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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6
裙鼓鼓的，腿上裹著透明超薄絲襪，絲光細膩得像一層霧，腳踩一雙灰色毛絨拖鞋，整個人慵懶又性感，氣質清冷中透著股倦意。突然螢幕彈出一封垃圾郵件，往常我都懶得理，可今天手指一滑，點了進去，想直接刪掉。結果一看，是個色情論壇的廣告。
近半年沒碰過這方面的我，心跳莫名加快，手指頓了頓，鬼使神差地點了進去。首頁標題五花八門，我掃到“禁忌亂倫”四個字，像被針刺了一下，心臟猛地一縮。我咬著唇，手指顫抖著點了進去，裡面全是讓人咋舌的帖子。我翻到一個“我與母親深夜亂倫”的標題，心跳幾乎要炸開，點了進去。帖子裡的母親主動挑逗，半夜爬上兒子床，解開他的褲子，用嘴把他弄醒，然後騎上去自己動，描述下流得讓我臉紅心跳。我心裡暗罵“真不要臉，肯定是編的”，可往下拉，那些回覆語氣真實得像發生在身邊，我又不得不信。
腦子裡浮現小宇偷拿我絲襪的樣子，他對著我的高跟鞋忘我時的眼神，還有他幫我洗澡時那小心翼翼又熾熱的觸碰。我呼吸急促起來，腿不自覺夾緊，下體已經溼得一塌糊塗。我再也忍不住，扔下Mac，手滑到腿間。絲襪太薄，被我一扯，襠部“嘶”地裂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隱約可見那漂亮的陰唇，溼得發亮，像沾了露水的花瓣。我喘著氣，手指直接伸進去，觸碰到那軟膩膩的肉時，身子一顫，腦子裡全是小宇。
我想象他壓在我身上，粗喘著撕開我的絲襪，用他那年輕硬挺的肉棒狠狠插進來，咬著我的胸，舌頭舔過我的乳尖，手指掐著我的腰，把我操得尖叫著抽搐。手指越來越快，溼滑的“滋滋”聲在客廳迴盪，我另一隻手揉著胸，C罩杯被我自己抓得變形，乳尖硬得頂起睡裙。絲襪破洞越扯越大，內褲被推到一邊，陰唇被我玩得紅腫不堪，淫水順著指縫淌下來，滴在沙發上。我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聲音沙啞得像陌生人。
我幻想著他把我按在這沙發上，褲子拉到膝蓋，肉棒直挺挺地頂進來，一下下撞得我腦子發白，汗水滴在我臉上，嘴裡喊著“媽”，把我幹得潮噴不止。淫水淌得滿手都是，我抖得像篩子，腦子裡全是他的臉，他的喘息，他的汗味。終於，一股熱流衝了出來，我尖叫著噴了，腿繃得筆直，高潮猛烈得讓我整個人痙攣。淫水噴得到處都是，桌上、沙發上全是溼漉漉的痕跡，像一場淫靡的暴雨。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我渾身一震，小宇回來了！高潮還沒退，我抖得更厲害，又噴了一波，腿軟得站不起來。我慌忙拉好衣服，絲襪破得沒法看，內褲溼透了黏在身上。我抓起桌上的水杯，手忙腳亂地把桌上的潮水接進去，手溼漉漉的，滿是自己的味道。門鈴還在響，我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端著杯子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小宇站在那兒，手裡拎著書包，穿著黑色衛衣和牛仔褲，額頭還掛著汗珠。我擠出個笑，聲音有點啞：“兒子，你回來了。”他點點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我心跳得要炸開，手裡的杯子差點拿不穩，裡面晃盪的液體像在嘲笑我的慌亂。
他看著我滿臉紅暈，皺了皺眉，問：“媽，你在家做復健呢？”我心跳得像擂鼓，強壓下情緒，低聲說：“我稍微鍛鍊了下，躺了這麼久，身體都僵住了。”手裡還攥著那個裝滿春水的杯子，指尖溼漉漯地黏著，我低頭不敢看他。他可能是運動完回來的，瞥了我手裡的杯子一眼，說：“媽，我正好渴了，你再接一杯吧。”沒等我反應，他一把搶過去，仰頭就喝了下去。
我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像被雷劈中，想攔又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咕咚咕咚嚥下去。他喝完抹了抹嘴，咂巴了一下，抬頭看我：“好甜啊，媽，你還喜歡喝飲料呢？不是之前不讓我喝麼，怎麼自己喝上了？”他笑得一臉無邪，眼裡還有點揶揄。我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臉紅得像要滴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手裡空蕩蕩的杯子還捏著，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隨便倒了點水，加了點糖……”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連自己都不信。
他點點頭，沒多想，把書包扔沙發上就往房間走。我站在原地，雙腿發軟，轉身衝到廚房，手忙腳亂地把杯子塞水槽裡，擰開水龍頭使勁衝。熱水燙得我手一抖，心裡的羞恥和慌亂卻怎麼也洗不掉。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他喝得那麼自然，還說甜……我咬著唇，臉燙得能煎雞蛋，只能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可那股燥熱卻在我身體裡燒得更旺。
晚上吃飯時，小宇突然放下筷子，起身去冰箱翻找，嘴裡嘀咕著：“媽，你白天喝的那個還挺好喝的，是什麼呀？我下次也買幾瓶。”我正夾菜的手一抖，臉唰地紅了，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羞恥感直衝腦門。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氣道：“喝什麼喝，天天喝飲料！”語氣重得連我自己都沒想到，聲音在安靜的餐廳裡格外刺耳。
他嚇了一跳，手裡的冰箱門都沒關上，轉頭愣愣地看著我，顯然沒想到一個小事我會這麼大反應。我也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深吸一口氣，調了調語氣，儘量柔和地說：“小宇，少喝飲料，老實吃飯。”可聲音還是有點僵硬，藏不住心裡的慌亂。他抬頭看我一眼，我的眼神冰得像能凍住空氣，他乖乖關上冰箱門，坐回桌前，低頭扒飯，沒再吭聲。我盯著碗裡的菜，手指攥緊筷子，心跳得怎麼都平不下來，飯桌上一片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輕響。
自從那天瀏覽了那個網站後，我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發不可收拾。白天，我是單位副總經理，穿著藏藍色西裝套裙，內搭白色絲質襯衫，C罩杯撐得釦子微緊，下身是高腰西褲，腿上裹著咖啡色亮面褲襪，腳踩深灰色細跟高跟鞋，整個人冷豔幹練，籤檔案、開會、處理報表，同事眼裡我雷厲風行。可一到夜裡，我鎖上房門，換上薄得幾乎透明的睡裙，腿上的絲襪都不脫，窩進被窩開啟Mac，螢幕的光映在我臉上，手指顫抖著點進那個論壇。
主題永遠是母子亂倫，帖子標題一天比一天火爆：“母親的絲襪誘惑”“深夜與媽媽的禁忌遊戲”“被兒子操到失聲尖叫”。我咬著唇，一篇篇看下去，手指滑到腿間，腦子裡全是小宇。他16歲，172的身高，瘦高結實，運動完的汗味我記得清清楚楚。今晚我挑了條黑色蕾絲吊帶襪，搭配紅底高跟鞋，坐在床上，腿交叉著，螢幕上是“媽媽主動爬上我的床”。裡面寫著母親穿著絲襪爬進兒子房間，騎上去自己動，我呼吸越來越重，吊帶襪的蕾絲邊蹭著大腿內側，癢得我夾緊了腿。
我幻想著小宇推開我的門，爬上床，撕開我的絲襪，手指粗暴地插進來，嘴裡喊著“媽”，把我操得尖叫著求饒。白天我還端著飯碗教訓他少喝飲料，夜裡卻想象他把我按在飯桌上，褲子褪到腳踝，肉棒硬邦邦地頂進我溼透的下身。手指加快，睡裙撩到腰上，吊帶襪歪斜，內褲溼得貼在陰唇上，勾勒出羞恥的形狀。我喘著氣，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淫水順著大腿淌下來，打溼床單，我抖得像篩子，高潮猛烈得像要把我撕開。
完事後，我癱在床上，腿軟得動不了，絲襪破了個洞，內褲黏糊糊地貼在身上。螢幕還亮著，帖子下的回覆全是“太爽了”“我也想試試我媽”。我喘著氣關掉網頁，心跳平復下來，可那股燥熱卻散不掉。白天冷豔的我，夜裡卻沉溺在禁忌裡，這種反差讓我羞恥又興奮，像兩個靈魂在我身體裡撕扯，可我已經陷得太深。
臨近期末，小宇越來越忙，每天埋頭學習，連和雯雯約會的時間都少了。可能是壓力太大又得不到釋放，他的臉上冒出青春痘，看著有點憔悴。我公司也忙，這個月幾乎沒休息，每天踩著高跟鞋奔波。這天晚上，夜裡十點多我才到家，肩上的公文包沉得像塊石頭。
近一個月沒釋放的我，身體裡那股火憋得要炸了。進門時，我瞥了一眼小宇的房間，門緊閉著，沒動靜。我試探著叫了幾聲：“小宇？睡了沒？”沒人回應，估計他複習累了睡著了。我鬆了口氣，放下包，去浴室洗了個澡。水流衝過皮膚，我換上薄薄的絲質睡裙，腿上套了雙灰色透明褲襪，腳踩黑色絨面高跟拖鞋。鏡子裡的人冷豔得像畫中人，曲線被褲襪勾勒得性感又成熟。
回到房間，我鎖上門，坐在床邊開啟Mac。螢幕亮起，我直奔那個論壇，眼睛掃到“母親被我幹到懷孕”。我心跳加速，點進去，樓主寫著他怎麼把母親按在床上，騎在身下操得她尖叫，最後還懷上了。我看得呼吸急促，手指滑到腿間，睡裙撩到腰上，褲襪被我扯開襠部，露出溼漉漉的蕾絲內褲。
我靠在床頭，腦子裡全是小宇。我想象他推開我的門，爬上床，撕開我的絲襪，硬邦邦的肉棒頂進來。我咬著唇，手指插進自己，溼滑得幾乎沒阻力，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我幻想著他壓在我身上，喘著氣撞進我身體，把我幹得尖叫著抽搐。手指越來越快，褲襪破洞被扯大，內褲推到一邊，陰唇紅腫得滴水。我另一隻手揉著胸，乳尖硬得頂起睡裙，淫水順著大腿淌下來，打溼床單。我抖得像篩子，高潮來得猛烈得像要把我撕開。我尖叫著噴了，腿繃得筆直，絲襪裹著的腳抽搐個不停，淫水淅淅瀝瀝地流了一片。
高潮過後，我癱在床上，喘得像跑了馬拉松。褲襪破得不成樣子，腳還在抽搐，睡裙皺巴巴地堆在腰上。我盯著天花板，臉燒得通紅，心裡滿是滿足和羞恥。白天那個雷厲風行的副總經理，此刻卻沉溺在禁忌裡，這種反差讓我喘不過氣，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第二十二章 雨夜跟蹤
期末考試結束了，小宇的成績相當不錯，雯雯也考得很好，終於放寒假了。過年將近，我帶著兒子請了春假，打算早些回老家過年。臨行前兩天，小宇罕見地開口找我要零花錢。我心裡一咯噔，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和雯雯約會。這段時間忙著考試，他和雯雯都沒怎麼見面，估計憋得慌。
我裝作若無其事，調侃地問：“和同學玩啊，要多少，晚上回來嗎？”語氣輕鬆，可心裡卻酸得像泡了醋。我太清楚了，他嘴上不說，但那點小心思明擺著——這麼久沒和雯雯親熱，肯定想趁假期放縱一下。小宇還是那個小宇，撒謊時那副模樣我一眼就能看穿。他撓著頭，臉有點紅，低聲說：“媽，我和男同學一起玩，說好了去遊樂園，在外面住兩天。”他眼神躲閃，嘴角卻繃不住笑，我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翻江倒海，卻沒拆穿。
我嘆了口氣，從手機上給他轉了兩千塊錢，說：“注意安全，別玩太瘋。”他點點頭，起身回房間收拾衣服。我坐在沙發上，手指攥著手機，心裡酸得要命。雯雯那嬌滴滴的可愛模樣在我腦子裡晃，我吃不起醋，卻又忍不住嫉妒。過了一會兒，我試探著問：“要不要媽開車送你去？”他趕緊擺手，慌慌張張地說：“不要不要，媽，我自己去就行。”說完換了身黑色衛衣和牛仔褲，背上包，朝我揮了揮手就出門了。
門一關，我盯著空蕩蕩的客廳，心裡像被掏了個洞。小宇沒走幾分鐘，那股酸勁兒就壓不住了。我站起身，抓起一件淺灰色風衣套上，下身是黑色高腰西褲，腿上裹著薄薄的肉色褲襪，腳踩一雙黑色低跟鞋，匆匆鎖門，下樓鑽進車裡，打算偷偷跟在他後面看看他是不是和雯雯約會。
小宇出了小區，直接打了輛車，我悄悄跟在後面，心跳得有些快。車子七拐八繞，果然往雯雯家的方向去了。到了她小區門口，遠遠地我就看見雯雯站在那兒等著。今天她罕見地沒穿往日的甜美款，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成熟性感的穿搭，和她17歲的小女孩身份形成強烈反差。她穿了條黑色絲襪褲襪，薄得幾乎透明，緊貼著165的身高和95斤的嬌小身材，勾勒出纖細卻圓潤的腿型。上身是件白色緊身上衣，薄料子貼著B罩杯的胸脯，隱約透出內衣的蕾絲邊。下身是條黑色包臀裙，短到剛遮住大腿根，裹得臀部曲線一覽無餘。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細高跟鞋，漆皮在陽光下閃著光，走路時小腿繃得筆直，青澀又撩人。頭髮紮成低馬尾，耳邊掛著小巧的耳環，整個人竟和我有幾分相像，尤其是那股冷豔中帶點媚的氣質。
小宇一下車，眼睛就看直了，衝過去一把抱住她，聲音裡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老婆，我可想你了。這段時間我媽天天在家，我都沒時間和你。”雯雯臉一紅，趕緊捂住他的嘴，小手拍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小宇，這在外面大馬路，你瞎說什麼！”她聲音軟軟的，眼裡卻閃著高興的光。小宇盯著她上下打量，咧嘴笑：“你今天真好看。”雯雯低頭扯了扯裙襬，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非要人家這麼穿，我前兩天剛買的。”她被誇得心裡明顯很開心，又故意氣鼓鼓地撇嘴：“你怎麼整天都想看我穿這種色色的衣服？”小宇忙反駁：“怎麼色色了？我媽不是天天穿這類嗎？”雯雯愣了一下，隨即笑得彎了腰，抬手作勢要打他：“哦呦，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和你媽穿得一樣？我打死你！”
她開玩笑點穿了小宇的心思，小宇臉一紅，連忙擺手：“這可沒有，我不是覺得你這樣漂亮嗎！”兩人笑著鬧著，肩並肩往前走，沒多久又上了一輛車。我遠遠跟著，眼看著車停在了一間酒店門口。我坐在車裡，手攥著方向盤，心裡的酸味翻湧得更厲害。
小宇牽著雯雯進了酒店，我手指攥著方向盤，指節泛白。本該掉頭回去，可腦子一熱，我竟生出衝動，想衝上去攔住他。我推開車門，腿剛邁出去，卻愣住了——是我撮合他們在一起的，是我希望他們好，想讓小宇忘掉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這份理智壓得我喘不過氣，心像是被撕開，眼淚一下子模糊了視線。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細密的雨絲打在臉上，我全然不覺。恍惚中，我下了車，踩著高跟鞋在溼漉漉的路上走著，褲襪被雨水浸透，貼著皮膚冷得刺骨。我沒帶傘，就這麼走著，沒有目的，沒有方向。雨水順著臉頰滑下來，和眼淚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雨裡，我走了許久，鞋跟敲在地面上的聲音被雨聲蓋住。冷豔的臉在雨幕中蒼白而模糊，風衣敞著，裡面的襯衫溼透，隱約透出胸口的輪廓，雨水順著鎖骨滑進衣領，冰得刺骨。我像個遊魂，走在街頭，路燈昏黃的光映在臉上，平日裡高冷幹練的氣質多了幾分悽美。終於，我回到車上，坐在駕駛座裡，溼漉漉的衣服貼著座椅，頭髮滴著水。我盯著前方，不想回家，卻不知該去哪。突然想起這家卡塞爾酒店是我們公司集團合作的，我摸出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小吳啊，咱單位合作的這個卡塞爾酒店是不是集團旗下的？”助理愣了一下，回答：“好像是，王姐，我查一下。”我聲音低沉地說：“找下負責人的電話，查一下小宇的入住資訊，再給我在旁邊開一間。”
小吳八卦地問：“王姐，你這是去抓姦呀？”我沒理她，冷冷掛了電話。沒多久，她把房卡資訊發來，我拿著剛辦好的房卡走進酒店。雨水從風衣滴了一地，前臺小妹抬頭看我一眼，眼神閃過驚豔。我面無表情地拿了鑰匙，直奔電梯。進了房間，得知隔壁就是小宇和雯雯的房間，他們進去這麼久，估計正甜蜜著。我站在門口，雨水打溼了地毯，心像是被浸透了，又酸又冷。我走進浴室，脫下溼衣服，熱水衝過皮膚，霧氣模糊了鏡子。我換上白色浴袍，腰帶系得鬆散，露出鎖骨和一抹胸口，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鏡子裡的女人依舊冷豔，眉眼間卻藏著疲憊和破碎。
我坐在床邊，手指攥著浴袍下襬，腦子裡亂成一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開這間房，還要住在他們旁邊。白天，我是雷厲風行的副總經理，可現在，我像個瘋子，守著兒子的禁忌幻想，連他和別的女孩親熱我都要跟來看。想到小宇抱著雯雯，親她、摸她，我心裡的酸和痛翻湧得停不下來。我靠在床頭，腿蜷著，浴袍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趾無意識地蜷縮。隔壁隱約傳來動靜，我咬著唇，眼眶發熱，羞恥和渴望撕扯著我，冷豔的外表下，心像個無底洞，怎麼填都填不滿。
這一晚我幾乎沒睡，天剛亮，我收拾東西打算回家。想到昨晚，心裡又泛起難受。電話響了，螢幕上是小宇抱著我的桌布，他打來的。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恢復冷冰冰的狀態，低沉地“喂”了一聲。小宇開心地說：“媽，你一個人在家，之前忙了快一個月，你都累得夠嗆，我們也好久沒一起玩了。你出來放鬆放鬆吧，我也想和媽媽一起玩。我同學有事，計劃取消了。雯雯說想你了，我們仨去遊樂園玩唄。”我心想還騙我，可聽到他關心我，冷硬的態度再也繃不住，嘴角軟了下來。
我正糾結，雯雯的聲音響起：“阿姨，我好些天沒見到你了，可想你啦。今天一起出來玩吧！”她語氣甜甜的，我心裡一軟，手不自覺摸了摸頭，聲音放輕：“你們在哪兒？我一會兒去接你們。”小宇慌了，忙說：“媽，我昨天睡同學家，早上和雯雯碰了面，現在在廣場的步行街這兒。”他緊張撒謊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說：“好，一會兒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走到走廊，聽到隔壁門響，小宇和雯雯出來了。我趕緊縮回房間，透過門縫偷看。雯雯換了身青春靚麗的打扮，上身是淺粉色JK小上衣，領口繫著蝴蝶結，露出纖細的鎖骨和白嫩肩膀。下身是白色百褶裙，短到大腿中段，裙襬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像朵盛開的花。腿上沒穿絲襪，光著腿，白得晃眼，細膩得像牛奶，配上一雙白色小襪，襪口剛到腳踝，露出纖巧的腳踝線條，腳踩白色Nike板鞋，乾淨又靈動。她165的身高嬌小玲瓏，95斤的體重讓她輕盈得像一陣風，17歲的少女氣息撲面而來，靈動可愛得讓人移不開眼。
等他們下了電梯，我才出去。大堂裡，他們站在那兒打車，我躲在柱子後面偷聽。小宇低聲說：“我媽最近加班每天都到好晚，好幾次我看她抱著電腦睡著了，夜裡還在工作。雯雯，你不生氣我叫我媽來吧？”雯雯搖搖頭，笑著說：“我也喜歡阿姨，等下我們請她吃頓好的，犒勞她。”小宇親了她一口，雯雯臉一紅，抬手打他：“人這麼多，你幹什麼呢！”我心裡一陣感動，可想到“抱著電腦睡著”是看論壇後的刺激，臉上泛紅，羞恥感湧上來。雯雯又說：“等下你媽問，你說我們早上才見的，可不能說漏嘴，阿姨知道了，我還怎麼見人！”小宇笑道：“我媽要是知道了，肯定誇你漂亮，驕傲自己有個好兒媳婦。”雯雯臉紅著打他，我看著，心裡甜蜜又酸楚，心想：我不僅知道，還看了你們好幾次。
他們走了，我才上車，開往步行街。到了那兒，我裝作剛出門，問：“你們吃了早點沒？”話剛出口，才想起昨天淋雨的衣服沒幹，胸口的襯衫溼意未退，隱約透出內衣痕跡，南方冬天的溼冷鑽進骨頭。我皺眉說：“雯雯，這步行街旁有個不錯的衣服店，快過年了，我帶你買件新衣服。”我們來到店裡，雯雯挑了件米白色毛呢外套配卡其色高腰闊腿褲給我，外套寬鬆大氣，褲子剪裁利落，勾勒細腰長腿，符合我冷豔氣質。我挑了件淺藍色連帽衛衣配白色毛絨短裙給她，衛衣俏皮，短裙輕盈，貼合她靈動風格。
換衣服時，雯雯瞥見我解開襯衫露出c罩杯和纖細腰身，眼裡滿是羨慕，低頭看看自己B罩杯，臉紅道：“阿姨，你怎麼這麼大啊？腿又細又長，身材太好了！”我笑了笑，淡淡說：“阿姨老了，哪有你漂亮。你身材也很好，長開了比阿姨漂亮多啦。”換好衣服，我穿著毛呢外套和闊腿褲，冷豔隨性；雯雯穿著衛衣和短裙，白腿晃眼，青春靚麗。小宇連連誇：“好看！都好看！”我挑眉問：“誰更好看？”雯雯也期待地看著他。小宇臉一白，打哈哈：“都好看！媽是冰山美人，雯雯可愛乖巧，各不相同！”我沒糾結，等雯雯換回衣服，我們出發去遊樂園。
到了遊樂園，天空晴朗，空氣裡瀰漫著甜香。我穿著新裝，走在前面，回頭率頗高。小宇和雯雯手牽手跟在後面。剛進園，小宇跑過來拉我手：“媽，你昨天加班晚，今天多休息，別走太快。”他遞給我一瓶水：“喝點，別累著。”我接過水，心裡暖暖的，冷淡表情緩和，點點頭：“知道了。”可轉頭，他蹲下幫雯雯繫鞋帶，柔聲說：“小心點，別摔了。”雯雯笑著拍他，我低頭擰緊水瓶蓋，心裡酸得冒泡。
我們先玩旋轉木馬，輕鬆愜意。小宇提議坐過山車，我看著高聳軌道，眉頭微皺，但同意了。排隊時，小宇拍我肩：“媽，別怕，有我在。”雯雯拽他胳膊撒嬌：“我呢？我也怕！”小宇哄她：“都照顧！”上車，我坐他左邊，雯雯右邊。車子俯衝時，我下意識抓他手，他反握住我，低聲說：“媽，沒事，抓緊我。”我臉微燙，見他另一手被雯雯攥緊，心裡又酸。車子衝到頂，我們仨尖叫，風吹亂我頭髮，刺激中帶著安全感。
下車我腿軟，小宇扶我：“媽，沒事吧？”我擺手：“沒事。”他又去看雯雯，掏紙巾給她擦汗，柔聲哄：“嚇到了吧？休息下。”我站在旁邊，手指攥緊外套，心裡像吞了檸檬。接著玩激流勇進，我坐中間，小宇舉臂擋水：“媽，別潑到你！”又對雯雯說：“裙子別弄髒。”我看著溼褲腿，又感動又吃味。
逛到一半，小宇拉我們去射擊攤，他精準打中靶心，贏了個大毛絨熊，遞給我：“媽，給你，抱著暖和。”我嘴角上揚，可他又給雯雯買粉色棉花糖，捏她臉：“甜甜的，像你。”雯雯笑得眼睛彎成月牙，我抱著熊，心裡酸得冒泡。路人經過，一個嘀咕：“這小子真有錢，找了兩個天仙老婆，一個冷豔成熟，一個青春可愛！”另一個點頭：“一看就是有錢人家。”我臉一紅，小宇和雯雯沒聽見，我低頭摸外套袖子，心裡五味雜陳。
中午太陽高掛，我們餓了。雯雯拍手提議：“阿姨，小宇，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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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浮現小宇偷拿我絲襪的樣子，他對著我的高跟鞋忘我時的眼神，還有他幫我洗澡時那小心翼翼又熾熱的觸碰。我呼吸急促起來，腿不自覺夾緊，下體已經溼得一塌糊塗。我再也忍不住，扔下Mac，手滑到腿間。絲襪太薄，被我一扯，襠部“嘶”地裂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隱約可見那漂亮的陰唇，溼得發亮，像沾了露水的花瓣。我喘著氣，手指直接伸進去，觸碰到那軟膩膩的肉時，身子一顫，腦子裡全是小宇。
我想象他壓在我身上，粗喘著撕開我的絲襪，用他那年輕硬挺的肉棒狠狠插進來，咬著我的胸，舌頭舔過我的乳尖，手指掐著我的腰，把我操得尖叫著抽搐。手指越來越快，溼滑的“滋滋”聲在客廳迴盪，我另一隻手揉著胸，C罩杯被我自己抓得變形，乳尖硬得頂起睡裙。絲襪破洞越扯越大，內褲被推到一邊，陰唇被我玩得紅腫不堪，淫水順著指縫淌下來，滴在沙發上。我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聲音沙啞得像陌生人。
我幻想著他把我按在這沙發上，褲子拉到膝蓋，肉棒直挺挺地頂進來，一下下撞得我腦子發白，汗水滴在我臉上，嘴裡喊著“媽”，把我幹得潮噴不止。淫水淌得滿手都是，我抖得像篩子，腦子裡全是他的臉，他的喘息，他的汗味。終於，一股熱流衝了出來，我尖叫著噴了，腿繃得筆直，高潮猛烈得讓我整個人痙攣。淫水噴得到處都是，桌上、沙發上全是溼漉漉的痕跡，像一場淫靡的暴雨。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我渾身一震，小宇回來了！高潮還沒退，我抖得更厲害，又噴了一波，腿軟得站不起來。我慌忙拉好衣服，絲襪破得沒法看，內褲溼透了黏在身上。我抓起桌上的水杯，手忙腳亂地把桌上的潮水接進去，手溼漉漉的，滿是自己的味道。門鈴還在響，我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端著杯子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小宇站在那兒，手裡拎著書包，穿著黑色衛衣和牛仔褲，額頭還掛著汗珠。我擠出個笑，聲音有點啞：“兒子，你回來了。”他點點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我心跳得要炸開，手裡的杯子差點拿不穩，裡面晃盪的液體像在嘲笑我的慌亂。
他看著我滿臉紅暈，皺了皺眉，問：“媽，你在家做復健呢？”我心跳得像擂鼓，強壓下情緒，低聲說：“我稍微鍛鍊了下，躺了這麼久，身體都僵住了。”手裡還攥著那個裝滿春水的杯子，指尖溼漉漯地黏著，我低頭不敢看他。他可能是運動完回來的，瞥了我手裡的杯子一眼，說：“媽，我正好渴了，你再接一杯吧。”沒等我反應，他一把搶過去，仰頭就喝了下去。
我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像被雷劈中，想攔又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咕咚咕咚嚥下去。他喝完抹了抹嘴，咂巴了一下，抬頭看我：“好甜啊，媽，你還喜歡喝飲料呢？不是之前不讓我喝麼，怎麼自己喝上了？”他笑得一臉無邪，眼裡還有點揶揄。我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臉紅得像要滴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手裡空蕩蕩的杯子還捏著，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隨便倒了點水，加了點糖……”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連自己都不信。
他點點頭，沒多想，把書包扔沙發上就往房間走。我站在原地，雙腿發軟，轉身衝到廚房，手忙腳亂地把杯子塞水槽裡，擰開水龍頭使勁衝。熱水燙得我手一抖，心裡的羞恥和慌亂卻怎麼也洗不掉。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他喝得那麼自然，還說甜……我咬著唇，臉燙得能煎雞蛋，只能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可那股燥熱卻在我身體裡燒得更旺。
晚上吃飯時，小宇突然放下筷子，起身去冰箱翻找，嘴裡嘀咕著：“媽，你白天喝的那個還挺好喝的，是什麼呀？我下次也買幾瓶。”我正夾菜的手一抖，臉唰地紅了，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羞恥感直衝腦門。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氣道：“喝什麼喝，天天喝飲料！”語氣重得連我自己都沒想到，聲音在安靜的餐廳裡格外刺耳。
他嚇了一跳，手裡的冰箱門都沒關上，轉頭愣愣地看著我，顯然沒想到一個小事我會這麼大反應。我也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深吸一口氣，調了調語氣，儘量柔和地說：“小宇，少喝飲料，老實吃飯。”可聲音還是有點僵硬，藏不住心裡的慌亂。他抬頭看我一眼，我的眼神冰得像能凍住空氣，他乖乖關上冰箱門，坐回桌前，低頭扒飯，沒再吭聲。我盯著碗裡的菜，手指攥緊筷子，心跳得怎麼都平不下來，飯桌上一片安靜，只有碗筷碰撞的輕響。
自從那天瀏覽了那個網站後，我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發不可收拾。白天，我是單位副總經理，穿著藏藍色西裝套裙，內搭白色絲質襯衫，C罩杯撐得釦子微緊，下身是高腰西褲，腿上裹著咖啡色亮面褲襪，腳踩深灰色細跟高跟鞋，整個人冷豔幹練，籤檔案、開會、處理報表，同事眼裡我雷厲風行。可一到夜裡，我鎖上房門，換上薄得幾乎透明的睡裙，腿上的絲襪都不脫，窩進被窩開啟Mac，螢幕的光映在我臉上，手指顫抖著點進那個論壇。
主題永遠是母子亂倫，帖子標題一天比一天火爆：“母親的絲襪誘惑”“深夜與媽媽的禁忌遊戲”“被兒子操到失聲尖叫”。我咬著唇，一篇篇看下去，手指滑到腿間，腦子裡全是小宇。他16歲，172的身高，瘦高結實，運動完的汗味我記得清清楚楚。今晚我挑了條黑色蕾絲吊帶襪，搭配紅底高跟鞋，坐在床上，腿交叉著，螢幕上是“媽媽主動爬上我的床”。裡面寫著母親穿著絲襪爬進兒子房間，騎上去自己動，我呼吸越來越重，吊帶襪的蕾絲邊蹭著大腿內側，癢得我夾緊了腿。
我幻想著小宇推開我的門，爬上床，撕開我的絲襪，手指粗暴地插進來，嘴裡喊著“媽”，把我操得尖叫著求饒。白天我還端著飯碗教訓他少喝飲料，夜裡卻想象他把我按在飯桌上，褲子褪到腳踝，肉棒硬邦邦地頂進我溼透的下身。手指加快，睡裙撩到腰上，吊帶襪歪斜，內褲溼得貼在陰唇上，勾勒出羞恥的形狀。我喘著氣，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淫水順著大腿淌下來，打溼床單，我抖得像篩子，高潮猛烈得像要把我撕開。
完事後，我癱在床上，腿軟得動不了，絲襪破了個洞，內褲黏糊糊地貼在身上。螢幕還亮著，帖子下的回覆全是“太爽了”“我也想試試我媽”。我喘著氣關掉網頁，心跳平復下來，可那股燥熱卻散不掉。白天冷豔的我，夜裡卻沉溺在禁忌裡，這種反差讓我羞恥又興奮，像兩個靈魂在我身體裡撕扯，可我已經陷得太深。
臨近期末，小宇越來越忙，每天埋頭學習，連和雯雯約會的時間都少了。可能是壓力太大又得不到釋放，他的臉上冒出青春痘，看著有點憔悴。我公司也忙，這個月幾乎沒休息，每天踩著高跟鞋奔波。這天晚上，夜裡十點多我才到家，肩上的公文包沉得像塊石頭。
近一個月沒釋放的我，身體裡那股火憋得要炸了。進門時，我瞥了一眼小宇的房間，門緊閉著，沒動靜。我試探著叫了幾聲：“小宇？睡了沒？”沒人回應，估計他複習累了睡著了。我鬆了口氣，放下包，去浴室洗了個澡。水流衝過皮膚，我換上薄薄的絲質睡裙，腿上套了雙灰色透明褲襪，腳踩黑色絨面高跟拖鞋。鏡子裡的人冷豔得像畫中人，曲線被褲襪勾勒得性感又成熟。
回到房間，我鎖上門，坐在床邊開啟Mac。螢幕亮起，我直奔那個論壇，眼睛掃到“母親被我幹到懷孕”。我心跳加速，點進去，樓主寫著他怎麼把母親按在床上，騎在身下操得她尖叫，最後還懷上了。我看得呼吸急促，手指滑到腿間，睡裙撩到腰上，褲襪被我扯開襠部，露出溼漉漉的蕾絲內褲。
我靠在床頭，腦子裡全是小宇。我想象他推開我的門，爬上床，撕開我的絲襪，硬邦邦的肉棒頂進來。我咬著唇，手指插進自己，溼滑得幾乎沒阻力，低聲呻吟：“小宇……操媽媽……”我幻想著他壓在我身上，喘著氣撞進我身體，把我幹得尖叫著抽搐。手指越來越快，褲襪破洞被扯大，內褲推到一邊，陰唇紅腫得滴水。我另一隻手揉著胸，乳尖硬得頂起睡裙，淫水順著大腿淌下來，打溼床單。我抖得像篩子，高潮來得猛烈得像要把我撕開。我尖叫著噴了，腿繃得筆直，絲襪裹著的腳抽搐個不停，淫水淅淅瀝瀝地流了一片。
高潮過後，我癱在床上，喘得像跑了馬拉松。褲襪破得不成樣子，腳還在抽搐，睡裙皺巴巴地堆在腰上。我盯著天花板，臉燒得通紅，心裡滿是滿足和羞恥。白天那個雷厲風行的副總經理，此刻卻沉溺在禁忌裡，這種反差讓我喘不過氣，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第二十二章 雨夜跟蹤
期末考試結束了，小宇的成績相當不錯，雯雯也考得很好，終於放寒假了。過年將近，我帶著兒子請了春假，打算早些回老家過年。臨行前兩天，小宇罕見地開口找我要零花錢。我心裡一咯噔，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和雯雯約會。這段時間忙著考試，他和雯雯都沒怎麼見面，估計憋得慌。
我裝作若無其事，調侃地問：“和同學玩啊，要多少，晚上回來嗎？”語氣輕鬆，可心裡卻酸得像泡了醋。我太清楚了，他嘴上不說，但那點小心思明擺著——這麼久沒和雯雯親熱，肯定想趁假期放縱一下。小宇還是那個小宇，撒謊時那副模樣我一眼就能看穿。他撓著頭，臉有點紅，低聲說：“媽，我和男同學一起玩，說好了去遊樂園，在外面住兩天。”他眼神躲閃，嘴角卻繃不住笑，我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翻江倒海，卻沒拆穿。
我嘆了口氣，從手機上給他轉了兩千塊錢，說：“注意安全，別玩太瘋。”他點點頭，起身回房間收拾衣服。我坐在沙發上，手指攥著手機，心裡酸得要命。雯雯那嬌滴滴的可愛模樣在我腦子裡晃，我吃不起醋，卻又忍不住嫉妒。過了一會兒，我試探著問：“要不要媽開車送你去？”他趕緊擺手，慌慌張張地說：“不要不要，媽，我自己去就行。”說完換了身黑色衛衣和牛仔褲，背上包，朝我揮了揮手就出門了。
門一關，我盯著空蕩蕩的客廳，心裡像被掏了個洞。小宇沒走幾分鐘，那股酸勁兒就壓不住了。我站起身，抓起一件淺灰色風衣套上，下身是黑色高腰西褲，腿上裹著薄薄的肉色褲襪，腳踩一雙黑色低跟鞋，匆匆鎖門，下樓鑽進車裡，打算偷偷跟在他後面看看他是不是和雯雯約會。
小宇出了小區，直接打了輛車，我悄悄跟在後面，心跳得有些快。車子七拐八繞，果然往雯雯家的方向去了。到了她小區門口，遠遠地我就看見雯雯站在那兒等著。今天她罕見地沒穿往日的甜美款，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成熟性感的穿搭，和她17歲的小女孩身份形成強烈反差。她穿了條黑色絲襪褲襪，薄得幾乎透明，緊貼著165的身高和95斤的嬌小身材，勾勒出纖細卻圓潤的腿型。上身是件白色緊身上衣，薄料子貼著B罩杯的胸脯，隱約透出內衣的蕾絲邊。下身是條黑色包臀裙，短到剛遮住大腿根，裹得臀部曲線一覽無餘。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細高跟鞋，漆皮在陽光下閃著光，走路時小腿繃得筆直，青澀又撩人。頭髮紮成低馬尾，耳邊掛著小巧的耳環，整個人竟和我有幾分相像，尤其是那股冷豔中帶點媚的氣質。
小宇一下車，眼睛就看直了，衝過去一把抱住她，聲音裡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老婆，我可想你了。這段時間我媽天天在家，我都沒時間和你。”雯雯臉一紅，趕緊捂住他的嘴，小手拍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小宇，這在外面大馬路，你瞎說什麼！”她聲音軟軟的，眼裡卻閃著高興的光。小宇盯著她上下打量，咧嘴笑：“你今天真好看。”雯雯低頭扯了扯裙襬，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非要人家這麼穿，我前兩天剛買的。”她被誇得心裡明顯很開心，又故意氣鼓鼓地撇嘴：“你怎麼整天都想看我穿這種色色的衣服？”小宇忙反駁：“怎麼色色了？我媽不是天天穿這類嗎？”雯雯愣了一下，隨即笑得彎了腰，抬手作勢要打他：“哦呦，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和你媽穿得一樣？我打死你！”
她開玩笑點穿了小宇的心思，小宇臉一紅，連忙擺手：“這可沒有，我不是覺得你這樣漂亮嗎！”兩人笑著鬧著，肩並肩往前走，沒多久又上了一輛車。我遠遠跟著，眼看著車停在了一間酒店門口。我坐在車裡，手攥著方向盤，心裡的酸味翻湧得更厲害。
小宇牽著雯雯進了酒店，我手指攥著方向盤，指節泛白。本該掉頭回去，可腦子一熱，我竟生出衝動，想衝上去攔住他。我推開車門，腿剛邁出去，卻愣住了——是我撮合他們在一起的，是我希望他們好，想讓小宇忘掉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這份理智壓得我喘不過氣，心像是被撕開，眼淚一下子模糊了視線。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細密的雨絲打在臉上，我全然不覺。恍惚中，我下了車，踩著高跟鞋在溼漉漉的路上走著，褲襪被雨水浸透，貼著皮膚冷得刺骨。我沒帶傘，就這麼走著，沒有目的，沒有方向。雨水順著臉頰滑下來，和眼淚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雨裡，我走了許久，鞋跟敲在地面上的聲音被雨聲蓋住。冷豔的臉在雨幕中蒼白而模糊，風衣敞著，裡面的襯衫溼透，隱約透出胸口的輪廓，雨水順著鎖骨滑進衣領，冰得刺骨。我像個遊魂，走在街頭，路燈昏黃的光映在臉上，平日裡高冷幹練的氣質多了幾分悽美。終於，我回到車上，坐在駕駛座裡，溼漉漉的衣服貼著座椅，頭髮滴著水。我盯著前方，不想回家，卻不知該去哪。突然想起這家卡塞爾酒店是我們公司集團合作的，我摸出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小吳啊，咱單位合作的這個卡塞爾酒店是不是集團旗下的？”助理愣了一下，回答：“好像是，王姐，我查一下。”我聲音低沉地說：“找下負責人的電話，查一下小宇的入住資訊，再給我在旁邊開一間。”
小吳八卦地問：“王姐，你這是去抓姦呀？”我沒理她，冷冷掛了電話。沒多久，她把房卡資訊發來，我拿著剛辦好的房卡走進酒店。雨水從風衣滴了一地，前臺小妹抬頭看我一眼，眼神閃過驚豔。我面無表情地拿了鑰匙，直奔電梯。進了房間，得知隔壁就是小宇和雯雯的房間，他們進去這麼久，估計正甜蜜著。我站在門口，雨水打溼了地毯，心像是被浸透了，又酸又冷。我走進浴室，脫下溼衣服，熱水衝過皮膚，霧氣模糊了鏡子。我換上白色浴袍，腰帶系得鬆散，露出鎖骨和一抹胸口，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鏡子裡的女人依舊冷豔，眉眼間卻藏著疲憊和破碎。
我坐在床邊，手指攥著浴袍下襬，腦子裡亂成一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開這間房，還要住在他們旁邊。白天，我是雷厲風行的副總經理，可現在，我像個瘋子，守著兒子的禁忌幻想，連他和別的女孩親熱我都要跟來看。想到小宇抱著雯雯，親她、摸她，我心裡的酸和痛翻湧得停不下來。我靠在床頭，腿蜷著，浴袍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趾無意識地蜷縮。隔壁隱約傳來動靜，我咬著唇，眼眶發熱，羞恥和渴望撕扯著我，冷豔的外表下，心像個無底洞，怎麼填都填不滿。
這一晚我幾乎沒睡，天剛亮，我收拾東西打算回家。想到昨晚，心裡又泛起難受。電話響了，螢幕上是小宇抱著我的桌布，他打來的。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恢復冷冰冰的狀態，低沉地“喂”了一聲。小宇開心地說：“媽，你一個人在家，之前忙了快一個月，你都累得夠嗆，我們也好久沒一起玩了。你出來放鬆放鬆吧，我也想和媽媽一起玩。我同學有事，計劃取消了。雯雯說想你了，我們仨去遊樂園玩唄。”我心想還騙我，可聽到他關心我，冷硬的態度再也繃不住，嘴角軟了下來。
我正糾結，雯雯的聲音響起：“阿姨，我好些天沒見到你了，可想你啦。今天一起出來玩吧！”她語氣甜甜的，我心裡一軟，手不自覺摸了摸頭，聲音放輕：“你們在哪兒？我一會兒去接你們。”小宇慌了，忙說：“媽，我昨天睡同學家，早上和雯雯碰了面，現在在廣場的步行街這兒。”他緊張撒謊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說：“好，一會兒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走到走廊，聽到隔壁門響，小宇和雯雯出來了。我趕緊縮回房間，透過門縫偷看。雯雯換了身青春靚麗的打扮，上身是淺粉色JK小上衣，領口繫著蝴蝶結，露出纖細的鎖骨和白嫩肩膀。下身是白色百褶裙，短到大腿中段，裙襬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像朵盛開的花。腿上沒穿絲襪，光著腿，白得晃眼，細膩得像牛奶，配上一雙白色小襪，襪口剛到腳踝，露出纖巧的腳踝線條，腳踩白色Nike板鞋，乾淨又靈動。她165的身高嬌小玲瓏，95斤的體重讓她輕盈得像一陣風，17歲的少女氣息撲面而來，靈動可愛得讓人移不開眼。
等他們下了電梯，我才出去。大堂裡，他們站在那兒打車，我躲在柱子後面偷聽。小宇低聲說：“我媽最近加班每天都到好晚，好幾次我看她抱著電腦睡著了，夜裡還在工作。雯雯，你不生氣我叫我媽來吧？”雯雯搖搖頭，笑著說：“我也喜歡阿姨，等下我們請她吃頓好的，犒勞她。”小宇親了她一口，雯雯臉一紅，抬手打他：“人這麼多，你幹什麼呢！”我心裡一陣感動，可想到“抱著電腦睡著”是看論壇後的刺激，臉上泛紅，羞恥感湧上來。雯雯又說：“等下你媽問，你說我們早上才見的，可不能說漏嘴，阿姨知道了，我還怎麼見人！”小宇笑道：“我媽要是知道了，肯定誇你漂亮，驕傲自己有個好兒媳婦。”雯雯臉紅著打他，我看著，心裡甜蜜又酸楚，心想：我不僅知道，還看了你們好幾次。
他們走了，我才上車，開往步行街。到了那兒，我裝作剛出門，問：“你們吃了早點沒？”話剛出口，才想起昨天淋雨的衣服沒幹，胸口的襯衫溼意未退，隱約透出內衣痕跡，南方冬天的溼冷鑽進骨頭。我皺眉說：“雯雯，這步行街旁有個不錯的衣服店，快過年了，我帶你買件新衣服。”我們來到店裡，雯雯挑了件米白色毛呢外套配卡其色高腰闊腿褲給我，外套寬鬆大氣，褲子剪裁利落，勾勒細腰長腿，符合我冷豔氣質。我挑了件淺藍色連帽衛衣配白色毛絨短裙給她，衛衣俏皮，短裙輕盈，貼合她靈動風格。
換衣服時，雯雯瞥見我解開襯衫露出c罩杯和纖細腰身，眼裡滿是羨慕，低頭看看自己B罩杯，臉紅道：“阿姨，你怎麼這麼大啊？腿又細又長，身材太好了！”我笑了笑，淡淡說：“阿姨老了，哪有你漂亮。你身材也很好，長開了比阿姨漂亮多啦。”換好衣服，我穿著毛呢外套和闊腿褲，冷豔隨性；雯雯穿著衛衣和短裙，白腿晃眼，青春靚麗。小宇連連誇：“好看！都好看！”我挑眉問：“誰更好看？”雯雯也期待地看著他。小宇臉一白，打哈哈：“都好看！媽是冰山美人，雯雯可愛乖巧，各不相同！”我沒糾結，等雯雯換回衣服，我們出發去遊樂園。
到了遊樂園，天空晴朗，空氣裡瀰漫著甜香。我穿著新裝，走在前面，回頭率頗高。小宇和雯雯手牽手跟在後面。剛進園，小宇跑過來拉我手：“媽，你昨天加班晚，今天多休息，別走太快。”他遞給我一瓶水：“喝點，別累著。”我接過水，心裡暖暖的，冷淡表情緩和，點點頭：“知道了。”可轉頭，他蹲下幫雯雯繫鞋帶，柔聲說：“小心點，別摔了。”雯雯笑著拍他，我低頭擰緊水瓶蓋，心裡酸得冒泡。
我們先玩旋轉木馬，輕鬆愜意。小宇提議坐過山車，我看著高聳軌道，眉頭微皺，但同意了。排隊時，小宇拍我肩：“媽，別怕，有我在。”雯雯拽他胳膊撒嬌：“我呢？我也怕！”小宇哄她：“都照顧！”上車，我坐他左邊，雯雯右邊。車子俯衝時，我下意識抓他手，他反握住我，低聲說：“媽，沒事，抓緊我。”我臉微燙，見他另一手被雯雯攥緊，心裡又酸。車子衝到頂，我們仨尖叫，風吹亂我頭髮，刺激中帶著安全感。
下車我腿軟，小宇扶我：“媽，沒事吧？”我擺手：“沒事。”他又去看雯雯，掏紙巾給她擦汗，柔聲哄：“嚇到了吧？休息下。”我站在旁邊，手指攥緊外套，心裡像吞了檸檬。接著玩激流勇進，我坐中間，小宇舉臂擋水：“媽，別潑到你！”又對雯雯說：“裙子別弄髒。”我看著溼褲腿，又感動又吃味。
逛到一半，小宇拉我們去射擊攤，他精準打中靶心，贏了個大毛絨熊，遞給我：“媽，給你，抱著暖和。”我嘴角上揚，可他又給雯雯買粉色棉花糖，捏她臉：“甜甜的，像你。”雯雯笑得眼睛彎成月牙，我抱著熊，心裡酸得冒泡。路人經過，一個嘀咕：“這小子真有錢，找了兩個天仙老婆，一個冷豔成熟，一個青春可愛！”另一個點頭：“一看就是有錢人家。”我臉一紅，小宇和雯雯沒聽見，我低頭摸外套袖子，心裡五味雜陳。
中午太陽高掛，我們餓了。雯雯拍手提議：“阿姨，小宇，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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