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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4
這是如今唯一能令他安心的東西,他得保護好。
滿足中湧起一絲憐惜,陳江馳親在她胸脯,隔著溫暖血肉輕輕吻住它,呢喃著問道:“你也會走嗎?”
陳靜撫摸著他放鬆的後背,說道:“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那就這樣吧,只要她在,其餘的都無所謂。
淋浴完,陳江馳穿著睡褲,背靠著洗手檯刷牙。
陳靜和他對視著,透過鏡子瞥見他後背上的抓痕,摩挲著指尖道:“你會找他談談嗎?”
陳江馳嗯了一聲。
陳靜:“耐心點,好好同他講,我相信他會明白的。”
“他道德綁架我,我還得反過來說服他?”陳江馳語氣堅定:“不可能。”不動手,已經算他仁慈。
陳靜覺得有時他也挺口是心非的,她笑著道:“多年朋友走到現在,不容易,況且他留下來,你也能輕鬆點。”畢竟是知根知底的事業夥伴。
恍惚間,陳江馳覺得她像一個母親,這種朋友難得的話,好像在叮囑小孩。
他漱完口出去,搬著小板凳回來,坐在浴缸邊幫她剪指甲。熟能生巧,成果比初次好看太多,陳江馳很滿意,親親指尖,又傾身親她額頭。對視良久,他認真地說:“我不喜歡她。”
陳靜笑了笑:“我知道。”
陳江馳抱住她的腰,赤裸的胸膛貼著她潮溼的胸脯,有點冷,但很快就溫暖起來,他親著她鎖骨處的吻痕,將粉色斑點吮到深紅,像盛開的桃花。
“還好有你在。”他用耳朵蹭她臉頰,眉間是化不開的愁悶。
煩惱如絲,一旦被纏上,時間彷彿都被拉扯著慢下來,走一步都疲憊萬分。陳靜輕輕按揉他的眉心,直至眉頭舒展。“我希望你每天都能開心。”她忠心的祈禱。
陳江馳笑的露出虎牙,偏頭親她鼻尖一點溫和小痣。“祝你願望成真”他說。
事情最終以潘茗的離開告終。
他為那天的話向陳江馳道歉。喜歡一個人沒錯,不喜歡一個人更沒錯。只是他無法再留下,整日看著喜歡的人注視著另一個人,嫉妒遲早會摧毀他的理智。
結束愛情,去吹吹冷風,也許才能迎來新生。陳江馳不是被放棄的那一個。潘茗對他說過:“江馳,等我徹底放下,我會再回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情沒有預想中那樣沉重,或許是因為和平散場,也或許是陳江馳知道,他們終有再見的那天。
事情還未結束,他上樓找到梁琪,將話挑明。
梁琪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卻沒想到他會直白地講出來,她無奈地笑:“年輕時誰沒個喜歡的人,都是以前的事了,別那麼嚴肅行嗎?嚇到我了。”
陳江馳聞言,臉色稍緩,語氣聽著還是很冷:“我愛人知道這件事,所以我必須講清楚。”
只有說清楚,以後才能避嫌,才能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他不能讓陳靜有所不安。
他又告訴她潘茗剛剛離職。
梁琪收起笑,沉默好久,朝他借煙和火,點燃後沒抽,聞著味緩緩煙癮。
感情真是很奇怪的東西,這些年她凝望著陳江馳,潘茗凝望著她,如今走到這一步,也是命中註定。她嘆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想勉強自己。”
陳江馳看著窗外,太陽在西沉,離下班只剩兩個小時,很快就能見到陳靜。他說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
梁琪沒讓他把話說完:“想辭退我,準備好n+1了嗎?”
陳江馳搖搖頭,他還沒那個意思。
梁琪灑脫一笑:“讓這件事過去吧,世上不止你一個男人,我沒死心眼到非你不可。”她轉身離開,又回頭問道:“是那個送你玫瑰花的女孩子吧。”
陳江馳點頭,應道:“是。”
梁琪:“眼光不錯,很漂亮,氣質也特別好,哪兒勾搭來的?你走大運了。”
陳江馳輕輕地笑:“是走了大運。”大概是用上一生好運,才會遇見她。
他很少露出這麼溫柔的表情。
雖然相處多年,但他柔軟的樣子實在太少見,好像是件私人物品,不能輕易展示給外人。如今有了伴侶,就更不可能再見到。
所以才難以放下。人大約都有叛逆的一面,愈發現他難心動,就愈覺得可貴,於是寄希望於時間,相信日久生情,相信奇蹟。
但現在,夢該結束了。
看看時間,突然想起工作還沒做完,等會兒說不定要加班,梁琪滅掉煙,叫他下次有事直接發簡訊,別耽誤她工作。
腳步聲漸遠,陳江馳沒著急回去,靠在窗邊吹了會兒風。
玻璃倒映出他的臉,黑髮確實瞧著沉穩,但幾個月下來,陳靜看沒看膩不知,他卻是已經厭倦。於是臨時決定翹班去染髮,權當慶祝事情圓滿解決。
乘坐電梯下樓,陳江馳給陳靜打去電話,問她幾點結束工作,他理完頭髮就來接她回家。
心情聽起來不錯。陳靜從會議室出來,笑著道:“來的路上順便去趟花店,家裡的花該換了。”
陳江馳應下來,又問她喜歡什麼髮色。閒聊到他上車,結束通話電話前,陳靜叫住他:“忙完這一陣,我們去旅行吧。”
她決定採納虞櫻的建議,拋下所有公事,找一處安靜的城市,陪他慶生。
(三十七)旅行
說走就走,陳江馳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安排好工作,空出假期,就連要居住的酒店都提前預訂好。兩張機票,眨眼將他們送到跨越半個國家的海邊城市。
這是兩人第一次外出旅行,因常年到處奔波,陳江馳生活閱歷豐富,一路上陳靜跟著他走,什麼都沒操心。
下機後手機被打爆,皆是未接電話和簡訊,無論熟與不熟,生日這種能拉近關係的機會沒人願意放過。等行李時陳江馳靠著陳靜肩膀回訊息,沒回幾條就嫌煩,直接釋出朋友圈,表示要和戀人過二人世界,謝絕所有邀請。
拿到行李,機場人多,陳江馳叫陳靜牽住他手臂,小心走丟。
陳靜心下想笑,她又不是小孩,但面上還是乖乖挽住他。
陳江馳的計劃是打車到附近租車行,自駕比乘車方便,然而還未到門口,就遠遠看見一排黑車霸道地停在路邊,將出租車嚴密隔絕在外,排場誇張到周圍人頻頻回頭。
一個年紀同陳江馳差不多大的男人看見他,大步上前接過行李,說陳雎已在酒店等候。他將原話奉上——旁人的請可以不接,他的飯卻必須吃,否則今天他們是萬萬走不了的。
司機很有眼色的將行李放進後備箱,沒辦法,陳江馳只好擁著陳靜上車。
路上他同陳靜解釋,雖然同姓陳,但陳雎和陳家沒有親緣關係。兩位爺爺年輕時是至交,後來陳爺爺遷居國外,因長去探望,他和陳雎也逐漸熟識,算得上是發小。
一路被領至酒店包間,開門的是個穿著粉色吊帶裙的女孩,裙身淡粉似春桃,這讓她有著獨屬於少女的嬌俏,而在她身後坐著位品茶的黑衫男人,腕間戴著串佛珠,氣質沉重的壓人。
陳江馳一進屋,他便拋過來一串沉水香珠。
“生日快樂。”陳雎說道。
“多謝,讓你破費了。”陳江馳說著,抬起陳靜手腕戴了上去。
陳靜看一眼就繼續打量女孩。她還沒想明白為什麼覺得眼熟,女孩已經認出她,拉開椅子,對她道:“我們在上個月的電影首映禮上見過。”
一面之緣,為何印象深刻,只因她五官精緻的嬌小臉龐,實在是美麗的很出眾。年紀也很小,據說還未過二十歲生日。
陳雎起身,擁住她肩膀,姿態親密地介紹:“弟妹好,這是我未婚妻,關窈。”
一頓飯吃的熱鬧,看二位鬥嘴比吃飯有趣。
當聽見關窈叫陳江馳陳先生,陳雎便笑了:“這麼客氣做什麼,叫哥哥就行了。”
關窈小臉一僵,皮笑肉不笑道:“真叫了你又不高興。”
“我哪有那麼小氣。”陳雎瞧著她,似年長者在看一個嬌縱小輩,能夠因喜愛而縱容一切。
關窈最受不了他這副姿態,提高聲音道:“都是一家人,裝好男人給誰看,誰不知道你私下什麼德行。”
陳雎悠悠嘆息,對著陳江馳埋怨:“看,在外面拍戲沒人管,學了一身壞脾氣,再野下去眼裡就要沒我這個人了。”
陳江馳專心夾菜投餵陳靜,頭也不抬:“差不多得了,在家裡燒香拜佛,出來也跟個老頭子似的,你真不怕別人把你當成關窈爸爸”
陳靜抿唇偷笑,陳江馳在桌下撓她腰,笑著道:“你指望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有多聽話?”
關窈提起茶壺給他倒茶,拿腔拿調地問:“請問,您想要我多聽話?”
陳雎也不氣她故意跟自己作對,慢吞吞飲完茶水,道:“我想送到你那兒去,讓你幫我看著。我知道你脾氣,隨便你安排,我保證不插手。”
陳江馳雖不信他,但也不會駁他面子,擦擦手給陳靜剝蝦,“這麼點小事,也至於派人到機場攔我。“
陳雎解釋不是為這事兒,主要是想幫他慶生,看見朋友圈,怕他躲著才出此下策。他無辜地說:“你不回英國過生日,老爺子給我下命令,我也沒辦法。”
關窈瞧他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不滿他把自己安排進陳江馳公司,直接戳穿:“陳雎,你是年紀大了健忘嗎,陳奶奶叫你查?姐的事,你怎麼一句不提呢?”
猜到目的不純,但沒猜到和二老有關,陳江馳當即變了臉色。
陳雎笑了一聲:“已有結果,何必再提。弟妹比你聽話。”
不是客套,到二老面前他也是同樣回答。
關窈橫眉豎目地盯著他,陳雎還是覺得她昨夜在床上的樣子更漂亮。乖巧的小寶貝,他摟住她的腰,悄聲警告:“你離家出走驚動了爺爺,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窈窈,再敢任性,當心我斷了你的路。”
再抬頭,陳雎又恢復成好好先生模樣。關窈怒而起身,拉著陳靜出門透風,再不理會他。
包間陽臺外有片花園,室內二十四小時保持恆溫,夏日陽光最烈的時候也不會影響到她們的美麗。關窈覺得自己和這些花兒沒什麼區別,一生都活在陳雎的掌控之下。
“你不喜歡他?”陳靜問。
“喜歡啊。”見她疑惑,關窈指著她身後說:“可我不想做溫室裡的花朵。”
她也不是溫室裡的花朵,陳雎最明白。
陳靜從口袋掏出糖果,這些本是為陳江馳準備,現在給她一顆也無妨。她告訴關窈,她或許可以答應陳雎的建議,簽約陳江馳旗下。
“陳雎懂你需要什麼,他也許行事強勢,但很在乎你的想法。”陳靜告訴關窈,她想要獨立,想要成長,想要經歷風雨,這些陳江馳都能給她,她不會因為是朋友的愛人而得到優待,也不會因為身後無人,而在娛樂圈這個染缸之中受到傷害。
畢竟,工作中的陳江馳絲毫不講人情。這是陳雎為她做的最好打算,她不該放棄。
也許很久以後,她會覺得有人願意為她打造溫室,是很無比珍貴的。
飯吃完,陳雎遞給陳江馳一副車鑰匙,沒再打擾,帶著關窈離開。
後座堆滿禮物,亦有陳靜份額,看見薔薇禮盒,陳江馳當即明白,陳雎早就開始調查她,是他放鬆警惕,都沒發現。他靠在車邊給陳奶奶打去電話,對方理虧,也不想在生日之際同他吵架,主動退讓,讓陳靜來聽電話。
開車去往目的地,路上閆敘發來照片,陳靜開啟陳江馳手機,看見辦公室落地窗邊擺著層層迭迭的禮盒,拼在一起,快要趕上人高。
離生日還有兩天就這般光景,也不知真到那一天,辦公室還能不能放得下。
陳靜問他以前生日怎麼過的。
若在英國,便是和爺爺奶奶度過,如果不巧趕上拍攝,朋友來探班時,會在休息間隙,和劇組人員一同為他慶祝。每年的流程都大同小異,沒什麼驚喜。
比起許多人一起,他其實更喜歡這樣的慶祝方式,沒有工作和外人打擾,同她待在一塊兒,慢悠悠地說著話。清涼的海風吹在臉上,疲憊盡去,夏日陽光都令人享受,不覺得過度熾熱。
越往海邊開,風景越美,是一種脫離現代工業化的自然風景,看不見高樓大廈,只有綠意盎然的平原和一望無際的碧藍大海。
路過加油站加油,陳江馳去結賬,回來時帶了飲料和雪糕。他站在車邊喝水,陳靜坐在副駕,眼前是湛藍海面,手裡是香甜雪糕,她愜意地彎著眼睛品嚐,時不時伸長胳膊喂他一口。
海風裡夾著茉莉清香,陳江馳從她指尖聞到腕間的茉莉花手環,笑著說好香。
他新染的灰髮很好看,陽光強烈時呈漸變,一路灰白到髮尾,襯得皮膚更白。背頭也很顯氣場,不笑時嚴肅,笑起來和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沒什麼兩樣,絲毫看不出奔叄痕跡。
陳靜被一雙月牙狀的眼睛看的臉紅,推開他逐漸貼近的臉,不再餵了。然而半杯都沒吃完,她被冰到牙疼,還是得將雪糕遞給他。
陳江馳笑著擦去她嘴角奶油,將剩下吃完。收拾好垃圾去扔,再回來,一個男人正靠在車邊,同陳靜講話。
她今天穿著身白色無袖花邊裙,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和手臂,麻花辮搭在纖薄後背,褪去工作中的老成,背影都很可愛。他喜歡,自然也有別人喜歡。
走到近前,聽見一連串花言巧語。陳江馳抬起胳膊搭到男人背上,練拳的臂膀力氣很大,男人踉蹌一下,急忙扶住車門才沒摔倒。
陳江馳低下頭,好氣又好笑地問:“哥們,你在那兒看了我們半天,沒看出來她是我女朋友?”
男人汗都流下來,沒掙扎開,急忙道歉:“對不起哥,我瞧你們長的很像,以為是兄妹,沒往那方面想。”
陳江馳冷笑一聲。從進加油站開始,這人就盯著陳靜打量,幾次趁他同工作人員講話,躍躍欲試著上前,當他沒發現。忍耐好久,終於逮到機會報復,陳江馳又用力,摁著男人後頸下壓,看見陳靜搖頭,才道:“以後眼睛放亮點,別什麼人都搭訕,聽明白了嗎?”
男人哪有不應聲的道理。
望著人走遠,陳江馳上車,陳靜看他一眼,又看後視鏡:“我們長的很像嗎?”
陳江馳捏著她下巴左右打量,沒覺得哪裡像。他們都更像各自母親,眉眼或唇,一點陳暮山身影都沒有,這是好事,至少對他而言是好事。“不,他就是想泡你,找個藉口而已。”陳江馳說著,不滿地親她一口。
陳靜為他的在意高興,回親他,“別生氣,我沒搭理他。”
倒也不至於生氣。“對了,多笑笑,你笑起來比板著臉漂亮。”陳江馳發動車輛,行出加油站,繼續往前開。
他們刻意將路程拉的很慢,多跑幾圈兜兜風,熟悉大概路線後,才開去海邊酒店。
辦好入住手續已到傍晚,套房寬敞明亮,落地窗正對大海,站在窗邊能看見翻騰海浪和島上礁石,奈何一天下來實在太累,沒心情外出觀賞,收拾好行李,陳靜就進浴室洗澡。
主臥外有洗澡間,陳江馳不去,偏要鑽進來擠她。
二老態度不冷淡,也沒太熱絡,單純為調查她的事道歉,結束通話前雙方交換過聯絡方式,算是接納她的存在。這對陳靜來說,已足夠驚喜。
胸被攥住,陳靜一手蓋住他手背,一手撐住牆,低著頭問:“不累嗎?”
“嗯。”陳江馳吻住她後頸,手摸腿根,花穴沾了水,輕易就能插進。深入到指根,肉口貼上掌心,陳靜咬著唇發出壓抑呻吟,他快速抽插幾下,聲音就變清脆。
陳江馳抽出手,指腹黏著滑膩的淫水,在淋浴下衝乾淨,讓陳靜轉身抱住他,抬起腿抵在牆上進入。
冰涼瓷磚凍的陳靜打了個顫,時輕時重的頂弄讓快感沿著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舒服到手指都不想動,被高潮攜裹進入睡眠。
沒多久突然驚醒,陳江馳沉重的身體壓著她,粗重呼吸全落在頸間,皮膚紅了一片。她太疲憊,但怕他不舒服,還是閉著眼睛去摸他。
陳江馳蹭著她的臉問:“摸什麼呢?”
“你射了嗎?”她問。
如此體貼,再不滿足也滿足了。陳江馳把她洗乾淨放回床上,轉身去沖澡。
沾到床又變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陳靜平躺著醞釀,直到陳江馳吹乾頭髮回來也沒睡著。
她自覺鑽進他懷裡,伸長手臂環住他的腰。“我是不是不夠討人喜歡?”好不容易講上話,也沒能多問候幾句,連拜訪的請求都忘記說,實在夠笨。
陳江馳將燈關閉,又開啟床頭燈。還是覺得太亮,把燈罩上的蕾絲遮布往下拉,燈光霎時昏黃。他捧起陳靜的臉,覆到她身上,從紗罩中透出的光宛如金色流沙,流淌在她細嫩臉龐間,比春日還溫暖。他親吻著她的臉,深夜的聲音低啞輕柔:“除了我,你還想討誰喜歡?告訴我,是誰這麼有本事,居然能讓你覺得自己不夠好。”
“我說正經的呢。”陳靜嗔怪地推他,沒推開。
陳江馳握住她手腕,摁在枕上吮她的唇:“我很正經。性格這麼乖,長的又漂亮,剛到這兒就有男人追求,還不夠討人喜歡嗎,陳靜,你再優秀下去,我會有危機感。”
他輕描淡寫道:“知道吃醋的男人有多可怕麼,尤其是我這樣的。”
陳靜無聲凝視他,張嘴說道:“虛張聲勢。”
“什麼?”陳江馳擰起眉,拍她屁股:“陳雎說你比關窈聽話,我看不一定。”
陳靜悶哼一聲,乖乖道歉:“我錯了。”
“好了,別胡思亂想。”陳江馳翻身側躺,抱住她安慰,爺爺奶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們只是還不瞭解,等慢慢了解到她的好,一定會非常疼愛她。
他保證。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