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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更可怕的是,這男人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肉棒的觸感間歇地變化起來,如同長出一層短硬的絨毛,搔得蜜穴裡無處不癢,無處不爽,簡直讓人發瘋。待她加力起落臀部,拼命套弄,想要緩解癢意,這絨毛又攸忽消失,彷彿方才的強烈刺激只是一場幻覺。
“小冤家,你這是想把我玩死啊。”
晏殊光懷疑這男人早已破除了自己的禁制,裝模作樣地躺在那裡,趁自己掉以輕心時,用了什麼房中術來玩弄自己。
她心中又羞又惱,但快美的交合讓她無法自拔,燃燒的慾望幾乎燒穿了頭頂。
晏殊光初時還在思考如何對抗林嶽,但很快她就沉迷進去,一心只想藉助身下男人的身體徹底地釋放自己。
伴著蜜穴的陣陣收縮,難言的悸動感在心中瀰漫,晏殊光只覺肉棒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就像是貫穿了整個身體,直接插到了她的喉嚨裡。一身純陰精氣如洪流般匯聚到子宮裡,以噴入子宮的股股陽精為引,如沸騰般向肉棒湧去。
“不好,他是在採補我!”
晏殊光心中一驚,用力上抬臀部,想要分開兩人身體的連線,但蜜穴像是粘在了肉棒上,無法分離。此舉只是又套弄了肉棒幾次,讓林嶽射得更為爽快。
陰精的迅速流失帶來令人沉迷的可怕快感,酥麻感滲透到每一根指頭。晏殊光不自覺地發出勾人心魄的叫聲,全身無力地伏在林嶽身上,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採補。她心中剩下的念頭極為單純:“好爽,就算死了也值了。”
林嶽屏除一切雜念,一心一意地運轉合歡賦,只求能在妖女的採補下保留一絲精氣,至少不要丟了性命。但他能調動的法力實在有限,在對方強大的實力面前不值一提。
感受到妖女子宮裡的磅礴陰氣幾乎凝成實質,林嶽明白只靠自己目前的法力,最多隻能拖延射精的時間,唯一的生機便是在射精的一瞬間,藉助陰陽相交的契機,爭奪對方的部分陰氣煉化,衝開被封的經脈,才能讓自己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求生的慾望讓他陷入極度的專注,不再考慮雙方力量的差距,不再考慮失敗的後果,所思所想,皆是運功行法,爭奪任何對方沒能緊守的精氣。
妖女的子宮裡,洶湧的陰氣忽然沸騰起來,對方竟然在採補的關鍵時刻高潮了!
真是天賜良機!林嶽立刻鬆開精關,暢快無比地射精。陰陽交匯相融,合歡賦的運功通路開啟,精純的陰氣如滾滾潮水般湧入林嶽體內。精氣所到之處,閉塞的經絡節節打通,林嶽身上的木紋也迅速褪去,恢復成男子精壯的身軀。
一身法力盡復,林嶽猛地睜開雙眼。只見自己身上伏著一名金髮赤身的美婦,巨乳豐臀,妖嬈嫵媚,相貌與晏安宜有幾分相似。
方才合歡賦並未遇到任何抵抗,林嶽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此時見到這女人的相貌,他立刻明白自己是誤會了。雖然對方偷奸自己也是不對,但畢竟自己身為客人,不好把此間主人當做鼎爐一般予取予求。
心念一動,陰陽平衡後的精氣流過經脈,一部分順著來路湧回女人的子宮。女人本來臉色有些灰暗,此時妙目一張,露出一雙乾淨有神的眸子來。她臉上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被精氣反哺後的舒爽神情。
晏殊光渾身暖洋洋地,對方送回的精元比自己流失的陰氣只多不少,而且陰陽相濟,對她的修為大有裨益。自己不僅沒有吃虧,反而佔了天大的便宜。
她對這小輩越看越順眼,心中某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竟是對林嶽隱隱有了些情意。
正回味雙修時的滋味時,晏殊光忽然聽到一個嬌媚的聲音。
“娘,昨晚你沒過來,我還道你看不上這個人族小子,卻不想你一大早就跑來偷吃。怎麼,在女兒面前還會不好意思嗎?“
晏殊光一怔,才發現自己剛才佈下的結界早已破碎無蹤,想來是高潮時心神失守,沒能維持住術法。
她撐起身子,豐臀輕抬,粗大的肉棒便從她的蜜穴中緩緩退出。濃稠的精液混合著淫水也流淌而出,在林嶽的小腹上積成一灘。
“娘是來叫你起床,不想卻被小青的男人採補了!我……我可不是想和他有什麼關係!”
晏殊光仗著自己臉色潮紅,女兒看不出自己是不是說謊,便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安宜看著母親眼神閃躲的樣子,並沒有拆穿她的謊言,只是爬到肉棒旁,將林嶽小腹上的精液吸入口中。隨後抱住母親,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含滿精液的小嘴吻了上去。
見安宜偷偷地向自己勾手,林嶽看了看晏舞青。
小青微笑著推著林嶽的身體,示意他不要辜負了安宜的心意。林嶽便走到母女倆身旁,肉棒再次插入晏殊光美妙的蜜穴。
晏殊光立刻驚叫起來:“安宜,你的男人又來採補我了!”
晏安宜笑道:“娘,你可是晏狐啊,區區一個人族,你何必怕他。我來幫你,吸乾他的精氣,把他榨成人幹!”
聽到女兒的鼓勵,晏殊光眼睛一亮:“對!我也可以採補他,區區人族,怎會是我們晏狐的對手。”
豐如滿月的白臀搖動起來,狠狠地向林嶽的小腹撞去。
荒古幽深的石窟中,洞壁的螢石發出清冷的微光。
一對璧人肩並肩站立,十指交纏,相似的面龐吻在一起。
兩顆白桃般的美臀也是一模一樣,並排向後翹起。其中一顆正被男人抓在手中,粗如小臂的肉棒在臀縫中忽隱忽現。
還有一個身材嬌小的美女侍立一旁,捲曲的紅髮如流火披身。她只圍著一條淡紅輕紗,浮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朦朦朧朧,神秘而誘人。
一隻古樸木盤懸浮空中,晏舞青端起一隻青瓷瓶,將靈越山特產的提神靈露餵給正辛勤耕耘的林嶽。
“小嶽哥哥,你還好吧,被這母女倆採補了一整天,你累不累?”
不待林嶽回答,正被肏乾的晏安宜玉容迷醉,發出一聲柔柔的叫聲,腿一軟,幾乎站不住腳。
晏殊光伸手一指,石縫中鑽出兩條青藤,穩穩地拉住女兒的雙臂。她搖了搖纖如水蛇的細腰,將沾滿白漿的鮮紅蜜穴朝向林嶽:“小嶽哥哥,再採補我一回吧,這次定能助你修為更進一層。”
林嶽緩緩挺動腰部,兩手撫摸安宜綴滿汗珠的圓白香臀。
整日雙修,他現在體內精氣滿溢,煉化成法力的速度有些跟不上,經絡被撐得鼓脹起來,隱隱生疼。
這晏狐母女修為深厚,比起斷尾之前的小青還要強上不少,而且專修木靈,體內積攢數百年的精純陰氣深不見底,簡直就是為自己準備的絕妙鼎爐。
若是能留在這靈越山與她們雙修十年,雙方恐怕都能圓功破境。
這種事也只能想想而已。赤陽山上的母親和姐姐們都在等著林嶽,師父和師姐們也在等著林嶽,自己也需要尋找胡蔓菁,治好神魂本源的傷勢。
林嶽長出一口氣道:“伯母,我功力不足,卻是不足以再與你們雙修了。”
晏殊光輕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專心享樂好了。”
她反手將肉棒從女兒體內拔出,抬臀對準了位置,身體向後一頂,鼻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晏舞青笑著搖搖頭:“看來我們還要在此多耽擱一兩日了。”
三日後,靈越山麓。
石坪邊,兩名錦裙女子相對而立。她們皆容貌秀麗,雙目如電,皮膚白皙細嫩。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她們額角處都崢嶸凸起。顯然,這是兩位龍女。
龍女們兩手捏訣,強大的青色靈力噴湧而出,灌入地面。
石坪上泛起微光,繼而現出一個巨大的青色圓環。環內隱現龍形,雲紋處處。
石坪外的一棵古樹旁,兩名赤身女子跪趴在草地上。林嶽坐在她們背上,兩腿分開,胯間的兇器高高昂起。
晏殊光背騎在林嶽懷中,香汗淋漓,身體不斷上下聳動,一對鼓脹的雪乳也跟著不斷搖動。晏安宜跪在林嶽兩腿間,用舌尖撥弄母親掛著淫露的蜜芽,把晏殊光舔得浪聲大叫。
晏舞青坐在林嶽身後,雙臂環腰,用柔軟的胸部充當他的靠背。
“小嶽哥哥,大陣已備好,我們是不是該去覲見狐主了?”
林嶽吐出口中的奶頭,正要回答,忽然表情一變。
晏殊光被肉棒塞滿的的蜜穴中湧出大量白漿,安宜立刻伸出舌頭卷舔吮吸,一滴都沒有放過。
“該我了該我了!”
安宜托住母親渾圓的大腿,將她抬離肉棒,自己提臀便要坐上去。
“安宜,且慢。我也很想再與你們痛快交合幾日,只是我和小青已蒙狐主召見,卻不好耽擱太久。”
晏安宜已經將流著精液的龜頭壓入了蜜穴,聞言停了下來,蜜穴收縮著夾裹龜頭,如同小嘴在吸吮一般。
“我也好久沒見狐主,不如就和你們一道去好了。”
說完她徐徐下坐,將整根肉棒吞入蜜穴,美目微閉,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龍女們變換手勢,青光沖天而起,石坪上出現一道巨大的圓形光柱。鳥雀驚飛,草飛木搖,四周的小獸都被傳送術法的光芒嚇得四散奔逃。
晏殊光從女兒和林嶽中間起身,抬手一揮,滿身的汗水都被清風帶走。一條淺綠色薄紗憑空出現,如蛇般纏繞上她的玉體。曼妙身姿影影瞳瞳,誘人曲線隱隱約約,變得更是動人心魄。
“我得鎮守靈越山,就不陪小青去了。安宜,你去代我向狐主請安。”
晏安宜抱著林嶽的脖子,香臀起落不休,喘息道:“母親放心,我定會哄得狐主開開心心,給我們靈越山多要些賞賜。”
晏舞青無奈地搖搖頭,知道好閨蜜不肯下來。去懸空山可不能太失禮,她揮手拉出一道煙雲,落在林嶽和安宜身上,權作遮蔽。
林嶽識趣地起身,抱著晏安宜,一邊抽插,一邊向大陣走去。
他身下的兩名裸女爬起來,走入晏殊光身後不見。
兩名龍女對視一眼,騰身躍起,化為手臂粗細的小巧白龍,蹁躚飛舞,繞過交合中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龍軀鱗片細密,觸體冰涼,在身上窸窸遊走時微有癢意。滑過脖頸、腋下、腿根時更是助情增欲。
林嶽發現自己手臂不必再用力。安宜的臀部被白龍託著,有節奏地前後移動,頗為愜意。
三人踏入光柱,周邊景色立時化為虛無。有無數彩光環繞四周,仙氣淼淼。
晏安宜星眸迷濛,粉唇輕啟:
“這兩個肉奴如何?她們是西海龍族,嫡親姐妹。孃親手為我捉來,從小伴我長大,至今仍是處子哦。”
天下龍族,白龍皆出西海。西海白氏一族天生神魂和肉身都極為強悍,且極少離開西海,卻不知晏殊光怎能將這對姐妹掠為女兒的肉奴。
“這真是奇了,白龍族不會來追討嗎?”
晏安宜得意洋洋道:“是他們理虧在先。我出生後,神魂有些先天不足,孃親便為我去西海求購定魂珠。誰知那白龍王垂涎我娘美貌,竟想強留我娘為妾。哼,說是為妾,其實與奴畜無異。”
“幸好娘身上有我父親所贈劍符,抵擋住了白龍王,這才得以逃出西海。孃親氣不過,向狐主借了虛靈,潛回西海。”
“正巧那龍宮裡正開無遮大會,守衛鬆散。白龍王淫遍姬妾,還想取了他一對雙生女兒的元紅。我娘趁他意亂神迷之際,用幻術迷住整個龍宮,將這對小龍奪來給我做了肉奴。”
林嶽心中一動:“安宜,原來你娘法力竟然如此強悍。晏狐不擅幻術,難道她已經修成九尾,血洄先祖,化為天狐了?”
晏舞青笑道:“殊光小姨可不是胡蔓菁,她只是藉助虛靈之力,暫時擁有九尾的神通。”
安宜輕攬兩條白龍,讓她們繞過自己的乳房,將乳房勒得更加鼓脹,龍口吮吸奶頭,嘖嘖有聲。
她接著小青的話道:“我娘若就是九尾,她早就把小嶽哥哥治好了,小嶽哥哥也不必去見狐主了。我們就一起留在靈越山雙修,豈不是更好?”
三人周圍的彩光忽然一變,化為淡紫色的光柱排列在他們周圍。
晏安宜脫離肉棒,婷婷而立。兩條白龍也化為龍女,拉著七彩霞衣為主人披上。
晏安宜整衣肅顏,瞬間收起了所有的媚態。一眼看去,她昂首直立,衿帶飄飄,氣質出塵,金色狐尾蜷曲腰側,不愧是晏狐族長的女兒。
只是素手輕搖間,原本環繞林嶽的煙雲也不知不覺地散去。
林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光柱消散一空,三人又回到了石坪,只是景物變遷,此處已不是靈越山。
數名輕衣薄衫的少女在石坪邊向內觀望。她們全都明眸皓齒,纖麗妖嬈,每人身後還有一條蓬鬆狐尾輕輕搖動。
看到林嶽赤裸精壯的身體,和猶自高翹的肉棒,幾人暗笑不已,眼珠卻不住地偷瞄。
“就是你請求覲見狐主?怎麼這麼遲,我們都在這等了幾天了。”
為首一名少女格外秀麗,眉心紋著金葉,神色不善。她走上前來,繞著林嶽走了一圈,狐尾在林嶽身上輕輕掃過。
“蒙獲狐主召見,乃無上榮耀。你不僅懈怠誤期,還不著衣物,無禮至極,當懸空山是什麼地方!“
林嶽暗暗叫苦,瞥見晏安宜捂嘴偷笑,心知是被這丫頭給坑了。
“兩位晏家姐妹,可乘祥雲先去懸空山等待。至於你……”金葉少女直視林嶽,眼帶嫌惡,“你只能從鎖天鏈爬上去。”
林嶽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不會耽誤面見狐主。他召出衣物穿上,對著金葉少女拱手道:“在下不知懸空山規矩,多有得罪,我認罰。敢問這位姐姐名諱。”
少女語氣冰冷:“怎麼,還想在狐主面前告狀不成?我名胡蔓絲,你儘管去說好了,今天這鎖天鏈你是爬定了。”
“豈敢,我只是想正式道個歉。蔓絲姐姐,在下林嶽。我行事孟浪唐突,實在是對不住。”
胡蔓絲不為所動,抬手召來幾朵白雲。那些少女親熱開懷,挽著晏舞青和晏安宜踏上雲團,嘰嘰喳喳地飛向遠方。
林嶽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山頂。雲海四聚,倒映著朝陽金光,勝景如畫。一根極為粗大的鐵索貫穿腳下的山體,斜向上指,盡頭是一座懸浮在空中的錐形山峰,看上去小巧精緻,如同桌上擺設的博山爐一般。
“那便是懸空山嗎?這就是鎖天鏈?”
胡蔓絲並不回答,一腳踏出崖邊,自有白雲聚集,墊在她腳下。
她背對林嶽,呵斥道:“狐主等待已久,你莫要推搪放賴,現在就上去!”
林嶽看向那鐵索,每個巨環都長達數丈,表面佈滿黑黃鐵鏽。鐵環橫豎交替,難以直線前行,更兼還是向上斜伸,更加不利攀登。
不過對於修行者來說,這也不是多難的事兒。
胡蔓絲立於鐵鏈一側,顯然是要監督自己不得動用飛行術法,亦不能御劍。
林嶽自信滿滿,小跑向崖邊,輕身一縱,便上了鎖天鏈。
剛踩上一枚鐵環,林嶽便知不妙。落腳處浮鏽破碎,如踏流沙。足底滑過數尺,身體左晃右搖,好不容易才能站穩。
此時再看那遠方的懸空山,林嶽知道這沒那麼簡單。
鐵鏽浮滑,必須憑腳底的觸感才能分辨虛實。顧不上足底沾灰,林嶽將靴子脫掉,赤腳在鐵環間縱躍。
初時還小心翼翼,躍過十幾枚鐵環後,林嶽已經找到關竅。重點是不能大跳長躍,而是應小步迅行。足底踩在鏽面上,不等踏碎,身體重心就要迅速前移,另一腳再一點,形成連續不斷地向前之力。
胡蔓絲在鎖天鏈旁踏雲飛行,冷冷地注視著林嶽。只見他身如閃電,在鐵鏈上一掠而過,腳下爆出朵朵黑黃色的鏽花,看起來逍遙自如,頗有意趣。
拿準力道和節奏後,林嶽還在不斷加速。獵獵山風拂面而來,踩踏鐵鏈如行於龍脊,在環扣間左右折行。隨著鐵鏈的旋轉,每一步都必須踏準位置,速度高上來後,一瞬間就要作出數個決斷,只要一腳踏空,便會墜於鏈下。林嶽已經忘了自己是受罰之人,只覺血脈沸騰,刺激無比。
“蔓絲姐姐,我還道你是真的生我的氣!這般新奇的走法,卻不比駕馭雲團要有趣得多。多謝你了!“
胡蔓絲冷笑一聲,指向遠處:“你先別高興,看看那是誰。”
林嶽眯眼看去,只見遠處一道身影立於鐵鏈上,銀髮颯颯,白袍獵獵,手臂中一杆烏鐵槍斜指天空。
林嶽瞳孔驟然一縮。那不是晏白竹是誰!
晏白竹笑得不懷好意,向後高高一躍,留下一個身寬體壯,重甲裹身的持盾熊女。
熊女咆哮嘶吼,盾牌用力一砸,將不寬的鐵鏈堵得嚴嚴實實。熊女身後,數名持弓蛇姬嚴陣以待,下身化為蛇軀,纏在鐵鏈上游走攀爬,簡直是如魚得水。
幾點寒星在視野中急速變大,林嶽抬手虛揮,一柄金紋黑劍出現在他手中,將來箭斬落。他手腕一擰,誅邪在身前旋轉如風,一陣叮叮咚咚,寬刃將密集而來的羽箭全部擋下。
忽感心頭一悸,林嶽重重踏上鐵環,身體如同釘在鐵索上,虎腰全力後仰。一枚狼牙重箭從腳底的方向射來,鋒銳之氣割開身前的衣衫,幾乎是擦著林嶽的臉飛入遠空。
剛穿上的勁裝頓時變得破破爛爛,上衣裂開,垂至腰間,露出線條分明的赤裸上身。
凝神看去,鐵索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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