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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8
”李薇被他氣得直翻白眼，抬手抹了把臉，嘴裡罵道：“滾蛋，別他媽老拿我媽說事兒。”可她說完，又舔了舔嘴唇
楊帆今天真是射了好多次，腿肚子都有些發軟，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他喘著粗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著李薇蹲在那兒，手忙腳亂地從包裡掏出紙巾擦臉。那張臉被他弄得一團糟，白花花的液體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滴，黏在她的黑框眼鏡上，活像個剛從片場跑出來的三流女優。李薇一邊擦一邊罵，嗓子啞得跟破鑼似的：“操，楊帆，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老孃這臉還能見人嗎？”她瞪著他，眼裡水汽氤氳，嘴角卻不自覺地抽了抽，像是在氣頭上又有點想笑。
楊帆低頭瞅她那狼狽樣，樂得不行，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語氣懶散帶點揶揄：“見什麼人啊？你這模樣出去，高中原不得直接起得陽痿？”李薇被他這話噎得一愣，抬手就想拍他大腿，可手剛伸出去，楊帆就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往自己這邊一拽。她一個沒站穩，差點撲他懷裡，嘴裡還不服輸地嚷嚷：“滾你媽的，老孃技術這麼好，他敢嫌棄？”楊帆聽她嘴硬，咧嘴笑了，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低聲說：“行行行，你最牛逼，趕緊擦乾淨，別跟個花貓似的。”
李薇哼了一聲，總算消停下來，拿紙巾仔仔細細地把臉上的東西擦乾淨。她動作有點粗魯，紙巾蹭得皮膚都紅了，可那股子大大咧咧的勁兒還是沒變。擦完，她抬頭瞪了楊帆一眼，嘀咕道：“下次再敢這麼弄我，我他媽直接咬斷你。”楊帆聽了這話，挑了挑眉，懶洋洋地回：“那你試試，看是你牙硬還是我命硬。”李薇被他氣得翻了個白眼，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嘴裡罵罵咧咧地收拾裙子。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窗外月亮掛得挺高，灑下一片冷白的光。楊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骨頭咔咔作響。他瞥了眼李薇，低聲說：“走吧，送你回去。”李薇愣了一下，扭頭看他，眼裡閃過一絲意外：“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有這良心？”楊帆沒搭她茬，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徑直往外走。李薇撇了撇嘴，趕緊跟上去，嘴裡還不忘嘀咕：“裝什麼紳士啊，剛才還不是跟個禽獸似的。”
兩人並肩走在街邊，月光拉長了他們的影子。李薇抱著胳膊，走得有點慢，楊帆回頭看了她一眼，皺眉道：“磨蹭什麼呢？腿軟了？”李薇一聽這話，臉刷地紅了，瞪著他罵道：“操，你才腿軟！你他媽射那麼多次，我看你才該爬著回去！”楊帆被她逗樂了，伸手在她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低聲說：“行了，別貧了，快點走。”李薇揉了揉腦袋，哼了一聲，加快了步子。
月光灑在街邊，楊帆和李薇並肩走著，空氣裡還飄著點剛才那股子曖昧的腥味。李薇抱著胳膊，步子邁得有點彆扭，裙襬隨著她走路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笑她剛才那副浪蕩模樣。楊帆低頭瞥了她一眼，手插在兜裡，嘴角掛著點散漫的笑意。他忽然停下腳步，轉身一把摟住李薇的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幹嘛？”李薇皺著眉，聲音有點啞，帶著點不耐煩，可身體卻沒怎麼掙扎。楊帆沒說話，低頭湊近她耳邊，熱氣噴在她脖子上，低聲說：“看月亮。”李薇愣了下，順著他的眼神抬頭望去，天上那輪月亮冷冰冰地掛著，像個無動於衷的看客。她哼了一聲，嘀咕道：“看個屁，有什麼好看的。”可她還是乖乖靠在他懷裡，胳膊自然地摟上他的腰，鼻子裡哼出點撒嬌的味兒。
楊帆抱著她，眼睛盯著月亮，可腦子裡卻亂糟糟地翻湧著別的畫面。蘇晴那張臉又冒出來了，白皙的皮膚，溫柔的眼神，還有她低頭笑時嘴角那抹淺淺的弧度。他記得她上次在賓館裡給他打飛機，手指軟得跟棉花似的。那時候他還故意逗她，看著她臉紅得跟個蘋果一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可現在，他懷裡摟著李薇，手掌卻下意識地收緊，像是要把那些回憶捏碎。李薇渾然不覺，頭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她心裡美滋滋的，覺得自己這炮友當得值，至少楊帆這會兒抱著她，比她那傻乎乎的正牌男友高中原強多了。
“帆哥，你說這月亮是不是也看咱們笑話呢？”李薇忽然開口，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八卦的調調。楊帆回過神，低頭看了她一眼，嗤笑道：“笑你還差不多，瞧你這騷勁兒。”李薇一聽就炸了，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罵道：“滾蛋，老孃騷也是騷給你看！”楊帆被她逗得樂了，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低聲說：“行，算你有理，走吧。”
到了李薇家樓下，她停下來，轉身看著楊帆，語氣有點彆扭：“行了，你回去吧，別讓我媽看見。”楊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說：“怎麼，怕她搶我？”李薇一聽這話，臉又紅又氣，抬腳就想踹他：“滾蛋！你他媽腦子裡就沒點正經東西？”楊帆笑著躲開，擺了擺手，轉身走了。李薇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嘴裡罵了句“王八蛋”
回到自己家，楊帆推開門，屋裡黑漆漆的，靜得讓人有點發慌。他隨手開了燈，踢掉鞋子，整個人癱在沙發上。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螢幕亮了一下，跳出一張照片——蘇晴的裸照。那是他倆還在一塊兒時，她紅著臉拍給他看的。照片裡的她皮膚白得晃眼，眼神溫柔得能掐出水，跟李薇那股子野勁兒完全不是一個路子。楊帆盯著那張照片，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起蘇晴出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帆哥，我走了你可別亂搞啊。”當時他還笑嘻嘻地回：“放心，我潔身自好。”可現在呢？他今天跟李薇搞得昏天黑地。
想到這兒，楊帆心裡突然堵得慌，像是有塊石頭壓著。他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他不是沒想過蘇晴，想她那溫柔的笑，想她抱著他時軟乎乎的觸感，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股子衝動。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他也沒擦，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手機螢幕。蘇晴要是知道他現在這德行，估計得恨死他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低聲罵了句：“楊帆，你他媽真是個畜生。”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皮越來越沉，他連手機都沒關，就那麼攥在手裡睡了過去。夢裡，他好像又回到了跟蘇晴剛認識那會兒，她穿著校服，笑得一臉羞澀，對他說：“帆哥，你長得真好看。”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手剛伸出去，她就化成了一團霧，散得乾乾淨淨。他猛地驚醒，額頭全是汗，手機還死死攥在手裡，螢幕早就黑了。
。。。。。。。。。。。。。。
城市的另一邊，沈墨書窩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電視螢幕上跳動的畫面她壓根沒心思看。手機螢幕亮著，視訊通話裡田文皓的臉佔據了大半，背景是大學宿舍那熟悉的亂糟糟，書桌上堆滿了課本和外賣盒。沈墨書抿了口酒，嘴角不自覺上揚，眼神里透著一絲難得的柔和。
“媽，你今兒怎麼這麼高興啊？”田文皓歪著頭，盯著螢幕裡的沈墨書，眼裡滿是好奇。他媽這模樣可不多見，平時影片不是板著臉催他學習，就是皺著眉抱怨工作上的破事兒。今晚倒好，她穿著件深V的黑色絲質睡裙，頭髮隨意披散著，臉上還化了淡妝，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風韻，連那眼角的細紋都顯得沒那麼刺眼了。
沈墨書被兒子這麼一問，手裡的酒杯頓了頓，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她乾咳了一聲，掩飾性地撩了下頭髮，語氣盡量隨意：“高興啥啊，就是……最近心情不錯，工作順了點。”她可沒膽子直接跟田文皓說實話——她剛跟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人滾了床單
田文皓眯了眯眼，顯然沒信她這套說辭。他往螢幕前湊了湊，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媽，你別蒙我啊。你這打扮，這臉色，咋看都像談戀愛了。是不是有啥情況沒跟我說？”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要是真找了個男人，我沒意見啊。爸走了這麼多年，你一個人也怪孤單的，我還巴不得你開心點呢。”
沈墨書心頭一跳，手指不自覺攥緊了酒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回田文皓：“行了，你這小子瞎猜什麼呢。就是……嗯，最近是認識了個不錯的人，聊得來，處著試試。”她故意含糊其辭，沒提年齡的事兒。她知道田文皓心大，肯定想不到她會跟一個比他還小的傢伙搞在一起。
田文皓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咧嘴笑得跟個傻小子似的：“真的啊？那太好了！媽，你可算開竅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打算守著爸的照片過呢。那個叔叔怎麼樣啊？多大年紀了？幹啥的？”他一連串問題甩過來，沈墨書腦子都快炸了。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支吾道：“還行吧，人挺……挺有活力的。年紀嘛，不大不小，反正合適。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過段時間你回來就能見著了。”
“行行行，那我得趕緊安排一下，爭取早點回去瞧瞧我這新‘繼父’。”田文皓笑得一臉賊兮兮，顯然對這事兒挺上心。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媽，你可別緊張啊，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只要他對你好，我肯定支援你們。”
沈墨書嘴上應著“知道了”，心裡卻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她緊張倒不是因為田文皓會反對，而是怕他回來一見楊帆那張嫩得能掐出水的臉，直接炸毛
田文皓那邊沒察覺到啥不對勁，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著：“媽，你可得給我留點好印象啊，別讓我回來發現我繼父是個摳腳大漢就行。我要求不高，長得帥點就更好了，哈哈。”他這話一齣，沈墨書差點沒嗆到。她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對田文皓說：“行了，別貧了。你好好學習，別老想著回來湊熱鬧。掛了啊。”不等田文皓再多問，她直接點了結束通話鍵，手機一扔，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
沈墨書盯著天花板，胸口起伏得厲害，手指還攥著那隻空了的酒杯，杯底殘留的紅酒漬像血似的映著燈光。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那句“長得帥點就更好了”跟個魔咒似的在她耳朵裡轉悠。帥？楊帆那張臉可不是一般的帥，嫩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偏偏又帶著點壞笑，勾得她這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可一想到這事兒要是讓田文皓知道了，她就覺得頭皮發麻——這不是帥不帥的問題，是她跟一個高中生滾了床單啊！
她猛地坐起身，酒意上頭，臉頰燙得跟火燒似的。她踉蹌著走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蓋不住她腦子裡那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低頭一看鏡子，裡頭的女人眼角細紋藏都藏不住，皮膚鬆垮得像被時間啃過好幾口。她狠狠揉了把臉，水珠順著下巴滴到睡裙上，洇出一片深色。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嘀咕了句：“沈墨書，你是不是瘋了？”
鏡子裡的人沒回答，只是眼神飄忽，像在躲著什麼。她嘆了口氣，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冒出楊帆那張臉——那小子睡著的時候，睫毛長得跟刷子似的，嘴唇微微張著，呼吸均勻得讓人想湊過去咬一口。
她低頭瞅了眼自己，睡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胸口那兒還洇著水漬，顯得有點滑稽。她撇撇嘴，伸手從床頭櫃上摸過一包煙，抖出一根叼在嘴裡，又翻出打火機，咔噠一聲點上。青白的煙霧嫋嫋升起來，她眯著眼吸了一口，喉嚨裡火辣辣的，腦子卻清醒了點。她很少抽菸，家裡這包還是田文皓上次回來時落下的，她一直沒扔，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拿出來用了。
煙霧散開，她的目光落在床頭那面小鏡子上。鏡子不大，邊框有點掉漆，是她前幾年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吐出一口煙，嘀咕道：“老孃都這歲數了，還玩什麼刺激啊？”說完，她自嘲地笑了一聲，笑得有點乾巴。
她起身，走到衣櫃前，拉開門，翻出一堆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是手忙腳亂地挑著，最後拽出一套剛在網上買的OL裝——黑色緊身上衣，配一條包臀裙，還有一雙細高跟。她盯著那堆東西看了半天，腦子裡突然蹦出個念頭：穿上試試。她也不知道是酒勁沒散還是怎麼了，居然真就脫了睡裙，開始往身上套。
衣服緊得要命，勒得她喘氣都費勁，裙子更是卡在大腿那兒，怎麼拉都拉不上去。她低頭一看，自己那鬆垮的小肚子明晃晃地露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罵了句“操”，乾脆把裙子扔一邊，光著腿套上那雙黑絲連褲襪。絲襪滑膩膩地貼著皮膚，她抬起腿，對著鏡子瞧了瞧——黑絲裹著腿，線條倒是挺漂亮，蹲下來時大腿一敞開，黑色的內褲若隱若現，性感得有點過火。她愣了愣，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心想：老孃這身材，也不算太差吧？
她覺得自己這模樣有點像電影裡那種風騷的中年女配，偏偏又帶著點可笑的倔強。她站起身，踩上高跟鞋，咔噠咔噠地在屋裡走了兩步，腿肚子有點發酸，但她還是硬撐著擺了個姿勢，對著鏡子自戀地拋了個媚眼。
也不知道是哪根絃斷了，她突然拿起手機，跪坐在地上，對著鏡子拍了張照。照片裡，她撅著屁股，腿敞開，黑絲勾得人眼暈，紅唇豔得像要滴血。她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指一抖，居然點了傳送，把照片發給了楊帆。她腦子裡嗡的一聲，酒勁和衝動混在一起，整個人都懵了。
發完她就後悔了，手忙腳亂地想撤回，可手指剛點到螢幕，楊帆那邊已經顯示“正在輸入”。她瞪著手機，臉一下子燙得跟烙鐵似的，嘴裡嘀咕著：“沈墨書，你他媽真是瘋了！”她趕緊又點了幾下，想把訊息刪掉，可手指抖得跟篩子似的，怎麼都點不準。她急得滿頭汗，乾脆把手機扔到床上，整個人撲上去，臉埋在枕頭裡，像只鴕鳥似的想把自己藏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敢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機瞄一眼。楊帆沒回訊息，估計是睡死了。她鬆了口氣，可心底又有點失落，像是被人潑了盆冷水。她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自己像個笑話——一個快四十的老女人，穿著黑絲高跟，擺著騷姿發給一個高中生？這要是傳出去，她的臉往哪兒擱？
她咬著牙，把手機鎖屏扔一邊，起身去洗手間卸妝。水流嘩嘩地衝著臉，她低頭一看，手指上還沾著口紅的紅漬，像血跡似的。她狠狠搓了幾下，手背都紅了，才停下來。她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角的細紋更明顯了，卸了妝的臉蒼白得像鬼。她冷笑一聲，嘀咕道：“沈墨書，你可真行。”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她心一緊，差點沒拿穩手裡的毛巾。她慢吞吞地走回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訊息。她手指抖著點開，只見螢幕上跳出一行字：“阿姨，你這是要勾死我啊？”後面還跟了個壞笑的表情。
沈墨書腦子轟的一聲炸了，手一鬆，手機直接摔地上，螢幕朝下砸出個脆響。她愣在那兒，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她蹲下去撿手機，手指哆嗦著翻過來一看，螢幕裂了道口子，可那條訊息還明晃晃地躺在那兒。她盯著那句“勾死我”，腦子裡亂成一團，嘴裡卻不受控制地罵了句：“小兔崽子，睡你媽的覺去！”
她氣得想回點啥，可手指在螢幕上戳了半天，一個字都打不出來。她乾脆把手機扔回床上，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水順著嘴角淌到脖子上，她也懶得擦。她靠著灶臺喘了半天粗氣，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欠揍的臉——那小子要是醒著看到照片，還不得笑死她這把老骨頭？
她越想越氣，可氣著氣著，又有點想笑。她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沈墨書，你這是自找的。”說完，她轉身回臥室，路過鏡子時又瞥了自己一眼——黑絲還裹著腿，高跟鞋歪在一邊，活脫脫像個剛從片場跑出來的三流女演員。她哼了一聲，乾脆一腳踢開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上，涼颼颼的感覺讓她清醒了不少。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她皺著眉走過去，拿起一看，還是楊帆。這次是條語音，她猶豫了下，還是點了播放。楊帆那懶洋洋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阿姨，你這照片拍得可真帶勁兒，我剛睡著就被你弄醒了。咋辦啊，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那雙腿，要不你再發一張唄？”
沈墨書聽著這話，臉一下子燒起來，手指攥著手機，恨不得隔著螢幕掐死這小子。她咬著牙，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冒出個畫面——楊帆那張帥得要命的臉，眯著眼盯著她照片，嘴角還掛著那抹壞笑。她心跳得更厲害了，嘴裡卻罵道：“臭小子，找死呢？”臭小子這話說得輕佻，可偏偏帶著股讓人心癢的勁兒，她氣得牙根發酸，卻又忍不住想再聽一遍那懶散的嗓音。她狠狠甩了甩頭，試圖把腦子裡那張欠揍的臉甩出去，可那雙眯起來的眼和嘴角的壞笑像是黏在她腦門上，怎麼都抹不掉。
她深吸一口氣，一把抓起手機，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劃拉，點開相機，對著自己那雙裹著黑絲的腿咔嚓拍了一張。這次她故意拉近鏡頭，連內褲邊兒都露出一角，黑色的蕾絲在燈光下泛著曖昧的光。她盯著照片看了兩秒，心跳得像擂鼓，嘴裡嘀咕了句：“讓你小子得意！”然後手指一抖，直接發了過去。發完她眼皮一跳，像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趕緊把手機調成飛航模式，啪地扔到床頭櫃上，整個人撲到床上，拿被子矇住頭，強迫自己閉上眼。
被窩裡悶得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楊帆看到照片後會是個什麼反應。那小子估計得樂得跟個傻子似的吧？她咬著嘴唇，臉燒得更厲害了，忍不住罵自己：“沈墨書，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另一頭，楊帆窩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手機螢幕亮起，點開一看，整個人瞬間清醒了。沈墨書那張腿照明晃晃地擺在螢幕上，黑絲裹著肉感的大腿，內褲邊兒若隱若現，勾得他眼都直了。他咧嘴笑了聲，低聲嘀咕：“這熟女真會玩兒，比那些小丫頭刺激多了。”他盯著照片看了半天，手指在螢幕上劃來劃去，像是要把那雙腿摸透似的。
他靠著床頭，懶洋洋地撩起衣服下襬，露出一截結實的腹肌，又解開褲子，隨手拍了張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照。照片裡那玩意兒青筋畢露，背景是他亂糟糟的床單和散落的課本，透著股青春期的糙勁兒。他咧嘴一笑，配了句：“阿姨，禮尚往來。”發了過去。等了幾分鐘，沒見回覆，他挑了挑眉，嘀咕道：“睡了？膽子挺大啊，敢撩完就跑。”他也沒多想，扔下手機，翻了個身，很快就睡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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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今天真是射了好多次，腿肚子都有些發軟，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他喘著粗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著李薇蹲在那兒，手忙腳亂地從包裡掏出紙巾擦臉。那張臉被他弄得一團糟，白花花的液體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滴，黏在她的黑框眼鏡上，活像個剛從片場跑出來的三流女優。李薇一邊擦一邊罵，嗓子啞得跟破鑼似的：“操，楊帆，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老孃這臉還能見人嗎？”她瞪著他，眼裡水汽氤氳，嘴角卻不自覺地抽了抽，像是在氣頭上又有點想笑。
楊帆低頭瞅她那狼狽樣，樂得不行，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語氣懶散帶點揶揄：“見什麼人啊？你這模樣出去，高中原不得直接起得陽痿？”李薇被他這話噎得一愣，抬手就想拍他大腿，可手剛伸出去，楊帆就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往自己這邊一拽。她一個沒站穩，差點撲他懷裡，嘴裡還不服輸地嚷嚷：“滾你媽的，老孃技術這麼好，他敢嫌棄？”楊帆聽她嘴硬，咧嘴笑了，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捏，低聲說：“行行行，你最牛逼，趕緊擦乾淨，別跟個花貓似的。”
李薇哼了一聲，總算消停下來，拿紙巾仔仔細細地把臉上的東西擦乾淨。她動作有點粗魯，紙巾蹭得皮膚都紅了，可那股子大大咧咧的勁兒還是沒變。擦完，她抬頭瞪了楊帆一眼，嘀咕道：“下次再敢這麼弄我，我他媽直接咬斷你。”楊帆聽了這話，挑了挑眉，懶洋洋地回：“那你試試，看是你牙硬還是我命硬。”李薇被他氣得翻了個白眼，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嘴裡罵罵咧咧地收拾裙子。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窗外月亮掛得挺高，灑下一片冷白的光。楊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骨頭咔咔作響。他瞥了眼李薇，低聲說：“走吧，送你回去。”李薇愣了一下，扭頭看他，眼裡閃過一絲意外：“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有這良心？”楊帆沒搭她茬，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徑直往外走。李薇撇了撇嘴，趕緊跟上去，嘴裡還不忘嘀咕：“裝什麼紳士啊，剛才還不是跟個禽獸似的。”
兩人並肩走在街邊，月光拉長了他們的影子。李薇抱著胳膊，走得有點慢，楊帆回頭看了她一眼，皺眉道：“磨蹭什麼呢？腿軟了？”李薇一聽這話，臉刷地紅了，瞪著他罵道：“操，你才腿軟！你他媽射那麼多次，我看你才該爬著回去！”楊帆被她逗樂了，伸手在她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低聲說：“行了，別貧了，快點走。”李薇揉了揉腦袋，哼了一聲，加快了步子。
月光灑在街邊，楊帆和李薇並肩走著，空氣裡還飄著點剛才那股子曖昧的腥味。李薇抱著胳膊，步子邁得有點彆扭，裙襬隨著她走路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笑她剛才那副浪蕩模樣。楊帆低頭瞥了她一眼，手插在兜裡，嘴角掛著點散漫的笑意。他忽然停下腳步，轉身一把摟住李薇的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幹嘛？”李薇皺著眉，聲音有點啞，帶著點不耐煩，可身體卻沒怎麼掙扎。楊帆沒說話，低頭湊近她耳邊，熱氣噴在她脖子上，低聲說：“看月亮。”李薇愣了下，順著他的眼神抬頭望去，天上那輪月亮冷冰冰地掛著，像個無動於衷的看客。她哼了一聲，嘀咕道：“看個屁，有什麼好看的。”可她還是乖乖靠在他懷裡，胳膊自然地摟上他的腰，鼻子裡哼出點撒嬌的味兒。
楊帆抱著她，眼睛盯著月亮，可腦子裡卻亂糟糟地翻湧著別的畫面。蘇晴那張臉又冒出來了，白皙的皮膚，溫柔的眼神，還有她低頭笑時嘴角那抹淺淺的弧度。他記得她上次在賓館裡給他打飛機，手指軟得跟棉花似的。那時候他還故意逗她，看著她臉紅得跟個蘋果一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可現在，他懷裡摟著李薇，手掌卻下意識地收緊，像是要把那些回憶捏碎。李薇渾然不覺，頭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她心裡美滋滋的，覺得自己這炮友當得值，至少楊帆這會兒抱著她，比她那傻乎乎的正牌男友高中原強多了。
“帆哥，你說這月亮是不是也看咱們笑話呢？”李薇忽然開口，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點八卦的調調。楊帆回過神，低頭看了她一眼，嗤笑道：“笑你還差不多，瞧你這騷勁兒。”李薇一聽就炸了，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罵道：“滾蛋，老孃騷也是騷給你看！”楊帆被她逗得樂了，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低聲說：“行，算你有理，走吧。”
到了李薇家樓下，她停下來，轉身看著楊帆，語氣有點彆扭：“行了，你回去吧，別讓我媽看見。”楊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說：“怎麼，怕她搶我？”李薇一聽這話，臉又紅又氣，抬腳就想踹他：“滾蛋！你他媽腦子裡就沒點正經東西？”楊帆笑著躲開，擺了擺手，轉身走了。李薇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嘴裡罵了句“王八蛋”
回到自己家，楊帆推開門，屋裡黑漆漆的，靜得讓人有點發慌。他隨手開了燈，踢掉鞋子，整個人癱在沙發上。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螢幕亮了一下，跳出一張照片——蘇晴的裸照。那是他倆還在一塊兒時，她紅著臉拍給他看的。照片裡的她皮膚白得晃眼，眼神溫柔得能掐出水，跟李薇那股子野勁兒完全不是一個路子。楊帆盯著那張照片，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起蘇晴出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帆哥，我走了你可別亂搞啊。”當時他還笑嘻嘻地回：“放心，我潔身自好。”可現在呢？他今天跟李薇搞得昏天黑地。
想到這兒，楊帆心裡突然堵得慌，像是有塊石頭壓著。他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他不是沒想過蘇晴，想她那溫柔的笑，想她抱著他時軟乎乎的觸感，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股子衝動。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他也沒擦，就那麼呆呆地看著手機螢幕。蘇晴要是知道他現在這德行，估計得恨死他吧？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低聲罵了句：“楊帆，你他媽真是個畜生。”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皮越來越沉，他連手機都沒關，就那麼攥在手裡睡了過去。夢裡，他好像又回到了跟蘇晴剛認識那會兒，她穿著校服，笑得一臉羞澀，對他說：“帆哥，你長得真好看。”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手剛伸出去，她就化成了一團霧，散得乾乾淨淨。他猛地驚醒，額頭全是汗，手機還死死攥在手裡，螢幕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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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邊，沈墨書窩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電視螢幕上跳動的畫面她壓根沒心思看。手機螢幕亮著，視訊通話裡田文皓的臉佔據了大半，背景是大學宿舍那熟悉的亂糟糟，書桌上堆滿了課本和外賣盒。沈墨書抿了口酒，嘴角不自覺上揚，眼神里透著一絲難得的柔和。
“媽，你今兒怎麼這麼高興啊？”田文皓歪著頭，盯著螢幕裡的沈墨書，眼裡滿是好奇。他媽這模樣可不多見，平時影片不是板著臉催他學習，就是皺著眉抱怨工作上的破事兒。今晚倒好，她穿著件深V的黑色絲質睡裙，頭髮隨意披散著，臉上還化了淡妝，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風韻，連那眼角的細紋都顯得沒那麼刺眼了。
沈墨書被兒子這麼一問，手裡的酒杯頓了頓，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她乾咳了一聲，掩飾性地撩了下頭髮，語氣盡量隨意：“高興啥啊，就是……最近心情不錯，工作順了點。”她可沒膽子直接跟田文皓說實話——她剛跟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人滾了床單
田文皓眯了眯眼，顯然沒信她這套說辭。他往螢幕前湊了湊，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媽，你別蒙我啊。你這打扮，這臉色，咋看都像談戀愛了。是不是有啥情況沒跟我說？”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要是真找了個男人，我沒意見啊。爸走了這麼多年，你一個人也怪孤單的，我還巴不得你開心點呢。”
沈墨書心頭一跳，手指不自覺攥緊了酒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回田文皓：“行了，你這小子瞎猜什麼呢。就是……嗯，最近是認識了個不錯的人，聊得來，處著試試。”她故意含糊其辭，沒提年齡的事兒。她知道田文皓心大，肯定想不到她會跟一個比他還小的傢伙搞在一起。
田文皓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咧嘴笑得跟個傻小子似的：“真的啊？那太好了！媽，你可算開竅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打算守著爸的照片過呢。那個叔叔怎麼樣啊？多大年紀了？幹啥的？”他一連串問題甩過來，沈墨書腦子都快炸了。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支吾道：“還行吧，人挺……挺有活力的。年紀嘛，不大不小，反正合適。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過段時間你回來就能見著了。”
“行行行，那我得趕緊安排一下，爭取早點回去瞧瞧我這新‘繼父’。”田文皓笑得一臉賊兮兮，顯然對這事兒挺上心。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媽，你可別緊張啊，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只要他對你好，我肯定支援你們。”
沈墨書嘴上應著“知道了”，心裡卻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她緊張倒不是因為田文皓會反對，而是怕他回來一見楊帆那張嫩得能掐出水的臉，直接炸毛
田文皓那邊沒察覺到啥不對勁，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著：“媽，你可得給我留點好印象啊，別讓我回來發現我繼父是個摳腳大漢就行。我要求不高，長得帥點就更好了，哈哈。”他這話一齣，沈墨書差點沒嗆到。她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對田文皓說：“行了，別貧了。你好好學習，別老想著回來湊熱鬧。掛了啊。”不等田文皓再多問，她直接點了結束通話鍵，手機一扔，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
沈墨書盯著天花板，胸口起伏得厲害，手指還攥著那隻空了的酒杯，杯底殘留的紅酒漬像血似的映著燈光。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田文皓那句“長得帥點就更好了”跟個魔咒似的在她耳朵裡轉悠。帥？楊帆那張臉可不是一般的帥，嫩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偏偏又帶著點壞笑，勾得她這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可一想到這事兒要是讓田文皓知道了，她就覺得頭皮發麻——這不是帥不帥的問題，是她跟一個高中生滾了床單啊！
她猛地坐起身，酒意上頭，臉頰燙得跟火燒似的。她踉蹌著走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蓋不住她腦子裡那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低頭一看鏡子，裡頭的女人眼角細紋藏都藏不住，皮膚鬆垮得像被時間啃過好幾口。她狠狠揉了把臉，水珠順著下巴滴到睡裙上，洇出一片深色。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嘀咕了句：“沈墨書，你是不是瘋了？”
鏡子裡的人沒回答，只是眼神飄忽，像在躲著什麼。她嘆了口氣，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冒出楊帆那張臉——那小子睡著的時候，睫毛長得跟刷子似的，嘴唇微微張著，呼吸均勻得讓人想湊過去咬一口。
她低頭瞅了眼自己，睡裙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胸口那兒還洇著水漬，顯得有點滑稽。她撇撇嘴，伸手從床頭櫃上摸過一包煙，抖出一根叼在嘴裡，又翻出打火機，咔噠一聲點上。青白的煙霧嫋嫋升起來，她眯著眼吸了一口，喉嚨裡火辣辣的，腦子卻清醒了點。她很少抽菸，家裡這包還是田文皓上次回來時落下的，她一直沒扔，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拿出來用了。
煙霧散開，她的目光落在床頭那面小鏡子上。鏡子不大，邊框有點掉漆，是她前幾年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吐出一口煙，嘀咕道：“老孃都這歲數了，還玩什麼刺激啊？”說完，她自嘲地笑了一聲，笑得有點乾巴。
她起身，走到衣櫃前，拉開門，翻出一堆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就是手忙腳亂地挑著，最後拽出一套剛在網上買的OL裝——黑色緊身上衣，配一條包臀裙，還有一雙細高跟。她盯著那堆東西看了半天，腦子裡突然蹦出個念頭：穿上試試。她也不知道是酒勁沒散還是怎麼了，居然真就脫了睡裙，開始往身上套。
衣服緊得要命，勒得她喘氣都費勁，裙子更是卡在大腿那兒，怎麼拉都拉不上去。她低頭一看，自己那鬆垮的小肚子明晃晃地露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罵了句“操”，乾脆把裙子扔一邊，光著腿套上那雙黑絲連褲襪。絲襪滑膩膩地貼著皮膚，她抬起腿，對著鏡子瞧了瞧——黑絲裹著腿，線條倒是挺漂亮，蹲下來時大腿一敞開，黑色的內褲若隱若現，性感得有點過火。她愣了愣，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心想：老孃這身材，也不算太差吧？
她覺得自己這模樣有點像電影裡那種風騷的中年女配，偏偏又帶著點可笑的倔強。她站起身，踩上高跟鞋，咔噠咔噠地在屋裡走了兩步，腿肚子有點發酸，但她還是硬撐著擺了個姿勢，對著鏡子自戀地拋了個媚眼。
也不知道是哪根絃斷了，她突然拿起手機，跪坐在地上，對著鏡子拍了張照。照片裡，她撅著屁股，腿敞開，黑絲勾得人眼暈，紅唇豔得像要滴血。她盯著照片看了半天，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指一抖，居然點了傳送，把照片發給了楊帆。她腦子裡嗡的一聲，酒勁和衝動混在一起，整個人都懵了。
發完她就後悔了，手忙腳亂地想撤回，可手指剛點到螢幕，楊帆那邊已經顯示“正在輸入”。她瞪著手機，臉一下子燙得跟烙鐵似的，嘴裡嘀咕著：“沈墨書，你他媽真是瘋了！”她趕緊又點了幾下，想把訊息刪掉，可手指抖得跟篩子似的，怎麼都點不準。她急得滿頭汗，乾脆把手機扔到床上，整個人撲上去，臉埋在枕頭裡，像只鴕鳥似的想把自己藏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敢偷偷摸摸地拿起手機瞄一眼。楊帆沒回訊息，估計是睡死了。她鬆了口氣，可心底又有點失落，像是被人潑了盆冷水。她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自己像個笑話——一個快四十的老女人，穿著黑絲高跟，擺著騷姿發給一個高中生？這要是傳出去，她的臉往哪兒擱？
她咬著牙，把手機鎖屏扔一邊，起身去洗手間卸妝。水流嘩嘩地衝著臉，她低頭一看，手指上還沾著口紅的紅漬，像血跡似的。她狠狠搓了幾下，手背都紅了，才停下來。她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角的細紋更明顯了，卸了妝的臉蒼白得像鬼。她冷笑一聲，嘀咕道：“沈墨書，你可真行。”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她心一緊，差點沒拿穩手裡的毛巾。她慢吞吞地走回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楊帆發來的訊息。她手指抖著點開，只見螢幕上跳出一行字：“阿姨，你這是要勾死我啊？”後面還跟了個壞笑的表情。
沈墨書腦子轟的一聲炸了，手一鬆，手機直接摔地上，螢幕朝下砸出個脆響。她愣在那兒，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她蹲下去撿手機，手指哆嗦著翻過來一看，螢幕裂了道口子，可那條訊息還明晃晃地躺在那兒。她盯著那句“勾死我”，腦子裡亂成一團，嘴裡卻不受控制地罵了句：“小兔崽子，睡你媽的覺去！”
她氣得想回點啥，可手指在螢幕上戳了半天，一個字都打不出來。她乾脆把手機扔回床上，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水順著嘴角淌到脖子上，她也懶得擦。她靠著灶臺喘了半天粗氣，腦子裡全是楊帆那張欠揍的臉——那小子要是醒著看到照片，還不得笑死她這把老骨頭？
她越想越氣，可氣著氣著，又有點想笑。她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沈墨書，你這是自找的。”說完，她轉身回臥室，路過鏡子時又瞥了自己一眼——黑絲還裹著腿，高跟鞋歪在一邊，活脫脫像個剛從片場跑出來的三流女演員。她哼了一聲，乾脆一腳踢開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上，涼颼颼的感覺讓她清醒了不少。
就在這時，手機又震了一下。她皺著眉走過去，拿起一看，還是楊帆。這次是條語音，她猶豫了下，還是點了播放。楊帆那懶洋洋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阿姨，你這照片拍得可真帶勁兒，我剛睡著就被你弄醒了。咋辦啊，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那雙腿，要不你再發一張唄？”
沈墨書聽著這話，臉一下子燒起來，手指攥著手機，恨不得隔著螢幕掐死這小子。她咬著牙，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冒出個畫面——楊帆那張帥得要命的臉，眯著眼盯著她照片，嘴角還掛著那抹壞笑。她心跳得更厲害了，嘴裡卻罵道：“臭小子，找死呢？”臭小子這話說得輕佻，可偏偏帶著股讓人心癢的勁兒，她氣得牙根發酸，卻又忍不住想再聽一遍那懶散的嗓音。她狠狠甩了甩頭，試圖把腦子裡那張欠揍的臉甩出去，可那雙眯起來的眼和嘴角的壞笑像是黏在她腦門上，怎麼都抹不掉。
她深吸一口氣，一把抓起手機，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劃拉，點開相機，對著自己那雙裹著黑絲的腿咔嚓拍了一張。這次她故意拉近鏡頭，連內褲邊兒都露出一角，黑色的蕾絲在燈光下泛著曖昧的光。她盯著照片看了兩秒，心跳得像擂鼓，嘴裡嘀咕了句：“讓你小子得意！”然後手指一抖，直接發了過去。發完她眼皮一跳，像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趕緊把手機調成飛航模式，啪地扔到床頭櫃上，整個人撲到床上，拿被子矇住頭，強迫自己閉上眼。
被窩裡悶得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楊帆看到照片後會是個什麼反應。那小子估計得樂得跟個傻子似的吧？她咬著嘴唇，臉燒得更厲害了，忍不住罵自己：“沈墨書，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另一頭，楊帆窩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手機螢幕亮起，點開一看，整個人瞬間清醒了。沈墨書那張腿照明晃晃地擺在螢幕上，黑絲裹著肉感的大腿，內褲邊兒若隱若現，勾得他眼都直了。他咧嘴笑了聲，低聲嘀咕：“這熟女真會玩兒，比那些小丫頭刺激多了。”他盯著照片看了半天，手指在螢幕上劃來劃去，像是要把那雙腿摸透似的。
他靠著床頭，懶洋洋地撩起衣服下襬，露出一截結實的腹肌，又解開褲子，隨手拍了張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照。照片裡那玩意兒青筋畢露，背景是他亂糟糟的床單和散落的課本，透著股青春期的糙勁兒。他咧嘴一笑，配了句：“阿姨，禮尚往來。”發了過去。等了幾分鐘，沒見回覆，他挑了挑眉，嘀咕道：“睡了？膽子挺大啊，敢撩完就跑。”他也沒多想，扔下手機，翻了個身，很快就睡死了過去。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