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柳待陽春(下)】(武俠,母子,純愛,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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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5

  先祝各位清明節假期愉快,我是沒時間回家上墳了。答應的四月更新梅柳下
半,本來是打算四月開頭就更完馬上就發的,但前兩天身體突然滑鐵盧,腹瀉頭
暈加噁心四肢無力,被折磨到晚上睡覺都睡不著,去大醫院開了藥吃了兩天才好
轉過來,所以硬生生拖到清明節了,但也還好,趁著節假日也能漲漲熱度吧,還
是挺有意思的一個故事。

  一開始呢,這個故事非常簡單,就是突發奇想了個小故事,一個武俠世界裡,
一個普普通通的兒子和武林高手母親,兒子發現自己不是親生,然後黑化獨佔母
親,但這個故事太單薄了而且非常腦殘,雖然一開始想的就是寫一個壞的流膿的
主角,但顯然沒有人會喜歡這個故事。就在這個時候呢,偶然間想起我們高中歷
史老師課堂上吹明朝的一些牛逼,說朱元璋怎麼樣朱棣和朱允炆又怎麼樣,於是
突然茅塞頓開,這樣一個以靖難之役為背景的武俠短篇就誕生了。

  因為後面劇情和背景擴充套件開來,所以肉戲的發揮就變得更加狹窄,變成了一
個主要以劇情為主的短篇,為此我也非常擔心,害怕會因為這個而影響觀感惹得
很多想看肉戲的書友不喜歡,但在和書友探討後經過考量,我還是選擇堅持劇情
為主,所以這一本的肉戲就顯得非常單薄,在此也給覺得肉戲太少而失望的朋友
們道個歉。在此基礎上呢大綱裡添加了一些多的人物,比如陳勳徐衡道宣,而在
寫的時候呢又突發奇想地添加了一點人物,比如沈伯才,這個角色有什麼用呢,
我先不說,假如有後續的話,這個角色才會有用,所以說……

  這本小說構思的不算很久,所以整體也沒有特別嚴謹,再加上前兩天身體原
因包括現在也不是特別舒服,所以有一些漏洞和不算特別合理的地方就不要追究
太多啦,歷史只是背景,這本小說也是純屬虛構,如有任何雷同純屬巧合,如有
任何虛假也是藝術加工,再次疊甲。

  梅柳待陽春的故事就此告一段落,也可能是最後的結束,那就江湖路遠,有
緣再見。

            ————分割線————

  有生無養,斷指可報;有生有養,斷頭可報;不生而養,百世難報。

               建文三年冬

  待到母子二人回到家中,已是打更時分,即使是朝廷解鎖了宵禁,街道上也
已經沒有了多少閒人。南宮玉蓉一路向顧長生問起他今日為何遲遲未歸家,顧長
生也只是說陪郡主閒聊甚晚,他聽到她與大伯的談話,還有方才徐衡的威脅,他
都沒有說。

  「以後若是還要晚歸,好歹也遣人報個平安,這些日子不算太平,娘也是擔
心你。」南宮玉蓉千叮嚀萬囑咐道,徐老半孃的女人特有的嘮叨還沒有在她身上
出現,但處於對兒子的擔憂,她還是會忍不住多言幾句。

  「孩兒知曉。」顧長生身心俱疲,只能有氣無力地回應著,南宮玉蓉也察覺
到了兒子的心累,最後母子二人一路緘口不言。

  「長生!弟妹!可算找到了!」然而,一回到家中,顧長生就發現了一位
「不速之客」。

  「沒事,只是陪郡主晚些而已。」南宮玉蓉解釋道,顧柳岺殷勤地端上兩杯
茶水,那滄桑而剛勁的面龐,曾經顧長生認為是如此的可靠,但就在剛才,他的
心中卻沒來由地生出無限的反感。

  「不了,我不渴。」顧長生冷漠地拒絕了大伯的好意,言語中甚至毫不隱藏
自己對他的厭惡。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顧柳岺也感覺到自己在這裡頗為尷尬,於
是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這裡。

  「長生,你覺得……郡主如何?」四下無人之時,母子二人又相顧無言,最
後南宮玉蓉忽然問道。

  「她是個好姑娘,但我不會和她在一起的。」不僅是因為這樁婚約本就是一
紙空談,而且顧長生自己也對她並沒有什麼好感。

  「如果可以,娘只希望你有一天能真正成家立業,如果娘能早一點看到那一
刻就好了。」南宮玉蓉忽然感慨道,顧長生心頭一緊,聽到這話,為何自己胸口
感到無比的難受,這明明只是母親對自己未來的美好期待而已。

  為什麼……

                次日

  「長生!長生!」

  顧長生剛一齣門,一道雄渾熱情的聲音就攔住了他的去路,原來是大伯顧柳
岺,一大早他就守在了門口,糙漢子笑容滿面,手腳卻十分侷促,好像現在他們
兩人身份互換,他才是晚輩,顧長生才是長輩似的。

  「長生,這些天來那老狐狸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顧長生現在雖然並不想與大伯相處,但對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理論上還是自己的大伯,他沒有必要表現的太過反常,不過他還是難以扼制心中
莫名的不滿,連一點多餘的話都不想說。

  「我們是一家人,如果有什麼困難,你一定要告訴我……對了,有些東西我
必須要給你。」說著,顧柳岺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遞給顧長生,顧長生
接過後卻發現異常沉重,差點沒拿穩。

  「這些是……」裡面都是些他沒見過的東西,很多都是些武器的零件,劍格,
護手,刀鐔,甚至還有一把彎型匕首,岑光明亮的刀身上盡是猙獰張狂的水紋玫
瑰花紋,他曾在一些天竺商人手中見到過這種擁有奇特花紋的武器,他們稱之為
穆罕默德花紋鋼。

  「我很遺憾你的父親並沒有真正為你留下許多東西,這些都是我來之前整理
他的遺物裡挑選的,這是他最早習武時用的劍上的劍格——那時候他還沒有和那
個老瘋子學刀,這是他……我也不知道砍斷了多少個刀上的刀鐔,還有這個…
…」顧柳岺自顧自地伸出手指一個又一個地向他比劃著這些東西,臉上洋溢著沉
醉又苦澀的笑容,最後那根粗實的手指停留在那柄扎眼的匕首上,「這個,是他
從一個韃靼的千夫長手裡搶來的!那個傢伙,被他一刀連人帶馬一起掀翻,被那
壯實的黑馬壓的口吐鮮血,卻還是要掏出匕首捅他一刀!最後卻落得個人手分離
的下場。」

  「這些,都是你的,該是你的。」顧柳岺不再嘮叨,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都推進顧長生的懷中。

  我的?呵,若是他現在知道真相,又會怎想。

  「我不能接受,大伯,這些東西就交給娘吧。」顧長生淡淡地搖了搖頭,將
盒子退了回去。

  「這……也行,那個,還有一件事。」這時,糙漢子突然變得忸怩了起來,
這副模樣比剛剛和他見面時還要侷促,那雙本來犀利無比的吊眼小心翼翼地看著
他,好像是個請求地主多給工錢的苦工似的。

  「什麼事?」

  「你娘……平時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這一問似是徹底引爆了顧長生的底線,他幾乎是強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才遏
止住了自己的失態,但那股無明業火重新在他胸口燃起,他甚至萌生出了從未有
過的惡意。

  「我不知道。」顧長生一字一頓地回答道。

  「那她平時有沒有……」

  「我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她是我娘又不是我……」顧長生突然頓住,最後
怎麼也說不出口,心中那陰鬱堆積成山,他也不願在對眼前的男人發難,只能繞
開顧柳岺徑直離開,「我還有事,不陪你了大伯。」

  「……唉。」顧柳岺也看出來顧長生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但無論怎樣,這不
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回想起那天南宮玉蓉回答自己時的眼神他就知道,
他已經不可能有任何機會了。

  「顧大俠,多年未見,你可從來沒跟我這個老朋友敘敘舊啊。」

  顧柳岺聽到這個聲音,原本黯然失落的眼神瞬間重拾起了光芒。此時眼前這
個人,自己再熟悉不過了。

  「徐衡。」男人略顯沙啞而滄桑的嗓音冷漠而決絕,就像是在面對一個早已
決裂許久的舊友一般。

  「顧大俠,何必如此見外,當年在臚朐河,若不是我,你還能撿回一條命嗎?」
徐衡談起陳年往事,那向來陰狠毒辣的目光狠厲地刺向顧柳岺背後那柄長槍,
「我兄長的槍可還好用?」

  「徐先生若是知道你今日之所為,令江湖如此多豪傑身臨險境,怕是九泉之
下都不得安寧。」顧柳岺談及徐清泉先生更是氣上心頭,難以想象那般高風亮節
的徐先生和眼前的朝廷走狗是同胞兄弟。

  「我的兄弟,他是一個古板又固執的人,」然而,徐衡聽完卻沒有一點生氣,
反而還像是看臺上的說書人一般娓娓道來,「所以他一輩子只能在衡山當個道士,
註定沒有什麼建樹,幾十年後他就會被世人遺忘,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但我
知道,這世道變了,在我幾十年的歲月中,有兩個人讓我看清了一切,一個就是
我的兄弟,而另一個人——叫胡惟庸。」

  「我認識這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他爬上高處,又跌落低谷,把自己摔了個稀
巴爛,他以為自己大權在握,成了宰相,就能一手遮天,卻沒想到是賠了別人做
嫁衣,他也註定要成為犧牲品。但他,他的名字一定會被世人記住,他一定會成
為歷史車輪中的一部分。說實話,我羨慕他。」

  「顧大俠,」徐衡那深深凹陷的眼眶重新看向了他,顧柳岺只在那深邃的漆
黑眼眸中看到了深不見底的恐怖,「眼下,就有一個機會,讓你我都能成為史書
中濃墨重彩的一筆,不再是默默無聞,幾十年便化作骨灰消失不見的陰溝老鼠,
而是名留青史,千秋萬代!」

  「你想……讓我成為武林盟主?」顧柳岺已經再清楚不過他的意思了。

  「沒錯,雖燕王之兵與朝廷以卵擊石,但皆為精兵良將,武林大會是皇城的
最後一層保險,要想讓這層保險更加牢固,燕王必須死。你若能殺燕王,死了你
我都能流芳千古,這難道不是你們兄弟倆一直的願望嗎?史書是贏家寫的,燕王
死了我們就是贏家……所以萬一,燕王真能打入京城,擒賊先擒王,也得找個最
有本事的人來,這個人選,除了你,那也只有南宮玉蓉。」

  「狗官!你想做什麼!」顧柳岺一聽到他要拿南宮玉蓉威脅自己,也瞬間暴
起動怒,差點就要衝上前來一抓掐斷他那老朽脆弱的脖頸。

  「這裡是京城,你們還想造反不成!」徐衡大吼一聲,絲毫沒有被他的暴怒
而嚇到,「燕王還在北地,你們可還在京城,你和南宮玉蓉武功好,那臭小子你
們保得住?好好想想!顧柳岺,我奉勸你一句,聽勸,我從官三十餘年,學到的
最有用的錦囊妙計,就是人活在世,頭腦一定要聰明——不要學胡惟庸,不要成
為下一個胡惟庸。」

  徐衡不再多言,轉身背手而去,顧柳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此刻的他就連當
年與韃靼在戰場血刀相見之時都未曾如此迷茫。他遠道而來本想是保全弟妹和侄
兒,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深陷其中,淪為他人棋子。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

  ……

  「發什麼呆,有事快說!」

  眼前的老人尖酸刻薄地扯著嗓子,不耐煩地吼道,顧長生這才從迷茫中回過
神來,自己來找唐鈺是有要緊事要辦。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唐門以暗器為生,有沒有什麼暗器能百步之外接人
於死地?」

  「你要殺誰,這麼費勁?」唐鈺一時還有些驚訝,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發
現這小子看著確實有些和上次見面不太一樣,整個人精神萎靡,像是受了什麼巨
大刺激一般,如今又忽然說想要殺人?怎麼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你說過,與你無關便是,有沒有?」顧長生沒有透露原委,他也知道唐鈺
並不在意這些。

  「有,但你也得幫我的忙。」唐鈺直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這是
吐真言,吃下去,或者混入水中讓人喝下去都可以,藥效很短,但吃了的人無話
不言,把這個給你娘吃,供出八環奪命鳶的訊息,回來告訴我。」

  「我自有辦法知道這些。」顧長生不願做出傷害母親的行為,這樣無疑是在
聯合外人對付自家人。

  「放心,沒毒死不了人,老夫是心狠手辣但不是腦子有病,在武林大會期間
毒殺玉蓉郡主這樣的蠢事我可做不出來,我只要八環奪命鳶的訊息,她的話,一
定要真,老夫沒時間跟你打太極,知道麼?」唐鈺的態度異常堅決,顧長生知道
已經沒有退後的餘地了,而且……

  如果真如他所說,吃了這個什麼真話都能講,說不定……

  「我要幫你,也有條件,」顧長生接過唐鈺手中的藥丸,同樣堅決地看著他,
「你要幫我擾亂武林大會。」

  「一言為定。」

  ……

  殘雪壓塌了簷角褪色的燈籠,朱雀大街上零星散落著踩扁的炮竹碎屑。護城
河邊的柳條裹著冰殼垂下,風掠過時發出細碎的琉璃相擊聲。沿街商鋪門前的春
聯被融雪暈開,硃砂紅順著青石板縫蜿蜒,像一道道結了痂的血痕。偶有裹著灰
鼠襖的行人縮頸疾走,老棉鞋陷進雪窩的悶響,反倒襯得這年節後的皇城愈發空
寂。

  過垂花門時,一道冰溜子正從雀替上墜落,碎在青磚地的雪堆裡。九曲迴廊
的闌干積了半尺厚的雪,倒似裹了層素絨毯子。抄手遊廊的冰裂紋窗紗後頭,隱
約可見假山石上垂掛的冰錐——那原是引山泉的竹管凍裂後,滴水凝成的鐘乳狀
冰晶。

  轉過蓮池,水面浮冰裂出蛛網紋,底下一尾紅鯉倏地擺尾,攪得冰層下浮起
串琥珀色氣泡。池畔的湖石被雪塗成饅頭狀,石縫裡探出幾莖枯荷梗,梗上黏著
的冰片在暮色裡泛著青。

  後山的竹林最是驚人。新雪覆了舊雪,竹梢彎成滿弓的弧度,時不時抖落一
捧雪沫子。有麻雀撲稜稜飛起時,整片竹海便簌簌震顫,雪粉混著冰晶揚成霧,
露出底下凍成翡翠色的竹葉——那綠竟比三伏天的更濃烈,像是把四季的精魄都
凝在這冰殼子裡了。西牆角的老梅偏在此刻開了。虯枝上的積雪簌簌滑落,露出
底下猩紅的花苞。梅瓣上結的霜被夕陽一照,恍若剛從哪位美人口中呵出的血珠
子。

  「娘,十五過後,便是冬七,黃曆上說是祭祀的好日子,算下時日,也有許
久未去看看爹了。」顧長生幫南宮玉蓉沏著茶,忽然說道。

  「嗯……你這麼說來,確實有些日子了,你去收拾一下,把家裡還剩下的臘
肉都帶上吧。」南宮玉蓉淺抿了一口細茶,平淡不驚地答道,好似並不是在準備
亡夫的祭拜,而是參加一頓晚宴一般平靜。

  「是。」

  二人來到後山,這片竹林早已被幾天連續的初雪壓的銀裝素裹,臨春突如其
來的晴朗天又在極速蒸發著空氣中瀰漫的冷氣和處處包裹的積雪,導致即使烈陽
高照,金光撒身也不見得有多麼溫暖。

  就連南宮玉蓉也不得不身著一件寬大銀白絨毛鑲邊的斗篷,日光擦過她兜帽
邊緣的銀狐毛時,竹林間積雪正將最後一線天光吞盡。

  素白斗篷裹著的身段似松枝承雪,越是料峭處越見風骨。兜帽半掩著玉雕般
的下頜線,卻掩不住唇上那抹凍紅的豔色——像雪地裡獨獨開了一粒硃砂梅。風
捲起斗篷下襬,忽現一截霜色裙裾,褶皺流淌如冰河乍裂,隱約透出腰間墜著的
羊脂玉禁步,寒霧裡浮著層青熒。帽簷陰影中漏出半張臉。眉是遠山巔未化的雪
痕,鼻樑卻如劍脊破開暮色,將本應柔美的輪廓劈出三分肅殺。最惑人的是那雙
眼,眸色竟比簷角冰稜更清透,眼尾天然微垂,偏在睥睨時掀起驚心動魄的弧度,
恍若寒潭忽被月光鑿穿。

  她抬手拂去石欄積雪時,斗篷滑落半肩。脖頸至鎖骨的線條似鶴引頸飲泉,
連最挑剔的畫師也要擲筆興嘆。袖口露出的腕骨如冰雕雪塑,青色血脈在玉色肌
膚下若隱若現,倒比腕間翡翠鐲更似一件精魄凝成的法器。後山風起時,兜帽終
於被掀落。

  青絲未綰,潑墨般垂至腰際,髮間竟無半點珠翠,唯鬢角彆著朵冰晶凝成的
優曇花。花蕊裡蓄著粒雪珠子,隨步履輕顫,將將欲墜未墜的模樣,恰似她眼角
那顆被寒氣凝住的淚痣。最絕是轉身時斗篷旋開的弧度。絨毛在殘照裡泛起銀輝,
恍若把整座雪原披在了身上。衣袂掃過覆雪石階,卻未留下半分褶皺,倒似這滿
園冬色皆不過是她曳地長裾的延伸。

  母子二人靜靜地走在這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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