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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6
道附近有家飯店，味道特別好，去那兒吃吧！”小宇點頭：“雯雯推薦的肯定不錯。”我看著他倆一唱一和，心裡刺了一下，淡淡說：“行，走吧。”沿小路往出口走，小宇回頭看我：“媽，走慢點，別累。”又對雯雯說：“別跑太快，小心摔。”我抿唇跟在後面，氣氛和諧卻夾著我藏不住的醋意，心裡像打翻了調味瓶。
第二十三章 再次偷窺
到了飯店，店面不大卻溫馨，木質桌椅散發著清香，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透著一股雅緻。雯雯熟門熟路地點了菜：紅燒獅子頭、糖醋排骨、清炒時蔬，外加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她笑眯眯地說：“阿姨，這家的獅子頭可好吃了，你嚐嚐！”菜上來後，小宇夾了個獅子頭放我碗裡：“媽，你多吃點，最近太累了。”語氣裡滿是關心。雯雯也夾了塊排骨給他，嬌聲道：“你也吃，別光顧著阿姨！”小宇笑著接過，三人圍著桌子吃得熱乎乎的。
飯桌上，雯雯聊起考試的事，語氣輕快：“這次數學好難，我還以為要掛了，結果居然考了92！”小宇得意地接話：“我英語拿了滿分，老師都誇我。”我聽著，嘴角不自覺上揚，淡淡地說：“考得不錯，別驕傲。”雯雯衝我甜甜一笑：“阿姨，小宇真厲害，我得跟他多學學。”她夾了塊排骨塞嘴裡，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小宇看著她，寵溺地遞了張紙巾：“慢點吃，別噎著。”氣氛溫馨得像一家人，我端起雞湯喝了一口，熱氣撲在臉上，心裡暖暖的，可看著他倆眉眼間的默契，又有點酸澀。
飯後，我打算回去，下午讓他們繼續逛。小宇看著我要走，點了點頭，沒多說，帶著雯雯興沖沖地奔向下午場。我上了車，發動引擎，打算回家，可導航卻鬼使神差地指向那家卡塞爾酒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到了前臺，把房間續租了一晚，順便讓服務員幫我把昨天溼透的衣服烘洗一下。
回到房間，我踢掉鞋子，靠在沙發上，腿隨意翹著。白色浴袍鬆鬆垮垮地裹著身子，腰帶系得隨意，露出白皙的鎖骨和一截修長的腿，溼發披散在肩頭，慵懶中透著成熟女人的魅力。C罩杯的胸脯在浴袍下若隱若現，167的身高配上105斤的體重，哪怕只是隨意一坐，冷豔的氣場也自然流露。我拿起手機，給酒店經理打了個電話，冷淡地自我介紹：“我是王若寒，你們集團合作單位市場部副總。”對方一聽，語氣立刻恭敬，我說：“給我送個備用房卡，要我隔壁房間的。我取點東西隔壁是我兒子房間，他出去了我進不去。”沒多久，服務員敲門送來，我盯著那張卡，心跳有些快。
推開隔壁的門，這是小宇和雯雯昨晚的房間，還沒清理。床上扔著一條撕爛的黑色絲襪，正是雯雯昨天穿的那條，破得七零八落，丟在皺巴巴的床單上。床中間溼了一大塊，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精液味，刺鼻又下流。我臉刷地紅了，心跳加速，目光掃到桌上，一個沒拆封的情趣內衣包裝赫然在目，粉色蕾絲設計，露骨得讓人臉熱。我氣得想拿起來丟掉，手伸到一半卻頓住，最終放回去，咬著唇走出房間。昨天沒睡好，我頭昏沉沉的，下午躺下睡了一覺。
醒來已是六點，我揉了揉眼睛，給雯雯發微信：“你們玩得怎麼樣，下午吃飯了嗎？”過了會兒，她回：“阿姨，我們剛打算回去，吃過飯了，阿姨你吃了嗎？”我寒暄幾句，又給小宇發訊息：“晚上回家嗎？”明知他會搪塞，我想看看他怎麼編。果然，半天后他回：“媽，我晚上不回去，今天和同學去看夜場電影，住他家，都是幾個哥們。”我看著螢幕，忍不住笑出聲，謊話漏洞百出，但我沒拆穿，起身去拿洗好的衣服，順便叫了份晚餐。
吃著飯，我收拾東西，突然發現兜裡的口紅不見了。腦子裡一閃，想起剛才去隔壁房間時可能掉了。那根口紅是小宇去年生日攢了好久零花錢給我買的，才幾百塊，我化妝品無數，多貴的都有，可這支我一年都沒怎麼捨得用。萬一被他看到，肯定會知道我來過這房間。我心跳加速，抓起備用房卡，趕緊推開隔壁的門。進去一看，口紅果然掉在地上，我鬆了口氣，剛彎腰撿起來，門外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我慌了神，腦子一熱，衝到陽臺上躲起來。酒店的大落地陽臺窗簾厚實得像牆，層層疊疊，我擠在兩層中間，屏住呼吸，透過縫隙偷看。
門開了，小宇和雯雯回來了。雯雯累壞了，一進門就趴在床上，穿著白色小襪的腳翹起來，伸了個懶腰。她還是那身淺藍色衛衣和白色毛絨短裙，裙襬掀到大腿根，兩條白得晃眼的腿懶洋洋地晃著，細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小宇盯著她的大白腿，眼神一暗，突然從背後壓上去，狠狠親住她的嘴。我躲在窗簾後，心裡氣得要命，死小子剛進門就瞎搞！
小宇沒多說，手一抬把雯雯的裙子撩起來，內褲往旁邊一撥，長驅直入。雯雯都沒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喘著氣嗔道：“小宇，你壞死了！”她兩條白腿被撞得染上一層粉紅，柔軟得像水，強烈的衝擊下，腿翹在天上亂晃，白襪裹著的小腳在空中抖得像花。我咬著唇，氣惱又羞恥，可眼睛卻挪不開。雯雯被幹得尖叫：“慢點老公，慢點！”她趴著，臀部高高翹起，小白襪裹著的腳尖繃得筆直，白嫩的腿肉一顫一顫，晃得人眼暈。
小宇抽了幾十下，突然把雯雯拉起來。她喘著氣，順從地跪下，小嘴含住他的18釐米。我瞪大眼，心跳到嗓子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口交。雯雯那張文靜漂亮的小臉，誰能想到會被壓在男人胯下。她小嘴緊緊吸著，陰莖太大，她只能用鼻子喘氣，臉漲得潮紅，像熟透的桃子。小宇忍不住，狠狠按下她的頭，雯雯沒經驗，被嗆得咳出來，精液混著口水從嘴角淌下，順著下巴滴到胸前。她劇烈咳嗽，眼淚都被操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小宇趕緊遞了杯水給她，她漱了口才緩過來，嗓子啞啞地說：“老公，我第一次學的還不錯吧？我還特意搜了電影學的呢。”小宇笑著拍她屁股：“老婆你真好。”
我躲在窗簾後，看著床上白花花的兩具肉體，手不自覺滑到腿間。浴袍下沒穿內褲，手指一碰就溼得一塌糊塗。我捂住嘴不敢出聲，眼睜睜看著小宇像條瘋狗，從後面狠狠插進去。雯雯被撞得抖個不停，小白襪的腳亂蹬，臀部被撞出一波波肉浪。我幻想著身下的是自己，手指插進去，模仿他的節奏抽動。腦子裡是他壓著我，撕開我的絲襪，粗暴地操進我身體的畫面。我抖得越來越厲害，終於忍不住噴了，水珠打在窗簾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幸好那邊聲音更大，他們根本沒聽見。
雯雯被撞得幾乎暈厥，翻著白眼，嘴裡胡亂喊著：“爸爸我不行了，爸爸，要死了要死掉了！”她兩條白腿軟得像麵糰，屁股被撞得紅腫。小宇猛插一陣，在她哀嚎中抱緊她抽搐的臀部，狠狠抽動幾下。雯雯哪裡受得了這個，直接暈了過去，癱在床上，小嘴微張，臉上全是汗和淚。小宇喘著粗氣停下來，看著她那副被幹暈的樣子，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看著，心跳得像擂鼓，想著這快感要是落在我身上會是什麼滋味。心裡酸楚又淫靡，像被撕成了兩半。小宇抱起雯雯進了浴室，我趁機小心翼翼地溜出去，推開門跑回自己房間，像逃命一樣關上門。坐在床上，我低頭一看，浴袍下腿間溼透了，高潮的餘韻還在顫抖。我羞愧得想哭，心想自己真不配當個母親，可那股下流的渴望卻像藤蔓，纏得我喘不過氣。
晚上，我收拾好東西，怎麼也待不下去，像逃命似的開車回了家。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小宇和雯雯在酒店的畫面，那麼近，我幾乎能感受到小宇的氣息。他壓著雯雯時的喘息彷彿在耳邊迴盪。我臉上潮紅，心跳得像擂鼓，趕緊閉上眼試圖放空自己。可思緒飄回往事——我從一個守婦道的母親，被小宇一次偶然的觸碰徹底亂了心。為了他好，我撮合他和雯雯，想讓他有個正常未來，可自己卻幾次三番吃醋，偷看他們做愛，甚至沉迷其中。
我反覆問自己，這樣算不算一個合格的母親，還懂不懂禮義廉恥。想起最早發現小宇偷我絲襪自慰，我還義正詞嚴地罵他不知廉恥，可現在，我還不如他。至少他坦然面對慾望，而我連內心都不敢正視。夜裡，我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終於下定決心，爬起來開啟電腦，找到那個色情論壇的網址，顫抖著點了刪除。這次，我要徹底放下這份畸形的愛，割斷這下流的慾望。
第二天，我刻意讓自己忙起來。年關將近，我請了假，開始在家鍛鍊身體。小宇中午才回來，我沒做飯，冷淡地說：“自己點外賣吧，我出去一趟。”說完就出了門。下午，我直奔健身房，踩著跑步機跑了兩小時，又舉啞鈴練核心，汗水順著額頭淌下來，腿痠得發抖。回到家，我精疲力盡，洗了個澡倒在床上，運動過後，腦子裡的雜念像是被汗水沖刷乾淨，終於沒了那股燥熱。我沉沉地睡了一晚，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床，收拾好行李，去機場和小宇一起回老家過年。站在候機大廳，我穿著黑色毛衣和牛仔褲，腿上套了雙厚實的打底襪，腳踩平底靴，頭髮隨意紮成馬尾，整個人清爽利落。小宇拖著行李箱走過來，看到我精神不錯，笑著說：“媽，你今天氣色挺好的。”我淡淡地“嗯”了一聲，沒多說，心裡卻暗暗告訴自己，這段混亂的日子該結束了。飛機起飛時，我看著窗外的雲層，終於覺得心裡輕了些。
第二十四章 歸年與迴歸平靜
在老家的日子過得飛快，彷彿一眨眼就從初一到了元宵。爸媽看到我和小宇回來，臉上的笑就沒停過，家裡瀰漫著過年的熱鬧氣息。爸還是老樣子，忙著張羅年夜飯，媽則拉著我嘮家常，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一家人很默契地沒提我離婚的事，可能怕我難過，我也沒主動開口，彼此心照不宣地繞過這個話題。過年這些天，我刻意讓自己忙起來，每天不是健身就是看書喝茶，像給自己套了個緊箍咒，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有半點鑽空子的機會。高冷御姐的形象漸漸回來了，眉眼間那股疏離冷淡的氣質重新清晰，像是披上了一層堅硬的外殼。
大年初一，我起了個大早，換上黑色運動服，腿上套了條緊身打底褲，腳踩跑鞋，趁著天剛亮就去村口的小路上跑步。寒風吹在臉上，冷得刺骨，可我跑得滿頭大汗，呼吸平穩，心裡卻越來越清明。回來後，爸已經在院子裡擺好了早餐桌，熱氣騰騰的餃子和一碗紅棗粥。我坐下吃了兩個，淡淡地說：“爸，你這餃子餡兒還是老味道。”他樂呵呵地應：“那可不，你小時候最愛吃這個。”媽在一旁給我夾了塊醃蘿蔔，笑眯眯地說：“多吃點，看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我“嗯”了一聲，低頭喝粥，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暖暖的。
初二那天，家裡來了不少親戚，表哥表弟們拖著小宇出去放炮仗，院子裡噼裡啪啦響成一片。我沒跟著湊熱鬧，穿了件深藍色毛衣和黑色長褲，腳上蹬著平底靴，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手裡捧著本《人間失格》。窗外鞭炮聲不斷，我卻沉浸在書頁裡，眉眼冷冽，氣質清寒，像是與這熱鬧格格不入。媽端了盤糖炒栗子過來，招呼我：“若寒，吃點栗子，別老看書，眼睛累。”我抬頭淡淡一笑，接過栗子剝了一個，語氣平靜：“沒事，媽，我習慣了。”她搖搖頭，嘀咕著：“你這性子，真是越來越冷了。”我沒接話，低頭繼續翻頁，心裡卻暗暗告訴自己，這種冷淡正是我想要的。
小宇每天和表哥表弟玩成一團，初三那天，他們幾個跑去村頭的河邊釣魚，回來時滿身泥巴，笑得一臉燦爛。他進門看到我坐在那兒看書，隨口說了句：“媽，你不去外面走走？整天在家多悶啊。”我頭也沒抬，淡淡回：“你們玩你們的，我挺好。”他聳聳肩，沒再多說，轉身跑去洗手吃飯。那幾天，他忙著瘋玩，根本沒時間搭理我，我樂得清靜，正好借這機會徹底遠離他，把心裡的雜念一點點清空。
初五那天，家裡包湯圓，我被媽拉著幫忙。灶臺上擺滿了糯米糰和芝麻餡，我穿了件灰色高領毛衣，下身是條黑色直筒褲，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手指捏著湯圓，動作熟練又利落。媽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誇：“若寒，你這手藝還是那麼好，跟你爸學的吧。”我“嗯”了一聲，語氣平淡：“小時候看他包得多，記住了。”小宇跑進來偷吃了個湯圓，燙得直吐舌頭，逗得媽哈哈笑。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他咧嘴衝我笑：“媽，你包的真好吃！”我沒接話，低頭繼續包，心裡卻沒起半點波瀾。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轉眼到了元宵節。晚上村裡放煙花，小宇和表弟們擠在人群裡看熱鬧，我站在遠處，穿了件黑色呢大衣，腿上裹著厚實的黑色打底襪，腳踩平底靴，雙手插兜，冷眼看著天上的煙花綻放。媽走過來遞給我一碗湯圓，說：“吃點熱的，別凍著。”我接過碗，低聲說：“謝謝媽。”煙花映在臉上，我卻沒什麼表情，心裡平靜得像一潭死水。第二天，我們收拾行李，啟程回家。
回程的路上，小宇坐在我旁邊，可能是習慣了我現在的狀態，他對我的冷淡態度沒太多糾結，依舊熱絡地跟我聊起過年的糗事：“媽，你沒看到表弟那小子，初二那天吃餃子塞太多，噎得直翻白眼，笑死我了。”我靠著車窗，淡淡地“嗯”了一聲，偶爾接句：“是挺糗。”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目光大多停在窗外的風景上。他似乎不怎麼在意我的冷淡，繼續興致勃勃地說著，我聽著聽著，嘴角微微上揚，可心裡卻沒太多波瀾。
到家後的幾天，我繼續保持規律的生活。白天花半天時間健身，跑步機上跑一小時，瑜伽拉伸半小時，再舉啞鈴練核心，汗水順著額頭淌下來，腿痠得發抖，可腦子卻清明得像是被洗過。下午，我換上衣服，泡壺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今天我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修身的剪裁勾勒出肩頸的線條，下身是條深灰色直筒褲，褲腳剛到腳踝，露出白皙的腳背，腳上踩著一雙黑色平底皮鞋。頭髮隨意挽成低髻，幾縷碎髮垂在耳邊，眉眼冷冽，氣質清寒中透著股不近人情的味道，手裡捧著本《人間失格》，手指翻頁時，指甲修剪得乾淨利落，性感元素被刻意壓到最低，整個人像幅靜謐的黑白畫。
看完一章，我放下書，起身泡了壺普洱。茶香嫋嫋升起，我端著杯子坐回沙發，腿自然交疊，目光落在窗外，腦子裡開始盤算單位的事——年後專案怎麼推進，報表怎麼最佳化，會議怎麼安排。思緒被填得滿滿當當，我很滿意這種狀態，沒有一絲空閒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往。茶水微燙，我抿了一口，唇角微微上揚，終於覺得自己像是找回了真正的自己。禁慾的生活讓我心靜如水，我刻意用忙碌填滿每一天，就是為了不讓那些下流的念頭再有可乘之機。
第二十五章 孤島驚魂
兒子的年假結束了，回到學校的他已經高三，學業如山般壓下來，我的單位事務也多得喘不過氣。從開學到現在已經兩個月，加上過年，近三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壓抑自己，用忙碌填滿每一分每一秒。漸漸地，我不再會沒事就想到小宇，想到那些刺激的畫面，像是終於從泥沼裡爬了出來。我很滿意自己的改變，這份自律讓我找回了掌控生活的感覺。
這天，單位來了個新活動，要去考察一個度假島的合作專案，公司發福利，考察期間可以帶家人，既能辦公也能享受小假期。我本來不想帶小宇去，好不容易化身工作狂的我，只想把心思全撲在工作上，他學業也忙得不可開交。可偏巧他學校放清明假，同事趙依心要帶雯雯去，小宇聽說了，死纏爛打地說想去玩。無奈，我只能答應，板著臉叮囑：“記得帶書，別落下功課。”他高興得不行，嚷著要去島上坐船、釣魚，我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
到地方的第一天，剛下飛機，一股炙熱撲面而來，海邊的溫度比市區高了好幾度。小宇和雯雯被趙依心帶著去玩了，同事們嚷嚷著要去買泳裝，我也跟著去了。這次我挑了件很保守的泳裝——黑色連體泳裝，高領設計，腰側有細微鏤空，背部全包，腿部剪裁到大腿中段，既遮住大部分皮膚，又不失優雅。試穿時，我站在鏡子前，167的身高挺拔如松，黑色泳裝襯得膚色冷白，C罩杯的胸脯被包裹得嚴實卻依舊飽滿，腰線緊緻，腿長得驚人。頭髮挽成高髻，露出修長的脖頸，眉眼冷冽，氣質如冰山般拒人千里，鏡子裡的我美麗卻疏離，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當天工作結束後，大家帶著家人開始旅遊計劃。小宇嚷著要和雯雯開船出海，還說去無人島垂釣。趙依心和雯雯母女倆來了，趙160的小個子嬌小可愛，穿了件淺綠色比基尼，上身是抹胸式，露出圓潤的小腹，下身繫了條薄紗短裙，遮住纖細的腿，俏皮中透著成熟女人的風韻。雯雯站在她旁邊，漂亮得像畫中人，挑了件白色分體泳裝，上身是吊帶設計，胸前有小荷葉邊，遮住B罩杯的小胸脯，下身是高腰泳褲，搭配一條透明薄紗長裙，裙襬隨風飄動，露出165身高下白皙修長的腿，青春靚麗又靈動，像海邊跳躍的小精靈。小宇把想法一說，趙和雯雯都點頭同意，我不置可否，但還是應了聲：“行，一起去。”
這次考察的小島開發還不成熟，租船的都是漁民自家小艇，每艘最多容納三個人，包括一個船工和兩個乘客，外加釣具。一行人分成兩船，我和小宇跟一個船工一艘，趙和雯雯跟另一個船工一艘，計劃下午三四點出發，三十分鐘到島，五六點帶漁獲回來煮著吃。剛開始，兩隻船還離得很近，小宇站在船頭，朝雯雯揮手喊：“雯雯，晚上給你烤魚吃！”雯雯笑著回他：“那你多釣點！”海上風平浪靜，陽光灑在水面上，像碎金子似的。
可海上的天氣變得極快，沒過十分鐘，天色驟暗，風開始呼呼地刮，浪頭一下比一下高。兩隻船速度不同，我和小宇的小艇在前面，漸漸看不到趙她們了。船工皺眉嘀咕：“怎麼突然下雨了，這鬼天！”他加快速度，喊道：“得在雨下大前到島上，不然海上雨大，你們要受罪！”我攥緊船邊，黑色泳裝被風吹得貼在身上，冷豔的臉被海風颳得有些僵硬。風越來越猛，烏雲壓得像要把天吞了，船工也慌了：“我幹這行這麼多年，真沒碰過這情況！”
小船在海里飄搖，像片葉子被浪頭甩來甩去。海水拍在臉上，鹹得刺眼，我咬著牙，頭髮散了，溼漉漉地貼在臉上，泳裝被打溼，冷得發抖。突然一個巨浪砸過來，船工猝不及防被甩進水裡，小宇喊著撲過去拉，沒拉住，人瞬間被浪捲走。我驚得喊不出聲，雨聲太大，根本聽不清小宇喊什麼。他趕緊跑回舵邊，自己把著方向，朝前面隱約可見的小島開去。船在浪裡顛簸，天黑得像墨，海水像怪獸張著嘴，隨時要把我們吞下去。
船身在狂風巨浪中東搖西晃，我抓著欄杆，身體被甩得站不穩。小宇回頭看我，臉上滿是焦急，大喊：“媽，你別掉下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要把我焊在船上。風浪越來越猛，他咬著牙說：“媽，你把著船！”把舵交給我，自己撲到船艙角落，抓起一個救生圈綁在我背上，又翻出一件救生衣塞到我身上套好。船上就這兩個救生裝備，我一看他沒給自己留，剛要張嘴罵：“你瘋了？給自己留一個！”話沒說完，一個巨浪拍過來，水灌進嘴裡，我猛地嗆了一口，窒息感瞬間襲來。
海水衝進鼻子和嘴巴，我劇烈咳嗽，本來會游泳的我被這一下打得暈頭轉向，差點閉過氣去。小宇撲通跳進水裡，游到我身邊，雙手托住我的臉，對著我的嘴用力渡了一口氣。鹹澀的海水混著他的氣息湧進我肺裡，我猛地咳出一口水，終於緩過來，和他一起浮出水面。小船就在前面不遠處，發動機已經熄火，像個無助的浮標在浪裡打轉。我們拼命游過去，他先爬上去，伸手把我拉上船。我渾身溼透，黑色泳裝貼在身上，冷得發抖，他跪在船板上搗鼓發動機，可他畢竟只是個學生，哪裡懂這些。雨像鞭子一樣砸向海面，噼啪作響，他急得滿頭是汗，轉頭對我說：“媽，不行，呆在這太危險了，我們得游過去！”
遠處的小島還有幾百米，模糊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小宇學過游泳，身體素質好，拉著我就跳進水裡往前遊。我背上綁著救生圈，手腳並用跟著他，可浪太大，一個接一個拍過來，我遊得筋疲力盡，腿像灌了鉛。小宇回頭看我，急得眼睛都紅了，瘋了一樣游到我身後推著我往前。我喘著粗氣，喊：“小宇，別管我，你先遊！”他根本不聽，咬著牙推我，眼看快到岸邊，我的腳尖似乎能碰到礁石，可他突然一脫力，整個人沉了下去。
我心疼得像被刀剜，尖叫著：“小宇！”伸手去拉他，差點被他拖進水裡。救生衣和救生圈託著我，我在水面上下沉浮，嘴裡灌進的水嗆得我喘不上氣。他掙扎著想鬆手讓我浮起來，我死死抓住他不肯放，眼淚混著海水淌下來，哭喊：“你別鬆手！”雨砸得我睜不開眼，我拼了命拖著他往岸邊挪，終於水淺了些，我站起身，水剛到胸口，頭能露出水面。小宇卻徹底昏了過去，他172的身高今年又長了些，估計快175，體重130多斤，我根本拉不動，只能靠著浪一點點把他拖上岸。
到了海邊，我跪在沙灘上，他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臉色蒼白。我顫抖著手摸他的鼻息，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心疼得像被撕裂，自責湧上來——是為了救我，他才變成這樣。我想起急救知識，趕緊跪在他身邊，雙手疊在一起壓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用力按壓，嘴裡數著節奏：“一、二、三……”壓了幾十下，他還是沒反應，我又捏住他的鼻子，低頭對著他的嘴吹氣。他的唇冰冷，我的淚滴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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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再次偷窺
到了飯店，店面不大卻溫馨，木質桌椅散發著清香，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透著一股雅緻。雯雯熟門熟路地點了菜：紅燒獅子頭、糖醋排骨、清炒時蔬，外加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她笑眯眯地說：“阿姨，這家的獅子頭可好吃了，你嚐嚐！”菜上來後，小宇夾了個獅子頭放我碗裡：“媽，你多吃點，最近太累了。”語氣裡滿是關心。雯雯也夾了塊排骨給他，嬌聲道：“你也吃，別光顧著阿姨！”小宇笑著接過，三人圍著桌子吃得熱乎乎的。
飯桌上，雯雯聊起考試的事，語氣輕快：“這次數學好難，我還以為要掛了，結果居然考了92！”小宇得意地接話：“我英語拿了滿分，老師都誇我。”我聽著，嘴角不自覺上揚，淡淡地說：“考得不錯，別驕傲。”雯雯衝我甜甜一笑：“阿姨，小宇真厲害，我得跟他多學學。”她夾了塊排骨塞嘴裡，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小宇看著她，寵溺地遞了張紙巾：“慢點吃，別噎著。”氣氛溫馨得像一家人，我端起雞湯喝了一口，熱氣撲在臉上，心裡暖暖的，可看著他倆眉眼間的默契，又有點酸澀。
飯後，我打算回去，下午讓他們繼續逛。小宇看著我要走，點了點頭，沒多說，帶著雯雯興沖沖地奔向下午場。我上了車，發動引擎，打算回家，可導航卻鬼使神差地指向那家卡塞爾酒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到了前臺，把房間續租了一晚，順便讓服務員幫我把昨天溼透的衣服烘洗一下。
回到房間，我踢掉鞋子，靠在沙發上，腿隨意翹著。白色浴袍鬆鬆垮垮地裹著身子，腰帶系得隨意，露出白皙的鎖骨和一截修長的腿，溼發披散在肩頭，慵懶中透著成熟女人的魅力。C罩杯的胸脯在浴袍下若隱若現，167的身高配上105斤的體重，哪怕只是隨意一坐，冷豔的氣場也自然流露。我拿起手機，給酒店經理打了個電話，冷淡地自我介紹：“我是王若寒，你們集團合作單位市場部副總。”對方一聽，語氣立刻恭敬，我說：“給我送個備用房卡，要我隔壁房間的。我取點東西隔壁是我兒子房間，他出去了我進不去。”沒多久，服務員敲門送來，我盯著那張卡，心跳有些快。
推開隔壁的門，這是小宇和雯雯昨晚的房間，還沒清理。床上扔著一條撕爛的黑色絲襪，正是雯雯昨天穿的那條，破得七零八落，丟在皺巴巴的床單上。床中間溼了一大塊，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精液味，刺鼻又下流。我臉刷地紅了，心跳加速，目光掃到桌上，一個沒拆封的情趣內衣包裝赫然在目，粉色蕾絲設計，露骨得讓人臉熱。我氣得想拿起來丟掉，手伸到一半卻頓住，最終放回去，咬著唇走出房間。昨天沒睡好，我頭昏沉沉的，下午躺下睡了一覺。
醒來已是六點，我揉了揉眼睛，給雯雯發微信：“你們玩得怎麼樣，下午吃飯了嗎？”過了會兒，她回：“阿姨，我們剛打算回去，吃過飯了，阿姨你吃了嗎？”我寒暄幾句，又給小宇發訊息：“晚上回家嗎？”明知他會搪塞，我想看看他怎麼編。果然，半天后他回：“媽，我晚上不回去，今天和同學去看夜場電影，住他家，都是幾個哥們。”我看著螢幕，忍不住笑出聲，謊話漏洞百出，但我沒拆穿，起身去拿洗好的衣服，順便叫了份晚餐。
吃著飯，我收拾東西，突然發現兜裡的口紅不見了。腦子裡一閃，想起剛才去隔壁房間時可能掉了。那根口紅是小宇去年生日攢了好久零花錢給我買的，才幾百塊，我化妝品無數，多貴的都有，可這支我一年都沒怎麼捨得用。萬一被他看到，肯定會知道我來過這房間。我心跳加速，抓起備用房卡，趕緊推開隔壁的門。進去一看，口紅果然掉在地上，我鬆了口氣，剛彎腰撿起來，門外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我慌了神，腦子一熱，衝到陽臺上躲起來。酒店的大落地陽臺窗簾厚實得像牆，層層疊疊，我擠在兩層中間，屏住呼吸，透過縫隙偷看。
門開了，小宇和雯雯回來了。雯雯累壞了，一進門就趴在床上，穿著白色小襪的腳翹起來，伸了個懶腰。她還是那身淺藍色衛衣和白色毛絨短裙，裙襬掀到大腿根，兩條白得晃眼的腿懶洋洋地晃著，細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小宇盯著她的大白腿，眼神一暗，突然從背後壓上去，狠狠親住她的嘴。我躲在窗簾後，心裡氣得要命，死小子剛進門就瞎搞！
小宇沒多說，手一抬把雯雯的裙子撩起來，內褲往旁邊一撥，長驅直入。雯雯都沒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喘著氣嗔道：“小宇，你壞死了！”她兩條白腿被撞得染上一層粉紅，柔軟得像水，強烈的衝擊下，腿翹在天上亂晃，白襪裹著的小腳在空中抖得像花。我咬著唇，氣惱又羞恥，可眼睛卻挪不開。雯雯被幹得尖叫：“慢點老公，慢點！”她趴著，臀部高高翹起，小白襪裹著的腳尖繃得筆直，白嫩的腿肉一顫一顫，晃得人眼暈。
小宇抽了幾十下，突然把雯雯拉起來。她喘著氣，順從地跪下，小嘴含住他的18釐米。我瞪大眼，心跳到嗓子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口交。雯雯那張文靜漂亮的小臉，誰能想到會被壓在男人胯下。她小嘴緊緊吸著，陰莖太大，她只能用鼻子喘氣，臉漲得潮紅，像熟透的桃子。小宇忍不住，狠狠按下她的頭，雯雯沒經驗，被嗆得咳出來，精液混著口水從嘴角淌下，順著下巴滴到胸前。她劇烈咳嗽，眼淚都被操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小宇趕緊遞了杯水給她，她漱了口才緩過來，嗓子啞啞地說：“老公，我第一次學的還不錯吧？我還特意搜了電影學的呢。”小宇笑著拍她屁股：“老婆你真好。”
我躲在窗簾後，看著床上白花花的兩具肉體，手不自覺滑到腿間。浴袍下沒穿內褲，手指一碰就溼得一塌糊塗。我捂住嘴不敢出聲，眼睜睜看著小宇像條瘋狗，從後面狠狠插進去。雯雯被撞得抖個不停，小白襪的腳亂蹬，臀部被撞出一波波肉浪。我幻想著身下的是自己，手指插進去，模仿他的節奏抽動。腦子裡是他壓著我，撕開我的絲襪，粗暴地操進我身體的畫面。我抖得越來越厲害，終於忍不住噴了，水珠打在窗簾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幸好那邊聲音更大，他們根本沒聽見。
雯雯被撞得幾乎暈厥，翻著白眼，嘴裡胡亂喊著：“爸爸我不行了，爸爸，要死了要死掉了！”她兩條白腿軟得像麵糰，屁股被撞得紅腫。小宇猛插一陣，在她哀嚎中抱緊她抽搐的臀部，狠狠抽動幾下。雯雯哪裡受得了這個，直接暈了過去，癱在床上，小嘴微張，臉上全是汗和淚。小宇喘著粗氣停下來，看著她那副被幹暈的樣子，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看著，心跳得像擂鼓，想著這快感要是落在我身上會是什麼滋味。心裡酸楚又淫靡，像被撕成了兩半。小宇抱起雯雯進了浴室，我趁機小心翼翼地溜出去，推開門跑回自己房間，像逃命一樣關上門。坐在床上，我低頭一看，浴袍下腿間溼透了，高潮的餘韻還在顫抖。我羞愧得想哭，心想自己真不配當個母親，可那股下流的渴望卻像藤蔓，纏得我喘不過氣。
晚上，我收拾好東西，怎麼也待不下去，像逃命似的開車回了家。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小宇和雯雯在酒店的畫面，那麼近，我幾乎能感受到小宇的氣息。他壓著雯雯時的喘息彷彿在耳邊迴盪。我臉上潮紅，心跳得像擂鼓，趕緊閉上眼試圖放空自己。可思緒飄回往事——我從一個守婦道的母親，被小宇一次偶然的觸碰徹底亂了心。為了他好，我撮合他和雯雯，想讓他有個正常未來，可自己卻幾次三番吃醋，偷看他們做愛，甚至沉迷其中。
我反覆問自己，這樣算不算一個合格的母親，還懂不懂禮義廉恥。想起最早發現小宇偷我絲襪自慰，我還義正詞嚴地罵他不知廉恥，可現在，我還不如他。至少他坦然面對慾望，而我連內心都不敢正視。夜裡，我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終於下定決心，爬起來開啟電腦，找到那個色情論壇的網址，顫抖著點了刪除。這次，我要徹底放下這份畸形的愛，割斷這下流的慾望。
第二天，我刻意讓自己忙起來。年關將近，我請了假，開始在家鍛鍊身體。小宇中午才回來，我沒做飯，冷淡地說：“自己點外賣吧，我出去一趟。”說完就出了門。下午，我直奔健身房，踩著跑步機跑了兩小時，又舉啞鈴練核心，汗水順著額頭淌下來，腿痠得發抖。回到家，我精疲力盡，洗了個澡倒在床上，運動過後，腦子裡的雜念像是被汗水沖刷乾淨，終於沒了那股燥熱。我沉沉地睡了一晚，這是這些天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床，收拾好行李，去機場和小宇一起回老家過年。站在候機大廳，我穿著黑色毛衣和牛仔褲，腿上套了雙厚實的打底襪，腳踩平底靴，頭髮隨意紮成馬尾，整個人清爽利落。小宇拖著行李箱走過來，看到我精神不錯，笑著說：“媽，你今天氣色挺好的。”我淡淡地“嗯”了一聲，沒多說，心裡卻暗暗告訴自己，這段混亂的日子該結束了。飛機起飛時，我看著窗外的雲層，終於覺得心裡輕了些。
第二十四章 歸年與迴歸平靜
在老家的日子過得飛快，彷彿一眨眼就從初一到了元宵。爸媽看到我和小宇回來，臉上的笑就沒停過，家裡瀰漫著過年的熱鬧氣息。爸還是老樣子，忙著張羅年夜飯，媽則拉著我嘮家常，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一家人很默契地沒提我離婚的事，可能怕我難過，我也沒主動開口，彼此心照不宣地繞過這個話題。過年這些天，我刻意讓自己忙起來，每天不是健身就是看書喝茶，像給自己套了個緊箍咒，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有半點鑽空子的機會。高冷御姐的形象漸漸回來了，眉眼間那股疏離冷淡的氣質重新清晰，像是披上了一層堅硬的外殼。
大年初一，我起了個大早，換上黑色運動服，腿上套了條緊身打底褲，腳踩跑鞋，趁著天剛亮就去村口的小路上跑步。寒風吹在臉上，冷得刺骨，可我跑得滿頭大汗，呼吸平穩，心裡卻越來越清明。回來後，爸已經在院子裡擺好了早餐桌，熱氣騰騰的餃子和一碗紅棗粥。我坐下吃了兩個，淡淡地說：“爸，你這餃子餡兒還是老味道。”他樂呵呵地應：“那可不，你小時候最愛吃這個。”媽在一旁給我夾了塊醃蘿蔔，笑眯眯地說：“多吃點，看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我“嗯”了一聲，低頭喝粥，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暖暖的。
初二那天，家裡來了不少親戚，表哥表弟們拖著小宇出去放炮仗，院子裡噼裡啪啦響成一片。我沒跟著湊熱鬧，穿了件深藍色毛衣和黑色長褲，腳上蹬著平底靴，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手裡捧著本《人間失格》。窗外鞭炮聲不斷，我卻沉浸在書頁裡，眉眼冷冽，氣質清寒，像是與這熱鬧格格不入。媽端了盤糖炒栗子過來，招呼我：“若寒，吃點栗子，別老看書，眼睛累。”我抬頭淡淡一笑，接過栗子剝了一個，語氣平靜：“沒事，媽，我習慣了。”她搖搖頭，嘀咕著：“你這性子，真是越來越冷了。”我沒接話，低頭繼續翻頁，心裡卻暗暗告訴自己，這種冷淡正是我想要的。
小宇每天和表哥表弟玩成一團，初三那天，他們幾個跑去村頭的河邊釣魚，回來時滿身泥巴，笑得一臉燦爛。他進門看到我坐在那兒看書，隨口說了句：“媽，你不去外面走走？整天在家多悶啊。”我頭也沒抬，淡淡回：“你們玩你們的，我挺好。”他聳聳肩，沒再多說，轉身跑去洗手吃飯。那幾天，他忙著瘋玩，根本沒時間搭理我，我樂得清靜，正好借這機會徹底遠離他，把心裡的雜念一點點清空。
初五那天，家裡包湯圓，我被媽拉著幫忙。灶臺上擺滿了糯米糰和芝麻餡，我穿了件灰色高領毛衣，下身是條黑色直筒褲，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手指捏著湯圓，動作熟練又利落。媽在一旁看著，忍不住誇：“若寒，你這手藝還是那麼好，跟你爸學的吧。”我“嗯”了一聲，語氣平淡：“小時候看他包得多，記住了。”小宇跑進來偷吃了個湯圓，燙得直吐舌頭，逗得媽哈哈笑。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他咧嘴衝我笑：“媽，你包的真好吃！”我沒接話，低頭繼續包，心裡卻沒起半點波瀾。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轉眼到了元宵節。晚上村裡放煙花，小宇和表弟們擠在人群裡看熱鬧，我站在遠處，穿了件黑色呢大衣，腿上裹著厚實的黑色打底襪，腳踩平底靴，雙手插兜，冷眼看著天上的煙花綻放。媽走過來遞給我一碗湯圓，說：“吃點熱的，別凍著。”我接過碗，低聲說：“謝謝媽。”煙花映在臉上，我卻沒什麼表情，心裡平靜得像一潭死水。第二天，我們收拾行李，啟程回家。
回程的路上，小宇坐在我旁邊，可能是習慣了我現在的狀態，他對我的冷淡態度沒太多糾結，依舊熱絡地跟我聊起過年的糗事：“媽，你沒看到表弟那小子，初二那天吃餃子塞太多，噎得直翻白眼，笑死我了。”我靠著車窗，淡淡地“嗯”了一聲，偶爾接句：“是挺糗。”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目光大多停在窗外的風景上。他似乎不怎麼在意我的冷淡，繼續興致勃勃地說著，我聽著聽著，嘴角微微上揚，可心裡卻沒太多波瀾。
到家後的幾天，我繼續保持規律的生活。白天花半天時間健身，跑步機上跑一小時，瑜伽拉伸半小時，再舉啞鈴練核心，汗水順著額頭淌下來，腿痠得發抖，可腦子卻清明得像是被洗過。下午，我換上衣服，泡壺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今天我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修身的剪裁勾勒出肩頸的線條，下身是條深灰色直筒褲，褲腳剛到腳踝，露出白皙的腳背，腳上踩著一雙黑色平底皮鞋。頭髮隨意挽成低髻，幾縷碎髮垂在耳邊，眉眼冷冽，氣質清寒中透著股不近人情的味道，手裡捧著本《人間失格》，手指翻頁時，指甲修剪得乾淨利落，性感元素被刻意壓到最低，整個人像幅靜謐的黑白畫。
看完一章，我放下書，起身泡了壺普洱。茶香嫋嫋升起，我端著杯子坐回沙發，腿自然交疊，目光落在窗外，腦子裡開始盤算單位的事——年後專案怎麼推進，報表怎麼最佳化，會議怎麼安排。思緒被填得滿滿當當，我很滿意這種狀態，沒有一絲空閒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往。茶水微燙，我抿了一口，唇角微微上揚，終於覺得自己像是找回了真正的自己。禁慾的生活讓我心靜如水，我刻意用忙碌填滿每一天，就是為了不讓那些下流的念頭再有可乘之機。
第二十五章 孤島驚魂
兒子的年假結束了，回到學校的他已經高三，學業如山般壓下來，我的單位事務也多得喘不過氣。從開學到現在已經兩個月，加上過年，近三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壓抑自己，用忙碌填滿每一分每一秒。漸漸地，我不再會沒事就想到小宇，想到那些刺激的畫面，像是終於從泥沼裡爬了出來。我很滿意自己的改變，這份自律讓我找回了掌控生活的感覺。
這天，單位來了個新活動，要去考察一個度假島的合作專案，公司發福利，考察期間可以帶家人，既能辦公也能享受小假期。我本來不想帶小宇去，好不容易化身工作狂的我，只想把心思全撲在工作上，他學業也忙得不可開交。可偏巧他學校放清明假，同事趙依心要帶雯雯去，小宇聽說了，死纏爛打地說想去玩。無奈，我只能答應，板著臉叮囑：“記得帶書，別落下功課。”他高興得不行，嚷著要去島上坐船、釣魚，我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
到地方的第一天，剛下飛機，一股炙熱撲面而來，海邊的溫度比市區高了好幾度。小宇和雯雯被趙依心帶著去玩了，同事們嚷嚷著要去買泳裝，我也跟著去了。這次我挑了件很保守的泳裝——黑色連體泳裝，高領設計，腰側有細微鏤空，背部全包，腿部剪裁到大腿中段，既遮住大部分皮膚，又不失優雅。試穿時，我站在鏡子前，167的身高挺拔如松，黑色泳裝襯得膚色冷白，C罩杯的胸脯被包裹得嚴實卻依舊飽滿，腰線緊緻，腿長得驚人。頭髮挽成高髻，露出修長的脖頸，眉眼冷冽，氣質如冰山般拒人千里，鏡子裡的我美麗卻疏離，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當天工作結束後，大家帶著家人開始旅遊計劃。小宇嚷著要和雯雯開船出海，還說去無人島垂釣。趙依心和雯雯母女倆來了，趙160的小個子嬌小可愛，穿了件淺綠色比基尼，上身是抹胸式，露出圓潤的小腹，下身繫了條薄紗短裙，遮住纖細的腿，俏皮中透著成熟女人的風韻。雯雯站在她旁邊，漂亮得像畫中人，挑了件白色分體泳裝，上身是吊帶設計，胸前有小荷葉邊，遮住B罩杯的小胸脯，下身是高腰泳褲，搭配一條透明薄紗長裙，裙襬隨風飄動，露出165身高下白皙修長的腿，青春靚麗又靈動，像海邊跳躍的小精靈。小宇把想法一說，趙和雯雯都點頭同意，我不置可否，但還是應了聲：“行，一起去。”
這次考察的小島開發還不成熟，租船的都是漁民自家小艇，每艘最多容納三個人，包括一個船工和兩個乘客，外加釣具。一行人分成兩船，我和小宇跟一個船工一艘，趙和雯雯跟另一個船工一艘，計劃下午三四點出發，三十分鐘到島，五六點帶漁獲回來煮著吃。剛開始，兩隻船還離得很近，小宇站在船頭，朝雯雯揮手喊：“雯雯，晚上給你烤魚吃！”雯雯笑著回他：“那你多釣點！”海上風平浪靜，陽光灑在水面上，像碎金子似的。
可海上的天氣變得極快，沒過十分鐘，天色驟暗，風開始呼呼地刮，浪頭一下比一下高。兩隻船速度不同，我和小宇的小艇在前面，漸漸看不到趙她們了。船工皺眉嘀咕：“怎麼突然下雨了，這鬼天！”他加快速度，喊道：“得在雨下大前到島上，不然海上雨大，你們要受罪！”我攥緊船邊，黑色泳裝被風吹得貼在身上，冷豔的臉被海風颳得有些僵硬。風越來越猛，烏雲壓得像要把天吞了，船工也慌了：“我幹這行這麼多年，真沒碰過這情況！”
小船在海里飄搖，像片葉子被浪頭甩來甩去。海水拍在臉上，鹹得刺眼，我咬著牙，頭髮散了，溼漉漉地貼在臉上，泳裝被打溼，冷得發抖。突然一個巨浪砸過來，船工猝不及防被甩進水裡，小宇喊著撲過去拉，沒拉住，人瞬間被浪捲走。我驚得喊不出聲，雨聲太大，根本聽不清小宇喊什麼。他趕緊跑回舵邊，自己把著方向，朝前面隱約可見的小島開去。船在浪裡顛簸，天黑得像墨，海水像怪獸張著嘴，隨時要把我們吞下去。
船身在狂風巨浪中東搖西晃，我抓著欄杆，身體被甩得站不穩。小宇回頭看我，臉上滿是焦急，大喊：“媽，你別掉下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要把我焊在船上。風浪越來越猛，他咬著牙說：“媽，你把著船！”把舵交給我，自己撲到船艙角落，抓起一個救生圈綁在我背上，又翻出一件救生衣塞到我身上套好。船上就這兩個救生裝備，我一看他沒給自己留，剛要張嘴罵：“你瘋了？給自己留一個！”話沒說完，一個巨浪拍過來，水灌進嘴裡，我猛地嗆了一口，窒息感瞬間襲來。
海水衝進鼻子和嘴巴，我劇烈咳嗽，本來會游泳的我被這一下打得暈頭轉向，差點閉過氣去。小宇撲通跳進水裡，游到我身邊，雙手托住我的臉，對著我的嘴用力渡了一口氣。鹹澀的海水混著他的氣息湧進我肺裡，我猛地咳出一口水，終於緩過來，和他一起浮出水面。小船就在前面不遠處，發動機已經熄火，像個無助的浮標在浪裡打轉。我們拼命游過去，他先爬上去，伸手把我拉上船。我渾身溼透，黑色泳裝貼在身上，冷得發抖，他跪在船板上搗鼓發動機，可他畢竟只是個學生，哪裡懂這些。雨像鞭子一樣砸向海面，噼啪作響，他急得滿頭是汗，轉頭對我說：“媽，不行，呆在這太危險了，我們得游過去！”
遠處的小島還有幾百米，模糊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小宇學過游泳，身體素質好，拉著我就跳進水裡往前遊。我背上綁著救生圈，手腳並用跟著他，可浪太大，一個接一個拍過來，我遊得筋疲力盡，腿像灌了鉛。小宇回頭看我，急得眼睛都紅了，瘋了一樣游到我身後推著我往前。我喘著粗氣，喊：“小宇，別管我，你先遊！”他根本不聽，咬著牙推我，眼看快到岸邊，我的腳尖似乎能碰到礁石，可他突然一脫力，整個人沉了下去。
我心疼得像被刀剜，尖叫著：“小宇！”伸手去拉他，差點被他拖進水裡。救生衣和救生圈託著我，我在水面上下沉浮，嘴裡灌進的水嗆得我喘不上氣。他掙扎著想鬆手讓我浮起來，我死死抓住他不肯放，眼淚混著海水淌下來，哭喊：“你別鬆手！”雨砸得我睜不開眼，我拼了命拖著他往岸邊挪，終於水淺了些，我站起身，水剛到胸口，頭能露出水面。小宇卻徹底昏了過去，他172的身高今年又長了些，估計快175，體重130多斤，我根本拉不動，只能靠著浪一點點把他拖上岸。
到了海邊，我跪在沙灘上，他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臉色蒼白。我顫抖著手摸他的鼻息，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心疼得像被撕裂，自責湧上來——是為了救我，他才變成這樣。我想起急救知識，趕緊跪在他身邊，雙手疊在一起壓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用力按壓，嘴裡數著節奏：“一、二、三……”壓了幾十下，他還是沒反應，我又捏住他的鼻子，低頭對著他的嘴吹氣。他的唇冰冷，我的淚滴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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