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一個支教老師所經歷的荒唐鬧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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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4

 山叔哼著小調,把貨車停在了村口的空地上。這一趟去縣裡送貨,賺得比預
期多了三成。他拍了拍鼓鼓的腰包,盤算著再跑兩趟,蓋小樓的錢就湊夠了。

  「山哥,這麼高興啊?」村口的王老漢叼著旱菸,眯眼問道。

  山叔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燻黃的牙齒:「還行,還行。」他湊近王老漢,壓
低聲音,「鐵柱那小子這幾天安分不?」

  王老漢吐了口菸圈:「安分著呢,天天跟著欣兒下地,跟個跟屁蟲似的。」

  山叔滿意地點點頭,從兜裡摸出包紅塔山塞給王老漢:「幫我多盯著點。」

  走在回家的土路上,山叔的心情越發舒暢。鐵柱那傻小子,還真以為能在他
眼皮底下翻出什麼浪來?每次鐵柱想跟蹤欣兒或者調查董明,他總能「恰好」出
現,用各種理由把鐵柱支開。這招屢試不爽,鐵柱到現在都沒抓到實質證據。

  「蠢貨。」山叔不屑地啐了一口,「一個上門女婿,還想翻天?」

  轉過一個彎,山叔家的灰瓦房映入眼簾。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幾隻母雞在
啄食。山叔皺了皺眉——這都下午三點了,翠嬸跑哪兒去了?

  推開堂屋的門,桌上擺著張字條:「去李嬸家學醃菜,晚飯前回」。山叔撇
撇嘴,翠嬸最近確實老往李嬸家跑,說是要學什麼新醃菜法子。女人家的事,他
也懶得過問。

  山叔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翠嬸正拎著個竹籃,快步走在通往村小學的山路上。

  籃子裡裝著個瓦罐,蓋子縫裡飄出雞湯的香氣。翠嬸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紅色
的確良襯衫,薄得能透出裡面肌膚的顏色,下身是條黑色滌綸褲子,緊緊包裹著
豐腴的臀部,每走一步都盪出誘人的弧度。

  校舍已經修好了,新換的瓦片在陽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翠嬸繞過正門,徑
直走向校舍後面的小樹林。那裡有棵老槐樹,樹幹粗得兩人合抱不過來,正好擋
住來自村子的視線。

  董明正在樹下等著,白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看到翠嬸的
身影,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翠嬸……」董明迎上去,聲音因為期待而有些沙啞。

  翠嬸把籃子放在樹根旁,故意挺了挺胸:「給你燉了雞湯,補補身子。」她
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董明的褲襠,「最近可累壞了吧?兩頭跑。」

  董明臉一紅,伸手接過籃子時,指尖「不小心」擦過翠嬸的手背。那觸感讓
他心跳加速——翠嬸的皮膚雖比欣兒稍稍有些粗糙,但更加溫暖,像曬過的棉被
一樣讓人安心。

  「欣兒呢?」董明隨口問道,眼睛卻黏在翠嬸敞開的領口處。那裡露出一截
雪白的乳溝,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翠嬸撇撇嘴:「吃醋了?」她突然抓住董明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摸看,
是閨女的好,還是我的好?」

  董明的手像被燙到一樣,卻捨不得抽回來。翠嬸的乳房沉甸甸的,像裝滿溫
水的皮囊,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軟。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捏得翠
嬸輕哼一聲。

  「輕點……」翠嬸的聲音突然變得黏膩,她轉身面向槐樹,雙手撐在粗糙的
樹皮上,肥臀向後撅起,「來,從後面……」

  這個姿勢讓董明血脈僨張。翠嬸的臀部在黑褲子的包裹下像個成熟的水蜜桃,
圓潤飽滿,中間那道縫隙若隱若現。他一把扯下她的褲子,露出雪白的臀肉——
那裡還留著上次歡好時他留下的掌印,已經變成了淡粉色。

  「這麼急……」翠嬸回頭拋了個媚眼,卻主動分開雙腿,「不先喝口湯?」

  董明已經聽不進去了。他解開褲鏈,釋放出早已堅挺的陽具,對準翠嬸溼漉
漉的入口,一插到底。

  「啊!!!」翠嬸的尖叫驚飛了樹上的鳥雀,她的指甲深深摳進樹皮,「小
混蛋……這麼狠……」

  董明雙手掐住翠嬸的腰,開始了粗暴的抽插。與欣兒緊緻的身體不同,翠嬸
的內部更加包容,溫暖而溼潤,像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套子。每一次深入都能頂
到最深處,撞得翠嬸胸前那對巨乳劇烈晃動。

  「爽不爽?」董明喘著粗氣問,動作越來越快,「比山叔怎麼樣?」

  翠嬸被頂得語不成句:「別……別提那老東西……啊!那裡……再重點……」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兩人交合的軀體上,形成斑駁的光影。董明看著自
己的陽具在那兩瓣雪白的臀肉間進進出出,帶出大量透明的液體,順著翠嬸的大
腿往下流。這淫靡的畫面讓他更加興奮,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

  「啪!」董明突然一巴掌拍在翠嬸的屁股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啊!」翠嬸的尖叫帶著哭音,卻把臀部抬得更高,「打……再打……」

  董明如她所願,每抽插幾下就狠狠拍打一次,很快翠嬸的屁股就佈滿了紅印,
像熟透的蘋果。翠嬸的叫聲也越來越放蕩,完全不顧這裡離教室只有一牆之隔,
隨時可能有學生經過。

  「董老師……啊……我要到了……摸我奶子……」

  董明一手繼續抽插,另一手繞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翠嬸的乳房。那團軟肉在
他指間變換形狀,乳頭硬得像小石子。翠嬸的陰道突然劇烈收縮,一股熱流澆在
董明的龜頭上。

  「射……射裡面……」翠嬸顫抖著說,「今天安全……」

  這句話像最後的催化劑,董明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翠嬸體內。

  兩人像觸電一樣痙攣著,最終精疲力竭地靠在樹幹上喘息。

  激情退去後,董明突然感到一陣後怕。他慌張地提起褲子,四下張望:「不
會有人看見吧?」

  翠嬸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臉上還帶著高潮後的紅暈:「怕什麼?」她不屑
地說,「山叔那老東西巴不得你這樣呢。」

  董明愣住了:「什麼意思?」

  翠嬸神秘地一笑,從籃子裡拿出雞湯,遞給董明:「邊喝邊說吧,這可是老
母雞燉的,補得很。」

  董明接過碗,卻食不知味。翠嬸接下來的話像炸彈一樣在他耳邊炸開:

  「山叔早知道了。」翠嬸平靜地說,「他是故意讓欣兒勾引你,後來又默許
我跟你睡,就為了留個你的種。」

  董明的手一抖,雞湯灑了一半:「什……什麼?」

  「他覺得鐵柱那傻小子配不上欣兒,生的孩子也沒出息。」翠嬸的眼中閃爍
著奇異的光芒,「你這樣的讀書人,生的種才能上大學,光宗耀祖。」

  董明的腦子嗡嗡作響,雞湯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突然想起山叔那些「恰
好」的出現,想起鐵柱每次調查都被打斷……原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你們……你們把我當種馬?」董明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翠嬸卻笑了,伸手撫平董明皺起的衣領:「怎麼,吃虧了?」她的手指向下
滑,有意無意地擦過董明的褲襠,「我們娘倆伺候得你不舒服?」

  董明無言以對。確實,無論是欣兒青春的肉體,還是翠嬸成熟的風韻,都讓
他欲罷不能。但被當成配種的工具,這種羞辱感讓他如鯁在喉。

  「山叔……他會放過我嗎?」董明問出了最擔心的問題。

  翠嬸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怕了?」她湊近董明耳邊,熱氣噴在他的耳廓
上,「放心,那老東西現在用得著你。等真懷上了……」她的手突然收緊,掐住
董明的要害,「就看咱們誰的手段高了。」

  董明倒吸一口冷氣,既因為疼痛,也因為翠嬸話中的威脅。他突然意識到,
眼前這個女人遠比表面看起來的要危險得多。

  「你……你想幹什麼?」董明結結巴巴地問。

  翠嬸鬆開手,笑容恢復了平時的溫和:「我能幹什麼?」她整理著散亂的頭
發,「不過是想要個聰明孩子罷了。」她的目光落在董明臉上,「你不想自己的
骨肉有出息?」

  這個問題擊中了董明的軟肋。作為讀書人,他確實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接受良
好教育,而不是像山裡大多數孩子一樣,早早輟學務農或打工。

  「我……」董明剛想說什麼,遠處突然傳來孩子們的嬉笑聲——放學了。

  翠嬸迅速收拾好籃子:「我該回去了。」她臨走前在董明臉上親了一口,
「晚上山叔要去鄰村喝酒,你來家裡……咱仨一起。」

  董明呆呆地看著翠嬸扭著屁股離開,腦子亂成一團。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
到宿舍的,只記得躺在床上時,下身又有了反應——光是想到晚上的三人行,他
就控制不住地興奮。

  與此同時,山叔正在家裡清點這趟賺的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被翠
嬸全盤托出。他滿意地摸著鼓鼓的腰包,盤算著再過兩個月就能動工蓋樓了。

  「等樓蓋好了,就讓鐵柱那小子滾蛋。」山叔自言自語,「留個董明的種,
將來考上大學,我這輩子就值了。」

  「咔嚓,咔嚓」隨著這一陣陣聲響,鐵柱的斧頭狠狠劈進木樁,木屑四濺。

  汗水順著他黝黑的脊背滾落,在正午的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已經劈了一上午
的柴,卻絲毫不見疲憊,每一斧都帶著壓抑的怒火。

  「狗日的董明……」他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斧頭再次高高舉起。

  也許只有這樣,鐵柱才能發洩出滿腔的憤恨!

  畢竟每當他想去校舍找董明算賬時總會被山叔以各種理由支開。

  「鐵柱!」山叔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柴劈完了沒?」

  鐵柱頭也不抬,又是一斧子下去:「快了。」

  山叔走近,踢了踢堆成小山的木柴:「這麼多了還劈?去把豬圈打掃了。」

  鐵柱終於停下動作,直起腰看向岳父。山叔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嘴裡
叼著煙,眯眼瞧他的樣子活像在看一條不中用的老狗。

  「爹,」鐵柱鼓起勇氣,「我想去趟學校。」

  山叔眉毛一挑:「幹啥?」

  「找董老師……問點事。」鐵柱含糊其辭,粗糙的手指緊握斧柄。

  山叔嗤笑一聲,吐出一口菸圈:「問啥?問你老婆為啥不讓你碰?」他上前
一步,渾濁的眼睛直視鐵柱,「省省吧,老實本分就有你口飯吃,再鬧騰,老子
把你趕出門去流浪!」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澆在鐵柱頭上。作為上門女婿,他沒地沒房,離開山叔家
真得去要飯。握著斧頭的手微微發抖,卻終究沒敢舉起來。

  「知道了。」他低下頭,聲音悶得像從地底下傳出來的。

  山叔滿意地拍拍他的肩,力道大得像在打夯:「這就對了。去把豬圈掃了,
晚上多喂點,開春能賣個好價錢。」

  等山叔走遠,鐵柱才抬起頭,眼中燃燒著屈辱的怒火。他看向掛在牆上的鐮
刀,又看向村東頭校舍的方向,胸口劇烈起伏。最終,他扔下斧頭,走向臭氣燻
天的豬圈——為了口飯吃,他不得不低頭。

  山叔哼著小曲往家走,心情舒暢。鐵柱那慫樣讓他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
也是這麼唯唯諾諾地活在岳父的陰影下。如今終於輪到他當家做主了!

  推開院門,山叔發現家裡靜悄悄的。欣兒不知去哪了,翠嬸也不在廚房。他
皺了皺眉,往常這個時候,翠嬸應該在做午飯才對。

  「翠兒?」他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山叔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在臥室發現了異常——床單換了新的,還帶著淡
淡的皂角香。這不對勁,翠嬸通常只在月底才換床單,今天才月中。

  他彎腰檢視床底,發現臉盆裡堆著幾件剛換下的衣服,最上面是翠嬸那件水
紅色的內衫——她最喜歡的一件,只有重要場合才穿。山叔拎起來聞了聞,除了
汗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腥氣,男人都懂的那種。

  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山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就在這時,院門吱呀一聲響,接著是翠嬸輕快的腳步聲。山叔大步衝出臥室,
正好在堂屋截住了妻子。

  「去哪了?」他劈頭就問。

  翠嬸手裡挎著個竹籃,裡面裝著幾把野菜。她神色如常:「挖了點薺菜,包
餃子吃。」說著就要往廚房走。

  山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撒謊!你穿水紅衫子去挖野菜?」

  翠嬸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又鎮定下來:「怎麼,不行啊?」

  「床單為啥換了?」山叔逼問道,手上的力道加大,「衣服上的味兒哪來的?」

  翠嬸的臉色變了,她知道瞞不過去了。但出乎山叔意料的是,妻子非但沒有
驚慌,反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既然你問了,」她直視丈夫的眼睛,「我也不瞞你——我去見董老師了。」

  這句話像一記悶雷劈在山叔頭上。他鬆開翠嬸的手,踉蹌後退兩步:「你……

  你和董明……」

  「對,」翠嬸理了理被捏皺的袖口,「就像欣兒和他那樣。」

  山叔的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一陣發黑。他扶住桌子才沒摔倒,嘴唇顫抖著卻
說不出話來。他本想讓女兒懷上董明的種,怎麼現在連老婆也……

  「你瘋了嗎?」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都多大歲數了!還要不要臉!」

  翠嬸不慌不忙地放下籃子,在椅子上坐下:「女兒生得,我怎麼生不得?」

  山叔被噎住了,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壺摔在地上,瓷片
四濺:「那能一樣嗎!欣兒是為了……為了……」

  「為了給你家留個好種?」翠嬸接過話頭,語氣出奇地平靜,「山子,咱們
夫妻二十年,我還不瞭解你?」她站起身,逼近丈夫,「你想借董老師的種改良
門楣,對不對?」山叔啞口無言。翠嬸繼續說:「這主意不錯,但有個問題——
欣兒只能留一個種,孩子長大了孤單沒幫襯,對家業也沒大用處。」「那……那
也不能……」山叔的氣勢弱了下來。

  翠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如我也生一個,給孫子作伴。兩個男丁,將來
繼承你的運輸生意和地,不比一個強?」

  山叔愣住了,這個角度他沒想到。確實,一個孩子太單薄,兩個男丁互相扶
持,家業才能興旺……

  「可……可是……」他還在掙扎,「你都四十多了……」

  翠嬸笑了:「四十出頭怎麼了?村裡王嬸四十五還生了對雙胞胎呢。」她撫
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再說了,董老師比你強多了,一定能讓我們母女都生兒
子。」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山叔心口。他年輕時確實不行,翠嬸懷欣兒都費了老
大勁。這些年跑運輸常不在家,那方面更是荒廢了。

  「你……」他漲紅了臉,卻無法反駁。

  翠嬸見丈夫動搖,立刻乘勝追擊:「山子,你想啊,要是欣兒和我都懷上董
老師的種,外人只會說咱們山家祖墳冒青煙,誰會往別處想?」她壓低聲音,
「再說了,鐵柱那傻大個,生的孩子能有出息?」

  山叔沉默了。翠嬸說的有道理,但作為一個男人,這頂綠帽子戴得實在窩囊。

  他抬頭看著妻子——二十年夫妻,翠嬸眼角已經有了皺紋,但身段依然豐腴
動人,尤其此刻臉上帶著罕見的紅暈,竟有幾分新婚時的嬌媚。

  「你……你真能懷上?」他鬼使神差地問。

  翠嬸知道丈夫已經妥協了,眼中閃過一絲勝利的光芒:「只要你同意,我有
的是辦法。」她湊近山叔耳邊,「我這幾天正是好時候……」山叔長嘆一口氣,
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他想起這些年翠嬸跟著自己吃苦受累,從沒
享過什麼福。如果這樣能讓她高興,又能給家裡添丁進口……

  「行吧,」他終於鬆口,「但必須是兒子!要是生丫頭片子……」

  「放心,」翠嬸打斷他,「董老師那樣的,肯定生兒子。」她話裡有話,
「比你強多了。」

  山叔假裝沒聽出諷刺,站起身往門外走:「我……我去看看鐵柱把豬圈掃完
沒……」

  翠嬸看著丈夫佝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自以為精明的男人,終
究還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彷彿那裡已經有一個新的生
命正孕育在其中。

  廚房裡,翠嬸開始和麵準備包餃子,心情格外舒暢。她哼著小曲,動作麻利
地揉著麵糰,思緒卻飄到了董明身上——那個白淨斯文的城裡人,在床上卻像頭
野獸,比山叔強了不知多少倍。

  「媽,」欣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回來了。」

  翠嬸抬頭,看見女兒站在門口,臉色不太好看:「怎麼了?」

  欣兒走進來,壓低聲音:「鐵柱剛才問我你去哪了,我說去外婆家,他……

  他好像不信。」

  翠嬸手上的動作沒停:「別理他。對了,明天跟我去趟校舍。」

  欣兒眼睛一亮:「找董老師?」

  「嗯,」翠嬸意味深長地笑了,「咱們娘倆一起去。」

  欣兒的臉刷地紅了,她明白母親的意思。自從那天在儲物間的荒唐後,她就
一直想著再體驗一次……

  「鐵柱那邊……」她還有些顧慮。

  翠嬸不屑地哼了一聲:「有你爹呢。」她捏起一塊麵團,靈巧地擀成圓皮,
「鐵柱翻不了天。」

  院外傳來鐵柱沉重的腳步聲,母女倆立刻噤聲。鐵柱走進廚房,渾身散發著
豬圈的臭味,陰沉著臉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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