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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8
吹散了些。高中原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塞進嘴裡,嚼得嘎吱響,含糊不清地問:“蘇晴,你準備去哪個大學啊?”滿臉好奇,像個八卦的小報記者。蘇晴低頭抿了口湯,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我爸媽已經給我弄好推薦信了,劍橋。雅思過了就行。”她頓了頓,抬頭看了眼楊帆,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李薇坐在對面,端著碗假裝喝水,眼珠子卻在楊帆和蘇晴之間轉來轉去。她偶爾插兩句嘴,聲音脆得像炸豆子,“劍橋挺好的啊,比我們這的大學好”她這話說得俏皮,可語氣裡藏著點酸。說完她挪了挪腿,椅子底下發出輕微的“吱吱”聲。她不太安穩,手悄悄伸到桌子下面,攥著一團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著大腿內側那黏糊糊的痕跡。剛才楊帆留下的東西還沒幹透,她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那股溼膩,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漸漸地氣氛總算鬆快了點。可李薇卻沒接茬,低頭抿著嘴,手指攥緊了衛生紙,指節都泛白了。她一邊為閨蜜要出國心裡有點酸酸的,一邊又暗自嘀咕:蘇晴走了,楊帆這混蛋身邊不就少了個黏人的?她瞥了眼旁邊的楊帆,眼神里藏著點幸災樂禍。
李薇的左手邊是楊帆,右手邊是高中原,對面是蘇晴。她夾了塊雞翅塞進嘴裡,嚼了兩下,突然心裡冒出一股火——楊帆這王八蛋,最近老不來找她,光顧著跟蘇晴膩歪了吧?她越想越氣,趁著桌子底下沒人注意,左手偷偷伸過去,精準地鑽進楊帆的褲子裡,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睪丸,像在試探,又像在挑釁。
楊帆正跟蘇晴說話,冷不丁被這麼一弄,差點嗆了口可樂。他身子一僵,扭頭瞪了李薇一眼,眼裡全是警告,可嘴角卻不自覺上揚,帶著點壞笑。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坐姿,腿微微張開,反倒讓李薇的手更方便了。桌子上面,他的手還摟著蘇晴,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低聲哄道:“晴晴,到了劍橋可別忘了我啊,我還等著你回來給我當媳婦呢。”蘇晴被他這話逗得臉紅,低頭嗯了一聲,壓根沒發現桌子底下的暗流湧動。
桌子下面,李薇的手指越發大膽,沿著楊帆的褲縫往裡探,輕輕捏了捏那團軟肉,又滑到硬邦邦的地方揉了兩下。她動作輕巧,像貓爪子撓人,癢得楊帆心底直冒火。他咬緊牙關,面上還得裝淡定,端起可樂又灌了一口,藉機壓下那股子衝動。李薇見他這樣,心裡暗爽,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扭頭跟高中原搭話:“哎,原哥,你說蘇晴走了,咱們這幫人是不是得散了?”
高中原正埋頭啃排骨,聞言抬頭,油乎乎的嘴一張,“散啥散?不還有咱們嗎?再說楊帆這小子還能跑了不成?”他拍了拍楊帆的肩,滿臉兄弟情深的模樣。楊帆笑得有點僵,桌子底下的刺激讓他有點招架不住,偏偏還得回話,“跑不了,我這輩子就賴著你們了。”他說這話時看了李薇一眼,眼底的火像是能把人燒穿。
楊帆靠在椅背上,手指懶洋洋地敲著可樂罐,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蘇晴。那張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捨,眼睫低垂,像是要把桌上的湯碗看出花來。他突然起了壞心思,趁著高中原還在埋頭啃排骨,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輕輕捏了捏蘇晴的大腿。蘇晴身子一僵,手裡的勺子差點掉進碗裡,抬頭瞪了他一眼,臉頰卻不爭氣地紅了。
“帆哥,你幹嘛呢?”高中原嘴裡塞滿了肉,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眼睛還盯著手機螢幕上的遊戲,完全沒察覺桌下的小動作。楊帆咧嘴一笑,手卻沒收回來,反而更放肆地往上滑了兩寸,“沒幹嘛啊,腿麻了,活動活動。”他這話說得吊兒郎當,語氣裡卻帶著點挑釁的意味,像是在試探蘇晴的底線。
蘇晴咬著下唇,強忍著沒出聲。她知道楊帆這混蛋就是故意逗她,可一想到今晚就要收拾行李離開,這顆心就軟得一塌糊塗。她沒躲,反而悄悄把手搭上楊帆的手腕,輕輕攥住,像是在無聲地抗議,又像是在撒嬌。楊帆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椅子上探過身,手臂摟住蘇晴的腰,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低頭就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哎喲我操,你們倆夠了啊!”高中原終於抬起頭,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手裡的筷子還夾著塊排骨,愣是忘了往嘴裡送。他一臉嫌棄地揮了揮手,“當我瞎啊?要親熱回家去,別在這兒噁心人。”說完他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拖出一聲刺耳的響動,“我去趟廁所,你們慢慢玩兒。”他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桌子人面面相覷。
蘇晴被楊帆親得有點懵,嘴唇上還殘留著他嘴裡可樂的甜味。她推了楊帆一把,嗔怪道:“你瘋了啊?當著大家的面……”話沒說完,楊帆又低頭堵住她的嘴,這次吻得更深,手指扣著她的後腦勺,舌頭在她嘴裡肆意攪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蘇晴起初還有點不好意思,手抵在他胸口上推了兩下,可沒一會兒就軟了身子,閉上眼睛抱住他的脖子,漸入佳境地回吻起來。
李薇坐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這倆人旁若無人地黏在一起,氣得牙根都癢癢。她本來還想著蘇晴走了,自己能多佔點楊帆的注意力,可這會兒一看,楊帆那雙眼睛壓根就沒從蘇晴身上挪開過。她冷哼一聲,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擰了楊帆一把
楊帆被擰得一咧嘴,手卻已經伸到桌子底下,抓著李薇的手就往自己褲襠裡按。李薇臉一紅,心裡罵了句“不要臉”,可手卻沒抽回來,反而順著他的意思隔著褲子揉了兩下。她瞥了眼蘇晴,見她還閉著眼睛沉浸在剛才的吻裡,心裡那股火燒得更旺了。
趁著蘇晴沒睜眼,李薇咬了咬牙,乾脆俯身鑽到桌子底下,桌布垂下來剛好遮住她的身影。她動作利落地拉開楊帆的褲子拉鍊,手指一勾就掏出那根青筋虯結的肉棒。她沒急著下嘴,先是用指尖輕輕颳了刮冠狀溝,感覺到楊帆身子一顫,才慢悠悠地伸出舌頭,從下往上一點點舔過去。那條細嫩的香舌靈動地繞著龜頭打轉,時不時頂弄一下敏感的馬眼,像是在報復剛才楊帆對蘇晴的專注。
楊帆低頭咬住嘴唇,強忍著沒出聲,可腿卻不自覺地繃緊了。他一隻手還摟著蘇晴,另一隻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按住李薇的腦袋往自己胯下壓了壓。李薇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紅豔的唇瓣努力張大,把整根肉棒吞了進去。她吞得極深,龜頭直接頂到喉嚨口,差點讓她嗆到,可她還是倔強地上下套弄起來,舌頭在馬眼上打著圈,像是要把楊帆逼到失控的地步。
蘇晴這會兒才回過神,睜開眼就看到楊帆一臉古怪的表情。她皺了皺眉,低聲問:“你怎麼了?不舒服?”楊帆乾笑兩聲,搪塞道:“沒事兒,就是喝可樂喝多了,有點撐。”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按住李薇的頭,示意她別太囂張。李薇卻不買賬,牙齒輕輕磕了一下他的龜頭,疼得楊帆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高中原走了進來,手上還滴著水,估計是剛洗完手。他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皺著眉掃了一圈,“李薇吶,剛剛還在這。”他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夾了塊肉塞進嘴裡,完全沒注意到桌子底下李薇正憋著一口氣,臉憋得通紅。
楊帆強裝鎮定,摟著蘇晴的肩膀笑得一臉無辜,“沒幹嘛啊,聊聊天兒。”蘇晴靠在他懷裡,臉還紅撲撲的,沒說話。李薇在桌子底下用手指掐著他的大腿內側,疼得他嘴角直抽抽。她心裡暗罵這混蛋太會裝,可嘴上卻沒停,舌頭繞著肉棒又狠狠舔了一圈,差點讓楊帆當場破功。
桌子下,李薇漂亮的唇瓣像個緊緻的雞巴套子,牢牢圈住楊帆那根猙獰紅紫的肉棒。她喉頭瘋狂地吮吸著龜頭,像要把這根硬得跟鐵似的傢伙榨成一灘長條果凍。楊帆爽得頭皮發麻,龜頭馬眼死死頂住她喉嚨深處那塊蠕動輕顫的軟肉,精液跟水槍似的噴出去,全打在李薇的上顎,帶出一陣刻骨銘心的癢意和快感。滾燙的濃精射了一次又一次,李薇那張小嘴根本來不及吞嚥,很快就被填滿,黏稠的白液從她被幹得通紅的唇角溢位來。她趕緊伸出手接住,胡亂往嘴裡摟,嚥下去後小心翼翼地把楊帆的雞巴塞回褲子裡,拉上拉鍊,動作熟練得像是幹過無數次。
這時,飯局正好散場。高中原嚼著最後一塊肉,站起來四處張望,“誒,李薇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她去衛生間了。”他嘀咕著,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打算去找人。楊帆趁機摟住蘇晴的腰,倆人黏黏糊糊地出了包間,直奔前臺結賬。服務員進來收拾桌子時,李薇才從桌底下鑽出來,口紅早被精液塗得一塌糊塗。她打了個飽嗝,那股濃烈的腥味反胃得她差點吐出來,忙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整理了下皺巴巴的裙子,裝作若無其事地溜了出去。
走廊上,高中原正靠著牆等她,見她過來,皺著眉問:“你跑哪兒去了?半天不見人影。”李薇笑得甜膩膩的,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剛剛突然想喝牛奶了,去樓下買了瓶。”她嘴裡還殘留著那股怪味,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噁心,可臉上卻半點不露怯。高中原也沒多想,撓撓頭,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你這丫頭,真是饞得沒邊兒了。”
另一邊,楊帆和蘇晴出了飯店,風一吹,蘇晴的臉更紅了。她靠在楊帆肩上,小聲嘀咕:“你今天怎麼老心不在焉的?”楊帆咧嘴一笑,手不老實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哪兒有,就是看你太好看,捨不得挪眼。”蘇晴被哄得咯咯直笑,伸手捶了他一下,倆人打打鬧鬧地往停車場走。楊帆心裡卻有點發虛,剛才桌子底下的那場戲差點讓他露餡,李薇那張小嘴可真是要命。
“帆哥!”高中原遠遠地喊了一聲,揮揮手,快步跑過來。李薇跟在後面,步子慢悠悠的,像只剛吃飽的貓。她走近時故意撞了下楊帆的肩膀,低聲嘀咕:“你剛才差點叫出聲了吧,慫貨。”轉身撲進高中原懷裡,膩歪得像是剛熱戀的小情侶。
就在這時,蘇晴的電話響了。她從楊帆懷裡掙出來,接起手機,臉色卻一點點沉下去。“爸,我知道了……嗯,馬上回去。”掛了電話,她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楊帆愣了下,趕緊把她摟進懷裡,“怎麼了,晴晴?”蘇晴哽咽著,聲音低得像蚊子哼,“我爸說……讓我收拾東西,馬上走。”
“走?現在嗎?”楊帆腦子一懵,手不自覺地收緊。蘇晴靠在他胸口“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她抬起頭,眼裡滿是不捨,“我捨不得你。”楊帆喉嚨一緊,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他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聲音啞得不行,“別哭,傻丫頭,咱們還能見面的。”
蘇晴抹了把眼淚,從書包裡掏出一把小刮眉刀,哆嗦著手剪下一縷長髮。她把那縷頭髮塞進楊帆手裡,眼淚又止不住地流,“帆,這是我送你的……謝謝你讓我覺得,愛情可以這麼美好。即使……即使這份期待沒了,我也不後悔。”她吸了吸鼻子,聲音顫抖卻堅定,“餘生很長,可惜不屬於你我。牽掛不斷,但只能藏在心裡。願你以後有鮮花彩虹,快樂幸福。我愛你。”
楊帆盯著手裡的頭髮,眼眶一下子就熱了。他一把抱住蘇晴,喉頭哽得說不出話,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她的肩上。他這輩子都沒這麼哭過,像個丟了魂的傻子。蘇晴輕輕推開他,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溫柔像是能把人溺死。她轉身走向不遠處停著的計程車,拉開車門時回頭衝他笑了笑,那笑卻比哭還讓人心疼。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楊帆腿一軟,差點沒站穩。他蹲在地上,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淌出來,嘴裡嘀咕著:“操,怎麼就沒了呢……”高中原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聲音悶悶的,“帆哥,咱……以後還能見。”說完,他眼眶也紅了,轉身拉著李薇往回走。李薇回頭看了眼楊帆,低聲嘀咕:“嘖,真夠慘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夕陽把楊帆的影子拉得老長。他蹲在那,手裡攥著那縷頭髮,腦子裡亂成一團。蘇晴走了,他這顆浪蕩的心像是突然被掏空了點什麼。
。。。。。。。。。。。。。。
另一邊高中原帶著李薇往她家樓下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細長。李薇挽著他的胳膊,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步子故意踩得有些晃,像個喝醉的小醉鬼。到了她家樓下,高中原停下腳步,鬆開她的手,語氣裡帶著點老大哥的正經,“行了,別鬧了,明天開學,早點睡。”李薇撇了撇嘴,剛想回嘴,他卻突然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一瞬間,李薇愣住了,臉頰刷地紅透,像被燙了似的。她瞪著他,嘴裡嘀咕了句“臭流氓”,卻沒躲開。高中原笑得有點憨,轉身揮揮手,“走了啊,別熬夜!”
李薇站在原地,眼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被夜色吞沒,才慢吞吞地掏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幾下,給楊帆發了條訊息:“要不要陪你?”她盯著螢幕,等了幾秒,楊帆回得很快:“我在江邊公園,你過來吧。”李薇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立馬蹬蹬蹬跑上樓。
進了家門,她沒多廢話,直奔房間翻箱倒櫃,挑了件緊身吊帶裙,黑色的,勾得她身材曲線畢露,又在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開衫,遮住肩膀上那點曖昧的痕跡。她衝進浴室,洗了個澡,刷了牙,頭髮隨便吹了吹,溼漉漉地披在肩上。她站在鏡子前,眯著眼打量自己,想了想,乾脆把內褲一脫,扔進髒衣簍裡。她低頭瞅了眼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自言自語地嘀咕:“省事兒,帆哥喜歡直接點。”
十分鐘後,李薇已經站在江邊公園的入口,風從江面上吹過來,帶著點溼冷的味道。她一眼就瞧見楊帆坐在靠江的長椅上,背靠著椅背,腿懶散地伸直,李薇走過去,裙襬被風吹得貼在腿上,她也不在意,直接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胳膊順勢摟上他的肩
楊帆沒吭聲,眼神有點空。李薇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蹭到他的臉,聲音壓低了些,帶著點挑逗的意味,“蘇晴走了,你就這副死樣子?不還有我呢嗎?”她手不老實地滑到他胸口,指尖在他襯衫上輕輕划著圈。楊帆終於有了點反應,偏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這小妖精,存心勾我魂兒是吧?”
李薇咯咯一笑,頭靠在他肩上,語氣裡卻多了點真,“我可沒開玩笑,你今兒這模樣,我看著都心疼。”楊帆沒接話,盯著江面發呆。風吹得他頭髮亂糟糟的,襯衫領口被掀開,露出鎖骨上那道淺淺的抓痕——中午自己留下的“傑作”。
倆人就這麼坐著,誰也沒再開口。過了會兒,楊帆嘆了口氣,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晴晴那丫頭……走得太突然,我他媽到現在都沒緩過來。”李薇沒吭聲,手卻收緊了些,摟著他的胳膊像是怕他跑了。她心裡有點酸,可嘴上還是硬邦邦地擠出一句,“她走了不是還有我嗎?你總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吧?”
天色愈發暗了,江邊的風裹著溼氣撲在臉上,李薇靠在楊帆肩上,吊帶裙的裙襬被風吹得時不時掀起一角,露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她沒穿內褲的秘密藏在裙底,隨著風的撩撥若隱若現。楊帆的目光卻始終落在江面上,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兒。李薇瞅著他這副模樣,心裡有點不爽,手指在他胸口劃圈的動作停了下來,換成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喂,帆哥,別跟丟了魂似的,蘇晴走了是她沒福氣,你還在這兒自怨自艾幹嘛?”
楊帆被她拍得回過神,扭頭看她一眼,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你這丫頭。”他聲音低啞,帶著點疲憊,手卻不自覺地搭上她的腰,寬厚的手掌在她腰側摩挲了兩下。李薇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胸口故意蹭著他胳膊,聲音軟得能滴水,“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嘛,瞧你這死氣沉沉的樣兒,我都替你憋屈。”
楊帆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手順著她腰往下摸,語氣裡帶著點壞,“你刷牙了?”李薇咯咯笑著,頭往後仰了仰,露出修長的脖頸,“滿嘴精液味兒,不刷牙還不得燻死你?”她這話說得直白,楊帆聽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手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小騷貨,嘴上沒個把門兒的。”
李薇被他拍得身子一顫,臉頰泛起紅暈,眼神卻更勾人了。她修長的雙腿配合地微微分開,任由楊帆那雙寬厚的大手在她臀部逡巡遊走。江邊的風有點涼,可她身上卻熱得發燙,吊帶裙下的皮膚被他摸得起了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楊帆的手指在她大腿內側劃過,停在那片柔軟的皮膚上,低聲問:“裙子掀起來,讓我看看下面穿沒穿。”
“嗯……”李薇輕哼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羞怯又有點勾引。她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慢吞吞地摸向裙襬,指尖勾著布料一點點往上拉。吊帶裙下,全裸的少女蜜處露了出來,白膩而肥美,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楊帆喉嚨滾了滾,眼神暗了下來,手指在她腿間輕輕點了點,“想怎麼挨操?”
李薇抬頭,輕輕吻上他的唇,氣息噴在他臉上,“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這話像是點火,楊帆一把抓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按在長椅上。李薇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手已經探了進去,指尖在她敏感的地方打著轉。她咬住下唇,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斷斷續續,“帆哥……輕點……”
楊帆沒理她,手上的動作反而更放肆了些。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啞,“輕點?你不就喜歡我這樣?”李薇被他弄得喘不過氣,雙手抓著他的襯衫,指甲在他背上劃出幾道紅痕。她想罵他幾句,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軟綿綿的哼哼,“你這混蛋……”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江邊的路燈一盞接一盞亮起,昏黃的光暈灑在楊帆和李薇身上,像是給他們披上了一層曖昧的紗。“帆哥,你說實話,是不是還惦記著蘇晴那丫頭?”李薇的聲音裡帶著點醋意,手指順著他的襯衫領口往下探,輕輕扯開一顆紐扣,指尖在他鎖骨上打著轉兒。楊帆沒吭聲,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手卻不自覺地收緊,捏得李薇小穴的軟肉微微泛紅。她吃痛地“嘶”了一聲,卻沒躲,反而仰起臉,嘴唇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別裝啞巴了,我還不知道你?嘴上不說,心裡不定怎麼翻江倒海呢。”
楊帆看著四下無人,天色已暗,江邊的風吹得他襯衫下襬微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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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坐在對面,端著碗假裝喝水,眼珠子卻在楊帆和蘇晴之間轉來轉去。她偶爾插兩句嘴,聲音脆得像炸豆子,“劍橋挺好的啊,比我們這的大學好”她這話說得俏皮,可語氣裡藏著點酸。說完她挪了挪腿,椅子底下發出輕微的“吱吱”聲。她不太安穩,手悄悄伸到桌子下面,攥著一團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著大腿內側那黏糊糊的痕跡。剛才楊帆留下的東西還沒幹透,她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那股溼膩,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漸漸地氣氛總算鬆快了點。可李薇卻沒接茬,低頭抿著嘴,手指攥緊了衛生紙,指節都泛白了。她一邊為閨蜜要出國心裡有點酸酸的,一邊又暗自嘀咕:蘇晴走了,楊帆這混蛋身邊不就少了個黏人的?她瞥了眼旁邊的楊帆,眼神里藏著點幸災樂禍。
李薇的左手邊是楊帆,右手邊是高中原,對面是蘇晴。她夾了塊雞翅塞進嘴裡,嚼了兩下,突然心裡冒出一股火——楊帆這王八蛋,最近老不來找她,光顧著跟蘇晴膩歪了吧?她越想越氣,趁著桌子底下沒人注意,左手偷偷伸過去,精準地鑽進楊帆的褲子裡,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睪丸,像在試探,又像在挑釁。
楊帆正跟蘇晴說話,冷不丁被這麼一弄,差點嗆了口可樂。他身子一僵,扭頭瞪了李薇一眼,眼裡全是警告,可嘴角卻不自覺上揚,帶著點壞笑。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坐姿,腿微微張開,反倒讓李薇的手更方便了。桌子上面,他的手還摟著蘇晴,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低聲哄道:“晴晴,到了劍橋可別忘了我啊,我還等著你回來給我當媳婦呢。”蘇晴被他這話逗得臉紅,低頭嗯了一聲,壓根沒發現桌子底下的暗流湧動。
桌子下面,李薇的手指越發大膽,沿著楊帆的褲縫往裡探,輕輕捏了捏那團軟肉,又滑到硬邦邦的地方揉了兩下。她動作輕巧,像貓爪子撓人,癢得楊帆心底直冒火。他咬緊牙關,面上還得裝淡定,端起可樂又灌了一口,藉機壓下那股子衝動。李薇見他這樣,心裡暗爽,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扭頭跟高中原搭話:“哎,原哥,你說蘇晴走了,咱們這幫人是不是得散了?”
高中原正埋頭啃排骨,聞言抬頭,油乎乎的嘴一張,“散啥散?不還有咱們嗎?再說楊帆這小子還能跑了不成?”他拍了拍楊帆的肩,滿臉兄弟情深的模樣。楊帆笑得有點僵,桌子底下的刺激讓他有點招架不住,偏偏還得回話,“跑不了,我這輩子就賴著你們了。”他說這話時看了李薇一眼,眼底的火像是能把人燒穿。
楊帆靠在椅背上,手指懶洋洋地敲著可樂罐,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蘇晴。那張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捨,眼睫低垂,像是要把桌上的湯碗看出花來。他突然起了壞心思,趁著高中原還在埋頭啃排骨,一隻手伸到桌子底下,輕輕捏了捏蘇晴的大腿。蘇晴身子一僵,手裡的勺子差點掉進碗裡,抬頭瞪了他一眼,臉頰卻不爭氣地紅了。
“帆哥,你幹嘛呢?”高中原嘴裡塞滿了肉,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眼睛還盯著手機螢幕上的遊戲,完全沒察覺桌下的小動作。楊帆咧嘴一笑,手卻沒收回來,反而更放肆地往上滑了兩寸,“沒幹嘛啊,腿麻了,活動活動。”他這話說得吊兒郎當,語氣裡卻帶著點挑釁的意味,像是在試探蘇晴的底線。
蘇晴咬著下唇,強忍著沒出聲。她知道楊帆這混蛋就是故意逗她,可一想到今晚就要收拾行李離開,這顆心就軟得一塌糊塗。她沒躲,反而悄悄把手搭上楊帆的手腕,輕輕攥住,像是在無聲地抗議,又像是在撒嬌。楊帆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椅子上探過身,手臂摟住蘇晴的腰,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低頭就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哎喲我操,你們倆夠了啊!”高中原終於抬起頭,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手裡的筷子還夾著塊排骨,愣是忘了往嘴裡送。他一臉嫌棄地揮了揮手,“當我瞎啊?要親熱回家去,別在這兒噁心人。”說完他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拖出一聲刺耳的響動,“我去趟廁所,你們慢慢玩兒。”他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桌子人面面相覷。
蘇晴被楊帆親得有點懵,嘴唇上還殘留著他嘴裡可樂的甜味。她推了楊帆一把,嗔怪道:“你瘋了啊?當著大家的面……”話沒說完,楊帆又低頭堵住她的嘴,這次吻得更深,手指扣著她的後腦勺,舌頭在她嘴裡肆意攪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蘇晴起初還有點不好意思,手抵在他胸口上推了兩下,可沒一會兒就軟了身子,閉上眼睛抱住他的脖子,漸入佳境地回吻起來。
李薇坐在旁邊,眼睜睜看著這倆人旁若無人地黏在一起,氣得牙根都癢癢。她本來還想著蘇晴走了,自己能多佔點楊帆的注意力,可這會兒一看,楊帆那雙眼睛壓根就沒從蘇晴身上挪開過。她冷哼一聲,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擰了楊帆一把
楊帆被擰得一咧嘴,手卻已經伸到桌子底下,抓著李薇的手就往自己褲襠裡按。李薇臉一紅,心裡罵了句“不要臉”,可手卻沒抽回來,反而順著他的意思隔著褲子揉了兩下。她瞥了眼蘇晴,見她還閉著眼睛沉浸在剛才的吻裡,心裡那股火燒得更旺了。
趁著蘇晴沒睜眼,李薇咬了咬牙,乾脆俯身鑽到桌子底下,桌布垂下來剛好遮住她的身影。她動作利落地拉開楊帆的褲子拉鍊,手指一勾就掏出那根青筋虯結的肉棒。她沒急著下嘴,先是用指尖輕輕颳了刮冠狀溝,感覺到楊帆身子一顫,才慢悠悠地伸出舌頭,從下往上一點點舔過去。那條細嫩的香舌靈動地繞著龜頭打轉,時不時頂弄一下敏感的馬眼,像是在報復剛才楊帆對蘇晴的專注。
楊帆低頭咬住嘴唇,強忍著沒出聲,可腿卻不自覺地繃緊了。他一隻手還摟著蘇晴,另一隻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按住李薇的腦袋往自己胯下壓了壓。李薇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紅豔的唇瓣努力張大,把整根肉棒吞了進去。她吞得極深,龜頭直接頂到喉嚨口,差點讓她嗆到,可她還是倔強地上下套弄起來,舌頭在馬眼上打著圈,像是要把楊帆逼到失控的地步。
蘇晴這會兒才回過神,睜開眼就看到楊帆一臉古怪的表情。她皺了皺眉,低聲問:“你怎麼了?不舒服?”楊帆乾笑兩聲,搪塞道:“沒事兒,就是喝可樂喝多了,有點撐。”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按住李薇的頭,示意她別太囂張。李薇卻不買賬,牙齒輕輕磕了一下他的龜頭,疼得楊帆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高中原走了進來,手上還滴著水,估計是剛洗完手。他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皺著眉掃了一圈,“李薇吶,剛剛還在這。”他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夾了塊肉塞進嘴裡,完全沒注意到桌子底下李薇正憋著一口氣,臉憋得通紅。
楊帆強裝鎮定,摟著蘇晴的肩膀笑得一臉無辜,“沒幹嘛啊,聊聊天兒。”蘇晴靠在他懷裡,臉還紅撲撲的,沒說話。李薇在桌子底下用手指掐著他的大腿內側,疼得他嘴角直抽抽。她心裡暗罵這混蛋太會裝,可嘴上卻沒停,舌頭繞著肉棒又狠狠舔了一圈,差點讓楊帆當場破功。
桌子下,李薇漂亮的唇瓣像個緊緻的雞巴套子,牢牢圈住楊帆那根猙獰紅紫的肉棒。她喉頭瘋狂地吮吸著龜頭,像要把這根硬得跟鐵似的傢伙榨成一灘長條果凍。楊帆爽得頭皮發麻,龜頭馬眼死死頂住她喉嚨深處那塊蠕動輕顫的軟肉,精液跟水槍似的噴出去,全打在李薇的上顎,帶出一陣刻骨銘心的癢意和快感。滾燙的濃精射了一次又一次,李薇那張小嘴根本來不及吞嚥,很快就被填滿,黏稠的白液從她被幹得通紅的唇角溢位來。她趕緊伸出手接住,胡亂往嘴裡摟,嚥下去後小心翼翼地把楊帆的雞巴塞回褲子裡,拉上拉鍊,動作熟練得像是幹過無數次。
這時,飯局正好散場。高中原嚼著最後一塊肉,站起來四處張望,“誒,李薇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她去衛生間了。”他嘀咕著,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打算去找人。楊帆趁機摟住蘇晴的腰,倆人黏黏糊糊地出了包間,直奔前臺結賬。服務員進來收拾桌子時,李薇才從桌底下鑽出來,口紅早被精液塗得一塌糊塗。她打了個飽嗝,那股濃烈的腥味反胃得她差點吐出來,忙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整理了下皺巴巴的裙子,裝作若無其事地溜了出去。
走廊上,高中原正靠著牆等她,見她過來,皺著眉問:“你跑哪兒去了?半天不見人影。”李薇笑得甜膩膩的,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剛剛突然想喝牛奶了,去樓下買了瓶。”她嘴裡還殘留著那股怪味,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噁心,可臉上卻半點不露怯。高中原也沒多想,撓撓頭,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你這丫頭,真是饞得沒邊兒了。”
另一邊,楊帆和蘇晴出了飯店,風一吹,蘇晴的臉更紅了。她靠在楊帆肩上,小聲嘀咕:“你今天怎麼老心不在焉的?”楊帆咧嘴一笑,手不老實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哪兒有,就是看你太好看,捨不得挪眼。”蘇晴被哄得咯咯直笑,伸手捶了他一下,倆人打打鬧鬧地往停車場走。楊帆心裡卻有點發虛,剛才桌子底下的那場戲差點讓他露餡,李薇那張小嘴可真是要命。
“帆哥!”高中原遠遠地喊了一聲,揮揮手,快步跑過來。李薇跟在後面,步子慢悠悠的,像只剛吃飽的貓。她走近時故意撞了下楊帆的肩膀,低聲嘀咕:“你剛才差點叫出聲了吧,慫貨。”轉身撲進高中原懷裡,膩歪得像是剛熱戀的小情侶。
就在這時,蘇晴的電話響了。她從楊帆懷裡掙出來,接起手機,臉色卻一點點沉下去。“爸,我知道了……嗯,馬上回去。”掛了電話,她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楊帆愣了下,趕緊把她摟進懷裡,“怎麼了,晴晴?”蘇晴哽咽著,聲音低得像蚊子哼,“我爸說……讓我收拾東西,馬上走。”
“走?現在嗎?”楊帆腦子一懵,手不自覺地收緊。蘇晴靠在他胸口“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她抬起頭,眼裡滿是不捨,“我捨不得你。”楊帆喉嚨一緊,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他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聲音啞得不行,“別哭,傻丫頭,咱們還能見面的。”
蘇晴抹了把眼淚,從書包裡掏出一把小刮眉刀,哆嗦著手剪下一縷長髮。她把那縷頭髮塞進楊帆手裡,眼淚又止不住地流,“帆,這是我送你的……謝謝你讓我覺得,愛情可以這麼美好。即使……即使這份期待沒了,我也不後悔。”她吸了吸鼻子,聲音顫抖卻堅定,“餘生很長,可惜不屬於你我。牽掛不斷,但只能藏在心裡。願你以後有鮮花彩虹,快樂幸福。我愛你。”
楊帆盯著手裡的頭髮,眼眶一下子就熱了。他一把抱住蘇晴,喉頭哽得說不出話,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她的肩上。他這輩子都沒這麼哭過,像個丟了魂的傻子。蘇晴輕輕推開他,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溫柔像是能把人溺死。她轉身走向不遠處停著的計程車,拉開車門時回頭衝他笑了笑,那笑卻比哭還讓人心疼。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楊帆腿一軟,差點沒站穩。他蹲在地上,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淌出來,嘴裡嘀咕著:“操,怎麼就沒了呢……”高中原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聲音悶悶的,“帆哥,咱……以後還能見。”說完,他眼眶也紅了,轉身拉著李薇往回走。李薇回頭看了眼楊帆,低聲嘀咕:“嘖,真夠慘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夕陽把楊帆的影子拉得老長。他蹲在那,手裡攥著那縷頭髮,腦子裡亂成一團。蘇晴走了,他這顆浪蕩的心像是突然被掏空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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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高中原帶著李薇往她家樓下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細長。李薇挽著他的胳膊,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步子故意踩得有些晃,像個喝醉的小醉鬼。到了她家樓下,高中原停下腳步,鬆開她的手,語氣裡帶著點老大哥的正經,“行了,別鬧了,明天開學,早點睡。”李薇撇了撇嘴,剛想回嘴,他卻突然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一瞬間,李薇愣住了,臉頰刷地紅透,像被燙了似的。她瞪著他,嘴裡嘀咕了句“臭流氓”,卻沒躲開。高中原笑得有點憨,轉身揮揮手,“走了啊,別熬夜!”
李薇站在原地,眼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被夜色吞沒,才慢吞吞地掏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劃了幾下,給楊帆發了條訊息:“要不要陪你?”她盯著螢幕,等了幾秒,楊帆回得很快:“我在江邊公園,你過來吧。”李薇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立馬蹬蹬蹬跑上樓。
進了家門,她沒多廢話,直奔房間翻箱倒櫃,挑了件緊身吊帶裙,黑色的,勾得她身材曲線畢露,又在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開衫,遮住肩膀上那點曖昧的痕跡。她衝進浴室,洗了個澡,刷了牙,頭髮隨便吹了吹,溼漉漉地披在肩上。她站在鏡子前,眯著眼打量自己,想了想,乾脆把內褲一脫,扔進髒衣簍裡。她低頭瞅了眼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自言自語地嘀咕:“省事兒,帆哥喜歡直接點。”
十分鐘後,李薇已經站在江邊公園的入口,風從江面上吹過來,帶著點溼冷的味道。她一眼就瞧見楊帆坐在靠江的長椅上,背靠著椅背,腿懶散地伸直,李薇走過去,裙襬被風吹得貼在腿上,她也不在意,直接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胳膊順勢摟上他的肩
楊帆沒吭聲,眼神有點空。李薇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蹭到他的臉,聲音壓低了些,帶著點挑逗的意味,“蘇晴走了,你就這副死樣子?不還有我呢嗎?”她手不老實地滑到他胸口,指尖在他襯衫上輕輕划著圈。楊帆終於有了點反應,偏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這小妖精,存心勾我魂兒是吧?”
李薇咯咯一笑,頭靠在他肩上,語氣裡卻多了點真,“我可沒開玩笑,你今兒這模樣,我看著都心疼。”楊帆沒接話,盯著江面發呆。風吹得他頭髮亂糟糟的,襯衫領口被掀開,露出鎖骨上那道淺淺的抓痕——中午自己留下的“傑作”。
倆人就這麼坐著,誰也沒再開口。過了會兒,楊帆嘆了口氣,聲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語,“晴晴那丫頭……走得太突然,我他媽到現在都沒緩過來。”李薇沒吭聲,手卻收緊了些,摟著他的胳膊像是怕他跑了。她心裡有點酸,可嘴上還是硬邦邦地擠出一句,“她走了不是還有我嗎?你總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吧?”
天色愈發暗了,江邊的風裹著溼氣撲在臉上,李薇靠在楊帆肩上,吊帶裙的裙襬被風吹得時不時掀起一角,露出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她沒穿內褲的秘密藏在裙底,隨著風的撩撥若隱若現。楊帆的目光卻始終落在江面上,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兒。李薇瞅著他這副模樣,心裡有點不爽,手指在他胸口劃圈的動作停了下來,換成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喂,帆哥,別跟丟了魂似的,蘇晴走了是她沒福氣,你還在這兒自怨自艾幹嘛?”
楊帆被她拍得回過神,扭頭看她一眼,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你這丫頭。”他聲音低啞,帶著點疲憊,手卻不自覺地搭上她的腰,寬厚的手掌在她腰側摩挲了兩下。李薇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胸口故意蹭著他胳膊,聲音軟得能滴水,“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嘛,瞧你這死氣沉沉的樣兒,我都替你憋屈。”
楊帆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手順著她腰往下摸,語氣裡帶著點壞,“你刷牙了?”李薇咯咯笑著,頭往後仰了仰,露出修長的脖頸,“滿嘴精液味兒,不刷牙還不得燻死你?”她這話說得直白,楊帆聽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手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小騷貨,嘴上沒個把門兒的。”
李薇被他拍得身子一顫,臉頰泛起紅暈,眼神卻更勾人了。她修長的雙腿配合地微微分開,任由楊帆那雙寬厚的大手在她臀部逡巡遊走。江邊的風有點涼,可她身上卻熱得發燙,吊帶裙下的皮膚被他摸得起了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楊帆的手指在她大腿內側劃過,停在那片柔軟的皮膚上,低聲問:“裙子掀起來,讓我看看下面穿沒穿。”
“嗯……”李薇輕哼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羞怯又有點勾引。她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慢吞吞地摸向裙襬,指尖勾著布料一點點往上拉。吊帶裙下,全裸的少女蜜處露了出來,白膩而肥美,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楊帆喉嚨滾了滾,眼神暗了下來,手指在她腿間輕輕點了點,“想怎麼挨操?”
李薇抬頭,輕輕吻上他的唇,氣息噴在他臉上,“你想怎麼操就怎麼操……”這話像是點火,楊帆一把抓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按在長椅上。李薇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手已經探了進去,指尖在她敏感的地方打著轉。她咬住下唇,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斷斷續續,“帆哥……輕點……”
楊帆沒理她,手上的動作反而更放肆了些。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啞,“輕點?你不就喜歡我這樣?”李薇被他弄得喘不過氣,雙手抓著他的襯衫,指甲在他背上劃出幾道紅痕。她想罵他幾句,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軟綿綿的哼哼,“你這混蛋……”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江邊的路燈一盞接一盞亮起,昏黃的光暈灑在楊帆和李薇身上,像是給他們披上了一層曖昧的紗。“帆哥,你說實話,是不是還惦記著蘇晴那丫頭?”李薇的聲音裡帶著點醋意,手指順著他的襯衫領口往下探,輕輕扯開一顆紐扣,指尖在他鎖骨上打著轉兒。楊帆沒吭聲,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手卻不自覺地收緊,捏得李薇小穴的軟肉微微泛紅。她吃痛地“嘶”了一聲,卻沒躲,反而仰起臉,嘴唇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別裝啞巴了,我還不知道你?嘴上不說,心裡不定怎麼翻江倒海呢。”
楊帆看著四下無人,天色已暗,江邊的風吹得他襯衫下襬微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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