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22-23)(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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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22、曾經訓練員總覺得會長想侵犯他

  剛入職特雷森做新人訓練員時,他已經差不多認命了。前主任的許諾讓他破格直接獲得了訓練員資格,但是主任同時也給了他半年內進入特雷森的要求。

  光是為了“打通關節”,他就已經不知道賣力了多少個晚上。只要是長著馬耳的,不管是面試官還是人力資源管理還是校長秘書,看著他時都是興致勃勃的。等到他也在教師辦公室裡有了一個座位時,他都快把特雷森周邊的每個賓館摸透了。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這段求職中所經歷的一切都和訓練馬孃的本領沒有任何關係。好像他們訓練員學習馬孃的身體構造不是為了發揮其力量,而是為了瞭解碰哪裡馬娘會覺得舒服;他們學習馬娘心理,不是為了令其以良好心態進入閘門,而是為了知道如何表現能讓馬娘情慾高漲。

  他覺得自己的幻夢大概早就死去了,只是他在棺裡躺得不太老實,殘酷的現實直到他真的進入日本頂尖的馬娘學府之後才正式填上土。

  在見識並陷入一層又一層的黑暗後,哪怕是將馬娘當作一種執念的他,也不免在某夜某馬孃的枕邊後知後覺地提出了疑問:馬娘真的好嗎?

  當然是好的,她們天生麗質,她們上舞臺能唱跳,下賽場能競跑,她們形形色色充滿個性,是比一般人完美太多的存在。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們要千方百計地把不熟的自己搞到床邊呢?為什麼她們下手不能更溫柔點呢?為什麼最近,她們所能釋放的魅力漸漸不能蓋過自己的恐懼了呢?

  盤算著再過幾日就是一場出道賽,他身為新人訓練員至少也要招募一名馬娘。離徹底完成兒時夢想只差一點的他,已然提不起任何干勁。

  有什麼意義呢?反正最後都一樣,都像現在這樣。

  枕邊馬娘修長的手指出現在眼前,按到他後腦勺上。他條件反射地自覺把嘴湊了上去,做他最熟悉的事,發揮他唯一剩餘的價值。

  用自己下流的身體取悅馬娘。

  ————————————

  出道賽的冠軍,卻是唯一一個沒被選走的馬娘。那馬娘實力如此強大,將第二名甩開了很遠很遠,本該是被訓練員們搶著要的良才,可是他的同僚們避之唯恐不及。

  這種情況,幾個月前他還很不理解,但是現在他大概能明白了。大多訓練員只是來特雷森工作的,他們沒必要給自己背上那麼沉重的負擔。讓如此美玉蒙塵的罪過,輕則永遠離開行業,重則人身受到威脅。

  選擇魯鐸象徵不光意味著選擇了以三冠為目標的馬娘,還意味著選擇被象徵家盯上,若是賽事不順利,就要背上拖後腿的大鍋。屆時,粉絲的憤怒,象徵家的責問,誰又能承受得來呢?

  因此,到最後,包括他在內只有四人有勇氣向魯鐸象徵提出申請,另外三位同事要麼是對自己的本領十分自信,要麼是決心十分堅定,還有一個亮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拍到的照片,但他背後有擔任校董的吉斯通支援。他敢於上前的底氣不是決心,也不是能力,更不是帶點愛慕的跟從,只是他覺得無所謂,一個人對未來徹底不抱期待的話,連何時離開世界都不關心的話,他當然也會對選擇魯鐸象徵的壓力視而不見。

  他畢竟也有過培養最強賽馬孃的夢想,既然眼前的這位賽馬娘看起來就很強,甚至可能真的是最強,那他怎麼會不想去做這位賽馬孃的訓練員呢?

  就算結果可能還會是那樣,這位強大的馬娘最後也會和每一個接近了他的馬娘一樣,要求自己用下流的身體取悅她,順便把自己對馬娘不切實際的期待再剝落幾分。

  ……

  與魯鐸象徵最開始確立擔當關係的那段時候,是他們來往最頻繁的一段時光。

  魯鐸象徵並不對這位背後有校董做靠山的青年表示明面上的不滿,只是對訓練員說句“要跟上我的腳步哦”之後就接受了安排。

  訓練員則是在近距離打量著這位學生會會長,閱馬娘無數的他也不禁讚歎其面目之俊秀與無處不散發的魅力。然而一想到這俊秀的面貌萬一被一些生理衝動扭曲得猙獰……他不願繼續想下去。

  “有幸同我走在無敗三冠的王道上,你應該高興才對。”魯鐸象徵注意到他在嘆氣,向他鼓舞道。

  “嗯。”聽著這位自詡為皇帝的馬娘高昂且些許霸道的措辭,訓練員只能把擔憂藏在心底,勉強地笑著回應。

  ……

  訓練員與魯鐸象徵面對面坐在圖書室的桌子兩邊,兩人背後都是書架。訓練員是來和她商討訓練計劃的,這也是擔當關係確認後的第一次公事交流,但會長說先等她把學生會工作所需要的資料處理完,讓他不妨先坐下來等著。

  初來乍到的訓練員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耍大牌,但是一個沒資歷的新人不被天才馬娘重視聽起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說得更過分點,或許這位天才肯收下自己只是因為他長得還算不錯,有關比賽的事她可能不想允許自己插手。

  這時,魯鐸象徵從凳子上起身。她彎著腰,伸出手,身子朝著訓練員的方向傾斜而來。

  那麼突然!?這裡可是圖書室啊……但是他是這位馬孃的訓練員,他不能拒絕……

  訓練員閉上了眼,決定任其擺佈。這隻會是個開始,往後幾年他總要越來越熟悉這位馬娘,要接受的還有很多,這不過是圖書室裡一次接觸而已。

  閉上的眼睛感覺到面前的身子把午後的陽光遮住,然而,預想中肌膚的接觸遲遲沒有到來。他試探性地半睜開眼,然後瞥見一本專業書從耳旁被抽走。

  又過去十幾分鍾。

  “久等了,學生會的事我解決了,來和我介紹一下訓練計劃吧,你怎麼了嗎?”見自己的訓練員垂著腦袋讓臉直直對著地面,魯鐸象徵聯想到了把腦袋扎進地裡的鴕鳥。

  魯鐸象徵出道後的第一個冬天,一場開放賽毫無懸念的勝利之後,魯鐸象徵召集了許多親朋舉行了一場小的慶功宴。訓練員也被算在其中,他將自己小心地藏在了角落,避免與任何人有哪怕是一個眼神的接觸。

  但學生會長不愧是學生會長,散場後她從牆角揪出了不太清醒的訓練員。這傢伙身邊沒人勸著居然自己喝高了,張口閉口就是“我的馬娘奪冠啦”之類的話。

  “不用的,我自己能回家。”他冒著酒氣的嘴是這麼說著的,但是貼在擔當肩膀上的腦袋與軟塌塌的四肢大概不是很同意。

  “那怎麼能行呢?快告訴我你家在哪。”魯鐸象徵可不能任一個醉酒青年在深夜孤身遊蕩,雖然自己的訓練員看起來挺普通的,但是那些流浪馬孃的口味誰也說不準。

  “不要。”平日百依百順的訓練員在醉酒後反而犯了倔,“要是告訴你我住哪,以後被找上門……那樣了怎麼辦?”

  “那樣是哪樣?”魯鐸象徵疑惑地問,醉酒的成年人還真是會胡言亂語。該說不說,在青年搖頭晃腦時雙目難得從劉海遮蓋下露出來的幾個瞬間,她竟會覺得這普通到極點的小掛件有點可愛。

  “你……你壞……”訓練員幾乎趴在馬娘身上,用握不緊的拳頭綿綿地敲在少女背後。

  “既然你不肯說那也沒辦法,去賓館吧。”

  此言一齣,快要不省人事的訓練員登時清醒了幾分。

  什麼?去賓館?去不得家裡就要去賓館?

  訓練員那雙眯著的醉眼對魯鐸象徵投去的目光多了幾分畏懼。這位會長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看來今晚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遭了。有什麼辦法呢?他就是再不情願,現在的他沒被扶著連站著都難,那除了任人擺佈,還有什麼選擇呢?只是一次沒有任何評級的公開賽,就開啟了這不歸的關係,他們可還要一路爭取到三冠啊……

  一路上訓練員都無奈又惶恐,而當魯鐸象徵在賓館前臺辦理要兩間房時他也未曾稍微減少警惕。他又不是沒遇見過半夜馬娘裹著一條浴巾從隔壁進來的狀況,倒不如說這種多此一舉的狀況還挺常見的,似乎可以有效減少直接證據。

  他的擔當可是學生會長,學大人多此一舉也不奇怪。

  因此在他被魯鐸象徵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關燈出門之後,他開始等待遲早要到來的回馬槍。

  魯鐸象徵會開啟她方才沒關緊的門,進來掀開她親手蓋好的被子,再將剛剛被安置好的訓練員粗暴地侵犯一番,最後扯一下床頭燈的拉繩,在小夜燈溫和的微光下對他進行一些為時過晚的悔過與安慰,承諾給些好處,再不行就承諾給個名分,要求訓練員以後常像這晚服侍自己。

  今晚的下半段應該就是這樣的劇情。

  十分鐘過去,沒有動靜。半小時過去,沒有動靜。一小時過去……

  再有意識已是晨光滿屋,他第一時間奔去盥洗室嘔吐,宿醉絞得大腦疼痛難耐。但他之後對著鏡子仔細確認了許久,沒找出半點被碰過的痕跡。

  頗為眼熟的前臺和他說馬娘小姐已經替他把費用結了,走出去的時候,他回頭仰望店名,確實是個賓館。他這輩子居然會有一天進了賓館不出賣身子,實在是難以置信。

  ………

  發情期到了。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給人類男性以最大的恐懼。從古至今,人類克服了無數的天災人禍,可馬孃的發情期仍然沒有一個好的解決方案。一年又一年,男人週期性地在馬娘身下發出接近哀嚎的浪叫,就這樣歷經幾千年,至今男人們也沒法習慣馬娘那望不到頭的力量與精力。

  特雷森為中心方圓十里的人類男性紛紛抱頭鼠竄,巴不得真學老鼠找個地洞鑽進去,然而這不被他們的工作所允許。訓練員們要出門做些特殊訓練,牛郎們也得頂著壓力開門營業。

  訓練員也在這個季節陷入深深的憂愁。無論冬天的魯鐸象徵是自制也好,偽裝也罷,她確實是沒對自己動手。可是發情期到了,發情期的初期是發情旺期,碰上這個春天,魯鐸象徵要不要對訓練員下手就不太受她自己控制了。

  而當他被魯鐸象徵單獨約出來,並終於從會長身上聞到那令人不安的氣味時,他已經確定自己的擔憂映到現實了。這種氣味,他曾在小學同桌的秘密基地裡聞到過,曾在丸善斯基大姐姐的車上聞到過,曾在主任的辦公室裡聞到過。這氣味是無形的慾望凝成的,經驗告訴他,聞見這種氣味時,不管面前的馬娘是多麼彬彬有禮,怡然大方,道貌岸然,其內心的想法總結起來只有一種——侵犯你。

  “我今天讓你來是……”魯鐸象徵的表情算是嚴肅,但是面部肌肉止不住地抽動,她顯然在強忍著什麼。

  這個樣子訓練員經常在和會長一樣位高權重的領袖馬娘臉上看到,看到後不久他就可能要鑽進大人物的辦公桌底下助其消解慾望。他已經開始打量學生會室這個沒鑽過的辦公桌,桌底下的空間看起來是夠放下一個成年男性的,這在馬娘受眾中很主流。

  “你等一下,我先去趟衛生間。”在那慾望的氣味濃郁到幾乎決堤的前一刻,魯鐸象徵雙手撐著桌面站起,穿過訓練員的身側徑直離開了學生會室。

  是要去拿些繩子眼罩之類的道具嗎?訓練員耐心又低沉地等著,一邊推測這位會長是喜歡順從型別的還是裝樣子反抗的。

  半小時後,推開學生會室大門的是神清氣爽的魯鐸象徵。她身上慾望的氣味一點也不剩了。訓練員又一次碰見從未有過的情況。

  魯鐸象徵是怎麼做到的?說來似乎也簡單,她右手的指頭上就算用洗手液洗了三回也還能聞見體液的味道。但是這種自制力從未在馬娘身上見到過,說起來有些自負,但是訓練員成年以後從未碰見過發情旺期與自己近距離接觸的馬娘不侵犯自己的情況。

  “這次叫你來,是想和你討論皋月賞的事情……”重新坐回會長位置的魯鐸象徵,威風凜凜,皇者之尊貴感自生。光明偉岸,給人無限的安全感。

  直到此刻他才願意相信世上真的有自己幻想中完美的馬娘,一個能克服慾望的馬娘,一個實力強大的馬娘,一個可以把無用且骯髒的自己不放在眼裡也不放在床上的馬娘。當幻想成為現實,這一可遇不可求的完美存在立刻成了他的精神支柱,他相信這支柱的堅固,一根連發情旺期都擊不垮的神柱,相信任何大風大浪都撼動不得。

  ———————————

  本已經很疲憊的牛郎薄荷又鼓足了勁,身上的馬娘愉快地發笑,答應會給更多的小費。

  一想到今晚的努力會變成魯道夫臥推時一片五十公斤的槓鈴片,他就運動得更勤快了。

  23、一切影片都在播放過去

  某年五月十九日。

  少年側躺著蜷在床上,一隻手抱胸,手臂遮著那兩點,雙腿夾著另一隻捂住胯下的手。弓起的背上光滑白皙的肌膚讓床上另一個人盯得直出神。他羞紅的臉頰半邊埋在柔軟的枕頭裡,另半邊粘著馬娘方才在餐桌上親吻臉頰時留下的些許唾液暴露在空氣中。如果有得選的話少年想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他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大姐姐的目光掃過沒有遮掩的私處讓他很不自在,可現實是他已經半推半就地被脫去了太多衣物,能蔽體的也只剩四肢了。

  丸善斯基沒太把少年明顯的拒絕姿態當回事。對於發情期的她來說,少年若是作出不樂意的樣子,那是他裝出來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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