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盡處月如霜】(02-04)(古風、凌辱、調教、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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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2

粒珍珠都裹在暖玉中,這般雪霽無垢的妙處,
原是顧愷之繪《洛神賦》時臆想的仙姿,竟現於濁世。

  滿堂譁然!

  「竟是《洞玄子》所載的含珠蚌!」

  西席文士探出臨帖的纖長二指,「某弱冠時在青城山見過前朝雙修秘卷摹本
……」

  「白虎守玄牝…」

  隅角灰袍老者濁氣噴湧,「老朽翻遍宋版《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也不敢信
……」

  連素來矜傲的王給事中都憋成霜柿色,齒痕深陷下唇,瞳仁鎖著雪阜間微閃
的露痕。手中捻的迦南木串擠碎三粒猶不自知。

  謝小侯更是不堪,詩書淬鍊的從容面具寸寸崩裂。整個人恍若丹爐炸開的赤
丹,脖頸筋脈暴起如絞緊的弓弦,似要自七竅噴出玉漿。

  此刻晴雪齋恍若擲入煉妖爐,燙得眾人皆見心魔幻象。那幻景催著精血往腰
下匯,匯成隨時噴薄的火山熔岩。

  鴇母鳳目橫掃滿堂痴態,唇畔凝著饜足的笑。

  「請諸君品鑑——」

  尾音尚懸樑宇,慕璃已提裾款移。金釧清越,雙股流轉甜白釉般光澤,步姿
若閨中折梅,酥月未顫,鴉鬢未亂,連踝間驚鈴都合著《清商》古調。

  謝小侯首當其衝,指節戰慄如風中殘燭,少年郎幾乎以氣聲告罪「唐突」

  ,方敢將指尖觸上玉門。觸碰剎那驟縮如觸赤焰,復又鬼使神差覆上,溫潤
逾羊脂凍墨,又勝三分肌理綿軟。終在眾人哂笑中將半指擠入緊閉天關,被燙得
急退,指節猶掛晶瑩珠露。

  蘇明府老辣得多。兩掌掰開雪阜,暴出粉嫩貝紋。偏這玉人冷性天成,任他
揉捏褻玩,玄牝閉若蚌含珠。他惱得虎口抵住蓮峰狠旋三匝,卻發覺那粒珍珠深
埋雪谷,反勾得幾縷暗泉汩汩。

  最堪玩乃李祭酒。枯掌覆玉阜,壽斑襯冰肌竟似蠅矢汙雪。情急以尾指掘隙,
老樹根似的指節頂進窄縫。攪弄聲溼膩如春泥陷足,慕璃提裾玉臂仍穩若執太廟
圭臬。

  鄧僉事手段最酷列。蛇信破蕊三釐,遭媚肉推拒。兇性驟起轉而揉捏雪阜,
雪肌偏頑固不染紅霞。指節在蕊珠畫圈,卻在幽谷上方半寸凹陷處觸得玉體微顫。

  十二雙祿山爪蹂躪過後,慕璃折返之姿猶帶瑤臺仙儀。提裾玉指弧度未改半
分,恍若方才不過下階奉新茗,彷彿仍是瓊林宴上不染塵埃的謫仙…然眾人皆見
清泉自玉蚌隙中垂珠,這從容愈發激得滿室虎狼目眥欲裂。

  鴇母望著十二道慾火追噬那截冰脊,想的非是媚骨,而是晉王秘閣裡慕英血
書殘卷,父女二人的傲骨,終是要在這慾海中碎作齏粉…

  慕璃駐蹕琴畔,燈影將纖軀拉作青鸞交頸。攏裾柔荑若捧無形禮器,玉頸繃
出孤絕弧線,分明是受辱姿,偏透出金馬門前的莊肅。

  「老身多舌問句…」

  鴇母自描金漆盤捧起鎏金匣,啟蓋溢位的腥甜引前排喉結滾動,「郡主這冰
魄玉身,可願承「西天歡喜酥」?此物取天竺優曇、暹羅黑蛟膽並崑崙雪髓煉成,
塗之入牝——」

  猩蔻丹刮過凝膏,「初時沁寒帶三分痺,及至三寸能燒出十二分癢…」

  滿室屏息。

  銅雀燈影斜割慕璃眉峰,鴉睫未動:「請便。」

  「那便為瑤琴上些松香…」

  鴇母合匣脆響裂空。

  兩婢趨前。左捧盤,右執琺琅匙,舀起融金膏漿,薄瓷似的指尖往白玉虯根
塗抹。那兇物受膏泛起詭異幽光。

  「……此物雖三伏最宜。」

  鴇母睨著青衣婢抹稜角,朝賓客解說:「然前夜試過的皆言『勝卻蜜裡調油』…」

  金匙挑起膠質示眾,「遇熱則化玉髓,能沁七重絹帛…」

  鴇母撂匙退至闌處,袖底銅鈴三顫:「請郡主納吉——」

  眾人凝睇座間猙獰異物。白玉虯根覆著蜜蠟光澤,稜角嵌滿細若星辰的寒砂,
遇熱即釋蝕骨藥性,恍若自敦煌壁畫裡爬出的合歡夜叉。

  沉水香倏然凝滯。少女蓮步輕移,金釧脆響如碎玉投潭,三步至琴座前,月
白雲裳仍提得端方雅正。她朝滿堂微福,鴉鬢垂落的陰影似輕紗漫卷,抬眸時冰
魄掃過滿堂赤目,激起滿室無聲的嘆惋。

  右足輕抬,雪踝掠過琴臺雕紋,足弓彎作驚心動魄的弦月。金釧正垂在玉杵
影中,裙下秘景愈顯,玉弓滿月般的足背,瓷胎般無瑕的脛骨曲線,抬膝時股間
軟玉透出半規羊脂暈。

  蓮步落定無塵,生怕碎響汙了這莊重的褻瀆。

  滿堂虎狼皆瞠目,慕璃微敞的玉股間,硃砂痣恰綴雪饅首峰。當冰肌將觸未
觸玉杵,她懸若垂露,留出最後一絲矜持。

  無人作聲,唯數十道熾目織成無形樊籠,將這片清輝釘在刑臺。

  慕璃忽閉目,鴉睫輕顫兩回,非關屈辱,而似貴女夜聞玉碎瓊樓的清響,纖
腰緩沉。

  光陰似被拉作千年蠶絲…

  玉阜初觸寒鋒,雪脂陷出淺渦。

  「……唔……」

  絳唇褪作冷月,長睫投下的碎影如寒潭漣漪,這是百日調教間最劇的顫慄。

  玉根寸進…玄牝艱難含住兇器。原是光潔無痕的貝闕,此刻竟被撐出冰綃般
的透膜。兩片肥潤貝瓣如何吞吐首端,如何隨著寸進而退縮,俱現於眾目。此刻
虯首盡沒,唯餘玉柱映著清露。

  納至三停,玉股驟繃若滿弓,足踝金釧無風自鳴。原本緊閉的玄關已拓成指
闊,貝紋被捋平處可見柔滑珠襞,內膜抽搐如瀕死之蝶。她忽提半口凝在喉間的
清氣,鬢角沁出霜痕,這倔強終引得鄧僉事蛇信般的嗤笑。

  鴇母浮塵半掩朱唇:「諸位觀這乖肉,自會裹柱吮吸…」

  話音未落,謝小侯手中越瓷盞碎地,那虯根竟將郡主平坦雪腹頂出微凸!

  下沉…再下沉…特製的白玉兇器只餘寸許,慕璃面色仍淡若寒潭,唯見領口
冰肌浮霞。這抹豔色在清冷玉體上,恍若雪地潑血般驚心……

  將將坐滿之際,纖腰倏然上提半寸,眾人目眥欲裂看著那吞下的兇器又被吐
出一截……

  鴇母忽揚浮塵破空:「吉時良宵安能虛度~」

  此聲如夜梟啼月,四婢應勢而動。後列二婢倏如夜叉擒鳳,玉掌壓肩,將冰
魄釘死琴座。

  那纖腰徒然弓起卻遭鎖錮的景緻,較之赤身裸裎更摧心膽。恰似雪鶴折翼陷
於泥淖,明眸灼灼見己身漸沒,隨著婢女雷霆之力,玉杵重貫蕊宮。玉股驟顫若
驚鹿,似琉璃墜地前最後的掙扎,終究歸於死寂。

  李祭酒喉間迸出骾住的濁息。那抹冰魄玉姿刺穿他六十載風月。冰肌繃若滿
月弓,面上猶凝廣寒清寂,唯眼尾洇開的海棠暈,洩出銀龍肆虐的真相。

  「為郡主正儀——」

  另二婢捧出玄柕木枷,活蟒般絞上玉股。弧口恰卡豐盈處,不傷冰肌卻鎖盡
生機。機關「咔嗒」

  合契,鸞腿頓成桎梏,唯見雪饅間半寸玉杵寒光。

  「這……」

  蘇明府盯著雪腹微隆處,濁目放光,「恰似龍泉藏匣……」

  喉間滾著黏稠的驚歎。

  「請郡主束儀——」

  四婢復歸四隅,慕璃松指卸裾,雲裳如瀑垂落,掩盡穢豔。她正襟斂衽,恍
若瓊閨理妝。若非額角凝著冷露、玉腮咬肌如雕,滿堂皆要錯認這是往昔瓊林撫
琴的玉人。

  鴇母忽扯戲腔:「請郡主獻藝——」

  檀香驟凝,青煙懸針。

  慕璃玉指搭弦,腕骨內轉似舞「流觴」。觸弦前卻現凝滯。右指落徽時,左
眼睫掠過蝶顫,快若銅鶴燈芯爆花的殘影。

  「月魄臨軒,焦尾暗度…」

  鴇母袖底金箔如蝶紛飛,「弦驚四疊,妙手天香,郡主當獻《清商三調》!」

  最後三字婉轉如勾欄豔曲千迴百轉……

  「琤——」初弦裂空,桂風穿牖。

  泛音似寒鴉點潭,破開慾海沉腥。慕璃奏的竟是《幽蘭》。冰指輾轉七絃間,
若苦行僧獨攀玉龍雪山。「初調」

  處腕懸鶴勢,指尖凝露點徵位。皓腕微繃又藏於翻飛袍袖。及至「入慢」處,
弦顫愈輕愈利。弦顫如她額間將墜未墜的寒露,精密若漏刻量沙。

  七十一徽突現雙弦疊震,恍若玉罄碎於冰壺。李祭酒枯爪掐入紫檀雕螭扶手,
此技絕非《幽蘭》古譜所有。謝小侯瞳仁驟縮,他窺見奏者腰脊三疊微瀾,恰與
紊亂氣息和鳴,方悟先前塗抹的「歡喜酥」

  已滲髓入骨……

  「琤!」

  末音凝滯,滿室茶煙若鈞窯冰裂。最鈍者亦見金磚洇水痕,卻無人敢問是潑
茗還是垂珠。

  鴇母振鈴如裂帛:「十二金釵啟芳牒——」

  謝小侯的綾帕先落鎏金盤,少年玉頸洇血透三重領緣,帛上《鳳求凰》字跡
歪斜幾欲破絹,到底沒能再看琴臺半眼。少年郎哪堪見心頭硃砂碾作齏粉?

  「《鳳求凰》上卷——」

  鴇母尾音繞樑,挑開新落的紫瑛佩,「這曲講的可是文君夜奔…小侯爺這等
矜貴,當點《關雎》才是~」

  侍婢嬌捧朱漆籤筒。杜郎中所點《玉樹後庭花》,卻在第二疊突轉《貞女引》。

  慕璃按弦的左手尾指輕顫,冰弦驟迸裂帛聲,迸出孤山積雪的泠音。

  李祭酒要《湘君怨》,特翻至「解佩」段。

  慕璃調絃的玉筍忽凝滯!滿堂皆聞冰弦沉響三疊,然那纖指在弦上蜷若含苞,
旋又舒展成蘭萼——奏至露骨處反添三分《廣陵散》的殺伐,竟把豔曲彈成沙場
秋點兵。幾個武夫恍惚摸向腰間虛懸的劍鞘。

  嚴鹽使的《想夫憐》點破最後矜持。輪指十七轉,雪腕每翻必帶金釧輕漪。

  琵琶骨在錦裳下起伏漸促…乃至壓弦的蔥指泛出冷玉的慘白…

  《浪淘沙》捲起千堆雪,《越人歌》驚破楚天秋。待王給事中顫巍巍呈上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慕璃正轉第七調。挑弦時纖軀乍現碎瓷般的裂璺,這
本是極隱晦的破綻,偏被杜郎中的蛇目逮個正著,淫笑化作利刃剜進這殘破的莊
嚴。

  夜上舟最擅豢養這般破碎。清露滴穿漢白玉階的細孔,寒更漏盡未央宮的銅
壺,所有人心照不宣地觀賞著那截釘死在刑架上的月光,如何從裂璺裡滲出瓊漿。

  絕望如簷角夜露,無聲浸潤滿堂狼藉。那位仍若尺素垂雲的郡主,腕間纏著
的卻是縛仙索。銅鶴燈影裡,鬢角碎露墜於焦尾,濺起的漣漪在十三徽處凝成冰
珠。

  鴇母瞥過銅壺箭刻,忽拉戲腔:「引鸞鳳和鳴——」

  東西廂十二道雕門訇然中開。

  薄紗裹身的玉人們膝行而入,蟬翼紗透出起伏春山。玄絲縛頸若牽犬。絳紫
為誥命殘輝,月白是貴女碎玉,玄墨乃俠客斷劍。如馴犬競媚,迤邐爬向各自恩
主。

  眾芳皆作承露盤。

  滿室綾裂如春蠶食桑。貴客們從容分膝,有人捏著紗角拭手,紗主已乖順垂
睫。這些經年豢養的尤物最知如何取悅,舌尖逗弄要如幼貓舔乳,玉股起伏需似
驚鹿涉溪。

  唯謝小侯僵若枯松。足邊蒲伏的正是詩社裡紅袖添茶的文氏小丫,未及破瓜
便被父罪連坐。少女鹿眸含露仰首,檀口銜著他袍角的模樣,令少年胃腸絞成利
刃。

  素衣婢女屈膝機關杼前。五指扣住陰刻饕餮紋的銅柄,末端連著地宮機簧,
連向琴座下的九轉連環璜…

  「啟——鸞鳳和鳴——」鴇母喉間忽滲三分狐媚,末字拖若遊絲百轉。

  餘音未絕

  「咔嗒!」機樞初響混著十二聲嗚咽,十二張檀口銜住玉杵,慕璃腰間宮絛
忽震,垂雲廣袖若遭雷殛盪出漣漪。素手齊按冰弦,卻鎮不住琴臺下兇兵暴起。

  眾人俱窺見那具冰雕玉琢的仙軀微不可察地顫了三顫。

  晴雪齋已墮慾海。承露奴的泉咽、貴人濁息與冰弦清音交織。在這幅人間極
樂圖裡,唯琴臺畔那道松姿鶴影,將破碎的莊嚴刺入淫糜畫卷。

  謝小侯雙股若絞弦,文氏女的丁香舌正卷虯首,較夜上舟訓導的更痴纏七分,
險教少年當場洩元。少女雪額在他膝頭蹭出紅梅,儼然刻意效犬兒邀寵。那廂劉
將軍的「烈驥」

  已吞沒半根玉杵,竟引客掌攥青絲前後擺弄……

  半室松濤泉咽,半室簫管鶯啼。

  最誅心莫過琴韻染穢。當鄧僉事腿間馴姬喉關鎖緊時,冰弦驟迸裂帛泛音。

  眾人抬首,但見慕璃雪頸青絡隱現,硬將亂調拗回正軌。婢女窺破玄機疾搖
璇璣柄,琴臺暗格驟傳九霄雷樞轉動聲,本該上揚的「松濤」

  段猝然扭曲成半聲哀鳴,旋即溺於吞嚥聲。

  徐太常褌袍下的馴婦朱唇含玉,透過錦隙窺見冰魄仙子忽然仰頸,昔年令她
妒火中燒的貴女,此刻的窘態激得她發狠深啜,似要將那份清傲生啖入腹……

  蘇明府渾然未覺自家「美人犬」

  已鎖喉關,半懸玉杵呆望琴臺。最是老謀李祭酒枯爪深掐雕螭扶手,目眥欲
裂觀那纖背後仰的鶴勢,正是暴虐貫體的明證。

  轉輪每進一齒,侍姬喉頭便沉深三分,冰弦亦平添雜聲。諸客雖享著唇舌侍
奉,眼珠卻皆黏著雪魄冰姿,那微微前移的雪股,已洩盡宮闈秘戲的驚濤。

  文家女檀口吞吐若癲,眼角餘光卻偷覷琴臺。謝小侯失神凝望的姿態,令她
忽悟雲泥永隔。這頓悟催得舌面狂掃柱身,彷彿要將亙古鴻溝舔舐殆盡……

  「琤!」

  羽調本該清收,卻曳出隕星般的墜音。慕璃唇間洩出半縷亂息,這破綻與她
玉股痙攣的韻律暗合……

  無人敢言心中所盼。卻皆嗅到,那位以殘魄鎮弦的冰魄仙子已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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