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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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上離開了銷魂的溫柔穴,噴射自然沒發生;此刻母親不再在半跪坐在我胯下的姿勢,而是陰差陽錯地變成了標準的跪趴,呼吸起伏頗大;再看我自己,被沾溼的肉棒在空氣中沉重躍動,似乎在抗議著與女人蜜穴的脫離。有過性愛經驗的朋友都知道,女人後坐入式確實是很容易令男人雞兒脫靶的,除非,你非常非常長,我自問沒那麼雄厚的本錢。

  我不明所以,以為母親是一時控制不住的“失手”,但這個標準的跪趴姿勢同樣深得我心,也是魂牽夢縈的意淫場面,沒想到今天就實現了。看著熟母那身姿,腰身與豐臀涇渭分明,屁股的寬度遠遠大於腰身,臀肉沒剛才的飽滿緊緻視覺感,但是格外肥嫩又不塌,看起來給人感覺也是十分白膩。

  我吞了吞口水,也跟著起身上前,跪在在母親屁股身後,肉棒想著馬上再回老家;此時更好的,我能好好把玩這隻誘人的大屁股了,甚至還能染指一下其他部位,標準後入式,很是方便啊。

  於是肉棒擠進臀縫下……

  第四十章

  但是母親卻好像有些驚慌地伸手往後,抵住了我的大腿,並連連搖頭,很是抗拒。我納悶了,怎麼回事呢,剛才不是還意亂情迷嗎,甚至還主動。

  正在行頭的我還是決定把其當做象徵性的“抵抗”,貼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下風光了,但我仍像老練的雄性,揮動著堅硬性器往前懟。

  “嘶”,雖然還是隻碰到一團軟肉便無法前進,但龜頭的刺激不減,而母親,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並扭過頭來,連連搖頭示意;我視線卻聚焦在底下,母親圓滾滾的豐臀,光感很是誘人,雙手放肆地按在兩邊臀瓣,溫滑無比,綿彈綿彈的,讓我心生狠狠蹂躪這隻屁股的衝動,啊,因為它實在太美好了,對少年太有殺傷力。

  我絲毫沒注意到母親幾乎鐵青的臉色,還有快要急出眼淚的雙眼。

  循例的一擊不中,我掰著臀肉,肉棒則在母親臀縫間粗重地跳動,臀縫中間,帶著皺褶的地帶膚色暗沉暗紫,成片連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還有似隱似現的殷紅蜜穴口,我再次挺動肉棒懟過去,又是一個打滑,從溼滑的軟肉戳到了再往上一點的暗紫色皺褶地帶,像是撞上一堵肉牆,肉棒無功而返,被彈了回來一樣,不過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縫中間最深處一陣收縮,“唔……”,母親捂著嘴,讓呻吟降到最低,身軀卻發抖得比剛才更劇烈。

  就在我想繼續的時候,咦,母親在我大腿撓得很急促一樣,我便抬頭一看,母親瞪大著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風韻臉龐也是神色慌亂,她見我看過去,一隻食指抖動地在自己嘴前,作噤聲手勢;接著臉龐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彎,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開始下雨了嗎,“咔嚓咔嚓”,還有其他聲音?這是窯洞外牆壁周圍的瓦礫碎片,這意味著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個人都靜止了,然後有種生命在飛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風不再,在母親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膽包天,但真的面臨著被第三者發現的境地,腦海中閃過了種種後果,確實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那個人就算一時不知道我們是母子……但一個村能有多大呢,透過摩托車車牌號,透過一些特徵描述,到時候必然會有認識的人聽出來是我們,最後人盡皆知。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沒幾下,瓦礫被踩的聲音消失了,我甚至閉上了雙眼,他會進來嗎,母親還保持著標準的被後人跪姿,可能她覺得現在輕微的動作都是大動靜,所以沒有想到馬上起來。我們,都像是在等待著最終審判。在巨大絕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現在,放牛的人首先來到了窯洞的破壁前,實際上大概與我們直線距離不足兩米,一牆之隔。牆內牆外,傳統世俗的邊界即將被吞沒,一個山村的倫理道德體系將迎來驚人的衝擊,如果,外面這人走了進來的話。

  我看過了好幾十秒了,怎麼那人還不進來呢,便睜開了眼,確認一番,是啊,沒了瓦礫碎片聲,不也代表他沒再走動了嗎,但“危機”壓根沒解除,達摩克利斯之劍就在我們上方。

  再一聽,那人又開始對著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來牆邊避雨而已,對這破洞毫無興趣(假如沒聽到奇怪動靜的話),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膽的態勢輕了一大半。

  剛才那一刻,我真有種生命流逝或正墜入萬丈深淵過程間的窒息感,這種瞬間往往又會令人想徹底放肆開來,俗話說那啥前瘋狂一把,對於我來說,可能就是既然逃不掉被發現的結局,不如徹底捅進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體裡的第一次釋放。

  時間靜止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除了訓牛聲,好像沒有其他動靜了;看著標準後入跪狀的母親,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溝自上而下流淌下去,將兩瓣圓潤蜜臀劃開得分明,但深入臀溝中,軟膩又不失彈性的臀肉還是貼著的。

  本來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閃燃。這個局面,固然危險,但危機孕育著機會嘛,千載難逢的機會,跳躍幾下的肉棒彷彿也告訴我,“它餓了,它忍無可忍了”。

  當知道放牛人進來的機率不大,母親正想爬起來站起來,剛弓著腰,支起膝蓋,我伸出手,輕輕一按她腰下,將她按回了那個羞恥的姿勢,那蜜臀甚至翹得比剛才更向上,雙腿也分得更開,殷紅的嬌嫩蜜穴口,凌亂的陰毛,兩片軟乎乎的肉唇護航著溼漉漉的蜜穴口。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轉化的鑰匙插進去了。

  她緩緩轉過頭,先是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而我肆無忌憚地撫摸上她圓潤的屁股,接著將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點。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懂得這個微不足道的舉動,只是我看到了,母親腰身裸露得越多,豐臀的飽滿寬大則更明顯,這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畫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機械的麻木的,卻又有某種指引一般,無師自通了很多行為。

  母親倒吸涼氣一般,好像想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美目圓睜,眉頭擰緊,一臉哀色,腦袋小幅度又擺動得很快,哀求、警告、震驚,已經顧不上羞恥的姿勢,美臀淪陷於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反而是輕輕地搖了搖,好想安撫我感化我的動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說話發難,也不能有劇烈的掙扎動作,所做的一切已經把情緒傳達到位。可是,我還會顧慮嗎?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後快的態度了,不管是被外人發現,還是回去後與母親的關係徹底解構。

  我胯下的長槍顯然不答應,在受害者面前,它仍舊恬不知恥地展現著暴戾的戰鬥姿態,耀武揚威,在女人最嬌嫩的器官外圍,鋒芒畢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識是否還清晰,好像時隔多年也無法回憶當時的真切感覺,只覺得渾身是灼熱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點呼吸困難,有點像吃到過敏源食物的症狀,不同的是,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左手按著,握著,還有微微用力的抓著母親半邊臀瓣,右手則是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母親臀溝深處,一大片規則的紫褐色的地帶上下划動,灼熱的少年性器剛觸碰上母親這裡的部位,便引起她輕輕一抖,沒有聲音,但是我暫時也無暇觀賞她那媚熟臉龐做出的反應了。

  小日本電影的長久薰陶,給了我惡趣味天賦,我回憶起一些片段和動作,也照本宣科,指引著龜頭輕輕敲打在那臀縫底的皺褶處,引起這裡劇烈的收縮,當然,正常情況下,這裡能有什麼生理刺激啊,所以母親在這下幾乎沒反應,而再往下,誘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皺褶是一片乾燥谷地,與之緊密相連的下方,又是另一番天地,明顯的溼潤,嫩紅媚肉如同一處寶藏洞穴門口迷惑人的表象,只要強行碾壓著穿過這些媚肉,就能進入另外一片空間。就好像母親雙腿間,股溝中,是光滑的山壁,這個小小洞口,是高掛頂部的藏寶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索,很難讓人相信,我們相對粗長的男根,能夠貫身而入。

  我發現,這裡嫩紅的媚肉不僅瀰漫著水分,還會輕微的蠕動,有生命力一般,它到底是會保護好母親的蜜穴,我的出生地,還是說更多的是在引誘著我進去。

  我一手扶器,對準位置,屁股往前輕輕挺動,龜頭很堅決地與蜜穴口的嫩肉來了親密的接觸,龜頭輕易而舉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觸感傳來,我屁股又往後擺,龜頭隨即脫離,一個淺嘗輒止的動作。就這麼一下,母親捂住嘴,難受的悶哼“嗯……”,這道呻吟還未成型剛出口就被扼殺,她頭低了下去,腰身都下榻,屁股更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隨呼吸一樣一陣陣蠕動,似乎還從裡面溢位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樣,而空氣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難聞,又讓人上頭的酸腥氣味。

  我又玩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橋段?實在是我怕自己馬上就要出來了,顯然,我想體驗更久,客觀說,不少人為了“延時”,都用過這種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馬上停下緩一緩,有些美其名換姿勢間隙。反正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下,可能會做到更多心中畸唸的事,可能會體驗到母親更多的“反饋”,我不得不想辦法“延時”,關乎貪念,更關乎面子。至於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沒有長驅直入,直接完事算了,也算徹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覺是我如同給大腦設定了指令,剛才的動作,屁股一挺一收是連貫的。

  我這準備再來一次,忽然母親揚起頭顱,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帶警惕的感覺看了一眼窯洞口,接著快速扭過身子和腦袋,惡狠狠地瞪著我,真的,即使我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親這種眼神,心理還是咯噔了一下,很想開口說些什麼,又確實什麼都無法開口。

  母親眼神倒有種剛烈意味,嘴上雙唇不自然地扭動,抿嘴,又作咬牙齒切狀,好像在告訴我,之後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發現,她更想教訓我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可是,拋開事實不談,你也有責任吧,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接著她腦袋再偏移一點,應該是看向她屁股身後,是向看自己的兒子的性器官冒犯自己的親生母親嗎?還是單純看一眼她未成年兒子的那根玩意。我不確定在她那個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剛豐盛起來的陰毛絕對是一覽無遺了,配上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滿了成年雄性的特徵,這幅景象,會怎樣擾亂母親的內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親沒有任何推搡我的動作,甚至連那隻手都不再抵著我大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後,準確來說,是我小腹下,漸漸地,她的眼神變得陌生、淡漠,好像沒什麼值得她掛心一樣,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動,揚起輕蔑居高臨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環境制約,我絲毫不懷疑她會笑出聲,她緩緩晃頭,簡直是把我當成了小丑。

  不知怎麼的,看到母親這樣,我反而被扯起更多無名慾火,少年要爭一口氣,好勝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強烈,帶動起身心的激情。反正在我眼裡,她這模樣是看輕我嗎,看輕我哪裡?是我的肉棒不夠份量,還是技術的稚嫩,還是說毛頭小子猖狂不了多久便會一敗塗地,畢竟面對的是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身體健康的有個豐富經驗的輕熟婦,拿什麼頂?

  剛才方寸大亂的心緒散去,我決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發現了又怎麼樣,難道還能丟了姓名不成。況且我認定母親這神態就是對我的挑釁!

  這下的停頓,射精的感覺壓下去不少,我便開始故技重施。調整好姿勢,肉棒對著那鮑魚一樣呼吸的穴口,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過去,龜頭剛擠開嫩肉,探進去一點,又抽了出來,倒不是我定力離譜,可能是剛才的動作記憶還在。

  “啊恩……”,母親嬌軀一顫,背部拱起又低下去,雙手成拳頭狀撐著地面,連同繃緊的小臂,小幅度地發抖著;如果是在床上,我絲毫不懷疑她會整個上身貼著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難耐的呻吟在喉嚨千轉百回,最終化作包含豐富意蘊的輕聲幽怨的嘆息,“唉……”,連同著屏住的呼吸洩了出來一般。

  終於盼望到了,明刀明槍地,讓自己日日意淫的母親裸露著私密的部位,擺出最具性張力的姿勢,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應。成就感空前,亢奮得雙手按住母親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彈鋼琴一樣在柔軟滑膩的翹臀上抓捏著,厚厚的脂肉膩得能把手指化掉。想暴力地捻碎這美好,更想最輕柔地撫摸,因為更能讓豐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溫。

  又是這一戳,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不需要盡數進入,反而撩得熟母反應激烈,那還能怎麼樣,繼續唄!

  其實已經跟正兒八經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滾燙的肉棒像個燒紅的焊筆,沒有給母親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幾連擊,每一擊好像讓母親受到巨大痛楚後的條件反射一般,幾乎全身急劇地一下一下顫抖,那蜜臀又同時想往前逃離,還好我的手抓捏著,未能得逞;母親無法用喉嚨的迷人聲音來表達此刻感受,只是頭顱向上甩著,長髮也揚起又飄落,越來越凌亂;手臂撐得更直了,相應地,腰身凹下去,蜜臀與腰身與肩背連成起伏明顯的曲線。

  髮絲隨著腦袋搖晃,這個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帶動了整個身體曲線如同波浪一般柔軟流動,又像想打挺的鯉魚被控制著,作徒勞無功的掙扎;那青筋暴露的握拳雙手,是代表這個女人銷魂快樂,還是痛苦難耐呢,這個答案不必明說。

  遺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聲音了,我想無論是底氣不足的呵斥還是嬌媚膩人的哼唧,都會給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總是缺點圓滿,不管怎麼說,眼下熟母的反應已經給了我極大滿足。

  我想起她與父親後入的情形,她晃動著屁股用最寶貴的私密部位吞吐著身後男人的醜陋性器官,從主動到被動,從豐臀到豐腴的身軀,整個身體所有部位都在作著愜意的反應,隱忍的,難以抑制的,調動起五感;我深深地撥出一口氣,感嘆啊,一根小小肉棒,沒有骨頭的血肉之物,就這樣看似沒有攻擊性的挺動,就能令這個成熟的女人產生如此大反應,還是全身心的反應,似巨大的痛苦,又是病態的歡愉,掙扎下的極樂;畫面重疊中,回到了當下,現在,那隻誘人的母臀就赤裸裸地觸碰著我的硬物,生我養我的母親,如今因為我的作弄呈現出這種反應,好像在兒子跟前婉轉承歡。這樣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臟一般,少年十幾年的認知和心理被衝得七零八落,無法去細細琢磨這一切,這一刻只會汲取著從中萌生的銷魂快意。

  大概這樣來回戳了5下,不止龜頭,整個肉棒都被塗抹上了一層清清又黏黏的液體,而母親臀縫下,陰毛溼熱凌亂,東倒西歪,蜜穴口殷紅嫩肉好像受不了我龜頭的欺負,繼續委屈地滲出更多液體,如生靈呼吸的蠕動,好像在吸引著異物的進入。

  不怕笑話,我又快頂不住了,再次停了下來,看著母臀下凌亂又淫靡不堪的畫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個腦袋都埋進這個銷魂峽谷啊。

  趁著我這個“失神”空檔,母親有了喘息的時刻,她側轉上半身回過頭來,青絲密佈的額頭著實狼狽,只是,她雙眸此刻是含春帶水的,讓我更加恍惚,心頭大動,母親這是徹底沉醉於我這個磨人的荒唐行為了,徹底將自己交由生理感受支配了?

  不過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膽大妄為,還是迷茫於我始終沒有全根而入了,我是怎麼控制得住的。她哪裡會想得到,確實沒有性經驗的兒子已經隱約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婦的樂趣。

  不過這種神態只維持了3秒不到,她瞬間釋放出銳利的兇光,嘴巴張開,說著無聲的命令,看那唇語,好像是“出去!”“起來”。

  對對對,她越是這樣,我越有徵服欲。我扶著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了兩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眸,條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沒有誘惑的媚音全部釋放,潮紅的臉龐滿是難色,還有身體的顫慄抖動,穴口媚肉的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龜頭打飛一樣,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幾下,必會濺飛幾滴。

  看著母親的反應,我極為受用,到了這時,我想起我還有其他舉動可以實施,一隻手大拇指代替龜頭,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溼、滑、熱,又有一股吸力,接著我快遞地用指腹摩擦了幾下,激發了它更劇烈快速的收縮,好像不是這個主人受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帶自有覺醒的反應,收縮間,從最深處擠出了更多蛋清一樣的淫液。

  “啊……別……”,我沒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龜頭的觸碰會更令母親破防,她甚至沒有控制自己發出呻吟,然後是如釋重負般,嬌軀一軟,上身完全塌下去了地面一樣,估計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經是接觸著地面了。

  她好像藉著這聲呻吟發洩出來一般,接著是相對的死寂了,母親想必已經後怕了吧,別忘了我們的處境,窯洞外有人啊!

  我們再次釘在了原地,大氣不敢出,洞外並不安靜,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直在。這時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語,好像在確認什麼奇怪聲音?

  母親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絕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虛,這個彌天大禍,確實完完全全是我責任,我一時只能閉上眼,等待著末日審判。後悔,我好像沒有,看著胯下被母親液體沾溼的肉棒還在堅硬、跳動,千頭萬緒,唯獨沒有後悔。

  洞外傳來好像有人起身的聲音,他要進來了?我們緊繃起了身體,母親絕望地再瞄了我一眼,隨後好像認命般臉龐向著洞口這邊。

  “喂!幹什麼!”,忽然是急促的吼叫,這一聲,我與母親都激靈得全身抖動了一下。峰迴路轉了,又聞一聲,“畜生,往那邊跑不要命了”,然後是急急忙忙又罵罵咧咧得往遠處奔走,嘴上的聲音也越來越遠……聽這意思,我想是他的牛牛往河灘那裡去了,也是,那裡水草豐茂,從這邊的雜草一路吃過去,大概就看到了;但別看河道不寬,水深卻是近兩米,黃牛應該應該泅渡不了。

  我們都同時鬆了空氣,又是一次危機解除,不過你別說,這種刀尖上跳舞的感覺,令我的生理更為敏感,噴發點絕對會比平時自己正常手淫要來得快。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沉淪於這種感覺,空前的危機感,如釋重負的虛脫,我都沒有,只有追逐這種虛無縹緲的快感的動能。

  而母親,繃緊的小臂鬆弛了下來,表情我是無法看到,只看出頭髮沾了更多汗水,像在河流中撈出來一樣,溼漉漉,溼的何止頭髮呢,那白膩光滑的臀肉,柔潤的腰身,豐潤的雙腿,都像是被液體刷過一遍,油亮亮的,讓我色心大開。

  她終於想起來當前情形了,她緩緩回頭,吃人一樣的眼光直視著我,臉色發白,積聚很久的怨氣化作一句怒吼(相對而言,還是沒有肆無忌憚的響徹天際),“知不知道手很髒!你做個人吧,別禍害你媽了!”。

  確實有種愧疚,是啊,女人的那裡構造複雜,註定衛生管理要求極高,我這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實在是不負責任。我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母親,不過一會我就想到了奇怪的點,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難道她真的容許了一些操作空間。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實擺在眼前。

  第四十一章

  想到這,頓時慾火轟滅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傢伙跑遠,眼下熟母豐臀還明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來,人生無處不機會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厲又有什麼區別呢,回去少不了母子關係冰點,既然這樣,不如享受盡這刻歡愉先。

  但這次母親沒給我發揮的機會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訓,她厭煩地呵斥了一句,“還不收拾一下起來回家”,然後站起身來尤其利索,主要是脫離了我的侵犯範圍。不過她要拉上聳拉在膝蓋下的小內褲以及褲子,正下腰,胯下的光景在這姿勢下已經發生了變化,驚鴻一瞥間,我看到的是褚紅的蜜穴嫩肉已經被封閉起來,只剩兩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夾出一條縫,還有周遭柔軟駿黑的陰毛,與剛才對比,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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