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劫】(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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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側,一名英武不凡的蛇姬下身勾連鐵索,引弓欲射。正是林嶽見過的那位,想必她就是這些蛇姬的首領。

  這蛇姬首領纏緊鐵環,竟是倒立於空中,從鐵索環隙中射出了這一箭。

  林嶽大怒,正想跳上誅邪斬了這偷襲的蛇姬,卻看到胡蔓絲正注視著自己,目光如劍,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

  是了,這是對自己的懲罰,不可飛行和御劍。若是被這胡蔓絲抓到把柄,阻止自己與狐主見面就不好了。

  晏白竹和下屬肉奴亦沒有飛行,想必也是受到同樣的規則束縛,不可馮虛御風,只能在鐵索上相鬥。

  林嶽按住心頭怒火,腳掌一頓。一面水盾憑空張開,將腳下蛇姬的連珠數箭盡皆擋住。

  鐵索震顫,他抬頭還不及細瞧,就被重盾撞了個正著。

  熊女居高臨下,又在自己身上加了重土之術,攜風雷之勢下衝,本就極佔優勢。更兼鐵刺如龍牙般立於盾面,寒光直逼林嶽面門,來勢極為猛惡。

  林嶽身隨盾退,只來得及握住鐵刺,手心已被鐵刺上的鋸齒割得鮮血淋漓。

  他大喝一聲,四條水龍從肩背伸出,纏住身下的鐵索。身體攸忽從盾前消失,讓熊女頂了個空,差點收不住腳,跌落鐵索。

  水龍如長臂般攀住鐵索,林嶽轉到鐵索底部,疾行數丈,誅邪化作一道黑光,斬向倒立搭弓的蛇姬。身前也同時凝出數個水球,將迎面飛射的鐵箭偏折格擋。

  蛇姬首領不及閃避,果斷棄弓抽出腰側短刃,雙手握持架住誅邪。她身體猛地向後倒撞,眼見就要被斬飛。上方一名蛇姬用蛇尾勾著同伴躍下鐵索,將首領拉了回來,接回鐵索上方。

  真是麻煩!

  好在鐵索狹窄,晏白竹沒有召出她的一眾女衛,不然一個個砍過去,不知道要砍到什麼時候。

  林嶽背後水龍疾擺,帶著他的身體繞著鐵索轉了半圈,手持誅邪,居高臨下地全力劈砍。

  蛇姬首領口中念出一個怪異的音符,如同蛇類吐舌的嘶嘶聲,令人毛骨悚然。

  兩枚蛇牙立現空中,周圍纏繞著不詳的紫色煙跡。長牙如箭,從誅邪左右急速射來。

  林嶽不及躲閃,被兩枚蛇牙穿胸而過,身體立刻僵硬發紫。

  蛇姬首領從腰中抽出長鞭,捲住林嶽,砸到鐵索上。仔細一看,林嶽的身體連帶著誅邪竟然化成一灘紫水。

  “閃開!”

  蛇姬首領大喊,但已為時已晚。真正的誅邪從鐵鏈下方旋轉著飛入蛇群,綻放出恐怖的黑色劍花。蛇姬們頸上幾乎同時炸出燦爛的血花,只有蛇姬首領豎鞭於前,用隨身武器的破碎換了自己一命。

  被斬首的蛇姬們化作一道道黑影飛入晏白竹身後,晏白竹也停止了觀戰,臉色鐵青,拖著鐵竹槍向林嶽迤邐行來。

  熊女已穩住身形,轉身持盾,重新踏著沉重的步伐上攻。

  近在咫尺的蛇姬首領手持僅有的短刃,目光冰冷,毫不惜命地拼死一擊,斬向林嶽雙膝。

  晏白竹長槍一抖,槍尖撕裂空氣,蘊著烏光,尖嘯著刺向林嶽咽喉。

  三面夾擊,林嶽絲毫不慌。

  誅邪插入鐵索,劍刃朝向熊女,與鐵盾撞出鏗鏘巨響。林嶽在劍柄上一按,身體騰起,躲開蛇姬的陰險斬擊。足尖踢中鐵竹槍的槍頭,避開了晏白竹惡龍出洞般的一刺,借力下踏,正好將蛇女的短刀緊緊踩住。

  一瞬間兔起鶻落,三人的突擊竟然全部落空。

  趁蛇女唯一的武器無法取用,林嶽蹂身飛膝,毫不憐香惜玉地頂在蛇女的俏臉上,借她飛起的身體當做盾牌,撞入漫天的槍影,合身撲向晏白竹。

  晏白竹猛地轉身,鐵竹槍向後甩出,彎成半月,槍尖繞過蛇姬首領,準確地點向蛇姬身後的林嶽。

  “鐺!”

  槍尖幾乎刺中林嶽額頭時,卻被林嶽召來的誅邪險之又險地擋住,無功而返。

  將半昏的蛇姬踢下鐵索,林嶽已欺入晏白竹一步之內,兩手環抱,眼看就要抱住晏白竹的身體。

  以短打對付威力強大的長槍,正是林嶽擬定的對付晏白竹的方略。

  正想著怎麼讓晏白竹開口求饒,胸肋間傳來一股劇痛。林嶽低頭一看,卻是晏白竹借誅邪的格擋之力收槍,槍尾從她肋下如電射出,正好撞上林嶽心口。

  這招首尾連擊精妙絕倫,可見晏白竹法力雖不如林嶽,招式卻勝出林嶽良多。

  熊女趁勝追擊,持盾猛衝,迎上向自己飛來的林嶽。林嶽只來得及調整了半個身位,踩在鐵盾上無刺的區域,便被熊女撞出了鐵索。

  褲腳勾住盾山鐵刺的鋸齒,帶著本就裂開的衣物撕拉一聲,徹底脫離了林嶽的身體。

  林嶽身不由己,眼看就要跌下萬丈深空,晏白竹竟還不放過他,手中長槍脫手激射而出,誓要將林嶽穿成肉串。

  林嶽大叫一聲:“來!”

  誅邪再次回到他手中,黑色巨刃準確地斬中槍頭,讓林嶽借力上飛。他甩出一枚水球,身體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落回鐵索。

  此時林嶽已是一絲不掛,扛著誅邪立在鐵索上,嶽峙淵渟,如天神一般俯視晏白竹。唯是軟踏踏的肉棒被凌冽山風吹得亂抖,大大破壞了他的英武形象。

  晏白竹召回鐵竹槍,抖了個槍花,寬刃槍頭直指林嶽下體,恨恨地啐了一口。

  林嶽要害被指,怒由心生,他攜劍下衝,決心好好教訓這潑辣女人。

  晏白竹身後的熊女忽然旋身扔出鐵盾,盾牌帶著暗啞的低嘯,劃出長弧旋擊林嶽,邊緣鋸齒轉成可怕的寒光。

  只是這盾牌飛速太慢,林嶽只是錯了一下步伐,便讓過飛盾,繼續前衝。

  晏白竹槍出如龍,瞬間扎出十餘下,籠罩林嶽全身要害,尤其是下身。

  險惡的攻擊讓林嶽汗毛驟立,誅邪揮成殘影,險險地接下晏白竹的每一槍,腳步卻絲毫不停,勇猛突擊。

  隨著林嶽不斷欺近,攻守之勢逆轉,林嶽不斷舞劍快斬,晏白竹以槍桿格擋挑撥。

  眼見林嶽就要破入晏白竹身前,呼呼的嘯聲由遠及近,竟是那飛盾又轉回來了。

  晏白竹趁機搶攻,槍桿猛抽林嶽下體。

  林嶽背後凝出的水盾被一擊破碎,眼前又有蛋碎之憂,一時陷入絕境。

  危急間,林嶽身形一扭,讓直奔要害的槍桿拍在大腿根處。忍痛藉機拽住晏白竹的衣襟,猛地旋身一拽。

  晏白竹力弱,身體頓時騰空,迎向飛盾的銳利邊緣。好在她身體極為靈活,在空中擰身反弓身體。飛盾以毫釐之差從她身後掠過,將晏白竹背後的白袍割得粉碎,卻幸運地沒有傷到她的光滑肌膚。

  落回鐵索時,晏白竹單手持槍,另一手緊緊地掩住胸口。她背後衣物蕩然無存,若不緊緊按住,胸前便要洩露春光。

  林嶽才不管什麼君子風度,見晏白竹自廢一手,毫不猶豫地撲上來與她近身短打。數拳便打落了鐵竹槍,將晏白竹雙臂扭至身後,壓得跪在鐵索上。

  熊女還想上前幫忙,看到誅邪已架上主人後頸,只能立定在不遠處,咆哮著威脅林嶽。

  “我輸了,你……你過去吧……”

  晏白竹雪乳毫無遮擋地垂落晃動,羞憤難言。

  林嶽從側面看了一眼,吞了下口水。又瞧了瞧鐵索旁始終冷眼觀戰的胡蔓絲:“這女人我能任意處置麼?”

  胡蔓絲移開視線,如自言自語般說道:“你最好別亂來,這裡可是懸空山!”

  見胡蔓絲也沒有直接干涉,林嶽邪邪一笑。自己被晏白竹這狐女搞得狼狽之極,要害幾次遇險,豈能不收點賠償!

  誅邪輕輕一劃,晏白竹身上殘留的衣物便紛紛落下,矯健勻稱的雪白肉體盡數裸露。一條純白狐尾垂落股間,極力守護著晏白竹最後的尊嚴。

  林嶽清楚晏狐弱點,握住白尾根部輕輕一提,晏白竹立刻發出苦悶的叫聲。

  “我與鐵牙山無冤無仇,你卻三番兩次地阻我。這也就算了,你還招招不離下三路!若不讓你吃些苦頭,還道我林嶽怕了你們!怎麼樣?後悔了沒有?害怕了沒有?”

  粗長肉棒貼著毛茸茸的狐尾刺入,很快就找到一處溼潤溫熱的洞穴。

  晏白竹拼命掙扎起來,但她一身法力被林嶽壓制得死死的,身體也被制住,自然是徒勞無功。甚至扭動間肉體相磨,更平添幾分刺激,林嶽的肉棒又粗硬了幾分。

  晏白竹咬牙切齒,秀麗的容顏卻絲毫不減,反而更有一番韻味。

  “人族果然卑劣!別……別插進來!不然我日後必報此仇!”

  見晏白竹還敢放狠話,林嶽更不猶豫,掐腰頂臀,肉棒分開粉嫩陰唇,在緊窄痙攣的小穴中艱難前行。

  “就怕你不來報仇,你來一次,我便奸你一次!媽的,怎麼這麼緊?你……你還是個雛兒?”

  龜頭明顯觸到一圈柔韌的軟膜,被緊緊裹住,鮮嫩的滋味飄然欲仙。

  晏白竹卻是再也維持不住堅強的形象,崩潰地大哭起來。

  “不要……啊……好痛……我要殺了你!”

  胡蔓絲在一旁怒斥:“你這野狗,真是卑鄙無恥!下流淫賤!就會欺負弱質女子,算什麼男人!”

  林嶽聞言火冒三丈:“她哪裡弱了!我差點就被她戳上幾十個透明窟窿,如今只還她一個洞,還是便宜她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看到晏白竹痛不欲生的樣子,林嶽也有些猶豫,肉棒退回到門口,遲遲下不了決心。

  “喂,晏白竹,你若是不想和我做,讓你那蛇姬給我洩洩火,我就放過你,如何?”

  胡蔓絲怒斥道:“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肉奴和主人本為一體,你這還不是要強暴她!”

  林嶽煩不勝煩:“你要麼閉嘴,要麼代替晏白竹給我幹,光在這嚷嚷有個屁用!”

  說完他示威性地一頂,肉棒向前插入,又頂上了晏白竹的處女膜。

  晏白竹仍是銀牙緊咬,臉上卻現出紅霞,哭聲也走了調。

  “你!”

  胡蔓絲抬手揮向林嶽,手心火光隱隱,法術還未發出,強大的威壓就激得林嶽遍體生寒。

  她不知在忌憚什麼,手始終沒有落下來。努力壓住怒火,肅顏道:“林嶽,你放過晏白竹,我可以給你靈丹一枚,能助你法力大進,抵得上十年苦修。”

  林嶽不屑道:“對我來說,採補法力高強的女修便是最好的靈丹。尤其是晏狐的精氣和元紅,勝過任何靈丹妙藥。”

  胡蔓絲見林嶽雖然態度惡劣,但肉棒始終沒有前進一步,只是淺淺地頂在晏白竹蜜穴口處。

  “你想怎樣,我們儘可以談,不過你要先放了晏白竹。”

  林嶽本來也不缺道侶,只是盛怒之下想要宣洩一番,此時得了臺階下,便將肉棒退到蜜穴外:“好說,你和晏白竹,誠誠懇懇給我道個歉,承認錯誤,我就放了她。”

  晏白竹怒道:“做夢!你要幹便幹,我寧死也不會向你這人族道歉!”

  說完她猛地向後一撞,蜜穴壓入肉棒,處女膜也被一穿而過。

  聽到晏白竹的慘叫,林嶽驚得都忘了動作。

  “你……這又是何必。不過是道個歉,還能比被我幹更難嗎?”

  處女蜜穴本就窄得驚人,又因為疼痛而強力收縮,爽得林嶽難以自持,忍不住抓著晏白竹的翹臀挺動起來。

  晏白竹嗚嗚低泣,自顧自地對空訴說:“娘,對不起,女兒沒能為你報仇,連我自己也被人族玷汙……”

  林嶽心中惱怒異常:明明就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居然顛倒是非,指鹿為馬!

  怒氣灌注於肉棒中,林嶽在晏白竹的圓臀上用力一拍,再不顧惜,大開大合地幹了起來。

  不得不說,鐵牙山狐女雖然性情暴躁無禮,但蜜穴夾得是真有勁兒,而且沒肏幾下就汁液橫流,抽插起來爽利得很。

  晏白竹還是在哭泣,只不過聲音完全變了味兒,也不再向自己母親哭訴,而是隨著抽插的節奏低低地叫著。

  想著處女元紅不能浪費,林嶽開始運起合歡賦。陽氣流轉,刺激得晏白竹更是不堪忍受,聲音逐漸拉高,最後變成了嘹亮有力的淫叫。

  胡蔓絲神色數變,沒想到對人族如此憤恨的晏白竹竟然這麼快就被征服,看來也不過是個淫賤的丫頭。

  若不是身負狐主之命,對林嶽有指引之責,她早就架雲遠去。此時被迫觀看二人的激烈交媾,胡蔓絲也禁不住面紅耳赤,純白短衫下的蜜穴也微微溼潤。

  隨著林嶽行功,晏白竹徹底失控,被仇恨壓抑了多年的慾望如洪水般湧出,小腹的冰寒被烈烈陽氣貫穿烘烤,帶來極致鮮活的火辣享受。她一邊哭叫,一邊聳動著屁股迎合林嶽的抽插,雪白狐尾繞卷林嶽虎腰,完全就是晏狐傾心發情時的樣子。

  當滾燙的精液射入蜜穴時,陰陽二氣混合交融,電擊般的快感洪流般從小腹直貫入腦,爽得晏白竹兩眼翻白。此時她兩臂早已自由,卻反手拉住林嶽,身體全力後頂,似乎想要把粗大肉棒迎入狹小的子宮。

  晏狐終究是晏狐,即使強行壓抑天性,但陰陽交合之事對她們而言是怎樣都無法抗拒的。一旦大壩破口,傾瀉而出的慾望反而更讓她們沉淪。

  只是恨意難消。

  欲生欲死的高潮過後,晏白竹清醒過來,心中愛恨交織,既想一槍殺了身後的男人,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縈繞。

  她躲開林嶽的嘴唇,掙扎著脫離男人的懷抱,揮手給自己換上一套戰裙。

  看上去,晏白竹又恢復了英姿颯爽的女將模樣,如果沒有乳白精液從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話。

  “這次我輸了,便讓你幹一次!”英武秀麗的臉龐帶著薄怒,“不過我不會忘記仇恨!林嶽,你永遠別想安生,只要我還活著,就會一直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林嶽站起來,吊兒郎當地笑著:“好好好,歡迎歡迎,鐵牙山赤金白墨名不虛傳,不過你一人不是我的對手,下次還是帶個姐妹一起吧。”

  這話一語雙關,氣得鐵牙山老三臉色煞白。晏白竹恨恨轉身,在鐵索上縱躍如風,向著山下離去。

  林嶽注視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晏白竹明明不是受罰者,卻也不在鎖天鏈上飛行。看來是懸空山附近有什麼禁制,禁絕一切飛行術法。要麼從山下白雲接引,要麼就只能爬這鎖天鏈上去。

  這些禁制恐怕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可能攻打懸空山的外敵。

  這胡蔓絲看來也不是監督自己,而是準備看自己違反禁制後悽慘的樣子,以及確保自己能活著上到懸空山面見狐主。

  將誅邪收回體內,林嶽重新換上一套新衣。不顧胡蔓絲怨懟的目光,高歌著向鎖天鏈的遠端疾掠而去。

  足足花了大半天,懸空山才清晰地出現在林嶽眼前。

  整座山體呈倒錐形,宏大雄偉不亞於林嶽見過的任何名山。

  站在鐵鏈與山體的連線處,幾乎感覺半邊的天空都被山體填滿,一眼望不到盡頭。

  嶙峋怪巖如牙林角陣,密密排列于山體側下。青紅巨藤千條萬縷,從高處垂落如髮絲。

  有無數鳥雀巨蟲盤旋唳嘯,亦可見矯健猿影縱躍其間。

  數條瀑布如銀練傾瀉而下,道道彩虹橫亙其上,條條雲霧縈繞四周,如夢如幻,仙氣縹緲。水波間竟有巨魚逆流而上,衝波斬浪,嬉戲遊玩。

  林嶽沿著一條條長藤攀援而上,口渴時,順手摘了一枚燈籠般大小的漿果。入口醇香,回味無窮,如久釀美酒,令人難以忘懷。

  終於攀到盡頭時,只見前方是兩座小峰,中間夾著一塊平坦的谷地。一座數十丈高的古木牌坊矗立於路中,上書“煉心”兩個大字。

  胡蔓絲跳下白雲,那雲便消散無蹤。她走到牌坊前,在空中伸手一擰,像是那裡有一道隱形的機括。

  數息後,一條紫藤大道出現在牌坊之後。無數小花點綴在兩側的山壁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清雅香氣。

  兩人一前一後,沉默前行。約行半里,進入一片石坪。見到胡蔓絲,兩名高冠道髻的狐女行了一禮,揮動拂塵。

  沖天青光亮起後,視野再開啟,林嶽和胡蔓絲已置身於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

  青階玉臺之上,一紅髮女子正襟危坐,香肩如玉,雪乳半露,如雪白衣百褶千疊,似蓮花般次第綻開。她紫綃遮目,但臉龐精緻無比,僅露出的部分就令人心跳如狂,魂不守舍。

  兩名衣著清涼的美豔狐女立於她身後,手持半人高的絹扇,緩緩為女主人送上清風。

  胡蔓絲上前單膝跪倒:“吾主,林嶽已帶到。”

  林嶽好奇地東張西望,殿上有不少人,但晏舞青與晏安宜並不在其中。

  “別看了,還不快向吾主行禮。”

  聽到胡蔓絲小聲傳話,林嶽這才拱手鞠躬:“在下林嶽,見過青丘主人。”

  他的散漫隨意引起周圍狐女的不滿,許多目光在林嶽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探詢這個人族為何如此大膽。

  玉臺上的白衣女子倒是不以為忤,捏住臉側一縷懸垂青絲捋了捋,聲音如珠玉落盤,又有種無法言說的嫵媚,讓人聽了心癢難耐,渾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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