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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6
的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引得林曉低呼一聲，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幹嘛呢！”她瞪著他，想推開他的手，可那隻手卻像黏住了一樣，怎麼也掙不脫。
楊帆和林曉就這樣赤裸著身子，緊緊地抱在一起，床單上還殘留著剛才激情留下的曖昧痕跡。林曉的孕肚在兩人之間微微隆起，像一顆熟透的果實。她的乳房也因為激素的變化而變得飽滿挺翹，乳暈顏色加深，敏感得只要楊帆的手指輕輕一碰，她就忍不住輕顫一下。她靠在楊帆的胸膛上，呼吸還未完全平復，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滑下，滴在楊帆的手臂上。楊帆察覺到她的情緒，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帶了帶。他的大手順勢滑到她的乳房上，輕輕捏了一把，引得林曉低呼一聲，臉頰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幹嘛呢你！”她瞪著他，想推開他的手，可那隻手卻像長了根似的，怎麼也掙不脫。
“嘿嘿，我就看看，懷孕了果然不一樣，手感都升級了。”楊帆笑得賤兮兮的，手指還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打了個圈，林曉氣得抬手拍了他一下，可那一下軟綿綿的，跟撓癢癢似的，反倒讓楊帆笑得更歡了。
林曉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計較，轉過身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溫度。房間裡昏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得林曉的孕肚泛著一層柔光，像一件精緻的瓷器。她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可身體還帶著剛才被折騰得散架的餘韻，軟得像是化了一灘水。
“楊帆……”林曉突然開口，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確定，“你說，我們以後會怎麼樣？”
楊帆一愣，隨即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變得溫柔而堅定，“曉曉，你別瞎想。等我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我會給你和孩子一個家，你放心，我肯定會娶你的。”
林曉聽到這話，眼眶一熱，心裡像是被什麼暖烘烘的東西填滿。她緊緊抱住楊帆，聲音有些哽咽，“楊帆，我信你。你別騙我啊……”
楊帆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自己對林曉的承諾有一半是真心的，可另一半卻被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壓得喘不過氣。他揹著林曉還有三個女人——趙梅、李薇，還有蘇晴，每一個都像一根刺，紮在他和林曉的這段關係裡。可此刻，看著林曉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只能努力壓下內心的愧疚，強裝鎮定地摸了摸她的孕肚，“騙你幹嘛？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還能跑了不成？”
林曉幸福地笑了，她的手指輕輕在孕肚上畫著圈，像是在跟肚子裡的小生命說話。“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側過頭，眼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楊帆想了想，咧嘴一笑，“我想要個女孩，像你一樣溫柔漂亮，身材還得隨你，胸大腰細。”他說著，手又不老實地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林曉氣得拍開他的爪子，“你能不能正經點！”
“嘿，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楊帆哈哈一笑，翻身壓住她，手掌在她孕肚上輕輕拍了拍，“不過男孩也不錯，像我這麼帥，又聰明，肯定是校草級別。”
林曉被他逗笑了，搖了搖頭，“我倒是希望是個男孩，像你一樣聰明，但別像你這麼花心。”她這話說得隨意，可楊帆心裡卻咯噔一下，臉上笑容僵了一瞬。他趕緊掩飾過去，摟著她笑道，“哪有，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別的女人我看都不看。”
林曉沒聽出他語氣裡的心虛，靠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那你說，我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
楊帆沉思片刻，手指在她孕肚上輕輕划著，“如果是男孩，就叫楊晨，早上太陽昇起來的意思，多有活力；如果是女孩，就叫楊曦，暖洋洋的，像太陽光。”
林曉皺了皺眉，嘀咕道，“楊晨？楊曦？聽著還行，就是有點普通。我想要個更有意思的名字。”
楊帆一愣，他其實沒怎麼認真想，隨口敷衍了一句就被她挑刺，心裡有點慌。他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那你說，你想要啥樣的？”
林曉認真地想了想，眼睛一亮，“如果是個男孩，我想叫他楊皓，像月亮一樣乾淨明亮；如果是女孩，就叫楊萱，溫柔又堅強，像花兒一樣。”
“楊皓，楊萱？”楊帆重複了一遍，點了點頭，“聽著不錯，比我那倆強多了。行，就聽你的！”
林曉笑得更開心了，她靠在楊帆懷裡，手指輕輕撫著孕肚，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像是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模樣。楊帆看著她這副幸福的樣子，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聲音低啞地說，“曉曉，我愛你。”
“我也愛你，楊帆。”林曉睜開眼，眼裡滿是愛意。她抱緊他，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片刻的溫馨裡，絲毫不知道楊帆揹著她的那些秘密。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和偶爾的低語。床單凌亂地堆在一邊，昏暗的燈光灑在林曉的孕肚上，勾勒出那圓潤的輪廓。林曉閉著眼，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她想著楊帆大學畢業後，他們就能結婚，孩子出生後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她甚至還能想象楊帆抱著孩子逗弄的樣子，那畫面美好得讓她心都化了。楊帆的手還搭在她身上，可他的眼神卻飄向窗外，夜色深沉，像他的心思一樣藏著無數說不出口的波瀾。
。。。。。。。。。。。。。。。。。。
第二天清晨，陽光像碎金子似的灑進房間，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林曉的臉上。她揉了揉眼睛，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隆起的肚子。林曉穿上寬鬆地孕婦裝，卻掩不住那飽滿的曲線。她的乳房因為懷孕變得更加豐滿，撐得睡衣領口微微繃緊，隱約露出那白皙的弧度。她站起身，動作有些笨拙，腳踩上拖鞋，走向廚房。
廚房裡瀰漫著煎蛋的香氣，林曉站在灶臺前，手裡拿著一把木鏟，小心翼翼地翻動平底鍋裡的雞蛋。她的孕肚頂著灶臺邊緣，挺得她不得不微微後仰，胸前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油煙機嗡嗡作響，她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卻還是哼著小曲兒，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昨晚楊帆的甜言蜜語還在她耳邊迴盪，她想著孩子出生後的日子，心裡滿是甜蜜。
餐桌旁，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裡拿著一杯牛奶，目光卻不時飄向廚房裡的林曉。他今天穿了一件白T恤，帥氣的臉龐在晨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小雨坐在他對面，低頭擺弄著桌上的麵包，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侷促。今天他穿的是男裝，一身簡單的校服，襯得他那白皙的皮膚和水潤的眼睛更加顯眼。雖然平時和楊帆獨處時他喜歡穿女裝，但上學時他還是老老實實換回男裝，只是那精緻的五官怎麼也藏不住幾分柔美。
“喂，小雨，今天我送你上學啊。”楊帆喝了一口牛奶，斜眼看著小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順便去看看你那小女友李依依”
小雨一聽，手裡的麵包差點掉桌上，臉刷地紅了。他低著頭，小聲嘀咕：“她……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呢，別亂說。”
“哈哈哈！”楊帆拍著桌子笑出聲，差點把牛奶嗆出來，“瞧你那慫樣，臉紅什麼啊？男孩子得主動點”
小雨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手指捏著麵包屑，頭低得快埋進胸口。楊帆看著他這模樣，心裡覺得有趣，忍不住又想逗兩句，可這時林曉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行了，別老欺負小雨。”林曉把煎蛋和吐司放在桌上，語氣溫柔卻帶著點責備。她挺著孕肚坐下，動作慢吞吞的，胸前的輪廓在孕婦裝下若隱若現。
“曉曉，你這肚子越來越大了啊。”楊帆伸手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孕肚，手掌在她腹部上摩挲了兩下，“咱家小寶貝是不是也在裡面偷聽呢？”
林曉白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別亂摸，吃你的早餐。”她說著，自己拿起一塊吐司咬了一口，眼睛卻偷偷瞄向小雨，柔聲道，“小雨，別理你爸爸的”
小雨抬起頭，衝林曉笑了笑，小聲說：“沒事，媽，我習慣了。
早餐吃得熱熱鬧鬧，楊帆時不時跟小雨聊兩句，林曉在一旁聽著，偶爾插句話，氣氛輕鬆得像個真正的家。吃完後，楊帆站起身，走到林曉身邊，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林曉愣了愣，剛要推開他，楊帆卻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探進她嘴裡，帶著點霸道地糾纏了一會兒。林曉的唇軟得像棉花糖，甜膩膩的，楊帆吻得有點上頭，直到她輕輕推了他一把才分開。
“曉曉，我送小雨去了啊。”楊帆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眼睛裡還帶著沒散盡的情緒。
林曉臉紅了紅，瞪了他一眼：“路上小心點，別騎太快。”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楊帆牽著小雨出了門，走到院子裡推出一輛黑色腳踏車。小雨跳上後座，雙手摟住楊帆的腰，臉貼在他背上，耳根子還有點紅。楊帆一腳蹬地，腳踏車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清晨的街道上，楊帆騎著腳踏車，後座坐著小雨。楊帆騎得風風火火，帥氣的側臉在陽光下像是鍍了層金邊，引得路邊幾個少女忍不住偷瞄。小雨穿著男裝，清秀的臉蛋配上那身校服，別有一番少年氣，纖細的手輕輕扶著楊帆的腰，整個人像是被風吹得有點晃。
“看，那倆男生好帥啊！”路邊一個扎馬尾的少女捂著嘴小聲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楊帆。
“對啊，尤其是前面那個，笑起來真迷人，身材也好！”旁邊的同伴附和，語氣裡滿是花痴。
楊帆耳朵尖，聽到了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放慢車速，擺了個自以為很酷的姿勢。小雨卻不自在，低聲嘀咕，“你能不能快點騎，別在這丟人現眼。”
“丟人？哥這叫魅力！”楊帆回頭衝他擠了擠眼，笑得更張揚了。
拐過一個路口，楊帆突然剎車，差點讓小雨撞上他的背。他眯著眼往前看，遠遠地瞧見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少女站在路邊，手裡提著書包，長髮隨風飄動，黑絲裹著修長的腿，活脫脫一個青春洋溢的小美人。
“小雨，那不是李依依嗎？”楊帆低聲說，嘴角帶著壞笑。
小雨探頭一看，心跳瞬間加速，臉又紅了，“是……是她。”
楊帆跳下車，衝著李依依揮手喊道：“嗨，李依依！”
李依依轉過頭，看見小雨，眼睛一下子亮了，像點燃了兩盞小燈。她快步跑過來，聲音清脆得像鈴鐺，“小雨！你也走這條路啊！”
小雨從車上下來，撓了撓頭，靦腆地笑，“嗯，跟……跟我朋友一起。”
李依依好奇地打量著楊帆，眼裡閃過一絲驚豔，“你是？”
楊帆咧嘴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楊帆，小雨的……哥哥。”
“哥哥？”李依依歪了歪頭，看看楊帆，又看看小雨，笑道，“你們長得不太像啊。”
楊帆哈哈一笑，“是啊，我比較帥。”說完，他還故意挺了挺胸，擺出一副臭屁的模樣。
小雨白了他一眼，低聲說：“別聽他瞎扯，他是我媽的朋友。”
李依依點點頭，衝楊帆甜甜一笑，“楊帆哥，你好。”
“別叫哥，叫我楊帆就行。”楊帆擺擺手，轉頭衝小雨擠眼，“小雨，我就送你到這了。”說罷跳上腳踏車，衝李依依說到“照顧好我家小雨啊，別讓他被人拐跑了。”說完，他一腳蹬地，腳踏車嗖地竄了出去，帥氣的背影在晨光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轉眼就消失在街角。
小雨站在原地，臉刷地紅了，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覺地揪著校服下襬。李依依在旁邊咯咯笑起來，聲音清脆得像風鈴，她歪著頭打量小雨，“你這哥哥真有意思，長得帥，嘴還甜。”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你也不差啦，比他可愛多了。”
“別……別瞎說。”小雨結結巴巴地嘀咕，偷偷抬眼瞄了李依依一眼。她穿著水藍色的水手服，長髮隨風飄動，黑絲裹著纖細的腿，陽光灑在她臉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小雨心跳得厲害，趕緊又把視線移開，耳朵紅得像是滴血。
兩人並肩往學校走，街邊的梧桐樹葉子被風吹得沙沙響，空氣裡瀰漫著清晨特有的清新味兒。小雨低著頭，走得慢吞吞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找點話說，又怕一開口就露怯。李依依倒是自來熟，蹦蹦跳跳地走在他旁邊，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時不時轉頭衝他笑，“小雨，你平時都這麼安靜嗎？還是說……跟我在一塊兒不好意思啊？”
“沒……沒有！”小雨慌忙擺手，聲音拔高了點，差點咬到舌頭。李依依撲哧一聲笑了，停下腳步，湊近了點看他，“那你臉紅什麼呀？”
小雨被她看得更慌了，正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路邊突然“喵”地一聲尖叫，一隻老鼠猛地從草叢裡竄出來，直衝著他們腳邊撲過去。李依依嚇得“啊”地尖叫一聲，本能地往旁邊一跳，直接撞進了小雨懷裡。小雨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後退半步，雙手下意識摟住了她，整個人僵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野貓早就跑得沒影了，可李依依還緊緊抓著小雨的校服，臉埋在他胸口，聲音顫顫的，“嚇死我了……那老鼠怎麼突然跑出來啊！”小雨低頭一看，她那張精緻的小臉因為驚嚇皺成一團，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嘴唇紅潤潤的，像剛熟透的櫻桃。他喉嚨發緊，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手還環在她腰上，軟乎乎的觸感讓他有點暈乎。
“沒……沒事了。”小雨低聲說，嗓子幹得發澀。他想鬆手，可李依依卻沒動，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裡還帶著點水汽。小雨對上她的視線，腦子裡嗡地一聲，目光不自覺地落在那張櫻桃小嘴上，粉嫩嫩的，像是會勾人魂兒。他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嘴唇輕輕碰了上去。
李依依愣住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是沒反應過來。小雨的吻很輕，帶著點試探，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氣息。幾秒鐘後，李依依猛地回過神，臉紅得像蘋果，推開他轉身就跑，“你……你幹什麼呀！”聲音又羞又急，腳步踉蹌地衝出去老遠。
小雨站在原地，嘴唇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腦子亂成一團漿糊。他伸手摸了摸嘴，臉紅得像是燒起來，低聲嘀咕，“我……我瘋了吧……”
整個上午，小雨都魂不守舍。課堂上老師在講什麼，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李依依跑開時那害羞的背影。他偷偷往教室後排瞄，李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低著頭，手裡攥著筆，臉頰紅撲撲的，連耳朵根子都是粉的。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猛地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兩人同時一僵，又趕緊各自轉開臉。
小雨心虛得要命，手心全是汗，連課本都拿不穩。李依依那邊也好不到哪兒去，平時風風火火的她，今天安靜得跟只鵪鶉似的，連跟同桌說話都不敢大聲。中午放學鈴一響，她就抓起書包，低著頭飛快地跑了出去，連看都不敢看小雨一眼。下課鈴一響，李依依就跟閨蜜扎堆，連個眼神都不給他。陳小雨心裡跟塞了塊石頭似的，又沉又悶。
中午午休，他一個人躲在操場邊，掏出手機給楊帆發了條訊息：“爸爸，我闖禍了。”
楊帆秒回：“啥禍？快說！”
陳小雨咬了咬牙，慢吞吞打字：“我……我親了李依依，她現在不理我了。”
螢幕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即蹦出一串“哈哈哈”：“你小子，膽子挺肥啊！親了人家小姑娘，爽不爽？”
陳小雨臉一熱：“別笑！我現在怎麼辦啊，她都不看我了！”
楊帆回了條語音，語氣裡滿是戲謔：“慌啥啊，小子，青春期的衝動，我懂！不過你這事得處理好。”頓了頓，他又說，“這樣，你把她微訊號給我，我幫你解釋解釋。”
陳小雨愣了：“你幫我解釋？”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李依依的微訊號發給了楊帆。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李依依，只能寄希望於楊帆能幫他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面。
楊帆躺在床上，點開李依依的朋友圈，本以為會看到一些二次元的動漫圖片或者可愛的自拍，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暗色調的哥特風格照片。照片裡的李依依完全不像平時那個乖巧的校花，而是畫著濃重的煙燻妝，戴著黑色的choker，身上穿著哥特式的洛麗塔裙裝。
仔細觀察照片，楊帆注意到李依依的耳垂上有好幾個耳洞的痕跡，嘴唇一側還若隱若現地閃著一點銀光——那是唇釘的痕跡。桌上擺著幾罐粉紅色的魔爪飲料，旁邊散落著幾個藥片包裝。
"有意思。"楊帆挑了挑眉，發現李依依的微訊號和QQ號是一樣的。他直接加了李依依的QQ，很快就看到了更多令人震驚的內容。
李依依的QQ空間裡充斥著各種自殘的照片，手腕上的傷痕清晰可見。還有一些關於厭食、嗑藥的動態，以及大量哥特風格的cos照片。這哪裡是什麼乖乖女，分明就是個十足的地雷妹。
"這小妮子，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背地裡玩得這麼花。"楊帆輕笑一聲，"小雨那個單純的傢伙肯定搞不定她。"
想到這裡，楊帆決定親自會會這個有趣的女孩。他知道這種地雷妹通常都很缺愛，而且喜歡小眾的東西。於是他換了個頭像，改成了一個暗黑系的動漫角色，又把個人簡介改得文藝又憂鬱。
"你好，我是早上送小雨時見過的楊帆，看到你的cos照片，感覺很有靈魂。"楊帆編輯了一條訊息發過去。
沒過多久，李依依就回復了："謝謝，你也玩cos嗎？"
"偶爾玩玩。"楊帆隨口編道，"你的哥特風格很有感覺，特別是那張OL的照片，構圖很棒。"
"真的嗎？"李依依似乎來了興趣，"大家都說我這樣很奇怪，說女生不該這樣。"
"他們不懂。"楊帆打字的速度很快，"黑暗才是最真實的，不是嗎？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誰不是帶著傷痕在生活？"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李依依的心事，她立刻發來一連串訊息："對！就是這樣！你真的懂我！"
"話說，你最近在追什麼動漫？"楊帆隨意地問道，手指在鍵盤上輕快地敲擊著。
"《地獄少女》，你知道嗎？"李依依很快回復。
"當然，'我送你去地獄'，經典臺詞。"楊帆笑了笑，"不過我更喜歡《死亡筆記》那種風格。"
"真的嗎？！"李依依發來一連串驚訝的表情，"我房間牆上就貼著月和L的海報！"
聊天的氣氛漸漸熱絡起來。李依依分享了她最近拍的一組哥特風cos照，黑色蕾絲長裙配上煙燻妝，確實很有氛圍感。不過楊帆的注意力卻被照片背景中的一隻橘貓吸引了。
"那是你養的貓嗎？"
"對啊，叫太陽。"李依依發來幾張貓咪的特寫，"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真可愛。"楊帆頓了頓，"不過，為什麼給一隻橘貓取這麼陽光的名字，感覺和你的風格不太搭啊？"
訊息發出去後，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
"因為...它是我最黑暗的時候唯一的光。"李依依終於回覆，"去年我爸媽離婚後，我差點得了抑鬱症。是小太陽陪我熬過來的。"
楊帆看著這條訊息，若有所思。他打字道："很多人不理解我們這種風格，說我們陰鬱偏執。但我覺得，這種黑暗中的掙扎才最美，就像深夜綻放的煙火。"
"你...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當然。"
"夠了！"李依依突然打斷他，"你根本不瞭解我。我...我其實就是個地雷女。我在吃藥，我會自殘，我..."
"我知道。"楊帆平靜地回覆，"你的QQ空間我都看到了。但這又怎樣？
李依依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你不是騙我吧？"她最後問道，"我想見見你。"
楊帆盯著手機螢幕，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飛快地回了句：“今晚就可以，外灘怎麼樣？”
沒過多久，李依依的訊息跳了出來：“那晚上九點外灘可以。”她的語氣帶著點試探，像只警惕的小貓，爪子伸出去一半，又隨時準備縮回來。
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回了句：“那就去外灘的情人牆，那兒今晚有個小眾的搖滾live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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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和林曉就這樣赤裸著身子，緊緊地抱在一起，床單上還殘留著剛才激情留下的曖昧痕跡。林曉的孕肚在兩人之間微微隆起，像一顆熟透的果實。她的乳房也因為激素的變化而變得飽滿挺翹，乳暈顏色加深，敏感得只要楊帆的手指輕輕一碰，她就忍不住輕顫一下。她靠在楊帆的胸膛上，呼吸還未完全平復，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滑下，滴在楊帆的手臂上。楊帆察覺到她的情緒，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帶了帶。他的大手順勢滑到她的乳房上，輕輕捏了一把，引得林曉低呼一聲，臉頰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幹嘛呢你！”她瞪著他，想推開他的手，可那隻手卻像長了根似的，怎麼也掙不脫。
“嘿嘿，我就看看，懷孕了果然不一樣，手感都升級了。”楊帆笑得賤兮兮的，手指還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打了個圈，林曉氣得抬手拍了他一下，可那一下軟綿綿的，跟撓癢癢似的，反倒讓楊帆笑得更歡了。
林曉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計較，轉過身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溫度。房間裡昏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得林曉的孕肚泛著一層柔光，像一件精緻的瓷器。她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可身體還帶著剛才被折騰得散架的餘韻，軟得像是化了一灘水。
“楊帆……”林曉突然開口，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確定，“你說，我們以後會怎麼樣？”
楊帆一愣，隨即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變得溫柔而堅定，“曉曉，你別瞎想。等我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我會給你和孩子一個家，你放心，我肯定會娶你的。”
林曉聽到這話，眼眶一熱，心裡像是被什麼暖烘烘的東西填滿。她緊緊抱住楊帆，聲音有些哽咽，“楊帆，我信你。你別騙我啊……”
楊帆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自己對林曉的承諾有一半是真心的，可另一半卻被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壓得喘不過氣。他揹著林曉還有三個女人——趙梅、李薇，還有蘇晴，每一個都像一根刺，紮在他和林曉的這段關係裡。可此刻，看著林曉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只能努力壓下內心的愧疚，強裝鎮定地摸了摸她的孕肚，“騙你幹嘛？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還能跑了不成？”
林曉幸福地笑了，她的手指輕輕在孕肚上畫著圈，像是在跟肚子裡的小生命說話。“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側過頭，眼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楊帆想了想，咧嘴一笑，“我想要個女孩，像你一樣溫柔漂亮，身材還得隨你，胸大腰細。”他說著，手又不老實地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林曉氣得拍開他的爪子，“你能不能正經點！”
“嘿，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楊帆哈哈一笑，翻身壓住她，手掌在她孕肚上輕輕拍了拍，“不過男孩也不錯，像我這麼帥，又聰明，肯定是校草級別。”
林曉被他逗笑了，搖了搖頭，“我倒是希望是個男孩，像你一樣聰明，但別像你這麼花心。”她這話說得隨意，可楊帆心裡卻咯噔一下，臉上笑容僵了一瞬。他趕緊掩飾過去，摟著她笑道，“哪有，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別的女人我看都不看。”
林曉沒聽出他語氣裡的心虛，靠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那你說，我們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
楊帆沉思片刻，手指在她孕肚上輕輕划著，“如果是男孩，就叫楊晨，早上太陽昇起來的意思，多有活力；如果是女孩，就叫楊曦，暖洋洋的，像太陽光。”
林曉皺了皺眉，嘀咕道，“楊晨？楊曦？聽著還行，就是有點普通。我想要個更有意思的名字。”
楊帆一愣，他其實沒怎麼認真想，隨口敷衍了一句就被她挑刺，心裡有點慌。他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那你說，你想要啥樣的？”
林曉認真地想了想，眼睛一亮，“如果是個男孩，我想叫他楊皓，像月亮一樣乾淨明亮；如果是女孩，就叫楊萱，溫柔又堅強，像花兒一樣。”
“楊皓，楊萱？”楊帆重複了一遍，點了點頭，“聽著不錯，比我那倆強多了。行，就聽你的！”
林曉笑得更開心了，她靠在楊帆懷裡，手指輕輕撫著孕肚，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像是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模樣。楊帆看著她這副幸福的樣子，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聲音低啞地說，“曉曉，我愛你。”
“我也愛你，楊帆。”林曉睜開眼，眼裡滿是愛意。她抱緊他，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片刻的溫馨裡，絲毫不知道楊帆揹著她的那些秘密。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和偶爾的低語。床單凌亂地堆在一邊，昏暗的燈光灑在林曉的孕肚上，勾勒出那圓潤的輪廓。林曉閉著眼，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她想著楊帆大學畢業後，他們就能結婚，孩子出生後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她甚至還能想象楊帆抱著孩子逗弄的樣子，那畫面美好得讓她心都化了。楊帆的手還搭在她身上，可他的眼神卻飄向窗外，夜色深沉，像他的心思一樣藏著無數說不出口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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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陽光像碎金子似的灑進房間，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林曉的臉上。她揉了揉眼睛，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隆起的肚子。林曉穿上寬鬆地孕婦裝，卻掩不住那飽滿的曲線。她的乳房因為懷孕變得更加豐滿，撐得睡衣領口微微繃緊，隱約露出那白皙的弧度。她站起身，動作有些笨拙，腳踩上拖鞋，走向廚房。
廚房裡瀰漫著煎蛋的香氣，林曉站在灶臺前，手裡拿著一把木鏟，小心翼翼地翻動平底鍋裡的雞蛋。她的孕肚頂著灶臺邊緣，挺得她不得不微微後仰，胸前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油煙機嗡嗡作響，她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卻還是哼著小曲兒，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昨晚楊帆的甜言蜜語還在她耳邊迴盪，她想著孩子出生後的日子，心裡滿是甜蜜。
餐桌旁，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裡拿著一杯牛奶，目光卻不時飄向廚房裡的林曉。他今天穿了一件白T恤，帥氣的臉龐在晨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小雨坐在他對面，低頭擺弄著桌上的麵包，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侷促。今天他穿的是男裝，一身簡單的校服，襯得他那白皙的皮膚和水潤的眼睛更加顯眼。雖然平時和楊帆獨處時他喜歡穿女裝，但上學時他還是老老實實換回男裝，只是那精緻的五官怎麼也藏不住幾分柔美。
“喂，小雨，今天我送你上學啊。”楊帆喝了一口牛奶，斜眼看著小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順便去看看你那小女友李依依”
小雨一聽，手裡的麵包差點掉桌上，臉刷地紅了。他低著頭，小聲嘀咕：“她……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呢，別亂說。”
“哈哈哈！”楊帆拍著桌子笑出聲，差點把牛奶嗆出來，“瞧你那慫樣，臉紅什麼啊？男孩子得主動點”
小雨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手指捏著麵包屑，頭低得快埋進胸口。楊帆看著他這模樣，心裡覺得有趣，忍不住又想逗兩句，可這時林曉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行了，別老欺負小雨。”林曉把煎蛋和吐司放在桌上，語氣溫柔卻帶著點責備。她挺著孕肚坐下，動作慢吞吞的，胸前的輪廓在孕婦裝下若隱若現。
“曉曉，你這肚子越來越大了啊。”楊帆伸手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孕肚，手掌在她腹部上摩挲了兩下，“咱家小寶貝是不是也在裡面偷聽呢？”
林曉白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別亂摸，吃你的早餐。”她說著，自己拿起一塊吐司咬了一口，眼睛卻偷偷瞄向小雨，柔聲道，“小雨，別理你爸爸的”
小雨抬起頭，衝林曉笑了笑，小聲說：“沒事，媽，我習慣了。
早餐吃得熱熱鬧鬧，楊帆時不時跟小雨聊兩句，林曉在一旁聽著，偶爾插句話，氣氛輕鬆得像個真正的家。吃完後，楊帆站起身，走到林曉身邊，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林曉愣了愣，剛要推開他，楊帆卻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探進她嘴裡，帶著點霸道地糾纏了一會兒。林曉的唇軟得像棉花糖，甜膩膩的，楊帆吻得有點上頭，直到她輕輕推了他一把才分開。
“曉曉，我送小雨去了啊。”楊帆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眼睛裡還帶著沒散盡的情緒。
林曉臉紅了紅，瞪了他一眼：“路上小心點，別騎太快。”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楊帆牽著小雨出了門，走到院子裡推出一輛黑色腳踏車。小雨跳上後座，雙手摟住楊帆的腰，臉貼在他背上，耳根子還有點紅。楊帆一腳蹬地，腳踏車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清晨的街道上，楊帆騎著腳踏車，後座坐著小雨。楊帆騎得風風火火，帥氣的側臉在陽光下像是鍍了層金邊，引得路邊幾個少女忍不住偷瞄。小雨穿著男裝，清秀的臉蛋配上那身校服，別有一番少年氣，纖細的手輕輕扶著楊帆的腰，整個人像是被風吹得有點晃。
“看，那倆男生好帥啊！”路邊一個扎馬尾的少女捂著嘴小聲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楊帆。
“對啊，尤其是前面那個，笑起來真迷人，身材也好！”旁邊的同伴附和，語氣裡滿是花痴。
楊帆耳朵尖，聽到了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放慢車速，擺了個自以為很酷的姿勢。小雨卻不自在，低聲嘀咕，“你能不能快點騎，別在這丟人現眼。”
“丟人？哥這叫魅力！”楊帆回頭衝他擠了擠眼，笑得更張揚了。
拐過一個路口，楊帆突然剎車，差點讓小雨撞上他的背。他眯著眼往前看，遠遠地瞧見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少女站在路邊，手裡提著書包，長髮隨風飄動，黑絲裹著修長的腿，活脫脫一個青春洋溢的小美人。
“小雨，那不是李依依嗎？”楊帆低聲說，嘴角帶著壞笑。
小雨探頭一看，心跳瞬間加速，臉又紅了，“是……是她。”
楊帆跳下車，衝著李依依揮手喊道：“嗨，李依依！”
李依依轉過頭，看見小雨，眼睛一下子亮了，像點燃了兩盞小燈。她快步跑過來，聲音清脆得像鈴鐺，“小雨！你也走這條路啊！”
小雨從車上下來，撓了撓頭，靦腆地笑，“嗯，跟……跟我朋友一起。”
李依依好奇地打量著楊帆，眼裡閃過一絲驚豔，“你是？”
楊帆咧嘴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楊帆，小雨的……哥哥。”
“哥哥？”李依依歪了歪頭，看看楊帆，又看看小雨，笑道，“你們長得不太像啊。”
楊帆哈哈一笑，“是啊，我比較帥。”說完，他還故意挺了挺胸，擺出一副臭屁的模樣。
小雨白了他一眼，低聲說：“別聽他瞎扯，他是我媽的朋友。”
李依依點點頭，衝楊帆甜甜一笑，“楊帆哥，你好。”
“別叫哥，叫我楊帆就行。”楊帆擺擺手，轉頭衝小雨擠眼，“小雨，我就送你到這了。”說罷跳上腳踏車，衝李依依說到“照顧好我家小雨啊，別讓他被人拐跑了。”說完，他一腳蹬地，腳踏車嗖地竄了出去，帥氣的背影在晨光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轉眼就消失在街角。
小雨站在原地，臉刷地紅了，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覺地揪著校服下襬。李依依在旁邊咯咯笑起來，聲音清脆得像風鈴，她歪著頭打量小雨，“你這哥哥真有意思，長得帥，嘴還甜。”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你也不差啦，比他可愛多了。”
“別……別瞎說。”小雨結結巴巴地嘀咕，偷偷抬眼瞄了李依依一眼。她穿著水藍色的水手服，長髮隨風飄動，黑絲裹著纖細的腿，陽光灑在她臉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小雨心跳得厲害，趕緊又把視線移開，耳朵紅得像是滴血。
兩人並肩往學校走，街邊的梧桐樹葉子被風吹得沙沙響，空氣裡瀰漫著清晨特有的清新味兒。小雨低著頭，走得慢吞吞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找點話說，又怕一開口就露怯。李依依倒是自來熟，蹦蹦跳跳地走在他旁邊，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時不時轉頭衝他笑，“小雨，你平時都這麼安靜嗎？還是說……跟我在一塊兒不好意思啊？”
“沒……沒有！”小雨慌忙擺手，聲音拔高了點，差點咬到舌頭。李依依撲哧一聲笑了，停下腳步，湊近了點看他，“那你臉紅什麼呀？”
小雨被她看得更慌了，正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路邊突然“喵”地一聲尖叫，一隻老鼠猛地從草叢裡竄出來，直衝著他們腳邊撲過去。李依依嚇得“啊”地尖叫一聲，本能地往旁邊一跳，直接撞進了小雨懷裡。小雨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後退半步，雙手下意識摟住了她，整個人僵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野貓早就跑得沒影了，可李依依還緊緊抓著小雨的校服，臉埋在他胸口，聲音顫顫的，“嚇死我了……那老鼠怎麼突然跑出來啊！”小雨低頭一看，她那張精緻的小臉因為驚嚇皺成一團，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嘴唇紅潤潤的，像剛熟透的櫻桃。他喉嚨發緊，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手還環在她腰上，軟乎乎的觸感讓他有點暈乎。
“沒……沒事了。”小雨低聲說，嗓子幹得發澀。他想鬆手，可李依依卻沒動，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裡還帶著點水汽。小雨對上她的視線，腦子裡嗡地一聲，目光不自覺地落在那張櫻桃小嘴上，粉嫩嫩的，像是會勾人魂兒。他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嘴唇輕輕碰了上去。
李依依愣住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是沒反應過來。小雨的吻很輕，帶著點試探，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氣息。幾秒鐘後，李依依猛地回過神，臉紅得像蘋果，推開他轉身就跑，“你……你幹什麼呀！”聲音又羞又急，腳步踉蹌地衝出去老遠。
小雨站在原地，嘴唇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腦子亂成一團漿糊。他伸手摸了摸嘴，臉紅得像是燒起來，低聲嘀咕，“我……我瘋了吧……”
整個上午，小雨都魂不守舍。課堂上老師在講什麼，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李依依跑開時那害羞的背影。他偷偷往教室後排瞄，李依依坐在靠窗的位置，低著頭，手裡攥著筆，臉頰紅撲撲的，連耳朵根子都是粉的。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猛地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兩人同時一僵，又趕緊各自轉開臉。
小雨心虛得要命，手心全是汗，連課本都拿不穩。李依依那邊也好不到哪兒去，平時風風火火的她，今天安靜得跟只鵪鶉似的，連跟同桌說話都不敢大聲。中午放學鈴一響，她就抓起書包，低著頭飛快地跑了出去，連看都不敢看小雨一眼。下課鈴一響，李依依就跟閨蜜扎堆，連個眼神都不給他。陳小雨心裡跟塞了塊石頭似的，又沉又悶。
中午午休，他一個人躲在操場邊，掏出手機給楊帆發了條訊息：“爸爸，我闖禍了。”
楊帆秒回：“啥禍？快說！”
陳小雨咬了咬牙，慢吞吞打字：“我……我親了李依依，她現在不理我了。”
螢幕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即蹦出一串“哈哈哈”：“你小子，膽子挺肥啊！親了人家小姑娘，爽不爽？”
陳小雨臉一熱：“別笑！我現在怎麼辦啊，她都不看我了！”
楊帆回了條語音，語氣裡滿是戲謔：“慌啥啊，小子，青春期的衝動，我懂！不過你這事得處理好。”頓了頓，他又說，“這樣，你把她微訊號給我，我幫你解釋解釋。”
陳小雨愣了：“你幫我解釋？”猶豫了一會，還是把李依依的微訊號發給了楊帆。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李依依，只能寄希望於楊帆能幫他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面。
楊帆躺在床上，點開李依依的朋友圈，本以為會看到一些二次元的動漫圖片或者可愛的自拍，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暗色調的哥特風格照片。照片裡的李依依完全不像平時那個乖巧的校花，而是畫著濃重的煙燻妝，戴著黑色的choker，身上穿著哥特式的洛麗塔裙裝。
仔細觀察照片，楊帆注意到李依依的耳垂上有好幾個耳洞的痕跡，嘴唇一側還若隱若現地閃著一點銀光——那是唇釘的痕跡。桌上擺著幾罐粉紅色的魔爪飲料，旁邊散落著幾個藥片包裝。
"有意思。"楊帆挑了挑眉，發現李依依的微訊號和QQ號是一樣的。他直接加了李依依的QQ，很快就看到了更多令人震驚的內容。
李依依的QQ空間裡充斥著各種自殘的照片，手腕上的傷痕清晰可見。還有一些關於厭食、嗑藥的動態，以及大量哥特風格的cos照片。這哪裡是什麼乖乖女，分明就是個十足的地雷妹。
"這小妮子，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背地裡玩得這麼花。"楊帆輕笑一聲，"小雨那個單純的傢伙肯定搞不定她。"
想到這裡，楊帆決定親自會會這個有趣的女孩。他知道這種地雷妹通常都很缺愛，而且喜歡小眾的東西。於是他換了個頭像，改成了一個暗黑系的動漫角色，又把個人簡介改得文藝又憂鬱。
"你好，我是早上送小雨時見過的楊帆，看到你的cos照片，感覺很有靈魂。"楊帆編輯了一條訊息發過去。
沒過多久，李依依就回復了："謝謝，你也玩cos嗎？"
"偶爾玩玩。"楊帆隨口編道，"你的哥特風格很有感覺，特別是那張OL的照片，構圖很棒。"
"真的嗎？"李依依似乎來了興趣，"大家都說我這樣很奇怪，說女生不該這樣。"
"他們不懂。"楊帆打字的速度很快，"黑暗才是最真實的，不是嗎？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誰不是帶著傷痕在生活？"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李依依的心事，她立刻發來一連串訊息："對！就是這樣！你真的懂我！"
"話說，你最近在追什麼動漫？"楊帆隨意地問道，手指在鍵盤上輕快地敲擊著。
"《地獄少女》，你知道嗎？"李依依很快回復。
"當然，'我送你去地獄'，經典臺詞。"楊帆笑了笑，"不過我更喜歡《死亡筆記》那種風格。"
"真的嗎？！"李依依發來一連串驚訝的表情，"我房間牆上就貼著月和L的海報！"
聊天的氣氛漸漸熱絡起來。李依依分享了她最近拍的一組哥特風cos照，黑色蕾絲長裙配上煙燻妝，確實很有氛圍感。不過楊帆的注意力卻被照片背景中的一隻橘貓吸引了。
"那是你養的貓嗎？"
"對啊，叫太陽。"李依依發來幾張貓咪的特寫，"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真可愛。"楊帆頓了頓，"不過，為什麼給一隻橘貓取這麼陽光的名字，感覺和你的風格不太搭啊？"
訊息發出去後，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
"因為...它是我最黑暗的時候唯一的光。"李依依終於回覆，"去年我爸媽離婚後，我差點得了抑鬱症。是小太陽陪我熬過來的。"
楊帆看著這條訊息，若有所思。他打字道："很多人不理解我們這種風格，說我們陰鬱偏執。但我覺得，這種黑暗中的掙扎才最美，就像深夜綻放的煙火。"
"你...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當然。"
"夠了！"李依依突然打斷他，"你根本不瞭解我。我...我其實就是個地雷女。我在吃藥，我會自殘，我..."
"我知道。"楊帆平靜地回覆，"你的QQ空間我都看到了。但這又怎樣？
李依依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你不是騙我吧？"她最後問道，"我想見見你。"
楊帆盯著手機螢幕，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飛快地回了句：“今晚就可以，外灘怎麼樣？”
沒過多久，李依依的訊息跳了出來：“那晚上九點外灘可以。”她的語氣帶著點試探，像只警惕的小貓，爪子伸出去一半，又隨時準備縮回來。
楊帆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回了句：“那就去外灘的情人牆，那兒今晚有個小眾的搖滾live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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