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爾辭晚】(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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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4

著去餵馬。她回道:“沒有,它很乖。”

動物也看眼緣,這匹馬明顯喜歡她。殘留的水珠從唇邊滑落進汗溼的脖頸,陳靜嫌癢,用手臂擦拭,留下一道泥漬。好像顧不上形象了。

陳江馳捲起舌尖抵住上顎,強忍下慾望,接過侍應生送來的毛巾,用剩餘的水打溼,擦拭她臉頰和脖頸,對上她發亮目光,他問:“還有力氣嗎,跟我比一場?”

陳靜興致正旺,揚唇一笑:“來。”

“我也來,賭今天的晚餐,輸了我請客。”祁灝早就蠢蠢欲動,聞言立刻戴上頭盔,大聲叫人牽馬,又等不急自己跑去扛馬鞍。

草地上只剩下陳江馳和陳靜,他們安靜對視,風從眉間過,也未吹亂眼中旖旎,兩人不約而同地想,他們賭的可不止一頓晚餐而已。



(三十四)快點動



觀光只是馬場收入其中的一項,更多的還是靠賽馬、繁育和馬術訓練作主要來源,因此醫療設施也相對完整。雖然陳靜說沒有傷到,但是以防萬一,陳江馳還是請醫生幫忙做一番檢查。

他在門外等候,祁灝坐上長椅,問他爺爺奶奶知不知道陳靜的事。

“還不知。”未等祁灝寬心,陳江馳道:“我沒打算隱瞞。”

祁灝一雙疲憊眼睛,頓時瞪圓:“不能說,二老那麼大年紀,受不得刺激。”

就衝爺爺那能追著金毛跑的身體,陳江馳也不擔心:“回國前我帶他們做過檢查,身體很健康。”

祁灝怕他沉浸在溫柔鄉,忘記過去事,沉聲提醒:“奶奶多討厭姓林的那個女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苦口婆心勸告:“沒人阻止你們在一起,二老在國外管不著,你們就不能…”他一時未想到合適詞語。

“偷偷摸摸?”陳江馳接過話。

祁灝糾正他:“是低調行事。”

有什麼區別,還不是要她做一個見不得光、不能為人所知的,情婦。和曾經的林魚一樣。

陳江馳站在牆邊,眼前是雪白的窗,好似和醫院白牆融為一體。忽而迎面撞上一張淡漠卻漂亮的臉龐,原來是塊棉白窗簾擋住眼睛,現在被拉開,就豁然開朗,甚至能透過對面玻璃,看見馬場內盛放的夏花。

沒料到他在窗外,陳靜驚訝到愣住。

一個掉入泥潭的小美人。陳江馳撫摸過冰冷窗面,朝她微笑。

“她很愛我。”他輕聲說著。

祁灝嘴角抽抽,無語道:“看得出來。”不用專門提醒。

陳江馳垂下眼眸,想到收藏夾里拉不到盡頭的影片:“或許愛了很久。她一直想要走進我的生活,我不能辜負她。”

祁灝問:“你們見過崔鄴了?”

“嗯。”陳江馳抬眸看她:“我的生活包括好友,自然也包括爺爺奶奶。他們是我的家人。”

祁灝啞口無言,愁到點菸,被路過的護士嚴厲警告。老闆在醫院也沒特權,他悻悻掐滅,勸說:“先讓他們接受她這個孫女,再去談你們的感情,不是更好?”

怎麼會沒想過。

裡面陳靜轉過臉和醫生談話,陳江馳坐到他身邊,笑著嘆氣:“前幾天我在影片時提起陳靜,原本是想帶她去英國過中秋。”

祁灝猜到事情走向,還是故意問:“結果呢?”

陳江馳眼裡滿是無奈:“被奶奶拉進黑名單,到現在還沒放出來。”

祁灝拍著腿笑,罵他活該:“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色令智昏的蠢貨。”

陳江馳嗤笑:“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男人,也有資格說我蠢?”

祁灝臉一綠,氣到翻臉:“今晚你請客!”

陳江馳鎮定自若:“比賽你輸了。”

祁灝冷笑一聲:“我剛拿五百萬給大嫂做見面禮,沒錢了!”

陳江馳叫他別哭窮,只要馬在,收益就在,陳靜不過是從中分點利,哪裡就真的將五百萬收入囊中。況且,和山海集團達成合作,明顯是他賺。

不過一句大嫂討好陳江馳,大筆一揮,明年馬場投資他包下,作為回報,他要在二老面前幫忙說好話。

祁灝坐地起價,要外加兩張他新電影首映禮的門票。他想拿來追小女朋友。

二人一拍即合。旁邊醫務室門被開啟,醫生走出來,說陳靜身體很健康,無須擔心。

攬住陳靜肩膀,陳江馳對祁灝擺手,叫他給他們點私人時間。

祁灝看看手錶,道:“一個小時,等我下班,回市區吃飯。”

一個小時哪裡夠。

浴室濃霧瀰漫,熱水從頭頂沖刷後背,泥灰褪去,露出陳靜原本的雪白皮膚來。

陳江馳脫掉衣服擠進花灑下,不大的淋浴間頓時變得狹小。

“你,等等,我身上臭…”推開身前胸膛,陳靜去拍排氣扇,剛摁下開關,男人胸膛貼上她後背,摟著腰揉胸吻唇。回到私人空間,再不用剋制慾望。

“洗乾淨了,很香。”他摸到陳靜腿心,陰唇沾著溫水,撩撥幾下就變熱,內裡更是已經泡到軟紅,毫不抗拒被插入。

溼熱柔軟的肉道不太滿足地銜著半根陰莖,陳靜抬臀努力吞嚥,單腳站不穩,乾脆掛到他身上,讓他插進身體,撐著牆賣力地頂弄,撞的她搖搖欲墜。

陳江馳嫌不好發力,把她放到洗臉檯上,揉著她的屁股聳動。

浴室潮溼而悶熱,兩人做的大汗淋漓,陰莖似從陰道插進肺嗆,衝撞的陳靜喘不上氣,她張大嘴巴喘息,在熱氣蒸騰的房間,醉紅著臉抱住男人肩背,感受體內綿延不絕的快感。

陳江馳射精前她站在地上,扶著洗手檯,翹著臀任他在體內衝刺。臀尖被拍打的通紅,肉嘟嘟的粉屁股,看的陳江馳口乾舌燥,彎腰去親,又輕輕地咬。

他似乎開發了什麼新癖好,好在陳靜也不討厭。

發洩完一輪,陳江馳黑髮溼透,溼答答地垂在眼睫上,顯得年輕許多。陳靜趴在浴缸邊,被他圈在臂彎,眉目含情地看著他:“你真好看。”

陳江馳笑了。

他上挑眼尾處泛起一抹紅暈,恰到好處的為男人增添了風流氣息,她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問:“當年為什麼不去做演員呢?”

這張臉,應該有很多經紀人向他伸橄欖枝。

陳江馳撥弄著她飄在水面的長髮,道:“不愛演戲,也沒天分。”而且只有他指揮別人的份,讓他受人擺佈,下輩子都沒可能。

性格決定人生路的關鍵。不是沒有道理。

開了排氣扇還是很熱,他胸前乳尖都被熱的發紅。男人似乎天生就不覺得在大庭廣眾赤裸上身有什麼不對,因此在學校期間,陳靜沒少看過男人胸膛。黑色的乳頭,沒什麼好看,也不覺得好摸。

但他是粉色的,很漂亮。陳靜抓揉著他的飽滿胸肌,軟硬適中,忽然理解他為什麼喜歡揉她的胸。陳江馳任她玩了會兒,直到下腹發燙,才握住她的手。

“好熱。”他仰頭深呼吸,抱起她:“我們去床上。”

床邊放著嶄新的馬術服、馬靴,包括馬鞭。

陰莖脹到痛,陳江馳還是耐心地幫她擦乾身體。他享受長久忍耐之後收穫的愉悅。

穿好衣服,陳靜跨坐到他腿上,緊身馬褲下的身材一覽無餘。

腰細臀翹腿長,特別好看。

瞧他懶洋洋地靠在床頭,陳靜用馬鞭勾住他後頸,將他拉至眼前。

陳江馳順著力道直起上身,抬手撫摸她腰臀,掌心蓋住小巧的屁股,輾轉揉捏。鼻尖相貼,呼吸滾熱的交纏,他笑著道:“馬騎的真帥,寶貝兒,你特別漂亮。”

嫌散發礙事,陳靜抬手將耳側碎髮盤到腦後,乾淨的眼睛望著他,問:“你喜歡嗎?”

“喜歡。”陳江馳握住她手臂,手腕一抬,馬鞭便到他手中。

鞭身輕輕拍打著她的屁股,陳靜腰一抖,耳朵瞬間變赤紅。

怎樣給她穿上的衣服,陳江馳如法炮製給她脫掉。他故意留著襯衫和馬靴,讓她赤裸著下身坐在腿上自己動。

半月晨跑還是有些作用,臍橙位陳靜如今也能做上一會兒,雖然還是很慢。

牛皮製成的黑色軟鞭,尾尖一抹紅,本是為了不讓它太過冷硬,到了床上卻像極了情趣用品,陳江馳用馬鞭圈住她的腰,看著她劇烈起伏的柔軟小腹,拉扯馬鞭催促她。

陳靜揉搓著他的後頸,抬臀用力往下坐,陰莖早就在宮腔口徘徊,遲遲進不去。陳江馳吮著她乳尖,不滿地將她壓到身下,拽著馬鞭,叫她把屁股抬起來。

揉開臀瓣,裡面陰唇已經被先前的性事操開,軟塌塌的分在兩側,握著馬鞭抵上陰蒂,粗糙繩身摩擦過肉粒,肉眼可見地漲紅,指腹摩擦過幾圈,陳靜就受不住地夾緊腿根,嗚咽著道:“別這樣玩…“

床上陳江馳哪裡肯聽她的話。他直接掰開她大腿,將鞭繩擠進了陰唇縫。

“夾緊。”他抓著她屁股說道。

陳靜羞恥地併攏腿,從後面看,像是從雪白長腿間長出了一根黑紅色的小尾巴,隨著他揉動她腰臀,搖搖晃晃地求歡。

陳江馳吻著她嘴角,問:“知道你現在什麼樣子嗎?”

“像只漂亮小貓。”他摸著她尾椎,一路往下,摸向門戶大開的陰唇,馬鞭被夾的穩固,他笑著吮她舌尖:“好聽話,做的真棒。”

作為獎勵,他開始撫慰花穴。按揉陰唇,借淫水摩擦陰蒂,看她在快感下輕輕搖動屁股,呼吸再急促,也沒讓馬鞭脫落。陳江馳一再誇獎她,說她很漂亮,很美,很性感,手上動作也沒停,激烈與溫和交纏著給予花穴獎勵。

陳靜鑽進他頸間,腿越夾越緊,繩上的水漬痕跡也越來越明顯,到最後幾乎成滴狀,順著尾尖流淌。

陳江馳緩緩抽出馬鞭,陳靜激動地咬住他脖頸:“啊…啊啊別…我要…我要…”

他忽然快速抽離,陳靜悶哼著絞緊腿根高潮,臀肉劇烈地顫動。陳江馳起身分開他大腿,看見被磨紅的肉口溢位大股淫水,陰唇都被打溼的透亮。

溫熱唇舌貼上穴口吸吮,舌尖擠進陰道,略微粗糙的舔咬,使得第二次高潮來的兇狠,陳靜抓不著支點,腳尖劇烈地蹭動床單,抽搐著潮吹。

淫媚的尖叫聲惹的陳江馳腰窩發熱,掐住她後頸,用力地操進肉道。

“…不…等等!我不行!”潮吹時被進入,陳靜近乎崩潰地掙扎,脖頸都泛起青筋。

“別動。”馬鞭拍在臀尖,又擠進溼滑股溝,鞭身宛如冰冷毒蛇,在她下身爬行,不知哪一秒就會發起攻擊。

陳靜繃緊神經,痙攣的肉道不知足地跟著收緊,陳江馳舒服地發出幾聲急喘,咬著她肩膀道:“寶貝兒,放鬆點,咬的我都疼了。”

陳靜還未緩過勁,陰唇跳動著收縮,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引發下一輪高潮,她抬臀套弄陰莖,喘息著道:“…你把它扔了。”

“怕什麼,我不會傷害你。”陳江馳用馬鞭抵著她屁股,狠狠頂弄十幾下,陳靜乖乖的被他幹,等著高潮到來,正爽時他忽然停下,抽送著陰莖磨蹭溼熱的肉道,故意折騰她。

再好脾氣也沒耐心,陳靜哆嗦著塌下屁股,抽出陰莖,翻身奪過馬鞭扔掉,順帶踢掉馬靴。底下肉口被操的合不攏,幾乎能看見穴內嫩肉,她抱住腿根分開,手指插進肉道,撐開穴口道:“進來,不許再折騰我,快點動。”

看來是真受不了了,語氣都強硬很多。

陳江馳被她腿間淫靡風景勾引到眯起眼睛,他抓皺枕頭,傾身而上,挺胯一插到底,再不給她求饒的機會。

說是一小時,結果等他們出去,景區人都快走光。陳江馳周身環繞著饜足的氣息,陳靜衣衫整齊地站在他身旁,看似無事發生,實則連手腕上都是吻痕。主動撩人的下場,就是差點沒能下床。

祁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你們倒是吃飽了,我餓得都要去啃草皮了。”

此時天地正處於日夜更迭,將黑未黑之際。對面祁灝不知,陳江馳卻能看見陳靜耳根的紅暈,他摟住她的腰,感覺她抖了下,臉上笑意更深。

他笑著說:“草皮價貴,我猜到你捨不得。”

祁灝氣的恨不能朝他豎中指。

陳靜清清嗓子,將手提袋藏到身後,硬著頭皮道:“衣服加馬鞭一共多少錢?我要了,費用等會兒轉給你。”



(三十五)吃醋



去電影首映禮之前陳靜接到陳暮山電話,要她去趟拘留所。

林魚憔悴太多,像是老去十歲,牙尖嘴利盡收,哭著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她仍心存僥倖,一日夫妻百日恩,陳暮山不會放任不管,沒想到等來的不是保釋,而是等待開庭的訊息,她歇斯底里地哭鬧,叫罵,陳靜一言不發,起身離開。

意料之外地遇見了趙汲。

隔著一條不算寬敞的柏油路,他靠在車邊抽菸,看見她走過來,笑著問:“一起喝杯咖啡?”

“沒時間。”陳靜走到車旁,被他攔住。趙汲看著她笑:“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陳靜冷淡道:“有話直說。”

她如此態度,趙汲也沒退縮,提議他們可以合作。

“報道我看了,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一個新的靠山。”沒人願意在陳暮山控制下生存,就像今天她不想來,也不得不來,而他可以幫助她得到公司,獲取自由。

“你想要什麼?”陳靜問。

趙汲很直接地說:“你啊。”

陳靜看了眼手機,離首映會還有一個小時,陳江馳發來訊息,問她到哪兒了。回覆完簡訊,她抬頭看著趙汲,冷靜的眸子似能將他看穿:“她已經進去,不用再演了。”

趙汲摁住車門,笑著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演戲?”他說:“我確實想踩上陳家這塊踏板,可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我們共事兩年,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看得出來,可——“那又怎樣。”

不願再和他糾纏,陳靜拉開車門,徑直開車離開。

差點遲到,抱著花跑進會館,虞櫻和閆敘早已等在門口,看見她身影,遠遠地招著手。

今天來的大多是娛樂圈內人士,一一掃過,皆是陌生面孔,陳靜往座位走,身後有人拍她肩膀,是方青道。

他熱情地向她打招呼,陳靜回以微笑,坐好後察覺到一道熾熱視線,循著方向看過去。

“譚青桉。”眼前一黑,祁灝在她右手邊坐下,問:“她怎麼在看你,你們認識?”

“不認識。”陳靜回答。

他又問:“怎麼來這麼晚?”

陳靜:“路上堵車。”

祁灝將身旁女孩介紹給她認識,然後低聲說:“你最好想個合理的藉口,他不高興了。”

不是藉口,就是不知道陳江馳信不信,畢竟她提起趙汲的簡訊到現在還沒得到回覆。

響亮的掌聲響起,首映禮開始了。

陳江馳攜主創們登臺,這是西風影業獨家制作的影片,此次他不僅擔任導演,更是製片兼編劇,眾多媒體人私下猜測,從導演變為影視集團的最高話事人,這層身份的轉變可能預示著陳江馳即將徹底退居幕後,加上近段時間幾位當紅小生均改簽他旗下經紀公司,他們隱隱預感,影視圈或將重新洗牌。

陳江馳對諸多問題全都耐心解答,至於退圈傳聞,他回應道,或許自己終有放下攝像機的那天,但絕不是現在。

首次近距離接觸工作狀態下的他,和平日又有些不同。認真的男人總有種別樣魅力,能夠年少成名,追根究底和能力脫不開關係。

宣傳部分結束,主創們挨個回到座位,陳江馳示意工作人員準備播放影片,路過她身邊時,霸道地奪走了她懷中的鮮花。

採訪時就盯上,總算是到手。他拿起火紅玫瑰放在鼻尖輕嗅,對著話筒道了聲很香,輕佻舉止引起眾人鬨笑。虞櫻也彎著眼睛看陳靜,四面八方的視線跟著聚攏在她身上,帶著強烈的好奇心,陳靜撐住下巴,用手掌擋住紅透的半邊臉。

祁灝心累地將口罩遞給她:“當著記者的面也不知道收斂,你別太慣著他。”

確實,他們的關係如果曝光,將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應該謹慎行事才對,但是,她亦有野心,想把愛意曝光於人群,想讓所有人知道他屬於她。

這份陰暗貪念被他張揚地撕開一角,她不太想繼續剋制。

電影開始後,周圍陷入寂靜,不多時,陳靜放在身側的手被人握住。冰涼指尖插入指縫,在溫熱座椅間交纏。雖然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電影上,但總有走神的時候,她想要抽出手,對方不滿地摁住她。在昏暗中看清他冷峻側臉,陳靜逐漸放鬆了力道。

他說過她可以任性。

他們在黑暗中牽著手看完整場首映。結束時掌聲響起,緊握的手自然分開,陳江馳走上臺,接下來是單人採訪時間。

送虞櫻和閆敘離開,陳靜回來碰見祁灝,兩人一同往休息室方向走。

路上聊起二老,經過他調解,奶奶終於將陳江馳從黑名單放出,但對陳靜的態度仍舊不明,陳爺爺脾氣溫和,是個突破口,他會幫忙,叫陳靜彆著急。

“我想找個時間登門拜訪,也許見一面會比較好。”陳江馳能將她領到爺爺奶奶面前,陳靜已經很高興,可一段感情,光靠一個人努力遠遠不夠,她得做出點什麼,才能讓二老真正接受她。

到達休息室,陳江馳正好接受完採訪。祁灝一走,他一改溫柔笑臉,將她困在門板中央,冷著嘴角質問:“拘留所到這兒不到一小時路程,你居然還能遲到?來,跟我說說,趙汲說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讓你捨不得走?”

“堵車。”陳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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