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柔】(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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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0

(四十六) 問答

撐在金青的肩膀上,等高潮帶來的身體酥麻結束,趙淑柔才終於想起什麼,睜開眼睛確認金青的情況。

隨手戴在他臉上的口罩沒有移位,眼睛跟鼻子依舊被擋著,只能看見他張著嘴唇在無聲地喘息。

膚色襯得他的舌頭格外粉,頂端尖且纖細,甚至會讓人聯想起一些兩棲類動物的舌器。

這麼想著,她伸手碰了一下。

熱的。

舌頭突然被觸碰到,金青下意識地把它縮回去一點又很快重新伸出來,很輕柔用它舔停留在嘴唇上的手指。

趙淑柔的眼睛上移,注意到口罩略厚的藍色無紡布面料似乎因為喘息被水汽浸潤得溼潤極了,艱難地被鼻腔呼與吸的動作反覆變成鼓脹又凹陷的形狀。

順手抽紙擦乾淨手指又扯了一大迭放在金青胸口,趙淑柔摘掉了他臉上的口罩,確認他的眼睛依舊緊閉著才躺了下來。

制約著呼吸的東西跟坐在自己身上的老闆一起消失了。

金青放慢呼吸,等了一會還是沒等到後續。

猶豫片刻,他沒有管狼藉的胸口與脹痛的下半身,閉著眼睛輕輕地往旁邊探,直到觸碰到老闆溫熱的皮膚才鬆了口氣。

“怎麼了?”

手指被老闆抓住了,食指與中指被握在掌心,讓金青莫名想起了妹妹牽他手的樣子,於是回答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一點笑意:“不確定老闆還在不在。”

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語氣,趙淑柔看向金青的臉,確認他確實露出像是釋然又像是喜悅的表情以後下意識看了眼他的胯下,然後挑了挑眉。

勃起的性器把薄軟的面料撐成長長一條,頂端沁出一大塊半透明的區域,頂著內褲的皮筋才勉強遮掩好沒有露出來。

明顯還很興奮,只是被當作工具人單向使用過,到此刻也還沒有得到緩解。

實在是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於是她問出了口。

“想到金紅有錢治病了,我也派上了一點用場,所以忍不住有點高興。”

發現老闆沒有接話,金青抿了抿嘴唇,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外露,急忙收斂了起來。

“對不起。”

“不用道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閉著眼睛,金青只感受到的,老闆手心的觸感跟說話的聲音似乎都特別特別的柔軟,“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吧。”

“我口音很重而且我沒有什麼值得——”

“沒關係,說吧。”

拒絕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老闆打斷了,於是金青想了又想,乾脆從金紅的小時候開始說。

“村子很窮所以大家都會生很多小孩,畢竟小孩子吃不了多少東西,但是隻要長大一點就可以幫著家裡幹活。”

沒有被打斷,老闆願意聽,金青他心中稍稍安定,磕磕絆絆地繼續講。

“金紅就是家裡第五個小孩。她出生的時候很小很小的一隻,臉又青又紫,
怎麼拍也不會哭也不會叫。爸爸抱走了她,我偷偷跟著他出了門,才發現爸爸把她丟到了玉米地裡。”

“我把她撿回來、在懷裡拼命揉她的手跟腳,”金青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地小聲解釋,“之前看過村子裡接產小牛犢,都是這麼做的,幸好有用,金紅哭出來了所以我就又把她帶回了家。”

“過了很久才知道金紅這樣是因為跟別的小孩不一樣,她生著病,很辛苦,所以我就帶她出來看病了。”

太簡略了。

趙淑柔問:“家裡這麼多人,為什麼是你帶金紅出來看病?”

聽不出老闆的態度,金青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模糊地帶過。

“金紅是我撿回來的,所以我要管她。”

借條上有身份證,明明金青自己的年紀也不大,趙淑柔實在很難想象為什麼會只有他一個人負擔金紅的醫藥費,於是繼續追問:“那你家裡的其他人呢?”

老闆的語氣平和又溫柔,沒有一點惡意或質問的意思,似乎隨便扯個謊就能輕易糊弄過去,但不知為何金青就是不想欺騙她,攥緊了拳頭才艱澀地開口:“家裡人要麼直接被打死、要麼殘了廢了沒錢治還是死了。”

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趙淑柔輕輕啊了一聲。

離開村子才慢慢知道外面人是怎麼生活,明白老闆很難理解他眼中習以為常的事情,金青乾脆把事情掰開揉碎了講給她聽。

“比如說,今年春天旱得要命、井裡出不了水但是又要給澆水灌溉的時候,附近的村子就只能指著唯一沒幹的湖泊活。水又很有限,你一點我一點就幹了,所以每個村裡的人都拿著農具去搶水,搶贏的村子就會把湖圍起來不給別人用,反反覆覆,就會打起來,兇的時候甚至會出人命。”

“不只是水,路、田、牲畜、果園,都要靠爭靠搶。”

說完等了好久,老闆也沒有說話。

金青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拿著鐮刀扁擔去搶路時,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自己是否會被打死的恐懼不安與焦慮無助。

他知道這些事情見不得光、應該深埋在心裡、不告訴任何人,但當老闆問出口、表現出想知道的時候,他卻像是昏了頭,把一切都和盤托出。

結局就是現在這樣,長久的沉默。

像是一種無休止的懲罰,讓人無法喘息。

幾乎忍不住要問老闆是不是覺得他是一個未開化的野蠻人、是否後悔剛剛借錢給他、擁抱他甚至決定幫助他。

正當他快要崩潰時,突然感覺肩膀、小腹、手臂都被輕輕點了點。

然後,他聽見老闆問:“這些疤都是打架留下的嗎?看著很深。”

胸口的重壓似乎輕了一點,金青誠實地回答:“不是,我打架很厲害,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打架留下的。更多是種地、砍柴、背糧食的時候留下的,早就好了。”

手指下的傷疤是淡色的,窄窄一條,從肩頭劃到大臂,趙淑柔繼續問:“身體會痊癒,那心裡會覺得難過嗎?”

但很奇怪,那些陳年的、早已癒合的、被淡忘的傷口連同身體的各個部位,卻在此刻劇烈地滾燙灼燒起來,彷彿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撕開。

金青下意識捂住湧現出奇怪疼痛的胸口,搖了搖頭,不自覺地用大一些的聲音回答:“爸媽說這都是村子裡的人命,不用難過,死掉的人都是因為心太軟、身子太弱。一定別跟他們一樣,不然保護不了村子也保護不了妹妹。”

“那你會用暴力解決問題嗎?”

很尖銳的問題,老闆卻沒有多餘的語氣,傳進耳朵裡的聲音溫和又平靜,像是沒有任何的偏見,只是單純在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皺起眉毛,眼前似乎浮現起打架時候扭曲痛苦的臉或者從身體裡面汨汨流淌出去的鮮血,金青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會,除非迫不得已,打架都是不對的。”

不知道老闆是不是滿意他的答案,只聽到她很快哦了一聲然後打著哈欠通知他:“我去洗澡,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時候你可以睜開眼睛稍微擦一擦身體。”

是…通過了嗎?

金青莫名放鬆下來,狠狠點頭,然後豎著耳朵聽,確認門合上後傳出花灑的水聲才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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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報酬?

水流溫暖又柔軟,趙淑柔站在花灑下做著利弊的平衡。

本來是因為發現了金青身體上明顯的傷痕並自顧自地腦補出孤身帶著妹妹逃離家暴的故事以後,想要稍微求證確認下情況。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因為這次算是良好的體驗邀請金青發展為半固定的床上關係。

沒有想到的是健碩的身體,不只是可以像宋鶴來自健身、自律與飲食的培養,也可以像金青那樣從血汗與暴力裡面淬鍊出來的。

就算她可以嘗試理解金青曾經的生活方式,但出於自身安全考慮還是得要小心審視他小意討好的姿態與坦誠態度下的不可控因素與風險。

怎麼想都還是更適合做一個在遠距離直播支援他的觀眾。

趙淑柔嘆了口氣關掉花灑。

還沒來得及提醒,一開啟門就聽到了金青的聲音。

“我閉好眼睛了,老闆。”

還真是自覺啊。

這麼感慨著,趙淑柔走到了金青面前。

他的內褲還老老實實地穿在身上,身體的生理反應還沒有結束,鬆軟的面料被性器頂出溼漉且明顯的輪廓。

往上看。

胸口斑駁粘膩的痕跡消失了,被啃咬吮吸過的那一側胸口依舊佈滿了痕跡,連乳頭也比另一邊脹大了許多,鼓鼓地綴在飽滿的肌肉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察覺到了她的注視,胸膛繃緊一下又緩慢放鬆下來。

然後就聽到了金青的邀請。

“老闆,還要再試一試嗎?”

對這份美味的代餐依舊很感興趣,猶豫一下以後打消了立刻就走的念頭,趙淑柔沒有回答只是坐到了床沿。

感受到床墊凹陷,金青動了動手想要確認老闆的位置又遲疑地收回。

很奇怪,雖然閉著眼睛但似乎能想象到老闆看向他動了的手臂,然後緩慢地看到了他的臉上。

不只是眼睛,還有其他的。

臉頰上的觸感柔軟又帶著點涼意。

下意識地側過臉蹭了蹭,嘴唇觸碰到彎曲的指節以後,金青意識到是老闆在用手背撫摸他的臉。

老闆沒有躲開。

於是金青試探地張開點嘴唇含住了她微涼的手指。

指關節因為姿勢收攏出一些紋路,他用舌頭輕而又輕地舔過皮膚的褶皺。

手指伸展,進入口腔的部份更多。

舌頭下意識地往後躲避一下,隨後因為意識到這代表老闆並不討厭這個方式,金青重新用它捲住了老闆的手指。

感受著手指的溫度在自己口腔內漸漸溫熱,直到那份溫涼完全消失卻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以後,金青終於感覺到老闆動了動手指。

溼且熱的觸感從嘴唇劃到喉結並緩慢乾燥下去,像是老闆抽出了指尖隨便在他身上擦乾。

“你想做?”

金青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剛才的試探顯然讓老闆產生了誤解,但實在連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莫名其妙的行為,只能僵硬地搖頭。

“那你幹嘛舔我?”

“我……”

發現自己磕磕絆絆地我了半天以後,居然說不出一點有用的資訊,金青懊惱地閉上嘴。

“沒關係,你慢慢說。”

老闆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又平靜。

但聽到這句話以後奇怪的熟悉感似乎更強烈了,金青恍惚一會,直到感覺到老闆的手指在自己的喉結上點了點才回過神。

“我不想欺負你。”

身上的手指劃到了胸口,不知道自己激烈的心跳會不會被老闆發現,金青小心地做一個深呼吸。

“欺負?”

金青點了點頭。

“為什麼叫欺負?”

知道老闆是一定需要答案的,金青磕磕絆絆地解釋。

兒時無意窺見的畫面、零星聽說過流言蜚語、長大後從隔音不佳的房屋聽到的聲音,總讓他覺得性似乎是壓榨一方而滿足另一方的事情,是另一種方式的打架。

他不願意這麼對待老闆。

聽完他的坦誠以後,老闆沉默了許久才問:“你對誰都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

山裡的生存方式像是養蠱,只有對自己跟對別人都狠的人才能活下來。
金青搖了搖頭。

“那麼是因為我借給了你20萬嗎?”

不止的。

他有一個綽號,叫做竹葉青。

不只是因為名字裡面帶青,在村裡是因為他小小年紀就敢下狠手像伏在地上的毒蛇,在城裡是因為說話口音濃重讓人聽不清像蛇的嘶叫。

老闆不只慷慨地借了他錢,還肯在素未謀面的情況下耐心地低頭看他、讓他說話、跟他溝通。

如果老闆對這方面有興趣的話,他心甘情願成為被欺負的那一方。

想說的話很多,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表達,只能努力表達了半天並輔以堅定的搖頭。

確定自己在此刻並沒有對等地產生憐惜或同情的情緒,反而因為他過度縱容討好的姿態而忍不住想要探索他所願意的、被欺負能做到什麼程度。

趙淑柔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興趣盎然。

似乎也不是不能繼續下去。

回憶了一下借條上的身份證號,趙淑柔問:“還在讀書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話題突然拐到了這裡,但金青依然認真地回答了:“沒有。”

“除了直播有其他工作嗎?”

不知道是因為老闆手的位置,還是因為她終於想起評估自己的還款能力,金青再次緊張起來:“沒有,但是我會去打零工,比如卸貨裝貨、運沙子水泥之類的。”

“為什麼不找個正經工作?”

“我讀書很差,不止說不出來普通話連認識的字也不多。”

“沒錢讀書?”

沒想到老闆會追問,金青終於產生了一些侷促的情緒:“是腦子太笨,注意力很難集中,所以學得很慢學不好。”

”你想學普通話跟認字嗎?”

猶豫一會,金青還是點了點頭。

巧了。

漢語言專業在讀,正好對口。

下定了決心,趙淑柔通知他:“我教你。”

能看到眼皮下的眼珠劇烈地動了幾下,她在金青開口前補充:“作為欺負你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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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訓狗-上

樓道的聲控燈不是很好用。

藉著隱約的月光,趙淑柔發現自己家門口好像坐了個人。

黑漆漆的,一大坨。

她腳步未停,神情如常地繼續往上走,同時右手自然地揉向左腕,悄悄按亮手錶上的緊急求助頁面。

那團黑影沒有動作,也沒有攔她,於是她順利走上了更高一層的臺階。

確認自己與那人拉開了距離,且只要點一下按鈕就能發出求救以後,趙淑柔才回頭望向門前的身影。

臉埋在手臂裡面,露出圓溜溜的後腦勺,頭頂的呆毛軟綿綿地搭在手臂上,確實是個人。

腿邊放了一個有些眼熟的塑膠籃子,裡面裝著一些深色的東西,像是藍莓。
猶豫了一下,趙淑柔按掉求救頁面,慢慢地走了回去。

腳步聲長久地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杜雲朗抬起頭。

從踩著帆布鞋的腳、裸露在外的小腿、淡藍色的長裙、抱在胸前的手臂,看向她的臉。

確認了,是沒有什麼表情低頭看著自己的媽咪。

眼睛忍不住在她紅潤潤的嘴唇上看了又看,才彆扭地移開。

杜雲朗把裝著藍莓的水果籃子拿起來:“給你。”

媽咪接過了。

手指碰出那一刻似乎有古怪的灼熱感,他慌忙收回手。

“多少錢?”

“不用,送給你的。”

長久的沉默。

明明是他堵在了自己家門口又主動避開了身體接觸,送完藍莓以後還是蹲在這裡不動又不說話。

對著似乎灰心喪氣極了的小狗實在發不出脾氣,趙淑柔捏一粒藍莓放到嘴裡。

很甜。

雖然摸不透他的意圖,但她想了想,還是慢慢蹲下身,準備等一等看他到底想幹嘛。

“別別,地上髒。”

誤解了媽咪打算坐到地上,眼疾手快伸手阻攔的結果是碰到了她的臀,然後似乎有著自己意識的手掌一彎,捏著柔軟的肉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肩膀被媽咪撐著,熱到快要爆炸的耳朵聽到她問:“所以要坐在你膝蓋上嗎?”

杜雲朗抬起頭,沒有錯過趙淑柔有點玩味地挑了挑眉毛。

是啊。

會因為親密接觸而羞臊的、會躲在角落偷偷觀察來過媽咪家裡的男人、會努力鍛鍊卻發現毫無結果不敢見媽咪、會把媽咪的畫跟出現在媽咪旁邊的人努力對應起來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像一個捏著一百萬中獎券又患得患失怕是一場夢而不敢去兌獎的,都只有他而已。

眼前紅如珊瑚珠的耳垂緩慢退卻了溫度與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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