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生活】(1-5)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4-14

第一章 灰色斑斕

  “走走走,小新,打撇撇去。”

  黑不溜秋的瘦猴屁顛顛地跑過來,汗珠把枯黃的頭髮結成一綹綹細繩,鼻涕流下又被吸溜回去,如喝水呼吸般自然。

  “你去唄,我作業還沒寫完。”

  坐在土屋門檻上的男孩懶散地回應著小夥伴。小孩穿著明顯大一號的開襠褲,舊舊的還有些補丁,但是很乾淨,和瘦猴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有,是幸,不是新。x-ing,四聲。”

  伊幸對瘦猴兒前後鼻不分的壞習慣很不滿,這群小破孩,就喜歡拿動畫片裡的人物往現實裡套。

  前些日子他們去小可家看電視,當時點播臺正在放日本的動畫片,主角也是個小屁孩,名字就叫“小新”。加上方言前後鼻音不分,他的名字就開始被玩壞了。

  “你真不去?虎子他爸今天趕了不少魚。”

  瘦猴兒擠眉弄眼的,他們這群孩子可沒少在虎子家蹭,雖說不能留下吃飯吧,搭兩口菜總不至於被大人訓。

  “作業真沒寫完,明天我去找你,闊以不?”

  怕他繼續糾纏,伊幸從荷包裡摸出三張贏來的撇撇,裝作不捨,“喏,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瘦猴兒見狀大喜,鼻涕泡兒都吹破了。用袖口揩了揩,吸溜幾下鼻子,髒兮兮的小手接過四方紙片,吹著牛:“贏了分給你。”

  伊幸瞅著他的“仁丹胡”直髮笑,倒也不嫌棄,擺了擺白嫩的小手:“都給你。”

  瘦猴兒也不矯情,撇撇到手,轉身就走。

  鬧騰的小夥伴走遠了,伊幸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天邊。農村沒有高樓,天空便也闊遠。繡了金邊的火燒雲從東燒到西,火球不灼熱,溫柔地將光線撒向大地和男孩的眼底、心裡。

  觀察了片刻雲朵的形狀,浮想中把它們和貓貓狗狗聯絡起來,輪廓上的些許相似就在伊幸的心裡留下完成作品似的成就感。這一時刻,這一片天空,那幾縷雲朵,就是他獨一無二的畫布和傑作。即便作品不能分享,但構想完成的那一刻,無名卻偉大的畫作便烙印在了心間。

  作業沒寫完當然是騙劉壯的,作為育紅班到三年級都身兼班長重任的三好學生,伊幸的作業放學前就寫完了。即便是費時的抄寫詞語,在他靈巧的手下也撐不了多久。

  之所以拒絕劉壯的邀請,只是撇撇大王不願放下身段去欺負小朋友罷了。開襠褲小屁孩酷酷一笑,也幸虧路上沒有其他大人,不然指不定得上來捏捏他的小臉。

  老話說“記四,記事”,從幼兒園開始,伊幸就總是做夢,而且夢還很清晰。在夢裡,他的人生彷彿按下了20倍快進,熟悉的陌生的事物,不曾學習的經驗... ...盡皆歷歷在目。

  “應該不算‘重生’吧?”

  記憶中的“自己”算是老書蟲了,重生流小說自然是看過。時間是物質存在的方式,超脫於具體物質的宇宙時間長河是不存在的。伊幸將信將疑,在蹭了好長時間村委會的江城日報之後,記憶的可靠性得到了證實,他也就拋棄了那些無法驗證的猜想。

  要說這份記憶對伊幸造成了多大影響,大概也就是加速了他的成熟吧。至於像重生流網文中的主角那樣攪動風雲,他是沒這閒心思的。

  發家致富,人無橫財不富。資本的原始積累向來充滿著血腥味。文明地吃人也是吃人,而後來的他一直渴望著的是“去了那吃人的心思,放心走路”。

  高貴者最愚蠢,低賤者最聰明。伊幸在尚不成熟的學生階段也有過攀比的心思,甚至心中埋怨過父母的不富裕。後來經歷那麼多風風雨雨,看慣了無恥下流的自私者的面孔,他卻感謝起了父母給自己的出身。不算極端貧窮,又算不上所謂“小康”的家庭,讓伊幸即便在脫產的學生時代也能保持對所謂底層的同情,繼而快速認清自己的未來和立場。

  “你這孩子,坐大門口乾啥,也不怕著涼。”

  視線蒙上黑影,女人嗔怪的聲音打斷了伊幸的思緒。他順著母親的力量站起身,綻開大大的笑容:“等你呀,老媽~”

  灰色的記憶被斑斕覆蓋,每一條人影都是不可取代的色塊。

*******************

第二章 清貧人家

  兒子可愛的笑容是母親的活力,陳娜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俯下身抱了抱伊幸,溫溫柔柔地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mua~我兒子真乖。”

  改開出生的她性子算不上開放,女孩的時候就出門闖蕩,到了結婚的年紀被家人催促回了老家,是以思想中又有了些新鮮東西,但不多。

  她算得上是傳統意義上的嚴母,最多也就學學小孩兒說話哄哄兒子,但伊幸都三年級了,母子間還如此親暱,只能說都是伊幸太省心的錯。

  “唉呀,都是口水。”

  伊幸翻了個白眼,嫌棄地推開母親的臉。

  陳娜逗完小大人似的兒子,就要去廚屋燒火做飯。

  廚房和主屋是隔開的,是個單獨的屋子。每次做飯都很麻煩,得先生火才行。細長的煙囪連線著屋外,每天到了放學的時候,村裡到處是裊裊炊煙。條件稍微好點的人家已經開始用起了煤氣灶,吳虎家就是。當然也有用煤炭爐的。要說為什麼伊家還在用土灶,看看旁邊的土屋就明白了。

  “不用去了,嘻嘻。”

  伊幸拉住母親的手,媽媽的手形狀很好看,但常年勞作、忙裡忙外的,自然不如小孩子細嫩,手心指肚上都是繭子。

  將母親拉到堂屋的飯桌旁,伊幸踮起腳尖,拎起塑膠菜罩。

  “噹噹噹當~”

  木桌上的菜式並不繁雜,炒白菜、酸豆角、土豆炒肉。伊幸算好了時間從大鍋裡端出來的,因而還冒著騰騰熱氣。

  陳娜呆呆的,胸中的情緒駭浪驚濤般翻湧,鼻頭一酸,就要落下淚來。出於大人的矜持,她迅速擦拭一下眼角,說話帶著鼻音:“這些都是寶貝你做的嗎?”

  城裡人近些年興叫“寶貝”,農村到底還是落後了太多,只是太過激動,陳娜下意識用了這個稍顯肉麻的稱呼。

  “嗯!媽媽每天上班那麼累,我就跟虎子媽學了學做菜。”

  伊幸上前抱住母親的腰,拍拍她的背,哄道:“媽媽不哭嗷~”

  陳娜禁這小大人一鬨,頓時破涕為笑,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媽媽才沒哭呢~咱兒子懂事了,媽媽這是高興的。”

  反手抱住兒子的小腦袋,開心地搓了幾把。

  “吃飯,讓我嚐嚐咱家小寶貝的手藝!”

  伊幸對這個稱呼是抗拒的,可見母親這麼開心,也不忍掃她的興致,跟著坐了下來。

  “嗯!好吃~”

  這倒不是鼓勵式教育,兒子做的菜還真不錯,至少沒有半生不熟或者用鹽過重,至於油嘛... ...哈哈,油可不便宜,想多也多不了。

  土豆是片狀,厚度還算均勻,考慮到力氣和刀工,的確很不錯了。

  陳娜美滋滋地品嚐著兒子做的飯,食慾大振。

  “爸爸今天還是夜班嗎?”

  飯桌上方的瓦斯燈壽命將盡,縱使努力盛放出光彩,但還是不太明亮。燈光昏暗,卻不影響母親秀美的臉頰。晶瑩潤澤的皮膚就好像能讓光線透過一般,較小的耳朵揹著光,紅潤肉感。

  伊幸忙錯開視線,埋頭乾飯,順便問起了父親的情況。

  “是哦,所以今晚就咱娘倆咯~”

  陳娜心情大好,腔調中調笑之意明顯。不點而紅的唇秀氣地抿動,進食沾上的油光看得伊幸心驚膽戰又食慾大開。

  父親伊紀青是鎮上鋼廠的工人,幹了也有大幾年了。廠子是三班倒,正值壯年的他靠身體硬抗,也還算吃得消。不過之前聽父母聊天,母親一直催他進城裡找個活計,別年紀輕輕就把身體熬垮了。

  夫妻倆最近在考慮砌個新房,心裡都憋著股勁。伊紀青打小就沒了娘,撿牛糞打豬草放牛餵鴨都幹過,莊稼漢出身的他有著農村人的那股執拗勁,但有些時候,執拗的側面就是保守。如今在廠裡的工資雖然不高,一個月八百,但家裡也種著地,要是他去城裡了,這地就得荒著了。

  伊幸明白父親。他這頭老黃牛在地裡耕耘了這些年,小農的腦子裡,地就是根,哪能輕易放下?江山變色的洪流卻不會放過他們,新世紀的“羊吃人”會平等地賦予小農們“農民工”的新身份,潤滑紅豔豔的鋼鐵齒輪。

  “對了,媽。今天虎子他爸回來了,我和虎子他們打撇撇的時候聽到他和芳嬸聊天,說他們工程隊裡缺人,準備在老家招一批去。要是我爸能去就好了,指不定也能跟虎子爸一樣,開輛麵包車回來。”

  伊幸面露羨慕,扒飯間洩漏點重要情報。

  陳娜聞言面色一喜。吳大軍是村裡的本事人,前幾年去了城裡,不知怎得就拉起了一隻工程隊,接了不少活兒,如今是個不大不小的包工頭,逢年過節開個麵包車回村裡,派頭不小。她把這個訊息記在心裡,只覺今天是好事連連,就要親親寶貝。幸虧伊幸見勢不對,閃現拉開身位,不然臉上就得留個油印了。

  ... ...

  洗完澡上了床,伊幸拉了拉母親的胳膊,正色道:“媽,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嗯?”

  陳娜睡前喜歡看看雜誌,雖然都是什麼醫院打廣告發的,可她仍舊看得津津有味。

  “我想要條褲子,不開襠的那種。”

  雖然有三角褲兜底,不至於小鳥朝天,但開著襠總歸是件羞恥的事情。

  “哈哈,寶貝你害羞啦?”

  陳娜放下雜誌,小手摸進棉被裡。察覺到雀雀被制,伊幸翻了個白眼。比起記憶中的母親,眼前的陳娜顯然沒有那麼刻板嚴肅,反而時不時流露出嬌俏的少婦風情。雖然結果就是偶爾會幹些不太著調的事情,但伊幸卻很欣慰。至少,母親更幸福,更快樂了... ...如果能不彈他的小雀雀的話就更好了。

  玩弄片刻,陳娜也就消停下來。將兒子摟進懷裡,搓了搓圓圓的腦殼,柔聲道:“嗯,明天媽就去街上給你買。”

  “不買新的也可以... ...”

  陳娜沉默,仰頭阻止淚水溢位眼眶。她不是個脆弱的女人,兒子的赤子之心卻能輕易觸動她的心房。她寧願兒子不需要這麼懂事。伊幸的意思她哪能不懂,但如果連兒子這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她愧為人母。從小到大,除了過年能有件新衣服,其他的都是親戚朋友家孩子穿過的衣服。

  家裡不讓她讀完初中的時候,她沒哭;在深圳天天吃泡麵的時候,她也沒哭;二十歲被家人叫回結婚的時候,她依舊沒哭... ...可,可讓這個懂事的孩子跟著吃苦,她如何不哭?

  她拼了命地想要掙錢,就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別家孩子吃零食的時候兒子在旁邊看著,別家孩子揹著漂亮的小書包而她兒子用塑膠袋,別家孩子有家長接而他頂著雨跑回家... ...

  可從這地裡又能刨出幾毛錢?幾年前的“大下崗”她仍心存餘悸,原來工人也會失業,有力氣有手工活也不一定能吃上飯。是以她對如今的活計分外珍惜,即便工資低廉,但錢多錢少都是錢。咬牙多幹點,能掙一釐是一釐。

  種地眼見是指望不上了,村裡有本事的都往城裡跑,這次從兒子嘴裡聽到的訊息就像春雨一樣及時,她就算拼著和愛人吵一架也得逼他出去,不出去沒活路。

*******************

第三章 山楂

  伊幸感受到母親的身軀在顫抖,不由心生無奈。在他的記憶裡,母親其實很少哭,而今卻不知怎麼了,跟個小女孩兒似的。

  於是在她懷裡蹭了蹭,試圖分散母親的注意力。陳娜好像誤會了,“要... ...要摸嗎?”

  伊幸怔了下,嘴上想要拒絕,手卻老實地伸進媽媽的秋衣裡。

  他一直有個不好的癖好,斷奶後仍念念不忘自己的飯盆,小手每晚都要摸著母親的大奈奈入睡。不過之前都是隔著衣服,現在母親卻主動把秋衣往上拉了拉,白潤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可愛的肚臍起伏不定。他知道母親怕冷,不多猶豫,手就順著媽媽柔軟的腹部摸了上去。

  “嗯~”

  陳娜緊了緊懷裡的小腦殼,眼角還殘留著淚珠,雙頰生暈。

  伊幸向來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有節操的人,此時卻碎了一地。腦海中閃過“亂倫”這一禁忌詞彙,手下意識捏了一把,慌忙想要抽出,卻被母親按住了。

  陳娜只覺身子變得滾燙,兒子的小手經年磨練,技巧早已熟練。久違的快感從乳尖傳遞,她不禁發出動情的呻吟。

  母親是芳華正盛的女人,有需求很正常。還小些時候他還經常被小兩口給震醒呢,只是這兩年父親被鋼廠榨乾了身體,他就很少能目擊現場了。

  【罷了,就當義務勞動了。】

  至於那莫名的悸動,不過是男性的基因在起作用,對,都是基因的問題,是本能的鍋。

  不過,這手感... ...

  舔了舔嘴唇,紅色秋衣下大肉團被一隻小手揉弄著,棉料緊貼,反饋出每一個動作。母親睡覺不戴胸罩,但雙乳依然聚而不散,形狀和大小都是極品。可能是動情的緣故,兩點激凸分明可見。

  伊幸揉麵團似的玩弄著母親的乳房,柔軟中帶著韌性的少婦美乳手感極佳,摸著摸著,他有點上頭了。

  【都怪媽媽亂叫】

  他給自己找了個藉口。陳娜其實並沒有大聲吟唱,但咬唇忍耐的“哼唧”顯然更加誘人。伊幸拉起母親的紅秋衣,一對水滴狀的嫩乳跳出,粉色的草莓劃出美麗的弧線,他也不提醒,埋頭乾飯。

  “啊!嗯~~~”

  猝不及防的酥麻使得陳娜低低地叫了一聲,隨後慌忙忍住,化為鼻哼。

  “呼~~哼~~~”

  母親嬌軀一陣戰慄,喉間隨之吟唱出婉轉嬌聲,伊幸早有預料,識相地停下手頭功夫,只是嘴裡不捨地吸溜幾下。

  陳娜不管兒子的作怪,潮紅的秀臉上是滿足的餘韻,她輕撫著寶貝的頭髮,心中的愛意氾濫。

  歇了半晌,察覺到下身泛起熟悉的涼意,她推了推對飯盆依依不捨的伊幸,慵懶的少婦音滲著嫵媚:“還不放開媽媽?”

  從母親肚皮上翻身下來,伊幸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聽話地鬆開手。陳娜瞅了眼乳房上的口水,雖然早就習慣了,但她還是很害羞。媚了兒子一眼,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才拉下秋衣。接著也不避嫌,在腰身摸索一下,秋褲便連同內褲一起褪下。

  “怎麼?難道還想舔這裡不成?”

  雖說兒子還很小,不懂男女性事,但目不轉睛地盯著也不是個事兒。再說了,他的眼神就跟看到自己的雙乳時一樣,陳娜還真怕他央求要玩弄這裡。

  “嘁,這是媽媽尿尿的地方,我才不舔呢。”

  朝不知進退的母親翻了個白眼,伊幸翻過身去,不給她調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在健身會所裡,我居然眾目睽睽下上了我女兒在這個沒有性愛概念的世界裡,我是唯一擁有色色知識的人將同年級的同學催眠成了打心底痴迷於我的小淫女權欲教父之春鎖闈亂宮牆柳末世清純系女友和高冷御姐女神的ntr最後的火原始部落,和獸耳孃的幸福生活終南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