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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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9

  那是引不起別人注意的。

           ***  ***  ***

  高峰露出苦臉癟笑,看著小屋內幾樣粗又爛的傢俱,他想發火,只不過當他
把事情想通了,就懶得生氣,免得浪費腦細胞。

           ***  ***  ***

  高峰也不是真想放羊,只不過他除了放羊之外,就沒心再去做任何事情。

  放羊,可以叫他忘記過去的不愉快,他似乎已經習慣與羊為伍了——因為他
寧願就在大山裡放羊了。

  就算他老弟出身放羊班吧。

  果然,就在第二天過午,司徒德親自趕來五頭羊,五頭都是山羊。

  高峰很喜歡,就好像又見了老朋友似的,立刻便拉著五頭羊往山坡上走去。

  司徒德笑笑,道:「高老弟,晚上這些羊你打算怎麼辦呀?」

  他指指一隻老山羊,又道:「你總不能到晚上與這些山羊睡在一起吧?」

  高峰笑笑,道:「至少我把它們圈在小屋裡。」

  司徒德道:「太僻了吧?」

  高峰道:「我曾住過羊圈,有什麼僻的?」

  司徒德道:「高少爺,你的這身衣衫也該換換了吧!沒見過放羊的人穿得這
麼好的嘛!」

  高峰道:「你送過來的粗布衣衫我試過,還不錯,也好,你且等等我,你把
我這些高貴的衣衫帶回去!」

  高峰的動作很快,他把粗布衣衫穿起來,短刀也插在腰帶上,看一看,還真
是個幹粗的人。

  他看看附近,低聲的問司徒德,道:「怎麼不見段大姐的面,她在忙些什麼
呀?」

  司徒德道:「我怎麼知道,只不過傳來的話,說是段大姐這些天關起門來不
出來,好像在研究一種武功吧!」

  高峰立刻想到他爹高殺頭繪製的小冊子,也許段大姐就是在潛研如何切掉敵
人的人頭了。

  段大姐早就不及待地想切下水龍的項上人頭了。

  司徒德又道:「老弟,段大姐如果有事找你,她會自己來找你,平日裡她不
見人,她一定有計劃,你只管在這裡放羊吧!

  高峰道:「我只不過隨便問一問,司徒大叔,你放心,我就在這半山上住,
我不會走遠的。」

  笑笑,司徒德道:「不走遠是對的,我跟你老弟說,三船幫的人撒下了明暗
樁,也設下陷阱,明裡暗裡在打聽,你老弟千萬別出頭,風聲一鬆咱們再整他們。」

  高峰道:「只怕風聲永遠也松不了。」

  司徒德道:「怎麼說?」

  高峰道:「很明顯,水龍這一回火大了,他失了銀又死了人,如果再做縮頭
烏龜,三船幫的龍頭老大他就得拱手讓人啦!」

  司徒德道:「與段大姐一樣想法。」

  高峰道:「這也是常理推斷,如果換了你,你會只那麼一陣熱? 」

  司徒德道:「所以這幾天你一定得多加小心,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來。」

  高峰道:「放心,我等著為大姐殺人。」

  司徒德很滿意高峰這句話,他笑著走了。

  高峰沒有笑,因為他想到段大姐。

  段大姐為了報仇,她什麼事也能做得出來。

  段大姐住在什麼地方?大概司徒德也不會知道。

           ***  ***  ***

  自從三船幫的餉銀被劫以後,這一陣子江面確實很緊張,只因為三船幫的勢
力太大了。

  水龍失了五千多兩銀了,但他下達幫令,不許叫官家知道這件事,就算別的
門派,也不許他們知道。

  當然,這種丟人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水龍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三江地面他派了上百弟兄,專為查訪段玉的下落。

  高峰的日子很平靜,他果然與羊群住在一個小屋裡,只不過他吃的可不一樣,
雖不是什麼山珍海味,每次日里還是大魚大肉有酒喝。

  日子過得十分愜意,羊在身邊來回跑跳碰,他在草地上看風景——江面上的
風景看不完,有時候高峰還會唱上幾句放羊歌——閒著也是閒著嘛!

  日子太好過了,便了忘了今日是初一還是十五了。

  當高峰還在屋前推青草,忽然一條麗影走過來。

  那是個十分俏美的姑娘。

  天氣有點熱,姑娘的衣著很單薄,但若仔細看,姑娘的穿著也是粗布衣,一
雙舊鞋上面帶著泥,看上去就好像是個俏丫頭。

  鄉下的姑娘就是那樣子。

  只不過這個姑娘的皮膚白,一雙眼睛大大的,那個髮辮拖到她腰際,走起路
來是直直的——這種姑娘都是受過良好教養的。

  高峰還以為姑娘迷了路,他面帶微笑等著姑娘來開口。

           ***  ***  ***

  那姑娘不開口,光是走到門口看看屋子裡,然後回過頭來笑。

  「姑娘,你是………」

  「我來幫你放羊的。」

  高峰吃一驚,道:「別鬧了啦!我不需要人來幫忙,我養不起像姑娘你這樣
的夥計。」

  姑娘哈哈笑了。

  她笑起來更好看,半彎腰,斜著面,貝齒露一半,一雙小手交叉擺,真迷人。

  高峰道:「你笑什麼?」

  那姑娘指著小屋子,道:「瞧瞧裡面吧,我也曾住過這屋子,你呀,養了……
養了羊卻把屋子弄得那麼僻!」

  高峰立刻明白了。

  她知道這位姑娘也一定是段大姐派來的。

  那姑娘伸頭看看五隻山羊,笑笑道:「少爺沒有把這些山羊養瘦養病,真不
容易。」

  高峰道:「你說笑,放牛放羊我在行。」

  姑娘又是一聲巧笑,道:「好像你沒吹牛。」

  姑娘很大方,伸手拉著高峰,道:「今夜我來陪著你,明天你就要出遠門了。」

  高峰道:「去那裡?」

  姑娘道:「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好像很遠。」

  高峰道:「是段大姐要你來的?」

  姑娘道:「我們不是都聽段大姐的話嗎?」

  又來了,高峰心中亂癟的,星兒月兒均聽段大姐的話,可是她們全死了——
死得無怨無尤。

           ***  ***  ***

  姑娘的動作很靈活,鋪床掃地弄吃的,叮叮噹噹地剎時間全都弄好了。

  小屋內好像又換了模樣,乾淨爽快多了。

  高峰就發覺這姑娘真能幹。

  能幹不一定會令男人喜歡。

  天下有許多很能幹的女人,但是她們的男人大部分就不快樂——女人太能幹
也不是一件好事,有違上天。

  段大姐很能幹,但段大姐不快樂。

  男人如果娶了能幹的老婆,這一輩子都快樂,天天笑呵呵。

  高峰就發覺眼前他很快樂,因為這位姑娘很會做事情,做些高峰自己不太會
做的事,做些高峰也以為應該做的事情。

  高峰自從養了五頭羊,他老弟就不曾好生把屋子整理過,他不但不整理,糞
坑也移在屋後面,前面堆的是乾草,草上面蓋的是千樹枝——他自己要做飯用的。

           ***  ***  ***

  姑娘忙完了屋裡忙外面,最後又端了一盆清水洗床鋪。

  「喂,你看什麼?」

  高峰雙手挾在肋下站在門邊看。

  他面堆著笑,就是不插手幫忙。

  「我看你幹活兒呀!」

  「別看了,你吃飯吧。」

  「你不陪我吃飯嗎?」

  「沒有我來,你就吃不下飯了?」

  高峰笑笑,道:「當然吃得下,只不過你既然來了,而且又為我整理屋子,
我怎好自己先吃?」

  姑娘回眸一笑,道;「難得呀!」

  高峰道:「什麼難得?」

  姑娘道:「我是說殺手也懂得禮貌嘛!」

  高峰笑了,他呵呵的惹笑:「誰應該懂禮貌?」

  姑娘道:「讀書的人就注重禮貌。」

  「我書讀得少。」

  姑娘道:「文人練筆,武人練刀,殺手本來就不喜歡孔老夫子呀!」

  高峰道:「誰是孔老夫子?」

  姑娘道:「是代表文人的。」

  「你看過孔老夫子?告訴我,我還真想多念些書。」

  姑娘捂口道:「我怎麼會見過孔夫子,你說笑。」

  高峰感到這姑娘很有意思。

  星兒月兒就與她不同型。

  這位姑娘應是天真快活的一型,很活潑。

  「姑娘,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呀!」

  姑娘拭著手,道:「問姑娘的名字應該說芳名,真沒禮貌!」

  「姑娘芳名?」

  「這還差不多!」

  高峰道:「姑娘叫……差不多?」

  「誰叫差不多——好吧,我告訴你,我叫桃兒。」

  高峰道:「桃兒,看你長得很甜,像熟了的桃兒一樣甜,你的臉蛋也嬌豔,
好可愛喲!」

  桃兒抿嘴笑了。

  這時候高峰才發覺她笑起來更嬌媚,兩個酒渦掛兩邊,雙眼咪咪似彎月。

  桃兒笑著伸手拉高峰,道:「來,我便陪你吃吧,看一看我做的好吃不好吃。」

  高峰坐下來,桃兒已為他了酒,挾著小菜送進他的嘴裡面。

  高峰樂透了,他不客氣地吃喝著。

  他也偶爾換菜送進桃兒的俏嘴裡,在這種氣氛下,高峰已忘了星兒與月兒了。

  他甚至也忘了那天夜裡與段大姐的一夜風流了。

  桃兒很會侍候人,好像受過特殊訓練似的。

  其實,段大姐派來的姑娘,都是很會侍候人的。

  美麗的姑娘愛拿矯,實在不討人喜歡。桃兒美,桃兒不驕傲,她侍候得高峰
真舒服。

  其實這就是段大姐的手段。

  段大姐很瞭解男人,她更瞭解高峰

  高峰年少氣盛,哪次下山遇到任何姑娘,高峰都會很在意,一旦失去了,他
便一定會很痛苦

  她相信這種痛苦是強烈的,但強烈卻不會持久,一段日子過後便會淡下去的。

  尤其是孤獨的日子過後,更會耐不住寂寞。

  高峰在半山上放羊,過的是孤獨生活,段大姐就算準,等上一段時日,他就
不會再堅持下去了。

           ***  ***  ***

  世上沒有男人喜歡孤獨,除非這人不正常。

  高峰十分正常,他當然不會永遠的孤獨下去。

  有人說,光棍三年,老母豬賽貂蟬,抱著枕頭當成你的另一半。

  又有人說,這世上如果沒有女人,男人都會上火山

  男人為什麼上火山?因為火山中朝天開,發瘋的男人跳進來。

  高峰是不會跳入火山口的,段大姐怎麼會叫高峰發瘋?所以她很會安排。

  就在高峰孤獨一段日子後,她及時地派桃兒來了。

  雖然高峰沒有星兒月兒後,決心一個人孤獨地住在半山上,拒絕再住小船上,
但那只是一種氣話,也是短暫的良心不安,過上一陣子,高峰就會枯躁了,孤單
的日子總是不好過的。

  現在。

  桃兒笑了,高峰也笑了。

  高峰坐在床沿上,桃兒就坐在他面前。

  高峰不動,桃兒為他解衣衫釦子。

  你如果發覺女人為你解衣釦,這個女人一定大方,也一定喜歡你。

  你也許會說,男人銀子多,女人就會為你解衣釦,但高峰不會出銀子,桃兒
也不為銀子。

           ***  ***  ***

  伸手樓住桃兒的腰枝,唔,桃兒的腰細又軟,好像岸邊的楊柳枝一般。

  桃兒用雙手捧住高峰的臉,她仔細看。

  高峰也看著她,兩個人還真來電差點沒打雷、下雨!

  桃兒伸出舌頭,她舐著高峰的面。

  高峰立刻想到屋子裡有頭老山羊,當他坐在草地上的時候,那頭老山羊也舐
他的面。

  只不過桃兒舐的柔,山羊的舌頭粗。

  桃兒緩緩地坐下來,她坐在高峰一邊。

  高峰道:「桃兒,你願意嗎?」

  「我就是來侍候你的。」

  「我曾對大姐說過,我不要再有姑娘來侍候我的了。」

  桃兒一笑,道:「我侍候羊!」

  她在高峰懷中扭動著,又道:「如果你還能再回來,如果你覺得我不好,我
會回去的。」

  高峰心中一怔,下一個任務一定凶多吉少。

  但他想到最後一句——桃兒最後一句話令他產生了好奇心。

  「你回去?回什麼地方?」

  桃兒道:「回到我來的地方。」

  「你從什麼地方來?」

  桃兒道:「你也許有一天會知道。」

  「三船幫瓦解以後,水龍死了我才會知道。」

  「不錯,高少爺,你應該早早睡了,因為,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了。」

  高峰道:「去那兒?」

  桃兒道:「我好像聽說是武當山南面的太白鎮。」

  高峰不知道太白鎮,他甚至連武當山是圓扁都不知道。

  捉笑的,高峰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至少我今夜可以舒服的睡一覺了。」

  笑笑,桃兒道:「睡吧,我就坐在你身邊。」

  高峰道:「你坐在我身邊,我怎麼會睡得穩?」

  桃兒道:「我坐在椅子上。」

  高峰道:「你就在椅子上坐一晚?」

  桃兒道:「比之你前去拼命,我熬兩晚也沒關係。」

  高峰道:「你雖然可以坐一夜,但我卻睡得不舒服。」

  桃兒道:「有人在你身邊你就會睡不好?」

  高峰道:「我不忍你守夜呀!」

  桃兒道:「那麼,我出去,我可以坐在門外。」

  她真的要出去了,她的手中提著椅子。

  高峰道:「桃兒,你等等。」

  桃兒回眸一笑道:「等什麼?」

  高峰道:「段大姐叫你來做什麼的?」

  楞了一下,桃兒道:「侍候你呀,也代你放羊呀!」

  高峰道:「段大姐叫你侍候我什麼?」

  桃兒道:「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侍候。」

  高峰道:「如果我要你睡在我身邊呢?」

  桃兒道:「我不想令你痛苦。」

  高峰道:「怎麼說?」

  桃兒道:「你多情,你懷念星兒月兒,如果我再睡到你身邊,你一定會觸
『我』生情,你會不快樂的。」

  高峰怔怔的半響不開口。

  桃兒忙走近床前,道:「你看,我只一提到星兒月兒,你就痛苦了。」

  高峰伸手抓住桃兒,道:「我懷念星兒月兒,不錯,我很痛苦,但你忍心叫
我如此痛苦下去嗎?」

  桃兒道:「高少爺,我希望你快樂。」

  「 你走了我怎麼會快樂?」

  「你要我怎樣你才快樂?」

  「睡在我身邊,你一定會使我忘掉煩惱!」

  桃兒雙目一亮,笑得甜甜的道:「你不再想星兒月兒了嗎?」

  「當然會想,但我不會時時刻刻去想。」

  他頓了一下,又道:「我有些麻木,但也想通了,星兒、月兒,甚至你我,
不都為大姐做些什麼嗎?星兒月兒的犧牲,只是一項盡忠職守,她們對我好,只
不過也是一項職責,而我,或她

  們,卻也免不了人性的傷感,你說是不是?」

  桃兒雙眉一挑,笑嘻嘻地道:「唔,你終於想通了,真不容易呀?」

  她笑了一下,又道:「是的,我們都為段大姐而生而死,只因為她的遭遇太
悲慘了,而她的決心與志氣,又是常人所不及,我們不為她而做些什麼,又會對
什麼人拼命去效忠?」

  高峰道:「這幾天我早就想通了。」

  桃兒道:「所以你要我睡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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