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操勝算】(18-29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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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3

“對不起啊。”她發出這四個字,過了一分鐘,她又撤回了,重發了一條:“別緊張,你是最棒的!”

一個一個節目過去,她再抬頭,終於看到白鴿樂隊上場了,張靜冉振作精神。

前奏一響,她就聽出白鴿這次演出曲目是一首平常帶氣氛的演出歌曲,大概是為了求穩,畢竟是第一次上這樣大的舞臺,不能出任何意外。

不過下面觀眾反響依然熱烈,在搖滾聲浪裡和電視臺的轉播裡都能聽到觀眾大聲的跟唱聲。

造型師為他們精心做了造型,連平常瘦弱的南哥在抱著話筒嘶吼時都有了一絲炫酷,而張靜冉的目光只落在架子鼓後的鼓手身上,她忽然發現,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毛衣是她昨天上午給他拿的,她覺得有點素,還給他毛衣搭了一根項鍊。

他竟然……就穿著這個上場了。

他側著頭,眼角眉梢都掛著笑地看著手中擊打的鼓槌,身體隨著音樂擺動,在那樣大的舞臺上,他依然只沉浸在他的音樂中。

青年眉眼鋒利,俊氣的外表下藏著最簡單不過的初心。

張靜冉趴在桌面上看著電腦笑,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頭頂。

真好啊,阿白,你的夢想實現了。

樂隊最後一個音落下,在餘響中燈光暗下,導播將鏡頭轉向觀眾,張靜冉以為要換節目了,結果臺下的觀眾仍在激動地喊著“Cheers!Cheers!”

“Cheers。”她也低聲叫了一遍。

張靜冉問過他名字的由來,為什麼會取這個英文名,白簡行笑了半天問她:“你怎麼會覺得是英文名?”

張靜冉振振有詞,“因為它是個英文單詞啊!”

白簡行反問她:“你見過有外國人名字叫‘乾杯’嗎?”

“……沒有。”

她覺得是他們搞樂隊的特立獨行,所以名字也特立獨行。

白簡行哭笑不得,“我網名叫Cheers,隊裡的人開始不熟,就習慣叫這個,漸漸的粉絲也就跟著叫Cheers了。”

張靜冉想起他微信名的確是Cheers……

Cheers以前是網名,後來是藝名,他的真名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他叫白簡行,是那個坐在她的窗臺上伸著懶腰和她說,我以後一定要寫一首自己的歌的少年。

那是獨屬於他們十幾歲的秘密。



(二十八)被她欺負



張靜冉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忘了。

在有人在抱起她的時候,她緊了下眉頭就睜開了眼。

見她醒了,白簡行還沒來得及抱起她的手改為在她臉頰上輕輕掐了一下,“怎麼在這睡了?”

張靜冉撐著桌子直起身,眯著眼睛看向白簡行,她愣了愣,又轉頭去看電腦,演唱會直播還在進行中,她看時間,十一點半。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她揉了揉眼睛,差點要以為自己做夢了。

“今天跨年,”他單膝跪在她身邊,手臂還摟在她臂彎裡,埋頭在她脖頸處深吸了一口,說:“我回來和你跨年。”

張靜冉扭頭看門口,他今天背了一把吉他出門,吉他包現在正擺在門口。

她心裡忽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動,她回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溫聲問:“累了吧?”

“不累。”他聲音帶著些沙啞。

一陣熱流淌過心口,她和他貼了貼額頭,說:“撒謊。”

他看著她,眼睛裡有著粼粼的泓光。

“你今天唱得好棒,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張靜冉貼貼他的唇,毫不吝嗇誇獎。?о⒅н.νì?(po18h.vip)

“但是你沒來。”他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低聲說:“我這裡很難過。”

她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想過她沒去,他可能會有一點不開心,但是今天有那麼多的觀眾,那麼大的舞臺,她出不出現應該都無關緊要,可她沒想到他會就這樣趕回來,然後直白地告訴她,他很難過。

“對不起,我……”她貼在他心口的手還摸得到他從外邊回來時的一點冷意。

她抱緊了他,將身上的溫度傳遞給他,“我以為你今天會和朋友一起跨年。”

白簡行做了一次深呼吸,他微冷的手指按在她的脖頸後,細細地揉著那兩根筋。

他沒有說話,張靜冉側頭去吻他的下顎,說:“我真的很為你開心,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你……啊!”

白簡行攬著她的腿,一把將她抱起,張靜冉的鞋驟然落地,砸出“嗒”一聲脆響。

他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

他臉上沒有表情,眼睛裡卻帶著一點火。

張靜冉見過他這樣的神情,那一次他綁了她,然後……

她知道他肯定生氣了,趕緊撐起來,摟住他的腰撒嬌道:“對不起嘛阿白,這次輕一點好不好?”

白簡行手在身後,拉開了她的手,他轉身出了臥室。

張靜冉抱了個空,腦子“嗡”了一下。

他生氣了,他要走了?

張靜冉顧不上穿鞋,從床上下來就要往外走,卻看到白簡行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她頓住腳步,目光落到袋子上。

他清冷的聲音說:“跨年禮物。”

“跨年……禮物?”張靜冉眼神帶上了幾分好奇,看袋子,不像是裝禮物的啊。

白簡行手伸進袋子,從裡拿出了一樣東西,又把袋子丟在床上。

張靜冉看他手上的東西,是一個黑色的,像項圈的一樣的東西,還墜著長長一根鏈子。

“項鍊?”她有點懵。

白簡行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她再一次陷進軟綿的被子裡,正要坐起來,白簡行逼近過來,他的一隻腿卡在她兩膝中間,他解開手上的項圈,仰頭合在自己脖子上。

張靜冉聽到了“咔”的一聲輕響,像是上鎖的聲音。

他俯身下來,將一個細細的,冰冷的金屬物品塞進她手裡,張靜冉攤開手去看,竟然是一個鑰匙。

“你……”她話還沒說出口,白簡行又將脖子上的鎖鏈放在了她手心裡。

冰涼的硬質鎖鏈落在她掌心,他握著她的手將鎖鏈握緊,她好像懂他的意思了。

她合上手,微嚥了一下口水,帶著一點陌生的刺激的快感拉了拉手上的鎖鏈,他為她牽著,俯身下來。

呼吸交纏。

她的聲音也帶上了一點啞,不太適應的,又有些情動地說:“親我。”

白簡行低頭,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溫度比她的低,帶著冷氣。

張靜冉睜著眼睛去看他的表情,他沒有動,於是她輕抿他的唇。

他合上了眼。

張靜冉輕咬他,又伸出舌尖去勾他,他微張開嘴,供她侵入。

她嚐到了他嘴裡帶著甜味的津液,不自覺地又將手裡的鎖鏈拉緊,他被她牽下,手撐了下床。

親了一會,張靜冉發現這種姿勢腰疼,她鬆開了一點鏈子,推起他,在他睜開眼來看她的時候,張靜冉起身,一掌將他推到了牆上,他沒有設防,脊背撞在牆上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

然後他仰起頭,露出被項圈鎖住的脖頸,眼睛向下瞥著她,舔了舔唇。

他故意的。

她靠近他,看到了這根鎖鏈還有一個鎖釦套在項圈上,她伸手解開鎖釦,拿下了鎖鏈。

“把上衣脫了。”她輕聲說。

白簡行低頭,兩隻手拉著衣服下襬,往上一拉,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曲線分明修長的身軀。

他手指一鬆,衣服掉在地上。

張靜冉欺身而近,又給他鎖上了鎖鏈,拉緊了鎖鏈,白簡行不得不俯身低頭。

她沒有踮腳,側了下頭吻住他的唇。

月色下,影子一高一低,高的俯著身,長長的鎖鏈被拽在另一個人手裡。

他們的吻越來越烈,從輕吻到舐咬。

張靜冉伸手攬住他的腰身,感受到手心裡他緊緻的腰腹力量和熾熱的溫度。

她伸出腿,像他之間抵住她那樣抵在他兩腿之間,用大腿去磨蹭他的胯下之物,感覺到那兒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親吻的唇齒間溢位他隱忍的幾聲悶哼,撩撥著張靜冉的耳朵。

她拉近他,倒退著往床邊走,腿捱到床沿的時候她和他調轉了身位,鬆開鎖鏈往他肩上一推,他順從地倒在床上,用那原本鋒利,此時卻帶著情動的波瀾的眉眼望著她。

張靜冉俯下身,吻他漂亮的鎖骨,用了點力,在他鎖骨到胸口處留下一串深痕,就像他第一次對她那樣。

她咬他的乳尖,聽到了他的喘息和嘶氣聲。

她咬得有點重,應當是疼的,他胸口的乳暈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

“輕點……”他求饒。

於是她又安撫他,輕柔地去舔,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卻挺身配合她的舉動。

她的手指探向下,指尖在他的腹部打轉,跳動著向下,在他胯下用手指勾勒形狀,像小貓撓癢似的,白簡行喘息的聲音裡終於忍不住溢位來一句:“癢。”

張靜冉便換了動作,拉開他的拉鍊,隔著內褲去揉他那一團。

和第一次是一樣的動作,但這次她知道用什麼樣的力度才能讓他發情了。

他壓抑著輕哼聲,胸口被她叼著咬著發疼,下身卻又被她溫柔地操控。

他的喉結在項圈裡滾動,帶著輕微的窒息。

張靜冉喜歡他發出的聲音,喜歡這種操縱他身體的感覺。

她拽下他的內褲,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肉球,從根部往上拉。

“啊……”

男人的聲音低啞,歡愉。

她吻到他的腹部,在他忍不住用手來摟她肩膀的時候,張靜冉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骨骼大,而她的手小,幾乎箍不住。

不過不要緊,他縱容地由她擺佈。

她和他十指相扣,起身將他的手臂拉到頭頂,看到了他藏著情慾與愛意的眼眸。

她低頭吻他眼睛。

他的眼睛怎麼可以這麼亮,盛著光一樣。

讓她都快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可是,是他自己把自己交到她手裡的。



(二十九)他被俘獲



她咬他耳垂,咬他喉結,身下的手也越來越快,一直到她手腕都有點酸了,她摸到了他睪丸的收縮,筋脈的抽動,然後,她握著他的陰莖,堵住了鈴口。

白簡行被她拉起扣在手心裡的手臂繃緊,連腰腹都繃直了。

“小狗,不可以射哦。”她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說。

白簡行睜開眼睛,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帶著啞的聲音說:“張老師,變壞了。”

張靜冉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眯了眼睛說:“乖孩子老師才有獎勵。”

她縮下身,一隻手捂著他鈴口,低下頭輕吻他的鼠蹊部,微微用了一點力的吮了一下,聽到了他難以自抑地呻吟。

精液已經蓄積,卻不給他釋放,他要死在她手上了。

“幫我舔嗎,小狗。”她臉有點紅,舔了舔唇。

他迷離的眼神看著她,喉結一滾,說:“嗯。”

在她鬆手後,白簡行被她拉到頭頂的手臂依然自覺地放在那,張靜冉脫了褲子,她和他看過一些片子,片子裡女主角坐在男主臉上讓他口的動作,她很想實踐,但是又很羞於開口,但今天他任她所欲索取的樣子調動了她的侵佔欲。

張靜冉跪坐在他胸口,沒有用力,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白簡行舔了下唇,輕聲說:“張老師不喂小狗喝水嗎?”

他這張想說什麼說什麼的嘴,張靜冉覺得她是再過十年也比不上他了,她拉起了鎖鏈,將鎖鏈一圈一圈地纏繞在手心裡。

他感覺到脖頸被逐漸拉緊,揚起頭。

她膝行一步,喂小狗喝到了水。

他吮吸她的陰蒂,用舌尖去勾她,舔她,聽到她帶著一點哭腔的呻吟。

他吞下她流出了水,帶著一點腥味,但又是甜的。

張靜冉簡直大腿發麻,快感太過強烈就想搖著臀去躲,但小狗盡職盡責地替她喝乾淨那裡的水,親吻,吮吸,用舌尖探進去,去探那泉眼。

張靜冉跪不住,撐倒在床上,她倒下的姿勢將被吸得發紅的陰蒂送進他嘴裡,他用力地吮了一下,張靜冉夾緊臀部,尖叫了一聲。

她忍不住將手指探進他頭髮裡,感受那暖意,帶著顫的指尖在他頭皮上發顫。

他的手動了,雙手抱住了她的大腿,兩個手掌用力地揉搓著她的臀,不容她退地重重地吮吸她的陰道,他揚起頭,舌尖探入進去,像魚一樣在裡遊動打挺。

明明是她來欺負他,最後卻是她被他欺負出了眼淚。

擦掉眼淚後,張靜冉從他臉上退下去,她眼尾緋紅,含羞帶怒的眼睛瞪著他,用力地繃緊了手上的鎖鏈,他被迫抬起下巴,從胸口到下顎都繃得很直,他卻還眼帶笑意,伸出舌尖舔了下唇,意猶未盡的樣子。

她坐到他胯上,被他舔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在他還發著硬的陰莖上摩擦著,壓得他陰莖發硬發疼。

“嗯……”

張靜冉如願以償地看到了他眯起了眼睛,忍耐的表情。

在神志繃成一條細線的時候,他還不忘說:“套在袋子裡。”

張靜冉看了眼已經掉地上去了的袋子,沒有去撿,她俯下身,緊貼在白簡行身上,她帶著些惡劣地說:“不戴,懷孕了,你負責。”

“操……”他沒忍住罵了句髒話,在張靜冉怔了一下的表情裡,小狗露出本性,咬著後槽牙說:“真想幹死你。”

張靜冉咬了他一口,“你最好是能幹死我。”

她扶住他的陰莖,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內壁感受到了他的形狀,滾燙的溫度,和越來越深的長度。

進到一個她覺得不能再進的位置,張靜冉咬了下唇,忿忿地說:“你怎麼這麼長?”

白簡行低笑,“難道不是張老師嘴太小了?”

張靜冉動了一下,陰莖滑出一點,又插入一點,她和白簡行同時加重了呼吸,低吟。

女上位實在太難了,沒一會張靜冉就覺得沒力了,她咬著唇,眼神帶媚地看著白簡行,道:“你動動。”

白簡行笑了起來,他一笑腹部抽動,連帶著在她體內的小兄弟也在顫抖,張靜冉一下洩了力,跪倒在他身上。

如她所願,白簡行抱住她,慢慢挺動腰腹,在她適應後加快速度,交合的穴口發出黏膩的“啪啪啪”聲。

床抖動得像波浪,吱呀吱呀作響。

白簡行翻個身,將她壓倒在身上,一隻手抱起她的一隻腿彎,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捅入進去,有壓抑到深處愛意,有發現她對他不信任的發洩。

“啊……啊……”張靜冉聲音被他撞得破碎,身體被他一寸一寸開啟,但還不夠,還不夠,她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白簡行用力地抓了一下她的胸,胸罩還沒有脫,摸到了硬的海綿墊。

他抱起她,手伸進她衣服裡,解開了她的胸罩釦子,然後手掌用力揉捏。

項圈鑰匙早就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她手裡還拽著鎖鏈,將他拉得極近。

他知道她想要的,她不要隱忍的,她要他肆意的,甚至粗暴的動作,她要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要與他毫無保留的結合,她要肆無忌憚的愛。

她要他一心一意地愛她,他知道,所以他把自己徹徹底底交給她。

他給自己上鎖,她是他唯一的鑰匙。

張靜冉理智逐漸回籠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趴在窗邊撐著飄窗,窗紗被風吹起,落在她身上,他冰冷的鎖鏈落在她脊背上都烙出了熱度,她轉回手,拉住了鎖鏈,將他拉下。

白簡行配合地彎腰貼在她脊背上。

因為叫床叫啞了聲音,張靜冉沙啞的聲音說:“白簡行,新歌唱一遍給我聽吧,我不要萬人演唱會,我要我一個人的演唱會。”

舞臺上被上萬雙眼睛看著的,新興的熱門歌手Cheers,抱著女友,低啞磁性的聲音把情歌為她單獨唱了一遍。

“你我相隔兩個世界,

我看著你越走越遠,

想愛的不敢愛,

想觸控的不敢碰觸,

我懂你的遲疑不定,

我走向你步步為營,

全力以赴可會有回應,

……

我擁抱你,親吻你,愛上你,

你看我,你吻我,說愛我,

我穩操勝算,然後歸屬於你。”

我以為是我是獵人,卻甘心為你俘獲。

所以我穩操勝算,歸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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