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一個支教老師所經歷的荒唐鬧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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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5

  雨水像銀針一樣刺穿黑夜,董明緊握方向盤的手指關節發白。導航顯示前方
二十公里才有服務區,而他的奧迪A6卻在這荒僻的省道上突然熄火,怎麼打火都
只是發出幾聲無力的咳嗽。

  「操!」董明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昂貴的腕錶磕在真皮包裹的方向盤上,
發出沉悶的聲響。

  窗外雨勢漸大,能見度不足十米。董明摸出手機,訊號欄上那個小小的「×」
讓他徹底絕望。後座上放著明天要籤的重要合同,大前年他從那個無聊的小學教
師崗位辭職出來後託了岳父的關係進入了這省內有數的教育裝置公司,並如同火
箭般直升為市場部副總監,自然的此種行為也引來種種非議,而為了杜絕眾人之
口董明只得事事親歷親為,比如這趟赴鄰省出差。

  「得找個地方過夜……」董明眯起眼睛,透過雨幕看到遠處隱約有燈光閃爍。

  鎖好車,董明冒雨向燈光處走去。雨水很快浸透了他價值不菲的西裝,意大
利手工皮鞋踩在泥濘中發出令人心碎的噗嗤聲。走了約莫十分鐘,一塊歪斜的霓
虹招牌映入眼簾——「夜來香汽車旅館」,粉紅色的燈光在雨中顯得格外曖昧。

  推開玻璃門,撲面而來的是黴味混雜著廉價空氣清新劑的刺鼻香氣。前臺坐
著個禿頂老頭,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手機裡的小影片,見有人進來慌忙鎖屏。

  「還有房間嗎?」董明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

  老頭眯起渾濁的眼睛打量著這個狼狽卻不失體面的客人:「單間一百八,鍾
點八十。」

  「單間,謝謝。」董明掏出錢包,突然注意到老頭身後的價目表上寫著「特
殊服務請撥分機號」,不禁皺了皺眉。

  拿了鑰匙上二樓,走廊地毯散發著經年累月的菸酒汗臭混合氣味。董明找到
208房,剛插上房卡,就聽見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放蕩的笑聲——是個女人,聲音莫
名地熟悉。

  董明的手頓住了。那笑聲……太像翠嬸了。但怎麼可能?那個山村農婦怎麼
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好奇心驅使下,董明放輕腳步靠近209房門。女人的笑聲更加清晰了,還夾雜
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董明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一種荒謬的預感讓他口乾舌燥。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啟。董明來不及躲閃,與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哎喲,哪個不長眼的……」女人罵到一半突然噤聲。

  董明抬頭,瞬間如遭雷擊——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三年未見的翠嬸!只是這
個翠嬸與他記憶中的判若兩人:燙著大波浪捲髮,塗著豔麗的紅唇,低胸黑裙包
裹著依然豐滿的身材,腿上穿著漁網襪,腳踩細高跟。

  「董……董老師?」翠嬸的聲音顫抖著,臉上的粉底遮不住突然湧上的潮紅。

  董明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眼前這個風塵味十足的女人,與他記憶中那
個雖然放蕩但還算樸實的山村婦人相去甚遠。更讓他震驚的是,翠嬸身後房間裡,
一個禿頂中年男人正提著褲子,滿臉不耐煩。

  「翠兒,磨蹭啥呢?老子錢都給了!」

  翠嬸慌亂地關上門,拉著董明快步走向走廊盡頭。她的手掌粗糙依舊,卻多
了幾分黏膩,那是廉價護手霜和汗水混合的觸感。

  「你怎麼在這兒?」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最後還是翠嬸先打破僵局,她從亮片手包裡摸出包紅雙喜,熟練地點上:
「山叔跑車,我陪跑。」煙霧中她的眼神閃爍不定,「剛那是……熟人,聊聊天。」

  董明盯著翠嬸脖子上未褪的吻痕,冷笑一聲:「聊天?」

  翠嬸的手抖了一下,菸灰掉在劣質地毯上。她突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破罐
子破摔的決絕:「換個地方說。」

  她帶著董明來到旅館後的小飯館。凌晨兩點,店裡只有他們一桌客人。油膩
的塑膠桌面上,兩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很快端了上來。

  「吃吧,我請。」翠嬸的聲音恢復了董明記憶中的那種爽利,只是多了幾分
滄桑。

  董明沒動筷子,直截了當地問:「你在賣?」

  翠嬸的筷子停在半空,湯汁滴在桌面上。她突然笑了,那笑容讓董明心裡發
毛:「董老師還是這麼聰明。」她湊近一些,劣質香水味撲面而來,「一次兩百,
包夜五百,比種地強多了。」

  董明胃裡一陣翻騰。他想起那個雨夜,翠嬸也是這樣湊近他,只不過那時她
身上是皂角的清香。

  「山叔知道嗎?」董明艱難地問。

  翠嬸的表情突然變得複雜:「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她猛吸一口煙,
「兩個娃還有欣兒都要吃飯,山叔那點跑車錢夠幹啥?」

  「兩個……孩子?」董明的心猛地一沉。

  「對啊,我和欣兒生的,都是你的種。」翠嬸的語氣輕描淡寫,好像在說別
人家的事,「兩個相差不到一個月,當初打得那個賭最後還是翠兒贏了。」

  董明的手開始發抖,麵湯在碗裡盪出小小的漣漪。他一直刻意不去想那兩個
孩子,現在卻被翠嬸如此直白地攤在面前。

  「山叔……他……」

  「那老東西?」翠嬸冷笑,「高興著呢,倆個孩子都隨他姓,而且別看才三
歲多點,但個頂個的機靈,一看就是好苗子。」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所以
他才不管爹是誰呢,反正都算他的。

  董明突然意識到什麼:「你經常這樣……陪跑?」

  翠嬸的表情微妙地變了,她避開董明的目光:「開始是真陪跑。後來認識幾
個姐們兒,她們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所以你就……」董明說不下去了。

  「董老師,」翠嬸突然抓住他的手,指甲上的紅色甲油已經斑駁,「你知道
養兩個男孩多費錢嗎?山叔那老東西天天跑車,腰都累彎了,一個月也就四五千。」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我陪那些司機一次,夠娃兒一個月零花錢……」

  董明想說些什麼,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他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很難將她與記憶中那個在院子裡洗衣服的農婦聯絡起來。

  「欣兒呢?」董明突然想起另一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

  翠嬸的表情更加複雜了:「還在村裡呢,那丫頭倒是個情種,自你走後再不
讓別的男人碰他,那怕鐵柱趁著山叔出去的時侯再怎麼動粗,她也死活不答應。」
她頓了頓,「說真的,我不如她。」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董明心裡。我等你!當初欣兒說那句話的表情又出現
在他眼前,本以為這姑娘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認了真。

  「我……我可以……」

  「不用。」翠嬸打斷他,「我們娘倆自己選的路,不怨你。」她看了看手機,
「我還有個預約,先走了。」

  董明鬼使神差地拉住她:「等等……我住208……」

  翠嬸笑了,那笑容裡帶著嘲諷:「怎麼,想我了?」她湊近董明,身上廉價
的香水味混合著煙味,「你比以前膽大了不少。」

  董明無言以對,只好帶她回了房間。關上門,翠嬸熟練地鎖好門,拉上窗簾,
然後開始脫衣服。

  董明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翠嬸甩過一個白眼:「裝什麼正經?」她脫下T恤,露出黑色蕾絲胸罩,「快
點脫啊?過來嚐嚐我的味道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

  這句話本該讓董明感到羞辱,但可恥的是,他發現自己硬了。五年過去,翠
嬸的身材依然誘人,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甚至更勝從前。

  「你,你和以前不同了。」他虛弱地喃喃自語著。

  翠嬸不理會,繼續脫衣服:「有什麼不一樣,比以前更騷了?」她解開牛仔
褲紐扣,「可憐我?鄙視我?」褲子滑落,露出配套的黑色蕾絲內褲,「還是覺
得老情人不值得你掂記了?」

  董明的呼吸變得粗重。十年的時光彷彿在這一刻倒流,他又變成了那個在山
村支教、與母女倆糾纏不清的年輕老師。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但身體卻背叛了
他。

  翠嬸看出了他的動搖,走上前,手指劃過他的胸膛:「董老師……」她故意
用當年的稱呼,「不想我嗎?」

  這個稱呼擊潰了董明最後的防線。他一把抱住翠嬸,將她壓在床上。翠嬸發
出滿足的嘆息,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

  「輕點……」她在董明耳邊低語,「我剛接完客,還有點疼……」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董明頭上。他猛地停下動作,看著身下這個曾經驕傲
的女人:「你……你經常這樣?」

  翠嬸不以為然地聳聳肩:「看情況,旺季一週四五次吧。」她伸手撫摸董明
的臉,「放心,我每次都要求戴套,乾淨得很。」

  董明再不說話,他就像五年前那樣進入翠嬸的身體。只是這次,沒有山叔的
威脅,沒有欣兒的眼淚,只有赤裸裸的交易關係。

  翠嬸的表現比記憶中更加專業,各種技巧嫻熟得令人心碎。當高潮來臨時,
她死死摟住董明的脖子,在他耳邊嘶吼:「叫我翠兒……他們都叫我翠兒……」

  完事後,翠嬸毫不避諱地在董明面前數錢,那沓鈔票是董明塞給她的,遠比
市場價豐厚。

  「多了。」翠嬸皺眉。

  「給孩子買點東西。」董明不敢看她的眼睛。

  翠嬸笑了,那笑容讓董明想起五年前她在院子裡曬被子的樣子:「行,就當
是爸爸的心意。」

  這個稱呼讓董明如坐針氈。他匆忙穿上衣服,想盡快逃離這個房間,逃離這
個讓他良心不安的女人。

  臨走時,翠嬸突然叫住他:「董老師……」她的聲音罕見地柔軟下來,「其
實……我也挺想你的。」

  董明僵在門口,不敢回頭。他怕看到翠嬸流淚的樣子,更怕自己會心軟。

  「車修好了嗎?」翠嬸突然轉換話題,語氣恢復了那種職業化的輕鬆。

  「叫了拖車。」董明乾巴巴地回答。

  「哦。」翠嬸沉默了一會,「那……再見。」

  董明終於回頭,看見翠嬸坐在床邊,雙腿交疊,點菸的手勢像個老練的妓女。
晨光透過髒兮兮的窗簾照進來,給她鍍上一層不真實的光暈。

  「再見。」董明輕聲說,輕輕帶上門。

  走出旅館時,雨已經停了。董明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氣,試圖沖淡肺裡殘留的
煙味和劣質香水味。拖車已經到了,他的奧迪被緩緩拉上平板。

  就在等待的間隙,董明從後視鏡裡看到翠嬸走出旅館。她換了一身更暴露的
裝扮,正朝一輛停在路邊的貨車走去。駕駛座上,一個滿臉橫肉的司機衝她吹口
哨。

  翠嬸熟練地拉開車門,臨上車前,她似乎有所感應,回頭看了一眼。董明慌
忙低頭,再抬頭時,只看到貨車揚長而去的尾氣。

  拖車司機催促董明上車。坐在副駕駛,董明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突然想起
五年前離開山村時,他也是這樣望著窗外,慶幸自己逃離了那個地方。

  如今他才明白,有些人永遠無法逃離。不是因為他們不想,而是生活的泥沼
已經沒到了脖子,稍微一動就會徹底窒息。

  手機突然震動,是公司發來的郵件,關於明天簽約的最終細節。董明深吸一
口氣,將那個叫「翠兒」的女人和兩個從未謀面的孩子深深鎖進記憶的角落。

  他還有會議要開,有合同要籤,有光明的前程等著他。至於那個汽車旅館和
裡面的女人,就當是一場噩夢吧。

  奧迪A6在拖車上反射著晨光,像一頭沉睡的野獸。董明靠在座椅上,閉上眼
睛,卻怎麼也抹不去腦海中翠嬸最後那個眼神——那裡面有什麼?是怨恨?是釋
然?還是……他不敢深想的,一絲殘留的愛意?

  三沓嶄新的百元鈔票在辦公桌上泛著冷光。董明盯著這筆剛發的年終獎,手
指無意識地在鈔票邊緣摩挲。窗外CBD的霓虹映在玻璃幕牆上,為這間獨立辦公室
鍍上一層虛幻的彩色光暈。

  「董總監,年會要開始了。」秘書輕輕敲門。

  董明猛地合上抽屜:「知道了。」

  公司年會在五星級酒店舉辦。香檳、龍蝦、穿著晚禮服的同事,一切都那麼
光鮮亮麗。董明站在臺上接受「年度最佳管理者」頒獎時,笑容完美得像個面具。
沒人知道他西裝內袋裡裝著那張寫有山村地址的紙條,已經被揉搓得起了毛邊。

  午夜回到公寓,董明灌下半瓶威士忌,終於顫抖著填好匯款單。三萬元,相
當於他兩個月的薪水,卻買不來一夜安眠。

  「匿名匯款。」他對銀行櫃員說,聲音乾澀得像沙漠旅人。

  一個月後,前臺通知董明有封掛號信。信封上沒有寄件人,但那個熟悉的山
區郵戳讓他的手指瞬間冰涼。

  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皺巴巴的作業紙,上面用紅色圓珠筆歪歪扭扭地寫
著:

  「姓董的畜生:

  誰要你的臭錢!你以為三萬塊就能買回五年?我兒子天天問爸爸究竟是誰,
你讓我怎麼回答?讓他知道你是個提上褲子就跑的孬種?

  你最好祈禱這輩子別讓我見到你,否則我拿刀捅死你個王八蛋!

  ——你兒子的媽」

  每個字都力透紙背,最後一筆甚至劃破了紙張。董明彷彿看見欣兒咬著牙寫
信的樣子,那雙曾經含情脈脈的眼睛現在一定盛滿了仇恨。

  信紙飄落在地,董明癱坐在真皮辦公椅上,領帶像絞索般勒得他喘不過氣。
辦公室的空調開得太足,他卻冒了一身冷汗。

  從那天起,董明開始繞遠路回家。他的奧迪A6總是不自覺地駛向城郊的貨運
集散地,在那些掛著各地車牌的大貨車之間緩慢穿行。同事們開玩笑說董總監是
不是想改行做物流,他只是勉強扯扯嘴角。

  「你到底在找什麼?」某個加班的深夜,董明對著洗手間的鏡子質問自己。
鏡中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眼神渙散,下巴上還有早晨刮鬍子時不小心留下的傷口。

  答案在某個雨夜揭曉。當董明第七次經過那家「老劉貨運餐館」時,一抹熟
悉的紅色身影從髒兮兮的玻璃窗後閃過。董明急踩剎車,後車憤怒的喇叭聲淹沒
在雨聲中。

  他冒雨衝進餐館,身上的阿瑪尼西裝立刻被油煙味浸透。角落裡,翠嬸正和
一個滿臉橫肉的司機碰杯,劣質白酒的氣味老遠就能聞到。她燙了時興的羊毛卷,
穿著緊身紅裙,比上次見面更加風塵僕僕。

  「翠……翠嬸。」董明的聲音哽在喉嚨裡。

  翠嬸轉過頭,塗著厚重眼影的眼睛瞪大了:「董老師?」她下意識拉了拉低
垂的領口,「你怎麼……」

  「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董明打斷她,無視司機敵意的目光,「就五分鐘。」

  餐館後門的停車場上,雨水在坑窪處匯成渾濁的小水塘。董明撐著傘,卻擋
不住橫飛的雨絲。翠嬸點上一支菸,紅色的指甲油已經剝落大半。

  「收到錢了?」董明直接問道。

  翠嬸吐出一個菸圈:「欣兒氣得要燒掉,幸虧山叔手快……」她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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