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事之玉娘】(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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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8

松,忙急速挺動幾下,伏住不動了。玉娘正在高潮邊緣遊走,見夫君不動了,急的抓住他腰間玉帶,挺動下身。張承的陽物正一下一下抽搐著往外射著精水,被玉娘一挺,竟滑了出來,貼在玉唇花核間蹭著,剩餘的精水射到玉孃的肚皮和自己的官袍上。

  “啊。。到了。。”玉娘又挺了幾下,終於達到了高潮,身子一僵,隨即又軟如棉絮,微微抖著。

  約模一盞茶後,玉娘起身收拾戰場,俏臉羞紅,低著頭拿帕子擦拭夫君的陽物,見官袍上沾溼了一片,呀了一聲,忙讓夫君脫了,就要去洗。張承斜倚在床頭,微笑戲謔的看著玉娘忙活,見她要起身去洗衣服,忙把她拽了回來,起身把官袍中衣一併脫了,扔到几上,將玉娘抱在懷裡,“明天要穿朝服,一會兒再洗,陪我說會兒話”

  玉娘枕在張承臂彎,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圓圈。

  “這次差事做的怎麼樣啊?”

  張承嘆了口氣,“很麻煩啊,兩淮鹽務積弊日久,想要清理並非一日之功啊,這次帶回幾十萬兩銀子,應該能解朝廷一時之急了。”

  玉娘不懂朝政,便和張承說了下家中事務,“前邊兩進院子賃出去吧,我們一家三口住一個院就行。”

  “這次事後,我估計能往上升一兩級,俸祿能漲不少,咱們買幾個丫鬟吧”張承輕撫玉娘後背說道。

  “不要”玉娘直起身子擰了張承腰間一把,“買幾個丫鬟,方便你以後納妾是吧?”

  “嘶。。夫人想哪去了,我是想買幾個丫鬟伺候你”張承求饒道。

  “我現在就挺好的,每天忙活著時間過的還快點”

  “你不感覺辛苦就好”“我不辛苦,家裡來外人總不習慣”

  聊著聊著,張承就睡了過去,玉娘輕輕起身,給夫君蓋好被子,又自己擦洗了一下,穿好衣服。隨意整了下頭髮,想了下,偷偷在夫君臉上親了下,然後紅著臉拿起張承的官袍走向屋外。

  雲錦的官服最怕髒,要不趕緊洗乾淨,就會留下印子了。

  快掌燈時,張承才起來,隨意穿了件素色長袍,頭髮挽了下,插了根簪子。此時正一邊喝茶一邊檢查張旭的課業,玉娘一趟一趟往屋裡端著飯菜,從張旭旁經過時,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原來張旭剛見到爹就告玉孃的狀,說她晚上老跑到自己床上睡,惹得張承一陣哈哈大笑,狠狠取笑了玉娘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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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撒手人寰

  次日,天還沒亮,玉娘便幫夫君穿好朝服,又整理了下衣襟玉帶,張承這才轉身出門。

  天將亮時,文武官員便已列立在宮門以外,忽聽三通鼓響,左右掖門應聲而開,文東武西依次而入。至金水橋前,依品級重新列隊,待鞭響,依次過橋,詣奉天門丹墀,文東武西列立在御道兩側。

  片刻後,丹陛左右樂起,皇帝御門,錦衣衛力士張五傘蓋、四團扇,聯翩自東西而出,執傘、扇力士移到金水橋南夾立,內使二人,一執傘蓋,立座上,一執“武備”,雜二扇,立座後正中。

  聖上安坐後,再鳴鞭,鴻臚寺“唱”入班,左右兩班齊進御道,再排班。此時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東上”,行一拜三叩頭禮,公侯、駙馬、伯自成一班,居武官班前而稍離。行禮畢,鴻臚寺官對御座宣念謝恩、見辭員數,這些人已於前日在寺具本報名,此時在庭下或午門外遙行五拜三叩頭禮。然後鴻臚寺官唱奏事,各衙門以次進奏。

  張承站在文官末尾,抱著笏板,手中摩挲著袖中的奏摺,想著一會兒要上的奏摺,心中有點緊張。正此時,僉都御史高明出列,向聖上覆兩淮鹽務事,臨轉身前掃了張承一眼,只見張承微微點頭。

  “啟稟聖上,此次巡兩淮鹽務事,查鹽務司貪墨司官十人,已押至京城,抄銀五十萬兩,俱已入庫,後續事,望陛下聖裁。”高明大聲奏道。

  “高卿此次差事辦的甚好”,成化帝說道,然後揮了揮手。

  一旁內監出列,尖聲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僉都御史高明,監察御史張承,巡兩淮鹽務事,功在社稷,著升兩級,欽此”

  剛剛說完,張承出列拜倒,大聲奏道:“啟稟陛下,臣有本奏。”

  成化帝微微皺眉,看著遠處拜倒在地的張承,沉吟片刻,說道:“說吧。”

  張承直起身,低頭掏出袖中的奏摺,大聲說道:“此次巡查兩淮鹽務,雖查人抄銀,但終究治標不治本,鹽務一道積弊甚久,已非兩淮一地之事,實已成我朝毒瘤。”

  成化帝聽著,漸漸挑起了眉毛:“卿可有解決之道。”

  張承雙手捧起奏摺,高高舉過頭頂,“臣有十策,可根治鹽務弊政。”

  成化帝一揮手,一旁內監忙跑下金臺,拿回奏摺,舉到皇帝面前。

  張承低頭,大聲說道:“鹽務弊政,根在鹽引混亂,一、京城內外官員不許佔中鹽引。二、各缺糧草之處不許予開鹽課。三,遼東各倉開中鹽課中未納者限六個月完成。四,兩淮鹽課利大,所以人多趨之,請存成化三年(1467)鹽課,待充邊備。五,請照整理兩淮鹽例清理兩浙、山東、長蘆(今河北滄州)鹽法。六,令鹽課司官吏不得作弊受賄。七,不許官豪之家佔據貧窮之戶之鹽課。八,灶丁剪辦正課之餘鹽一律照例送官,不許走私。九,淮浙鹽場有上中下項,以分撥起訟,令所司搭派,恐年久復有前弊,請鹽法官及巡鹽御史查禁。十,河東歲額鹽課三十四萬四千引,可得銀十七萬餘兩,但其鹽為蒲解等州縣(今山西永濟運城一帶)人及流民竊取,以致私鹽盛行,官鹽價賤,宜力行緝捕。”

  待張承說完後,文武百官一片大嘲。京中百官,幾乎人人私佔鹽引,大明官員俸祿微薄,鹽引是一項重要收入,他這個奏摺,可是得罪盡了滿朝官員。

  文官前列,鬚髮皆白的老首輔李賢輕嘆了口氣,暗想這後生膽子也太大了,這個大蜂窩是輕易能捅的嗎?孤臣也沒有這樣做的呀。

  想到這,他邁步出班,躬身一拜後奏道:“陛下,老臣願做主理之官,為我朝清此毒瘤”。

  成化帝沉吟良久,見底下朝臣都在竊竊私語。正為難之時,見老相國接過了這個燙手山芋,心知李閣老還是惜才,暗中保全了張承。於是開口說道:“如此說來,李閣老辛苦了,只是千萬保重身體,不要過於勞累。”

  說罷,一揮衣袖,散了朝會。出宮路上,孫老大人帶著一眾都察院官員,走到李賢面前,一躬到地。李賢微微笑了笑,擺了擺手,又拍了拍張承肩膀,什麼也沒說,回身走出了宮門。

  兩天後,戶部發出了公文,令京中大小官員,手中有鹽引者,立即交回朝廷,朝廷以市價回購,並且以後的鹽引,只能由戶部開具,各邊關都不能再開。這樣朝中官員沒有賠錢,但以後賺錢的道卻是堵死了。

  李閣老地位極高,且德高望眾,沒有人敢動,但張承就沒那麼幸運了。那天早朝之後兩個月,一隊錦衣衛,身穿飛魚服,手拿繡春刀,闖入院中,言說有一件公事,請張大人配合調查。誰知張承被帶到詔獄後,既不審,也不為難。一月後事情傳到皇上耳中,他發了話,張承才被放回家中。

  時值寒冬,張承在詔獄中受了涼,連氣再驚,竟一病不起。雖知道錦衣衛是無中生有,沒事找事,但也沒有辦法,你斷人財路,自然要防人報復,至於國事,又有誰在乎呢?

  張承俸祿微薄,玉娘託人找關係,便花光了積蓄,最後還是找到了孫老大人,這才直達天聽。可皇上也拿錦衣衛沒什麼辦法,畢竟人家也沒有為難你,只說配合調查,不上刑不審問,每天好酒好菜招待著,你自己身子弱能怪誰呢。

  張承這場病,可急壞了玉娘,每天四處尋醫找藥,最後為換點銀錢,把母親給自己的一支步搖當了。可張承的病仍不見好轉,來的大夫都說他這是先天虧損,再加上動氣受涼,以致真元大虧,需慢慢調養滋補。

  沒辦法,玉娘只能賣掉了前面兩進院子,換成人參鹿茸,喂進張承嘴中。誰知第二年,張承竟一命嗚呼,撒手人寰了。

  正在玉娘傷心無措之時,她哥哥從大王莊趕了過來,幫著玉娘料理後事。諸事妥當之後,哥哥對玉娘說:“現在就剩你孤兒寡母,妹夫生前得罪了不少人,以後肯定會受人欺負,我在咱村給你們賃了一個院子,你們把這賣了跟我回大王莊吧。”

  玉娘點了點頭,從她知道知道那道奏摺之後,便猜到了這個結局,此時也無話可說,況且還欠著大夫和藥鋪不少錢,只能把房子賣了,這京城,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可憐張家幾代世居於此,如今連祖宅都要賣了,世情人心,寒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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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三間小院

  這是一個三間小院,中間是會客廳,東西各一間臥房,東廂是廚房,西廂房放著一些雜物,茅房在東南角,想來房東清理過,並無異味。

  程玉樹把行李卸到西廂房,推門帶著玉娘和張旭進了正廳,正中放著一張八仙桌,靠牆放著條案,上面放著幾個花瓶兩邊是兩把太師椅。傢俱都有些陳舊了,好在乾乾淨淨。

  “玉娘,這和你家的三進大院肯定是沒法比的,好在乾淨整潔,而且又便宜,你們先湊合在這住下吧”程玉樹說道。

  “哥你別這麼說,這已經很好了”玉娘說道。

  玉娘把張承的靈位放到了牆邊的條案上,然後點上一支青香,煙霧繚繞中她彷彿又看到了夫君清俊的面龐,眼睛不由溼潤了,心裡想到:“子卿,以後我們就在這裡安家了”。

  “旭兒,過來給你爹磕個頭”她回身向兒子說道。

  張旭恭恭敬敬的向父親的靈位磕了三個頭。

  程玉樹看妹妹又要哭,趕忙說道:“一會兒你嫂子就把被褥什麼的應用之物拿過來,我們離著也近,缺什麼東西你隨時說”,正說著門開了,舅母許琴抱著一堆東西走了進來。

  張旭趕忙跑了過去,接過舅母手裡的東西。

  “小旭你太小,搬不動,我來吧”舅母笑道。

  這時玉娘也走了過來,忙接過嫂子手裡的東西,說道“嫂子麻煩了”。

  “都是一家人,不許這麼見外”,說著又往門外走去,:“我去把米和菜拿過來”。

  當夜玉娘下廚做了幾樣小菜,留哥哥嫂子一起吃了,哥哥拿來一壺酒,勸玉娘也喝了兩杯,解解乏,晚上睡個好覺。

  收拾妥當之後,玉娘安排張旭先在西屋睡了,自己躺到東屋床上。這時才感覺透骨的冰涼,想起過去的歡愉,又想到夫君英年早逝,不覺落下淚來。

  正在這時忽聽一聲尖叫“娘。。。。”

  玉娘趕忙起身,只穿著肚兜單褲便跑到了西屋,只見小張旭抱著被子坐在床角,渾身顫抖著,滿臉都是淚水,正娘娘的叫著。

  玉娘趕忙伸手把張旭抱過來,拍著他的後背:“怎麼了旭兒,做噩夢了,不怕娘在這”。

  “娘。。我害怕”張旭抽泣道。

  玉娘怕孩子凍著,忙把張旭抱到東屋,鑽到被窩裡,緊緊抱著。張旭身子仍在微微抖著,兩手緊緊抱著娘,臉緊緊的貼在孃的胸前。

  “娘。。娘。。”

  “娘在。。娘在。。”

  好一陣,張旭才平復下來,臉在玉孃的絲制肚兜上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玉娘下巴抵著張旭頭頂,左手摩挲著兒子小小的光光的後背,冰涼的心竟漸漸溫暖了過來。

  我還有兒子啊。

  次日清晨,玉娘早早便醒了。兒子還呼呼的睡著,小臉枕著她的胳膊,一隻腿跨到她的身上,小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她的肚兜,按在她的乳房上,不時動一下,弄得她癢癢的。張旭翻了個身,背了過去,仍沉沉睡著,玉娘感覺有個東西頂了肋間一下,她伸手摸了下,竟發現兒子沒穿褻褲光著屁股,又伸手捏了下兒子挺著的小雀兒。

  又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明。玉娘輕輕抽出胳膊,起身下床,回身掖了掖被角,然後找出衣服穿好,隨意到院中梳洗了。她今天穿了一條淺色襦裙,披了一件厚錦褙子,頭髮簡單的挽了個髻,插了一支木釵。深秋的天氣,水有點涼,兩隻手凍的紅紅的。

  她轉身回屋,去收拾張旭的屋子,剛掀開被子,就發現床上溼了一大片,褻褲扔在床角。

  “臭小子,把床尿了”玉娘輕聲道,但隨即想到,兒子可能是那天被錦衣衛嚇到了,兒子從小也沒尿過床,甚至連尿盆都是自己倒。玉娘嘆了口氣,把被褥都拿到院中曬上了。

  然後進廚房點火準備早飯,等飯菜端上桌時,張旭還沒起來。她推開東屋門,見兒子仍然睡著,但是眼睛一動一動的。玉娘知道他在裝睡,估計是尿了床害羞了。

  她隔著被子拍了一下:“臭小子起床了”。

  張旭仍閉著眼睛,:“娘我還困的很呢”。

  玉娘偷笑了一聲:“快起來吧,看見你昨晚的傑作了”。

  “娘。。。”張旭害羞的乾脆把頭都鑽進了被子。

  玉娘見他耍賴,便把手伸進被子,在他光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她剛從屋外進來,手還是冰涼的。

  “啊。。。”張旭猛的向後縮去,但隨即又抓住了孃的手,“娘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說著就拉著孃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腹之間。

  玉娘趕忙抽回了手,“仔細著了涼,還要娘伺候你”,嘴上雖是這樣說,但她心裡卻一片溫潤,臭兒子知道心疼娘了。

  她起身給兒子拿過衣服,又找出一條新的褻褲,一起放到床上,“快起床吃早飯了”,說著出門去,一會兒端了一盆熱水進來。

  張旭三兩下穿好衣服,洗了兩把臉。出屋母子二人一起把早飯吃了,然後拿起一本論語讀著。

  玉娘把碗洗了,然後收拾昨天沒來得及整理的行李。一個個大小包袱打開了,玉娘把兩人四時的衣服整理好,一一放進櫃子。又把平常應用之物一一收拾妥當,然後拿出一個小盒子,把裡面的散碎銀兩和銅錢又數了一遍,十五兩銀子,五百文銅錢,賣宅子的錢,還完藥鋪和大夫的欠債,再辦完丈夫的後事,只剩這麼多了。節省著點,應該夠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回頭讓哥哥幫著把首飾當了,總能再換點銀錢。最貴的一支玫瑰晶並蒂海棠步搖,早已經當了,她一直留著當票,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再贖回來,那是母親當初給自己的陪嫁,她也只在大婚的那天戴過一次。

  不知不覺天已正午了,玉娘下了兩碗麵條,給兒子臥了一個荷包蛋,兒子身體還是單薄了些,她總想盡辦法給兒子進補。

  吃過飯張旭回西屋睡了一覺,便又坐在太師椅上拿起了書本。玉娘坐在八仙桌邊做著針線活,她的女紅是極好的,以前只是繡幾條帕子或是幾條肚兜自家用,再就是給丈夫做幾個香袋荷包,從沒想過拿去賣,現在她卻想做一些繡活兒補貼家用了。

  玉娘不時抬頭看看兒子,她也是熟讀經史的,兒子倒是不用進私塾,但以後要想考功名,總是要進官學。兒子天姿聰慧,幾乎過目不忘,更難得的是能解其意,自己講解一遍他便能舉一反三。

  張旭生的眉目清秀,頗有乃父遺風,只是過於老氣早熟了點(當然昨晚尿床之事除外),才只七歲,正是跳脫的年紀,卻像一成熟男子一般穩重。彷彿他才是現在這家裡的主心骨,看著他安靜的讀書,玉孃的心裡便覺得很踏實。

  不知不覺日已轉西,母子二人隨便吃了晚飯。張旭拿著一卷書,但很明顯看不進去,只是磨著不願回西屋睡覺。玉娘看了看他,又想到昨夜的情景,便問道:“旭兒,你晚上自己睡還是和娘睡”。

  張旭馬上放下了書,臉上綻出一個燦爛如花的笑容,:“和娘睡”。

  說完便跑進東屋爬到床上。

  玉娘哭笑不得,搖了搖頭,便也回了屋。鋪好被褥,褪去衣衫簪環,她仍只穿著肚兜單褲。甫一進被窩,小張旭便立馬鑽進了她懷中。

  玉娘拍了他一巴掌,“著什麼急,等我吹了燈”,說著支起了身子,露出一大片乳肉,炫白奪目,只是此時,卻無人欣賞愛撫,她也無知無覺,吹熄了蠟燭,鑽進被窩。

  如同昨夜一般,懷抱著兒子,她心裡不再感到淒涼,反而一片心安,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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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鳥鳴鶯啼

  睡至半夜,玉娘感覺身下潮膩膩的,伸手一摸,發現褥子溼了一大片,心內立馬明白了,這臭小子又尿了。

  重重嘆了口氣,她鑽出被窩,下床點了燈,去西屋把張旭床上的被褥抱過來,換下了溼的,又順手把張承的褻褲扯了下來扔到床旁的几上。張旭仍半睡半醒的,迷迷糊糊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娘,“娘你幹嘛呀不睡覺”玉娘氣呼呼的鼓著臉,:“臭小子你又尿床了”。

  張旭不知是沒聽懂還是沒睡醒,哦了一聲,又說道:“娘你這樣看著好可愛哦”。

  玉娘都被氣笑了,“小壞蛋還尿不尿”,說著把尿盆遞給他。

  “不尿了,都尿完了”,說著擁著被子躺到床上,這時好像是睡醒了,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

  “不尿就快睡”玉娘說道。

  這時一陣風從屋外吹來,玉娘打了個寒顫,低頭一看,原來這臭小子把她一身都尿溼了,肚兜單褲一片冰涼,甚至連褻褲都溼了。她走到床邊開啟櫃子,重找了一件水綠兒繡淺粉牡丹肚兜,又找了條褻褲。她解開肚兜兒,一對豐滿的大白兔跳了出來,白的晃人眼睛,上面兩顆葡萄被寒風一激,立馬挺了起來。她又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彎腰把褻褲單褲一併脫了,小巧滾圓的臀部翹起如同明月一般。她三兩把穿好了肚兜褻褲,鑽進了被窩。

  張旭又鑽進了她懷裡,被娘冰涼的身子一激,打了個寒顫,“娘快抱著我,暖和暖和”。

  玉娘拍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現在充好人,還不都是你害的,明天要找你舅母問個治尿床的偏方,要不咱孃兒倆只能在水窩睡覺了。”

  這一夜玉娘醒了好幾次,讓小張旭起來尿尿,總算沒再尿床。

  次日,早飯過後,玉娘便來到了嫂子家,和嫂子一說,嫂子都快笑岔了氣,一會兒才說道:“尿床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好治,找個豬尿泡,烤糊碾碎,用水衝了喝,幾天就好,村裡王小二十來歲了還尿床,就是這偏方治好的”。

  從嫂子家出來,玉娘直接去了肉鋪買了個豬尿泡,結果用火一烤,騷臭騷臭的,她一邊乾嘔,一邊烤好碾碎,用水衝了。張旭站在院裡捏著鼻子看娘忙活,等看到娘端著一個碗出了廚房向他走來,他一臉驚恐的問道:“娘你不是讓我喝了它吧?”

  “當然要喝了,要不我忙半天干嘛”玉娘說道。

  “不要。。”張旭怪叫一聲,轉身就往屋裡跑。

  玉娘端著一碗騷臭的東西,不敢進屋,站在門口喊道:“快出來喝了,要不喝晚上你就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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