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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8
張旭心下一驚,世子,王爺。
聽說寧王在通州有一片莊園,時常過來遊玩,難道眼前這個一臉壞笑的少年便是寧王世子。
張旭不禁暗暗叫苦,私入皇家園林,可是重罪。
這時,一個僕從單膝跪地,說道:“世子殿下,王爺找您呢,您快回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哦對了,把這小孩帶過去”最後他也沒忘了張旭。
張旭多希望世子能把他當個虛恭給放了,但事與願違,世子明顯對他很感興趣。
腳底踩屎的僕從終於蹭乾淨了腳底的寶貝,走過來就扯張旭。
“哎哎,別這麼粗魯,這可是我今天的客人,富貴兒你帶他過去,順喜兒去把你的鞋扔了去,”世子捂著鼻子嚷道。
叫富貴兒的僕從立時客氣了很多,帶著張旭走在前面。
張旭心內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走著,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他扭身回頭,看了世子一眼。
卻發現,這世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衣服理的整整齊齊,紫荊冠戴的一絲不苟,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哪裡有一分流裡流氣的樣子。
張旭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時卻看到世子衝他眨了眨眼睛,張旭徹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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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世子伴讀
不多時,便走到了一片建築跟前,這是一片錯落的院子,院牆不是很高,沒有雕樑畫棟,一磚一瓦都顯出自然之意。
進入院子,不時有丫鬟小廝走過,手中捧著食盒果盤。見世子領著個小孩兒,都極有規矩的沒有側目。
走過一段遊廊,步入正廳。正中一張極大的圓桌,上面已經佈滿了菜。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桌前,男人一身褐色大氅,極有威嚴,女人穿著天青色對襟襖,頭上滿是珠翠,體態豐腴妖嬈,極雍容華貴。
這應該就是寧王與寧王妃了。
他們身後站著幾個小丫鬟,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不時向二人身前的碟子中佈菜。
張旭跟在世子身後,行止恭謹。這時旁邊走過一個丫鬟,手裡端著水盆,見世子領著個小孩,便向後使了個顏色,於是又有一個丫鬟端著水盆走了過來。
二人淨了手,世子向桌前恭敬行禮。
“父親,母親”
王妃揮了揮手,“自己家這麼多禮幹什麼,快過來吃飯。”
這時看到了世子身後的張旭。
“咦,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啊,多漂亮的小人兒”,說著眼睛看著世子。
張旭走到桌前,理了下衣服,然後恭敬跪倒,行了個大禮。
“草民張旭,見過寧王,寧王妃”
世子詫異的看了張旭一眼。
“好聰明的小孩兒”“父親,母親,我剛剛在外面,呃,碰到他,看他聽順眼的,就帶了過來,”世子解釋到。
寧王揮了下手,“起來吧,不用多禮。”
王妃看到少年未脫稚氣的臉,卻一本正經的樣子,覺著笑,用手掩唇,咯咯笑道:“你是誰家的孩子,還在學堂讀書呢吧。”
“回王妃,學生在通州官學讀書,準備參加明年的縣試,家父……”張旭頓了一下,“家父張承,生前乃是都察院七品監察御史啊。”
寧王正色看向張旭,“你父親是張承?”
“回王爺,正是家父”
“哦,那可是個好官啊,可惜了”寧王遺憾的說道。
這時世子說道:“張承名氣可大了,聽說他以一己之身,幾乎得罪了整個官場,最後被排擠,鬱鬱而終,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來頭。”
張旭抿著嘴唇,低頭不語。
“呵呵,本來想讓你給我做個書童呢,現在看來,有點委屈了。”世子衝張旭擠了擠眼睛說道,卻被張旭一眼瞪了回來。
不知為何,張旭一點都不怕寧王世子。
王妃看看張旭,又看了看世子,覺著挺有趣,便說道:“張旭你給榕兒做個伴讀吧,也不算委屈了你。”
“可……可是我的學業……”
“呵呵這傻孩子,王府裡自然有名師。”
“哦”張旭呵呵傻笑了起來,突然想到一事,結結巴巴問道:“不知……不知伴讀,可有工錢拿?”
這下連寧王都被逗笑了,王妃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旁邊的丫鬟們也都捂著嘴偷笑。
張旭有點疑惑,世子笑得更是誇張,本性顯露,不顧禮儀一把攬過張旭的肩膀,“以後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湯喝。”
王爺不悅的瞪了世子一眼。
於是世子就又變成恭恭敬敬的小老鼠了。
寧王喊丫鬟拿了凳子,讓張旭坐下來一起吃。
張旭受寵若驚,忙又跪下行禮,又被王妃打趣了一番。
一頓飯張旭吃的小心翼翼,雖都是珍饈美味,有的他見都沒見過,但吃到嘴裡,總感覺不出味道,她有些想念娘做的打滷麵了。
吃完飯,王爺要考教世子近來的學業,卻被王妃打斷了,說今天是出來遊玩的,便打發了二人出去。
張旭世子拜別了王爺王妃。
張旭跟著世子,在院中游廊,東拐西拐,到了一間闊大的書房。
離了父母,世子的本性立馬展露無遺,一路攬著張旭的肩膀,不斷調笑著遇到的小丫鬟,摸摸小手,拍拍香臀,弄得張旭直想離他八百里遠。
待進了書房,見到古色古香的書架,張旭這才心中歡喜,抽出一本書靠在書架上讀了起來。
“沒想到小小年紀,就是個書痴,無趣的很啊”世子不知從哪翻出個小酒壺,一口一口,慢慢飲著。
張旭低頭埋在書中,沒有抬頭,說道:“家父喜愛藏書,各種書籍都有涉獵,但數量好像還沒你這一半。”
“這才到哪,城中王府中有座書樓,那裡藏書才叫多,連春宮圖都有,嘿嘿,我沒事就進去偷看”世子一臉猥瑣說道。
誰知好像說中了張旭心事,只見他臉迅速紅了,世子正仰頭喝酒,卻沒注意到。
吞酒入腹,世子看著張旭說道:“重新認識下吧,朱佑榕,十六歲,也就是所謂的寧王世子,名頭只是嚇嚇蠢貨而已。”
張旭抬起頭,正色說道:“張旭,十二歲,書生。”
說著抬眼看了看他的酒壺。
“哎,你……喝的酒,能給我喝口不?”他看著世子灌酒,也不禁饞了。
他沒喝過酒,家中偶有舅舅剩下的半壺烈酒,有次他想偷嘗一口,卻被娘發現,狠狠被責罰了一頓。
世子靠坐在書桌上,怪異的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伸手到身後,在抽屜裡翻撿一陣,掏出個銀製小酒壺,隔空拋給他。
張旭伸手接過,酒壺不是很大,卻有一種恰到好處的壓手感覺,張旭馬上便喜歡上了。擰開壺蓋,仰頭便灌了一大口。誰知壺中盛的是陳年的烈酒,一口下去,像喝了一團火進肚,頓時被嗆到了,彎著腰劇烈咳嗽了起來。
世子趕忙過來,給他拍著後背。
“你傻呀,這是酒,不是水”
張旭咳的涕淚直流,好半天才緩過來。
世子又坐回桌邊,喝了口酒,說道:“傍晚我們就回城了,你是想住在王府裡,還是怎麼?”
張旭低頭,許久說道:“家裡還有母親,我不在家,她會不放心,我不能住在王府裡。”
世子想了一下,“嗯好吧,那隻能辛苦一下老李,每天早上讓他去你家接你,再不然,把你母親也接到王府算了。”
張旭搖了搖頭,“在大王莊住了這麼多年,習慣了。”
世子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張旭把銀製酒壺放到桌上,又靠回書架旁讀起書來,世子小口抿著酒壺中所剩不多的酒,初秋午後的陽光,不熱烈,卻溫暖和煦,透過雕花木窗,形成一道道美麗的剪影。
人和人的相遇,有時就是這樣簡單,人和人的相交,有時也這樣簡單,有時只見過一面,卻願付出全部的信任。
天色漸晚,下人們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城,張承想向王爺王妃告辭,結果被世子攔了下來。
“父親母親還在休息,不用多禮了”
有次世子沒有通報,直接闖進了王爺王妃的臥房,結果看到母親穿著簡單,正趴在父親胯間,母親潔白的後背,晃了他的眼睛,嚇得他急忙跑了出去。
過後世子被王爺整了個半死。
世子晃了晃腦袋,回過了神,安排了一輛馬車,送張承回大王莊。
臨走前,世子伸手拋給他一樣東西,張承看了下,呵呵一笑,也沒有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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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夜色如春
天色將黑之時,馬車才停到張旭家門口。
玉娘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了,不時踮腳抬頭,向遠方瞭望,滿臉的擔憂之色。
這時看到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到了家門口,她狐疑的看著,卻看到張旭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張旭衝母親一笑,扭頭對趕車之人說道:“李叔,您早點回吧,天色有點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趕車老李從車轅上下來,忙擺手說道:“張少爺折煞小人了,小人可當不起您這一聲叔,您叫我老李就好。”
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雙手遞給張旭,“張少爺,這是二十兩銀子,是世子殿下讓小人給您的,說是……呃,第一個月的工錢。”
想到目前家中的困難,和母親緊鎖的眉頭,張旭沒有拒絕,伸手接過布包,心中更是溫暖,說道:“代我謝過世子殿下。”
“呵呵張少爺還是明日自己謝世子殿下吧,世子讓我明早接您進城。”
張旭嗯了一聲,讓他當面對那個不正經的世子說聲謝謝,他還真說不出口。
老李交代完世子的安排,便趕著馬車回了莊園,京城已經關了城門,肯定是回不去了。
這時玉娘才走了過來,一臉的疑問。
張旭鬼鬼的笑了一聲,說道:“娘先進屋,我一會兒和您細說。”
說著抖了下手裡的布包,“娘,我們有錢了,我去買點好吃的,中午就沒吃飽。”
說著一溜煙向村裡肉鋪跑去。
張旭買了二斤燒羊肉,一隻燒雞,想了一下,又買了一壺燒酒。結賬時卻發現,布包裡是整錠的銀子,肉鋪掌櫃找不開,只得先賒著了。
待拎著吃食走到家門口,才發現娘還在門口站著。
“娘您怎麼還在門口呢?”說著拉著孃的手就往裡走。
玉娘沒動,反倒一把拉住了張旭,一臉嚴肅。
“你和娘說實話,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世子,是誰?怎麼會給你這麼多錢?”
張旭拉住了孃的手,溫和說道:“娘我們進屋說。”
看著張旭清澈的眼神,玉娘心中安定了幾分,任由兒子拉著走進了屋。
張旭好像故意逗玉娘般的,進屋後,一會兒拿碗碟盛放剛買的吃食,一會兒又跑到廚房拿酒杯,好像一點看不到玉娘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待玉娘急得雙眼直欲落淚之時,張旭已經把飯菜酒壺都擺上了桌,這才坐下來,拉住了孃的手,把今天遇到的事情,細細和娘講了一遍。
玉娘聽得將信將疑:“真的?怎麼聽著和講故事一樣。”
“應該不會錯的娘,寧王在通州有座莊園,而且經常過來遊玩,這是世人皆知的,而且那排場,也不是一般人能擺出來的。”
說著從懷裡把銀子包掏了出來,“這二十兩銀子,是世子給的,還有這個小酒壺。”
玉娘拿起小酒壺看了下,這才信了八分,小酒壺做工之精緻,明顯不是市面上常見的東西。
“要真是世子殿下,倒真是我們的福份了,只是一入王府深似海,雖說不是伴君如伴虎,但你平素也要小心一點。”
說著進屋取出一個小匣子,將銀子放了進去,又將其中一錠用夾剪剪成了散碎銀子,用一個荷包裝了,遞給張旭。
張旭一臉疑惑。
玉娘說道:“侯門尚且深如海,更何況是王府,裡面人情世故總需要打點,雖說你還小,估計用不上,但有備無患。”
說著伸手去拿小酒壺,張旭一把搶在手裡,“娘這個我挺喜歡的,讓我拿著玩吧。”
“你才多大點,就玩這麼貴重的東西,當心丟了,再說娘怕你玩物喪志。”說著伸出手。
張旭苦著臉將小酒壺放到了孃的手心。
這時他注意到,匣中有一張當票,便伸手拿了起來,原來是幾年前娘當掉的那支步搖的,也不知當鋪是否已經賣掉了。
張旭將當票疊好,放入懷中,“明天進城,我給娘贖回來。”
他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手抽出來時,掌心多了幾朵小花,一下午竟然沒被壓壞。
“娘,這是我在莊園摘的雛菊,你看好看不。”
“嗯真好看,”玉娘笑靨如花,俏皮的把臉扭過去,身子前傾,“給娘戴上。”
張旭感覺自己的心跳怦然加速,他還太小,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像被蜜浸過,甜成了一汪水兒。
伸手把花插在了孃的鬢間,他有點不敢看娘,忙說道:“娘我們快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玉娘點了一下張旭的鼻尖,“小促狹鬼。”
張旭給娘倒了一杯酒,說道:“娘我能不能也喝一杯呀?”
玉娘心中壓了多日的石頭落地,愁容盡去,便說道:“只能喝一杯。”
“嗯嗯”說著張旭也給自己滿了一杯。
“我敬娘”“娘敬你,我們家小男人要長大了,以後娘要靠你養了。”
“嗯我養娘,養娘一輩子,我們一輩子也不分開……”最後一句聲音小不可聞。
玉娘心中高興,便多飲了幾杯,這時酒勁上頭,有些暈。張旭扶著娘進房休息,待給娘蓋好被子,發現娘已經睡過去了,臉上仍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偷偷的在娘臉上親了下,這才走出門,收拾碗碟。
待把桌子收拾乾淨,張旭怕娘酒醉一會兒要水喝,便拿了本書,坐在椅子上,接著燭火讀著。
許久之後,張旭困的直打哈欠,見娘一直沒醒,便想回屋睡覺。
這時突然聽到孃的房間穿出一聲呻吟聲,和娘平常的聲音不太像,貓叫一般,軟軟糯糯的。
張旭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頓時張大了嘴巴。
只見玉娘不知何時早把夾襖,褙子和襦裙都脫了,扔在床裡,淺粉色肚兜半解,露出一隻玉乳,褻褲在腳踝上掛著,被子更不知何時蹬了,只一個被角搭在腰間,肌膚如雪,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著銀光。
玉娘身材窈窕,一對玉乳卻極豐滿,她左手握住露出的玉乳,兩指揉捻著乳頭,右手伸到兩條修長潔白的腿間,一動一動的划著圈。
她雙目禁閉,像是仍在睡夢中。頭微仰著,頭髮早就散了,臉上是一副陶醉的表情,櫻唇微啟,不時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張旭只感覺一團邪火向小腹衝去,卻找不到途徑宣洩。這讓他想到入夏在娘床上睡時,那天夜裡好像也是這樣,一團邪火不停往下腹衝,當時本能般的用下腹去蹭孃的腰臀,最後才把這股邪火卸掉。
現在他卻不敢這樣做了,娘警告過他。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孃的胴體,雖不知道娘在做什麼,卻感覺娘好像很舒服,應該無礙。伸手摸了下火燒火燎的下腹,卻發現自己的小雞雞不知什麼時候硬了,在褲子上頂起個小帳篷。
他把手伸進褲子裡,握住,本能的,開始套弄,好舒服。
這時玉娘右手動作越來越快,左手改輕捻為揉捏,飽滿的玉乳不停變換著形狀,指縫中溢位的乳肉一片潔白。呻吟也一聲疾似一聲,直欲連成線。她雙眉緊鎖著,臉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極樂。
她右手不停,纖腰突然用力向上挺起,被角滑落,平坦的小腹,竟顯出條條肌肉。許久,她才重重落到床上,喘息伴著嬌吟漸漸平緩,鬢角已經被漢水浸溼,小小的雛菊早就被碾成碎片。
張旭瞪大眼睛,不敢錯過孃的每一個動作。已經有些尺寸,硬如生鐵的雞雞早就被他掏了出來,用右手不停的套弄著。在玉娘達到高潮時,他也感覺自己好像達到了某個頂點。一種尿急的感覺,又不太像,最後他不受控制般尿了出來,那股邪火好像隨著他的“尿”洩了出來,頓時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都舒張了開來,真是人生極樂。
張旭沒有忍住,也叫出了聲,恰好混在玉娘最後一聲高亢的呻吟中。
“尿”後的張旭,腿有些軟,緩了一會才重新站定。
玉娘則好像一直未醒來,此刻翻了個身,兩腿夾著被子打起了小呼。兩片臀瓣露在外面,如同滿月一般,雖不肥碩,卻不失圓潤。
張旭輕聲走到床前,湊近了看,孃的兩腿之間,如同夾著兩片蚌肉,蚌肉外側,有絲絲毛髮,上面還沾有水滴。
原來,這就是女人腿間之物,好美。
盯久了感覺自己腹中邪火又有升騰之勢,他趕忙扭過了頭。手按在床邊,摸到一片潮溼,難道娘也尿了?
他晃了晃頭,清了清雜念。怕娘著涼,他從娘腿間輕扯出被子,重新蓋在孃的身上,又把被角掖了掖,這才吹熄了燈燭,回屋睡下。
當時還小的張旭,並不知道娘在做什麼,但這幅極美的畫面卻一直深刻在他腦中。直至多年以後,他一直喜歡看娘自慰,只是那時給他最大刺激的,是娘輕咬的下唇,以及飽含著情意與風騷的眼神。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