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情】(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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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2

第十九章 活下去,等天亮

劉軒轉頭看向程心,見程心一揚手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後又倒了一杯,也是一飲而盡,就這麼連著喝了三四杯,劉媛見她還要往杯裡倒紅酒,起身阻止了她,說道:“你別這麼喝,容易喝醉的。”說著拿走了剩下的半瓶紅酒和她的酒杯,隨後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她的手裡。

程心拉著劉媛坐在自己的身邊,用滿是溫情的眼神看著劉媛說道:“你真好。”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接觸過吸毒的人。”

“我何止接觸過吸毒的人,我這一身賣肉的本事,還是在毒販那裡練的。”程心說著看向劉媛繼續說道:“劉媛你不知道,有些人吸了毒是畜生,而有些則比畜生還要可怕,是魔鬼。”

劉軒有種感覺,有可能程心口中的魔鬼就是香香的親生父親,劉軒起身,在離程心較近的一把沙灘椅上坐了下來,準備聽她訴說她的故事。

程心摸了摸劉媛的臉蛋,看著劉媛說道:“你好美呀,想必你也是你們村的一支花吧。” 劉媛微微一笑,說道:“對,和你一樣。”

程心笑了笑,緩緩說道:“我當年在我們那可是有名的一枝花,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是男人看到我都走不動道。我家的門檻都快被媒婆給踩破了。”說到這,程心放下手中的水杯,拿起桌上劉媛喝過的酒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而臉上盡是洋洋得意的神色。

劉媛知道眼下這種場景,必須要有酒,沒有酒,人是不可能吐露真心的,於是她又拿起那半瓶紅酒往杯子裡倒了一點。

“難道你村裡也有個阿強,你父親不同意?”劉媛倒完酒,坐在了程心的身旁,程心微微一笑,說道:“確實,旁人介紹的我一個也看不上,就看上了他,他是我們村裡有名的萬精油,什麼都會,什麼都懂,我只要一有事就找他幫忙,他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我。但我父親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想讓我嫁給一個城裡人,我當時不願意,為此我和父親大吵了一架。”說著程心拉起劉媛的手說道:“但我比你幸運,他很聰明,說話好聽而且很會來事,他把我父親哄得很開心,他跟我父親說他也會像城裡人一樣,在城裡買房買車,讓我過上城裡人的生活。”

“你父親答應了?”

“嗯,我還記得我出嫁的那天,鞭炮聲從早到晚就沒停過,一桌桌的流水席我父親一擺就是三天,我記得他當時給我父親敬酒的時候,一不小心還把酒灑在我父親的西服上。”說到這裡,程心捂著嘴笑了起來,眼神里盡是幸福的喜悅,但劉媛和劉軒卻沒有笑,他們知道,開頭越是春暖花開,那結尾就越是狂風暴雨。

程心笑著搖晃了一下紅酒杯,隨後頭一仰,將杯中的紅酒又全部倒進了嘴裡。

“結婚不到一個月,他就跟我說他要出門,他要到外面的大城市去闖一闖,他這一走就是兩個月,我抑制不住對他的思念,決定跟隨他的腳步,去往他所在的城市。”

“他身邊是不是也有個大美女,在跟他演偶像劇?”劉媛問的時候,轉頭看向劉軒,劉軒一臉尷尬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沒有,他一天累得要死,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他當時在一家酒樓打雜,由於他很會說話,哄得主廚很開心,而且他做事也不偷懶,於是主廚破例讓他上了灶臺,開始只讓他炒一些簡單的,比如土豆絲,辣白菜之類的,後來慢慢的就把一些大菜也交給他做,主廚有時還會親自指導。”

“那你在做什麼工作呢?”

“我也在那家酒樓做事,我當服務員,他當廚師,每天工作很辛苦,況且我們住的地方也不好,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閣樓,床很窄,每天起床後腰酸背痛,但是……”程心低著頭,臉上盡是抑制不住的幸福的微笑“我覺得那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們躺在閣樓的床上,他總是給我描述我們的未來。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懷孕了。”說著程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幸福的表情裡又有著慈母般的微笑。

劉媛拉著程心的手說道:“能夠懷上心愛男人的孩子是每個女人的心願,我都替你感到幸福。”說著又看了一眼劉軒。

“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老闆看我月份重了,想讓我休息,但我不願意,我在那家酒樓一直幹到我臨盆的那天,當護士抱著孩子出來,他高興壞了,他說他最喜歡女兒,長大了肯定和我一樣漂亮。”說完又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劉媛怕程心喝多了,於是每次只跟她倒一點,程心的注意力也不在杯子上,只要有酒她就喝,不管多少。

“那孩子就是香香?”劉媛又給程心倒了一點,程心看著劉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孩子出生後,那閣樓就不適合我們一家三口住了,好在我們有了一點積蓄,回老家後和父母一合計,在父母的支援下,我們在村公路旁開了一個小飯館。他畢竟是在大城市裡的酒樓裡工作過,還得到了主廚指點,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每天我們打烊後,他最喜歡在床上逗逗孩子,逗逗我,然後就告訴我今天賺了多少錢,他跟我說照這樣下去,不出五年,他就可以實現當初對我爸的承諾,可以在大城市買房買車了。可我卻不想去大城市 ,我就想這樣,平平淡淡的挺好。”

“是啊,有愛人,有孩子……那才是一個家。”劉媛的自言自語在劉軒聽來卻那麼的刺耳。

“是啊,我對那個家付出了我所有的感情,我曾經以為我們會一直這麼幸福的走下去,我有時都幻想著香香要是長大了談戀愛,她爸爸會不會和我爸爸那樣反對。”說著程心笑了起來,但是不一會,笑容卻慢慢凝固了,彷彿她看到的幸福只是水中的倒影。

“可是我卻沒想到,人是會變的。”程心轉頭看向劉軒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有錢了都會變壞。”

劉軒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本來想說什麼每個人都不一樣之類的話,但程心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繼續說道:“在香香五歲那年,我們在村公路旁蓋起了三層小樓,他按照我們打工時所在酒樓的樣式給小樓做了裝潢,從那以後我們酒樓的生意更加好了,他當了老闆也不願意下廚,請了幾個炒菜師傅,而他只在一旁指導一下。”

程心看了看手中的酒杯,但並沒有喝,只是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說道:“就是從那時起,他慢慢變了,剛開始是半天不見人,慢慢的一天兩天的不見蹤影,問他這段時間在幹嘛,他總是說在研究新的菜品。酒樓完全交給我一個人打理,有時忙不過來了,我還得叫上我的父母來幫忙。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坐在茶館裡和別人打麻將。我這才知道,他哪是在研究什麼菜品,那段時間他天天都泡在茶館裡。別人只要一叫他老闆他高興得自已姓什麼都忘了。為此我還和他大吵了一架,但沒用,他依舊我行我素,對酒樓是不聞不問。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找到我,拿著酒樓的轉讓協議讓我簽字,我這才知道,他不僅把我們這些年的積蓄輸了個精光,還找那男人借了錢,並用酒樓做了抵押,如今他還不上錢,別人就要來收酒樓。”

劉媛看著程心說道:“知道道上的人把這種人叫什麼嗎?”程心不解的看著劉媛搖了搖頭,劉媛說了句粵語“seoi jyu”,隨後說道:“一般我們叫這種人水魚,意思就是肉多,好上鉤。我們那時開賭場,像這種人不吃幹抹淨嚼碎了是不會放過他的。”

程心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父親也是說他著了別人的道,我帶著香香在我父母家住了一個多月,他每天都來找我,但每次都被我父母趕了出去,有一次他在我家門前跪了一夜,當時我看香香那麼小,而且他看起來態度又誠懇,於是我原諒了他。我們又在村西頭開了家小飯館,他負責炒菜,我負責打雜,我以為我們的日子會這樣平靜的過下去,直到那個人的出現。”程心的臉色瞬間憤怒了起來,眼神中盡是恨意,雙唇不停的抖動著,彷彿要將那人生吞活剝似的。

劉媛給程心倒了點紅酒,程心喝過紅酒後,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後說道:“那天來了個他的堂哥,穿得那叫一個光鮮亮麗………”

那堂哥一進門就看到程心,一雙眼在她身上直溜溜的打轉,但程心並沒有注意,這時香香爸爸迎了出來,兩兄弟寒暄了一會,香香爸爸便給堂哥炒了一兩個菜,程心拿出啤酒,兄弟倆邊吃邊聊。

“堂哥,你說你這幾年在外面發財了也不帶兄弟一個,真不夠意思。”

“你還要我帶呀,我一回來就聽說了,說你開了個大酒樓,並且咱們十里八村唯一的一朵花都被你給摘了,你這是愛情事業雙豐收呀,還不知足呢。什麼時候帶哥哥看看你的酒樓。”堂哥一邊說著,一邊給他倒酒。

香香爸爸嘆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那酒樓黃了。”說著便喝了口悶酒。

“怎麼了,跟哥哥說說唄。”

“沒怎麼,被人當羊子宰了唄。”隨後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堂哥聽後眼珠一轉,半天沒有說話,香香爸爸說道:“算了,沒了就沒了,只當是餵狗了,哥,嚐嚐你兄弟的手藝。”說著便往堂哥碗裡夾了些菜。

“嗯,不錯。”堂哥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個發現寶藏的孩子。一邊大口吃著,一邊不停點頭。

“兄弟,你有這手藝窩在農村可太屈才了,像你剛才炒的這菜,在別的地方那價格至少翻個兩三倍。你只要肯幹,不出一年,你房子車子都會有的。”

香香爸爸一臉為難的說道:“其實我也有那心思,與其窩在農村,還不如到大城市去闖呢,只是我那位……”香香爸爸看了看房裡的程心說道:“自從我輸了酒樓,我在家裡就說不起話了。”

“兄弟,你這可不行啦,大老爺們怎麼能說不起話呢,這女人都是目光短淺的,真正拿主意的都應該是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你想想看,她們娘倆這些年的生活是誰開支的,這酒樓也是你一個菜一個菜炒出來的,雖說輸了,但也是輸的你自已的。不能說犯了一回錯你個大老爺們就在家說不起話了吧,你這不行啦這個。”

香香爸爸低著頭,一臉的無奈,嘆了口氣說道:“來,喝酒喝酒。”

兄弟倆這一喝就喝到了凌晨,其間堂哥不停的說著外面掙錢容易,就好像錢可以到處撿一樣,聽著香香爸爸心癢難耐。堂哥臨走時,香香爸爸硬是要上了床的程心起床相送,堂哥趁兩人不注意,上下仔細打量了程心一番,那臉蛋身材,無不讓堂哥垂涎三尺。

接下來的幾天,香香爸爸是菜也不想炒了,店也不願開了,一天到晚就好像憋著一股勁沒處發似的。最後終於向程心攤牌,說堂哥已經給他安排好了,給他找了一個空置的酒樓,租金非常便宜,而且那裡的人都有錢,吃個飯隨便都是大幾百,不出一年他就可以把輸掉的酒樓和積蓄全都掙回來,程心開始還是不願意,她不願意折騰,現在的日子雖說平淡,但也蠻符合她的性格,但架不住香香爸爸的軟磨硬泡,最終他們在堂哥的帶領下離開了家鄉。

“這香香爸爸和堂哥關係很好嗎?”劉軒不解的問道。程心搖了搖頭說:“這堂哥就是一遠房親戚,平時不怎麼走動。”劉軒正色說道:“那你們這也太隨意了吧,就算堂哥說的是真的那也得先看看,考察一下,怎麼能說走就走呢。”程心說道:“就像劉媛說的,當時的我們就是被賺錢的慾望給矇蔽了雙眼,再加上那堂哥說那酒樓非常搶手,老闆看他的面子才給我們留著,去遲了怕租出去了,所以我們才不管不顧跟著他堂哥去了。”

“後來呢?真有酒樓嗎?”劉媛問道。程心一笑,笑容中彷佛在嘲笑自已的愚蠢:“哪有什麼酒樓啊,一個破爛的鎮子,堂哥帶著我們來後給我們找了一個沿街的平房,讓我們先幹著,問堂哥酒樓的事時,堂哥說酒樓老闆反悔了,他想自已幹,他讓我們先等等,他再去找酒樓老闆談一談。”

“那你們可以回去呀。”劉媛不解的問道:“這明顯就是騙你的,你們當時怎麼不回家呢?”

“回不去了,鎮子唯一的出口有人拿槍守著,進來容易出來難。”

“什麼?有人拿槍守著,我怎麼不知道國內還有這地方。”劉媛一臉不可置信,程心說道:“國內沒有,但緬甸有,我是後來才知道這個鎮子是屬於緬甸的,但緬甸政府不願意管,中國政府又管不了,所以這個鎮子就成了個三不管地帶,自然也就成了毒販和吸毒者的天堂。”

“你們……這是進了毒窩了。”劉軒面露懼色,看了看劉媛,劉媛臉上也是一臉的沉重。

“是啊,但沒辦法,我們走也走不了總不能餓死吧,於是我們支起鍋碗瓢盆,就在住的地方開了個小飯館。”

程心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老闆見我們飯館生意好了就給我們漲房租,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兇,我們就跟他們理論了兩句,二話不說就把飯館給砸了,香香爸爸去阻攔,還被他們給暴揍了一頓。你們不知道,當時我覺得天都快塌了。”程心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繼續說道:“沒辦法,為了香香我們忍了,那半年我們起早貪黑,賺的錢全部交了房租,基本沒什麼餘下的。有一段時間,香香爸爸晚上總說自己不舒服,想出去走走。我以為他是受了堂哥的欺騙心裡不舒服,我還安慰他說日子會變好的,但是有一天我去上廁所,發現香香他爸爸在廁所吸毒。”

此時程心看向劉媛說道:“你想知道毒販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染毒的嗎?他們把少量的毒粉放進香菸裡,你抽個兩三根這毒癮就在你身體裡種下了。就算你不抽菸,在酒裡放一點,在飯裡放一點,就算這些你都躲過去了,他們還可以找人在你身邊抽毒煙,你吸個兩三次二手菸也就差不多了。”

劉媛聽了心中一驚,想必當時龍哥就是這樣著了他們的道。但是程心為什麼這麼清楚,於是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程心說道:“我們開飯館的,什麼招數沒見過。”

“那香香爸爸也是這麼中的招嗎?”程心搖了搖頭說道:“是他堂哥給他的,他堂哥說可以帶他做大生意,但必須有毒癮,否則大老闆會懷疑你是條子。“

“這堂哥到底圖什麼?”劉軒不解的問道,程心並沒有直接回答劉軒的問題,而是繼續說著往事。

“看到他這樣,我當時都絕望了,我踢翻了裝白粉的錫紙,他眼中都快冒出火來,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我當時問他,你這麼做想過我和孩子嗎?他沉默了,然後他說他會處理好的,讓我放心,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處理好是等著他堂哥帶他做大生意呢。”

程心看了劉軒和劉媛,說道:“你們見過當一個人完全拋卻做人的尊嚴時,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嗎?”劉軒和劉媛交換了一下眼神並沒有回答,程心接著說道:“他們會出賣最親近的人。那幾天我們都沒什麼生意,天沒黑就打烊了,可就在那天……”

“程心,我帶著香香出去玩會。”程心覺得奇怪,香香爸爸從來沒帶孩子玩過,今天是怎麼了,當她從廚房出來時發現香香爸爸和香香都不見了,當時她也沒多想,繼續回廚房洗碗。

不一會,程心聽見飯館的卷閘門嘩啦啦的被人給關上了,程心以為是他們父女兩回來了,於是從廚房走了出來。

“你們這上哪玩去了,怎麼這麼快………”門前站著的不是香香和他爸爸,而是堂哥,程心一見是他,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

“你出去,我們這不歡迎你。”程心想去開卷閘門,但剛一走近,堂哥就一把抱住了程心。

“你幹嘛呀,放手。”程心拼命掙扎著,可堂哥的力氣很大,他把程心一下子扛到了肩上,程心拼命掙扎著摔了下來,可她顧不得疼痛,跑到卷閘門前拼命的拍打著,並叫著香香爸爸的名字,可哪裡有人回應,此時程心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一股深深的絕望感湧上心頭。

“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這些天我是天天都想著你呢。老子布了那麼大的局就是為了得到你,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家那位我現在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我讓他跪下他就不敢站起來,我勸你還是乖乖依了我,免得待會吃苦頭。”堂哥一邊說一邊拉程心往屋裡去,可程心哪裡肯依,一張口便咬向了堂哥的手,堂哥吃痛手臂一甩,掙脫開來,隨後“啪啪啪啪”連打了程心好幾個耳光,程心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高高腫起,隨後堂哥又掐住程心的脖子,把她硬是拖進了房裡,抓住她的頭髮一甩便將她甩在了往床上,程心此時已經被打得沒有力氣反抗了,堂哥三下五除二便將她扒了個精光,看著程心豐腴的肉體,堂哥嚥了咽口水,隨後便撲了上去。

“呵呵,下次你乖點我就不打你了。”堂哥拍了拍程心的屁股,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隨後穿上衣服便走出了房門,程心赤裸的躺在床上,眼角流下淚來。

“當時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程心說到這,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劉軒和劉媛聽到這心裡很不是滋味,都在心疼這個苦命的女人。

程心哭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但是我還不能死,我還有………”

“媽媽,媽媽你看爸爸給我買了這個。”聽到香香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程心趕緊起來穿好衣服,香香跑進來拿著手裡的玩具給程心看,程心對香香說道:“乖,自己在這裡玩會。”說著便關上了房門並走出了房間。

香香爸爸正在關捲簾門,見程心走出來,便笑著問道:“堂哥走了?”程心咬著牙說道:“是你讓他來的?”香香爸爸沒有否認,只是尷尬的笑了兩聲。程心一揚手,啪的一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香香爸爸捂著臉,瞪大眼睛怒吼道:“你瘋了。”程心抓住他的衣領,雙眼好像要冒出火來。

“他強暴了我你知道嗎?”程心這幾個字好像是從心底噴出來的,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但他好像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

“那個,他他……他打你了?”香香爸爸這時才發現程心臉上的傷,於是想伸手去摸,被程心攔下了。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流著眼淚。

香香爸爸嘆了口氣,隨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那個下次,你……你你……你就順從他點,那個也不用受這苦了。”程心一下子站了起來,提起凳子就向香香爸爸砸去,被香香爸爸躲開了。程心哭著說道:“我是你老婆,你怎麼能讓外人來強姦你老婆。”說著便哭了出來。

“哎呀堂哥……堂哥他說他喜歡你,只要你願意陪他,他就帶著我去做生意,這個……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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