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爾辭晚】(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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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怎麼能忍住不弄壞她。

陳靜滿足於肉貼肉的親暱感,更拼命地纏住陳江馳。奈何纖細的胳膊抱不住汗津津的健壯脊背,上滑至後頸,陳江馳被勒到喘不過氣,拉下她手臂摁在床上。

擱這報復他呢。

“勁兒還挺大,憋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他頂高陳靜雙腿,兩指壓緊鮮紅的陰蒂快速摩擦,坐實欺負她的罪名。

“我錯了,別…別磨…”

陰蒂滾燙,被男人急切又粗暴的搓揉掐弄,疼痛中夾著舒爽,沒幾下穴口就再度流出淫水,肉粒腫到發熱,不能再碰了。

見她沒力氣再動,陳江馳單手抓住她兩隻手腕壓到頭頂,咬著她的乳尖捅操軟塌塌的肉道。

小腹被陰莖操到像要融化,陳靜挺著腰迎接他進入,卻被男人兇狠地撞回床面,手腕也被扣的更緊,陳江馳射精前很敏感,她一點動靜都能促使他乾的更兇。

床鋪劇烈震動,淫水氾濫,陰莖不停歇地撞擊著軟爛的肉壁,下腹發麻,陳江馳不再強忍,最後幾下使了蠻力,兇狠地操進宮口射精。

陳靜驚懼地哭叫,無意識地抓破了掌中的手背,她攥緊陳江馳的手指,感受著體內被膨脹著的陰莖撐到極致的飽漲感。

他說的不對,以後無論什麼玩具都填不滿她。

“別怕,很快就好了”宣洩完情慾,陳江馳低喘著趴到陳靜肩上,兩具起伏的胸膛黏膩地纏緊,腿勾著腿,親吻著安撫她。

直至室內重回寧靜。

陳江馳起身去檢查陳靜下體,手指乍碰上陰唇,頭頂傳來聲嗚咽。陳靜蜷起腿,叫他別碰。

“怎麼了?”

他拉開陳靜雙腿,仔細檢查。雪白長腿上佈滿青紫色的指痕,腿根被磨紅,中心的陰唇瞧著比原來肥厚許多,卻合不攏,自然也擋不住底下流汁的殷紅肉口。

被玩壞了。

“哥哥把你操爽了嗎?”頭頂燈光被陳江馳遮擋,他揉著陳靜的臉,眼角眉梢掛著得意的笑。

陳靜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宴會結束本就很累,一場性事激烈又漫長,折騰到現在,她已筋疲力盡,根本沒法堵住他胡言亂語的嘴。

眼看陳江馳又低頭在她耳邊講起葷話,陳靜強撐著抬手,扣住後頸將他壓進懷裡,冰冷的唇吻上他喉結處的咬痕,權當作回應。



(五)救救她



夜色籠上薄霧,冷意結成實體,是陽臺欄杆暗處結出的潮溼露珠。陳江馳也不覺冷,披著睡袍坐在鬱金香圍繞的花臺上,渾然不知衣襬被露水打溼,他手裡掐著燃到半截的煙,專心凝望床間沉睡的陳靜。

手機螢幕上的號碼久久未撥出。

如果老傢伙看見他引以為傲的女兒上了廢物兒子的床,會是什麼反應,想到他暴跳如雷的醜惡樣貌,陳江馳心裡的興奮值幾乎爆表,他真期待。

但是,這樣做對嗎?

父母的錯和陳靜有何關係,一個孩子而已,能夠做什麼呢,連質問在大人眼中都顯得可笑,更何況她並不被疼愛。

陳靜是無辜的,他已經成為潰爛瘡疤,何必再毀掉她。她是無辜的,陳江馳一遍遍提醒自己。

“怎麼不打?”陳靜赤腳踩過地毯,跨過門檻,拿著手機向他詢問。

他太專注,都沒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來。

“你不怕?”陳江馳看不懂她。

陳靜毫不猶豫地摁下通話鍵,用行動作出回答。陳江馳眼疾手快奪回手機,將電話結束通話。

“不懂你在想什麼”把手機扔遠,陳江馳扔掉菸蒂,又從煙盒中甩出一根點燃。

“老頭子如果得知你同我在一起,你覺得你還有資格留在陳家?沒了陳家你以為你還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別痴心妄想。”

陳靜波瀾不驚地看著他,聲音也平靜,早已想過後果,並非衝動而為。

“如果這樣你可以開心一點”

開心?

“你在彌補?你認為這樣可以彌補我?上床也是?”陳江馳冷笑一聲,轉身朝屋外走去。

“不是彌補”

她成功留住他。

陳靜揉著腰坐到床尾,抱著雙腿蜷縮起身體,枕著胳膊凝望他背影。

“我喜歡你”她選擇拋去無用的內斂和羞澀,孤注一擲地袒露愛語。

陳江馳回過頭。

黑髮溫順地淌滿陳靜肩頭,遮住頸間吻痕,襯的臉色愈發白皙,透著股大病未愈的病態。此刻的她瘦弱,柔軟,同對外示人的形象判若兩人。

陳靜不愛笑,和客戶商談合作,情緒也沒有太大波瀾,從沒有吵到面紅耳赤的時候,只知就事論事,不會刻意討好,更別提對下屬,幾乎是冷靜到不講人情。

在陳江馳心裡,沒有林魚,她就是嚴肅、強勢的女人。她可以經營好公司,養育好自己,日後嫁給一個脾氣溫和的男人,逃離魔窟,過得比任何人都要圓滿。

可事實好像不是這樣。垃圾桶裡全是外賣,冰箱除去牛奶就是飲用水,連熟食都沒有,她根本照顧不好自己,私下性格也軟弱到任人欺凌。

她過的很不好,只是沒有告訴任何人。

陳江馳想起過去她總注視他離去的灰敗眼睛,無形中有道枷鎖,鎖住他推開房門的腳和手,於是他扯掉睡袍,抱著她躺回了床上。

“睡覺”他拉高被子,矇住腦袋說道。

陳靜側過身,睜著眼睛看他。

“幹什麼?還想做?”語氣帶著惱怒,還是生氣,雖然陳江馳並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餓了”回來太累沒感覺,睡完一覺,五臟空空如也,飢腸轆轆地叫,陳靜完全是被餓醒的。

陳江馳氣笑了:“你家裡連根菜都沒有,吃空氣?”

陳靜搖頭:“櫥櫃裡有泡麵”

空氣寂靜,呼吸停止,陳靜執著地盯著他,大有把他當食物,看到天亮以供飽腹的架勢。

“真麻煩”

陳江馳不耐煩地掀開被子爬起來。

房門半開,客廳燈光落入臥室門扉,陳靜抱著枕頭,聽見櫥櫃被開啟,水流聲淌進洗碗池,灶臺燃起煙火。頭一次覺得深夜沒有那麼難熬。

吃飽之後的睡眠很安穩,以至於陳靜夢見了狐狸。

私生女。

流言應當比她更早到達校園,否則怎麼往日陌生目光忽然佈滿厭惡與嫌棄,陳靜素來很懂此類眼神,只因常常出現在她母親臉上。

一輛黑色轎車在她被推進廁所時駛入校園,母親替她辦理好轉學手續,親親密密牽住她,離開身後的是非之地。

她隔著車窗望向遠方飄動的血色紅旗,收回視線時對上保安探究的目光,陳靜隱有預感,她在這一刻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至於往哪走,由不得她做主。

手臂傷口還沒痊癒,陳靜無力反抗,被林魚拉扯著下了車。有傭人上前,領著她走進比她兩個人都高的院門。

瀑布聲如陣雨鑿地,只聞其聲,不見其影,陳靜踩上柔軟草坪,數著腳下發光的鵝卵石,不敢抬頭看眼前豪華如宮殿般的西式洋房。

她又被拉扯,膝蓋發軟,差點摔上臺階,傭人扶住她,輕聲問她有沒有事。緊接著,頭頂傳來道清朗的少年音。

“林姨,別這麼粗魯,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您是被迫踏進陳家大門的”

陳靜聞聲抬頭,二樓陽臺站著個穿白T恤的男生,個子很高,很英俊的相貌,笑時眼尾上揚,透露著股得意,配上頸間紅繩,像在動物世界中看過的紅色狐狸。

見女孩兒看向自己,陳江馳歪著腦袋打量她:“這就是您進陳家的門票?”

門票。

在他口中,陳靜重新認識自己,一張便宜票面,女兒都算不上。

林魚的憤怒積攢到指尖,化作對她的傷害,傷口被掐到出血,陳靜聞見血腥味,哼叫出聲。

男生離開陽臺,很快出現在門口,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們,只一眼,林魚快速鬆開手,她因心虛而畏懼他。

意料之外的是,他握住了陳靜的手腕。

陳靜想要道謝,抬眼對上張笑臉,陳江馳調皮地眨眼,牽她上樓。

她先一步踏進林魚心心念唸的豪門。

穿過刻著雕花的曲折迴廊,少年領著她腳步輕快地掠過數道白玉色階梯,行至三樓,出現阻礙物。

“去後院曬多方便,在這兒很礙事兒啊”

陳靜聽見面前的少年嘀咕道。

長廊落地窗下曬著發黴的畫卷,用金色屏風做格擋,攔住大半道路,陳江馳側身拉過她,越過屏風,走向廊道盡頭寬敞明亮的房間。

書香氣撲面而來,滿牆書櫃裡沒有盛放雜學古籍,而是一本本與攝影相關的書籍,還有不同品牌的相機和鏡頭。

陳靜被安置在陽臺沙發,她不敢亂動,低頭看茶几上照片,直到背景十一朵玫瑰被數了七八遍,陳江馳才提著藥箱回來。

少年盤著腿坐在羊絨地毯上,捲起她衣袖,皺著秀氣的眉說道:“疼怎麼不講?”

都流血了。

拉高袖口,陳江馳才明白她為什麼不講。

瘦可見骨的胳膊上佈滿青紫色傷痕,不全是巴掌留下,很可能是棍棒或皮帶。血跡染上老舊傷疤,糊成一團,分不清哪些是新傷,哪些是舊傷。

講也無用,沒人可以救她。

陳江馳從洗手間端來盆水,拉著她手腕浸入盆中,用毛巾擦拭。

“對不起”陳靜同他道歉。

她清楚的知道林魚進入陳家意味著什麼,也知道她為什麼能成為門票。不過是瞧她聽話又懂事,加上天資聰慧,足以拿來威脅叛逆的陳江馳。

一個在正牌兒子回頭是岸前的傀儡,她無能為力,連反抗都做不到。

陳江馳垂著眉眼,耐心地消毒,塗藥,包紮,兩條胳膊都處理完,才擦著手說道:“大人的錯,與你無關”

“不怪你”

他才十八歲,已經深諳人性,不知給自己做過多久心理建設,才能不把憤恨施加到她身上。

陳靜坐在暖陽之下,苦澀的藥味在空氣中漂浮,治癒著身體,卻侵蝕著內心。她很想問陳江馳,你真的如此認為嗎?

如果是真心話,為何後來他們會漸行漸遠。

隨著陳靜慢慢長大,她同陳江馳愈發陌生,直到他去往英國留學,隨後七年,她只在新年時能同他見上一面。

隔著數不清的海岸線,陳江馳長成一個不再被她所瞭解的男人。他不再同她講話,倘若主動開口,也會得到回應,可敷衍還是真心,怎會看不出來。

她連做他朋友都不配。

夢境定格在陳江馳回國定居的傍晚,晚餐後他同陳父進入書房,不知怎麼,吵得很兇,陳江馳從樓上下來,拿起外套離開。

室外暴雨如注,棕櫚樹被狂風吹到傾斜,人置其中,走路都困難,陳靜拿起傘追進庭院。陳江馳沒接,淋溼的眉眼比雨水還冷。

“既然如今過的很好,就別自不量力的去踩危線,跟你媽對著幹有什麼好處?別老跟著我”

他戴上衛衣帽子,遮住晦暗神情。

“離我遠點,別來礙眼”

一直期盼得知他真心,如今如願以償,卻是將矛頭直插她心口。果然是恨她。

也是,怎麼可能不恨。

陳靜幾乎以為初見的美好是她瀕死前的幻想,他不曾在陽光下牽她手,也不曾說過不怪她。她握著微不足道的善念撐到現在,居然只得他一句礙眼。

她冷到手腳顫抖,仍固執地遞出雨傘,想要他接下。

陳江馳毫無留念地離去。

陳靜注視著他的背影,鬆開手,任雨將自己澆溼個徹底。

怎麼就活成了這樣。

回去後林魚在哄陳父,等到陳父上樓,她擰著陳靜的耳朵叫罵:“他剛剛想殺了我,你眼睛是瞎了嗎,沒看見?居然跑去關心他”

“陳靜,別以為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只要我還是你媽,你就得聽我的!我告訴你,離那個混蛋遠一點,再讓我看見你們在一塊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雨水在腳底形成漩渦,陳靜不覺痛,也不在意林魚說了什麼,專心望著腳下,想要跳進去一了百了。

保姆阿姨看不過去,過來勸解,她給陳靜披上浴巾,帶她上樓沐浴。

浴缸放滿水,陳靜躺下去,沉進水裡,憋到氣息消失也沒有出來。死掉也許會更好。

她早該死掉的,死在林魚進入陳家之前,這樣她沒有了門票,也就沒法傷害陳江馳。只是心底尚有不甘,不甘死去再見不到他,不甘還有許多話沒來得及同他講明。

誰來救救她。

窒息前她被一隻手拉出水面。

陳靜睜開眼,看見腰間搭著一隻男人的手,晨光下指骨瑩白如玉,五指修長,霎是好看。

陳江馳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抱住了她。

同十一年前一樣,月季花開的迴廊下,狐狸用溫暖柔軟的尾巴圈住了她的手腕。



(六)鬥不過他



為什麼?

不是說討厭她,為什麼得知林魚仍在傷害她,會加以報復,好似比作為當事人的她還生氣。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和她上床。

當真慷慨到如此地步,和討厭的人也可以做愛?陳靜認為不是。

答案是什麼,重要,好似也沒那麼重要。

錯綜複雜的關係到達關鍵轉折點,如今再次走到十字路口,她已有權利做決斷,亦有能力掙脫枷鎖,不再做誰掌中的提線木偶。

澄澈晨光下,浮於空中的塵埃成了金色碎鑽,柔白指尖闖入其中,沒有抓住光,而是隔空描摹起陳江馳的唇線。天生多情的人,嘴巴生的尤其漂亮,軟而薄,唇珠飽滿,陳靜特別喜歡。

忽然想起件小事。

虞櫻曾問她為什麼不買別墅,而是選擇平層,一眼望到頭的三室,甚至不及陳家花房寬敞,作為大家族的繼承人,著實沒有必要如此委屈。

“好不容易有機會,幹嘛不狠狠宰他一筆。”當年虞櫻皺著精緻小臉,憤懣地問道。她總覺得陳靜被陳家壓迫的很慘,是名副其實的小可憐。

倒不是為誰省錢,只是太空蕩,會很寂寞。

陳靜少年時就認為陳家太大,如果不主動去尋,她整天都見不到陳江馳。

倘若去尋,就要繞過數道斑駁回廊,推開無數房門,看見光從不同視窗照向陳江馳坐過的絲絨地毯。他來過,又不在,視窗相機還未收回,她透過鏡頭看見樓下高矮不一的木樨欖,上面飄著他新年時系的紅絲帶,引導她去往後院。

陳父習慣在草坪上打高爾夫,避開則要經過琴房,林魚鋼琴彈的實在難聽,不想頭痛,就要找傭人借耳塞。

路途遙遠,她靠著陳江馳留下的蛛絲馬跡,披荊斬棘,經歷萬千艱辛,才能走到垂絲海棠同紅木香織就的喧鬧花道。偶爾能在終點遇見他。

只是偶爾,大多時候無功而返。

陳家太大了。後來陳江馳離開,她又覺太小,導致他留下的痕跡太少,撐不過七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何時,買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成為陳靜的頭號願望。在這裡,他們近在咫尺,一轉身就能遇見,每個角落都沾滿他的痕跡,被她擁有很久。

如今美夢成真,她稍稍靠近,就能吻到他。

眉心被溫熱的指腹抵住,陌生暖香垂落鼻間。

“沒刷牙就親我?”

男人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撩撥著耳朵,使臉頰生熱。偷親被發現,陳靜把臉埋進枕頭,透著粉的耳廓開始充血。

“一害羞就憋自己,你什麼毛病”陳江馳抽出枕頭,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拍拍:“起床吃飯。”

親密動作做的自然,幹壞事兒的人沒覺得怎樣,陳靜先回不過神。她摟著柔滑的絲質枕頭給臉頰降溫,許久才起身洗漱。

瓷白餐桌邊緣躺著束垂筒花,粉色花苞束在圓筒狀的白膜中,露水搖搖欲墜。陳靜拆開包裝,低頭輕嗅,抬頭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倒映在格菱窗上。

原來是染上了花香。

她端著花瓶進廚房接水,聞見飯菜香味,轉頭開啟冰箱,裡面被塞滿。

水果蔬菜分層擺放,肉食也分餐而凍,袋上貼有白底標籤,輕易就能找到所需食材。他是很會生活的男人。

陳靜注意到他的穿著,白色寬鬆毛衣搭黑褲,若除去耳上紅色耳釘,也算清爽。可惜他生來耀眼,張揚在他身上,也成尋常。

昨夜他沒有戴耳釘同她做愛,陳靜十萬分的惋惜。

“你去過超市?”她問。

“嗯”

沒怎麼睡得著,天方亮,工作群裡就冒出訊息,陳江馳拿起手機去客廳回覆,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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