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3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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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9

她一見便喜歡得不行,眸底沁滿了欣喜滿足的笑意。

  “喜歡麼?”他取過她手中的步搖,見她高興點頭,眉眼也不自覺軟了幾分,將步搖簪在她的髮髻上,步搖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著,瑩瑩一點亮光更是將她襯得宛若天上神女。

  嫣昭昭抬手在髮間輕撫了撫那支步搖,腦海中忽而想起上次在鳳凰樓時,他也曾送過自己一支步搖,兩次送禮皆為步搖,難不成是又什麼別的意思麼?“你上次也曾給我送了一支步搖,這次亦然,可是有什麼含義?”

  謝辭衍勾唇,卻並未將真正的答案給說出口,“步搖襯你。”

  大約,只有他自己心裡才知道,兩次皆送她步搖的意涵。

  因為,一支步搖,只送一人,寓意一生摯愛。

  再者,比起那礙眼的鳳釵,他更想有朝一日,她能戴著他送予她的步搖。

  眼前男人眉眼如畫,看著她的眸光中滿是繾綣柔色,竟在這一瞬間給她一種,他眼裡只有她再裝不下其他人的感覺。

  嫣昭昭心中更軟,那顆心臟不聽話似的逐漸加快跳動起來,宛似有一頭迷路莽撞的小鹿尋不著出口,正胡亂撞著她的心房,意圖破膛而出。

  謝辭衍並不知曉,他這樣看著自己,會很容易卸下她心中那道防線。情緒湧上心頭,也許是憋悶了許久,在唯一能夠相信的人面前,再端不起人前淡漠的樣子,藉著夜色的掩埋露出了屬於女兒家的柔弱。

  她終是忍不住,額角靠在他的肩頭處,嗓音雖柔卻掩不住茫然。“你可知曉今日顏嬪與那侍衛的下場如何?”

  她忽而這麼一問,著實讓謝辭衍怔楞了一瞬,轉瞬後反應過來又如實回答道:“嗯,自是知曉。”他為成大業,自不可能連一點謀劃都沒有,皇帝身邊自是有他的線眼,今日之事鬧瞭如此大的動靜,他自是知曉,怕她受了委屈,才親自去了一趟。

  “那你可知,顏嬪實則是遭人陷害才失了貞潔?”說至此,嫣昭昭語速有些快,嗓音卻壓得極低,彷彿是在惶恐著什麼。

  察覺到她情緒的謝辭衍大掌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撫著,而後才開口,“猜到了,我不知事情的細節,只聽了個首尾。”他雖未身在後宮這漩渦當中,卻也不是不知道後宮爭鬥的殘酷,後宮中的女人為了爭寵,怕是沒什麼是她們做不出來的。

  她輕嘲了一聲,嗓音更添幾分荒涼之意,“你只聽了首尾都能猜到,那便證明了那個人他不是不知曉顏嬪是遭人陷害,可他還是充耳不聞,將她……”嫣昭昭指尖不禁攥緊了他的衣襟,心底浮起點點後怕,“只要那個人想,賜死後妃就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嫣昭昭不是不知道皇帝既風流又無情,只從前他一貫風流,後宮妃嬪多如牛毛,皆寵愛不過三月便棄之敝履,她們即便要爭寵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一心只在如何固寵下功夫。

  妃嬪們的宮斗大都為小打小鬧,懲罰重點的亦是將其送入冷宮孤苦一生。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身臨在這後宮中可怖的爭鬥中,親眼看見一個原本無辜的人被人算計活活丟了一條性命。

  “沒有心,自當也沒有情。”謝辭衍好似在平鋪直敘地娓娓道來,彷彿是那置身事外的旁觀者。“那個人……不會愛上任何人,他最愛的只有自己與那張龍椅,所以豈會容忍背叛他的人在身邊。”

  嫣昭昭纖弱的身子輕顫,貝齒咬著嫣紅的下唇,幾經猶豫,終還是忍不住將心中所想輕輕道出,嗓音細若蚊吟,“倘若……有一日我也如顏嬪那般落得如斯下場,可還能全身而退?”

  這話,是擔憂亦是一次試探。

  他們之間,好似只有她處於一個非常被動的位置上。她是皇后,是別人名義上的妻,而他是高潔權重的攝政王,一旦東窗事發,她若是被一朝丟棄,那被千夫所指的人將是她,而他謝辭衍只會毫髮無損,依舊端坐高位。

  哪怕他說,他心悅她,自己也不敢將一切傾盡所有地押注在他身上。

  顏嬪有一句話說得極對,最是無情帝王家。

  謝辭衍,亦是皇室中人。

  “不。”這話帶著點點涼意直沁入她身體裡,嫣昭昭只覺渾身僵硬,連指尖都在發涼。

  察覺到懷中女子的反應,謝辭衍將人樓得更緊,再出聲,嗓音更低更啞,卻滿是堅定。“昭昭,我不會讓你陷入到那種境地。你不是顏嬪,而我也不是那人,所以別將她的處境套入在你的身上。”

  “只要我在一日,便會傾盡所有護你周全。”似想到什麼,他忽而輕笑,“哪怕我不在了,亦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去。”

  若真有那麼一天,他會為她掃去所有障礙,將那人也一併帶落地獄,還她一世安寧。

  指尖突然被他給握在手心,溫熱的體溫一點點傳來,將她身體中的冰冷盡數驅散。

  她不知,謝辭衍的話中是否全然為他的真心話。可是……莫名的,她這一次,很想、很想……相信他一回。



  (47)動情(微H)

  夜色漸深,謝辭衍將懷中人哄好之後便將輕舟劃回岸邊,帶著嫣昭昭上了馬一路策馬往營帳的方向賓士而去。

  嫣昭昭腦子有些渾濁。

  策馬時迎面襲來的風明明那樣涼,可她的臉頰卻不自覺地發燙。腦海中盤旋不去的是他謝辭衍用著最堅定的嗓音告訴她,會護著她的話。

  無可否認的,那一瞬間,她對他,動了情。

  她為丞相嫡女,身份尊貴,是真正的貴女。可亦正是因為她是丞相嫡女,所有人都覺得她身價貴不可言,便覺得她不需要被護著。

  自她開始記事起,母親對她的疼惜都是想把她教養成能被父親看重的嫡女,所以母親從不會護著她,只會怪她沒用,在父親面前不得臉,連個庶女都不如。父親更是覺得她已然是嫡女,要什麼母親都會給她,瞧見她什麼都有的模樣,父親更是心疼那沅姨娘所生的女兒,總覺得她們什麼都沒有。

  嫣昭昭有強勢的當家母親,沅姨娘在父親眼中便更加嬌弱,更是不會護她,甚至在外得了什麼東西也只會往沅姨娘那兒送去。她還記得小時候有一回正好撞見父親在外面帶回來了玫瑰酥,她小心翼翼地問父親能不能給她嚐嚐,至今,她仍記得那時候父親震怒的臉。

  “你堂堂丞相嫡女,怎麼如此小心眼!連你妹妹的點心都要搶了去麼?你要想吃,大可以讓你母親遣人去買,何必要上我這兒來搶你妹妹的東西!”父親揮袖而去,滿身怒火,嘴裡還不斷譴責她不懂事。

  事情很快便傳到母親耳邊,母親一句話也不說,只讓她跪在院子中央,冷眼看著她,指著她罵不爭氣的東西。

  她一直都愛吃玫瑰酥,可父親卻從不知曉,心裡只記掛著嫣梔媃,哪怕只是一丁點的父愛,都毫不保留地給了她。

  那一刻,她便深知,這世上大約再沒有人會護著她了。

  可現在……嫣昭昭微微側頭,餘光只能瞥見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顎。視線往下,他喉結輕輕滾動著,明明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動作,可卻不知怎的,她臉上好似更燙了。

  “謝辭衍……”她叫喚的聲音小,原以為會被淹沒在呼嘯的風聲中,卻沒曾想身後男人竟聽見了,嗓音低沉地應了一聲。

  “怎麼了?”

  嫣昭昭此時不僅臉上燙,就連那沁著涼意的心都在這一瞬間被注入了暖流般,既暖又滿足。

  “我……我冷。”她嗓音本就軟,此時的刻意示弱,更顯得她嬌軟,那宛若嬌嗔的一句話重重擊在謝辭衍心頭,心臟那處驀然就全軟了下來。

  他立即拉緊韁繩,指尖解著披著的那件披風將其披在嫣昭昭纖細的肩頭上。披風很大且厚實,披上後嫣昭昭便覺得後背有些熱,其中還帶著屬於男人的溫度與氣息。

  她要的,根本不是他的披風。

  嫣昭昭抬手製止住謝辭衍給她繫帶的動作,違心地道:“我還是覺得冷。”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她便大著膽子一隻手攥著男人胸前的衣裳,另一隻手摁在馬背上藉著力抬腳欲在那上面轉過身去。

  一瞧見她的動作,謝辭衍心中登時一緊,大掌扶在她的後腰上以防她會摔落下去。他垂眸瞧著眼前作亂的女子轉了個身,面對面抬起眼看他,肩頭上那尚未繫緊的披風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跌落在地,可誰也沒有心思將其給撿起來。

  謝辭衍挑眉看她,“哪兒冷了?”覆在她後腰的大掌稍稍用力將人往前攏,讓她靠得更近些,“我給你暖暖?”

  嫣昭昭眸底帶著笑意,紅唇輕勾,撩人的意味十足,主動摟住他的腰,頭埋在他胸前,嗓音更軟,“哪兒都冷。”

  他不著痕跡地觸了觸她的指尖和臉頰,有些微涼,但應當還不至於哪兒都冷。可他也並未拆穿,好整以暇地看她,“那可怎麼好?這兒附近可沒有熱泉子。”

  聽見熱泉子,嫣昭昭腦中好似受了什麼刺激般,自動回想起那日他們在泉子裡荒唐的情景,耳尖掛上了緋意,被他扣著的後腰有些軟,下腹傳來點點痠軟之感。

  她起了心思要勾他,動作自是愈發大膽了起來。纖細白嫩的指尖把玩著他的腰帶,一點點卷在指腹,好似在暗暗研究著怎麼解開。

  嫣昭昭動作有些笨拙,柳眉輕蹙,似已然有些急了,顯然之前從未解過別個男人的腰帶。這一認知取悅了謝辭衍,眸色幽深地直視著她瀲灩的雙眸,大掌捏著她的指尖,帶著她緩緩移動至腰帶暗釦的位置。“腰帶,是這麼解的。”

  他帶著她的指腹輕摁在那暗釦上,“噠”的一聲輕響,玄色腰帶應聲而解,滑落下來之前被謝辭衍拿在手上,衣襟已然略有些鬆散。“昭昭想要我的腰帶?”

  謝辭衍湊近,在她泛紅的耳尖處輕咬了咬,“還是……想要別的。”

  一個不留神,嫣昭昭好似又被眼前男人玩弄,讓他成了主導。謝辭衍大約不知曉,她最喜歡看見他情難自抑時候的模樣,謫仙下凡之時,饒是她也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再也移不開。

  她微涼的小手撩開謝辭衍的衣襟,帶著涼意的掌心貼在他的小腹上,身軀也一點一點地靠近他,垂下頭伸出一節粉嫩的舌尖在他胸膛上輕輕掃過,宛如羽毛掃過心尖,既癢又抑制不住那翻騰而上的慾念。

  “謝辭衍……”手心循著他大腿,隔著衣衫摸了摸他雙腿之間已然硬挺的龐然大物,嗓音沁著點點媚意,看他的每一個眼神都似勾魂一般。

  “我要你。”



  (48)自瀆(H)

  謝辭衍嗓音暗啞了幾分,抬起指尖挽過她耳邊的碎髮,喉結上下輕滑,眸色漸深,慾念已起,卻又隱忍剋制著。“在這?”

  嫣昭昭紅唇微啟,合歡花氣息縈繞在他鼻間,更是燥欲。“你不敢麼?”說罷,指尖似挑釁般在那腫漲的龜頭上輕輕打轉著。

  馬眼處傳來星星點點的癢意,可這樣的癢卻不是重重撓幾下就會消失,那點被撩撥起來的癢意像中了媚藥那般,唯有入了她那銷魂洞才能得以紓解。他嗓音更啞,不知是否真的在誇讚她,“昭昭膽子真大。”

  嫣昭昭眉尾輕佻,看向他的眸中多了幾分戲謔,“那你可知曉,我還能更大膽些?”她心裡還記得上回在熱泉子時的那筆賬,這一回便是到該清算的時候了。

  她抬手將自己腰間柔軟的緋色綢緞腰帶給扯開,薄紗的外衫散開,露出了與白皙肌膚相互輝映的緋色訶衣,那抹亮眼的紅在這夜色下更是襯得她皮膚如同美玉般細膩。嫣昭昭一手執著腰帶,另一隻手伸出一根鬱蔥蔥的指尖戳了戳他的側腰,“手放到身後去。”

  謝辭衍有些不明所以,猶豫了一瞬後還是順從地將一隻手放到身後,繼而又聽那嬌氣的女子道:“兩隻手。”

  他無奈,也只能順從,認命地將兩隻手放到後腰處。

  嫣昭昭這下才滿意了,忽而埋首在他胸膛間,雙手不知在他後腰處搗鼓著什麼,謝辭衍只覺得自己手腕好似被纏上了什麼,繼而在她拉緊的那一刻,他才徹底反應過來。

  她這是在用自己的腰帶將自己的雙手給綁在了身後。

  “昭昭這是想幹什麼?”他嗓音帶笑,一雙銳利的眼緊緊盯著她的發頂。

  “你猜?”她不答反問,眸底滿是毫不掩飾的狡黠之色。嫣昭昭將他那已然鬆垮的衣襟給扯開,就連那單薄的素白裡衣也一併解開,露出大片胸膛,每一條線條脈絡都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著,一時竟讓人有些臉紅。

  她不想給謝辭衍看出來此時的點點羞澀,便佯裝不在意的移開視線,柔軟的掌心忽而隔著薄薄的褻褲握住了那滾燙硬挺的孽根。那孽物又燙又硬,驚得她指尖微縮,繼而又再握上。

  謝辭衍未料到她會忽而做出這般舉動,喉間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悶哼,“額嗯……”

  他身下那物極大,嫣昭昭手又生得小,一隻手都不能將那粗碩的棍身給套在手心,她只好雙手握著,柔軟的拇指指腹在那較為軟些的龜頭上摁了摁,瞬間便有些清液溢了出來,沾溼了褻褲,沾染上點點水漬。

  “昭昭,別弄。”謝辭衍嗓音啞極,在嫣昭昭指腹摁在那敏感的龜頭時不住喘息,一聲比一聲更沉,更啞。

  她抬眼,那雙瀲灩的眸子水漉漉的,無辜至極,好似她當真不曉得他忍得難受那般。“怎麼了?這樣弄不舒服麼?”

  現下嫣昭昭終是有些明白為何每回謝辭衍與她雲雨之時都喜歡如此弄她,好想看高高在上宛如謫仙的攝政王殿下眉眼間染上欲色墮入紅塵的模樣啊……

  她雖是隔著褻褲握住那根孽物,可那褻褲極薄,嫣昭昭的手又生得極其好看,指尖根根白皙如玉,掌心又白又嫩,像極了最上等的絲綢。她動作有些生澀,可就是這樣不熟練的生澀才最為要命,柔軟無骨的手將那孽根套在掌心,繼而上下套弄了幾下,一開始力道還有些重,繼而又放輕了些,掌心撫過之時他只覺那孽根好似腫漲得快要爆開。

  可那妖精卻壞心眼地故意問道:“那這樣如何?謝郎君可舒服?”她好似尋到了什麼訣竅,動作緩緩加快著,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探出指尖在那馬眼上面摁了摁,淌出的清液更多,褻褲更溼了些。

  那一聲謝郎君無疑是給他神經落下重重一錘,謝辭衍呼吸愈發沉,胸膛劇烈起伏著,喉間止不住啞然的喘息聲。再這麼被弄下去,忍耐怕是將到極限了。

  那在後腰被捆起來的雙手輕輕掙扎著,欲將那綢緞腰帶給解開。可尚未掙扎幾下,便被眼前女子給發現,她登時不滿,指腹似懲罰般狠狠摁在他的馬眼上。他始料未及,又是一聲難耐的悶哼。“不許動。”似是覺得不夠威懾他,思襯一瞬又繼續道:“你要是掙脫開,我便再不理你了。”

  謝辭衍好似被拿捏住把柄般,雙手果真不再掙扎,垂落在身後。嫣昭昭每上下套弄一下,都有股激烈的麻意湧上腦袋,好像連後腦都麻了。“昭昭、昭昭……”

  他聲音又啞又沉,落在嫣昭昭耳畔有些酥麻,身子好似有些微軟。手中那物更漲大了些,隨著她不斷套弄的動作,她的身體好似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雙腿間有些麻軟,聞見他喚自己名字時,腿心忽而一片溼膩,好似有什麼從花穴中淌了出來。

  嫣昭昭臉頰潮紅,一時間好似連骨頭都是酥麻的。“謝、謝郎君喚我幹什麼?”她努力壓下自己身體的異樣,可她越是想忽視,卻更加敏感,穴中已然一片溼濡。“謝郎君,舒服麼?”

  她學著他以往的樣子,手上動作又加快了些,軟嫩的掌心直接包裹住敏感的龜頭,時而輕摁時而揉搓著,謝辭衍難耐地微微揚起下顎,薄唇張開,粗重的喘息在這寂靜的竹林中更顯淫靡之色。“舒服……唔嗯——”嫣昭昭力道重了些,他又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看著他俊逸如謫仙的臉龐染上點點醉人的緋意,眉眼間皆是慾念,雙眼也發著紅的模樣,心裡癢得不行。不僅是心,就連花穴那處……也因他現在這副模樣難耐地淌著水。

  他輕喘的聲音惑人至極,好似那慣會蠱惑人心的妖魔般,聲聲誘她墮落。她似真被妖魔蠱惑,情不自停用指腹輕壓了壓他的唇角,“謝郎君喘得真好聽。”

  被她如此玩弄,謝辭衍自也不是絲毫不想回敬過去,此時聞見她說這樣的話,自是再忍不住,探出一節舌尖輕舔了舔她的手指。

  嫣昭昭一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謝辭衍那雙比夜色還深的眸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仿若一匹掩藏在夜色中伺機而動的狼。他探出舌尖,自下往上地舔過嫣昭昭白嫩的手指,她似一時反應不過來指尖仍舊未縮回去,他便順勢將她整根手指含入嘴裡,舌尖圍繞著她的指尖打轉著,又細細舔著。

  他、他……

  他怎麼會做出如此舉動來。

  嫣昭昭心跳聲快得好似即將要破膛而出般,面紅耳赤,他的舌又燙又溼,被他舔著渾身都泛著一種奇異的感覺,花穴更是“噗呲”一聲溢位更多春水來,褻褲早已溼得不能穿了。

  她雙眸迷離,半邊身子都酥掉了,指尖不斷傳來暖意,更是激得她腦子渾濁一片,好似被漿糊給糊住了。

  旋即,她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謝辭衍帶著跑了,此時明明該是她為主動,讓他墮落紅塵才是。她強迫自己穩定心神,手上套弄他孽物的動作好似更加熟稔了點。

  可漸漸,嫣昭昭才發現自己根本穩不下心神,耳邊不斷縈繞著淫靡荒唐的嘖嘖水聲。謝辭衍因雙手背在身後,嘴裡又含住她的手指,合不攏嘴,也無法吞嚥,一縷銀絲竟自他唇邊緩緩淌下,荒淫至極。

  高潔如謫仙的攝政王竟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落差甚大,她心間更癢,好似謝辭衍舔的不僅僅是她的手指,還有她的心。

  嫣昭昭渾身發軟,一股癢意已然在皮膚下每一條神經叫囂著。

  好想、好想……

  好想謝辭衍此時舔的不僅僅是她的手指。

  謝辭衍神經早已興奮得發狂,馬眼不斷張合翕動著,嫣昭昭忽而一手套弄著敏感的龜頭,一陣酥麻的感覺徑直往後腦上湧,他神經瞬間繃緊,猛然吮住了她的手指,一股白濁自馬眼盡數噴灑而出,褻褲上全沾染上了大量的濁液,還有些溢流了出來,淌在嫣昭昭白皙如瓷的手背上。

  鼻息間,獨屬於他的清冽香氣染上了絲絲淫靡的氣息,好似在告訴著她,謝辭衍舍了謫仙高臺,掉入了紅塵中。

  “玩夠了?”嫣昭昭還有些發懵,不曉得何時謝辭衍已然張開了嘴,嗓音啞得不像話,嘴角那縷銀絲泛著水潤光亮,無一都在提醒著她,剛剛做了多麼淫靡的舉動。

  見她不答,謝辭衍驀然笑了一聲,眸底晦暗不明,似暗色湧動。“昭昭既玩夠了……”垂落在後腰的雙手稍稍用力,那綢緞腰帶便應聲碎裂,緋紅色的綢緞碎片盡數落在地上,好似落了一場緋色瑰麗的玫瑰雨。

  他將還未反應過來的女子一把抱起,一隻手極快地將他褻褲褪去,另一隻手將人給抱起放到自己的雙腿之上,那仍然腫漲硬挺的孽物直直抵在她的泥濘不堪的花穴口,“那便該輪到我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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