過頭,耳垂被人含進嘴裡,男人低沉著嗓子問她:“舒服嗎?”

破開肉道的手指將她的回答擊碎,陳靜抓皺頭頂床單,把喉間媚俗呻吟壓進肺腑。但是身體反應騙不了人,陰道飢渴地咬緊手指,吐著蜜把他往深處吸,底部小口被插的收縮又張開,仍是饞的捨不得放手。

陳江馳低下頭,看見陰唇變得豔紅、飽滿,唇瓣覆著層剔透淫水,將內裡景緻包裹。心頭燥熱燃燒到喉嚨口,水的甜味泛上來,膩到心頭髮慌。

他試著在肉道中抽送,拇指沒閒著,鑽進陰唇中間,摩擦著嫩滑的肉縫,沿著升高的媚叫,尋到頂端的陰蒂揉搓。

豆子大小的肉粒,嫩滑的像豆腐,叫人忍不住蹂躪它。嬌嫩的肉唇被粗暴地揉到外翻,肉道也被抽插到泥濘不堪,整口穴被男人玩透,陳靜受不住強烈的快感,哭著夾緊腿,又被陳江馳用膝蓋撐開。

她顫抖著小聲地說不要。

“自己沒有弄過?”陳江馳放慢動作,曲起手指抵著內壁緩慢頂弄,拇指指甲不小心刮過陰蒂,陳靜尖叫一聲,肉道噴出溼熱的液體。

“有…”陳靜氣短地說道。

“那怕什麼?”

“不一樣”

陳靜癱倒在床上,唇貼著陳江馳脖頸,時不時偏頭親吻,如願在他鎖骨上留下了深刻的吻痕,皮膚紅到浮現豔色,輕咬便要見血她也不願離開他一寸,不同尋常的黏人。

陳江馳只當她害怕。

畢竟生平頭一次藉由愛慕之人的手嚐到如此強烈的快感,懼怕也正常。

他很耐心,暫時還不太著急發洩自身的慾望,玩兒似的慢條斯理地逗弄著陳靜,舌頭舔舐唇邊,等她逐漸軟了身體,再抵開她的唇齒,溫柔地探進口腔,纏上她的舌頭。

“會很舒服”陳江馳輕聲地安撫:“別怕”

嘴裡溫柔,手上也溫柔。指腹在肉道里貼著肉壁摳弄,拇指也沒放過陰蒂,壓平肉粒,伴著抽送的節奏上下按揉。

快感溫吞,但是情慾積壓太久,一朝爆發便尤其劇烈,陳靜小腹劇烈顫抖,酸脹感從穴心衝上頭皮,她掙脫不開身上的男人,節奏盡數由他掌控,被高潮壓倒,是意料之中。

“陳江馳…”

她叫著他的名字,埋在他頸間痛哭,腰臀被兩根手指玩到抖動,流出的溼液從穴口流出,打溼了陳江馳的掌心,就連抽出的動作都能令她神志不清地哀叫。

陰道比靈魂先一步記住被他愛撫的感覺。

陳江馳被叫的心癢,偏頭親吻她眼角,掌心在她大腿上輕輕撫摸。

等陳靜不再顫抖,他撥開黏在她臉上的黑髮,仔細地瞧她汗溼的臉頰。柳葉眉杏仁眼,眼睛大而明亮,拋去妝面,是很溫婉的容貌,此前陳江馳總覺她像刻薄的林魚,所以從沒正眼瞧過,今晚再看,丁點兒不像,陳靜連鼻上的痣都是溫和的。

陳江馳吻在她鼻尖,起身片刻,再回來時陳靜驟然抬頭,發白的指尖抓住他手腕,猶如握住救命稻草,求救渙散成了不成句的呻吟。

麻木的肉道活泛起來,被男人粗大的陰莖頂開,不僅不怕,還饜足地咬住他,肉壁親密無間地貼緊粗大的莖身,纏綿的裹住,幾乎叫陳江馳忍不住想要操爛她,頭髮未乾又被汗打溼,他低喘著朝腦後抓了一把,咬住牙傾身往前頂。

燈光灑在床中央,落在陳靜身上,他看見她下垂的乳肉,白到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泛著粉潤的瑩光,乳尖漂亮似櫻花芯,陰莖稍一頂,乳肉便同粉白色的小腹一同震顫,陰道也更溼熱,引得他下腹火氣燃燒的更旺。

掌心貼上女人柔軟的腹部,她太瘦,腰肢盈盈一握,輕易就會被撞到夭折。

他不能太用力。

“疼了告訴我”陳江馳粗啞著聲音提醒。

前戲做的足夠妥帖,沒感覺到痛,陳靜抱住他肩膀,等他俯下身,滿足地吻在他唇角。

陳江馳揉著她的胸脯,笑著道:“看來是不疼”

“不疼,舒服”陳靜張腿勾緊他的腰:“你動吧”

床鋪開始搖動,熱浪沿著四肢百骸流淌,血液沸騰時,陳靜想起他是她的哥哥,他們體內流著相同的血。可那又怎樣呢。

盤根錯節的家庭之中,只有他們早已定好名分,他是她法律和事實都承認的哥哥,不可更改。但是,今夜過後他們可以多出一層關係,她可以做他最忠誠的的愛人,相同血液阻擋不住她的步伐。

只要他願意。

陳靜發軟滑落的腿被陳江馳撈住扛到肩頭,他半跪在枕頭上,膝蓋擠壓出深坑,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進出,他越操越猛,豔紅的肉唇被玩到紅腫,攤在兩旁合不攏,擋不住下方糜豔的肉口。陳江馳壓著陳靜後頸,叫她看他們的交合處。

“你被我撐壞了,這兒原本那麼小,現在被我操開了”他放慢速度,抽出陰莖再重新插入,故意給她看腫大的龜頭如何操開下方小嘴的。

“下次玩具記得買大號,小號萬一滿足不了你,豈不浪費”抽屜裡的按摩棒可以閒置了。

話越講越沒邊,陳靜抬起輕飄飄的腦袋,用力堵住他的嘴,好讓他少說些葷話。

陳江馳笑的渾不要臉,摁著她的背咬住被揉到肥軟的奶尖,挺胯向更深處幹。

陳靜劇烈地抖動肩膀,他停下動作,問:“疼了?”

“不疼”

“舒服麼?”

“嗯…舒服,好熱…你繼續”

肉道恰到好處的溼軟,她確實是舒服的。陳江馳手臂撐在陳靜耳側,頸間青筋躁動地鼓動,陰莖筆直鑿進穴肉底部,破開子宮口。

“不!慢點、你慢點…”

陌生的地方被侵入,陳靜害怕的推拒。

“到了這會兒,該怎麼做,得聽我的”陳江馳下了床,把她拖到床沿,抬高雙腿,將人迭起來操。

“怎麼能不讓我進去呢?”他報復性地蠻力律動。

陳靜捂著腹腔,摸到他進出的痕跡,閉上眼睛,喟嘆著分開唇,含住伸進來的舌頭。

豔紅肉道被幹到充血,軟綿綿地開啟著,深處宮口卻展現出不一般的緊緻,除了開始的拒絕,再插入就很順暢,後面陳靜幾乎是自暴自棄的敞開了任他操。

宮口被徹底開啟,吹出來的潮液被陰莖帶出,黏的穴口發癢,雞巴摩擦而過,瘙癢也成了快感,陳靜偏過頭,眼淚沿著耳側流入鬢髮,朦朧中她看見陳江馳青筋凸起的手背,在光影下染著汗液,發力抓皺床單時,很是性感。

陳靜覺得被操透的自己和凌亂的床單也沒什麼區別,都被搗爛成了一團。

風吹般輕柔的吻忽然落在陳江馳手背,他前進的動作頓住,哼笑著問:“勾我呢?”

“沒…啊!”

停頓過後,撞擊愈發劇烈,心動被誤解為蓄意勾引,陳靜被操的不住聳動,頭髮垂落床沿,又被男人掐著腰拖回,吻著冰冷發頂把熟透的肉道幹到痙攣。

還是有區別的,她比死物快活。

陰液噴湧而出,陳靜細長的脖頸弓成道脆弱的白月牙,叫床聲可憐,又無端透著浪,平日冷淡的人被操成失控的浪蕩模樣,陳江馳憐惜心剛起,遂被猖獗的惡欲壓滅。

偏偏陳靜還來放縱他的慾望。

她雙腿夾住他的腰,腳後跟抵著他的臀,使得他抽離的幅度縮小,只能重而密集地進入,性器從始至終停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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